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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今秋抬起头,一脸为难,叹气道:“用我的命威胁我,我会硬不起来,煞风景呀!”
“你……”赤焰大怒,丁今秋转为微笑,手指猛地插进甬道,技巧性的飞快抽插,让赤焰说不出一个字,轻微的低哑呻吟。
“啊……”
丁今秋仔细听着赤焰的呻吟,“爱妻,为夫看不见你,只能听见你的声音,你叫得再大声点。”
赤焰故意不如他的意,拼命压抑着呻吟,丁今秋将舌头挤进凹穴里,不急不缓的刺激敏感的肠道,分泌出的肠液混着津液湿润着肠道,手指按压住敏感点轻柔的刺激,赤焰体内一阵收缩,忍受不了的发出低叫,同时骂出来:“啊——王……八蛋!”
丁今秋笑容动人,发出轻轻的笑声,手指插进深处,在敏感点上恶意的旋转,舌尖绕着穴口打转,吹着热气。
结实胸膛因强烈的快感而剧烈起伏,腹肌缩紧,大腿内侧抖动,赤焰呜叫一声,拱起腰,肠道紧紧的收缩,咬紧丁今秋的手指,肉棒一抖一抖的喷射,浓浓的精液溅落赤焰的腹部、胸膛,以及丁今秋的衣服。
丁今秋品尝着赤焰精液的味道,站起身拉下裤子,硬挺的肉棒刺进赤焰的体内,在高潮余韵中不愿松开的肠道被肉棒推挤到深处,强烈的摩擦使赤焰布满红潮的身躯受到难以忍受的刺激,发着抖的被丁今秋侵犯到深处,英俊的脸出现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神色,失神的眼睛望着因忍耐被高温内部裹紧快感咬住嘴唇的丁今秋,白皙的俊脸露出红晕,桃花眼泛出朦胧的水气。
该死的漂亮!
赤焰不爽的想。
丁今秋抽出一点儿肉棒,又撞进赤焰的体内,他动得不激烈,但每一次摩擦都令赤焰无比舒服,一边律动,丁今秋一边说:“爱妻可知道我为什么每次和你做时喜欢弄你的耳朵和尾巴吗?”
赤焰一听,清醒了一些,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幸好,没有尾巴,他松了口气。
丁今秋低下身,温柔的吻着他的脸和嘴唇,在他耳边软软的低语:“因为爱妻耳朵怕痒,一碰就抖,每次兴奋时,耳朵会竖直,毛茸茸的尾巴会蓬松开来,快射出来时,尾巴就兴奋难耐的扫来扫去,射出来后你躺在床上喘气时,下面的小嘴合都合不起来,我射进你小嘴的精液全都流在尾巴上,沾得满大腿都是,我一看到这时的你就想再插进你的屁股里,好好的爱你一番。”
说着,丁今秋咬住赤焰的耳朵,心醉神迷的挺动,赤焰早被他这番话说得欲火大起,敞开股间任由他捣弄,嘴上却低吼出两个字:“闭嘴!”
“真是口是心非。”丁今秋低笑,贯穿甬道,研磨着敏感点,赤焰被他刺激得肉棒再一次活跃,直冒汁液,随着主人被顶撞的动作跳动。
感觉着肠道的收缩,丁今秋抓住赤焰的手臂,叹息的赞叹:“爱妻……啊……你这张小嘴好厉害,一直吸着我不放……”
随即拉起赤焰,赤焰本能的抱住他,健美的身躯布满汗水,一双在他的尾椎抚摸。
赤焰立即明白他想干什么,“想都别想!”
“那就不让你射出来。”丁今秋亲了亲他的脸,语气不带一丝威胁,反而像情人间的调情,但下身早已把赤焰插得穴口红肿,又爽又痛快的承受有力的抽插,肉棒也摩擦着他的衣服,将他的衣服弄湿一大块。
操弄了许久,赤焰抱紧丁今秋环紧双腿才能不让自己滑下床,这姿势让丁今秋进得更深,摩擦着肠道,顶撞着敏感点,几乎要将他干到射精。
内部湿得直发出被操弄的水声,热得让人直想融化在赤焰身上,丁今秋明白再这么下去自己绝对会很快射出来,他停下动作,一动不动得停在赤焰的体内,道:“爱妻,为夫累了,不想做了。”
说罢,肉棒像故意折磨赤焰似的,缓慢的抽离,赤焰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真得会不做了。
肉棒即将离去时,顶端又浅浅刺入甬道几分,才彻底抽离,这明显挑逗的小动作令赤焰浑身难受,欲火焚身,双腿夹住丁今秋的腰不肯放。
“丁今秋!你故意的!”赤焰揪丁今秋的衣领大吼。
丁今秋神色无辜,“没有呀,为夫是真得累了,想坐一会儿歇歇。”
他拉开赤焰的双腿,坐到床上,笑吟吟的偏过脸,看向赤焰的方向。
赤焰看一眼自己欲求不满的肉穴,转过身搔着山洞的石壁,“到底我是狐狸精?还是你是狐狸精?为什么每次被引诱得欲罢不能的人都是我这只货真价实的狐狸精?”
丁今秋抬起手,顺着赤焰发出声音的方向,手放在赤焰的腰上,一路抚摸到尾锥,“爱妻想满足就要先满足为夫,不然为夫只能忍痛让你继续饿着。”
“你有怪癖!”
“我因你而有怪癖,爱妻要负责。”
丁今秋理直气壮的反驳赤焰,赤焰恼怒的捶下石壁,气愤不已的说:“我为什么要因为这样的理由露出尾巴?”
亲吻赤焰线条优美的宽阔后背,丁今秋揉捏赤焰潮湿的肉棒,偎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不露出来我就一直饿着你。”
一点儿没有威慑力的威胁却让赤焰情欲高涨,撑住石壁难耐的喘息,一条尾巴随之冒出,蓬松的大尾巴拂过丁今秋的面颊,丁今秋立即抓他的尾巴,放在嘴里咬了又咬,把赤焰咬得刺痛不已,扭过头一看,丁今秋却又舔着尾巴,软舌一点一点的整理他的尾巴毛。
红色的狐毛映衬着白皙的脸蛋,看在赤焰的眼里有一种异样的美感,令他情不自禁的转身,吻上为他梳理皮毛的丁今秋,叉开双腿坐上他的腿,抬高尾巴,急切的吞下肉棒。
怀抱着赤焰,丁今秋抬腰撞击等不及他动的赤焰,汗水滑落赤焰的脸庞,顺着胸膛一直滑到腹部,混合肉棒冒出的汁液,连同被肉棒挤出体外的肠液,濡湿耻毛,润滑结合处。
赤焰仍不觉满足,抓住丁今秋的肩膀,抬起有力的腰,结实的屁股重重的压下,满意的看着被饥渴的肠道吞下而面色发红的丁今秋,丁今秋惩罚性的拽一下他的尾巴,与他吻得不可分开,只能纠缠到一块儿,抵死的缠绵,将满腔的热情化为滚烫的浊液,一滴不剩的喷射进炽热的肠道。
肠道痉挛,赤焰顿时攀上高潮,也把精液射在丁今秋的衣上,而后大口喘气,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没脱衣服!”
丁今秋的微笑里藏着一丝狡猾,“爱妻现在才发现吗?”
赤焰看看他完好的衣衫,脸色阴晴不定,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亮出尖锐的指甲,咧开嘴奸笑,“这好象是你最后一件完好的袍子了吧?”
“好象是的……”
丁今秋尚未反应过来,只听嘶地一声,赤焰已撕开他的衣衫,指甲挑起一块破布条,飘飘扬扬落在他的脸上,那只手下一刻抚摩他细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