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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是属金的,无论身着哪套队服他们都赢过比赛吧,还有你看翔阳的绿色军团越野后面的高谈阔论他就没怎么听,照这样说来,流川养猫很适合喽,那就好,那就好。话说回来,狐狸属什么,也属火不成?
湘北和陵南不在同一组,还是要到决赛才能碰面。
他们已经三年级了,最后一次打进全国大赛的机会,绝不退让!
诶,你还真是要注意点,别跟你那什么初号机眉来眼去的啊,喂,你不会故意放水吧,嗯?越野话题一转。
扯淡!场上和场下那可是不一样的。
知道就好,越野重重拍拍他的肩,副会长大人!
少来套近乎!哎,我觉得当对手吧,比当队友好啊,我指流川。
哼,哼。越野捏着鼻子怪笑两声。
你心里想的,显然是想和他当队友吧?队友多方便啊,每天一起训练,一起回家,还能在更衣室里嗯哼,医务室里仓库里你懂我的意思哈?
宏明哎,就算交不着女朋友你也不能这样啊。噢不对,怪不得你交不到女朋友呢,我好像懂了。
故意的是吧?别拿这损我啊!
喂,喂,你先挑起的好吗?
不过我得承认,当队友确实有你说的这些便利之处。仙道点点头,努了努嘴。
我就说吧!
可是那不好玩啊。仙道抬手抹了把脖子。在赛场上那种互相挑衅,那可是真格的,有着别样的震撼和激情吧,队友间是不可能体会的。这种情怀,估计你不了解吧?
哎哟,还文雅起来了见识了你们的事,我发现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永不动摇。再怎么震撼什么的,我本身又没那种意思,自然体会不了吧。
嗯,就好像和一个不吸烟者讨论香烟的口感一样,没法感同身受。仙道耸耸肩,这我明白的啦。
和你说这些呢,我只是想告诉你实在是忍不住,一直就是想表达出来,对谁说都好,无论如何都想说出来。假如一开始以队友身份相遇,我可能就不会那么喜欢他了,我喜欢他在赛场上狂烈的那一面,让身为对手的我为之疯狂,对上他那犀利的眼神浑身有如电流通过,全身都火烧火燎的,恐怕正是去年的那一刻我疯狂地喜欢上他了,一发不可收拾。
嗳,那你何不对着他本人说?这绵绵的情话可不适合甩给我啊。越野故意打起冷颤。
哈,也是哈。可是对着他吧我就也不是什么不好意思,他那人吧,你也知道,说肉麻的话不合适。
呦,你还知道肉麻啊!反正,你们情投意合就是了,用不着多说什么啦。
嘿嘿,这话说的好呀!
情投意合吗?交往一事是他先提起的,但流川也不是只单方面接受,他也有主动的,这个完全能感受到,只不过他心中有他的迷惑和顾虑才表现得被动些吧。这些他心里明白的,继续故作不知就好,慢慢来,不去逼迫他,只要自己始终如一,他终会跟上这节拍,真正的情投意合起来。至于会不会失败,所有努力化为泡影,他不去想,如果心存如此顾虑他根本就不会出手,即便中途亦有会疑惑,既然已付出就怀揣希望一路走到尽头吧。
仙道所做的无厘头事件,一方面确实是他的本性,就是爱搞怪啊,另一方面为博得流川枫的欢心,只要逗得他开心,他就会愿意和自己在一起,试想谁也不愿意和个阴郁沉闷的家伙交往吧。
生活是什么,人生又是什么?细细想来,无非滚滚浊流,什么是必须的,什么又是多余的呢?好像都是多余的耶!滔天浊流中闪闪发亮的唯有毫无道理可言、霸道而有易碎的爱情,有什么理由不想尽办法拼命追求呢?放弃的才是傻瓜,遇不到抱憾终生,既认为已得到当然要维系,不可急躁也不可紧束,他其实也并非把握得很好,但自认为一直在为之努力着。不然,要以什么来对抗汹涌而来的浊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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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没有问题,跳投,闪过对手都轻松自如,只要别过度用力就一点妨碍都没有。
流川枫当然也不会因为和仙道的特殊关系就有所动摇,放水更是绝不可能的事。那才是轻蔑,是对对方的侮辱。胜之不武,有虚假成分,谁会期待这种胜利?在心爱的事物上弄虚作假这种事他做不到。
又要正式交手了。虽然时不时到小公园一起打球,但都属于练习性质,可以说多半是打着玩的,不当正经。推算起来,上一次正正经经在赛场上交手差不多是去年的这个时候,也就是akira突然出现之时。
过得真快啊,已经一年了。
akira是不是长大一些了?每天朝夕相对的,好像不觉得诶。她的面庞还是那样,身着白衣蓝裙的水手服。两岁的猫咪仍算是青少年吧?
然而,他是顾念的。
高中生活业已过半,是时候想想将来的去向了,下学期学校就该发他们志愿书了。
去美国,到那个篮球圣地接受专业地训练。一定要去的。但他已不像一年前那般恨不得马上拎包飞走。国内那么多所高校球队的高手没有一一比试过,全国第一高中生这个目标尚未达成呢。要和阿喜姨,akira,仙道,还有父母别离多了好几分不舍。
过去的自己不是这样的嗯,他又长大了一岁,比去年成熟了!成熟就意味着多虑?或许是吧,但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受了那个人的感染,有时是觉得他啰嗦了点,还婆婆妈妈的,可他身上到处都闪现着名为人情味的东西,人情就是唠叨就是麻烦吧,但却是温暖的。
akira蹭过来胳膊搂着他脖子。
你也是温暖的,浑身热乎乎的。流川枫亲亲她的脸颊。
目前的生活没什么不满,他本来就对日常生活没什么要求,现在可谓美满了。
唯一渴望不止的唯有:胜利!
我去训练了。他拍拍akira的头,带上篮球出门了。
既然有时间,就再到小公园练练投篮吧。
物相具不具有科学性不得而知,但运势瞬息万变,确有高低起伏。灵异或是玄乎的超自然现象并非像艺术作品中渲染得那般夸张,往往就是存在于日常生活中,好像是从次元壁的缝隙中,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某些东西溜了进来,也非会带来劫难或厄运,静静地来静静地溜走,日常生活一如既往,不必刻意理解,顺其自然就好,万物自有法则。
他只不过是出去练球,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两个小时候后回到家中。
阿喜姨遗憾地告诉他,猫咪好像快不行了。
这怎么可能?刚刚还神采奕奕的,这绝对不可能!误食了什么不对的东西应该马上送她去宠物诊所啊!他满心埋怨阿喜姨耽误了akira的病情。
直至见到她的样子,他才明白阿喜姨为何会流露出那样难以描述的悲切神情。
akira平躺在起居室的榻榻米上,陷入了深度昏迷,虽有微弱的呼吸,全身却绵软无力,体温散失,如同刚死去的尸体一般。
阿喜姨不敢也不想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