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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约点了点头。对了,最近少谷主不在谷内,你若是想做什么,最近正是好机会。
少谷主又去浩气盟了?
不。阿罗约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来。他去藏剑山庄了。
此时此刻,莫雨正临风站在扬州一栋酒楼的屋檐上,静静的看着对面酒楼雅座敞开的窗户。
那里面坐着一个俊朗的华服青年,举手投足俱是大家贵气。他举起手中的白玉酒杯,对着莫雨遥遥致意。
唇角的笑意恰似三月春风。
-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最大的悬疑就是谁也猜不到最后那个人是谁_(:з」ang;)_
这个短篇还是沿用的游戏里的设定啦,不过如果我要写夕阳本无恨下一代的故事还可以用一下这些设定_(:з」ang;)_
☆、【曲云x孙飞亮】且共从容
*剑三七秀剧情视频衍生,围观西山居自打脸[pia。
*原来亮哥的设定是童养媳外加恋母萝莉控[删除],脑补的一段亮哥到了五毒、变成大毒尸之前的故事。
纷纷落英之中,明媚的天光像是流水一样划过少女带着层叠银钏的脚踝。黯淡的光影沿着她秀致的鼻梁划出清晰的界限,繁密扑扇的睫毛下,那双清澈温柔的深黑色眼睛,映照出一片绝美的琳琅艳色。
幼小的女孩端坐在毒尸宽厚的肩膀上,差异巨大的身躯亲密的依偎在一处。她环着身下人粗壮的脖颈,沉静安详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大地祭坛;在那祭坛正中,女娲神像仰头看天,悲悯的双眼中,映出整片苗疆大地伤痕累累却仍然生机勃勃的土地。
喃喃的低语随着微风飘散在寂静里。
阿亮,你看到了吗?
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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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飞亮并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曲云,竟然会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因他是中原来客,那些苗人虽然热情,却并不同他客气。仔细搜走了他随身的武器,又幸得右长老艾黎作保,他好不容易才能进入大地祭坛。一想到马上就能再见到那个人,他就止不住满心欣喜,用力抓紧了衣袖。
这是他自小养成的小习惯,一直没能更改。从前曲云还因此笑话他,多大的人了,紧张起来却还是一副小孩子模样。
那个时候他们还在扬州城里。银床露冷侵歌扇,罗荐风轻袭舞裳。一转眼,山一重水一重,幸好他跨越万水千山终究到了这里。
他从未想过退却。
艾黎送他到祭坛入口,拍拍他的肩膀,神情欲言又止,他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极度的喜悦充斥了心胸,让孙飞亮没心情关心外物。他只是冲五毒长老诚恳的一抱拳,急急迈入祭坛之中,雪白的衣袂骤然划过飘逸的弧度。
他并没有注意到艾黎消散在寂静里的一声轻叹。
然后他看见了。
不是想象中高挑娇俏的苗装美人,静悄悄立在大地祭坛瀑布前的,是一个小小的粉衣女孩。精致的银冠遮挡了半张小巧的脸庞,只能看见水一样披散的银发和花瓣一样颜色姣好的嘴唇。那女孩半蹲着身子,探出纤细的手指触碰着池水,仿佛在抚摸水面上自己的倒影。
孙飞亮猛的站住脚。
惊涛骇浪不足以形容他此时震惊的心情,他呆呆的看着那个娇小的背影,不明白自己这段时间究竟错过了什么事情。只包容了他们两个人的祭坛只能听见隆隆的水声,他却觉得耳畔的心跳震得他听不到其它任何东西。
曲云悠悠站起身,回过头。银冠流苏之下掩映着的是张熟悉而又陌生的娇颜,稚嫩的五官投射出的神态仍是他熟悉的温暖。那小姑娘微微一笑,张开手呼唤他。阿亮,你来啦。
脚步不由自主的动起来,直到停在她的面前。孙飞亮浑浑噩噩的单膝跪下,直视面前近在咫尺的脸庞,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说什么呢?不过一别数月,最亲密的师姐居然翻天覆地的变幻了模样,这究竟是好是还是坏事?他打定主意要跟在师姐身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容貌上的变化,可是
阿亮。曲云像过去那样自然而然的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拉着他的一只手,把额头贴上他的额头。这样的动作,孙飞亮小的时候她做得经常,等到少年日渐长大,身形犹如大树一般茁壮拔高、甚至越过她之后,她便不再这么做了。
但如今旧日重现,才发现那样的温暖一直没有变化过。
肌肤相贴,孙飞亮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渐渐地定下心来。他握着曲云的一只小手,恍惚间想起小时候那个时候,从来是曲云牵着他的手,走过漫长的道路,看遍各式各样的风景。从来是她领着他。
而如今,他已经长大了。
我听小七师姐说,师姐捡到我的时候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年纪?
是啊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曲云拢了拢头发,淡然的看着指尖雪亮的发丝。可惜这头发全白了。
孙飞亮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说道:我帮师姐去万花谷问问,说不定能找到变回来的办法。
谢谢你,阿亮。曲云仰头对他笑笑,让孙飞亮心中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前的曲云身段高挑,即使是和他对视的时候,也不过微微抬起下巴。
这还是第一次,她用这样的角度仰望他,就好像他已经站在了她需要仰望的高度一般。
发觉自己有些走神,孙飞亮连忙回过神,尽量平顺的向曲云表达自己的想法。师姐,我想我想,留在你身边。
在七秀坊不好吗?曲云仍然平静。我并不认为,一个中原人留在苗疆,是什么好事。
可是,师姐!孙飞亮迅速想着解释的话。一直以来,我几乎都没有和你分开过我,我也不介意加入五毒。
是吗?虽然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好,但在中原人眼里,魔教就是魔教。五毒也好,明教也好,若要与世俗为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曲云顿了顿,有些无奈的笑笑。若不是我终究是因为血缘之亲,有失也有得。至于你我可不希望你现在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日后后悔的决定。
不!并不是这样!看着她染上落寞的眼睛,孙飞亮急急道。有师姐在,世人总会知道苗人的好的!我,我只是我想留下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惜一切的决心。没错,不管师姐怎么说,我要留下来。
曲云心中一震,抬起头来看着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昔日那个随水飘来的小小婴孩已经变成了如今高大的少年,他已经不再需要别人为他做出任何决定了。
那就随你吧。她终于笑起来,心里有些伤感,却也少不了欣慰和自豪,抬手勾住孙飞亮的小拇指。反正阿亮就是离不开我,对不对?
看着少年瞬间红透的脸颊,她清脆的笑声像是鸟儿振翅一般飞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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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人民风淳朴,虽然有些排外,但看在曲云的面子上,却也没有对孙飞亮的加入多有微词。
只有圣蝎使阿幼朵趴在玉蟾使凤瑶的怀里,咬着手指头问曲云:教主阿姐,这个阿哥是你的阿都吗?她的年纪和身躯缩水后的曲云差不多大小,一双灵动的紫色眼睛永远水润光泽,一看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让秀坊剑客止不住的想起自己排行第七的那位小师姐来。
孙飞亮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却发现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都透着一种莫名的**。他有些无措的看了看四周,就听到曲云平凡的说道:好阿幼朵,阿亮是我的师弟。
师弟也可以是阿都啊。阿幼朵的声音清脆动听,带着孩童的天真和异样的蛊惑。我听师姐说,他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特意找过来的,那不是跟甘特朵一样吗?
她虽然年纪小,却并不和中原的小姑娘一般不解男女情爱,反而见惯了周围年长的男男女女对歌求欢,表达感情从来不像中原那样矜持内敛。凤瑶来不及说点什么,就见怀里的小妹妹抬手指了指一身白衣的中原剑客,理所当然的说道:他明明就喜欢你嘛。
连个小姑娘都看得出来。
孙飞亮有些失落的看了看曲云,却发现她低垂着眉眼,手中抚磨着一支精致的木笛他曾亲眼看到她把它送到那个男人手中,又同样目睹了这支信物回到她的身边。
他沉默着移开眼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其实,并不是师姐的错。
明明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为什么还是那么难过呢。
阿幼朵。一旁把玩着蜈蚣的纳罗呵斥道。不准胡说!
阿幼朵扁着嘴,不高兴的缩回凤瑶怀里,后者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顶,却没有出声。孙飞亮才察觉几分不对,就听到容夏冷冷的说道。教主怎么能和我们相提并论,自然要把仙教放在前头,哪有时间谈什么情爱。
他心中一惊,举目四望,这才发现周围众人眸光泠泠,原来自家师姐的处境也并非一帆风顺。
曲云却不以为意。她对此早有心理准备,现在的情况已经比她的想象好上许多。
是啊。她点了点自己。更何况,像我如今这般模样,还要谈什么情爱?
她说得轻松,手上却骤然握紧了木笛,指节攒得一片青白。孙飞亮无意中看到这一幕,立时跟着心里一痛。
师姐到现在还是放不下啊
至少我会在她身边。他在心里顺,像是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