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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水润一下= =用处多多~)
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随着苏赞的**。
内壁不断的收缩,林峰终于忍受不住的抓着苏赞的腰,深深的刺了进去。
顶着那身体内的一点,猛烈的喷射着。
看着苏赞发狂的甚至有点忘记呼吸,林峰很高兴,很满足。
没有退出他的身体,而是双手又一次揉上了苏赞的胸口。
那里面仍旧饱满,乳头因为林峰挤压整个**,不时地喷出了一些液体。
“奶娘要永远属于峰儿。“
看着苏赞有些迷离的点了点头,林峰有些不高兴。
突然又挺动了起来。
底下身子咬着苏赞的耳垂,咬着他的腋下。
一切他没有碰过的地方,没来得及碰的地方他都不放过。
整整一夜,苏赞就像吃了春药一样........
直到看到天边的晨曦,一切才终止。
29
再次醒来的时候,伴随着梦。
一个永远实现不了的梦.......
梦里荣樱是他的妻子,身后站着自己的双亲。
所有的樱花树都开满了粉色的花朵。
自己站在树下紧紧拉着荣樱,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荣樱却笑不出来。
这在以前本应是个美梦。
能让苏赞笑着醒来,如今自己醒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发生。
“醒了?饿吗?“
听见头上的声音才看了过去。
随即吻就落了下来,怜惜疼爱的吻,苏赞能分辨得出来。
突然林峰肩上几道血痕让苏赞彻底清醒了过来。
“峰儿!“
他轻轻摸着那些伤痕周围有些红肿的皮肤,脸色变得很不好。
林峰依旧笑了笑,侧躺在那里用手拖着头。
“奶娘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才是。“
那满身青紫吻痕的人才意识到般的红了脸,到处找着床上的衣物。
“奶娘睡了一天,我让人给你换了套,吃点东西,我带你去见个人。“
说完,林峰下了床。
衣服不是女装,却也不是男装。
只是一间长于男人的朴素外刨,却绣着一只栖息在梧桐树上的金凤。
一件白色的肚兜,右侧用金线绣着一些藤蔓。
等吃完一顿简直要了苏赞老命的饭菜,看着林峰得意的样子苏赞才明白了些什么。
下了轿子发现自己竟然站在天牢的门口。
林峰的手始终搂着苏赞得腰身,一刻不的放松。
表情也并不是那么轻松的笑着。
昏暗的囚室让苏赞还来不及适应里面昏暗的灯光。
“奶娘可记得先帝在时,苏国舅曾经为先帝亲点的两位文武状元。“
苏赞的心跳落了一拍,点了点头。
“当时的武状元,就是如今的镇远将军郑旬,朕为他的忠心,赏赐了一件宝贝。“
苏赞知道,那林应天就是郑旬要的,一开始就注定好的。
“这次,奶娘要见见这个人,这个可是当年国舅爷最赏识的学生---文状元童歌。“
命人打开牢房大门,加了几个火把。
苏赞颤巍巍的走了进去,看见角落里面有个男人,一个正在看着书本的男人。
满脸微微长出的胡扎,凌乱的头发还有破烂不堪的朝服。
看来只是被关在这里,却没有动刑。
那人本来借着月光看书,突然之间的骚动还有火把,破坏了原本看书的环境。
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重新翻了一页。
觉得一股清香飘了过来,童歌只得把头稍微抬了一点。
一个女人,一个算不上美丽却很优雅的女人,身形熟悉的让童歌有些皱眉。
随后林峰突然将那女人搂了过去。
“奶娘要让童歌为朕所用,朕就不杀他,不然他就是朕的情敌,给奶娘一丝一毫不安的男人,朕都会杀了,奶娘只能想着朕。“
说完,就在苏赞的耳边轻轻印上一个吻,走出天牢。
看着童歌,苏赞凄凉的笑了笑。
如今叫他怎样才能说服这个男人。
30
苏赞并没有睡在竹园,也不是皇后的东宫,更不是妃子们的畅园。
而是皇帝的寝宫----麟宫。
每天都被林峰抱在床上不停的做着那些男女之间才会有的情事。
林峰似乎永远没有疲倦,或者说苏赞已经老到无法消化这些年轻人应有的体力。
每每昏睡过去,林峰就将丝被盖住他的下体,招了太监过来。
用细布轻轻擦去苏赞身上的汗水。
换了一块,静静的伸进丝被里面,两根手指慢慢的撑开那个已经习惯林峰硕大的穴口。
紧闭着双眼的苏赞此时面颊有些红润的挪动着身子,却被林峰按在怀里。
在他耳边不停的吹着热气。
那些苏赞体内白色的液体全都慢慢流了出来,留在皇帝手上的一丝细布之上。
林峰知道自己和林应天不同。
他要得是绝对的结果,绝对不是走林应天的老路。
那个男人晚了一步,自己却不能错,一步都不能。
“奶娘......“
搂着苏赞,看着那柔嫩的不像40多岁的身子,林峰恨不得再一次打开他的双腿,狠狠地让他知道自己的感觉。
如果苏赞是女人.......
林峰曾经这样想过,只是发觉他想的错了。
如果苏赞是女人,那么就没有自己,没有自己这种执著,一切的一切都会没有。
林峰不敢想,搂紧了苏赞,慢慢闭上眼睛。
他要苏赞彻底只属于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以夺走。
林峰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一个让他不得不去想的人。
那个国舅爷最得意的学生----童歌。
31
= =因为突然写不下去了~所以停一下
童歌是个优雅的男人,谈吐间总是带着自信,却不失了谦逊。
第一次见当朝国舅的时候,是个暖春。
一个小酒馆,三两食客,安静惬意。
童歌仍旧记得国舅身上那种自然散发的气魄,虽然带着面具,却不失风度。
那人点了一壶女儿红,坐在那里看着童歌。
童歌一瞬间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虽然单纯,却让自己不单纯了起来。
笑了笑看着窗外,掩饰着自己一切有可能暴露的情愫脸庞。
如今这个只是站在牢外的女人,那眼神却让童歌也有了那种感觉。
女人向前走了两步停在童歌的身前。
“如今要杀我,让我享受一下吗?“满脸的嘲讽,又将书翻了一页。
苏赞记得,这本书童歌看了无数遍,是因为这是自己写的一本唯一只给了童歌的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