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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走了出来,却是满脸的不悦。
"嗯,今天有个会议。"曾则平说着看了看桌上的早餐,不由开口说道,"妈,能不能帮我把早餐装一下,我一会儿会议结束了再吃。"
"好。"曾母一听这话脸色好了一些,把则平这份又拿回厨房打了个包再拎出来。
"谢谢妈。"则平道,然后看着自己的母亲问道,"这次你们来打算住多久?"
"怎么?不欢迎我们?"曾母佯装不高兴地板起了脸。
"没有,我只是打算跟修宁说一声。"则平道。
听到"修宁"的名字似乎又引起了曾母的反感,她冷冷地说道,"我们暂时打算住在这里,你不欢迎的话可以赶我们走。"
则平不由苦笑,只好又问,"你们不是要见修宁?我什么时候让他来见你们?"
"不用了,昨天已经见过了。"曾母又道。
则平皱眉,"妈妈,你们可以住在这里,我跟修宁都一样欢迎,但是修宁是我在这个世上除了你们之外唯一想珍惜陪伴的人,你们若伤了他我会比他更伤心,我希望你们能了解。"
"你--"曾母气结。
"对不起,我希望你们能原谅我跟修宁。"则平说着跟修宁一样的话。
"好了,你先去上班吧,有什么事今天晚上下班回来再说。"曾父这时开了口。
则平看了父亲一眼,再看了看一旁的母亲,然后低低说了一句"抱歉"才转身离开。
一下楼他就直接打电话给修宁,话筒里传来了修宁低沉又带点困倦的嗓音,"则平。"
"我记得你今天是十点的班?"
"嗯。"
"你等我过来。"则平说。
修宁显然是一愣,问道,"你过来干什么?"从则平的公寓到他的公寓开车起码要一个小时,再加上开到事务所又要四五十分钟,这样赶来赶去上班还不迟到?
"总之你等我过来,想睡的话再多睡会儿,我到了正好可以叫你起来。"则平算着时间,边开门上车边说。
"你不用担心我--"
"我给你带了早点跟药。"则平的口吻不容拒绝。
修宁不响,过了好一会儿,他听见则平在电话里说,"因为我想见你。"
七点左右的时候路上车并不多,则平到达修宁的公寓一路都很顺利,时间正好是八点。
开了门进去,修宁还没起来,则平的唇角便扬起了一抹笑意。
卧室里有些暗,修宁正侧躺在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落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是因为修宁只要有一点点光就睡不着觉。
则平轻轻走到床畔。
修宁这时正闭着眼,不知是否睡熟,脸色看上去总有一丝疲惫,让则平蹙眉。他一只手横亘出了床沿,姿势随意,却有几分倦怠,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则平伸手轻抚上了他的脸。
修宁动了动,随即便睁开了眼睛,"你来了。"他的嗓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低哑,很是好听。
则平看着修宁,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笑道,"真想让你再多睡一会儿。"
修宁感受着则平的气息,发现已经不像昨天一样那么灼热,不由抬起手摸他的额想确认一番。
"已经好了。"则平笑着在修宁唇畔说,却舍不得放开修宁的嘴唇又吻得更深了一些。
修宁扬起了唇角,配合着则平的深入微微仰起了头,露出美好的颈线。
修宁的性感不言而喻,可是则平对他而言也有着不容置疑的吸引力,这一吻差点让他忍不住要将则平吻上床。
"你还要上班......"修宁好不容易停下,气息因吻得太过深入而有些不稳。
"......我知道......"则平的口吻有些懊恼,可他也不是那种不懂得克制的人,更不会因为一时冲动误了该做的事,又吻了一下终于放开了修宁。
修宁起身换衣服,则平这时走到客厅把早餐取出来放在盘子里,一边对修宁说,"我母亲在这件事上比较不讲理,我很抱歉。"
"别这么说,天下父母心,我父母又何尝不是一样。"修宁淡淡说着,他并不会在乎这些,却不希望则平跟他的父母闹僵。
"不一样,我不喜欢她针对你,跟你在一起是我的决定,她没有理由迁怒到你。"则平抬眸望向镜子里的修宁,一脸认真的凝视。
修宁看着他不由笑了起来,说道,"我不要紧,我只要你别因我而责怪伯父伯母,这就足够了。"
则平不由叹息,修宁永远都只为他着想,有这样一颗心,他又怎么会忍心再舍弃这个人?
"你放心吧,我们一起努力,嗯?"则平这时看着修宁说道。
"好。"修宁点头。
"昨晚你没有带药过来?要不要紧?"则平又问,修宁的身体本来就没有完全康复,止痛药在必要的时候才能吃,但调理的药却不能少。
"嗯,我忘了。"修宁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回避了则平的视线,转身出了房间。
"你忘了?"则平不禁皱起了眉,直盯着修宁看。
修宁再度对上则平的视线,因他眼神里那抹明显的担忧而怔了一怔,随即开口说道,"抱歉,以后不会了。"
则平看了修宁一会儿,神情里忽地又多了一抹歉意,然后他低低开口说道,"我妈说还要住一阵,所以......即便是我不能每天看着你,你也要按时吃药,知道了吗?"
修宁微笑,"知道了。"他说着看了看盘子里的早点,问则平说,"则平,你也还没吃过吧?早点。"
"我吃过了。"则平却道,因为他只拿了他自己的早点而已,然后他低头看手表说,"不早了,我该走了,你下班给我打电话,别忘了再泡一杯热牛奶,嗯?"
"嗯。"修宁答应他道。
曾母原本说不想见修宁,可则平在快下班的时候却意外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她只对则平说晚饭要修宁一起过来吃就挂了,则平怔了片刻也不知是好是坏,拨了电话和修宁商量。
这件事并没有理由拒绝,所以修宁跟则平说他会回家。
下班的时候则平因为手上的一个案子耽误了一个多小时,倒是修宁最后一个手术做完还是比他早。
两人本来约好在楼下等,再一起上去,可由于则平一耽搁修宁只好自己先上楼,却在开门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年轻女人清脆的笑声,然后听那个女人笑着说,"伯母您取笑我。"
这时曾母却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她在客厅里出声问着,"是则平吗?"
修宁开门的手不知怎么的就僵在了那里,心里顿时明白了曾母的打算,而他已经来不及离开,因为他这时已经听到了一个人的脚步声,那人嘴上还说着,"我去开门,表哥一定已经忘了我了。"
修宁只来得及将钥匙转回去又放进口袋,门就打开了。
"表......哥?"开门的女人明显怔了怔,因为此时站在门口的人跟印象中的则平相差太大。
虽然身高没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