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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参加,你虽入我煜王府却还是玉大人的二公子。
那公主不是要聘习武之人吗?
父皇没有明说。还有,玉妃娘娘想见你,你离家已有一月之久,玉大人也想见你。
玉清风放下砚台,又过去备好宣纸,道那我没有推辞的借口了。
纸卷铺好,墨已砚好,慕容策却依旧慵懒的闭着眼,似乎不知这一切。
六王爷可是来找过你?
来过。
所为何事?
想让我入他府中。
是吗?那么,你和他之间没什么不悦之事吧!
玉清风笑道王爷既是知道为何还要问我?
慕容策缓缓睁开双眸,,将耳鬓边的长发撩到后面,这才收手端坐,看了玉清风一眼,道若是有何不悦便作薄酒相待,他贵为王爷自是不会和你计较。
那寻个机会便当面致歉。切!人家比你好。
慕容策伸手取下一只毛笔,持袖沾了几许墨水,拿在手中迟迟不落笔。
王爷这是要写什么?见慕容策有些犹豫,又见那笔是写字时用的,便知他是要写什么。这般的犹豫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慕容策执笔,缓缓写下一个煜字,落笔后,慕容策便将笔放置砚池边。
王爷写这字时,用笔虽慢却每笔力道极大,似乎带着什么仇恨在里面?玉清风笑道。
火可作日,日可作火。立字中央,难立于天。
玉清风笑了笑,道看来这煜字,给了王爷不少东西。
呵呵!慕容策淡淡一笑带过所有的情感,多年来,早早不是一言能说清的。既是沉在心底也没必要翻出来让人知道,乞讨着悲怜。现在,只差一步,也只有那么一步,要什么不都是尽有了吗?何须多说曾经的过往情。
玉清风看了看另一边,过去拿了一个椅子靠着书桌坐下,随意的撑着头靠在边沿。估计这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完的。
慕容策也不说什么,垂眸斜靠。凌窗外的美阳稀疏的从薄薄窗纸透进来,洒落满书桌,静谧的很。无花自有桃花香,掺着淡淡的墨香,此刻的情景和心境玉清风非常的喜欢。
王爷,一身花香从何而来?跟一个姑娘似的。似乎吃准了这人不会和自己计较,玉清风含笑看去,那一头墨发长泄,倒是好看。
你若喜欢送你如何?薄唇轻开,流光印着满唇,肌若羊脂玉,鬓旁青丝静静的垂着。一眸一眼中似如画仙之笔下人物,栩栩如真,幻幻真真。
柔和的阳光下,玉清风轻笑,似乎觉得这样不舒服,便朝着慕容策双手环住将头放在上面,闲逸的很。
普天之下,全美之人有几个。这一身桃花香在你身上,倒给你一些人情味。若是没了这东西,你如何称为全美之人?这些婢女口中的煜王爷可是文武双全,俊美倾世,香名千古。
可闻者却是淡然,淡静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改变,眸子依旧垂着。
与你绝容天下相比,我何足为奇
呵呵!玉清风痴痴的笑,冷清的眸子有些华彩,道绝容天下之貌在我身上,如同羊脂玉落了粪土之地。
慕容策此刻抬眸,平静的眸子忽生一片异样的光彩,缓缓带着一眸子的古逸笑意看向像个小孩子趴在书桌上的人。一脸的笑也是第一次见,洗脱尘埃的笑脸,干净的似水一般,轻轻澈澈引人留眸。
玉清风擒笑看着他,似乎什么仇恨也没有,很自然的凝视。不觉这一刻清了天下,更是掳获人心。
言词可否干净点?
而玉清风却如清风,不思量话意,童气满脸,笑道生在世间,何必嫌弃粪土二字肮脏?皆是凡人所赐。
慕容策缓缓倾身,因离着他相近,微微一倾便靠近了。肩头的青丝如一双玉手缓缓放下一般落在桌边,眼里擒笑。
一人上看,一人下看,近尺一尺,鼻息相交。
万人皆可言,却唯独你说不得。
为何?笑意未去,明眸如昔,声若草生。
你名为清风,不该染尘半点。你人若清月,不该沾染阴云。你眸开桃花,不该触摸霜露。汝,颦眉绝风华,自是不得有半点污渍染身。
说着有心有情,面温上暖三刻,声若古玉笙箫。
玉清风卷起挨着手指的青丝,像是中魔似的一改如昔,含笑不绝,心里也有些喜欢这些话,道我是否该如冰尘那般,与你道声谢。
说来听听。见他这模样倒是想瞧瞧他如何说,那冰尘与自己也是见过也只不过是穿上女装换了声音,其他的没什么两样。
多谢公子妙言,一入耳如闻惊鸿音,此生有幸。转换自如,冰尘倾城媚笑温柔百里时光,食指轻卷青丝,如扣琴弦。仿佛,一切成空,茫茫苍生只剩下彼此。
慕容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那额间的碎发,无意落下的点点碎叶随着无风的空气流走,一片清净。那双眸子却不似玉清风那般痴迷,多的是清醒,笑道你入戏过真。
而玉清风却未醒转半分,依旧沉迷在那一份安静的幻想之中。满山桃花,落花如雨似飞清扬,一株桃树,一把琴弦,一指轻弹,酒香凌乱。
你说什么?有人注定入戏过真,过早。
慕容策擒笑,点点他的娥眉,道夜深了,明日再聊。现在,闭上眼。
一时声音变得极其的鬼魅,不断的传入玉清风双耳,眼神变得无神模糊,渐渐失去了光彩。笑意渐去,垂眸落下,手指间的青丝滑开散了一处。
五哥,你们在做什么?玉清风刚刚垂眸那一刻,慕容央昊就站在那大叫。那一幕太可疑了,以前进他身边甚远就会发觉,可,自己站在那好一片刻了。
慕容策也没料到慕容央昊会突然的出现,抬头看去。玉清风是被惊醒的,猛地起身,寻声看去。
清风,五哥,你们刚刚在做什么?慕容央昊疑惑的大步走过去。
玉清风看向慕容策,一不小心袖子过了那边的墨台,一时满袖石墨,挂着的毛笔都被惊动了。
慕容策看向那新制的衣衫袖子,连带的便是腰间也被染上了墨迹。
慕容央昊和玉清风都没注意到,玉清风疑惑的说道我给王爷研磨啊!
慕容央昊看了看两人,道你们刚刚
阿昊慕容策冷冷的打断。
慕容央昊看去,被那一双阴冷的眸子给吓到了,立刻闭嘴。
玉清风疑惑,看着被慕容策震慑的慕容央昊,道我们刚刚做什么了?
经过刚刚那一眼,慕容央昊完全的识趣了,扯出笑脸,道没事没事。你们不是在研磨吗?你们继续,我出去说完便要开溜。
站住慕容策冷声。
五哥。慕容央昊哭泣的转身。太痛苦了!
慕容策看向玉清风,道你的袖子染了笔墨,回去换了再过来。
玉清风不信的看向自己的袖子,不是左边,却在看到右边的时候着实的吓到了。好大一片,而且这墨迹擦到了腰间。
清风,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衣服可是才制出来不久。你说你前些日子弄破了一件新衣服,烧了一件新衣服,而把一件衣服沾了朱砂。今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慕容央昊瞧见了,眉头紧皱。
玉清风低头,这事情的原因只有自己知道,如今这一件,看来又得换了。
我先出去了。
慕容策不言。
玉清风缓步出去。
阿昊,与我说说他在府里做了什么?慕容策端坐在那,也没去管那墨砚。
见状,慕容央昊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干脆坐到玉清风方才的位置去。
清风没做什么,就是在书房、屋里、后院、饭堂走动。慕容央昊不敢说他私自带他出去的事情,既然现在忽然问肯定有事情。
你方才为何说他衣衫总是坏?说清楚。
五哥,或许是清风不小心吧!槿浓那丫头每次送去的衣服,清风穿了一天就坏了。开始赶制的三套坏了之后,又去新制了三套,可,不知为何时间总是不长?五嫂和官家都询问过了制衣坊,不是料子和绣制的问题。五嫂那日准备不给清风再制衣服的,说他一人不到一月就穿了十几套衣服,完全超过,五哥你。我想,或许,大概,是清风大意吧!若说一两件还好,可坏了这么多,愣谁也会起疑心。坐立不安的看着前方也不敢去看慕容策现在的表情。
而慕容策却是淡然的很,问道药喝的怎样?
这个没问题,每日槿浓按时送要来,顺便带着胭脂留下的蜂蜜水一杯。清风,每日三顿都会喝下去。槿浓看着的,没有被倒掉。
你日后少给他酒喝,也别带他出去。另外,你去把你五嫂叫来,说我有事与她商量。
这平日里可没找过,哪怕是一桌食饭也是无话。这,忽然叫她过来,难道就为了那清风。心里想的也不敢说出来,起身点头便答应了。
秦墨烟得知消息时也是诧异,寻问了一些慕容央昊心里大概的猜测到了一点才安心,便带着敏儿过去。
王爷秦墨烟一人进了书房,敏儿则支身在外面候着。欠身行礼,端庄如荷。一身墨绿衣衫简单大方,头戴墨玉簪便没了其他的发饰,简单的发式虽像是未出嫁姑娘却看着舒服。不失她的身份。
一月以来,在玉清风身上花费了多少银子?慕容策看着书也没抬头,直接进入主题。
秦墨烟微惊,自从进了煜王府,这府里一切都是自己打理,莫说他问过府里什么,对府里的账更是只字不提,今日却。
药材便用了五中珍贵名药,有千年灵芝两珠,人参三根,雪莲五朵,鹿茸三枝,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