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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可让他往哪儿躲啊啊啊啊啊啊!!!!!
玉帝不会把他压雷峰塔底下去吧!!!!!!!
“这次怎么不跑了?”
抽着安平揪着头发就差咬被子的熊样,二郎神冷笑一声,声音沙哑,透着一股子倦懒。
安平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石化了。
完了,被抓了现行,死定了!这祖宗不知道又要怎么整治他了!
杨二郎利目斜飞,手臂一撑想要起身,半路就僵住了。被子滑落,露出两个肩膀和一片胸膛,深深浅浅的瘀痕从脖子起一直延伸到被子遮掩处,腰像是被打断了重接上的,那两条腿就根本没了感觉,股间那处更是不堪,目光所及,连勉强盖着两个人的锦被都被揉搓的不成样子,污迹一滩挨着一滩。
安平是真的被灌得五迷三道,杨二郎却还留着几分清醒,本来打算一雪前耻的,谁想到竟又是在同一条阴沟里把船翻了。
不管是窗边还是地面,桌子还是椅子,尤其身下这张床,杨二郎现在看这间房子里就没一处顺眼的地方,每扫过一处脑子里就想起前晚的一次荒唐,那真是恨不得一把火把这地方连身边那个装石头的家伙都烧了成灰也不解恨!
杨戬身上的怒火一起,安平这边儿也回魂了。
事已至此,多想无用,安平心一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压就压一个踏实,了不起和当年猴子大闹天宫被雷劈一个下场,劈死了大不了他梦醒回魂,省得在天庭整日里提心吊胆。
心意一定,安平面色一改,回身大方的搂住硬撑着全身僵硬的杨二郎,不等那张牙尖舌利的嘴里吐出半个音,俯身就拿自己的嘴给堵上了,一双手还不住的趁机在怀中人腰间背后揉拂。
杨戬被翻弄了一夜,身上各种难受,被那双手极有技巧的一揉,那是正搔到痒处,身体本能的反映出舒服二字,可胸中满腔怒火还不及吐出就被那人一张贼嘴给堵住,唇舌皆沦陷,不上不下的,眼前登时一黑,差点便厥了过去。
安平赶紧略松松口让怀中人缓口气,一等那人松缓了,马上又将唇舌堵了上去。
等杨二郎发觉时,早被安平打叠了千般手段弄的筋松骨软,只觉自己双腿一分,股间那处就又被占了去。
泥泞水声一起,杨戬羞怒欲死,心中大恨,身体却不由自主,好容易安平松开了他的唇舌,便使足了仅剩的力气照着安平肩颈就是一口,不料刺激得安平腰上一紧,一个大力俯冲,竟逼得杨二郎仰颈长吟,眼角渗出一滴泪来。
饶是安平对情爱上一向冷清,此时也不由心肠一软,他何德何能,竟将一个悍勇战神欺负成了这般模样。
怜意一起,温柔小意的的手段尽出,让本已灰心自弃,只待过了这关便要与安平死斗一场的二郎不由松了牙关,微微露出几丝低吟。
安平见状,凑到二郎耳边轻吻,柔声低语。
只要二郎不嫌弃,他也愿雌伏承欢,那些仰慕二郎已久巴拉巴拉的话虽然有五六分是意在安抚,也有四五份是真心。
时至今时今日,安平也不知道自己和二郎神这中乱麻一样境况是怎么弄出来的,解是解不开了,只能顺其自然,反正他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魂,也是他欠了这杨二郎的,日后若是有什么责难,他也一肩扛了便是。
《(综同人)一枕黄粱打酱油》芙蓉三变 ˇ一梦西游(完)ˇ 最新更新:2011-05-19 20:24:43
安平是谁,那是曾经两次在脑抽乾隆身边混的风生水起的人物,更是把声色场所开遍大江南北的老鸨头子,若是他想讨好谁,那是谁都吃不住的。
铜皮铁骨如二郎神君,也傲娇着傲娇着就傲娇的半推半就了。
其实安平心里一直怀疑那第一次酒后乱那啥到底有没有猫腻,毕竟论酒量,他还真得服气。
可事已至此,多想也无意,二郎神君若真是对他有意,也不用若了,如果不是对他有意,恐怕别说他是个星君,就算他是个帝君,现在也坟头草长了。
杨二郎素来桀骜,想做也就做了,可安平不行,他愁的倒不是什么天规戒律,况且天规上好像也没有哪一条写了男仙之间不能发生不纯洁关系来的,他愁的是他本不是此界的魂,说不准哪天就梦醒魂归,到时候杨二郎怎么办呢?
安平这人,只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见不得人家对他好。
当初杨二郎要真是把他弄回灌江口,每天饿他打他哪怕真砍了他,他也八成摸摸鼻子就认了,然后甩袖子走人。可杨二郎傲娇归傲娇,从头到尾还真没为难他,一直对他挺好的。
像杨戬这样的男人,冷面冷心,可谁要入了他的心,那就挖不出去了。
安平进退两难,心中酸苦,面上声色不显,却是连朝夕相处的杨二郎也没看出来。
直到某日,两个人出门遇上条作恶的蛇妖,安平脑中方才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心里踏实了,安平也便更放得开了,有事没事就找机会调、教一下二郎兄。
要说上或者被上安平也没在乎过,可是杨家二郎这娃的技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差,第一次安平纵着他反压,结果是三天都趴在床上动都不能动一下,那场面,正是菊花残,满地伤。
这种伤是没法对人说的,安平只能苦笑着让杨二郎羞窘地绷着脸伺候了他三天。
既要教技术,还要不伤自尊,这功夫安平没少下,好歹铁杵磨成针,至少现在勉强够得上及格的边儿了,不用每次在下面都跟上刑似的。不过似乎是因为那次过于惨烈,杨二郎也不怎么争上下了,十次有八次是被安平压倒的,剩下那两次还是安平照顾他主动勾/引被压的。
春来秋去,两个人同进同出灌江口众早已习惯,有那眼尖心明看出来的也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笑的时候都颇为猥琐。
白天校场打一架,晚上被窝打一架的日子很不错,可惜总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天有不测风云。
这一日,有个之前和安平关系不错的地仙来拜访,私下和安平说了句话,安平一听,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要说这事也不知道该不该算是无妄之灾。
真要怪,也只能怪当初安平在天庭把自己的形象树立的太好了,引得不少女仙都对他颇有好感。这里边就有一个是王母身边的得力女官。
天庭日长,虽然歌舞升平,但也寂寞啊。
本来帅哥就不多,少一个就是一个,整天对着黑铁塔白胡子和小正太什么的,实在是闷的慌。于是几个胆大的女仙一商量,就撺掇那女官去和王母通通气,看能不能再把那天篷星君给调回天庭。
那女官也是惯会讨王母欢心的,便去技巧性的提了一提。
王母对天篷这款清秀斯文的男仙也颇有好感,想想也没听说天篷犯了什么大错,下凡这些日子也就差不多了吧,于是去和玉帝吹了枕头风。
玉帝一琢磨,天篷那小子练兵不错,处事什么的也稳当,就是怎么那么不小心得罪了他家彪悍的外甥,他那外甥连他都头疼,算是照顾安平素行良好,他睁一眼闭一眼的就放他去避难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之前听说他家侄子把人逮到灌江口去了,这么长时间了,恩怨也差不多该了了吧,那就弄回来继续干活吧,天庭也缺人才啊。
于是就派了千里眼和顺风耳去看看安平现在在哪干啥呢,没啥大事就去把人弄回来。
千里眼和顺风耳领命而去,一开始愣没找着,俩人对视一下,接茬继续找,这一回,找着了,不过俩人也傻了,面面相觑之后,谁也拿不定主意。这哥俩和安平的关系算不上铁杆也是不错了,这种情况,具实回报,那安平算是麻烦大了。不回报?哥俩小小的一个天官,也没那贼胆。牙一咬,哥俩先找了个和安平关系也很不错的地仙来让他去知会安平一声,然后才去玉帝那复命兼私下密报了。
却原来,之所以哥俩第一次找人没找着,完全是因为被找的那人正压着那位外甥大人体会何谓野鸳鸯的情趣呢,自然是下了结界的。后来找着了,自然是因为俩人滚完了就把结界撤了。坏就坏在安平一时起了坏心,趁着那位外甥大人脸皮薄红晕未消的时候把人压在树上又啃了一回,却正被那哥俩把那场面和那些私密调笑逮了个正着。
哥俩结结巴巴的把事情遮遮掩掩的一说,玉帝当时就把手里的御笔给掰折了。
那不是气的,是吓的。
无量天尊啊!
玉帝脑袋里第一时间反映出来居然是——这世上居然还有能降住他那彪悍外甥的人才,果然造化神奇啊!
出于某种阴暗的心理,玉帝其实真想把这事就这么压下来得了。有人制的住他那外甥,那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省得他总在人前被甩脸子丢份子的。
可惜安平运气实在太差,正好王母有事去找玉帝,又听说玉帝把人都支出来了,心里犯嘀咕,于是就去听了墙角,正好听到了整段儿。
王母的火腾就窜上来了。
好哇,她还费心去玉帝那说情,没想到竟然是给条白眼狼说了情,推门就进去了,拍桌子要求玉帝严办。
玉帝无奈,只好让人去把安平带回来,交代了,只说宣召安平回天庭,千万不能在二郎神面前说别的。
大闹天宫什么的,一次就够了,别以为天庭翻修就不花钱。
二郎神一早知道安平早晚要回天庭,也没什么反应,他觉着来日方长,何必粘粘糊糊的作态。
安平心里明白,他和杨二郎这场缘分估计算是到头了,却什么也没说,只整整衣服,跟着来传旨的人走了。
到了天庭果然是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好在这也算是家丑,玉帝王母都不欲宣扬,因此审他的也就这两尊大神。
安平自然是认罪态度良好,把所有的错都抗自己身上了,言辞恳切的把二郎神摘了出去。
自己的外甥自己知道,别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就他们那外甥,真没有点儿心思,就是把他砍了那也是不可能行那苟且之事的。
王母本来怒火滔天,被安平这么识相的态度一噎,气也消了些,又不甘心便宜了安平,干脆甩手让玉帝处理了——被勾/引的可是你外甥,轻了重了你看着办。
玉帝心里苦笑,就他外甥那刺头,他也不想惹啊。
于是又把球踢给了安平,意思你说你觉着该怎么办吧,了不起我就着你话头给你减轻点儿,也算是给足了面子了。
安平一看玉帝那架势,自然明白是不想把事情弄大,唯一的问题就是二郎神根本不可能坐视他被罚。
安平叩首恳求让他去见杨戬一面再回来领罚。
有人愿意去安抚那火爆外甥,玉帝自然乐意,不待王母反驳就同意了,只派了那唯二知情的千里眼和顺风耳去跟着他。
这哥俩看见安平挺不好意思,安平也不怨,在天庭混,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玉帝,他这点斤两能让这哥俩冒险给他传个信就已经很领情了。
回了灌江口,安平只说这就要回天庭任职,走前不如再醉一场,算是给他践行。
形影不离了着许多日子,一朝要分开,杨二郎也颇为不舍,便同意了。
酒酣耳热之时,安平压着二郎抵死缠绵,把能用的手段统统用了一遍,折腾的二郎一整个软烂如泥,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了,□间竟在安平肩头咬出一个血淋淋的牙印子。
好容易安平停了手,杨二郎几乎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
安平轻柔的抹去了身下人眼角的泪痕,只觉得一点热烫直直地烙在了心里。之前种种梦境皆是寿终正寝,只有这一次,请渐浓时便要分开,多少年来第一次,安平体味到了不舍的滋味。
徘徊了良久,狠下心,安平终是对着毫无所觉的杨二郎念了那特意从镇元子处学来的忘情咒。
忘字心头绕,前缘尽勾销。
年幼时看到这一句只觉得遗憾,如今轮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无奈苦。
情深缘浅也罢,他本薄情,便让他一个人记得这苦也就够了。
给床上酣睡的人盖好被子,转出房去寻了梅山六杰来嘱咐了,安平孑然一身的返回天庭领罪。
玉帝王母实在没料到安平竟然舍得让杨二郎把他通盘忘掉,一时也是唏嘘,王母是女人,毕竟心软,见状也不再一味的要严惩了,最后只把安平打入轮回便罢。
两人心里想着,这天篷也算是敢做敢当至情至性,若是有仙缘,日后说不得还有机会再返天庭。
魂魄离体的那瞬,熟悉的抽离感袭来,安平叹口气,这悠长酸涩的一梦,终究是要醒了。
《(综同人)一枕黄粱打酱油》芙蓉三变 ˇ一梦碧血ˇ 最新更新:2011-05-21 10:12:30
安平有那么一瞬间不太想睁开眼睛,但到底还是起床了。
揉了揉脸,走进浴室去晨浴。
温水打在身上的时候安平觉得肩膀刺刺的疼,关了水去镜子前面一看,愣住了。
雪白的肩头,一个血淋淋的牙印刺目地正烙在那里。
闭了闭眼睛,猛地睁开,牙印还在。
她明明已经醒了啊,这张脸也是她本来的样子,为什么......
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复杂的盯了那个牙印半晌,安平轻叹一声,扭转了头,在那牙印上轻轻一吻。
只有他一个人记得......真是太好了......
这一年的日子过的很快。
买菜,做饭,刺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