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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对着心上人不能表白,同时又伤害着对自己真心一片的人。
不如告诉他我心有所属,心中更是肮脏污秽,让他能彻底对我放手,从此离开他,离开二叔,自己一个人自生自灭的好。林飞声轻轻抚过司徒炎脸颊,想到。
感觉到抚摸,司徒炎惊醒过来,见林飞声已坐起来,惊喜道:飞声?你好了?忙又按上林飞声额头,感觉温度已经正常,欢喜得一把搂住林飞声,飞声,你担心死我了。饿了吗,我叫厨房
门主,林飞声将他微微推开,飞声说过,不要再对我好,我这样的人不配。
你又胡说什么呢?司徒炎心狂跳起来,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林飞声闭了闭眼睛,缓缓下了床,咬牙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门主,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受父亲喜欢,在林府名义上是少爷,但父亲和大哥每每看向我的眼神都让我不寒而栗,对我好的人,只有二叔一人。
这个我知道。
林飞声回忆往事,面上缓缓浮出一个微笑,二叔其实也只比我大十岁,我出生时,他也是个孩子,但与我极是亲近,常常抱了我到处去玩。后来,母亲自尽,父亲想把我也逐出家门,是二叔执意将我留在身边,对父亲说以后就他一个人照顾我。
二叔为人风雅,博学多才,但却极具经商的天分,少年之时就将林家的大小商铺搞得红红火火。那时他每天都很忙,但总会回家陪我。夏日,带回来我最喜欢吃的云片糕,冬日,教我读书写字,将我冻僵的手捂在自己怀中。
后来二叔先天的顽疾发作越来越厉害,家中的生意也上了轨道,就渐渐交给爹和大哥打理。他日渐虚弱,卧病在床,我不搭理父亲和大哥,只喜欢腻在二叔身边,与他抚琴吟诗,作画下棋
飞声司徒炎听得林飞声话语中浓浓的愁绪,心中百感交集,出言安慰道:我明白你与林二爷的亲情
可是我知道那不是亲情!林飞声俊目泛泪,控制不住地大喝道:我越大,就越知道那不是亲情!我爱二叔!我爱他,我心中有这为世人不齿的邪念,我我不敢再靠近二叔,他那么如玉的一个君子,怎么受得了从小养大的孩子生出这样龌龊的心思!我不再回林府,终日流连花街柳巷,想忘了二叔,可你知道吗?我抱着每一个人的时候,心中都是二叔的影子!
司徒炎被林飞声一席话惊得哑口无言,林飞声说的每一个字都在他心头剜出一块血淋淋的肉。
林飞声继续道:后来,二叔先天顽疾发作,我守在二叔床前,恨不得随他去了,来世,与他不再是叔侄,而是恋人。门主你的到来给了我治疗二叔的希望,我当时想,与你成亲也好,可救二叔一命,我这污秽之人也可以离开二叔,免得玷污了他。可是我做不到与你如夫妻般生活,我不愿自己的生活中除二叔外还有别人!我当时只想你一怒之下杀了我,没想到你却包容了我那么多但是,感情这件事向来半点不由人,门主的一片深情,飞声无以为报,门主还是不要放心思在我身上,好好找个能真心待楼主之人吧。
司徒炎心痛到了极点,耳边反反复复是林飞声的声音我爱他!我爱二叔!原来,他并非太上忘情,他与自己一样,是个痴心人,但这痴心的对象,从来就不是自己。自从与林飞声成亲以来,司徒炎心情一直起起伏伏,但此时,才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
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司徒炎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腹中传来,疼得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手撑着桌子坐了缓缓坐了下来。林飞声说完这一切,心中却好像轻松了些,最后看了司徒炎一眼,飞声走了,门主,多保重。
不要!司徒炎霍然起身,拉住了正欲离去的林飞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哪怕一点点,不用像我喜欢你这么多,不用像你喜欢你二叔这么多,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门主,感情之事岂可勉强
为何不能!司徒炎揪住林飞声的衣衫,恨声道:你不能离开我,你可知道,我我有了你的孽种
林飞声被这个消息惊得目瞪口呆,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司徒炎所站的地面出现一滩鲜血,而司徒炎抓住他衣衫的手渐渐无力,一看,已是昏迷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6
不好。林飞声忙抱住司徒炎,向门外喊道:快来人!
门主如何了?望着躺在床上苍白憔悴的人,林飞声的心也揪紧了,一阵阵地难受。
还能如何?阎大夫的脾气已暴躁到顶点,胎儿都五个多月了,还这么不稳当,我一再叮嘱他定要保重身体,切勿动气,现在弄成这样,还能保得住就算是奇迹了!
林飞声对司徒炎身为男子也可怀孕一事虽然奇怪,但见阎大夫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多问,只是默默地轻抚了下司徒炎的小腹。直到这时,林飞声才发现原来司徒炎的小腹已经很大了,而且圆滚滚地突起,自己平时未有一分心思用在司徒炎身上,在加上两人多日未曾同房,竟一直没有发觉。
阎大夫瞟了一眼这两人,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人发生了什么事,但虎毒不食子,你就看在他肚子里孩子的份上,让让他吧,再这么折腾一次,只怕大小都保不住。
林飞声本来决意离去的心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动摇了,至幼在林府受过的冷遇让他一直很恨林孝,他常常想,如果自己也有孩子,无论与这孩子的母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也不会遗弃孩子,一定疼他爱他,让他有一个完整的家,但是现在的自己,比起父亲又好得了多少?
阎大夫幸苦了,飞声自会好好照顾门主的。
阎大夫脾气被林飞声如冰如雪的一双妙目看过来,见这个谪仙般的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再要骂些什么也不好出口,只得又冷哼一声:他现在要绝对卧床,待身体情况稳定了才能活动!说完,一扭头钻进药庐给司徒炎配药去了。
林飞声只觉得心乱如麻,他静静看着司徒炎,怎么也不明白这样一个威风八面,豪气冲天的门主,为何对自己这样情有独钟,甚至愿意如妇人般为自己怀胎生子。想着想着,就趴在司徒炎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林飞声醒来,就对上了司徒炎的双眸。
门主,你好些了吗?林飞声小心翼翼地问道,一边示意下人叫阎大夫过来。
不用了司徒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挥手示意下人退下:飞声,我有些话想与你说。
嗯,可是你现在身子不好,慢慢说,别急。林飞声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缓缓道。
司徒炎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小腹,低低道:还是让你知道了
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林飞声覆上了司徒炎的手,问道。
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