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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句不是。惹他不高兴了,最後也只是气得刘睿迁怒于他罢了。
他身边也坐了位和秦镜一般,看得入迷的男子。那人普通的白t恤牛仔裤,只是头发挺长,在脑後束成马尾,不寻常地是左眼戴了个黑色眼罩,周顺不由得多看两眼。那人也同他对望一眼,眼神里什麽感情也无。
作者有话要说:
☆、人鱼王的祭品 一
周顺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感,这个男子长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脸上还带了点书卷气的苍白,除此之外还若有若无一股奇异的气息。
退场的时候那人也和秦镜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离去的身影十分单薄,周顺觉着一阵风就能把他给刮跑了。
剧院外边站着个大肚的孕妇人,脸上画了精致的妆面,描着两道弯月眉,正值风华,美若画中的仕女。她后头跟着两个女童,一小童前行几步,截住了那人。那妇人面带担忧,对他说道,子宁,且与我同归,老爷他现下可担心你了。
秦镜看了这场景不着痕迹地转头,周顺见他偷笑的模样有些好奇,那妇人见了秦镜,忙要鞠躬行礼,被秦镜一把扶住。
呦,这不是湘君夫人吗?夫人有孕在身,礼节就不必了。秦镜笑眯眯说道。林子宁听他这么说道,脸上更是不喜,周顺感觉到他身上隐约有一股力量难以抑止般要喷薄而出。那林子宁强行压下去,不愿理会他们自行走了,湘君见林子宁不理会他们径自离开了有些慌了手脚。
秦少爷,今日有失礼节见谅,家事在身不便交谈。
秦镜但笑不语摆摆手,心里暗自揣摩家事二字,不由觉得更是好笑,他目送那妇人去追林子宁。周顺有些诧异,不由八卦之心起问道,他们这是夫妻吵架吗?可是又觉着不太像,刚才那妇人说老爷老爷的,难道是。。。那妇人是那男子的继母?
秦大作家无视周顺的脑洞,脸上仍旧挂着笑意,说出的话又令周顺摸不着头脑果然是看别家的戏容易,当自家的时候就只留苦恼了。
啊?周顺不解其意。
那边湘君追不上林子宁,有些气恼地停下张望,一小童捧来帕子要为湘君擦汗。湘君心焦,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子宁不回去,老爷心情必定不会好。何况他又是供着我们来人间的,这下如何是好。。。
夫人莫要忧思,小心伤了胎气。随行中走出一名青衣女子,再选祭品便是了。
可是老爷若是不同意换呢,老爷对林少爷最为上心,怕是。。。一小童道,那青衣女子怒瞪她,斥道,说的什么话!现下夫人怀的乃是下任当家的,老爷怎能不同意?就为了个。。。
小芜!湘君打住青衣女子的话头,并不愿多谈那些事,可是这年头有力量的人可少着,也不似往前般出来走动,从哪儿去选呀?
刚才林少爷身边站的那位,力量可并不比林少爷低呀。青衣女子乃族中巫女,感知到了周顺身上强大而莫名的力量。
你说的可是秦少爷身边那位公子小哥?不成的,那不是秦少爷的人么?湘君虽也心下一动,可是想起秦镜便又觉不可行,这秦镜乃何人,她怎感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可她又想起来,那秦镜不是定要娶柳潇潇的么。
如此说来,她的愁眉渐展,终于露出了笑颜,如此说来还是可以替老爷解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人鱼王的祭品 二
时节转换,渐渐冬去春来,闻说山樱早开,编辑室里组织了踏春,往常周顺对这种要运动的集体活动避之不及。这次却十分积极,背着登山包一直在队伍前头呼哧呼哧往山顶爬。
秦镜的管家小西叔来了电话说秦镜要去看望生病的姐姐,没有办法赶上这次出版的周刊,刘睿在办公室里虽然快把一排的办公桌给掀了也没有办法,也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地准备好了许多代替稿子,才不至于耽误杂志的出版。而周顺没有别的工作很是清闲。这会儿精神好着呢。
就该给他多干点活!跟在陈应之身后气喘吁吁的刘睿说道。
他就是得瑟秦镜让他去跑步的效果!陈应之没有回应,刘睿就自己接着说,居然受得了秦镜那个**。。。哎,累死我了还有多远啊啊啊啊啊啊。
说起来,安宁该生了吧?陈应之忽然转头问道。另一个编辑何佩点点头,已经生了,过完六月的产假应该就可以回来了,不过她要是要求多半年的产假就不一定了。
唉,我也想要产假啊。刘睿停下伸个懒腰,多好,不用每天跟那帮神经质的家伙们打交道,久了觉得自己也是神经病。
这样吐槽老师们真的好吗?会遭报应的,小心下个月集体给你开天窗。
另一个编辑张小天笑着打趣,那您也得快点找一个结了生完小孩才可能有产假啊,你多生几个说不定国家还会给你奖励呢。夏国人口年年负增长,小孩子简直是稀少物种。
刘睿脑补了一下好几个小屁孩围着自己喊爸爸温馨的画面,忍不住呵呵地傻笑。陈应之瞥他那傻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前面的周顺为了展示他今时不同往日的体力,闷头照着地图朝赏樱的地方奔去,离编辑部大部队越来越远。
以至于最后他跨上木桥时才发现地图上这个地方跟本就没有桥。周顺研究了半天,忍不住回头朝后面道,诶,小张,你说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一路照着石阶没错。。。咦?
身后哪有张小天的身影,空空如也,而他也不知自己竟走到何地,忙开了手机要联系他们,却发现完全没有信号。左上角应该是运营商的位置写着两个大字,圈外?
过了河周顺硬着头皮走下去,前方也是石阶路,只是古树枝叶茂盛,通向阴暗森林的深处。周顺抓紧登山背包的背包带,四处张望着穿过前方的树林,走了好久后发现又到了原来的木桥。心里很是慌张,难道说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他有点欲哭无泪,早知道该一直在队伍中间了,总好过又遇什么奇形怪状的事。周顺坐在桥上,在脑海里飞快地计算自己的野外生存能力,除开那些赏花的零食以外,难道自己要像探索纪录频道里的纪录片一样过上极限的生活了吗。不要啊,他虽然很佩服贝爷,但是他不想生啃蛇肉啊啊啊啊。
就在他想太多的时候,眼前不远处溪上略急湍的岩石上,一个白色的身影微微一动。周顺不由惊讶出声,这种地方居然有人,说明他迷路的地方也不是十分荒凉,至少有救了。
他匆匆跑下溪边,朝那人奔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人鱼王的祭品 三
周顺想,那也许是来山中修行的人士,那人身形瘦削,内着素白直衣,外披一道也是本白的对襟披风,半长发在发尾略略束起,看上去仙风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