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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男人不爱口交,杨庆乔很乾脆的拉下内裤,坚硬的性器弹跳出来,湿润的顶端擦过他的鼻端,沾上雄性的水痕与味道。
杨庆乔不禁也兴奋了,情欲的电流从背脊底处不断窜上来。瞟一眼郑彦脸上的领带,确定绑得好好没有松脱或扯掉,才满脸通红的再次低下头……
数不清已为郑彦用嘴做过几次了,然而每回仍会羞耻得不行,尤其是在郑彦的注视下,总觉得比被直接插入更淫靡,因此他才会想遮住郑彦的视线。
感受到自己的那里被温热的包覆、舔舐,郑彦的身体因亢奋而紧绷,结实的肌肉每一块都蓄满力量。
悄悄将束缚眼睛的领带拉开一点点,偷偷窥视专注於他胯间的人,这是世上最美妙的画面,他喜欢杨庆乔努力取悦他的样子,可爱羞涩的浪荡。
一夜情睡到新老板-33(限/完)
努力好一阵,杨庆乔将目光向上一瞄,想观察郑彦的表情,结果和正欣赏得兴味盎然的视线撞个正著,一张娃娃脸轰地烧得更火红,羞愤大叫:「你偷看!」
郑彦索性拉掉半松的领带。「我现在光明正大的看,女王请继续。」
「不玩了啦!」又羞又气,扭身想跳下床。
「半途而废,不乖。」郑彦长臂一伸,圈住他的腰将人拖回来,低笑道:「不乖的小羊要接受处罚呵。」
杨庆乔微微地颤了颤,每次郑彦说要处罚他时,他都会好兴奋……呃,是好害怕……
抓到机会与藉口,大野狼理顺水推舟,非常快乐的压倒小绵羊。
不同於杨庆乔小家子气的羞涩,郑彦的爱抚手法高超,种种手段甚至可说是猥亵下流,轻易撩拨起不可收拾的熊熊欲火。
当杨庆乔终於受不了,双腿攀住郑彦的腰身,主动抬起臀部贴近他,用动作催促他进入渴望被填满的地方。
郑彦蓦地翻了个身,上下再度易位,让他坐在腹部上,邪气微微一笑,性感得可恶的引诱道:「乖,想要就自己来。」
「你……」杨庆乔蹙眉瞪他一眼。
因情欲而水光蒙蒙的双眸,显出一种含嗔带怒的冶媚风情,不晓得这种表情反而使人更想侵犯凌辱他,令他因饱受欲望折磨却不得发泄而辗转哭泣。
郑彦险些抑不住再次压倒他冲进去,暗暗深呼吸忍住,比起发情动物式的交媾,他更乐於品味调情的细致过程。
「不想要吗?」挺了挺腰,坚硬的火热在他臀缝间磨擦,故意不进入。
靠!杨庆乔差点脱口喷粗话,他虽说不是很争气,常常没几下子就被撂倒躺平,但身为男人的骨气还是有的,他不要……才有鬼!开什麽玩笑,都做到这个节骨眼了,哪有可能会不想要?
他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老是故做欲拒还迎娇羞状,自己来就自己来,怕你不成。杨庆乔忿忿一咬牙,管他羞耻有几斤几两重,决定跟郑彦拚命。哼哼,今天非榨乾你不可,恁北豁出去啦!
微微抬起腰,扶住郑彦笔直朝天的性器,抵上已拓得柔软湿润的花蕊,再慢慢坐下,一寸一寸吞没那惊人的硕大。
直坐到底,二人皆粗喘出声。
杨庆乔开始上下骑动,激烈的快感疯狂窜升,郑彦不再静止不动,配合著一次一次向上冲顶。
「嗯……啊……啊啊……」杨庆乔的身体向後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双目紧闭,抑不住流溢甜腻的呻吟。
浪叫、喘息、皮肉拍击,一室淫乱的声响回荡。
驰骋的律动逐次狂乱,节奏终究失序,郑彦陡地挺腰坐起,顺势重新压倒杨庆乔,将双脚扛至肩膀高高架起,展开另一波更强悍的攻击。
「啊……不行了……啊!啊啊啊──」杨庆乔尖叫著一泄如注,精液喷洒在自己和郑彦的胸膛上。
郑彦嘶哑吼了一声,最後一次深深尽根撞入,尽情倾泄一波波强劲的热流,泄完了,倒在杨庆乔身上喘气。
杨庆乔抬起乏力的手臂拥抱他,抚摩汗湿的背部,猫儿撒娇似地用脸颊磨蹭他的颈侧,伸出舌尖轻舔细珠般的汗水。
「别这样挑逗我,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郑彦说,声如叹息。
「精尽人亡吗?」
「是啊,被你榨乾成木乃伊。」
「呵,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轻笑,慵懒的风情。
吃多了郑先生的口水,连耍冷的调调都学起几分了,由此可再次证明,他们绝对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
郑彦耐不住这种有意无意、似纯真似妖娆的迷人挑逗,欲火又燃了起来,应该说,对杨庆乔的欲火从未熄灭过,像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真的会死在他身上吧。
若是如此,想必也是最幸福的死法,快乐到死哈!
想著,尚被湿热肉壁包裹的分身蠢蠢欲动,耳语如恶魔的诱惑:「女王陛下,让我精尽人亡吧。」
「不要叫我女王陛下!」娃娃脸不住又发红,这个称呼简直是他的耻辱啊!
郑彦愉快大笑一声,再次挺动腰身,带著身下人继续沉浮爱欲之海,不加节制的翻云覆雨,直到双双灭顶……
许久许久过後,第二次与第三次的狂野激情才渐渐平息,清洗乾净回到床上。
郑彦抚摸著杨庆乔的肌肤,享受做爱後的温存。
累得半死的杨庆乔原本已昏昏欲睡,不意却想起那个吻了郑彦的偶像明星,难掩酸味的质问:「你和那个人是什麽关系?」
「谁?」
「还敢给我装傻?」抬起上半身怒瞪。「那个吻你的偶像明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老实招来!」
哦哦哦,各位观众您看看,我们温驯的小绵羊终於有几分河东狮吼的架势啦!
「以前的一个床伴,没什麽。」郑彦摸摸鼻子说。
被恋人这样凶巴巴的吼,竟生起一种奇异而奇妙的复杂心情,传说中的「妻管严」,是否就是这种又爱又怜又怕的滋味?
「你们当时在吵什麽?」
「他希望我能包养他,提供金援,我拒绝了。」
「真的?」
「以前和我在一起的人都怀有目的,大部份是为了钱,不会真正爱我。」因为他也不会爱他们,只把他们视做性玩伴。
杨庆乔听他这麽说,突然觉得他好可怜,充满疼惜地拥抱他。
郑彦想他必然误解了,但并不想解释,小绵羊怜悯的拥抱温柔又温暖,况且那种「你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