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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端的敏感部位,看着玄凤紧紧绷直了身体,呻吟出声,平日里并不明显的肌肉也开始突显出来,全身的皮肤都成了鲜红色,手指掐入掌心,不停得颤动,睁见就要一涌而出。
可就在这此刻,龙狷却拿过一旁的腰带,紧紧得缚在了玄凤的欲望之上,身体长驱直入,任玄凤喊痛的呼声震动在耳边,技巧得抽动着身体,龙狷半跪在床上,将玄凤的双腿折起,让玄凤自己伸手抱住,仅用着腹部的动作深入浅出,动作极慢,只引人不由得想要更多。
终究无法忍住这迷人的折磨,玄凤泛红的脸望向龙狷,轻声啃求:“嗯……狷,用力……快一点……啊,用力啊……”
邪魅得笑着,知道这样的力度绝对无法满足身下这贪食的家伙,龙狷自然加快了速度,将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玄凤的以腿立时缠住了龙狷的腰际,不愿让他离去。
交唤着吻,龙狷只就着身子将人转过身来,任玄凤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臀:“凤,来,自己动……”笑着找了个舒适的方法躺好,龙狷望着玄凤怒瞪的眸,“我们很久没试过这个位置了吗。”
无奈得摇头,敏感的身体早已情欲遍布,被紧缚住未曾发泄的欲望已染湿了自己的腰带,轻轻得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又正好撞到自己最为敏感的地方,玄凤便再也支持不住,只能摇动着身体,再次陷入情欲之中。
紧窒的感觉让龙狷那故作的镇定开始消失,本放在颈后的双手渐渐扶上了玄凤的腰,似有若无的探过玄凤的欲望顶端,看着那本威严的眸开始渐渐的涣散,露出迷惘的诱人光彩。
空气越来越热,连呼出的呼息都开始变得浓重起来,玄凤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更是惹得人不由情动,翻过身体,将玄凤压在一旁的床解,龙狷开始了大力的冲刺……
随着不断加大的呻吟,龙狷伸手解开了玄凤紧缚的欲望,便听得一声嘶喊,白色的物体挥洒而出,扭过他的头,龙狷含住玄凤因高嘲而微启的唇,将欲望注入……
夜深人静,连鸟虫声皆已渐消,龙狷拥着怀中陷入昏睡的人入眠,却只听得屋顶几声轻响,竟似有人走动的声音,龙狷立时从床上起来,套上了衣物起身,偷偷潜上屋顶,却见一男子正在司诺的房顶,似在看着什么,然就当此刻,那人却突然回过头来,只见银光一闪,一根银鞭已瞬间袭了过来,直打龙狷的门面,手指伸过,思量着要夹住长鞭,却不料那鞭子突然一甩,那人便顺势飞了出去,面含冷笑,龙狷在心底暗叹此人武功功底深厚,亦不甘示弱得冲了过去,随着那刺客而行。
然让龙狷难以料到的是,那男子的轻功竟似不在自己之下,一路跟着,他始终在前面几米,总是拉不住距离,似在引着自己一般……
瞬间。一丝惊雷自龙狷的脑中闪过,龙狷立时转身,人已向着院中的方向奔去,嘴中骂道:“该死,差点中了这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想到这里,龙狷不由得有些害怕,更是将功力提至十成,不过一会,便回到了宅中,却见院里灯光大亮,众人皆走了出来,一名男子躺在院中,脚上皆是鲜血。
悄然落地,龙狷疾走至司诺与玄凤面前,开口便问:“怎么了,你们没事吧?”转身望向倒在地上的刺客,龙狷伸手扯开他的面巾,不由得一愣,这人竟是那陈豪:“怎么是你?”自地上站起,龙狷的眉眼处掠过一丝不屑,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人,“真没想到,我落霞宫竟出了你这样的叛徒,看来玄永给了你不少好处,才让你心甘情愿得为他冒险?”
跪趴在地上,陈豪亦没有反驳,只望着龙狷:“既然失败了,便是输了,要杀要剐,也不过一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也别想从我这问出些什么!”
温柔一笑,司诺只望着他,露出一丝阴寒:“你不知道?”盯着陈豪垂下的眼眸,司诺也不想多言,“司画,他交给你了!”淡笑着,司诺望着陈豪在刹那间流露出来的惊慌,只觉得可笑,“落在她手上,除非你真什么也不知道,不然非得说出来不可!”
眼见着司画将人带去,司诺这方望向了龙狷:“没追到那个么?”皱了皱眉,心底涌出的不安让他心悸,“那人是谁,竟让你也捉不到?”
“是那个人!”沉默片刻,龙狷方答道,“我真没想到,玄永竟没叫那人动手,反是叫这人动手,也是奇怪。”
那人?疑惑得看着龙狷,司诺这方想起,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你们动手了么?那人身手如何,你没被伤着吧?”
“没有,没有,没有!”微笑得看着司诺紧张的样子,龙狷握住他的手,“放心,我没事,我们没动手,发现不对我立刻就回来了,至于那人的身手么……”皱了皱眉,龙狷颇有些担心,“那人的轻功绝不在我之下,看来我们要小心些了!”
回头望向龙演,龙狷伸出手来:“把令牌给我,我要调动这里的分部。”伸手接过龙演递过的令牌,龙狷看着司诺,“从今日起,我每晚都会陪着玄凤,诺把现在的房间让给易心,搬到我们隔壁来,这样我比较放心。”回头望向楼悉心,“悉心与诺一起吧,我怕那人对你也不利,若你在这出事,苗族肯定会与我们绝裂的。”
大家皆点头答应,楼悉心亦无反对的意见:“这样也好,诺,雪狐有灵性,且听觉十分的敏锐,你以后便将他带在房中吧。”
“嗯,我知道!”抚着刚刚跳入怀中的雪儿,司诺也是明白,“若今晚没雪儿,只怕我们都没有发现陈豪了,只是,小公子怎么办,谁来保护他?”转念一想,人已看向了司琴与司书二人,“你们两人从今天开始搬到小公子的隔壁,方便照顾。”
“我需要什么照顾,我没事的!”虽说在心里感动司诺的细心,可多年来的怨怼让他无法坦然,“我不需要,司琴与司书还是守在狷身边比较好。”
摇了摇头,龙狷看着他,甚是严肃:“不,还是在你身边比较好,我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自己。”转眼看了看站在墙角的身影,龙狷望向了司琴与司书二人,“你们二人搬到容心与演儿房间的中间,小心照应着,晚上别睡沉了!”
见司琴与司书领命,玄凤这方开口:“其实我们做这么多防备又有何用,主要还是要尽快找到那人。”头痛得抚着额,“真没想到,为了玄笑,他竟然想致我于死地,难道我便不是他的兄弟了么,更何况,他的母亲可是我的姨娘啊!”
伸手将失落的玄凤揽入怀中,龙狷亦不知该如何开口劝解,玄永与玄凤的关系本是最好,可谁也料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在皇家,兄弟之间反目成仇的多了,凤无需过于难过,我们现在要做的事,便是尽快找到玄永。”
“可是他会在哪呢?玄永向来是我们兄弟间最为聪明的一个,更何况狡兔三窟,要找他哪有这么容易。”靠在龙狷的怀中,玄凤颇有些难过,“其实我真不想找到他,我怕到时我会不知该如何处置他啊。”
“处置的事情凤便不要再想了。”温柔的声音来自于司诺,笑着安抚玄凤的忧愁,司诺望向龙狷,“将玉州的分部人马都交给我吧,不出三天,我便能找到玄永!”
犹豫得看着司诺,龙狷显然不欲让他去冒险,可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能点头答应:“也好,但你要答应我,千万不可涉险,万事小心,知道吗?”
微笑着点了点头,司诺只是望着龙狷:“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你只需等我的好消息便行,还有……”靠在龙狷的耳旁,司诺用只有自己与龙狷还有玄凤听得见的声音说,“小心易容心!”
十九、真相
自那晚后,司诺便带着落霞宫统领玉州分部的令牌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已有了三天,龙狷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但也是深信司诺的能力,只有些奇怪一点,为何司诺会要自己小心这易容心,虽说这人在初进府的时候有些迷药什么的,可他有没有功夫自己可是看得很明白的,这人怎么说似乎也不会给自己带来太大的麻烦吧?
“你在看什么呢,书都拿反了。”楼悉心的声音自一旁传入龙狷的耳中,只见他悠然坐下,望着龙狷,“怎么,在担心司诺?我想他不会有事吧,他的大名,可是我在苗族之时便已听过多遍的呢。”
尴尬得将书拿正,龙狷看向一旁坐下的楼悉心:“倒也不是担心,只觉得有些疑惑罢了,诺竟叫我小心易容心,有些怪。”
清冷的眸看向了那旁正安静坐着抚琴的易容心,楼悉心微微一笑,却泄露了几分冷漠:“若是我,我也要叫你小心他。”
“怎么说?”疑惑得望着他,龙狷不由得奇怪,若司诺一个人如此说,也便当司诺是为了他而紧张罢了,可是楼悉心如此道来实不由让自己疑惑。
望着龙狷的脸,楼悉心却露出了几分怜悯的笑意:“我真是可怜司诺啊,怎么会找到你龙狷这样的人来?”摇了摇头,楼悉心望着龙狷的脸,“你什么都好,也够聪明,只是对身边人永远没什么戒心,更何况当年那易解心还是死在你的怀中,对他的弟弟便开始掏心掏肺的了,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坏心眼。”
尴尬笑笑,龙狷自是知道自己这般坏习惯,不由谦虚问道:“那请悉心为我解惑如何?”微笑得看着他,龙狷的嘴中突然说出了句连自己也诧异的话,“其实我对悉心也是毫无戒心的呢!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悉心值得我来相信。”
恼怒得望着龙狷,楼悉心显然被这样无礼的话刺激到了:“知道什么呢慎言吗,龙狷?”瞪了瞪他,却也没生太大的气,更何况龙狷一说此话后便是一脸的歉意,更是让他说不出半句重话来,不由得将话题转了回来,“你且不想想这易容心出现的时机如此巧合,好吧,便不提这人出现的时机不对,因为那可能是巧合,我倒问你,一个倌妓身上可能有这么多迷药吗?而且竟然有三日春!三日春可不是普通迷药,而是只有宫中才有的东西。”
沉默,龙狷自然知道这讲的都是实情,可是又有什么方法,当年是自己对不住他哥哥,如今难道还要对不住他吗,无奈得开口,龙狷讲出了从未在司诺与玄凤面前说过的话:“悉心,其实我知道,从他拿出三日春后我便知道,但是,我只能告诉自己,他不是,容心不是刺客,不是玄永派来的人,其实我又何尝不清楚,诺早就明白了这一切,但终究没有点明,你知道为什么吗?”苦涩得笑着,龙狷露出了几分疲累,“因为解心是死在凤与诺二人手中的,当年,玄笑派解心来勾引我,我最初并没有上当,只是周旋应付着,可是弄到最后,我认真了,因为解心真的很有魅力,一个出身于倌馆的男子身上竟然有着所谓的清纯如水,这样的魅力让我无力抵抗,然他还是背叛了我,为了江山,也为了我,诺与凤在我有一次外出的时候杀死了解心,其实我当时已经发现了,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解心已经不行了,他最后死在了我的怀中……”望着那边弹着筝的易容心,龙狷笑得好不凄凉,“我一直都装作不知道,因为我不想让诺与凤二人伤心,也不想让他们内疚,所以我只是命人将易容心接到府里来好生照顾,可是最后他竟然也没来……我想,这并不是他说的被抢,而是刻意离开吧,因为他要为他哥报仇。”握住悉心伸过来的手,龙狷只是自语,“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出现有诈,可是我没办法,他哥哥就死在我面前,我不想他再有事,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他,不能让他有危险,你明白吗?”
“那你就能放任他威胁到司诺与玄凤的安全?”冷声相询,楼悉心显然对龙狷的回答并不满意,“若你知道他想做什么,知道他有什么计划,那还好说,可现在的问题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他真的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伤到了那两人,你又怎么说?”
“不会的。”微微一笑,龙狷显然并不担心,“他没聪明到这地步,也没这能力,这世上能作到这两人的不多,你不用太担心了。”皱着眉,龙狷显然没将心思放到这上面,“我奇怪的是,连我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