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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就是韩耀的郁闷,刘平符合了他的要求,可他又觉得这不是他要的。在他想来,竟觉得刘平还是别扭点好。
真他妈的见鬼了!他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韩耀一天比一天郁闷,他挑不出刘平的错,只有在床上发泄,动作激烈,有时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过了,但无论怎麽激烈,刘平都能仿佛能承受,而且有时比他还要激动。
於是韩耀就更郁闷了,这成了个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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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我说的没有啊!"顾全瞪著对面摇著玻璃杯的男子道。
男子停下动作,轻轻一笑,温声道:"听到了。"
"那你说该怎麽办?"
"小全全,王子已经长大了,你不用天天跟著他屁股後面忙东忙西的了,他不是你儿子。"
顾全一个哆嗦:"你别咒我,我要生个这儿子,趁早死了干净。去,怎麽扯到这上面了?我问你办法!办法呢!"
男子看了他一眼,顾全立刻又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说了多麽了不得的话。
"那个,我刚才是顺口胡言乱语的,恩,你倒是说啊,现在该怎麽办?这些事都是你惹出来的,你总不能不管吧!"
杨中旭叹了口气:"这话古怪,怎麽就成了我惹出来的了?好吧,就算是我惹出来的,我也做过补救了,现在的情况,完全是王子自己的问题。"
这当然是韩耀自己的问题!
问题是一个人的问题总是要影响到身边人的。特别是如果这个人再古怪一点,有能力一点,这个范围自然就要呈几何数字的增大!
而很不幸的,他顾全就成了那被影响的其中的一个。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麽孽啊!
"阿旭,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说了一句,顾全就住嘴了,阿旭要是能被温情牌打动的,也就不是阿旭了。顾全觉得自己也开始郁闷了。他郁闷了片刻,终於叹了口气:"好吧,阿旭,你想要什麽?"
"小全全,你终於长大了。"
杨中旭道,语气不胜唏嘘。顾全咬牙切齿,也不好多说什麽。
"小全全,你知道,我最喜欢钓鱼了。"
顾全面露难色:"法国那处别墅,我们家已传了百年了,你换个地方好不好?"
杨中旭喝掉杯中的酒,露齿一笑:"你想到哪里去了,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怎麽会让你为难?而且,就算你再为难,那座别墅你也不可能做主卖给我的对不对?"
顾全连忙点头,不过心中的寒意更深。
"所以你只要每年邀请我两次就好了。"
顾全疑惑道:"邀请你什麽?"
杨中旭停了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慢慢的开口道:"邀请我去那座别墅钓鱼。"
"就这样?"
杨中旭微微一笑,顾全连忙道:"好好,就这麽说定了!你每年什麽时候想去的给我打个招呼,我立刻邀请你!"
杨中旭道:"你说话可要算数。"
"当然算数!"虽然这麽回答,顾全心下却有点忐忑,总觉得好象上了贼船似的。不过这又算什麽贼船?那座别墅虽是他们家的祖产,但也说不上多宝贵,要不是年代久了,说不定早就被卖了。而且,那别墅又不能长脚跑了,任阿旭有什麽手段,好象也不能在这上面施展吧。
就这麽想著,又觉得自己是多虑了。
杨中旭慢慢的笑著,他最喜欢钓鱼,特别最喜欢看鱼儿自己要游过来吞饵。王子殿下呀,我可没违背当年的诺言,鱼自己要往钩上咬,他总不能不让是不是?而且,谁让他这个本来的看护人自己出了问题呢?
想到这里,他的笑意更深,眼睛更亮。
"我告诉你,王子的毛病就是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意,咱们只要对著这点下手就好了。"
顾全连连点头:"怎麽让阿耀承认。"
"这个嘛......"杨中旭沈吟了片刻才道:"这是我要想的,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好了。"
顾全觉得这句看似很容易的话其实很危险,可他实在受不了韩耀经常性的跑到他那里去喝酒了......就算他因为从小受虐待,对此已经习惯了,他公司的人也受不了啊。
见他点头,杨中旭又露出那美丽至极的微笑,在顾全的杯中也倒上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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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杨中旭信誓旦旦的对顾全说,问题在韩耀那里,可是他非常清楚,感情的事,绝对是两个人都有了问题才有差错。什麽?负心汉!为什麽那人会负心?如果你风华绝代腰缠万贯美丽温柔才艺双全,那人还会负心吗?什麽?这要求太高了?看吧,这还是不够条件的缘故嘛。
杨中旭自认自身是没有半点缺点的,所以看谁都有问题,谁要不痛快,绝对不是客观原因绝对是主观造成。所以在他来看,这世上的人都有问题──当然他自己除外。
不过他早就把刘平看的透透的,知道这是个能揉能压能欺凌的主。只要方法对了,手段到位了,自然是要他扁就扁,要他圆就圆,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说,问题在韩耀也是没错滴──他杨大少爷会有错吗?!
杨中旭真觉得韩耀是装变态装傻了,竟然连个刘平都摆不平,还要他跟著忙前忙後。要是没有他,那两个人说不定就这麽一辈子蹉跎下去了......其实这也没什麽不好,虽然这个剧本无聊了点,但这本来就不是个多麽有趣的世界,闲著没事的时候能看下无聊剧,也算是个消遣。
不过既然求他出手帮忙,他就勉为其难一次吧,不管怎麽说,总是一起长大的嘛。
刘平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垂著头,蚂蚁在他脚下勤快的走来走去,有几只甚至爬到了他的鞋上。他没有动,仿佛没有看到。这些天他都是这麽过的。
韩耀出门之後,他也会出门。没有什麽目的,随便的走,走累了,就随便的找个地方坐下,然後就呆在哪儿,坐的差不多了,再辨认方向,然後往回走。他随便也走不了多远,所以,一般情况下总能赶回去做饭的,就算时间有点匆忙,他也可以打车。韩耀每天总会在桌上放几张钞票的,那些钱足够了。
他现在再不会想那钱是不是他该得的,他做的工是不是抵的上夥食费这样的问题。装什麽清高呢?如果他早点用那个人的钱,也许、也许什麽事都不会有了......
刘平以前经常想自己其实和父母的感情其实是不深的,虽然家乡很多人都说他是孝子。但他自己总觉得过往的衣不解待服侍更多的是出於愧疚,是的,是因为他,父母才会出车祸的!
因为有这个认知,所以他才能面对亲戚们的翻脸,家境的变化......不是他有足够的坚强,而是他知道自己需要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