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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让她离苏医生太近。
苏哲凯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恢复了平常冷静斯文的样子。
我送你的耳钉呢?苏哲凯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怎么没有戴?
竹木抬起头,看着苏哲凯的眼睛,认真的说: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是耳钉,还是我?
苏哲凯很少这么挑明了说话,竹木一瞬间竟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还是,谢桡跟你说了一些什么?又一个问题抛了出去,苏哲凯根本就不给竹木任何反应的机会。
没有。竹木苦笑了一声,他能和我说什么?
谢桡跟她谈得,不过都是严添而已。
好了,不说这些了。苏哲凯走到竹木的轮椅后边,今天天气不错,我推你去外边散散步吧。
竹木点点头,想着出去一下也好,缓解一下心情,然后回来继续练刺绣。
竹木的轮椅是三年前换的,有点旧了,刹车也不是太好使,夏天还好,冬天的时候一下雪,竹木根本就不敢出去,就怕路面太滑出什么事故。
苏哲凯边推着轮椅边说:竹木,我帮你跟学校申请了个新轮椅,下周应该就送过来了。
真的?竹木惊喜的问。
苏哲凯点点头,我特意等申请下来了才告诉你的,就怕你失望。
等等。竹木突然想起了什么,苏医生,这个轮椅不是你自己花钱买给我的吧?
虽然谎话被揭穿了,可是苏哲凯依旧淡定的否认,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学校里问,我没有必要骗你。
听苏哲凯的语气确实不像是在骗人,竹木这才放心,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苏医生,错怪你了。
没事。苏哲凯表面上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心里却暗暗的松了口气,这个竹木,可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多了。
谢桡去严添家的时候,严添正在做数学题,谢桡绕到严添身后,用手蒙住了严添的眼睛。
严添放下笔,笑着说:小桡,你回来了。
谢桡把下巴枕在严添的头发上,你做个数学题至于这么认真嘛,我进来你都没有听到。
严添笑着问:怎么?你吃醋了?
谢桡狠狠的问:我要是承认我吃醋了,你能把那本数学书给撕了吗?
严添摇摇头,不能。
那我没吃醋。谢桡把手里装书的袋子压到了数学书上,天啊,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居然还不如本数学书。
谢桡哭丧着一张脸,好像真的很伤心的样子。
严添笑了一下,把谢桡拉到面前,让谢桡坐在了他的腿上。
干什么?谢桡不高兴的问。
严添没有回答,很自然的把嘴唇贴到了谢桡的脸上。
谢桡,我现在在干什么?
谢桡白了严添一眼,废话,能干什么,亲我呗!
严添挑了一下眉毛,小桡,你看过我亲数学书吗?
没有。谢桡摇摇头,你又不是**,亲数学书干什么。
所以啊。严添又亲了一下谢桡,你说在我心里谁比较重要。
我。谢桡喜笑颜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跟每天一样,谢桡用电脑玩游戏的时候,严添一把拔掉了电源。
谢桡恋恋不舍的看着黑黑的屏幕,严添,让我再玩一会儿吧。
不行。严添很果断,已经十点了,再不睡,明天上课又要困了。
谢桡合上电脑,严添,你要知道,在我身上,永远也不会出现单科成绩过六十的奇迹的。
严添帮谢桡把睡衣从衣柜里拿出来,放心,我没奢求过这种奇迹。
那你为什么每天都逼着我学习?谢桡苦着脸问。
多学点东西有好处。严添把睡衣递到谢桡面前,你也不想变成不学无术的人吧。
谢桡叹了口气,有你在,我就是想自甘堕落也找不到机会啊。
算了。谢桡拿过睡衣,起身向浴室走去,我这辈子算栽你手里了,我认命还不行嘛。
谢桡刚进浴室,就把身子探了出来,严添,你不洗澡吗?
你先洗吧。严添笑着说:我一会儿去。
一起吧,严添,我一个人洗澡太无聊了。
面对谢桡的盛情邀请,严添头一次无动于衷,乖,小桡,你先洗,我还要整理一下东西,你洗完了我再洗。
那好吧。谢桡疑惑的关上了浴室的门,什么东西那么重要啊,非得整理完了才能洗澡。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以后,严添走到书桌前,把袋子的书都拿了出来,一本一本的仔细翻阅。
包个书皮包这么久,里边肯定有事情。
翻了半天,严添也没发现异常,书皮包的规规矩矩的,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看着那几个包的很规整的教科书,严添皱了一下眉头,难道,问题是在书皮的里面?
拿起一本书,严添果断的把书皮扯了下来。
书皮的内侧是白色的纸,上面字迹工整的抄了一首又一首的情诗,严添看着那娟秀的字体,不屑的笑了一下。
心思挺好,不过用错了地方。
严添冷笑着把扯下来的书皮撕了个粉碎,然后扔到了垃圾桶里。
想了一下,严添又把那本被撕了书皮的教科书藏到了抽屉里,谢桡那么粗心大意,少一本书他绝对不会发现的。
处理完了以后,严添皱着眉头看着桌子上的几本书,思索着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谢桡永远看不到书皮内侧写的东西。
谢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严添盯着桌子上的一摞书发呆。
竹木包的书皮是不是很好?谢桡边擦头发边问严添。
看着谢桡脸上骄傲的神色,严添没有搭话,接过谢桡手上的手巾,默默地帮谢桡把头发上的水珠擦干。
作者有话要说:
☆、日出
谢桡的头发干的慢,严添擦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擦干。
严添,用吹风吧,要不我估计到半夜都干不了。
不行,吹风有辐射,对脑袋不好。严添的动作很轻柔,就像对待珍宝一样,本来就不聪明,再吹傻了可怎么办。
你才傻呢。谢桡把头枕在严添的腿上,小爷我这是大智若愚。
在谢桡昏昏欲睡的时候,严添终于把谢桡的头发擦好了,小桡,可以睡觉了。
严添的声音很轻,传到谢桡耳朵里就跟催眠曲一样,翻了个身,谢桡把头继续枕在严添的腿上,没有丝毫起来的意思。
严添笑了一下,在谢桡柔软的头发上亲了一下。
一下没够,严添又亲了一下,闻着谢桡头发上薄荷的清香,严添轻轻的说:小桡,我这辈子才是真的栽到你手里了。
小长假的时候,谢桡突发奇想的想去江边看日出。
严添没反对,事实上,除了一些基本问题以外,不管谢桡说什么,严添都不会反对的。
不过,你能起来吗?
一般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