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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嘴冲王家行笑,意思是,没事我就看看,王家行撇了他一眼,然后站到窗边,丁邵对陈爽说“没有啊,昨天在洗澡,后来一看太晚了就没给你回,你有什么事吗?”陈爽说没什么事儿,就是把钱打过来,丁邵笑,你不用太着急的,公司还好吧?陈爽一听丁邵问,连忙委屈的说,最近不太好,丁邵笑着说,好好干吧慢慢来,对了,我过几天要换电话号了,到时候再通知你们。
陈爽再次见到丁邵却是在几个月后某品牌的招商会上,这中间丁邵根本就没联络过他,乍见丁邵眼前一亮,最近遇到太多烦心的事,他都要和丁邵好好说一说,结果刚打了个招呼,就发现丁邵只是敷衍的客气几句,眼神一直游移不定。随着丁邵的目光看去,原来王家行在远处和别人正在说着什么,手里握着个酒杯,丁邵见王家行将酒杯凑到唇边不自觉眉头就皱了起来,他酒精过敏滴酒不沾的,可是这种场合人家可不管你沾不沾酒,很多时候不意思一下不行。像是有感应般,王家行往这边看过来,发现陈爽在,愣了一下后冲他笑笑算是打招呼。
展会办得很成功,本来想住一宿的可是第二天还有单要签,拼命三郎丁邵执意要回去,他脚不好,三四个小时的车程根本就受不了,来的时候和王家行替换着开车就已经很不舒服了,回去的时候王家行坚持自己开车,见丁邵神情很疲惫就让他先眯一会儿。丁邵一开始还东址西址的唠,后来王家行打开cd,放轻音乐的时候,他就渐渐睡了过去。
姿势不舒服,丁邵做的梦也奇怪,丁邵梦到自己买了披萨回家,发现王家行和加莉在偷情,他气得手直抖,却不敢说话,给他们关了门退到客厅,听见厨房有声音,过去一看,是曲哲,曲哲说要给他们做饭。丁邵愣在地当间,伤心不已的时候王家行出来了,说要和加莉生个孩子,丁邵怒了,直在屋里转圈,又不敢打王家行,问曲哲,曲哲抹搭着眼皮没睡醒似的说,好啊,生宝宝好啊,然后进屋了,王家行似乎变成了曲哲和加莉又搂到了一起,丁邵忽然间悲从中来,天地间似乎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怎么找王家行也找不到,哭醒以后抹了一下脸,发现王家行用手指头在捅他,王家行瞅了瞅丁邵说“你梦到什么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丁邵噗嗤一声笑了,“没什么,行行,我爱我,我真的爱你,你别离开我。”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王家行一副看外星人的样子,推了丁邵一下“你睡糊涂了?”盯着王家行的侧脸,丁邵也笑了。
回家一进屋,丁邵搂着王家行就亲热,王家行边亲丁邵边问,你真的那么爱我?真的,行行,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爱我吗?爱,丁邵,我爱你,我想要你。丁邵说来吧,压着王家行挺身就要往里进,王家行翻了几下身没翻过去,有点着急,两手攀上丁邵的后背,摸着那紧实的肌肉王家行把手探到丁邵身后,手指往洞里伸,手指刚进去一截就被丁邵扯了出来“丁邵,让我也抱你一次吧!”丁邵见王家行两眼水盈盈口气又这么哀求,便放了口风“行,你上来吧。”王家行高兴的翻到丁邵上面,还没来得及抬起他的腿,就被丁邵两手拉着他的腰拖了过去,坐到腹部上,丁邵抬起上身双手搂住王家行脖子,王家行自然的圈住丁邵肩膀,啊,感觉真好,搂着他的肩感觉这个人纯粹就是自己的。唇舌缠绕到一起,丁邵的分身在摩擦着王家行的后穴,热吻中腾出一只手抚弄他的分身,丁邵是成心使手法,很快,王家行的激流就喷射到丁邵前胸上,王家行原本放光的两眼变得雾蒙蒙一片,而丁邵的分身一点点插了进去,引导王家行双手缠住自己的脖颈,王家行感受到下面一浪浪的侵袭,想了一会儿,微皱眉头说“丁邵,你答应我抱你的。”“是啊,行行,抱得舒服不?”屁呀,这是我抱你吗?不满再次淹没在两个人的口唇之间。
其实关于陈爽,王家行有想过,毕竟丁邵真的喜欢过陈爽,他以前也不是没喜欢过别人,自己从来没限制过丁邵也不敢限制,现在不一样了,立场与心情都不同,他现在和丁邵是认真的。既然喜欢上丁邵了,想要跟他一辈子,那么在包容他过去的同时,也防范着今后的行为。以前的背叛他可以原谅,但是不可以再出现这种情况。他要像加莉一样去战斗,去捍卫,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谁付出的多一些谁得到的少一点,不是你可以拿着试管一毫升一毫升的计较。他不能允许丁邵不坚定,他敢游离,那么想尽办法也要把他夺回来,即便是用绳子绑也要把他拴在身边。
其实丁邵音信全无的那段时间就已经下定决心,在没有任何约定的时候就单方向的向家里摊牌,对抗的同时也认定了丁邵这个人。
累了以后王家行瘫到一边,丁邵从身后搂着他,心里忽然十分不安,怀里这个爱人,时而热情时而冷淡,弄得自己像惊弓之鸟一样战战兢兢,生怕王家行一时受了什么刺激,又要离开他,丁邵不知道在王家行的脑子里他已经像狼狗一样被拴在客厅的角落里,只是觉得这个人比他看到的要脆弱,但凡有点儿刺激就会退缩。而饭店里的那些总来吃饭的女学生,吱吱叽叽围着王家行转的隔壁老板娘,厨房里那个半工半读的大二男生都让丁邵忧心丛丛,觉得他们碍眼得厉害。
丁邵的嘴唇抵上王家行的后颈,“行行,我想明白了,你就算跟别人生了孩子,我也给你养。”王家行轻笑两声后翻转身与他面对面,睁开困极的眼睛看到丁邵一脸的真诚与认真,张开双臂把丁邵搂到怀里,这个男人如此悲伤而又没有安全感,他已经以王家行的名义,画地为牢把自己牢牢圈到里面,无法挣脱,这个人爱得比自己多陷得比自己深,自己怎么可以放开他呢? 丁邵问过王家行,“行行那戒指你什么时候戴上的?”王家行笑而不答,其实那一年,丁邵受伤离开的时候,王家行的手在沙发里滑动,下意识的摸到了这个东西,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既没感动也没兴奋,什么都没想的又把它塞到了缝隙里。
房子卖出去的时候,是卖给一对即将结婚的夫妇,连房子带家具全盘接收,虽然那女人在谈话的时候对他和加莉是万分羡慕,一口一个要借这房子的风水发达发达,其实眼神里的挑剔王家行并没漏开。定好去印度的当天,王家行把整理好的行李又检查了一下,忽然特别想拿回这个戒指,开车飞奔而去,拐进路口的时候,看到两个收破烂的推着辆车往外走,车上的东西有些眼熟,因为赶时间没细看,结果到了楼上见到屋里正往外搬东西,施工队在里面比比划划的给男主人讲房子格局要怎么怎么改,男主人没想到他会来,尴尬的解释说,屋里想重新刮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