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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房间呢。]
[闵老板要回来了吧。]
[这没关系的吧。沈合,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萧白衔着半个馒头一口吞了下去逼向沈合。
[呃...黑瞿在外边等...]
[哦...]末了萧白又问了句[沈合,喜欢他吗?]
[嗯。]
[你高兴就行,只不过别被他骗了啊,黑瞿家很复杂,你真的相信他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
沈合犹豫了,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就这一次,就让我任性一次。]
[行吧,]萧白眼珠一转,[等等,给你个东西。]
跑上楼后一阵翻腾,找到个黑色的盒子,里面有几个小珠珠。
[这是什么?]
[闵经艺说做前塞到后面很舒服。]
沈合嘴角一阵抽搐,面色羞红,还是接了过去。[原来老板是下面的啊。]魂不守舍的自语,就像以前,沈合还一直以为自己能推倒萧白,是上面的那方。而如今,这两人的状况完全与想象中是颠倒了。
偌大的松软床上,萧白累了早早就睡了,嘴里还说梦话,闵经艺一边听他说,一边随意的答他梦言梦语。
[奶奶真走了?]
[嗯走了。]
....过了十几分钟,闵经艺以为他睡着了,扭开床头灯拿了本书,仔细的看着,身边人又开始自言自语的说起来。
[啊,好软,别挤我了,胸太大了,不行...那边不行,不能揉啊..啊....]满脸红晕。闵经艺恶狠狠的瞪着这个家伙,手慢慢探到他下面,一阵狠揉,萧白蹬的弹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梦到jj忽然被狗咬到了。]
[有没有断掉?]闵经艺淡定的问过去。
萧白呆了几秒,似乎知道了导致痛感的罪魁祸首,他发现闵经艺最近有些变了,也不能说不喜欢,只是有点点没想到...
其实闵经艺一直是那样,没有萧白在时,就是一副眼镜蛇刨削员工的阴险老板。最近开关有些失灵罢了。
[没有断...不过硬了。]因为对视上目光,萧白之前从来没有这么近观察闵经艺,薄薄透粉的唇,坚毅的下巴,细眉飞俊,比自己成熟的压在上面,一阵胆寒,生怕他削想自己的小菊、花。
闵经艺知道他想的什么,也没有意吓他,只是自己褪了衣服,将手塞到嘴里沾湿了,然后用指腹勾到自己后面,轻轻按压着,一开始,一根手指已经是极限,况且最近一段时间两人也没有做。
不过内壁很快就松弛下来,让原本不是接受插、入的地方慢慢习惯起来,想起了之前做的感受。
萧白看的胸口咚咚咚敲锤着,刚想出手,被闵经艺两腿稳稳夹牢,[别动。]就只能看着面前的豪态囧。
萧白的睡衣往上卷起,闵经艺舌尖打着圈滑在那小小的突起,轻轻的啃咬着。反反复复,萧白再也不能忍了,将闵经艺抱坐起来,却还是被对方拉住手臂不准下一步动作。
等到终于没入时,萧白才长吁一口气,[我的心都快被抓烂了,你真的很过分!]只是被狠搅动着体内,闵经艺已经说不出话,抱着他肩,跨坐在身上摇晃着,只是用肢体表白喜爱。
[够了,轻点..]
[轻点真的好吗?你后面已经疯狂的在吸紧我了。]
[啊...]
体位颠换过来时,萧白嘀咕了一句,[果然高个子,腿也很重啊,都快扛不住了。]
闵经艺捂着嘴巴,歪头埋在枕头里,身体不住的颤动着,其实是笑场了。抬起一只脚想要踹萧白,被他眼快的拉住了。
[你在干嘛啊!这样你都能笑出来!看来还不够啊!]猛地贯穿,闵经艺的身体大幅度的弯曲,与此同时,下面被带出了一片白色黏糊的东西,腹部也在微颤着,这次是兴奋所致的。
[唔....嗯。]
不断冒出的汗湿了衣服,热的不行,萧白将衣服飞快的脱了甩到一边。令人紧紧抱着,力道可能狠了,闵经艺抓住床单的手都滑开了,[不行...你快停下...]
明明越来越有感觉,嘴里去说要停下,而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自己摩擦着舒服的地方,摇摆着。
[还早的很呢。]
......
[要...出来了...]
[不行。]一把紧紧捏住端口,萧白动作越来越粗暴,[一起。]
等两人都瘫软在床上,闵经艺眼里都旺满水般的晶亮的液体,往萧白远点的地方缩着。
[最近几天,你还是回宿舍。]萧白这活祖宗,尝过一次就上瘾了都,一次比一次做的恐怖。闵经艺怕自己哪天做着做着直接送到医院,这种事决不能允许发生他这个年轻有为还上过电视的企业家身上。
萧白下巴杵在被单上,双眼放光像是饿了许多天终于吃到一顿烤肉大餐的狗一样再次盯向闵经艺。
[再来、再来一次行不?]
闵经艺夺门踉踉跄跄进了浴室。
后面萧白不满的狂躁的喊着,[你最近要补了,明天我会炖补汤给你喝。]俨然又一副讨好的样子,之后又陷入沉思,刚刚到底为什么他那么主动热情的...虽然一直很主动就是了。
而蹲在浴室一个人清理后面的闵经艺只是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有了些后悔,本以为萧白是披着狼皮的羊,可惜估摸错了,萧白是一只披着狼皮的虎,如今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后、穴,现在反攻还能实现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萧白小心翼翼的以免吵醒闵经艺,蹑手蹑脚下了床,心里还是舍不得那温暖的身体,可是他知道闵经艺最近工作很累,所以早饭总是烦的吃。
大一萧白的课还多,但是就算每天搭四十分钟公交也不愿意闵经艺送他,咖啡煮好后,萧白早早起来腌制了辣白菜,煮了几个白水蛋,蒸热了香菇菜包,闵经艺起来冲把澡就见餐桌上盘子里堆了很高很高一摞白水鸡蛋,一碟小菜,一碗玉米粥,菜包...
已经堪称闵经艺史上最为丰盛的一顿了。尤其是那约莫二十个鸡蛋。
[萧白,冰箱里蛋都煮了?]
[是啊。]萧白吹着口哨,戴着隔热手套端着粥锅就上桌了。
[我的脏衣服你都洗了?]
[有什么问题吗?不说了我要去学校了。]解下手套,往包里放了两鸡蛋,拿了个包子便惊呼着跑出门。
[该死,要迟到了!]
从车站下来,刚好遇到韩照,手里拿着文件夹,[萧白,我的英语是屎打算重修了?]
[我知道啊,别催了。]即使这样说,有沈合这个优等生,自己都没多大把握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