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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耍流氓。
偏偏齐星还故意怎麽激烈怎麽来,两手垫在我屁股底下往上抛,等我掉下来的时候鸡巴再狠狠往上插,都他妈玩儿出花了!
折腾得身上都汗津津的快抓不住了,我实在憋不住了,“你……差不多就行了……”有必要这麽拼命麽?
他笑了一声,声音有点哑,明显正爽到兴头上。
“哪里会差不多?”他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只手滑到我屁股沟里乱摸,尤其是我和他连在一起的那地方。
我屁股跟扎了针似的弹了一下,“操!别瞎摸!”
“流了这麽多?”他收回手在我屁股上抹了抹,诚心要让我感觉似的,“操得你这麽爽麽?”
“放他妈放屁!”我瞪他,“还行不行?不行就放我下来!”
“不行?”齐星舔了舔嘴角,“不把你操射了今天我绝对不停,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说完他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把我按在车门上,上头有个小窗,我脑袋正抵在窗上。
“操!快放开让别人看见了怎麽办?”
“没人会看见的……噢!别乱动!”齐星按住我,我像个夹心一样被夹在他和门之间,没给我适应时间,他插著腰又开始干了起来。
齐星把我往上举了一点儿,他从下往上干,我两只手一会儿扶在他肩膀上,一会儿往後巴著门,整个人一上一下地晃著,两条腿仍然盘在他腰上,到後来觉得两个人黏黏糊糊的贴在一起,身上全是汗每动一下都有股滑溜溜的感觉……
干了十分钟左右,齐星动得开始有些慢了,但是鸡巴却插得越来越狠了,跟要人命似的一下一下往上顶著,鸡巴跟冲锋陷阵一样往死里捣,恨不得两颗蛋都一起塞进来,恨不得嘴里还呵著气。
“操死你!操烂你个骚屁股!”
这话一般是郑易说得最多,关键时候小崽子也开始口不择言了,我两手掐在他背上仰著脖子哼哼,“轻、轻点儿!操你妈……啊!”
齐星突然松开了手趴在我身上,屁股上没了支撑我浑身上下就剩他那根鸡巴顶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根玩意已经胀到吓人的地步,跟活物一样死命往里钻,捅得我两条腿都打颤了……
终於……
“操……操操操来了!”我被干得都开始胡言乱语,两条腿夹著齐星的腰跟要绞断他似的,两手也紧紧箍著他,屁股下意识一抽一抽的,感觉就差最後一点儿了,我自己摇著屁股往齐星身上蹭,最後索性自己晃著动了起来,一下一下让让鸡巴在我屁股里插,一连几下之後,齐星捏著我屁股狠狠往他鸡巴上撞了两下,紧接著就在我屁股里射了……
我嗷一嗓子叫了出来,眼前都冒白光了,等回过神的时候也射得差不多了,小肚子上湿漉漉的,鸡巴还半硬不软地竖著,下一秒又吐出一口白沫,然後彻底“阵亡”了。
鸡巴一下没撸竟然射了,虽然光靠屁股射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次算是最惊心动魄的。
齐星在我耳边喘著粗气,突然扭头在我嘴上咬了一口,然後舌头伸进来好一通搅和。
我正是爽的时候,什麽都不想只体会著高潮之後的快感,也就张开嘴让他随便弄了。
亲了好一会儿,他终於抬起头,气喘吁吁地看著我。
“妈的……”我长舒了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两条腿也放了下去,要不是齐星还抱著我准一屁股坐地上了。
“舒不舒服?你下面都夹得我都快断了。”他笑著说,还动了动腰,让鸡巴在我屁股里又插了几下,像是要把最後一点儿存货也挤出来。
我白了他一眼,脚尖点著地,“搞完了就快出来!”
“让我再插一会儿……”小崽子没皮没脸地把头埋在我胸口。
还他妈撒上娇了,刚才干的时候倒是挺狠的。我气得要自己动,他急忙抱住我两瓣屁股,“好好,你别动,我来……”说著缓缓挺腰,慢慢把鸡巴抽了出来,“嗞”一声……几秒之後我两腿之间湿漉漉的有种尿了的感觉,虽然知道那是小崽子射进去的精水流出来了……
“怎麽样?”他仍然抱著我的腰,凑在我耳边得意洋洋地问,“比那几根老棒子强吧?”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所谓的“老棒子”是指……还真是一语双关。
其实被郑易尿了一回之後我心里一直多多少少有点儿阴影,觉得再靠屁股高潮不那麽容易了,不过这次被齐星射了一回,我还是高潮了。
干完一炮,齐星拿著毛巾出去弄了热水回来,非让我躺在床上让他帮我弄乾净。干都干完了,这些也就没什麽好在意的了,我腆著老脸躺在床上,屁股下面垫著毛巾,两腿分开跟他妈接生似的把屁股对著他。
齐星跪在我两腿中间,手指头伸进来把他的精液一点儿一点儿抠了出来……
“啧!我射进去这麽多啊……”小崽子手不老实,玩儿好一会儿看我要翻脸了才收手。
好不容易屁股里的精水清乾净了,小崽子趴到我身上笑著问:“以後都操得你这麽爽好不好?射得你屁股里都是我的精……”
“滚!”我一抬腿直接给他踹了下去,妈的就不应该让他射进来,我摸了摸胀乎乎的屁眼儿,确定没破皮没肿起来,才穿上裤子躺下。
不过这麽运动了一场,睡得还真是香,几乎是沾著枕头就著了,再没想其他事。
这就麽一觉到天亮,早上挺早就要下车,我一早定了手机闹钟,醒了之後迷迷糊糊摸到了手机想看看几点了,结果发现有条短信,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打开一看,上面就一句话:老子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操!我他妈回家都变成逃跑了?
不过光看字都能有这种让人恨得牙根痒的感觉……绝对是姓郑的吧?
作家的话:
四根棒棒聚集的那天越来越近了!
☆、(7鲜币)137
下了火车,出了车站之後,一辆豪车停在路边特别显眼,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西装革履的还戴了副金丝边眼镜,看到我们之後就直挺挺地朝我们过来了,准确的说是冲齐星来的。
齐星回头跟我说了句“等我一下”,然後也朝那人过去了。两人在中间碰头,那人满脸堆笑著跟齐星说著什麽。
我是没那个閒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