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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果真是冰山师尊美如画,自己师尊聚千载魅力之气啊。
大方走过去,拆开一个,桂花酥,再拆开一个,栗子糖,再拆,糖年糕师尊,你好歹四百多岁的老人家,能不能不要将对甜食的向往暴露的如此赤果果?
师尊
替为师留一个便好,其他的你拿去同陵越分了。
不,师尊年事已高,半夜吃不得甜食弟子愿为师尊代劳。话音刚落,屠苏就觉两道凌厉目光狠狠冲自己射来。屠苏一个机灵,抬头就见自家师尊虽神色如常,却让自己看得心里发毛。
为什么自己被喂养到那么大,到现在才发现,能让师尊瞬间炸毛的唯一途径,竟是抢他甜食?
紫胤面上微露出些许无奈:也罢。还有件事,你刚醒来时去了哪里?被问及这件事,屠苏脸上不由一红。就僵在原地,这等羞人之事,怎好与师尊言明。
只是可惜了紫胤比他还有耐性。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终是屠苏耐不住师尊威仪,支支吾吾:弟子,弟子醒来觉得被中粘湿料想所以检查换衣服。
原是如此,男子成长,此事不可避免。你昏迷之时,此事便是为师代换。是为师错怪于你,不必挂心,你自行去吧。
昏迷时,师尊代换?!!!!
屠苏心里瞬间炸开了锅,面色红似滴血,道声:弟子告退。便匆匆退了出去,只是临了还没忘抱走一堆零食。
房中又只剩紫胤一人。唇畔付出淡淡一抹宠溺的笑容。
回到房中,就见大师兄面色如土,一见到自己,就一根手指戳过来:你,你,你,你个小兔崽子还敢跑!枉我出卖色相,联合芙蕖,千辛万苦把师尊从闭关勿扰模式中拽出来,你竟然还敢跑!
屠苏不明觉厉:
陵越:当真胡闹。挥袖,袖角勾在桌角上,刺啦一声。
屠苏面无表情,内心:hhhhhhh
陵越悲痛欲绝,内心:555555,果真不是师尊,装逼总要付出代价。
屠苏挑眉:将师尊拖出来,是,为我?陵越两眼一翻:不然呢。不过顿了顿,若师尊长期闭关,就没有人愿意试吃我做的饭了。后面那个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师兄。
而且这话听着,怎么有种欺师灭祖的感觉?
你怀中的是什么?陵越抬抬下巴。哦,是师尊买来的甜食。叫我们自己分了。屠苏面无表情,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陵越拿起一包翻看,笑到:果然是师尊买的,都是甜食一看就不会错。嗯,师尊说给他留一包,我怕他吃坏牙就全拿过来了。屠苏拆开一包,是桂花酥,拿起一块就往嘴里送。
陵越摆摆手不以为然:师尊枕下其实还偷偷藏了不少,怕师尊吃坏牙,你倒不妨一并拿来。话音刚落,屠苏身影立刻消失不见。
傻小子,枕头下能藏多少东西?还真是好骗,这个点儿师尊必然睡下,他现在过去陵越双眼放光,捂着嘴偷偷笑着。
师尊门口,百里屠苏望着已然熄灯的房间。师尊必然睡下如此闯进去,可会惊了师尊好梦?
师尊,睡下屠苏一张黑脸隐在月色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转身走了。
夜里 轰一声巨响,下起飞禽数对,走兽几只。
再次回到紫胤真人门口,屠苏抱着床单被褥,冷着一张脸:师尊。门无声打开,屠苏抬脚进去。
还有何事?
师兄变胖了,压坏了床。
嗯?
我来同师尊同睡。
如此,便来吧。
在床上铺好被褥,屠苏躺下。紫胤真人银白发丝便是睡着亦是整齐,清俊容颜平和安详。威严不可侵。此时看不见幽兰,屠苏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你师兄何在?
师尊恕罪,弟子不能告诉师尊,师兄借机跑去和芙蕖师姐同居的事情。
睡罢。
是,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三)
弟子本想说弟子可以去修厨房,让仙人般的师尊去干这种事,想想都觉得罪孽。可紫胤真人淡淡一个回眸,煞是让人不敢抗拒,只好改口,弟子遵命。
慢慢爬上床,侧头看着紫胤真人睡过的地方,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异样。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摸了过去,轻轻落到上面。床上还有一丝余热。
屠苏心里一颤,手触电般地收了回来。胸口有什么东西仿佛就要冲出来。师尊,师尊,师尊
指尖复而搭在床上,师尊,身子渐渐也靠了过去,师尊,将头靠在紫胤真人的枕头上,师尊,我到底是怎么了?枕头上有一缕紫胤的白发,小心翼翼地拿起,银白光亮。放在鼻尖摩擦一下,小心翼翼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将银发收进去,藏进怀里。
心跳如雷,屠苏身体不由微微颤抖。竟在不知不觉中又沉沉睡去。
屠苏。被人唤醒已是晌午时分。百里屠苏猛的坐起,紫胤真人端着碗进屋。不知自己怎么这么贪睡,连忙起身,上前就接过:师尊。
紫胤微微点头,将碗交给他:这是为师在天墉伙房做的,虽不如临天阁,现下只能将就。屠苏接过,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心里想的却是:师尊好贤惠
那师兄也有么?一边喝屠苏一边含糊不清地问。紫胤真人凉凉开口:他都能把床压塌了,那近日就不用吃饭了。
噗师兄对不起
是夜,屠苏悄悄潜进芙蕖房内。大师兄果不其然坐在里面,安然打着坐。屠苏不禁暗暗觉得师兄果然定力超群,这都三天没吃东西了,还不忘打坐,可却不知为何不见芙蕖师姐。
师兄,我来看你了。屠苏把背上的包裹扔到地上,自个儿翻身进了屋内。陵越缓缓睁开眼:你可不得来看我。我给你扛了多大一包。
芙蕖师姐呢?
和他爹睡去了,
掌门有没有说什么?
本来是颇有非议,后来听说是你跟师尊睡一处,觉得这几日我呆在临天阁会有危险。
你都跟掌门说了什么。
啊,还有,掌门还让我和你说,少壮推不倒,老大更别想。
掌门多半有病。
这几日睡师尊,啊,不,同师尊睡下来感觉如何。
我当初不该为偷糖,劈坏我们的床。不该为偷糖,没脚底抹油和师兄换房。
陵越一阵语塞,尴尬地咳嗽两声:师尊,师尊是剑痴,更是练剑痴,难免要不,我和你换换。
话音未落,面上就射来两道极具杀气地目光:不敢劳烦师兄。
明明是你自己苦大仇深,为什么那么看我!!!!你个口是心非忘恩负义的臭小子。
屠苏将地上的包裹面无表情地往他面前一扔:这是师尊这两天给我做的。留了一点给你。我先走了,师尊还在等我。
说罢,一个闪身跳出了窗子。陵越捡起地上的黑色布袋,布袋旁散落了一个小小的红布包。陵越好奇,伸手去拿,这倒是和屠苏身上衣服颜色相似。打开一看,只见几缕银丝安安稳稳躺在里面,他再熟悉不过,这是,这是师尊的头发!他竟然天天收集师尊的头发!
好个闷骚的臭小子,当真痴汉!
回到临天阁,屠苏借着月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