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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他高中的时候就曾经参加过群交派对,一夜情更是不胜枚举,司马老爷子都清楚得很,不过因为司马夫人的原因并没有因此来教训过他。
於是他也就过得越来越放肆。
那一年,司马夫人过五十大寿,司马宣被老爷子召回来给母亲拜寿。
司马世勋送给夫人一驾用她名字命名的私人飞机,刚从美国运到国内,就存放在荣光的停机仓里。
於是生日当天,司马宣随父母和两个兄弟一起到了荣光,参观这个昂贵的礼物。
到了机房,几个穿著荣光工作服的人把巨大的布罩掀开,那驾崭新的小型私人飞机就展现在众人眼前。
机身的侧面还用莓红色的字印上了司马夫人的英文名字。
司马夫人很开心,年轻的三弟也兴奋得不得了,一直嚷著要坐坐看。
司马世勋拍拍老三的头,和蔼的说:“别急,先让妈妈坐上去,你们再跟著上去。今天一定让你们飞个痛快!”
三弟拍手叫好,大哥也挺高兴的,司马宣则不以为意,不过就是飞机,他坐得还少吗?
“董事长,要飞吗?”
问话的是当时荣光的一把手,一个姓何的机长,40多岁,飞行技术一顶一。
看到是何机长亲自驾驶,司马世勋满意的点点头:“恩,把孩子们也都带上,”看看老三,“有人都等不了了!”
“好,我这就去准备。”
说完带著身後的副驾驶就上机了。
等到要登机的时候,司马夫人带著老三先上了飞机,然後是司马云辉和司马宣,司马世勋却没有上去的意思。
老三对著门外大喊:“爸爸,您快上来啊!”
司马世勋笑眯眯的说:“里面只能坐四个人,你们跟妈妈先坐,爸爸等下再坐好了。”
老三回头看了看豪华的机舱,的确只有四个人的位置,不由面露失望之色。
这时,司马宣忽然从登机梯上走了下来。
“这种机型在美国就坐过了,你们去吧。”
说完也不顾老爷子的脸色,径直往停机仓外面走去。
司马夫人摇摇头,跟司马世勋使了个眼色,让他先上来。
然後叹口气说:“随他吧。你也是,我们一家五口,你怎麽买驾四人座的!”
司马世勋满腹冤屈:我没想带他们啊!我是想跟你两个人用的!不多出两个位子,你以後怎麽请朋友来玩!
可他不敢说,只能低头认罪。
司马宣一路往外走,沿著人行走道来到一处空旷的停机坪旁的休息区。
他坐在阴凉处,想著怎麽打发这麽无聊的时间。
远远听到一阵嘈杂,他转头看过去,是一群年轻人围在一起说说笑笑,他们大部分穿著白色的制服,有几个穿著便装。
司马宣对此没什麽兴趣, 继续四处张望。
忽然间,他听到很大的引擎声,看著一驾中型飞机缓缓降落在那群年轻人面前的停机坪上。
在一片欢呼声中,机舱的门打开了,很快,从里面走出两个年轻人。
司马宣的视线一下就被前面那个瘦高的大男孩吸引住了。
那个大男孩身材高佻,四肢修长,身上也没有穿制服,白色的衬衫,米色的裤子,黑亮的短发在风中微微飞舞。
最吸引人的是他的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司马宣从没见过的眼睛,即使是隔著那麽远的距离,他也能看到那里面闪耀的光华。
这时,年轻人对著下面欢呼的人群灿烂一笑,阳光下的他闪闪发光。
司马宣看呆了。
那样的干净清爽,那样的耀眼夺目,那样的积极向上,那样的英姿勃发。
这个男孩身上散发的,都是他孤独冰冷的生命中最缺乏,最遥不可及的东西。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这群年轻人正走过他的身边。
那个温和帅气的大男孩被周围的人簇拥著,好像举止优雅的王子。
近距离再看到他,这才注意到他的长相竟是如此俊美。
英挺的浓眉,笔直的鼻梁,饱满的嘴唇,一双黑色的眼睛充满希望。
那一瞬间司马宣感到有什麽在他心里炸开来。
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很兴奋,很刺激,却又有一点点痛。
他感到血液都在沸腾著,跳跃著。
太美了,那实在是太美了。
那是他永远无法成为的样子,那是他永远不能触碰的遥远。
美得想让人一把抱住。
美得想让人狠狠撕碎。
後来他从大哥那里知道,那群年轻人是荣光新招进来的一批飞行员,白色的制服是他们新进的标志,那几个穿便服的应该是轮休的人员。
因为一般同期招进来的飞行员关系都很要好,所以轮休的人在自己的休息日也常跑来跟大家一起做飞行练习。
母亲的大寿做完了,司马宣就打算马上回英国去,丝毫没有接手家里产业的意思。
就在他回去的前一天,三弟说还想去坐那架私人飞机,他知道父亲很忙,就央求母亲和大哥带他去。
司马夫人同意了,也是为了弥补二儿子司马宣,就带著三个儿子又去了荣光。
这次还是何机长主驾,他对温柔端庄的司马夫人点个头:“夫人,现在就飞吗?”
“恩,麻烦你了,何机长。”
“您别这麽说,这是我们的荣幸。那我们先上去了,”说完冲後面喊了声,“南华,准备飞了!你先上机准备。”
“好!”
一把年轻却磁性的嗓音回答道,然後就看见一个英气十足的年轻人,穿著一身白色制服,笑著点个头,利落的踏上登机梯进入机舱。
司马宣直直望向那道背影,一时无法动弹。
何机长看到了,误会了他的意思,赶紧冲司马夫人解释道:“夫人,可不是我糊弄您啊!南华虽然是这批才进来的飞行员,但他的技术比大部分老飞行员还要好。这孩子我亲自带的,绝对没问题!”
司马夫人看到老实的何机长脸急得直发红,笑著安抚道:“您看好的人,我们哪有不放心的呢,我看这孩子手脚利落,错不了。”
何机长听董事长夫人这样一说,踏实了些,答道:“您眼力不错!不是我夸口,这孩子出不了几年,就得是咱们荣光的这个,”说著比了个大麽指,“人聪明,又好学,谦虚勤奋,到时候,我也得给他让路喽!”
就好像是自己的孩子似的,严厉的何机长什麽时候这麽夸过人。
司马夫人领著三个儿子跟在何机长後面往飞机登机梯上走。
“瞧您说的,您是荣光的王牌,老爷总说要坐飞机就得做何机长开的,要不不踏实。”
何机长嘿嘿笑了两声,低头说:“董事长谬赞了。不过这孩子是真没的挑,给他比下去,我不寒碜!”
说完已经上了飞机,便往驾驶室走去。
司马宣一直没说话,他找了个能看到副驾驶的位置坐下,两只眼睛一直盯在那个被捧到天上的年轻人身上,不曾离开。
下了飞机,何机长还特意把那个年轻人拉过来介绍给司马夫人。
“夫人,您看看,这是南华,刚才开的不错吧!”
年轻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