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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打开挂在院门外的老旧信箱,拿出晚报。但那握在手里的质感和往日有些不同,像夹著什麽东西。以为是普通的信用卡账单,於吝远边走进大门边随手在报纸中翻找起它,终於看到那白色的信封衬著夕阳的余晖出现在自己眼前。
於吝远扫了它一眼,然後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那里,表情僵硬地把那封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像检查什麽般仔细。十几秒锺过後,终於呆愣地放下了举著信的双手,眼神空洞地站在院子中间。
他觉得无法思考,只能任凭自己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大概是透过窗户看见了独自发呆的他。
“吝远?你站在那做什麽?”
於吝远这才清醒过来,看著朝自己走来的母亲,微微笑了一下。
“没有,没事……我看太阳快下山了,多晒一下……”
“你很冷吗?”母亲疑惑地看著於吝远,突然间反应过来,“……我都这麽老了,你还和我开玩笑?”
“老了才要多笑笑啊。”
“算了……”反正她一直都拿这个八面玲珑的儿子没办法,“我知道你们男孩子也是有很多心事的,我就不问了……对了,小豪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和同学约好去打球。”於吝远说著和母亲一起走进家门,脱鞋的时候顺手将晚报递给经过门边的父亲:“我回来了。给,报纸。”
“今天也没有信用卡的账单啊?这一次好像寄了相当久……”
“没有。”於吝远弯腰将鞋子摆上鞋柜。
“那你手上那个信封是什麽?”母亲随口问道。
“商品推荐啦,”於吝远面不改色地说著谎,“我前些时候买电脑配件的厂家寄来的。……对了妈,今天小豪可能比较晚回来,你和爸要是肚子饿就先吃饭吧,我一会陪他吃就行。”
“没关系,我们也不饿。”
“那我先回房间了,厨房要帮忙叫我。”
坐在沙发上翻阅报纸的父亲忍不住插嘴。“行啦!厨房的事情留给女人做就好,你这样越来越没有男子气概了。”
母亲立刻回嘴:“听你在胡说八道……不要教坏吝远!”
“放心吧妈,我会成为下一代新好男人的。”於吝远笑著安慰母亲,顺手将她带到厨房,结束了这场家庭温馨的小插曲。直到关上自己的房门後,於吝远的笑容才从脸上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他又一次将手中被染得晕黄的信封举到眼前。
做了件缺德的事呢……
他眉头紧皱,将那封信捏在手中,一口气把它丢进了床头柜的抽屉,而後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床里。
“好累……”於吝远喃喃道,觉得疲惫万分,使不上力,“我到底在做什麽啊……”
没关紧的抽屉角落,那封信安静地躺在那里。
他们就这样渐渐地,被扩散的黑暗吞没了。
於吝远迷糊中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最後竟然咚咚地回响在耳边,让他头痛欲裂。然後某个声音被耳朵准确地捕捉到了,那急切而带著焦虑的声音让他有点担心,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於是强迫著自己回到了现实。
醒来的那刻,他立刻被强烈的日光灯晃了眼,难受不已。好不容易适应过来,却发现全家人都站在床边担心地看著他。
“吝远?你没事吧?有没有生病?”
於吝远疑惑地看著紧张的母亲。
“小豪刚才叫你出来吃饭,发现你的房门上了锁。一开始我们还在猜你是不是睡著了……可是不论他怎麽用力地敲门,你就是没有回应。”
於吝远撑起身体。“……哦,可能我没听见吧……”
“你长的是什麽耳朵?我刚才差点把门都砸掉了!”於豪的脸都气得扭曲了,那激动的模样让於吝远看在眼里反而有点想笑。
“你如果身体不舒服就要说……全家人都被你吓得半死。”
“我知道了,爸。真的没事,”於吝远努力提起精神,“可能是最近高三了,所以学习有点费脑子……就很容易累。”
“真的?……”
满腹疑虑的家人最後还是被於吝远一一骗了出去。但房间才刚恢复寂静两分锺,敲门声又再度响起。
还没等於吝远应答,於豪的身影就从门外闪到了床边。
“你真的没事?”他脸上的疑惑有点僵硬,估计还在生气。
於吝远笑了笑。
“你要是和我说身体不舒服,今天我就不去打球了。”
“只是有点疲劳而已啦。何必小题大做……”
“少来!你的疲劳根本是长期的!我从以前就发现每天放学你都很累,经常靠在校门外站著睡觉!既然你的身体应付不过来,学生会和那些个社团的杂活就不要干了啊!”
不管是禽兽副会长还是那个正经的文书,全都令人极度不爽!
“反正也做不了多久。我都已经高三了……”於吝远才说了一半,见於豪怒瞪著他,赶紧把话在嘴边溜了个弯,“……会尽快找到下一任接班人的。”
.....与...................你的距离.....
才刚说完放松的第二天
工作又如山倒
眠被压得无法呼吸
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过期了
变质食品对健康不好
就算眠再累
十月到来前一定会给大家一个ending
也算是对自己又老一岁的犒劳吧
与你的距离 {45} 兄弟文 不喜勿入
“你最好说到做到!”於豪满脸不悦。
“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下……”
“我陪你。”
“不用了。”
於豪狐疑地看著他一脸抗拒的表情:“你心情不好?为什麽?”
於吝远心下一惊,立刻藏好脸上流露的不耐:“我只是累了,别乱操心。”
“那好吧。”於豪带著不信任的表情缓缓起身,准备离开房间。就在於吝远放松了面部表情的那刻,他却突然弯腰侧过脸,嘴唇准确地贴上了於吝远的鼻尖。
那柔软的温度让於吝远呆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