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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
他对妻子可以无情,但对这个孩子真的做不到。他不由得深思,如果他的敌人将儿子绑架威胁他,他会妥协还是继续对抗?答案很难回答,但这一点暴露了在敌人面前,一定是绝地反击,可让死灰复燃的。
韩维靠在椅子上,右手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他思考了一会,看向摆在桌面上,儿子一岁的照片,目光从柔和到凌厉。他有了决定,孩子还可以再有,绝不能让一个不知将来成就如何的孩子成为他的绊脚石和威胁!
与此同时,李起之在鬼市找了家甜点培训,正学习如何做甜点。
小精灵看着李起之面带宠溺笑容,很认真地制作提拉米苏蛋糕,就一阵恶寒。这不是他的错,而是不久前的人形版失败风干鸡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以至于李起之做蛋糕都会让他联想到那场面。
而对李起之来说,只要安南不知道这一切,就没什么可以在乎的。只是他很想看看,自己可爱的半身兼爱人,知道他的壮举后会有怎么样的表情。一定非常的可爱!
不过,仅是想想罢了,一切肮脏的事情交给他就好了。李起之搅打着蛋白,表情很是愉悦,看安南吃东西时享受的表情也是很不错的。
小精灵瞅着渐渐变干发泡的蛋白,莫名联想到脑/浆什么的,又想起李起之说他的先吃后爱理论很奇怪,不由地吐槽道:主人,你该不会真的要把辣子鸡做给夫人吃吧?别问他夫人是什么,鬼知道什么恶趣味!
李起之瞥了他一眼,略带嫌恶道:阿南不喜欢吃辣子鸡。连安家夫妇都不知道安南讨厌吃鸡鸭这类东西,而他相信自己做了给安南吃,安南会吃下去的,但是他不想看到安南吃了之后不舒服的样子。
可是小精灵蹙眉,而后恍然大悟,他主人的占有欲简直没救了!
李起之紧接着又说道:没必要对别人说真话。何况,安南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知道就好了,何必告诉别人。哼,总之,只能他知道就对了!
小精灵既然提到了韩维,李起之不经眯起了眼睛,他以为像那样子的人类,只要毁了他现在的一切就垮了,没想到那人渣油盐不进,妻子儿子都不在乎,甚至还有向他下战书的趋势。
啧,真是麻烦,还想快点解决一切以除后患。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也是强弩之未,顶多浪费点时间,看来又要耗费掉他做甜点的时间了。
若非鬼界以及行使卡的规则束缚,他还是喜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快捷。
啧,你说脆鸡肠和浇驴肉哪个好吃?李起之将蛋白倒入蛋黄糊中搅拌,而后突然抬头问道。
行使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果然,夫人不在,主人就是一脸中二加鬼畜的模样!妈蛋,夫人,快把你家老公牵走!会做菜做甜点的鬼畜黑化太可怕了!
当黑夜再次降临,韩维躺在床上,与之前相比,他平静了不少。
人类会对未知的事物产生恐惧,但对于已知的事物就会失去戒心。
韩维就处于对已知事物的自信感,他坚定能打败对方,因为按他对对方的熟悉,必定是他的罪过的人。而他从毕业后就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由此青年再厉害,也是他的手下败将,不足为俱。一想到他之前,被这个手下败将吓得精神恍惚,他就觉得耻辱!
这耻辱必要对方偿还!韩维的脸扭曲狰狞,然后他闭上眼睛进入睡眠。
当韩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的环境与上个梦境不同,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类似古代用刑室房间。
如前几个梦境一样,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绑束缚在椅子上,而他的面前立着一个十字木架,十字木架上没有人,而那个青年也没有出现。
这是要干什么?
就在韩维惊疑不定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发出阵阵因为生锈产生的噪音。一个戴面具的青年拖着一个昏迷的男人走了进来。
青年瞟了韩维一眼,将手里拖着的男人拎起绑上了十字木架,然后拿起审讯室角落装满水的泼向男人。男人被这么一泼,反射性地发出一声惊叫,狼狈转醒,茫然地环视四周,最后与韩维四目相对。
两人同时惊呼。
是你!
老大!
青年并没有阻止两人叙旧,而是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寒光在审讯室里闪烁,瞬间便让两个相互注视的人看了过来。青年对此非常满意道:辣子鸡没有成功,我今天想做涮羊肉。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只写出这么多字,我实在好想睡觉,再加上明天早上有门考试。
小天使们,就原谅我偷懒,只有两千字吧~
☆、真正的死亡
青年这话一出,韩维反射性地抖了抖,而男人却是茫然。几秒后男人认清自己现在的样子,毫不知危险地朝青年威胁道:臭小子,快把老子放下,不然卸了你的胳膊腿。
呵。青年发出一声笑,笑声让人不寒而栗。他一手把玩着匕首,一手的指腹抚摸过刀刃,最后食指和拇指紧贴一弹,匕首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一直很好奇人类是怎么做出那么薄片的羊肉,后来听闻有炭烤乳羊这道菜。啧,真是残忍啊,将临盆的母羊放进炭火中烧烤,等炭火把母羊烤熟后,开膛破肚取出乳羊
你说青年走到男人面前,将匕首贴在男人的脸上,锋利的刀刃瞬间便在皮肤上划出一道血口子,薄片羊肉有没有可能是趁着羊还活着的时候,一刀一刀地切下来?
青年的声音低沉且带上了蛊惑性。男人莫名有种来自灵魂深处地颤抖,他不由自主地对上青年的眼睛,那唯一暴露在外的眼睛冰冷无情,使他如堕冰窖。还有那熟悉感,突然男人瞳孔一缩,不敢置信地盯着青年,颤栗着:是是你!你不是啊!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只余最后的惊叫在审讯室里回响。只见青年不知何时戴上手套的手,夹住男人的舌头,然后匕首一挥,刀起刀落,整段舌头就被切下,掉落在地上,还极富有弹性了地弹了弹。
做完这一切,青年有些嫌恶地将带血的手套丢弃,他检查自身,很满意自己没有沾染上鲜血,然后看着只能发出唔唔声的男人,讥笑道:啧,多嘴。
韩维看着这一切,有些反应不过来,显然是男人发现了青年的身份,青年为了防止男人说出,割下了男人的舌头。这青年必定是他得罪过的人!
韩维脸色难看,他得罪过的人大部分都死了,而没死的,都是他不能动的,可这青年哪个人都不像,他到底是谁!
青年凑近男人,手在虚空中一扯,就拉出一根如墨般漆黑的线,这线在他的手腕上缠绕着,连接着男人。而男人身上则有一条相对比较淡的黑线连接着韩维。
可惜。青年望着那条浅淡的黑线叹息,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