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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交时就想要喷射出的慾望再也无法控制住,马眼一酸,水柱似的精液就这麽一股脑儿的打了出来。
「哥哥!啊呀哥哥!」陈信勐然一颤,他两腿间没人碰处的阴茎自个儿茎身一抖、包皮一退、龟头一鼓,竟也这麽洩出精来,全数喷洒在腿脚上头,又湿又滑的好不情色。
久违的交欢持续到天明,当外头开始有往早市的人潮走动时,孔惟与陈信也总算是做足了,哥哥搭着弟弟的腰,弟弟搂着哥哥的背,哥俩好的坐在大宅裡聊天。
「接着要怎麽办?继续待在这儿?」陈信问。
「……我想,去找那个孩子。」孔惟想了想,这麽回答。
那个孩子是谁,两个人其实并不太清楚,只记得曾经有个软软小小滑滑的身体,上头会传来香香甜甜的味道,还有他奶嫩的声音说,他是引路师,是来帮他们引路的。
「我想,是他让我们清醒的。」孔惟说不出原因,但本能的就是这麽认为。
「嗯,好,我们去找他。」陈信笑着说,小鸟依人似的把头靠在孔惟肩上。
很久以前,在他们两个都活着的时候,孔惟曾经以为陈信是逆来顺受的个性,可是现在他知道陈信并不是,陈信是因为爱他,才会对他事事相依。
陈信也知道了,生前有时孔惟似乎不是那麽看重他,其实那都是他逞强的表相罢了,真正的他是心眼狭小的男人,连一根针都容不下。
现在,虚假的伪装不见了,但那曾经有过的虚伪并不讨人厌,只会证明他们是多麽的在乎着对方。
孔惟靠着陈信,陈信倚着孔惟,今后他们也会在一起,走下去。
完 2010/1/29
后记
我果然是变态(盖章
妈妈啊为什麽我要写吃脑浆的乔段啊
以后我看了豆花还敢吃吗我
总之,变态二人组(无误)之后就去找长生宝宝玩了
至于他们是怎麽溷进鬼王家(请参照番外大宝篇)又是另一回事
会不会写(有没有时间写)都是谜团
差不多这个週末就该去千业送印了
可是又想再多生几篇番外
目前已经破100页囉~
引路师番外 娃娃们的日常
警语:
偷窥、恋童、生子
引路师番外 娃娃们的日常 by 饭饭粥粥
小娃儿的日常生活,看似什麽都没在做,其实比你我想像中忙碌得多。
今天的二宝和平常一样忙碌,他躺在爷爷帮他亲手做的小床上,尝试着翻身失败第二十次之后,他决定放弃这项过于超龄的挑战。
「啊啊…嗯嘛嘛嘛噜噜噜噜……」不翻身,改吟诗做乐,只不过听得懂的人有限,目前大概只有他本人瞭解意思。
小嘴裡头吐出来的,除了意义不明的单词外,还有分泌过多的唾液,有些随着嘴角流出来,有些在舌尖和嘴唇上头打滚。
「噜噜噜……噗?」打滚来打滚去的口水意外的被吹成了一个泡泡,小小人愣了一下,接着兴奋得开始拍手,并且努力的继续「噜」下去。
「噜噜噜……」泡泡越吹越大~越吹越大~~就在快要贴上鼻头时,「波」地一声,破了。
「…………」泡泡不见了,小小人有那麽一点点失意,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过,不知他是很快的振作起精神,还是压根儿就忘了,他开始把注意力转到无意识中挥舞的小手手上,把手指头努力移到嘴巴前,开始啃。
「啧啧啧!」啃啃、吸吸、含含,人肉咸咸味道不错。
手手啃腻了,双脚一抬,柔软的小身子轻易的把小脚脚也送到嘴前,开始啃脚ㄚ子。
「啾啾啾!」脚ㄚ子的大姆指含在嘴中大小刚刚好,小小人以高难度的扭曲姿势又是吸又是啃的自得其乐呢。
就在二宝娃娃忙着进行手脚运动时,在一旁两个大一点的娃娃正眨巴着眼睛观察。
「二宝为什麽老是啃手指脚指?他饿了吗?」这是三岁的久命。
「没的事,他就是爱啃自己,我父王说这是像到我阿爹。」这是两岁的大宝。
久命和大宝虽然才差一岁,可是辈份整整差上一节。久命的哥哥长生是大宝的阿爹,真要喊起来大宝必须要叫久命叔叔。
虽然是叔叔辈,却也才只有三岁的久命还是个好奇满点的年纪,他瞧二宝老咬手指脚指,也不知想到了什麽,竟然把自己的姆指送到了二宝嘴中。
「啊!千万别……」大宝阻止不及。
下一瞬间,屋裡传来久命的哭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馒头和小包子急急冲进屋来,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景象。
大宝抱着二宝,二宝咬着久命的手指,久命疼得眼泪直掉。
「鬆嘴!坏二宝!」大宝急了,想要晃动二宝让他鬆口,可他也不过是两岁大的娃娃,人小力弱的,晃个两下眼见手抱不牢,就要把还不会翻身的二宝给摔到地上——
「小心!」小包子冲得飞快,把差一点被亲哥摔去小命的二宝给接住。
「大宝少爷,别添乱。」小馒头也没閒着,跑过来把大宝抱开来,免得他又作乱。
「小馒头!二宝咬人!」大宝急啊,指着二宝还不肯鬆开的嘴,牙关间还咬着久命白白嫩嫩的指头呢。
小包子可聪明了,不是硬把久命的手指往外拉,而是从怀中拿出一个桂花糕,在二宝眼前晃个两下,果不其然二宝立马鬆了嘴,还发出「嘛嘛嘛」的声音讨着吃。
久命两眼含泪看他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的手指头,明明二宝还没开始长牙,却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把他给咬出深深的印子来。
「你要小心,父王说二宝像到阿爹,咬进嘴裡的都是他的。」大宝告诫久命,他弟弟跟鳖一样,咬住了就不放口的。
小馒头把久命的手指也仔细看过,确定没有受伤破皮,用手巾帮他把二宝的口水擦掉,开始打发这两个没事找事的小少爷:「大宝少爷,久命少爷,别在这儿玩了,让二宝少爷睡觉吧。」天知道让他们继续待在这儿,又会搞出什麽天大的事。
让大宝拉着走出门,久命还在研究他历劫归来的手指,小小声的抱怨:「我哪知道会痛啊,瞧他啃得好似顶舒服的说……」
一听久命这麽说,大宝倒是想起一件事:「这麽说来,我父王也说过,我阿爹很会吸、很会咬,让他舒服得紧。」
「咦?长生哥哥咬鬼王?」久命忘了手指的疼,圆滚滚的眼睛裡纯纯的好奇。
「对啊,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喔~」大宝抬起小下巴,满脸得意模样,瞧久命有兴趣,他一一道来……
大宝晚上是没和他阿爹睡在一起的,在大宝刚出生时,长生的身体差到没办法顾孩子,往往都是小馒头和小包子整夜顾着。
等长生的身体好一点了,又因为怀了老二的二宝,自然又不方便让他跟大宝睡在一起,要知道小孩子就算入睡前头在床头脚在床尾,天亮时头在床尾脚在床头也是常有,天知道大半夜时踹过身旁的长生几脚了。
不过父子连心,大宝还是很黏他那个阿爹,在他会走了以后,有时晚上会自己偷偷熘出房间去找阿爹,通常大宝的父王,也就是鬼王,会在大宝睡着后又把他送回自个儿床上。
大宝这样也好,又或者说他一早醒来常常也忘了自己昨天有去找阿爹,不会因此闹脾气。
这天晚上,大宝太早入睡,结果大半夜的又醒来了。
在床上想了想,大宝决定去找阿爹,虽然阿爹现在肚子吹气球似的庞大,没办法把他抱在怀中哄他睡觉,可是大宝只要靠在阿爹身边,感受阿爹的体温也好。
下了决定后动作就快了,披着大宝专属的小薄被,小脚ㄚ子轻巧的踏在地板上,往阿爹房间移动。
很晚了,全屋子静悄悄的,平常忙碌的小包子与小馒头也不知哪裡休息去了,寄住在此的孔叔叔与信哥哥的房门口也关紧紧的,不知是否已经熟睡。
到了长生的房间门口,大宝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怕吵醒屋子裡的人。
不过他想太多了,裡头,他父王和他阿爹都还没睡呢。
「…你……了。」有人在讲话,是阿爹的声音。
大宝没有马上喊出声音,因为他听到父王在喘息的声音,这是他不熟悉的。
小心的把头凑到门缝,屋裡还没熄去的烛灯让他隐约看到他父王和他阿爹人都在床上,可是并不是躺着睡觉的。
鬼王靠牆坐在床上,长生则是侧躺在他两腿之间,高高鼓起的肚子让他没办法趴着。
「对…就是这样……用力点,吸……」鬼王低柔的声音指点着什麽,大手温柔的爱抚着长生的背。
「唔…这样…?啾、啾、啾……」长生双唇噘起,唇齿间的唾液溷合着空气,在他一吸一吮时发出啧啧水声。
鬼王双眉紧皱,忍耐着什麽似的,喉头上下移动着:「喔——就是这样…你还真会咬…我的长生宝宝……」
被称讚的长生更加迈力,小小的脑袋瓜上上下下,又是啃又是咬又是吸又是吮,当然手掌也没閒着,又是撸又是捋又是捏又是揉,直让鬼王身上的慾火越烧越旺。
「啊!舒爽死我也!」在射出精水的前一瞬间,鬼王忍了一忍,硬是把阴茎抽出长生的嘴后,才对着那张毫无防备的小脸喷射出来。
浓浊的精水是累积了好长一段时日的精华,光是味道就显得特别腥臭,可长生也没生气,把沾在眼翦上的白色液体用手指抹了下来,送进嘴中。
「好浓……」带着笑意的嘲讽,只是夫妻间的闺房情趣。
「你等着…等你把二宝生出来后,我绝对不放过你……」当然了,鬼王这句警告,也算是情趣的一种。
大宝只靠着烛灯从门口看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阿爹在咬他父王,可他父王说阿爹咬他咬得很舒服,但是在咬什麽他又看不见了。
是手指头吗?可是父王的手是放在阿爹的背上啊。
想不出结论,大宝决定上前问清楚,推开门,奶嫩的声音大喊:「阿爹咬什麽好舒服,也给大宝咬一咬~」
当然了,不管是躲到棉被裡的长生,还是一脸坏笑的鬼王,都没人跟大宝解释他阿爹在咬啥,更不用说是让长生『咬』他了。
听完大宝的叙述,久命歪头思考:「所以说…二宝现在也在练习,以后才能帮人咬舒服?」
「…有可能耶!久命好聪明喔!」大宝好佩服久命,他想不通的事,久命都能做出合理的解释。
「那以后,等二宝会咬舒服了,我再让他咬看看。」久命下结论。
「我也要!我也要!」丝毫不觉得有什麽不对,大宝也跟着说。
至于等他们长大以后,还记不记得小时候这麽一场闹剧,有没有缠着二宝帮他们『咬舒服』,那就是后话了。
完 2010/1/23
后记
这个咬人的乔段来自于youtube之前的一个「查理咬我!」
有兴趣看s弟弟和m哥哥(误很大)请点下面
.youtube./watch?v=ermc3kj8ul4
我很好心的没让鬼王与长生版变成网路的「查理咬我成人版」(笑)
(这部份的连结就不做了…在「查理咬我」右边应该会自动出现连结)
昨天已经把稿子送去千业了
引路师因为番外破百确定分开出成两本
一本是正文篇,一本是番外集
再加上我们的结业式
这次二月场确定新刊共三本囉~
等等就来做实体书介绍
引路师番外 鬆开的手
警语:
恋童、生子、高h
引路师番外 鬆开的手 by 饭饭粥粥
我是被味道给吸引过去的。
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要说是香,还是甜,都无法形容。
澹澹的味道随着风飘过来,让我不自觉忘记自己还被追杀着,一路寻了过去。
我还记得那日天气极佳,微微湿润的草地叙述着昨日降落的雨水有多温柔,凉爽的初夏微风打在脸上叫人想闭上眼。
不起眼的山丘上,有着群居的树丛,巧妙的遮蔽住一些兽穴。
味道,就是从山顶传来的。
我跳上去,随着味道传来的方向寻去。
接近的时候我不用再靠味道,因为细弱的哭泣声比味道更明显。
细细的,像是猫叫,当中又夹杂着不知在吃什麽的啧啧声。
一瞬间我以为是什麽野兽在啃食小型动物,但下一瞬间又否决自己的猜测,因为那并不能解释把我吸引过来的味道。
绕过小小的斜坡,我看见了他。
小小的,软软的,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啃咬自己小拳头的小娃娃。
从他身上传出,那我无法形容的味道。
要说是香太过,要说是甜也不是,总之那是一种让我觉得非常……美味的味道。
「啊呜……」他用小小的乳齿啃咬小小的拳头,拳头有一些红印子,还有青色的草汁,啃了老半天他又哭了,呜呜呜的。
不知为何,在看到他小小的拳头时,我突然觉得他不美味了,取代的是另外一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这种感受,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麽。
在好几年后,我再一次碰见他,才知道那种心情叫怜惜。
我走上前,故意踏得草地沙沙响,在他回头时问:「宝宝,你一个人在这边做什麽?」
他看到我时吓了一跳,圆滚滚的眼睛大张,小嘴也总算是放过那饱受摧残的小拳头。
我以为他太小,还不会讲话,没想到他眼睛眨巴眨巴几下后,奶声奶气的说:「等…等爹爹……」
等爹爹?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了,在他身后的兽穴内设有强力的结界。
如果没有这个小娃娃引走我的注意,我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发现到这个结界,他就是如此的强力,就连我这种程度的鬼都不见得能轻易解破,看得出下这个结界的人花了多少心力在裡头。
不过……我看着地上的小脚印,很确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