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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城想了想,终於开口,对唇边的耳朵说道。“你说的对,我是不高兴,或许我是嫉妒了。”
“哈”,张玉文的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我以为你永远都那麽……”
那只被陆城抓住的爪子再也不管男人的阻止,和它的主人一样,变得兴奋而不可阻挡:“我以为,永远都只有我在担心……你会在哪天被人从我身边抢走。”
身下的人突然一震,张玉文单手撑起身子,在黑暗里,陆城用了片刻的时间看清楚对方与自己对视的双眼。
他知道,这个人并不如他外表的风流,但就是不可控制地产生不安感。
只是原来张玉文也和他一样……
陆城笑了。
“张大少,你太坏了。”他突然说道。
已经解开了陆城衬衣上所有的扣子,张玉文愣了愣,这话,他听著太tm耳熟。
立刻,他意识到,这是他对alex说的原话。
“安少,你太坏了,我想你一点都不适合我呢。”那时,他如此说。
下半句呢?要是陆城敢说一样的话……他今晚一定无论如何也办了他!
“我得比你更坏才行。”
男人温柔地说著,抬起了头,在迷蒙的夜光里眯起了眼睛。
在那双勾引意味明显的视线里,张玉文听到自己脑子里轰然一响。他全部的理智,顿时被炸得渣都不剩。
在他猛地啃上陆城的嘴时,被男人一把按在了腿上。
在亲吻中,陆城的衬衣以最快的速度被张玉文扒下来,扔到了黑暗中。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24 肉
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被张玉文狠狠咬住了脖子,不由得发出笑声,“我突然想起一部电影。”
“哼,”张玉文喷出“我没兴趣”的鼻音,专心致志地对付陆城。
他一边焦急地舔咬著陆城一边扒他的裤子,而陆城嘴里还能闲淡地调笑,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客气。
很快衣服扔了满座,两人已裸裎相对。
座位被两人一边激吻著一边调整到了极致,但和床上比起来却仍旧狭小,但在这样的空间里,却似乎更适合让人无间地贴合。
仍旧维持著面对面坐在陆城身上的姿势,陆城半躺著,手揉搓著张玉文的两片臀瓣,两人的身体死死紧贴,互相没有规律地情色摩挲。
张大少大张的腿间,挺直的xing器和陆城腿间的利剑早已经斗得你死我活。
“呼呼……”
光是这样根本不够,陆城按下张玉文的头,情难自持地咬上他柔软滚烫的唇,和腿间那根的温度一样,烫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在有限的空间里,任何触感都更为鲜明,被含住缠绵的舌,每一丝纠缠的滑动都撩动著陆城的神经。
舌尖相触,进而舔玩著又深深搅到一起,两个人不断变换著方向亲吻,在两张密闭的嘴里交换彼此的津液。
那人的嘴里是他熟悉的气息,就连唇舌缠绵的动作,不必用眼去看,他都已熟悉不过。
陆城的一只手捧住了张玉文的後脑勺,一只手在他光滑的微润的背上无法满足地、没有规律地揉捏。
“哈……”
舌与舌还交缠著,和身体一样,紧紧地彼此缠绕,不留一丝缝隙。
在越来越猛烈的动作间,夹在两人胸膛间的,变得坚硬如铁的两根凶器更是互不谦让地凶猛摩擦。
陆城开始上下挺动起来,身上的人随著他的动作,很快契合了步调地摆动自己的身子。
那只在张玉文脊背游走的手,顺著股缝往下,缓缓探入了黑暗中那一道狭窄的幽穴。
“唔──”被中指突然进入,後穴下意识地收紧,却阻止不了男人更深入的勘探。
他早已熟悉这幅身体,在张玉文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时,他的舌也同手指一样,更深地更急进攻,上下并举,深入浅出,弄得张玉文差点丢盔弃甲。
被弄得心急难耐的张大少报复一般地抱住男人的头,他压在陆城的身上,两排牙齿咬住对方的舌头毫不怜惜地撕磨,让这根狡猾柔软的东西进退不能。
但很快,撕磨重新变成无止无尽的缠绵,一边亲吻著,张玉文一边舔去陆城唇边遗漏的唾液。而身体里的手指,在张玉文来不及意识时,已经变成了三根。
撩人的扩张终於在两人被欲火烧死之前结束。
早已等待在洞口的利刃,在男人喘息地说著“我进去了”时,半秒也不耽误地顺著抽出的手指猛攻而入。
“啊──”肿胀的坚挺借著体位的便利,直直攻入深处,被突然填满的压迫感几乎没要了张大少的命。
和那张精致的脸截然不同,男人下面的那根可一点都不精致,张玉文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脉动,甚至错觉在陆城细微的动作间,他能感受到狰狞的青筋摩擦著自己肠壁的触觉。
陆城并没有立刻大肆开动。
他给了张玉文适应的时间,在对方张著嘴难耐喘息的时候,陆城又捏著他的下巴,找准张玉文湿润的唇,细细地温柔地亲吻起来。
两人结合在一起,抱著彼此的身体,倒在一方幽暗狭窄的空间里,当心跳逐渐重合,陆城觉得,他们便这样融合为一人。
他闭著眼,吻著张玉文,也被他吻著。他抚摸著张玉文修长有力的腰身,挺翘结实的臀部,紧紧含咬著自己的後穴,在那个地方逐渐适应他的入侵,开始不自觉地收缩时,男人终於不再忍耐。
他按著张玉文的臀,往上挺了挺胯部,成功接收到一声低吟。
暴风骤雨的进攻,随之来得迅猛不可抵挡。
“啊、啊!──唔──啊──”
两个人连体儿一样地,四肢攀缠,竭尽所能地让自己和对方贴合得更加紧密无隙。
抽弄了不知多久,张玉文撑在陆城身上坐了起来,全身的力量都落在两人结合的那一处,让陆城抽插得更深更重。
陆城一边挺送自己,一边握住张玉文那根在空气里甩动的肉柱。
“啊!──快!!”被前後夹击,张玉文头皮发麻,跟随著男人的动作摇动著身子,以获得更激烈的快感。
陆城握著张玉文的xing器,被顶端不断溢出的液体弄湿了一手。
“哈!陆城──”
“嗯──”
契合的身子、契合的频率,在得到回应後重新勾在一起亲吻的嘴唇,都是这场xing爱完美的证据。
做得情难自禁,陆城也抱著张玉文的腰身坐了起来,他手里的东西狠狠地跳动了几下,含著他的那个地方也开始痉挛,咬得陆城头皮发麻。
他将张玉文搂得更紧,要命地重重地抽送了几下,次次精准地刺在那一点上。
“啊、啊──”
小张玉文终於在陆城手中爆发,喷得他满手、满胸膛的jing液。
又连续猛击了数下,陆城紧紧按著张玉文,几乎要将自己下面的两颗肉丸都揉进他的身体,最後才丢盔弃甲,深深射入张玉文身体。
“呼……”
高`潮过後,在安静的车里,两个人静静地互相搂抱著,谁都没有想动的意思。
耳朵里有远处的喧嚣,和隐隐的不甚明确的海潮声。一瞬间,陆城觉得他们又回到那个与世隔绝的小岛,在只有他和张玉文的世界。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张玉文他的不安,那种来自心底他不可控制的不安。
甚至没有缘由,没有刻意表现出来。
可是这个人却敏锐地察觉了。
陆城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不是疯魔了。
或许他现在,就像电视里他从来不屑的那些偏执狂,他想把身上这个人每分每秒禁锢在身边,不愿意让他和任何人接触交往,甚至……
“你在笑什麽?”
张玉文从交战过後缓过劲,他从陆城的脖颈间抬起头,顺手在昏暗的空间里摸到自己的外套,摸出烟来点上。
“我有在笑吗?”
张大少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神情,得意得很。他叼著烟,单手摸上男人的唇角,“你汗毛动一动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麽。”
“真有这麽厉害?”男人挑挑眉,对方坐在他身上,嘴里的烟不偏不倚地直喷他嘴里,显然刻意为之。
那张几乎就贴在陆城唇上的嘴,缓慢地张口道:“现在你内心正在挣扎,是要趁势再来一次,还是穿上衣服乖乖回酒店。”
张玉文说话间眨动的睫毛,和陆城的长翘的眼睫轻擦而过。没有别的动作,却几近撩拨。
他又深吸了一口烟,将剩馀的烟头扔出车窗,身下的陆城已经笑出了声。
“果然是张大少最了解我。”
在美人说完的瞬间,已被人渡进了一嘴烟味。
张玉文抱住陆城的头,逮住男人湿润的唇便长驱直入。他们在一起,接吻的时间比做ai的时间要长得多,简直就是接吻魔遇上接吻魔。
虽然单纯的吻,最後往往都变成赤果果的肢体纠缠。
并没有用任何时间去培养情调,在二人唇舌相黏,激烈深吻的时候,坐在座位上的男人已经耸动著腰,迅猛地行动起来。
插在张玉文体内的硬`挺,早在男人的唇被张大少摩挲著说知道他在想什麽的时候,就已重振雄风,顶了张大少一个结结实实。
这样他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才怪。
两人的二次作战,比刚才更激烈情动。
光裸著四肢野兽一样地在车上交`合,弄得车像遭遇了地震一样抖动。
“唔……用力!”
再深的深度,仿佛都还能再更继续攻入,毫不留情地按著张玉文,将自己往他身体里钉的男人重重地喘著气,“原来我还不能满足你吗王子殿下?”
“唔,换我,我tm绝对做得你三天下不了床──啊──”张玉文还没得意完,突然被推倒在副座上。
抱著他的陆城笑了一声,他一个深挺,整根没入,连续不断地重重鞭挞,终於把张大少那张还想逞能的嘴给封住,光剩了喘息之力。
“三天?”连语气都变得低沈的男人狠笑道:“那我得如你所愿,张玉文。”
“操劳”到最後,陆城把车开回酒店时,张大少这回是真真连动根小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陆城把车交给泊车小弟,弯著腰探进副座,将懒洋洋的张玉文从车里抱了出来。
穿过泊车小弟、大堂人群暧昧的视线,陆城把挂在自己身上,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妥的人抱进了电梯,再抱进酒店房间。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25
把人放在床上,陆城进了浴室,放好了热水,再把已经打起呼的人抱进浴缸里,仔仔细细地把满身都是欢爱痕迹的张大少按在浴缸里,里里外外清理了个遍。
等把张玉文刷得乾乾净净,男人站起来,脱掉衣物跨进足够大的浴缸里。
感受到动静的张玉文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朝自己压下来的巨大阴影,他磨了磨牙又重新闭上眼,任由自己被一只手带了起来,进而靠进了一副温热的胸膛。
陆城的脖子上,被禽兽张大少咬的牙印隐隐作痛,男人抬手摸了摸那里,不禁笑了笑,“路易为什麽三次和莱斯特分手?”
“为什麽?”身前困顿不堪的人却还尚存了几丝神智。
“也许是莱斯特牙齿太锋利,总是把路易咬得很痛的原因吧。”说完,陆城撩起一缕张玉文的湿漉漉的头发笑道。
身前的人顿时有了点精神,偏头骂道:“我靠!”
张玉文一骂完就被陆城揽住了腰,他本来还要念叨“你以为你是冷笑话专家吗”,话也被男人分秒不误地吞进了嘴里。
幸而也只是在水里互相“舌战”了一番,等陆城把怀里的人吻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大发善心地放过他时,这回张玉文已经在接吻间睡了过去。
陆城把他从水里抱出来,也不擦拭,两人就这麽湿漉漉地倒进了软绵绵的床里。“晚安,王子殿下。”
男人关了灯,贴著张玉文的脑袋,想到在船上的时候,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会把alex从船上扔下去,并让那人知道,张玉文是只能属於他的。
可惜现实终究和故事不同,他没有机会去做拯救王子的骑士。
幸而。他和他总是能并肩而行。
张玉文做了个美梦。
那是他年少的时候,有一点并不炙热的阳光掉落在他的头顶。
少年张大少躺在一片沙滩上,他的胳膊上,枕著熟睡的唇红齿白的少年,他低著头,看他美得如同公主。纵使是绝世的美人,也抵不过此刻他一怀的软香温玉。
在宁静无人的沙滩,温暖的光线下,少年怀抱著满心的温柔。细声笑了。
“……醒了?”突然,他听到有人说。
在那声线的引导下,从遥远的沙滩阳光的间隙里,张玉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迷蒙的一片光线中,怀中唇红齿白的少年,恍惚间已脱胎换骨成眼前卷著衬衣的袖子,坐在靠窗的办公桌前翻著一叠资料的男人。
见他醒过来,男人在圣地牙哥黄昏的色调里朝他缓缓勾嘴:“睡足了一整天,还有两天时间呢。”
趴在床上的光溜溜的张大少,用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那温柔地说话的人是在调侃他。
感知随著意识,一同回到身体,全身散了架一样的,随便动一东都又重又痛,仿佛肢体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於是张玉文仍旧趴在柔软的枕头上,不服气地咧嘴笑了回去:“我倒要看看,本大少是不是那麽娇弱。”
男人看著他,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