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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萧君漠冷笑。
单荀一笑,凑到他耳垂边舔了舔,比如说喜欢师父,很想师父。
萧君漠哑然。
单荀又道:那时候真想你,想得没办法了。秦睿问我图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他妈图个什么。
不等萧君漠说话,他伸手解了他皮带,把那根粗长的已经从内裤里挖出来,催他转个方向,张开腿,面向他。萧君漠把车内的灯关了,只有几缕微弱的灯光透进来,照在单荀脸上。萧君漠多看了几眼,把裤子腿下来些,照他的要求转身,两腿大张,身子往车窗上靠,一手扶住靠椅,一手搭着方向盘。
见他把穴口也给他露出来,单荀暗自一笑,低下头,一口含住那根还精神萎靡的阴茎。
萧君漠浑身一震。
单荀忙按住他的腰。龟头很大,含在嘴里的感觉很怪异,但并不反感,他试着在凹槽上舔一口,感觉萧君漠颤抖起来,他又试着反复舔几下,听见他发出安逸的叹息。在龟头缱绻良久,感觉身下人比他还紧张,他一边用双手揉捏他腰侧的肉以示安抚,一边往更深处含。后脑勺忽然被一只手盖住,然后是缓慢轻柔的抚摸单纯的抚摸,即便喘息已经越来越重,他也没把他的头往阴茎根部按。
吞下一半,单荀感觉有些吃力了,试着吞吐几次,萧君漠呼吸急促起来。受到鼓励似的,单荀又尝试将阴茎吞得根深些,龟头抵住咽喉口,已经有点反胃,想到萧君漠给他吞的样子,他又合眼往里含,那种滋味难以言喻,如果马上撤出来,肯定会连连干呕。
一道**从萧君漠嘴里溢出。
没法再深了,单荀开始尝试吐出,再含入,每次都顶入深喉,萧君漠下意识摆弄腰部迎合起来,手指缩紧,轻揪住他后脑勺上的头发。
**已经变调了,待他含入深喉,又化作粗厚的低喘,他用力一吸,便又听到带点兽性的咆哮。阴茎越来越大,顶得他眼里溢出些水泽来,萧君漠已经完全投入在口腔温热的包裹里,合着眼睛下意识加快抽插速度,嗯嗯啊啊地宣泄快感。
感觉他身子猛地痉挛,单荀搂紧他的腰,往外退了些,将龟头含在舌头上。
一股腥味浓烈的热流喷上舌根,再一股,紧接着越来越多,停下来时候已经含了满口。萧君漠正虚弱,目光却紧紧锁着他。单荀却不抬头,一皱眉,分做两口,将精液全数吞下。
铺天盖地而来的反胃感。已经有东西倒淌回咽喉,他忙伸手捂住嘴,又猛地吞咽回去。
脸被萧君漠挖起来,他低着头,但背了光,脸上黑黢黢一片,看不清表情。
单荀听着他声音有些哑:吐出来。
有些凶狠,他钳住他的下巴,难受就吐出来。
单荀将他的手扯开,又埋首,在他软塌塌的阴茎上吻了两下,很轻,但很慢,再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眉眼噙笑。又凑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攀住他的肩,额头抵住他眉心,冲着他笑不停,露出一口白牙。
漫长的沉默过后,萧君漠把手缠上他的腰,探过来在他唇上吻一下。
抱了一会,在单荀身子两侧分开的两条长腿渐渐合拢,小腿在他身后交叠,将他缠住。
单荀蓦地笑起来:腿力真好。
萧君漠用穴口蹭了蹭他裤裆。
干我。
单荀整个心像给拿到火焰上烫了一下。
默不作声解了皮带,拔出已经硬邦邦的铁棍。萧君漠把润滑剂都拿出来了,变魔术似的,没料到他能在车上藏这种东西,单荀哭笑不得。心里却是好多把火同时在烧,忙不迭挤了黏液就去摸他的穴口,人一激动就乱了手脚单荀也是头一次这么丢人,摸了好几次才找准那小穴插进去。光线不好,全靠摸,润滑做了很久,萧君漠换着姿势让他折腾,等他把屌挺入,一来便狠狠抽插一通,萧君漠是第二次了,硬得很慢,又由着他换了几次姿势,最后侧身躺下,由他扛起一条腿架在肩上卖力操干。
这场**持续太久,消耗体力很大,尤其是萧君漠,再次射完时候已经半醒半睡。手上力道却大得很,单荀的左手让他扣在掌心里,连带那枚戒指。
单荀看着他的睡颜,很久都没动,脑子里忽然冒出很多话,道不尽,说不清。
窗外一片漆黑,夜才开始。
求而不得的时候,就好比置身黑夜,而当重新握住这人的手,又好像阳光普照。但生活往往不遂人愿,都以为在一起是一段感情的圆满结束,实则是另一段考验的开始,爱情的热度会逐渐流失,长久的相处会暴露出彼此更多丑陋的东西,然后就是争吵,相看两厌,黑夜再度降临细水长流,听起来是个遥远的词。
所幸都没想过放开对方的手。
现在,他只要握紧他的手,再等一等,白天就会来临。
将萧君漠抱在怀里躺了一会,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
宝贝,醒醒回去了。
萧君漠挤出一道鼻音,眼皮都不掀一下。
他无奈道:后面的东西得弄出来吧,起来,我背你。
还是没动静。
单荀忽然觉得自己像在带孩子。
贴着他脖子吻了半圈,又等了好一会,总算见萧君漠动了动眼皮,再等几分钟,一双朦胧的睡颜盯着他,半信半疑道:你能背我?
单荀道:不信?
萧君漠一笑:不信。
单荀坐起来,帮他扣好裤子,再将自己的皮带系好,拉开车门走下去,弯下身子笑道:不信试试看。
一股重量压到背上时候,单荀稍微绷紧了身子,把手绕到萧君漠膝弯下,萧君漠一双手绕上前圈住他。他缓缓起身,站稳,向前走了两步,又道:门。
啪嗒一声响,车门砸上。
车库黑黢黢一片,单荀速度慢,但步伐很稳。出了门只有一盏路灯亮着,蚊虫在灯罩附近打着圈浮动,像被搅拌了的玻璃杯里翻滚的水垢。两人的影子融为一体,起初狭长,随后渐渐缩短,再被无限拉长,最终与脚步声融为一体,被水泥地上的明暗交界线慢慢吞噬,嵌入一片墨色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