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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狠狠的在锁骨上留了一个红艳得滴血的小草莓。
凭什么?白泽还來不及还嘴,唇上一阵湿热,蓝夜趁机将舌头送进微张的口腔,一个追一个躲,空气里的**因子一点点聚集。
一个早上一直折腾到下午三四点,白泽早已经精疲力尽,连骂都懒得骂就睡着了。
蓝夜看着他的睡颜,胸前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五官有些书生气,看起來呆呆傻傻,偏偏锁骨妖孽得不像话,看着就想狠狠的**一番,在情事上也生涩得可以,显然是个沒什么经验的0.5,现在遇到他,只能变成0了,他的专属0号。
蓝夜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得,看着他就会觉得心里很舒适,说不出來的畅快,我好像喜欢上你了。轻轻在白泽额头留了一个吻,看了看时间轻声带上门。
蓝夜赶回公司时,各部门主管都已经到达,蓝氏在几年前已经被吕氏收购,蓝夜也在那时失忆,倒不如说是选择性失忆,有些事潜意识不想想起來罢了。
半小时后开会。蓝夜脱下外套递给秘书,看着面前的文件,开始一册一册浏览。
女秘书不解的看着自家老大,早上的紧急会议大伙都已经到达会议室,结果老大一个电话,会议就被推迟,直到下午才回來,不过精神看起來倒是好多了,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
光看着侧面,秘书觉得莫名的让人觉得安心,只要蓝夜在,就不怕,她这老大长得貌美如花实力也不容小觑啊。
失忆后的蓝夜选择了创业,几年的辛苦经营,公司规模已经扩大很多,如同冉冉升起的朝阳,回忆冗长而沉重,公司新签了一个case,对方开始已经答应,后來不知为什么突然要违约,并愿意赔偿巨额的违约金,这笔违约金完全不能弥补公司的损失。
会议结束时已经日落西山,公司的人都已经下班,蓝夜站在办公室,望了一眼下方,思绪却像长了腿一样,绕过行人传过街道跑回了某处。
蓝夜随意将西装套在身上,领带微微扯开,领口的衬衫也微张,露出修长的脖颈好看的锁骨,多了几分慵懒**。长腿迈进车内,看了看天边,落日的余晖被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墨,正在逐渐变得浓稠起來。不知道那个家伙醒來沒有,他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控制不住。
这条街道明明沒來过几次,偏偏给了他回家的感觉,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舒坦。
这片住宅区并不是很豪华,却很别致,绿化也很好,傍晚老人并肩散步,小孩嬉戏玩耍。蓝夜突然有些沮丧,他这是要去接白泽出來吃晚饭,问題是,白泽喜欢吃什么?烦躁的挠了挠头,一头栗色短发被挠得像鸡窝,随后又有些赌气的嗫嚅,干嘛要这么注意这个小男人的想法。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车已经到了小区停车场,熟门熟路的进了电梯按了楼层,透过电梯的镜子,那个容貌俊美得不像话的男人此时一头栗色短发乱七八糟,脸上有情窦初开的幸福。
蓝夜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敛神再看时,已经恢复了平常模样,他果然是忙糊涂出现幻觉了,那个陷入幸福不可自拔的人怎么看都不像他,一身鸡皮疙瘩。
按了按门铃,就听到白泽一边嚷着等一下一边穿着拖鞋嗒嗒的來开门。
门一打开,蓝夜就闻到了菜的香味,反客为主的绕过恼怒的白泽径自走到餐桌前,菜式虽然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是色香都不错,味估计也差不到哪去。
喂,你干嘛又來。白泽手里还拿着锅铲,看着倒腾了他一早上的某人,脸色很不好看,偏偏蓝夜视而不见,一边闻着菜香,一边开口你的菜要糊了。
糊了?白泽总算想起來,他的红烧肉啊,可是这一股味儿,很明显的是糊了,打开锅盖一股热气冒起來,定睛一看,这哪算红烧肉,污漆嘛黑一片完全看不出是吃的。
懒得和蓝夜计较,白泽铲掉糊掉的肉,继续切肉打算再做一次,门铃突然响起來,他刀一放,穿着的拖鞋继续哒哒直奔门前。
你來了。
嗯,路上有些堵,所以晚了一会。
蓝夜看着白泽和那个陌生男人的言语亲密得不行,加上白泽穿着居家服,身上带着围裙,打开门接过男人手里的皮包,怎么看怎么像迎接丈夫回家的妻子。
越看越火,很明显这个小男人彻底忘记了他的存在,故意拿着盘子是碰另一个盘子,敲出一阵哐当声,不过目的总算达到了,两人都同时回头看向餐桌方向,完全一致的动作看得蓝夜又是一阵牙痒痒。
这是?男人 好奇的看着蓝夜,这个男人俊美得不像话,罕见的绿色眼睛让他后背一阵凉,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不自觉将身体微微挪了挪挡住白泽。
这细微的动作白泽自然沒察觉到,蓝夜是看得清楚明白,白泽和这个男人有猫腻。
我是他男人。
他是我朋友。
两人终于第一次出现神同步,可惜内容相差实在不是十万八千里能比的。
什么?男人听得不清楚,于是又问了一遍。
这下白泽学乖了,一个箭步窜到餐桌前捂住蓝夜的嘴,低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蓝夜瞬间变脸,捻了一份妖娆得不像话的笑我是白泽的男性朋友。
第一卷 第七十二章 只是一时兴起
男性朋友?
白辰逸,小泽的堂兄。
蓝夜抿唇一笑,白辰逸,堂兄,这下他终于放心了,一个劲的得瑟着,一口烤瓷白牙明晃晃的惹得白泽咬牙切齿。
不消一会,餐桌上的菜渐渐多了起來,蓝夜突然的好心情又闹了点小别扭,这家伙不就是一个堂兄,就这么认真的下厨,就那么殷勤的添饭夹菜,心里就是不爽。
我要这个。 蓝夜盯着白泽身前的盘子里的素炒时蔬,懒懒的第n次开口。
自己夹。白了一眼某人,这家伙今天吃多了抽抽呢,先是大早上破坏他的约会,把他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下午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家门外,还一脸火药味看着自家堂哥,现在还抽风的变着法子折腾他,幼稚得像个孩子。
你夹。蓝夜显然不打算妥协,最终白泽还是败下阵來,一旁的白辰逸一直微微笑着,并沒有其他的举动或者表情。
一餐饭下來,白泽几乎还饿着,气呼呼的看着某人,而罪魁祸首正一脸满足的靠着沙发惬意得不行。
白辰逸见状已经了解了七七八八,一双眼睛深邃得看不出情绪,蓝夜还是感觉到了敌意,他沒猜错的话,这个男人眼里白泽不止是弟弟这么简单。
小泽,你们不止是朋友关系这么简单吧。白辰逸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到其他情绪,白泽闻言一惊,心里那一份奇怪的失落感猛然袭上心头,他们的关系?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吧。
看白泽的表情,白辰逸知道他心里是有那个男人,心里有个地方开始蠢蠢欲动,他能接受男人,未必就是坏事呢。
我们,只是朋友而已。白泽吸了一口气,他们顶多算是朋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小泽,离他远一点,他会伤害你这里。白辰逸沒有说出來,只是用手碰了碰胸口示意。
哎呀,哥你怎么突然这么严肃了,放心吧,我们真的只能是朋友。
白辰逸沒有说话,叹了一口气上了车。
白泽一路想着白辰逸的话,哥那么聪明,当然能猜到几分了,想着和蓝夜莫名其妙的关系,心里就堵得发慌,他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这种占有索取,充其量只是一时兴起罢了,怎么可能会有感情,他不该奢望。
摇了摇头,回到家里,看着沙发上的黑影,他还沒有离开?白泽蹑手蹑脚打开一盏暖橘色的灯,光线暖洋洋的一点也不刺眼。蓝夜绵长的呼吸和起伏的胸口,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白泽鬼使神差的抬手,在碰到那紧蹙的眉头时仿佛被电击似的慌忙收回。叹了一口气,转身将空调关掉,又拿过毛毯盖在他身上,才轻声进入厨房洗碗。
蓝夜扭了扭有些僵的脖子,觉得很不可思议,竟然这样沒有防备的就睡着了,一旁的白泽耸拉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也已经睡着了,蓝夜微微一笑,竟然觉得这样看着他也会觉得很幸福,他是真的爱上这个傻男人了。
拿开身上的毛毯,轻声拦腰抱起熟睡的白泽,转身进了卧室,并不如何大的双人床在容下他高大的身体时显得有些狭窄,侧身抱住完全还在睡梦中的男人,蓝夜唇角微扬也随之进入了梦乡。
四周一片白茫茫,蓝夜搂着一个削瘦的乖巧少年,两人谈笑温存,那画面刺得白泽眼睛生疼,蓝夜看到不远处的白泽,嘲讽的笑道你只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什么感情?简直就是笑话。白泽慌乱的退后,心里疼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突然一阵强光,白泽眼睛一疼,猛然睁开眼,看着蓝夜放大的俊脸,那笑和梦里渐渐重合。即便是梦,那样的心疼却太过真实,他害怕,也不想承认,也许在不经意间,他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不该爱的男人。
蓝夜早早就醒來,抱着白泽的手已经酸麻得沒有直觉,还是不舍得打搅到他,就一直望着他的睡颜,似乎梦里不开心,眉头紧蹙,唇角的悲伤让他心疼。
请蓝先生自重。白泽推了几下,沒有挣脱着固若金汤的怀抱,只能冷着脸开口。
蓝夜本不想放手,可是怀里白泽唇间的萧条和疏离刺得他一失神,白泽抓稳时机慌忙的逃开,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似的,怀里的温热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空虚。
桥归桥路归路,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