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魔族,神坛是用来威慑魔族的。我已经三天没有在神坛现身了,只怕它们会以为楚天都已无人能辖制它们而异动。
魔族早已经不是传说了,而是神州大地的一种现实情况。上古时只有神,人,妖三族,后来神族分化出仙族,妖族分化出魔族。在九州一统之际,仙,人,妖三族臣服王化,神族虽不服王化,但飘然远引,从此在神州绝迹。魔族成了不服王化的叛逆种族。用我穿越以前的话表达,这个种族绝对的反政府,反社会,反人民,反历史反一切能反的东西。于是,仙,人,妖三族联手跟魔族进行了长期的斗争,可结果却是:仙,人,妖三族只能龟缩在城市里,沃野千里的广茂土地被魔族盘踞,成为了它们生生繁衍的栖息地。妖族后裔中的一支,符咒师家族因为掌握了制衡魔族的神秘符咒术,脱颖而出,被皇家任命为官方符咒师甚至国师,在每个城市里都为符咒师设置了神坛,用以制约魔族对城市的进逼。
魔族,说得通俗一些,就是那些游荡在城市外的妖魔鬼怪,他们无不对城市和城市里的人们虎视眈眈,口水长流。当年,我杀掉的聒噪鬃便是魔族中还不算太厉害的一种。至今仍时时会听到有魔族攻入某城市的传闻。能攻入城市的魔族都是法力非常高强的魔族品种,每一次战役都会以许多人的性命为代价。所以,相比之下,利用符咒师制衡魔族,防止他们攻城是最好的方案。
我一向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只是深深看了符咒师一眼,转身便离开了神坛。既然符咒师叫我不要回头,我便直接走向城主府。走在半道上,忽然想起我竟然忘了问问符咒师:我为什么能看透结界?
路上,我听到了好几次惊呼,大约对我在他们身边走过觉得很惊奇。
整整一天,不吃不喝,我真感觉有些饥寒交迫。三天来身体一直痛着,未吃过多少东西,也未好好睡过,体力早已经严重透支,这时候身体不痛了,便觉得疲累欲死。
当我经过城主府大门时,守门的侍卫中有个惊叫:傅舵主!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和其他几个侍卫全是一脸的惊恐。我身体虽然累,心情却很好,对他们笑了笑,回头继续走我的。顺着风向,我隐隐听见一个侍卫说:不是妖孽,怎么会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只怕
阿强哥!我刚回到芥纳居,阿娇竟然从屋里迎出来,一看我的样子惊叫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我也很是愕然:阿娇?你怎么回来了?
阿娇愤愤道:是哪个瞎眼的乱嚼舌根?说我奶奶病了?我奶奶好着呢!精神着呢!改天若是叫我逮着这个乱嚼舌根的,非把他剥皮抽筋不可!敢诅我奶奶病了!
那个乱嚼舌根的人分明就站在她面前呢。我说:奶奶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这话是真的,以善心婆婆的精神头来看,只怕想不长命百岁都难。
大前天分别时,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阿娇了,想不到此刻还能看见阿娇千娇百媚地站在我眼前,跟我吹胡子瞪眼睛,一派气鼓鼓的可爱模样。我只觉得开心极了,心里暖暖的。我忍不住一把搂过阿娇偷袭了一口笑道:媳妇,别生气了,小心气掉了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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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四十九章:赠符
第四十九章:赠符
作者:天际驱驰
阿娇瞪着我笑道:哪来的孩子?你就喜欢胡说八道,没点正经!快说,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受伤了?伤在哪里?
想来我的样子应该很是憔悴疲惫,而我衣服上沾满了符咒师的血迹,看起来有点象受了重伤后的样子。我随口乱诌:没事。去桃花浣溪办点事,遇到群蜂妖头领,干了一场。这些血是那妖怪的。蜂妖头领是楚天都城外一种很厉害的妖魔,时常成群结队的出现在桃花浣溪。
阿娇听了便放心了,一边吩咐下人们烧水给我洗浴,一边又自己下厨给我炒了几样小菜。
等我洗了澡,换了衣服,吃着阿娇烧的菜,搂着阿娇的身体,觉得这便是家的感觉:安心,满足,而且温馨。拥有阿娇,我才能拥有幸福的家。
我这么想着,满足而困倦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却躺在床上,阿娇就睡在我身边。想是昨晚我吃着吃着就睡过去了,是阿娇我把抱**的。我伸手轻轻抚摸阿娇粉嫩细致的脸蛋,那手感传入心头,便恨不得把阿娇拥入怀中,好好的轻怜蜜爱,象阿娇这样的可人儿,怎么爱惜都嫌不够。
阿娇却被我一摸给摸醒了,张开眼说:阿强哥,你的手又不规矩了。
我赶紧规矩地拿开手。
阿娇却在被窝里一阵乱动,然后递给我一个红色的荷包。
给我?我知道那红色荷包里装着一个杏黄的锦囊,杏黄锦囊里是钟馗大师亲自为阿娇炼制的符咒,能防身辟邪,趋吉避凶。阿娇一向很宝贝,一直贴身带着。我说:钟馗大师给你的,你好好带着便是。
阿娇的身子贴了上来,玉臂穿过我颈项,双手在我颈后给荷包打了一个结,比划着把荷包挂在我胸口位置。阿娇的身体散发出阵阵幽香,直袭我鼻端,搞得我欲火腾腾上升。我反手抱着住她,等阿娇给我挂好荷包,我也不放她离开。
阿娇说:反正我只在城里,又不出城,很安全的。倒是你经常要出去办事,难免不遇到那些妖魔鬼怪,符咒你带着比我带着有用。阿强哥,你好我才能好。
媳妇,这个东西
阿娇嗔道:要天天戴着,不许拿下来!
阿娇难得跟我发飙,我赶紧应承道:嗯,天天戴着。过一会,我轻轻唤她:阿娇。
嗯。阿娇无限娇慵地哼唧了一声。
我再也忍不住,一翻身,把阿娇压在了身下,俯下身,吻上她的唇。阿娇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并没有拒绝我,只是撒娇地抗议:阿强哥,人家还想睡会呢。
我从她身上下来,抱着她说:你睡吧,我等你醒。我只想好好爱她,好好珍惜。
但我总觉得一个大老爷们,颈子上挂个红色荷包,实在太娘了。我便偷偷把荷包解了下来放到了衣袋里。阿娇虽然发现了我的小动作,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我换洗衣服之际,必定把荷包给我装进衣袋里。最后索性在我所有的内衣上都缝了个装荷包的小袋子,一定要叫我随时贴身带着。
我对荷包中的符咒管不管用持怀疑态度,不过后面有好几次出城办事,倒是未曾在野外遭遇上妖怪。究竟是我运气好,还是符咒的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