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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魂画骨,心血付尽后,他才得了那一幅梦中亭台。
谁知,画中却飘飘然走出个似墨描的人来。
从此,他以画为牢人为囚。
画了一辈子的工笔画,终是甘心被自己的画,生生困住。
(温柔美人攻x真天然呆痴汉受)
【注】
天然呆受大概如下==;
周端(揉头发):林兄发真软。
林逸泽:=-=周兄怎么一副妇人模样,摸来摸去,没得让人恶心。
楼墨(揉头发):逸哥儿,发真软。
林逸泽:;////;(os:怎么好舒服啊。)
【注:本文有攻二,但受不鸟他,他也没向受表白】
搜索关键字:主角:楼墨,林逸泽 ┃ 配角:周端 ┃ 其它:
第1章 壹
林兄这幅《牡丹图》,尽显花卉芳丽之姿,光色艳发,妙穷毫厘啊,好,好!
周兄过奖,周兄所做《仕女游春图》更是技高一筹,让愚弟心悦诚服啊。林逸泽拱手向周端作揖道:游春二字,在此画中,可谓是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心驰神往,恨不得与之共游。
周端闻言,心下一喜,伸手握住了林逸泽的露出的手腕:既是有此想法,林兄何不同我一道去往郊外踏青?
林逸泽腕上一热,直觉得那手像是被铁箍子钳住,竟是半点也动弹不得,他皱皱眉:踏青是极好的事情,周兄既是开口相邀,愚弟定然相陪,周兄不必这般激动。
周端得了答复,又见林逸泽面上有些许不豫之色,便顺势将手从林逸泽的腕上放了下来,只用小指轻轻的蹭了一蹭。
林逸泽抽回手腕,心中暗道:这周兄也是奇怪,尽是做些妇人模样的动作。
虽是这般腹诽,但他面上却半点不显,只敷衍的笑了一下,便自顾自的饮起了茶,再也未同周端搭话。
对了,不知林兄近来在画些什么?周端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又冲林逸泽问道。
林逸泽听在耳里,脑中浮现出了家中书桌上那幅亭台楼阁,不由得淡淡笑了起来:不过是一些普通的建筑图罢了。
说完,林逸泽便站起身来:今日天色已晚,再多逗留不免叨扰了周兄,愚弟告辞了。
既是天色已晚,林兄何不待上一晚,我二人秉烛夜谈,岂不妙哉?
与周兄畅谈到是极好的事情,只是
林逸泽摇摇头:我心中实在牵挂我家中的那幅画,还是他日再来与周兄好好畅谈一番吧。
周端闻言,心中暗骂一声呆子,却也只得顺了林逸泽的意思,让他家去。
***
习秋,可是给我都弄妥当了?甫一到家,林逸泽便急急的问迎他的大丫鬟。
习秋拈着帕子,遮住嘴笑了一声:逸哥儿,那墨啊笔啊,还有您那画儿,都弄妥帖了,只等您去看他们呐!
林逸泽笑着点点头:既是这样,你们便去歇着吧,我夜里许是不睡了。
我就在书房旁边的耳房里,公子您有什么吩咐,只唤我一声便是了。习秋点点头,看着林逸泽大跨步的走向书房,又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书房里被烛光照着极是亮堂,桌上点着盏琉璃灯,是前些天做海上生意的姨妈家里送来的,倒是很好用。
林逸泽快步走到了桌前,细细的看着那尚未完成的画。
亭台楼阁,山石花鸟。
这本是极为平常的一幅建筑图。
但是不知怎么的,林逸泽却越看越欢喜,越看越觉得有些许玄之又玄的韵味。
他呼了一口气,将桌上的狼毫沾了点墨,又细细的勾画起来。
这屋子的门还是别全关上,留扇开着,兴许更有意趣。
林逸泽这么想着,手下轻轻几笔,便画出了一扇虚掩着的门来。
***
公子,公子?
逸哥儿醒醒,醒醒。
听得耳边传来声音,林逸泽有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发现习秋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逸哥儿为这画可是费了不少时日,只昨个儿去周公子家一趟才算是歇上了一歇,怎得又熬上了夜,没得让老夫人和夫人担心。
林逸泽看着习秋皱成一团的俏脸,接过了她递来的帕子往脸上擦了擦,一边笑着说:祖母和娘知晓我的脾气,断不会多加责备我的唔
话还未说完,他便哇的一声,用那擦脸的帕子捂住了嘴。
逸哥儿!习秋脸色煞白,连忙走得近了些,帕子拿下来,那暗红色的血迹却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我我去打发人请大夫来!习秋慌了神,连忙往外跑。
林逸泽呆呆的拿着帕子,有些疑惑的看向周围。
方才方才咯血的时候,怎的听到这屋子里有人说了一声:真不小心。呢
***
你们家哥儿不过是劳累过度,郁结于心,方才咯血,这样,我开一副帖子,先吃上些时日。
是,谢谢大夫,劳烦您了,习秋,送大夫出去,笔墨伺候。李氏点点头,招来了习秋,命她领大夫下去,然后用帕子沾了沾眼角,拉着林逸泽的手儿啊肉的叫了几声,便又被林逸泽劝了回去:母亲先去歇息吧,习秋过会儿服侍我吃了药,便会好了。
李氏点点头,又啜泣了几声,才扶着自己的丫鬟回了上房。
林逸泽见她离去,便闭上眼睛,脑海里尽是昨夜那幅终于完成的画的模样。
真不小心林逸泽望着靛色的帐子,有些呆呆的想到:也不知是谁说的话,这声音可真好听啊。
***
公子,来,喝药了。
习秋,你去帮我,把我昨天画的画儿拿过来。林逸泽扶着习秋做了起来,吩咐道。
习秋眨眨眼睛:公子,您还是歇息一会儿吧,别急着画那画儿了。
林逸泽笑了笑:我昨个儿可已经画完了,好习秋,你且帮我跑个腿儿吧。
可就算我拿过来给公子您,您这样躺在床上,没得让那画儿弄皱了啊。
你让骆儿抬方小几过来,把那画儿放几子上不就成了么。
是。
习秋见林逸泽坚持,只得招来骆儿,为他去取那画儿。。
***
整一日,林逸泽就抱着那幅画,醒了看,看着看着又睡过去,来来回回好几次,反正就是不撒手松了那幅画。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蜡烛已经消去了一大半,时间也已是到了四更天,林逸泽再一次转醒,打发习秋到外间儿去睡后,又借着烛火,小心翼翼的端详这幅终于完成的画儿。
咦?林逸泽眨眨眼睛,发现那山石旁趴着的猫,瞳孔竟然变得极大。
我画的是中午的景色,猫的瞳孔,自然是画作一线,怎的如今却
林逸泽又凑了近些去看,却发现猫的瞳孔依旧是那般大,圆滚滚的,像是铜铃那般,让林逸泽心下一跳。
呵耳边又传来了轻笑声,林逸泽一愣,大声问:谁?
公子?习秋在外间儿听见了声音,披着衣服急急地跑了过来。
没事没事,习秋,你且安睡吧。林逸泽摇摇头,令习秋出了里间儿,把门关严。
你是谁?
这回,林逸泽压低了声音,却是朝着那画儿问道。
呵你倒也不笨。
话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