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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哆嗦没抱稳树干,眼看就要发生上次的悲剧,在一旁监督的克洛斯眼疾手快地奔过去及时接住它。
奥特斯见克洛斯也在,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疾步冲上前恶狠狠地质问克洛斯:是你偷偷带走它的吗?!
克洛斯把瑟瑟发抖蜷成一团的小狮子护在身后,面不改色地看着气势迫人的奥特斯,淡淡地说:是的。
这种冷淡的态度犹如投入火堆里的爆竹,把处于暴怒状态的奥特斯给彻底点爆了,奥特斯二话不说猛扑了上去跟它凶狠地撕扯起来,身子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的克洛斯痛苦地眯起眼睛,可没有出声求饶,也没有解释。
幼小的克鲁斯被吓得杵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叫,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呆呆地盯着眼前这一幕。
奥特斯把尖爪狠狠地压制住它的喉咙,只需轻轻一划就能见血。鼻头喷着粗气显示着它的怒火未消,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克洛斯,语气带着危险的低沉,告诉我,你为何擅自带走克鲁斯?
克洛斯安静地被迫压制着,漂亮的金眸在日光下流转,似是欲言又止,奥特斯奇异地产生一丝不明的期待,就在它以为克洛斯要解释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一黯,吐露出冰冷的话语:想带它出来,就带了。
奥特斯呼吸一窒,摁在喉咙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克洛斯一时间喘不过气来脸部抽搐了几下,只有那双眼睛还在无言地注视着它。
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奥特斯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瞪了它一会儿之后松开它解除了束缚,看了一眼在旁边被吓呆的克鲁斯,再看了看拼命喘气的克洛斯,它疲惫地闭了闭眼,沙哑地说:回去吧。
克洛斯看着它慢慢地转身离开了这里,拖动的身躯透露出风尘仆仆的疲倦,克洛斯就这样凝视那背影许久,许久,才起身跟着它一起回去。
克鲁斯急忙颠颠地跟了上去。
克洛斯走了没多久惊愕地发现本来应该在前头的奥特斯一动不动地横陈在半路上,紧闭着眼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妈妈!妈妈快过来这边!风筝快被吹走了!
傻孩子,只有风大风筝才能飞得更高呀。
小女孩睁大她那双蓝色的眼睛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她忽然注意到什么往旁边一看,确认之后放心地跟随着母亲一边奔跑一边仰望着越飞越高的风筝。
树底下那片绿油油的草地上突兀地放着一盆含羞草。不少孩子好奇地想要去触碰却被小女孩及时赶过来生气地赶走他们,她叉着腰怒目而视一副誓死要保卫自己地盘的小狮子一样,让迪迪有一瞬间的恍惚。
当初艾琳失去了迪迪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自闭,若是说以前是不会说话的洋娃娃,现在就是只会被人操控的吊线布偶。她的父母曾经买了另一盆含羞草来哄骗她,结果被她一眼就揭穿了。艾琳的父亲不得不再去了一趟非洲的热带草原,开着车忍受着高温的炙烤一遍又一遍地搜寻凡是肉眼可见的位置,功夫不负有心人,第四天的时候他被两只强壮的狮子莫名其妙地围剿住了,紧接着他就看见了那盆自己苦苦追寻的含羞草。
艾琳的父亲完全没有意识到其实狮子的智慧并不比人类低多少,奥特斯早就在他到来的第一天就发现了他,静静地潜伏在阴暗处观察他的行动,直到第四天它揣度着这个人类会途经的路线派手下拦截住他。而艾琳的父亲只把这一场奇遇称之为巧合。
艾琳失而复得自然是把迪迪宝贝得恨不得把它变成一条项链天天挂在脖子上,性格也恢复了以前那般开朗,可相比于她的兴高采烈,刚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单恋的迪迪满脑子的愁绪与混乱,每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任由艾琳带着它东奔西跑,甚至不小心把自己摔在地上它都没什么反应。
其实迪迪的思想没有人类这么复杂,它只是在很认真地纠结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要不要回去找奥特斯?
它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上一只和自己完全不同种别的狮子,虽然前段时间和这只狮子玩得挺高兴,也挺喜欢它的,可是自己当前的任务就是努力修炼自己早日成|人,热带草原根本不适合自己,在那里呆了几个月迪迪已经察觉到自己的灵力比往常衰弱了不少,它现在甚至不能像以前那样半夜恢复行动偷偷地跑来跑去它动不了了!
是的,在它被运回来的那一天就已经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待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它尝试着活动自己的枝叶,惊愕地发现自己仅仅只能晃动一下叶子,浑身上下都不能活动自如了!
迪迪不知道自己哪个环节出错了,思来想去只能把理由推卸在这几个月在草原上的生活。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迪迪心急火燎地把握住每一个能修炼的时间,尝试着在月下冥想,把以前松鼠精传授的口诀重温了一遍,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它苦恼地发现自己依然停滞在只能动动叶子的低级灵力上。
这下可好,别说理清对奥特斯的喜欢,就算理清了,它现在也没法子去找那只笨狮子了。唉,难不成这是天意吗?还是说这是上天对它的一次考验?
沉浸在苦恼中的迪迪完全不知道这一头的奥特斯在苏醒之后被强制性禁足,不准参与任何捕猎活动,安安静静地储蓄体力直到能活动自如为止。
底下的成员当然不敢擅自干涉头领的自由,这命令是克洛斯下达的,它不逊色于奥特斯的强大气势以及不容置喙的威严目光,加上奥特斯昏迷当中无法反对,它们只好默不吭声地接受了这个命令。
奥特斯醒来之后得知自己被禁足了,以它那火爆的脾气自然要找克洛斯好好算上一账,可没等它爬起来就觉得一阵眩晕,爪子一软又趴了下去。
头领,克洛斯说您是暂时性中暑了,您要不先歇歇,把身子养好了再说吧?
听了被派遣过来看守的狮子那一番话之后奥特斯的怒火稍稍平息下来,可胸口还是被憋闷得慌,一种被剥夺自由的强烈屈辱感油然而生,待看见克洛斯徐徐走过来的身影,它再也克制不住站了起来愤怒地冲对方怒吼: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克洛斯的目光依然是淡淡的,能如此直视着头领暴怒的眼神也只有它而已,那只看守的狮子早就被吓跑得毫无踪影,生怕待会儿发生争斗牵扯到自己。
你体力不行。
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擅作主张!
你是头领,必须要保重身体才能继续带领我们。
奥特斯的鼻子重重地喷气,那也轮不到你管!要是看我不顺眼,就来夺我的位置,但我决不允许你来控制我!
克洛斯转身就要走。
奥特斯哪能这么轻易地饶过它,之前它擅自带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