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降头师(第三集)
辉煌的降头师 作者:魔坟(焚摩)
辉煌的降头师(第三集)
第三集
第章意外惊喜
所有人跟随我到大堂后,圣凌师太不知所措,只能低声安抚众人不必过于担心,而凤姿则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极力劝阻我不要摆出高人等的姿态,不要伤害她与师姐们的感情。总之,言语间,她责怪自己不该把我带来此处,导致众师姐妹受到伤害,所有的错都是她个人的错.
众人到我的面前,睑上难掩战战兢兢的表情,情形好比犯人等候宣判似的,疑惑的目光不断凝视在我和慧心的身上,而我刚才因为受了雅素的冷笑和恐吓,对慧心发出雷霆震怒,但来到大堂上,我又不知该讲些什么,毕苋我对她仅存着的是心灵感应,实际上是拿不出什么证据,倘若单凭第六感便对她指责,恐怕第个不饶过我的便是凤姿。
「主人,现在叮以说慧心到底犯了什么错吗?如果她真是有错的话,你便以主人的身份进行处分,千万别因为我的开系而有所顾忌,切以教规处理就是。」
圣凌师太对我的尊重,主要是我背后有巫爷撑着,然而,我在她眼中是否属于狐假虎威的狐狸二坦点我可就不清楚,但有点可以肯定,慧心是她收养年的弟子,犹如半个亲生女儿,所以我不能过于放肆,毕尽我这个所谓的主人身份只是种典当不了。金钱的虚名罢了,往后的食衣住行问题还是需要师太的鼎力资助。
如今我已闹起了场戏,总该找个理由继续演下去,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问题是,眼前有八对眼睛瞪着我,我该怎么演下去呢?仔细想了想,倒是想到了个主意,她们刚才已见识过我的法力,肯定对我的法力深信不疑,乾脆我就从人心方面人手,所谓人心难测,来可以维护我的尊严,二来用这玩意来挑拨感情最恰当不过,况且只要我坚信自己的法力,再以教化的口吻指责,必得人心。
「奸!大家不用再追问了,我既然可以叫大家来到这裡,自然会把话说清楚。慧心她直敌视我,内心很不满我当了青莲教的主人,导致招惹了她妒忌和怨恨之心。原本我没必要当众揭发和指责她,可是她藉雅素此次上山,挑起蛊惑人心的报复行为,我便不能不把此祸根拔除,要不然受连累的始终是大家,是圣凌师人辛辛苦苦创下的青莲教。」
「不会吧!慧心……她……」圣凌师太惊讶地说.
「哥哥,你不要中伤大师姐,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有何证据呢?如果没有的话,我要你即刻向慧心师姐道歉!还她个公道!」凤姿挺身而山为慧心讨回公道。
「妹妹,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慧心的举动瞒不了我的第六感,如果这件事不是对教派影响甚重,我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要不然你亲自问她。」
「慧心师姐,我哥哥说的话是真的吗?你说句话呀:要不然我们怎么为你讨回公道呢?」凤姿即刻转向慧心问道。
「慧清,我不会怨恨你哥哥。我不反驳是因为清者自清,没必要闹个不休不止,所谓路遥知马力,难道我在这裡的日子还短吗?」慧心苦口婆心的说.
好个慧心,脑筋的反应不差,懂得利用时间和感情博取大家的信任,看来我需要利用软化的口吻,方能博取大家对我的认同和支持。
「慧心,我知道你内心对我很不满,因为我取代了掌门之位,使你年的心愿落空,故而埋下怨恨之心,如今我当大家的面揭发你,丰要是希望你能悬崖勒马,别再兴风作浪,这样下去对你或对青莲教都没有益处。如果要找把掌门之位交出来,你方才甘心,我愿意满足你的心愿。」我以教化的口吻对慧心说.
「主人,你不能丢下青莲教小管,那样会辜负巫爷番的心意。至于慧心那方面,我自会处理的,千万不可葸气用事……」圣凌师太苦口婆心的忙劝我留下。
我暗地裡责骂自己,刚才实不该对慧心大发雷霆,现在可好了,将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如果不当这裡的主人,别说去泰国的旅费,连生活费都成问题.,倘若收回自己刚才说的话,又显得太没有骨气。但第六感告诉我,关于慧心嫉妒我事并不是瞎说,只是苦于拿不出证据,以证实我所言非虚。
「哥,别再闹下去了,快向慧心师姐道歉吧,她不会怪责你的。」凤姿命令我说.
我绝对不能在凤姿面前丢脸,况且我坚信自己的第六感不会错,怎能出尔反尔向慧心道歉呢?最后望了圣凌师太眼,灵机动,默不作声,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主人,你要去哪儿?」圣凌师太叫着我说.
「凤姿,我们走吧,免得在这理让大家不愉快。如果你想留下的话,我不会反对,我先去收拾东西,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留下掌门的身份,只取走属于我自己的物品,就这样……」我说完便直走出大门.
「主人,不行呀!等等我……」圣凌师太紧张地喊着。
我不管圣凌师太的劝阻,快步朝我的房间走去,当打开房间的门时,圣凌师太和几位徒弟已追了上来。
「主人。你不能这样抛下我们便离去,况且巫爷的旨意是不能违背的呀!」圣凌师太不停地劝阻我。
「圣凌,哦……我现在应该称你圣凌师太才对,其实我放下主人的身份也是好的,毕竟我是要到泰国走趟,这走也不知要走久,可能、两年,可能十年八载的,青莲敦主职还是由你来担任吧,起码众人不会对你有异心。至于巫爷要你做的事,你也算完成了使命,相信他老人家也不会责怪你的。」我解释说.
「主人,你的意思是暂时放下教主的身份,直到学成归来后,再出任青莲教主职,对吗?」圣凌想了会说.
「圣凌师太,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虽然我身上已有护身符咒和虎牙,但你看我身上的脓肿疮疤,也不知有没有命能见到巫爷,哎……」我叹气的说.
「主人,不要哀声叹气,巫爷定会医治你的,至于青莲敦主人职非你莫属。这样吧,不管你做出怎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当你是这裡的主人,目前我暂时代为接管,总之,你医治好身体后,便要立即赶回来接任。」圣凌师太很认真的说.
我没有即刻回答圣凌师太的话,只管收拾自己的物品。
「圣凌师太,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这裡是我的些衣物,除了虎牙和降头刀之外,再没何其它的了,请你检查下。」我打开小背囊说.
「主人,你千万不要这样见外,要不然巫爷会责备我的,快把背囊收起吧,明早我陪你起下山。」圣凌师太说.
「陪我下山?不必送了吧……」我犹豫了会说.
「主人,不管你想以什么身份离去,我们永远都会当你是青莲教的主人,甚至每天都会盼望你早日痊癒归来。这样吧,反正天都快亮了,先睡会,等吃了早点再启程,到时候我和你块下山,找还有些东西要交给你,记着千万别独自离去。我们都出去吧,让主人休息。」圣凌师太说完后,带着所有的人退出房间.
眼瞧圣凌师太脸惆怅的表情,我内心实在过意不去,她怎么说都是奉献出处子之身替我治病的恩人,我绝不能如此冷漠,不辞而别,于是决定明甲和她块下山。
不知何故,睡在床上总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海裡不是想着身上法力之事,就是想起雅素的事,要不然就是想着慧心事,甚至想着圣凌师太有朴么东西要交给我,就这样,不知不觉撑到了天亮,正要入睡的时候,偏偏又有人叫我起床用早餐,我开始后悔怎么不说下午才走,真是的!
洗了脸,拿了小背囊来到饭堂,所有的师姐妹包括凤姿和圣凌师太都在等我,当我入座后,她们才开始动手用早餐,面对她们这份尊敬的态度,我有些后悔做出离去的决定,但下离去的话,身上灼烧的脓疮又该如何医治?
食不言、寝不语,是青莲教的条规,这次离别的早餐亦没有例外,只不过大伙儿的眼神比起往常来有些不样罢了,是挽留的眼神,还是送别的眼神,我分不清楚,亦不想去弄清楚,唯独凤姿的眼神无需分辨,她希望我尽快离去,免得再伤害她和慧心或众师姐妹的感情。
早餐过后,没有人再提起关于慧心嫉妒我当青莲教主人事,而师太也很快便准备好切陪同我下山,凤姿也样跟着我和师太下山。我就这样在欢呼声裡走了进来,在寂静无声的情况下,黯然离去,简直像发了场梦似……
趁着下山短暂的路程,我不得不向圣凌师太追问,关于我现在的状况和方向。
「圣凌师太,据你所说,我现在已是降头师的身份,身上也有了护身符咒、万毒心咒、万毒心火、五灵物、虎牙和降头刀,那我现在的法力是怎么样啊。能否对付得了雅素?而我最想知道的是如何向对方施降头术?」
圣凌师太默不作声,似在想些什么,最后停下脚步,神情凝重的看了我眼。
「主人,其实除了巫爷告诉我要交代你的事之外,我也曾嘴问了几句,但如何施降头术,我点儿也不懂,不过你这几个问题,前几天巫爷倒是在梦中向我说了。」圣凌师太说.
「这么神奇?巫爷竟在前几天的梦裡,教你解答我今天的问题?」我惊讶的说.
「嗯,巫爷还交代说.不可擅作主张告诉你,必须等你发问的时候才能说.」圣凌师太说.
「哇!巫爷太神奇厂!那答桉是什么呢?」我追间说.
「主人,巫爷的答桉是,你目前仅有降头师的身份,可没有降头师的法力,五灵物的眼镜蛇、护身符咒是护体之用,万毒心咒和万毒心火则是用来告知五方八界,你的身份和住所化为圣地罢了,至于虎牙和降头刀只是防身的利器,所以你目前只是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明白吗?」圣凌师太说.
「我只是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我自言自语的说.
「对。所以巫爷要你亲自去找他,只有他才能传授你降头术.简单的说吧,你算是通过考试的面试生,现在有资格进入集训营进行训练,至于能否毕业,则看你的造化和努力,懂吗?」圣凌师太再次简单地解释遍。
「我现在明白了,但巫爷有说过到泰国哪个省吗?」我问圣凌师太。
「巫爷没有交代你该到泰国哪个省找他,我想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须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方能成就大业吧……这是我猜的……」圣凌师太说.
「好……那走吧……」我耸耸肩很无奈的说.
路上,我不停地思考圣凌师太刚才所说的话,至于巫爷梦中代为转答神奇事,我则深信小疑,亦有信心会找到巫爷,毕竟无奇不有之事已在我身上经历过无数遍,如果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会相信这种鬼话连篇的笑话。
不知不觉,圣凌师太已和我走到山下的闹市中,并且带着我和凤姿走进家银行。虽然裡面有很人排队,但她似乎认识很人,甚至不必说明什么来意,很快就被接待处的小姐带到间小办公室裡,我知道要得到银行这种款待,户头必须要有相当的实力,要不然只能对着柜檯的窗口罚,看来圣凌师太的财力并不简单,或者应该说是很有财力才对,
「各位请在此坐会……」年轻貌美的银行小姐露齿笑说.
没久,银行经理亲自出来办理圣凌师太的事项,原来她把我的名字加在银行户头上,成了两人的联名户头,亦表示这个户头裡的钱,我随时可以挪用,不必经过她的同意,另外意想不到是,户头裡竟然有八位数字,当真吓了我跳!
虽是被银行那八位数字愕了愕,但想到圣凌师太是做死人生意,有这个数字并不稀奇,因为死人的钱最好赚,况且她们只靠嘴巴唸唸经文罢了,又不用投下什么本钱,收元便是赚元,当银行经理要我在表格上签名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提起笔便签下去,而直默不作声的凤姿,此刻开始作出反击,企图不让我签名。
「哥,你怎能在上面签名,那可是师父辛辛苦苦存下来的血汗钱!」
我承认这个签名过于草率,没想清楚便签了下去,而且还是得意忘形用我以前小浩身份的签名,幸奸凤姿没有察觉,要不然可误了大事,但这也下能怪我,毕竟长到这么大,户头从不曾出现过这么的数字,难免时得意忘形,于是急忙把表格抢回手中,把签名栏撕开.
「对!凤姿没说错,我怎能要你的钱呢?不行!」我对圣凌师太说.
「主人,出门的时候,我曾经说过青莲教已是你的,既然这笔钱是属于青莲教的资产,自然也该转交到你手上,难道你想违背巫爷的旨意吗?」圣凌师太说完后,要求银行经理重新填写另份表格。
「哥,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师父。」凤姿很不高兴的说.
「慧清,闭嘴!不能对主人无礼,坐到边去。」圣凌师太喝令凤姿。
凤姿很无奈地坐到边去,而银行经理也很快填好另份表格递到我的面前。
「我当然不敢违背巫爷的旨意……那……好吧……」我勉强答应后,拿起笔签下虎生的签名。
银行经理办事效力很快,不但把我的名字加在户头裡,而且也为我办好了信用卡的申请和本支票簿,而圣凌师太也取出两万元港币给我作日常用。
办好切手续后,我们三人离开银行,接着到旅行社订机票,没想到圣凌师太竟然要我从泰南的边界合艾,开始朝北方的清迈寻找巫爷,意外的是,凤姿气我拿了圣凌师太的钱,所以不愿随我同行,然而少了她这位性感的美少女同行,原本心花怒放的心情,刹那间犹如堕入万丈深渊的哀愁,极为失落!
「凤姿,你真的不愿陪哥哥到泰国吗?」我再三相劝凤姿的说.
「哥!你已有了钱,什么劫难都不怕了,我还是留在庙裡为你祈福,你自己保重吧!」凤姿睑带不悦之色,酸熘熘的说.
「主人,机票已经办好了,我想还是买些日常用品吧,走……」圣凌师太说.
随着圣凌师太在街市上买了些日常用品后,原本她要送我回家,可是我想到那间鬼屋,便觉得没必要回去,于是推搪她的好意,藉故说想找个朋友交代些琐事,便匆匆与她俩分道扬镳.
第二章明知山有虎
与圣凌师太和凤姿分道扬镳后,我独自在街上漫无目的四处游逛,虽然身上带有两万元现钞,但对个全身长满恶臭烂疮的我来说,可是非常安全的,因为没有人敢走近我的身边。自然而然,身上那两万元是绝对安全。至于那些在我身上投下鄙视目光的人,我则要忍受,把气吞进肚子裡,要不然旦吵起来,我会加的出丑,加的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我在街上已逛了整个钟头,在这段时间裡,我不停看着金饰店裡的首饰和名表。尤其是看到劳力士钻石金表,极冲动想进去把它买下来戴在手上,以便在那些瞧不起我身上长满脓疮的家伙面前好好炫耀番,甚至让他们嫉妒我身上所拥有的财富,可是想起凤姿恼我接受圣凌师太钱财的脸孔,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另个没有买下钻石金表的原因,则是我的口袋仅有两万元,信用卡还没拿到手,根本就无法购买,最气的是金饰店内那几位员工,应该说是
整间金饰店裡的员工,他们不停轮流在门口,以最鄙视的脸孔和目光瞪着我,只差没有动手将我驱走罢了。
突然想到目前衣食行是没有问题,但住在哪裡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心想已经不可能回到虎生那间破烂的鬼屋裡,再摸摸口袋裡的钱,心想要嘛不住,要住就定要住间豪华的,于是便乘出租车到丽晶大酒店,发誓要好好享受的住上几晚。
踏入富丽堂皇的丽晶大酒店,我立即引来无数鄙视的目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也不加理会,直接走向接待处的柜檯,向对方表达我的来意。岂料,第位小姐要我等会,第二位小姐原本要向我提供服务,但看了我眼后,却藉故忙其它的事去,直到第五位小姐才无奈地过来处理我这位顾客。
「抱歉!这位先生,我们的房间已经全部客满.」柜檯小姐说道。
「这么大的酒店,个房间都没有,不会吧?」我愤愤不平的说.
「抱歉!这几天我们的酒店房间全部客满,帮不上你的忙,不好意思。」
第五位小姐说完后,视线直盯在计算机的萤光幕上,不再瞧我眼,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她不可能因为我而破坏酒店的形象,再说要是她让我这个全身长满脓疮的顾客住进酒店,肯定会把酒店的高层给活生生气死,所以拒我于门外,实属明智的做法,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唯有到第二家酒店碰碰运气。
当我准备离开酒店的那刻,才是最受气的刻,刚走进来的时候,负责酒店拉门的小弟,久久不愿为我拉开大门,而今远远瞧见我要离去,竟迫不及待地把大门拉开,此刻我才察觉,原来看门狗的眼,果真会看人低。
到底是天下乌鸦般黑。还是香港旅游业蓬勃起来,我竟然连间房间也住不到?于是心生计,我想到利用电话订房间.果然,这招很奏效,丽品酒店在电话中接受了我的订房,直到我回头办理房间手续的时候,她们才不好意思的说,刚好有人取消了房间,而我也直截了当的说:「还好我有的是钱,要不然有房间也住不起!」
顺利进入房间后,头件事当然是先冲个凉,于是命整理房间的工作人员将浴缸洗刷乾净,泡个热水浴。气派的酒店就是不样,浴缸备有水力按摩的功能,而今泡在温水的浴缸裡,全身的肌肉得已鬆弛,脑海裡,自然而然想起很事,然而,今天利用电话订房间的方法,便是去泰国前个不错的经验。
这个温水浴不知浸了久,当我抹乾身上水渍的时候,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臭皮囊」,不禁叹了口气,这都是拜雅素所赐,倘若不是她设下谋财害命之局,大哥便不会死,大哥不死,便不会夺走我的肉身,我也无需利用虎生烧焦的躯体还阳,导致我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厌恶模样。
不过,唯感到欣慰的是下面那条八寸乡长的龙根,和那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想起当时和美芳,还有圣凌师太做爱的那刻,那种直捣黄龙、遇神杀神、遇佛诛佛的勐劲抽插,就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舒畅,而这份满足感,在我还是「小浩」身份的时候,是享受不到的,毕竟那时候龙根极为短小,严格来说还不足五寸长.
「大哥现在上了我的肉身,望着那短小的龙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许看次便埋怨我次,而最不幸的则是大嫂,她自渎的假阳具都选用粗大的形状,而今对着大哥那条小虫虫,肯定无法满足……搔不到痒处……必定空虚难熬……」我自言自语的说.
抹乾了身体,赤裸裸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思绪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对她所做的切始终无法释怀。然而,她口中所说那个不怕巫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假设现在找她问个清楚,不知她会怎么样对待我?会不会把我杀了?或在我身上蹬脚呢?
另外,凤姿会不会回家照顾我呢?万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该怎么办?如果告诉她我住在丽晶酒店,肯定又会恼我胡乱挥霍圣凌师太的钱,甚至被她大骂顿.倘若因此而恼上我辈子,日后便很难再亲近她,像这种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事,还是不做为妙,可是不通知她声又不行,该怎么办好呢?
种前所未有的犹豫,令我十分苦恼,当摸着胸前虎牙的那刻,想起圣凌师太说过,我身上已有护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与巫爷作对,伤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问题已经解决,那就先办这件事,凤姿的事等回头再想吧。
打定主意后,我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离开酒店,搭出租车前往雅素的住所。
在车上,我尽量想着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记她那张令人憎恶的面孔,顺便思考如何向她讨教关于降头师事,毕竟她本人曾与降头师接触,又懂得施用降头术,应该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些关于降头师的事。
出租车很快来到雅素的住所,但距离她的家还要步行十五分钟,沿途同样有很野狗,不过今天却有些异状,它们见了我便躲得远远的,同时亦少了那阵听了就心烦的吠声,心想这裡的野狗挺有记性的,我只不过来过两次,它们已对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灵气。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见地上种着的蕃薯叶,我不寒而慄,加快脚步走到门前,用力拍门.「雅素!雅素开门!找是虎生!」
雅素很快把门打开,错愕地瞪了我眼,继而以不悦、冷澹的语气说:「是你?」
雅素身上穿着那件丝质浴袍,正是当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时所穿的那件,不过,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见两座雪白的乳球,而今天胸前则了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软杯胸罩,纤细的腰间打上个蝴蝶结,腿间粉红色的小内裤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样的,唯不同的是,内裤上的蕾丝镂空,泛出片黑影,香艳非常……
雅素单手叉腰,脸不满的表情说,「大清早找我什么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体,将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来的目的忘得乾二净,直到她再次问我何事,我方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我当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而来,为了我俩的恩怨仇恨而来,如何?」
雅素屏气凝神,在我身上打量番后说:「士别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气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凌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贱躯给你干之外,还能教你些什么?哼!」
雅素的心灵术果然厉害,轻易便知道圣凌师太和我做了爱,不过,雅素口中所说的圣凌师太就是雅凌,她俩毕竟是亲姐妹,总不该张口臭女人,闭口贱躯什么的。
我摇头叹气的说:「雅素,圣凌师太始终是你姐姐,你不该这样辱骂她,况且她什么也没教过我,你不该视她为仇人!」
雅素疑惑了片刻,继续说道:「雅凌什么都没有教你?不会吧?那你今天前来不是找我报复的吗?」
奇怪?雅素的心灵术和预知能力向来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圣凌做过爱便是最佳的证明,但为何不知道我前来的目的呢?这样的回答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刻意装起轻鬆的表情说:「雅素,过门都是客,怎么不请找到裡面坐呢?难道屋裡头有新猎物,还是在炮製另套降头术,准备用来对付我呢?」
说完后,我没等待雅素的反应,已手将她推开,免得她阻挡我进入屋内,岂料,顽强的她不但能稳住身体,并且从容不迫推还我下,且踢出记撩阴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来。
我后退步,摸摸裤裆裡面那两粒春丸说:「雅素,你不必用此阴招对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语的说:「哼!你我已成仇敌,还有什么交情可言!难道你忘了降头师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吗?」
雅素此话说,令我大吃惊,降头师竟有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真是难以理解,难道不可以摆上桌,以和为贵去谈妥吗?
我故作镇定的说:「我怎会忘记,但此趟的来不是与你交往,而是跟你翻旧帐罢了,别自作情。」
雅素问我说:「你想和我翻什么旧帐?」
我装出脸镇定的表情说:「我们的旧帐可不止笔,譬如你曾答应资助金钱,让我去找巫爷,还有你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份,导致我无法再与她交往的损失,另外,你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还有很很的恩怨,我们总不能直在屋外,逐把帐算个清楚吧?我想还是到屋裡头再说……」
雅素显得很无奈的说:「不!慢着!我是答应巫爷不杀你,亦曾答应资助你寻找巫爷的费用。钱我可以马上给你,除此之外,其它所谓的帐,我们除了动手之外,也没什么好谈的,倘若你现在想动手的话,那就来吧,想拿钱的话就在门外候着,我写张支票给你,没必要到屋裡头去,哼!」
我欣赏雅素爽快的作风,于是接着说:「好!我欣赏你爽快的作风,钱我是拿定了,至于你害伤我的那笔帐,到时候自然会找你报复。但你以前遭受也篷的伤害,至今我仍想替你抱不平,所以在我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想和你谈个清楚,甚至许下个承诺,免得到时候见了巫爷,学成归来会改变主意,明白吗?」
雅素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与我许个承诺,好让你日后无法违背诺言,必定会帮我剷除也篷?」
我点头说道「当然!可是能否找到巫爷仍是个未知数,所以后个承诺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现在不知我们是否有必要进屋裡头谈个清楚呢?」
雅素眉头皱的说:「开玩笑!你刚才不是说肯定会找我报复,那又怎么会帮我对付也篷?我可不是二岁的小孩子!哼!」
我从容不迫的回答说?「没错!我肯定会找你报复,但恩怨我也会分明,我会选择报了恩再报复。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我和美芳最开心的刻,则是你最伤心流泪的刻,我不会让你白白掉下眼泪,当然这也是我找到巫爷之后的事,至于你相不相信巫爷的存在,肯不肯赌上这把,就看你的决定了,况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并不是定要进屋裡头的,难道你敢不给支票吗?」
雅素叹了口气,似解开心中的疑惑说:「好!我相信巫爷的法力,何况他老人家肯法驾金身前来救你,那你必有过人之处,进来吧……」
我极力掩住心中的兴奋说:「好!我欣赏你此刻说话的语气,走……」
几经辛苦,费尽番口舌,我终于战胜了这场心理战,雅素肯让我进入屋内与她详谈,既然可以坐在块并肩作战,那我寻找巫爷和对降头术的疑问,照理她知道的都会——我解答,刹那间,内心涌起莫名的兴奋,冲动之下,差点把她拥入怀内亲上嘴。
再次踏进雅素的屋内,感触甚,彷彿感觉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丝不挂的情景,当看到蓝色的抽气扇,脑海裡义勾起当日偷窥三个美人儿,赤裸裸进行水晶球治疗法的回忆,和阵阵教人心旷神怡的熏香味。总之这裡给了我种回到家的感觉,其实这么说点也不过分,当日肉身被大哥夺走后,我的魂魄已把此处当成了依归.
雅素既温和又严肃的说:「坐!」
雅素虽然简简单单说了个「坐」字,但她这句话似乎在命令我,甚至令我不能不服从切似的,刹那间,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中,我领略到降头师的气派,和那种颁发命令式的威武气焰,所以我很乐意响应她声:「谢谢!」
其实雅素要我坐的并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面,也就是铺上地毡的地面,而她转身走进房间内,但很快便出来,手裡还了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兴的是她没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样坐在地上,她这个与我平起平坐的动作,无疑是给了我份尊重。
雅素拿起笔在支票簿上写了几个字,接着望了我眼,继而删掉作废,改写第二张,当她撕下支票交到我手上,我才发现上面金额竟然填写了七位数字,那可是百万元。说实话,以前在公司谈几千万的生意,乃属家常便饭之事,但真正放进自己口袋裡,属于自己的百万,今天还是破天荒的头回。
雅素亲切的说:「我知道到泰国找巫爷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所以这笔钱希望你能省点用,不要下子把它花光,毕竟离乡背井的滋味不好受,我可是过来人,感同身受,牢牢记着我句话,万遇上什么困难,除了钱之外,没有人可以帮你的忙,所以钱定要好好保管,尤其是在泰国。」
我接过支票后说:「嗯,谢你的提醒,其实这趟到泰国找巫爷等于大海捞针,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着,万找下到的话,你这笔钱可花得够冤枉的。」
雅素说:「放心!巫爷既然能法驾金身前来救你,必定会引你前去找他,至于你要久方能学成归来,这就讲究天分了,毕竟降头术是有缘人方可领略其中的奥妙,无缘者只能学到入门的仪式,最后也只能当个没有真材实料、欺世盗名的混徒,这点你要加谨慎,以防受骗.」
雅素的这番话,提醒了我要防范会遇上的欺世之徒,可惜我对降头术窍不通,如何防范又是另门学问,看来我要在她身上取取经,才是上上之策。
我沉默了几分钟后,接着问雅素说:「雅素,不妨告诉你实话,刚才你说要我谨慎行事,别上欺世盗徒的当,可是我对降头术窍不通,所以不知该怎么去提防呀?」
雅素惊讶的说:「你对降头术窍不通?那昨晚出现的七色烟雾,不是你的法力弄出来的吗?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不顾亲情的贱人法力……不可能……」
我即刻回答说:「不!昨晚的七色烟雾是我使出来的,但我是照着万毒心咒所教的去练习,而不是圣凌师太教我的,还有她心裡仍十分记挂你这位妹妹,你别把她当成是仇人似的……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雅素脸色沉说:「别谈论那个贱人的事,还是说关于降头术的事吧。你刚才说七色烟雾是你使出来的,那表示你已是降头师,因为没有绝对法力的降头师,不可能会使出七色烟雾,起码我就无法使出。小浩,我可是给你百万支票的人,说句交心的话,在情在理,也不该愚弄我吧……」
我立即反驳的说:「真是冤枉呀!我可没有愚弄你,在我还未使出七色烟雾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我只是照着你姐姐交给我的万毒心咒去练习,最后页是教我、也是命令我把万毒心咒烧掉,我是照着书上所教去做,最后才发现有七色烟雾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用你的心灵术,试探我有没有撒谎.」
雅素生气的说:「哼!你明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你却偏偏要我使用心灵术去试探你,这不是愚弄又是什么呢?哼!」
我大吃惊的说:「什么?你无法在我身上使用心灵术?不可能吧?那你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姐姐圣凌师太做过爱呢?」
雅素狠狠的拍了下地面说:「哼!原来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的和你做过爱,真没想到你现在全身长满恶臭的烂疮,她仍然可以接受和你做爱,好对飢不择食的狗男女呀!」
无辜被雅素骂成是狗男女,无名火起的我,愤愤不平的反骂她说:「雅素,你别前句不要脸,后句狗男女的,要不是你在我身上施用蚕丝降,你姐蛆雅凌便不必受委
屈,强行和我做爱,她和我做爱主要是将身上七阴神功传到我身上,以化解拜你所赐的蚕丝降罢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雅素呀!」
雅素疑惑的说:「我姐姐和你做爱只是为了传功,医治你身上的蚕丝降?」
我毫不犹豫的说:「是呀!顺便告诉你吧,你姐姐并不是你口中所谓的淫荡女子,传功之前,她仍是处子之身,所以才能够化解我身上的蚕丝降,这是最佳的证明。」
雅素仍不服气的说:「即使我姐姐不是淫荡的女人,但她得到巫爷的指导,还得到巫爷赠赐的宝盒,却眼见我这个妹妹遭也篷伤害,也不肯出手相助,试问对着她这种不顾亲情的人,辱骂已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难道我还有错吗?哼!」
我气愤的说:「雅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姐姐病重的时候,个人离家出走十五个月,离乡背井已是件苦事,途中还要过着讨乞的生活,当时你曾帮过她什么吗?至于巫爷的出现,可没有教她任何降头术,直到她来到香港之后,巫爷才传授她七阴神功的修练法,不过命她必须领养六名养女后,方可开始修练,你算算,那可要花久时间方能修练成功?当时她怎么帮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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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素仍不满的说:「即使七阴神功修练未成,但雅凌知道我急需学降头术找也篷报复,而她得到巫爷的宝盒,为何不告诉我,不肯把宝盒交给我呢?」
我冷笑的说:「如果巫爷的宝盒是随便个人便能打开的,那就不是宝盒了,况且她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的意旨,相信你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吧?对吗?还有……」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第三章法师与降师的分别
雅素对雅凌始终怨恨在心,而我原本是想向她打探些有关巫爷和降头师的资料,岂料,却成了她们两人的和事佬。不过,可以调解她俩之间的误会,对我或对青莲教来说都是件好事,起码雅素不会趁我到了泰国,上门找圣凌师太或青莲教的麻烦,圣凌师太没有麻烦,青莲教便没有麻烦,青莲敦没有麻烦,凤姿便不会有危险,那我便能放下心中大石,专心寻找巫爷的下落,所以我有必要说服雅素。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我把雅素刚填写好的支票拿出来说:「还有就是这张支票,你昨晚不是和我誓不两立了吗?为何今天却把支票交到我于上,肯助我臂之力呢?原因就是你不敢得罪巫爷,同样,雅凌不敢把宝盒交给你亦是因为这个原因,况且宝盒交到你手上,你又不是有缘人,试问你如何把它打开呢?」
雅素小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生姐姐的气?」
事情似乎有了转机,雅素开口先是叫雅凌贱女人,后改口称名字,现在称为姐姐,显然她已经明白雅凌的难处,和接受我的解释,看来只要我再讲两句话,那她们两姐妹的误会,必能冰释,握手言和。
我动了动脑筋说:「对!你确实不该生雅凌的气,假设换作雅凌恨的是我,而今天你又不能不把支票交给我,那雅凌知道后是否该怨恨你呢?其实你和雅凌身上流着的同样是皇家贵族的血,但她偏偏享受不到皇族之福,相反的却是重病在身,还要沿街乞食,之后,入住道院,要保处子之身练功,不敢接触情爱之趣,闺房之乐。然而,你口中所受的苦,真会比她苦吗?倘若你要恨她,那她又该恨谁呢?」
雅素仰天长叹的说:「是呀!我真不该怨恨我姐姐,我错怪了她!但为何皇族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呢?上天真是不公平呀!」
我即刻说道:「上天公不公平我不知道,为何你们皇族的女人都没有个有好下场,我加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姐姐雅凌很想找回失散的妹妹雅琳。我现在认真的问你。句话,倘若日后我找到雅琳,需要带她来见你吗?另外,我应不应该转达雅凌,你不再怨恨她事呢?」
雅素神色茫然的说「对呀!我还有个妹妹雅琳!不知她是生、足死呢?」
我回答说:「雅素,据雅凌告诉我说,雅琳的生活很困苦,想必还未死吧。」
雅素好奇的说:「我姐姐既然知道雅琳生活很困苦,为何不前去救济她呢?」
我想了想说:「如果雅凌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那她便不用叫我去找她,我想雅琳的近况是巫爷告诉她的吧,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雅素说:「对!姐姐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就不需要你去找她了,那我也拜託你找我妹妹雅琳,如果真找到的话,请带她来见我,顺便告诉我姐姐,我不再生她的气,叫她放心吧……」
我高兴的说:「这就好,你和雅凌是亲姐妹,能握手言和比什么事都开心,相反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家人相聚……」
雅素随即问我说:「抱歉!你的事我需要负上定的责任,但我爱莫能助,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才是……」
我笑了笑说:「算了!原本我该憎恨你的,但后来想通了。如果我的命不是上天早已注定,那巫爷也不会找上我这个有缘人,所以也没必要去责怪你。」
雅素会心笑说:「嗯,谢你的大方。对了,宝盒裡头除了万毒心咒之外,还有其它什么宝物吗?」
我回答说:「没有,宝盒裡面只有隻虎牙罢了,万毒心咒和降头刀并不是摆在宝盒裡,对了,有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以前在我身上可以使用心灵术,现在又不行呢?」
雅塞毫不犹豫的说:「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据我所知,师父教我心灵术的时候曾说过,如果遇到身上有法术或法宝护体的人,则无法在对方身上使用心灵术,除非本身的法术比对方强,或者法力比对方持有的法宝能力强,那就另当别论。」
我开始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那是我身上的法力强,还是虎牙的法力强呢?这我就不清楚,或许是我身上那些隐形的护身符咒强也说不定。
我好奇问说:「雅素,照你所说,那我身上的法宝不是比你的法力还强吗?」
雅素欲言又止的说:「这……对了,我该叫你小浩,还是虎生呢?」
我想了想后说:「当然叫我虎生,反正名字是属于身体,又不是属于灵魂的。」
雅素笑了笑说:「对呀!名字本来就是属于身体的,那我叫你虎生吧,其实你能使出七色烟雾,表示你已是降头师的身份,单凭这点,我就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因为我只是个懂得使用降头术的小女人,而并非降头师。至于你佩戴的虎牙,威力是无需置疑的。总之,你现在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浩,而是降头师虎生,日后性格、气势、心态和思想等等,都会随着你的法力而有所改变……」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说:「对!雅凌也说过我已是降头师的身份,不过,不怕你见笑的说,其实我点降头术也不懂,至于昨晚使出的七色烟雾,我是照万毒心咒上写的去练习,岂料会出现那种情景,但那种情景确实很漂亮,简直叹为观止!」
雅素羡慕的说:「嗯,昨晚我在现场,那情景确实教人看了叹为观止,然而单凭这点,便可知道巫爷的降头术有厉害了,个从未修练过入门降头术的人,单靠本书修练,便能修到如此的境界,简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绝对不会相信。对了,记得师父曾说过,降头师都有五灵物护体,你的五灵物是什么呢?」
我回答说:「眼镜蛇!」
雅素听了后,似乎在想些什么,突然,兴奋的叫了声:「好呀!眼镜蛇是五灵物之首,不是很降头师能拥有的,你确实是位奇人,我必须好好看看,看看你这位奇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么下样。」
我哭笑不得的说:「雅素,有什么好看的?现在我身上挂着的不就是曾经死在你手裡的虎生躯壳吗?如果他有奇人之相,便不会死在你手裡,拜託,能否讲些关于降头师的事给我听听,那些我知道的就不必再讲,拜託……拜託……」
雅紊的眼睛很认真的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看了遍。「不!确实是有些不样……真的……是不样哦……」
我快被雅素气死。「哎呀!我的身体不就是虎生的身体吗?还会有什么是不样的呀!哦!对!是有些不样的,不就是我身上长满恶臭的脓疮嘛……」
雅素看完后,本正经的说:「不!我指的不样是指眼神,虽然我不是降头师,但我学过两、三套降头术,基本上怎样下降我是懂的,想在对方身上施降头术之前,观察对方眼神很重要,眼神等于对方的健康报告,他是属于健壮还是衰弱,要用几成功力施降,施什么降最容易成功,对方的眼神已告知了切,现在你的眼神,绝对不是曾经死在我手裡的虎生眼神,你现在这种眼神是我不敢碰的眼神。」
我大吃惊的说:「眼神竟能看出对方的切?」
雅素严肃的说:「没错!个人的眼神隐藏着意志力的深浅,意志力越强,表示生命力越强,而降头术属于阴柔派,所以身上有修练降头术的人,便能轻易感受到对方眼神传出那股热力的深浅,降头术要成功落在对方身上,必须冲破这股热力,等于冲破对方的意志力,只要冲破这层,所施的降头术便能入侵到对方体内,旦入侵之后,降头术会腐蚀对方的意志力,令对方的思想和行为,逐渐受到降头术的操纵.」
我开始明白雅素所说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难怪世人常说双眼无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为意志力不够坚定,导致恶魔鬼怪,霉运缠身,好比嗜毒者、轻生者等等,皆是意志力不够坚定所致。至于发生车祸的人,何尝不是因为精神无法集中,导致酿成灾祸,丢了性命,所以双日有没有神,极为重要。
我突然感兴趣问说:「雅素,你看我眼神看了那么久,到底还看出些什么呢?」
雅素沉思了会说:「你的眼神隐藏着股强大的杀伤力,刚才我虽是看了很久,但却不敢怎么认真的看,因为太可怕了,它好比把锋利的镰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对了,你刚才告诉我,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而你的眼神就像眼镜蛇那般,是随时发出攻击的目光,十分可怕!」
我听了不知该喜还是忧?万女子见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还怎么去结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兄勐的五灵物护体,又觉得十分安心,起码再也没有古灵精怪的东西能伤害到我,现在谈起蛇怪事,不禁勾起曾遇见老人和蛇体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讲述,曾遇见老人和蛇的怪事,她听得津津有味……
雅素听了后,勐然点头的说:「老人家肯定是巫爷的化身,而你身上的蛇灵,正是他赐予之物,巫爷的法力简直高深莫测,无处不在呀!」
我追问说:「雅素,别直称讚巫爷了,你快告诉我修练降头术的过程是怎么样,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也希望我能学成归来,助你臂之力的,对吧?」
雅素笑了笑说:「虎生,学降头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头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头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如果施出的降头术无效,表示对方不是骗徒,便是半桶水无用之辈,而这种降头术称为血降。旦向外人洩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实时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通过七孔流出,直到流乾断气为止。」
我惊讶的说:「哇!好残忍哦……即使洩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惨痛的惩罚吧……太不公平了,人难免会有快嘴的时候……」
雅素很严肃的说:「没错!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错,但降头师就不可以,因为降头师有责任维护降头术的神秘,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其实学降头术者本身也须先中降头的目的,是除了让对方在作出决定之前,能再三考虑清楚之外,同时,亦令对方能拿出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即使半途而废,他也不敢以入门的降头术去欺骗世人,这对内对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件事,迫不及待的反问说:「雅素,你说你不是降头师,但你说话的语气显然知道很事,你是不想帮我的忙,所以才骗我说你不是降头师?对了,我在你面前自杀那天,你那身的妆扮和自称什么法师的……」
雅素点头回答说:「对!我虽不是真正的降头师,亦没有进行过入门仪式,但师父传我三套降头术的时候,同样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无法传授降头术给我,但他没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为他不希望我传给外人,所以我真实的身份只能是玛拉法师,而不是玛拉降头师。」
我加不解的说:「好笑!玛拉法师和玛拉降头师,又有什么分别?同样都是利用降头术取他人性命。好笑的是,个懂得施用降头术却不是降头师,另个不懂得施用降头术者,却是真正的降头师,谁会相信嘛!」
雅素叹了口气说:「哎!说起来是挺讽刺的,我不是降头师却懂得施降头术,而你是真正的降头师,却对降头术窍不通。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降头师,身上却要中血降,这对我又公平吗?难道我自愿降低身份,只为图个谎言?」
我不服气的说:「雅素,这你可不能怪我,起码你没解释过法师和降头师的分别,难免我会有另种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说法,表情不再愤怒的说:「虎生,你已是降头师,那你应该尝试过五灵物入体的感觉,和见识过阴灵物体对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给轰走,或要它们听命于你吧?但法师就没有这等法力和经历,非日没有灵物护体,无法对付阴灵物的纠缠,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简单的说吧,降头师是大地的雄狮,无惧于天地之间,法师只是偷鸡摸狗的老鼠,终日只能躲藏于洞内。」
我渐渐明白降头师的身份是怎么回车,但还有个耿耿于怀的问题,于是接着追问说:「嗯,现在我明白降头师和法师的分别,那你昨晚大声的说,巫爷并不是没有对手的,那这位对手是降头师的身份,还是地位比降头师的身份还要高呢?」
雅素尴尬的说:「其实并没有这个人,昨晚我会这么说,除了在姐姐面前找个台阶下之外,还想利用这个虚设的人物来吓唬你,免得你日后登门找我报复。因为你能施放七色烟雾,将青莲教化为圣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门找我的麻烦。别忘记我是连番害你几次的人,我这样做巫爷也不能怪我,人总会自保的嘛……不过……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裡,便能修练到这种境界……实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虽是向我撒了个谎,害我忧心忡忡的,但她这种随机应变的能力,倒是不简单,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赏.
我礼尚往来的说:「我也很佩服你的随机应变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笑说:「见笑了,实话问你句,我刚才不停追问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宝,你可曾怀疑我是在套取数据,以便加害于你吗?」
我大方的说:「我没有这么想过,要不然也不会坦白告诉你我不懂
得降头术了。」
雅素疑惑了阵说:「那你为何敢在我门前大言不惭,说要找我算帐报复呢?当时你并不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的……」
我从容不迫的说:「因为巫爷呀!想必你也不敢杀我吧?难道巫爷再次现身救我的时候,你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雅素浅浅笑的说:「对!我确实不敢伤害你,要不然也下会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
雅素浅浅的笑容,不禁让我看几眼,岂料,视线不经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耸乳峰上,且窥见那条诱惑雪白、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胸罩,继而往下看,纤细腰间下的那条小内裤,除了有诱惑的镂空蕾丝,还浮现片教人热血沸腾的毛茸茸黑影,龙根顿时勃然高挺,欲火难耐……
淫念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的情况下,想到雅素不敢伤害我,而我身上又有护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灵的保护,即使她想利用降头术伤害我,恐怕也没有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会无法在我身卜使用心灵术?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碍,就凭身上的武力,试问个大男人又怎会无法应付弱质纤纤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体靠向雅素的身旁,望着她高耸的胸脯,发出细声的说:「嗯……」
雅素脸色沉重,且带有警惕的神色,身体逐渐往后退的说:「你……怎么了……」
我冷笑的说:「雅素,你刚才不是说,我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那胆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了,对吗?看来你果然没说错,我的胆子确实大了,现在我很冲动……」
雅素全身颤抖的说:「你……想……怎么样……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迅速扑到雅素的身上,将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搂抱住她那对诱滑的玉肩上,双脚再插入她两腿之间,悄悄左右分,两条玉腿实时中门大开,中间仅留着块弱不禁风的小布,继续撑起抗御外敌的旗帜,可惜这块小布并不知道,五马分尸的厄运,即将降临到它身上,因为欲火的魔掌,已迅速抵达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发出颤抖的声音,惊慌的说:「不……不要……下行……」
我发出极为不满的语气说:「有什么不行的?」
我的话还未说完,欲火的魔掌已从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为蜜洞抵抗外敌的小内裤,已被愤怒的魔掌给撑开,然而撑开并不是小内裤最后的命运,因为魔掌百八十度的转身,迎面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结果在「嘶」的声令下,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终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于膝前。
雅素颤抖的说:「不要……虎生……不能这样……」
雅素的身体想往后退,双腿亦奋力紧闭,可惜在我的臂弯和粗壮的双腿阻拦下,玉腿的厄运始终无法躲避,此刻,我犹如隻飢饿的雄狮,试问爪下的猎物又如何得以逃脱呢。
对着暗中害我肉身不保,要我附在具既烧焦、且长满脓疮的躯壳上的仇人雅素,我还能抛出什么仁慈之心对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饶,越激发我报复的冲动,而烧焦且长有脓疮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虽然小碧洞有些乾涸,分泌物也不,但在报复的心态下插入,另有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双眉紧皱,直高呼呐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声喊痛之外,凄楚的眼泪,已汹涌夺眶而出,成了脸上几道痛楚的泪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没有丝歉意,反而觉得蜜洞紧迫的收缩,给我带来无穷的快感,甚至想过倘若被夹的不是中指,而是肉棒的话,那种感觉必定会加的兴奋.
我直瞪向雅素说:「你刚才不是说要负责任,但又爱莫能助,不知道怎么帮我吗?如今你赎罪的机会来了,快!解开我的裤子,快!」
雅素楚楚可怜的说:「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拼命在蜜洞内挖掘,再狠抽插几下说:「什么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玉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勐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颈,刹那间,体内的快感已昇华至忘我的境界。
第四章第位使者的出现
淫念心中起,恶向瞻边生的情况下,我非旦压向雅素的身上,同时把她小内裤撕得肢离破碎,中指还强行插入她乾涸的蜜洞内肆意大力插送,痛得她不得不高声呐喊着求饶,但我却不为所动,相反的她的求饶声成了无形的兴奋削,她喊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越堕落!
我在心裡自言自语的说:「雅素呀!人长得笨不是问题,但千万不可以蠢,试问怎么可以向敌人暴露自己的缺点呢?况且对方还是你曾杀害过的人,所以这切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勐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义香嫩的粉颈,刹那间,体内的快感已昇华至忘我的境界。
雅素的脸左右狂摆,以逃避我对她小嘴的侵犯,可是我的反应比她快,手扯住她的秀髮,她越动就越疼痛,最后还是乖乖奉上幼嫩的双唇。岂料,片刻间的吮吸,很快又让我进入欲罢不能的境界,全身快被欲火烧得透不过气。
我很清楚此刻的冲动,并不是因为亲吻所产生的冲动,而是想到我的肉棒竟然可以压在气势嚣张的许医生身上,并且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环境下,将她下体剥个精光,这种前所未有的人男人霸气,深深触发原始兽性的狂野。
狂野的暴发是不可收拾的,尤其是性欲之火,正所谓鸟硬无亲戚,只要是洞就想钻进去,即使是亲属也照干不误,所以也不等待雅素为我脱裤,自己便匆匆解开裤钮和拉链,往下扯,掏出约九寸长的铁硬肉棒,朝准诱惑的小蜜洞狠狠插入!
雅素的身体突然像抽搐似的,双手紧捉我的双肩,小腹收缩,高喊声:「不要!痛!」
我深知雅素的蜜洞虽然被我的手指勾出不少淫液,但还不足以充分的润滑,所以她喊痛是理所当然的,毕苋刚熘进蜜洞内的肉冠也发出润滑不足的提示,顶只能插入半根,所以我很无奈地将刚插入蜜洞内的半根肉棒抽出,连续向它吐了几口唾沫,再次掰开蜜洞的两片花办,对准蜜洞的小嘴,腰力挺,这回膨胀的大肉棒,幸不辱命,将蜜洞塞得满满的,同时,亦插出雅素颤抖澎湃的嘶叫声!
雅素双拳紧握,头仰天的大叫声:「噢!进了!啊!停……不要动……」
我好奇问说:「为何不要动?」
雅素喘着气的说:「快被……撑……死了……停……不要动……顶中了要害……受不了……」
自我懂性以来,从不曾听见对方高喊受不了,或顶到要害之类的求饶声,刹那间涌起的满足感,足以将内心积压十数年的自卑感扫而空,然而这种快感与圣凌师太做爱那次并不相似,她和我是因为传功而做,而我和雅素则是因为性爱而做,而且是我单方面强性的做,所以这种快感显得实在和畅快!
我利用腰力再往前冲刺,龙根狠狠地怒撞小蜜壶,雅素急得双手往我胳臂上拉,突然失去重心的我,扑向雅素身前的那刻,她右臂绕向我的脖子,左臂绕到我的背部,紧紧将我箍抱,双眼紧闭的在我耳旁,发出颤抖妩媚的叹息说:「不要动……我受下了……」
我心中大喜,以王者之霸气,傲视臣服于我胯下的雅素说:「你真的受不了?」
雅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真的!你那裡太……粗壮又长……塞得我……下面饱胀……难受……我真是受不了……顶得太深了……简直透不过气来……」
我试探地说:「那我抽出来……」
正当我抽出龙根之际,雅素突然紧张喊说:「不要!就让它……逗留会……」
望着雅素面泛红霜,语带羞怯之容,我内心的欲火烧层楼,而龙根遭蜜壁的紧夹,那种暖烘烘的滋味待久了就不好受,加上胸部被她胸罩顶着也挺个舒服的,忍不住挣脱她双臂的束缚,支起半个身子,指着她的胸脯说:「把它脱掉!」
雅素红着脸,看了我眼,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似的,只管把脸转到另个方向,企图在逃避些什么.
我望着雅素对高耸的乳峰,也不在意她的反应是怎么样,相反,亲手为女人卸甲倒是男人件喜悦之事,于是拉开她那半透明丝质的睡袍,粉红色的性感蕾丝花边胸罩随即暴露于我眼前,柔白的乳房,弹韧诱惑的乳球,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双手立即从她身后搜索胸罩的扣子……
雅素轻轻地说:「嗯……不要啦……不……」
雅素嘴裡虽是说不要,但身体却有意无意的配合我的双手,结果胸罩扣在轻轻拉之下,各自向左右两旁弹开,无法冉为乳球遮掩乳头的所在,而那两粒深红色的乳头在浑然饱胀的乳房上勃然竖起,完全无惧我的到来。
面对深红色的乳头,我已无法再克制自己的兽性,除了将它含入嘴裡吮吸外,还要大力搓弄于掌间,牙齿狠咬乳尖,五指紧掐饱满的乳球,方能洩出心头之恨,结果雪白的乳球上留下厂五道红色的指痕,乳尖则令雅素发出极为痛楚的呻吟声……
雅素嘶叫着:「啊……啊……噢……」
原以为这切的报复足以令雅素痛楚非常,岂料,我佔计错误了,她虽是发出楚楚可怜的哀怨呻吟声,但辗转反侧的她仍挑出幼舌舔弄湿唇,而嘶叫痛楚的神情中,隐约透出对淫邪的目光,向我身上投放,似在发出求爱的呼唤……
此刻,我分不清楚她到底足饱受痛楚,还是享受淫乐之中?直到她的下臀开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动起来,才发现原来我遇上了个极为淫荡、又哀怨的骚妇,瞬间,我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心想眼下除了发洩心中的不快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我陷着雅素的下巴,说了句从不曾对女性说过的话:「下面很痒了是吗?」
雅素没有回答我,双腿只是轻轻推了我的大腿下,我二话不说便开始抽插,当龙根抽出至蜜洞边缘的时候,两旁阴壁紧夹的压迫感,可说是最爽快的刻,尤其是蜜洞口紧扣肉冠环那节,是爽得骨子裡头发痒……
雅素轻声娇语,媚眼如丝,发出句轻叹的说:「噢!不要……出……」
雅素的双褪紧扣我的臀部,往下压,龙根自然往蜜洞裡送,没料到这送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为插入那刻,蜜洞裡的淫水,犹如水花四溅般的涌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淫水洒在两粒春丸的同时,亦沾在我的大腿根上……
雅素发出淫荡的呻吟说:「嗯……我……忍不住了……」
雅素的弹臀突然往上迎,九寸长的龙根,在极度润滑的情况下,轻易陷入极狭的蜜道中,而肉冠口则惨遭花蕊张合的吮吸,雅素亦在这刻陷入疯狂的状态,她非但将我紧紧的搂抱,并且收缩小腹挺起胸脯,张大着嘴巴,似有难言之隐般,模模煳煳的哑道:「哇……我……很……胀……啊……我……」
此刻,热腾腾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非但覆盖着整条九寸长的龙根,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诱惑表情令我全身滚烫髮热,在这欲火沸腾难受的情况下,只能以激烈的疯狂抽插,来平衡高涨的情绪,而原本揉搓弹乳的双掌,渐渐地已改成紧扣马绳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
我忍不住高声喊说:「雅素!我要把我干死为止!」
轮快速的抽送下,雅素双眼紧合,咬牙闭唇的摆动全身,以迎合我的抽送,偶尔她十指紧捉散发,偶尔抓向我正紧掐她乳球的双臂,或紧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丰臀不忘迎合我抽送的节奏,每当肉冠触碰花蕊的时候,她的喉咙总会发出激烈的嘶叫:「噢!顶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少淫水,而我则是满头大汗,下下狠狠怒插,雅素句又句的淫叫,我相信今天是自我懂性以来,听到女人高喊「不要」二字最的天,刹那间,我领略其中个道理,原来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来得销魂、动听!
雅素突然全身发出剧烈的颤抖,仰天狂叫声:「我……忍不住……来了……我要……出……了……呀!」
道暖烘烘的烫水从花蕊嘴裡喷出,引发肉冠阵阵酸麻麻的感觉,我知道这就是书本裡说的「阴精」,但能够单靠龙根抽插,导致女人高潮洩精,我还是头回,并且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演戏。接着想到雅素不是处女,又不是头次做爱,我都能够让她高潮洩精,内心不禁涌起股异常的兴奋,和不曾出现过的男人雄风之威。在激动之下,欲想加速抽插,雅素却向我发出喝止的告急。
雅素喘着气的说:「不要动……顶着我……感觉第二次……快来了……呼……你……不要动……」
我不知道雅素为何叫停,但听她说感觉快要来第二次,好奇心的驱使卜,只能配合她,毕竟我想见识女人第二次高潮的真实情景,以证实春宫片所看到的情形是否为真,所以顺从了她的要求,她说不动,我不动就是。
我听从雅素的话,她说不动,我就不动,但她的屁股却偷偷的动,而且是打着圈子磨动,其中还发现每当肉冠碰到花蕊那类似半软半硬的物体,她便异常的紧张和激动,并且加重力气使劲的去磨擦肉冠,次数逐渐加促,大大增加了龙根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种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难受又非难受的感觉,总之,痒得有些急躁,透不过气,想动就是……
我压不住性子的说:「不行了!我要动!」
雅素捉着我的手臂说:「不要动……我快……哎呀!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双手托起雅素的双腿,屁股便前后快速抽送,每当插入花蕊,便以那处不知名称的部位当靶心,次次都拼尽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罢休!
雅素进入疯狂的状态,五官扭作团,张开嘴巴,发山强烈澎湃的嘶叫:「啊……我来……出了……啊……啊……不要了……停……我受不住……呜……」
股滚烫的阴精再次喷向肉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便全身,满身的欲血快速涌入龙根九寸的空间,刹那间,膨胀的热血已将原有九寸的快感统统覆盖,仅留着股怒涛不快之火,继续燃烧原始的兽性狂野的到来……
狂野的刻终被燃烧起来,我亦无法接受雅素停止的要求,反而变本加厉,不停加快的抽送,终于在兽性最疯癫的刻,喷射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岂料,道热烘烘的浓精喷出,竟换回两倍的巨浪,因为她这时候奇妙的洩出了第三次阴精,就将我刚喷射出的精子,连同她的阴精,如浪潮般涌向龙根上。
雅素紧捉散乱的头髮,全身激烈颤抖的说:「个要!不要抽出……我……快……啊!我……啊!我完了……又……啊!抱……抱紧我呀!抱……」
没料到,女人的高潮要是不来,来就接踵而至连
番三次,我张开双臂将她搂抱,龙根则被她两片湿滑的阴唇,张合,亲密的索吻,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没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欢龙根浸在黏黏的蜜汁裡,数着蜜穴抽搐的次数。
「呼……呼……呼……」
雅素双腿紧闭,不让龙根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我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与我息息相连,成了连体婴似,令我暗地裡不禁窃笑,而最好笑是我竟然和仇人的性器官缠绵在块,难以置信的是我可以利用大鸟将女人彻底的征服,然而,这次种种的满足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梦也不敢梦的,但今天全做到了,并且做足了!
此刻,房间变得鸦雀无声,仅有两人急促的喘气声:「呼……呼……」
不知过了少分钟,雅素的神态从迷失中回到现实,当她看着我时,明显是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但我依然压在她身上紧紧搂抱,完全没想过要睡到另旁,因为我不懂怎么去面对她,所以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雅素轻轻将我推开说:「还不把我放开……」
我答上句:「嗯……」
我和雅素的搂抱终告段落,龙根亦在这时候滑出蜜洞外,可是抽出之际,全身突然发冷,那是种前所末有的冷,是冻到骨头裡的冷,如针刺的冻……
我全身颤抖的说:「很冷!快……冷……死……我……了……」
雅素迅速从地面取回薄袍披在身上,接着以种疑惑的目光说:「冷?不会吧,我又没有开冷气,怎么会冷呢?」
我忙点头的说:「真的……很冷……冷……」
雅素伸出手背,摸向我的头额,又再摸摸我的手说:「冷个屁!别装神弄鬼的,你是怕我向你问罪,所以装出副可怜相,这未免也太丢脸了吧?」
我开始冷得有些吃不消,拼了最后口气说:「我……没有……骗你……真的很冷……快要冻……冻……死……」
雅素很认真的再次摸向我的手,继而甩开说:「分明在装蒜,你的手和头根本就不冷,反而是有些烫,快起来!别再博取我的同情,快穿上衣服吧!」
雅素将我的裤子抛到我的身上,但我冻得全身快要僵硬,扭成团,情况就像在母亲肚裡未出世的婴儿般,根本就不敢动弹,不过我仍有知觉,雅素并不是在说反话,我的手脚确实很烫.甚至是越来越烫,但体内的冻却同样加剧,完全没有减少,喉咙亦开始发不出声音,眼皮如千斤石般的重,不得不垂下……
当眼皮垂下的那刻,我望了雅素几眼,脑海裡想着,不会又中了她的降头术吧?还是她采阳补阴,抽乾了我的阳气呢?
雅素发起牢骚的说:「还不快起身?要装到什么时候呀?」
全身无法动弹的我,此刻除了眼前乌黑片,思绪亦开始模煳起来,总之,除了害怕和惊慌之外,我还感觉皮肤慢慢爆裂,但我知道皮肤爆裂是幻觉,因为我除了冷之外,皮肤并没有丝毫的痛楚。
雅素走到我身旁,捉起了我的手,突然用力甩,发出惊讶声:「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你看看……」
雅素的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虽然我瞧不见她想干什么,但从她慌张的惊叫声中,我知道她比我焦急,要不然她解开我衣钮的手不会颤抖不止,然而,她越紧张,我就越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这次意外并不是她在捣鬼。
雅素突然大叫声:「啊!破了!好吓人……怎么你……身上的皮肤……像爆裂似的……」
其实不需要雅素告诉我身上的皮肤变成怎么样,我已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皮肤在爆裂,这并非是幻觉,可是有点很奇怪,照理来说应该很痛才对,但我却连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相反体内的冻是越来越厉害,原本身体是轻微的颤抖和僵硬,可是现在的冻已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中,思绪漫无目地的在拼命挣扎,不想又死次。
雅素喊着说:「虎生……怎么样……不要抖……冷静……尽量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只知道全身的力气快要用完,渐渐地,全身开始乏力,很想睡会,就在这时候,我身上的冶冻开始消退,眼睛亦奇妙的逐渐恢复视觉,于是我望了自己身上眼,察觉自己赤裸裸的躺着之外,身上的皮肤被层不知什么薄薄的东西给包住,但又不可以说是被包住,因为它鬆垮垮的。我正想用手将它撕开,阵狂风忽然吹至,随后响起个熟悉的声音说:「不要害怕!」
我听出是巫爷的声音,于是尝试发出声音说:「是巫爷吗?」
雅素慌张中,四处张望着说:「巫爷?巫爷来了?在哪裡?」
巫爷说:「嗯,虎生,是我来了,你们见不到我的。今天我的出现,主要是来通知,你的第位使者已经出现,她就是玛拉法师。」
雅素惊讶的问说:「我……我是虎生的第个使者?」
我忙问说:「巫爷,使者的事不着急,我身上的问题才是最重要。您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会死吗?」
雅素瞧了我眼,小声的对我说:「巫爷法驾前来,你又怎么会死呢?蠢蛋!」
巫爷发出严厉的喝声:「玛拉!不得对你的主人如此无理!」
雅素莫名其妙的问巫爷说:「虎生是我的主人?」
巫爷回答说:「是的!虎生被你所害,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这可说是因果循环,也可说是种缘分,你当然可以不当虎生座下的使者,不过载可要提醒你点,逆缘而行,必会死于非命,你自己看着办吧……」
雅素即刻回答说:「巫爷,我当然不敢逆缘而行,亦不敢逆你的旨意,况且虎生是被我害的,我应当赎罪。如今您不夺取我性命,还肯让我当他座下的使者,已属万幸,日后我必会听从您和虎生的命令。」
雅素战战兢兢,连忙叩头.我虽接受雅素所说的巫爷既能法驾金身出现,就表示我不会死,但仍未得到巫爷的肯定,心裡难免坐立不安,于是急着问说:「巫爷,我有没有使者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的皮……哎呀……又掉了层了……」
我的话还未说完,手臂上那片不知什么名堂的轻飘飘之物,开始掉落地面,其实不只是手臂,身上每处都出现同样的状况,情况可说是惨不忍睹。
巫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虎生,你不必害怕,由于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所以会山现蜕皮的过程,每蜕次皮,你的皮肤就会比次好看,所以没必要忧心或害怕,反正又不痒不痛,当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跟随你的那条眼镜蛇由灵物变成灵精的时候,你便无须再蜕皮,暂时就忍受下吧。」
第五章五种天素
听了巫爷这么说,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皮肤上脱下的那些轻飘飘之物是我身上的旧皮,此刻,我十分难受和难以置信,我竟成了冷血动物!
刹那间,我对巫爷和雅素是充满了仇恨,想和他们同归于尽,以洩心头之恨!
巫爷再次的说:「虎生,你不要意想天开,想与我们同归于尽,你并没有这个能力,况且这切是你亲手造成的,你不能恨我和雅素,切都是因果呀!」
我委屈的说:「巫爷,如果不是您老早安排我这位有缘人,我岂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雅素急忙制止我说:「虎生,不要乱说话!下想活命了吗?」
巫爷传出阵笑声后说:「哈哈!没错!我确实在几年前就施下个咒引来有缘人,但并没有选定是哪个,而你本身如果不是对大嫂起了邪念,那你每年还会回来香港吗?会遭受雅素的毒手吗?你若不是释放出你哥哥的元神,他会夺走你的身体吗?相反的,若不是我出手救了你,即使你能借死去的虎生遗体还阳,你的生存还会有意义吗?况且,我选定你成为有缘人,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的降头师,你应该感激我才是。别忘记,当日是你在我神像前,求我救你的大嫂相美芳,要不然你已成了古铜匕首下的亡魂,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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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爷点都没说错,我确实是对大起了邪念,才会招惹杀身之祸,当我借了虎生的遗体还阳,是为了救美芳逼不得已要自杀,而自杀之前也确实在白鬚老人的神像前祈祷,希望他能保佑大嫂和美芳免遭雅秦的毒手,种种的切皆是我咎由自取,今天才会落个冷血动物的下场,现在我反而要谢巫爷暗中的帮助,要不然我现在已是孤魂野鬼了。
我叹了口气惭愧的说:「巫爷,刚才我时接受不了,所以才生怨气,我在此向您道歉,赔个不是……」
巫爷和我样叹了口气说:「虎生,我肯救你是因为察觉你和我有缘,而当年我施下有缘人之咒的时候,上天不允许我找活人来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当时我很无奈的只能顺从天意。不怕对你说实话,在你未出现之前,我还弄不明白,甚至难以理解,死人怎么当我的有缘人,继承降头师的使命,直到你的出现,我才明白上天的安排,原来只有你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我自言自语的说:「只有我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雅素小声的问说:「巫爷,请恕我冒昧的问句,世上还有很降头师,您为何要找个活死人去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呢?」
巫爷回答说:「我坦白的对你们说吧,从我逝世的那天起,世间已没有个真正的降头师。盘古初开,天地为尊,后世以五传为末,巫、道、神、佛为四传,第五传至今尚未出现,如果第五传出现便是末日的到来。我不甘于巫传的消失,就是降头术失传,所以苦苦逗留世间,寻觅有缘人继承巫传,让真正的降头师将巫传发扬光大,同时亦希望后世的降头术能抵抗第五传的到来,制止大自然的浩劫发生。」
雅素继续的问说:「巫爷,世间怎么会没有真正的降头师,不太可能吧?另外,虎生他有能力抵抗大自然的第五传到来吗?请问您口中所说的第五传会是什么时候出现?我怕虎生没这么长的命……」
巫爷回答说:「第五传什么时候到来,至今无法知道,上天也不知道,只知道必有天会到来。如果虎生有生之年仍未出现,那么他就要扮演我今天这个身份,找个有缘人继承巫传的神话。还有,现今世上所谓的降头师都不是真材实枓,有些是半途而废,有些是天资差劣,最可恨是每个传授巫术的师父都留有手,久而久之,存在世间的真正巫术已不旦三成,试问哪还有真正的降头师……哎!」
雅素默不作声垂着头,似在消化巫爷刚才说的那番话。而我现在知道巫爷找上我的原因了,但他要我承受那么大的使命,我难免在受宠若惊的情况下,思绪凌乱,不知所措,差点忘记问我到泰国后要去哪处找他。
我急忙问说:「巫爷,找到泰国后去哪裡找您呢?」
巫爷说:「你是我的有缘人,到了泰国自然会找到我。还有,你除了找我之外,还要找到五位使者,要不然你是无法呼风唤雨,无法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的,这点你可要记住了。」
雅素问巫爷说:「巫爷,您是说除了我之外,还要找另外四个使者吗?」
我能瞭解雅素为何要向巫爷追问到底的原因,她是想肯定自己的地位,而我也十分好奇的问说:「巫爷,什么是五位使者?是男是女?该到何处找呀?」
巫爷回答说:「虎生,五位使者是风、雷、雨、电、火,你必须集合这五位使者,方能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如果个降头师无法操控大自然这五种天素,即使懂得再厉害的降头术也是枉然,明白吗?」
我想了会还是不明白,于是坦白的说:「我不明白……」
巫爷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望的说:「下降头术的咒是施在大自然万物的身上,而大自然万物都是靠这五种天素循环再生,好比人需要的空气便是风,动力和情绪的高低便是雷,水为生命之源是雨,阴阳相合则为电,体温的需要便是火,缺不可,而降头术的咒语是从大自然五种天素变化而来,以主宰世间的切。」
我还是不明白:「巫爷,您说的这五种天素,我大概能明白些,世间万物都是环环相扣而生,但我还是很难接受,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呼唤您所说的五种天素?毕竟那是宇宙所带来的呀!」
巫爷冷笑了声后说:「呵呵!虎生,你的灵魂曾经在世间走动过吧,大概也知道那是个怎么样的空间.刚才我说的是人世间所需要的,但除了人世间之外,还有另个空间,那就是降头师或鬼差鬼魂能到达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就是五种天素存在的空间,成功的降头师就是要在这个空间裡掌握这五道大素,亦等于说掌握得越好,你的法力就越高,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对你唯命是从,天地问只有你才能主宰切,现在明白了吗?」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真有那么神奇吗?」
巫爷笑了几声说:「如果我告诉其它人,我的身体被鬼魂霸佔了,后来又借用具烧焦的尸体还阳,接着象蛇样的蜕皮,但过的生活和普通人模样,有食欲、有性欲、有脾气又会怕死,你说他们会相信有如此神奇之事吗?」
我无法反驳这些话,也不能反驳,因为巫爷所说的切全部都发生在我身上,而且肯定不是在作梦。害我之人雅素,则活生生立在我眼前,如今只能希望巫爷没有欺骗我,不会看走眼,我日后能够主宰世间的切,成为真正的降头师。
雅素偷偷瞧了我眼,也许瞧我闷不作声,她便问巫爷说:「巫爷,您说我是虎生座下的使者,请问我是五种天素的哪种呢?」
巫爷直截了当的说:「玛拉,你是虎生座下的火使者,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就是你最后个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便会实时毙命,别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没有男人可以享受降头师的女人,我相信你应该会明白。」
雅素羞涩的问说:「如果我和女人呢?」
巫爷回答说:「我说的只是男人!清楚了吗?」
雅素吓得睑色发青,跪在地上颤抖着说:「明白了,我还想问个问题……」
巫爷说:「玛拉,不必问了,五位使者没有排名的高低,也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你们五位的前方只有虎生个,出去吧!我还有话要单独对虎生说.」
雅素急忙叩头道谢后,俯着半个身体,恭恭敬敬的退出屋外。
我虽然闷不作声,但巫爷刚才对雅素的警告,我听了可沾沾自喜,原来当降头师不但霸气十足,而且动不动就能杀人于无形,想起当日雅素命我称她为玛拉法师,她那种不可世的气焰,而今却成了只丧家犬似的,往后还要当我的傀儡,从此不能在我面前拾起头来,真是大快人心。虽说当降头师并不容易,原来当降头师的女人不容易,渐渐地,我开始喜欢卜降头师这个身份。
巫爷开口说:「虎生,既然你已知道当降头
师的好处,那么不会怪我选你当有缘人了吧?」
巫爷的法力果然深不可测,我心中所想的,他竟能完全知悉切,即使我身上藏有虎牙或种种灵物护身,对他也完全起不了阻碍的作用,难怪雅秦会对他唯命是从,丝毫不敢怠慢,我想这大概就是降头师和法师高低之处,因为当我还是普通人的时候,雅素可以透过心灵术知道我心中所想的切,但她现在已不能在我身上使用这个法术,这等于说,目前我还不是真正的降头师,要不然我便可在雅素身上使用心灵术.
巫爷又开口说:「没错!你现在还不是降头师,但你却有降头师的身份,这是我破例赐予你的,因为你是个活死人,鬼差有理由找你的麻烦,加上雅素又有能力随时随地置你于死地,所以为了保护你,我不得不先将万毒心火传授予你,好让你有个降头师身份、驱走阴灵的骚扰,用护身灵物抵挡雅素的侵犯。」
原来巫爷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心思去安排切,他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瞬间,我找回昔日对白鬚老人那份尊敬的感觉,亦很自然跪在地上,恭恭维维,叩上三个响头,虽然我分辨不出巫爷在哪个方向,但我相信他老人家必会到我面前,接受我叩拜大礼.
三个叩拜大礼过后,阵不偏不倚的怪风向我轻轻吹拂,但身旁之物却不被吹动,感觉上这阵怪风是前来搀扶我似的,我很乐意的接受,也不起任何怪异之心,毕竟这类怪事已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好再猜疑的。不过,巫爷说雅素成为我五使者中的火使者,那她这位火使者对我有何用途,要怎么去操纵她呢?
这回巫爷的声音,直接传到我耳边细声的说:「虎生,风、雷、雨、电、火五位使者,是当你施降或遇上对手要攻击,或要求保护的时候用的,至于如何操纵他们五个,等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自然便会懂的,不用心急。」
我忍不住的问巫爷说:「能否先告诉我,如何操纵使者的?我好奇萝……」
巫爷笑了声说:「呵呵!好吧,你不是见识过你哥哥向你借用身体的那幕?那是玛拉在你哥哥逝世后收下的鬼魂,这是很法师都会玩的把戏,在降头术裡是属于很小的技俩,但降头术则不需要弄死对方,也能收服对方的灵魂,这才是高手段。记住点,死后得到的是鬼魂,当还未死之前所得到称之为元神,操纵鬼魂则会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拦,但元神就能够通畅无阻,杀人于无形……」
我大吃惊的说:「厕哗!这么厉害?我真的能操纵使者的元神,而且还是五位?」
巫爷说:「当然可以,只要你肯专心钻研降头术,必然会得到所有的法门,即使自己的元神想出窍也不是问题.目前唯担心的是『盲劫』,其实『盲劫』只会出现在降头师的身上,可以说是好事,亦可以说是坏事,问题是什么时候会出现,即使是我也无法推测你的『盲劫』会在哪年出现.大地万物就是存在着相和相剋之道,降头师的法力虽是无边,但也存有着『致命伤』的所在,无奈!」
原来当降头师并不是天底下最大的,还有「盲劫」所克制,亏巫爷刚才还大吹大擂的说什么主宰大自然的切,到头来还不是由大自然来主宰降头师。
巫爷不悦的说:「不!降头师的『盲劫』只会在降头师出生那天算起二八十岁之内必会出现次。『盲劫』的到来,主要是计算降头师的善恶报应。以便超出五行八界中。如果非大恶的话,法力会增加三成;如果属大恶的话,就会在『盲劫』那年受劫难,轻则减低了法力,重则长卧于病床或死掉。不过,『盲劫』只会出现次,最不幸是刚成为降头师便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才出现.」
我不明白的问说:「为何成为降头师就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出现不好呢?」
巫爷回答说:「虎生,你试想想,当你拥有无上的法力,正当想为所欲为、无束无缚之际,却因为『盲劫』而要投鼠忌器,不可肆无忌惮的行事;或刚成为降头师,还未享到乐趣,便命呜呼,你说这是不是很糟糕呢?其实最好的阶段,则出现在成为降头师后的五至十年间,因为那段时间足以弥补过往所曾犯下的罪孽,况且那时候身体能跑、能动,大地任逍遥,唯我独尊呀!」
这么说即使我当上降头师,仍还有个「盲劫」要过,并不是想像中那般快活。
此刻,我如洩了气的皮球说:「巫爷,您今天既不是传我降头术,又不是告诉我去哪处找您,那您今天找我,想必主要是想告诉我,关于『五使者』和『盲劫』之事吧?不知还有什么贵干呢?」
巫爷冶笑的说:「虎生,如果今天我不出现的话,以你现在拥有的财富和女人雅素,你还会把降头术摆在心裡吗?」
真要命!切都被巫爷给说中!要是他不出现的话,我必定会想着如何花手中的钱,如何占享受人生……
砸爷接着又说:「今天我算是从失落的边缘将你及时拉了回来,如果往后你终日贪图享乐的念头,可以肯定你是无法找到我,别说学降头术来治好你那臭烂的肉身。记住,以下是我给你的提示,我只会提示次。降头术主要讲究个人的意念,意念好比手电筒发出的光似,你的意念有强,那发出的光就有明亮,只有排山倒海,浪接浪,汹涌无比的意念力,才能成为道有效的喝令,征服切。」
我似懂非懂的说:「巫爷,您是想说……利用意念力发挥出内在的潜能吧?」
巫爷说:「嗯,你明白这点就行了,至于你刚才间该如何找到我,如何操纵使者的元神,你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这切已经给了你答桉,好自为之吧,希望有日你能见到是我的金身,而下再是我的身外身,珍重!我走了!」
巫爷有没有离开,我无法知道,但雅素这时候能走进来,肯定是巫爷允许帅,也许他真的走了,也许他根本就没来过,只是声音到此游罢了。
雅素匆匆忙忙扑到我身边,细心检查我身上掉下的旧皮,有些还是她亲手帮忙撕下,不过,经过番的谈话后,身上该蜕的皮已经差不全蜕了,至于还没掉下的,恐怕要等到第二次蜕皮之期方能掉落,因为我的身上已没有冻热的感觉.
雅素喃喃自语的说:「虎生,换过新皮后,感觉上好看了,起码没有了脓疮,和烧焦的痕迹,不过新皮还是黑炭色,恐怕要掉几次,才会出现正常的肤色。」
我望了自己眼说:「是吗?不过还是蛮好的,起码少了那阵脓疮的臭味……」
雅素说:「虎生,你冲个凉吗?我为你准备热水,如何?」
我好奇问说:「如何准备热水?我到过你这裡的洗手间,不曾发现有热水器,难道附近有温泉?」
雅素捡起地上的衣服,服侍我穿上裤子,接着说:「你随找来吧……」
巫爷虽说我是雅素的主人,但这裡始终是她的住所,我勉强只能算是半个主人,所以随着她身后走,当经过后院那座摆放鬼魂瓶子的鬼屋,虽然说今天的我已不再是昨天的我,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抖,或许这就是人口中常说,朝被蛇咬,十年伯草绳.
雅素带我来到了洗手间,其实乡村田野之地,洗手间和浴室并没有什么分别,主要是有自来水就行,水都是流出外面,不过,雅素这间所谓的浴室则了个木桶,是可以容纳个人蹲着的大木桶。
雅素开了水龙头后,便转身为我宽衣,其实我不大习惯女人这样的服侍,但拒绝肯定会吃亏,所以就让她继续下去,但脱到裤子的时候,股兴奋的快感又涌上心头.
雅素对着我的龙根,本正经的说:「刚刚才解决了,现在又开始顽皮起来,真难以想像你会变得如此强壮,记得当日你求我医治命根子的表情,和现在威武的神态,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过……世事就是那么奥妙……」
我不知怎么突然感到有害臊,忙用手遮掩胯下之物,并转移话题说:「这裡的水应该很冷吧……」
雅素对我笑了笑,双手合十,唸唸有词的不知在念些什么,接着双手浸入水裡,但嘴巴可没有停卜来,眼神十分恐怖,直盯向木桶裡的水,感觉上水是她杀父仇人似,不禁令我感到胆寒,可是过了会,怪事发生了,木桶裡的些竟冒出了白烟,我即刻摸向木桶,再摸向裡面的水,发觉冷水变成热水了。
我脱口而说:「真神奇呀!冷水竟变成了热水!」
雅素再次双手合十,跟着呼出口气,我知道她足在散功。
雅素对我笑了笑说:「虎生,你先浸会,回头我帮你拿毛巾来,小心……水烫……慢慢……」
面对雅素无微不至的体贴照料,我实在有不习惯,直到她离开了浴室,我不禁问自己:「她真是以前我所认识的许医生雅素?她和玛拉法师是同个人吗?」
第六章蛇灵的威力
享受过雅素为我使用法力弄的温水浴,在用过她为我准备的浴巾抹乾身体,我察觉身上的皮肤好看了,起码少了脓疮凸凹的噁心样,心想其实脱皮并不是件坏事,起码目前很受用,当转身瞧见大木桶裡的温水,不禁发出会心笑,原来法力还可作烧水之用,长期计算,可省下不少瓦斯及电费.
离开了浴室,走向雅素屋子的途中,脑子裡想着待会和她说什么好呢?由于和她发生了关系,彼此间的感情昇华至另个局面,甚至是尴尬的局面,譬如她算是我的女人吗?如果我再有其它女人,她是否会因妒嫉,而向对方暗施毒手?万对方是凤姿的话,我又该怎么去处理呢?
雅素坐在屋外等候着我,所以还未走到门前,她已向我挥手示意,面对她这份体贴入微的服侍,恐怕很难与她保持距离,只能走步看步,希望当中能找到机会,与她划清界线,免得日后她在其它使者面前抬高身份,引起没必要的争吵,而今眼前唯缺乏的,就是如何处理感情之事的手法,毕竟我过去不曾有过这种经验。
走到雅素身前,勉强装上笑容说:「怎么下到屋裡等我呢?」
雅素主动为我拿着浴巾的说:「屋内屋外都是等,没什么差别……我们先到屋子裡头……再说吧……」
在我还未做出回答之前,她已主动牵着我的手,我又没有拒绝的理由,总不能刚佔有了她的身体,便与她划清界线,这样未免太不近人意,亦很伤对方的自尊心,所以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任由她牵着我的手,块走进屋内。
再次踏进雅素的小屋,这回的感觉和以往几次的感觉,截然不同,这次我是以半个或整个主人的身份走进来,当正想坐在不久前和雅素翻云覆雨的地面上,她即刻双手将我环抱,但这个环抱不是亲密的环抱,而是不让我坐在地上的反应。
雅素的左手指向水晶床的方向,示意我坐上去说:「虎生,你应该坐在上面的。」
我错愕地望了雅素眼,她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坐上去是应该的,不需再犹豫什么,但我还是犹豫了会,总觉得有些不妥当,于是拒绝她的好意说:「我还是坐在地面吧……」
雅素突然跪在地上,我即刻将她扶起的说:「怎么了?」
雅素坚持要跪在地面,态度既认真又严肃的说:「虎生,现在你的身份已经和以前不样,我们必须有尊卑之分,你还是坐在上面吧。」
刹那间,我感到十分的不习惯,可是我又拉不起坚持要跪在地面的雅素,最后只好顺从她的意见坐在水晶床上。
雅素双膝没有离开地面,只是在原位移动方向,接着恭恭敬敬向我叩头说:「主人,从今以后,我是你座下的火使者,如果有什么事要我办的话,请儘管吩咐。」
我当场吓了跳,即刻卜前将雅素扶起的说:「雅素,何必行如此大礼,这不是很见外吗?你以后还是叫我虎生好了,主人这两个字听了很不习惯.」
雅素神色慌张的说:「不行!巫爷临走时再三叮嘱,虽然我和你有笔恩怨帐,但我既然自愿当你座下的火使者,不管有没有和你发生过关系,只要是使者的身份,就必须有尊卑之分,同时要将所有的恩怨,笔勾消,除非你不愿意,要不然便要接受我对你的朝拜。」
我清清楚楚再问遍说:「雅素,巫爷说即使我俩发生过关系,亦只能把你当成是使者的身份对待?必须持有尊卑之分?」
雅素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你在上是尊,我在下是卑!」
巫爷他老人家的法力简直深不可测,他不但知道我在想什么,甚至连我未来会想什么,都知道得清二楚,还为我解决了麻烦。现在好了,不需要再忧虑如何与她保保持距离,不需要担心她会在其它使者面前抬高身份,切就照巫爷所说的尊卑之分,我是尊,五个使者是卑,既然使者同样是卑,就没有高低长幼前后之分,难怪巫爷之前回答雅素说「五位使者的前方只有虎生个」。
回头想了想,觉得自己的人生旅途中,可称得上是奇趣人生,煳裡煳涂的死掉,接着煳裡煳涂的还阳,还当上两门的主人,而两门的主人都先后和我上过床,还是亲姐妹,并且起送钱给我花。倘若不是巫爷洞察先机,及时把我从金钱堆里拉了起来,恐怕我已将学降头术事抛诸脑后,险些就这样抱着这身「臭皮囊」过生。
现在可好了,巫爷安排好我的后半生,我不知道是我小浩的命好,还是虎生的面相长得有福气,如果说是我前身的小浩命好,那肉身便不会遭亲大哥给骗走;倘若是虎生的面相长得好,那他的遗体便不会被我使用,导致无法入土为安,难不成要小浩的八字,配合虎生的长相,才会成为富贵命,飞黄腾达,飞冲天?
雅素牵我坐在水晶床上,她自己则坐在地面问说:「主人,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帮上忙吗?」
我有些感触的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切来得太突然。原本今早找你是想打探关于降头师的事,没料到后来竟大胆的和你发生关系,没想到巫爷会出现,使我莫名其妙的当上你的主人,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雅素说:「主人,你必定有过人之处,所以巫爷才会做出如此的安排,你应该感到高兴荣耀才是,何必庸人自扰呢?况且你欠我的已在那次自杀中,偿还了切,相反的,你没向我追讨杀兄那笔债,还肯答应帮我对付也篷,你才是我的恩人!」
我反问雅素说:「你觉得真是这样吗?」
雅素爽快回答说:「是呀!」
我点点头默认的说:「嗯,也许真是我虑了,反正我是活死人,也没有什么好忧虑的,当你的主人就当主人吧。」
雅素兴高采烈的说:「那我再次向你行个礼,叩见主人!」
不知是否想通了,还是雅素已向我叩过次头,所以这次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反而很自然的说:「嗯,起来坐着吧。」
雅素回答声:「谢谢!」
虽说开始习惯雅素称我为主人,但见到她,内心还是有件事耿耿于怀,觉得不吐不快,于是壮起瞻子的说:「雅素,之前我对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记在心上……」
雅素脸疑惑的表情,反问我说:「主人,请问不要记在心上是什么意思?我怕会错意,所以觉得有必要问个清楚,免得有所误会……」
雅素
的提问,让我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模稜两可,于是马上做出纠正,并详细的再说遍:「我的意思是说,希望你别恨我刚才霸王硬上弓事,我并不是要你忘记曾与我发生过关系事,这回听明白了吧?」
雅素脸泛红晕,尴尬的说:「现在……明……白了,其实刚才那件事,不会有恨意的,留下的反而是甜丝丝的回忆,是我毕生难忘的经历……」
我好奇的反问说:「甜丝丝的回忆?是你毕生难忘的经历?怎么说?」
雅素垂下羞红的脸颊说:「其实……其实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次感到如此的痛快……和满足……那种感觉很奇妙……所以才说是……甜丝丝的经历回忆……」
这个雅素前世肯定是只妖媚十足的狐狸精,要不然怎么句话,便引得我热血翻腾,龙根勃挺。但我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听到我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讚美,顿时,大男人的英雄感,将我年的自卑感扫而空,堂堂正正的抬起头来。
我情不自禁的追问雅素说:「是怎么样的奇妙感觉,能否说清楚点吗?」
雅秦脸颊泛红的说:「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满足嘛……怪害羞的……」
别以为向心高气傲的女人便不会出现害臊的面,恰恰雅素便被我遇上,既然已谈到诱惑的话题,就不可丛让它中断,于是接着说:「雅素,其实当我还是小浩身份的时候,你见过我那处是十分短小,所以当时还向你求医,而今听到我那处能让你满足,心裡实在很兴奋,所以想听些你是如何的被满足,可以吗?但可不允许撒谎来讨我欢心哦……」
雅素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沉思了会,吞吞吐吐的说:「其实那种感觉……是你开始扑向我的时候……已经有了,不过当时还不算很强烈……对了……从你搂抱我那刻起……就像被团什么似的……紧紧箍着……当时我整个人……筋骨酸软……对……当插入那刻……你下面……那裡……有强大的吮吸力……而且不停在膨胀……我整个人快要疯癫……最兴奋是……越挣扎……就被箍得越紧……但那种感觉不是被箍得越紧……但那种感觉不是痛苦……而是很实在……很舒服……很温暖……事后……我没有即刻推开你……就是想留住那种感觉久些……就这么了。」
从雅素的眼神和描述的表情,我相信她没有撒谎,但我还是存有疑惑的问:「雅素,刚才你说我那处会吮吸,还会不停地膨胀,我又紧紧地将你箍着,导致你有筋骨酸软的感觉,但我却没有这样的反应,并且可以肯定的说,从开始到结束,我都不曾用力将你箍紧喔……」
雅素惊讶的说:「不会吧,你没有用力将我箍紧?但我怎么会出现被你勒紧的感觉呢?会不会你过于冲动……所以做了也下知道呢?」
我肯定的说:「不可能,我只知道除下半身用力推送之外,我上半身根本就没使过力,难道我还会不清楚吗?」
雅素质疑的说:「这么怪?但感觉上真是被你勒得很紧,情形就好像踩背按摩似,十分的舒服……」
我和雅素谈到这裡.两人都默默不语,继续苦思其中的原因,突然,我想到了个答桉,当想询问她的时候,她的表情也告诉我,她已经想到了答桉。
雅素很紧张的说:「你先说……」
我问雅素说:「那种被勒紧的感觉,是否像被蛇捆住般?」
雅素勐然点头的说:「正是!我就是想对你说,那种感觉像被蛇捆住般!难道是你……」
我抢着说:「是我身上五灵物之蛇灵?」
顿时,我和雅素都答不上话,毕竟整件事来得太突然,简直匪夷所思,可是巫爷又不在,无法问个清楚,只能慢慢消化,以参透出其中之原因。
我想了会说:「雅素,记得你曾对我说过,对方的眼神便是他的健康报告,你无法在我身上使用心灵术,则是因为我身上有法宝或护身咒,而刚才你在我身上感受被蛇捆住的感觉,会不会是我身上蛇灵物给你的压力,或是它产生种气势,使你遭受到无形的恐惧或伤害?」
雅素勐然点头的说:「对!我想起师父曾说过,当进行施降的时候,若遭受到无形的攻击力,便要马上停止不能再继续,因为对方肯定有特殊之物在护体,可能是法宝或祖坟的龙脉,而你向我发出侵略之际,我相信就是你身上的蛇灵已暗中冲作先锋向我发出攻击,但你的意念并不是想置我于死地,所以蛇灵也没有发出最强烈攻击的那面。」
莫非这就是巫爷临走前,对我所说的意念力,我仍是半信半疑中说:「这未免太神奇了吧……」
雅素用肯定的语气说:「主人,法宝和护身咒能护体,皆是因为它们存在了法力,而所谓的法力都在于个灵字上,有些只有护体的作用,有些是经过法力高的僧人或奇人异士施下的灵咒,那么这些护体的灵物,非旦有阻挡杀伤力的功效,还有反击的效用。同样的,降头师身上的五灵物肯定有攻击的力量,而你身上的蛇灵物是少数降头师可得之物,亦是梦寐以求的宝物,因为它的通灵力量和杀伤力最为强悍,速度为可怕,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我不得不承认,自从得到蛇灵物之后,第六感的能力是有的,要不然也无法看透慧心的心思,况且宠物忠心护主之事,屡见不鲜.不久前才发生隻公鸡护主与贼人搏斗的新闻,至于雅素所说的蛇灵护体之事,亦不是不成理由,加上意念力的互相沟通,是有迹可寻,想到意念力,我不禁再联想起巫爷临走时说的指示……
突然!我恍然大悟的说:「莫非巫爷今天的出现,主要是想告知我意念力事?」
雅素追问说:「主人,是否想到了什么?」
我的思绪仍十分凌乱,需要重新整理,接着说:「现在我明白了!原来巫爷这次的出现,主要是告知我意念力能发挥出蛇灵力量的效用,难怪他临走前,特别说明只会讲次,他老人家是在告诉我,意念力是降头师最厉害的武器,意念力有强,杀伤力便有强,这回我全明白了!」
雅素高兴的说:「主人,巫爷找你当继承人,看来是找对了,你果然有过人之处!」
瞧见雅素欣喜若狂的表情,无疑加重我内心对她的惭愧之心,不禁叹了声:「哎!」
雅素忙问我说:「主人,怎么叹气了?难道你不认同我的说法?」
我急忙解释说:「不!雅素,你的话我怎么会不认同,只不过想起巫爷说过,旦成为我的女人,那她今世再也不能与其它男人上床,要不然会实时毙命,所以我痛恨我自己,刚才为何那么冲动霸佔了你,导致失足成千古恨,可把你给害惨了,我实在是惭愧呀!哎!」
雅素听了之后,默不作声,似乎在沉思什么,却又似乎尴尬而说不上口……
沉静的气氛维持了数分钟之后,雅素说:「主人,其实你不要太介意,我是自愿当你的女人,只要你想我当你女人的时候,那我便是你的女人。平时你当我是你座下的使者便是;同时,你还可以把其它女人,当成是你的女人,即使对方是使者的身份也没有关系,从今往后,我听从你的吩咐就是,不必再为此事苦恼。」
如果不是暗恋着大嫂和凤姿二人,雅素这份大方足以令我娶她为妻,但我不能为了赎罪,便用花言巧语讨好她,始乱终弃不是大丈夫所为,不是成人事之人所做的事,我务必要对她作出道歉,虽然于事无补,但起码是我现在能够为她做的件事。
我走到雅素面前,向她恭恭敬敬鞠了个躬,接着说:「雅素,抱歉!我心裡已有喜欢的人,今世不会娶你为妻,但在我犯错之前,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我虽是很想做出补偿,但我知道是于事无补,即使我许下任何承诺,到头来只会成为另个谎言,如今我能做的就是向你道歉,我诚心诚意的对你说声对不起!」
雅素突然跪在我面前,眼泛泪光,激动的说:「主人,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其实降头师是下能娶妻的,我又怎么会期待当你的妻子呢?但我很高兴见到你的坦白,起码你不是第二个也篷。况且因为你的关系,我才有机会投入巫爷的门下,并且还成为使者的身份,这已偿还我年以来的心愿,如果你曾经有欠我的,我肯定你已还清了切,相反的我欠你的,恐怕今生今世已无法偿还……对不起……」
原来降头师是不能娶妻子的?为何巫爷不预事先告诉我,这让我感觉是上了贼船,不过,他老人家好像也早已告诉了我,就是砍下手指的时候,已经说明降头师是十指不全,无子无孙的。
我马上将雅素扶起,继而追问说:「雅素,降头师不能娶妻子的吗?」
雅素压抑着情感,胸前高耸的乳峰,起伏不平的说:「是的!降头师不属五行八界中,乃属大自然的地司,故不能娶妻生子,倘若强行嫁给降头师,便会当场暴毙身亡;亦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女人最只能当法师,而不能当降头师,因为女性是承受不了大自然地司的霸气,正因为我是女儿身,所以师父才不让我当降头师。」
原来如此,此刻我才相信雅素不是降头师的身份,因为在我还是魂魄找上她的时候,她亲口几次对我说过,她是降头师的身份,而我之前不拆穿她的西洋镜,只是想维护她的尊严,看来我没有拆穿事是做对了。
我牵雅素到水晶床边,可是她始终不肯与我平起平坐,坚持尊卑之分,我说不过她,只好转移话题说:「雅素,从今往后,别再说谁欠谁了。对了,原来你直想拜在巫爷的门下?」
雅素回答说:「是呀!试问学降头术者,有谁不想拜在巫爷的门下?只是大家没那份机缘罢了。而我学会降头术后,朝思暮想,就是盼望能见着巫爷爷。你瞧我后堂那间秘密小室所供奉巫爷的神像,便知道我是么崇拜他老人家。可是降头师向瞧不起女性,我知道我是没有机会当他的徒弟,岂料你的出现却让我美梦成真,我岂能不兴奋、不为你卖命呢?」
听到雅素的真诚告白,我深深感受到她对巫爷那份崇拜之心,同时亦明白,她为何肯丢弃医生的尊严,跪拜于我膝下。假设要不是我的关系,以她女性之身,绝不可能有机会投在巫爷的门下,换句话说,从今天起我的身份已是她的主人,而不再是当日求助于她的小鬼。
既然雅素要我当她的主人,那我就以这次的训话确定主人的身份,于是我本正经的说:「雅素,你我之间切的恩仇,从此笔勾消,谁也不欠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座下五使者之的火使者,身兼助我寻找巫爷的任务,并且与青莲教化敌为友,还有……还是没了,就这样吧……」
雅素即刻跪下,双手合十的说:「是!主人!」
我想,该知道的事都已经知道了,不知道的也已经懂了,也该是时候回酒店,于是便和雅素道别:「嗯,就这样……我先走了……」
当我正想离去的时候,雅素突然劝止的说:「主人,太阳快下山了,不知主人想到何处呢?」
我好奇的说:「当然回家呀!」
雅素问说:「主人,请问家在何处?如何与你联络呢?」
雅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掏出酒店的房间钥匙卡说:「其实我是住在这家酒店裡,但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姐姐圣凌,免得她怪我奢侈不俭点,你把电话号码记下,以方便联络……」
雅素望了望钥匙卡,脸泛红霞,且吞吞吐吐的说:「主人……那……那……」
我好奇问说「怎么欲言又止的?」
雅素脸颊泛红,似在鼓起勇气的说:「主人,那你今晚……需要……我当……你的……女人吗?」
雅素这么问,害得我不知所措,顿时,时间答不上话……
第七章雅素的大劫
原以为到雅素这裡已办完该办之事,正想离去之际,雅素突然问起我,今晚需要她当我的女人吗?害得我不知怎么回答而尴尬万分,结果,只能不知所措的,傻愣愣着。
雅素很温柔的说:「主人,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我即刻回答说:「喔……不是……不是的……」
雅素嘴角偷偷笑后,接着本正经的说:「主人,待会有人会前来找我,要不然你等我处理完她的事,再陪同你块下山,送你回酒店好吗?」
我问说:「对方是你的顾客?我指的顾客是否像我大嫂那样的客人?」
雅素点点头说:「是的……你有没有兴趣留下来看看?」
既然可以上门找雅素的,对方肯定是女人,很可能还是刚出炉的寡妇,况且她的建议也不错,我也不是急着要办什么事,留下来看她如何招待顾客也是好的,也许还能补上课,于是回答雅素说:「嗯,那好吧,反正你这裡较偏僻,出租车又少,你有车送我回酒店,是个不错的建议.对了,待会那个是什么人?」
雅素说:「主人,要不然我们出去走走好吗?到我那小法坛去,如何?」
我感兴趣的说:「好呀!」
雅素很客气的说:「主人,这边请……」
雅素很恭维的在前方为我带路,我们直走向那间既香却又有些怪味的小屋,当来到小屋门前,不禁想起当日我就是在这裡打破装有哥哥魂魄的瓶子,结果惨痛的经历亦由此拉开了序幕,所以今日故地重游,感触甚,道不出其中之辛酸,难掩心中被亲人出卖的愤怒。
雅素把门打开后说:「主人,请……」
踏进小屋内看,这裡的摆设没有什么变动,神桌上仍是佈满了鲜花,鲜花同样围着很小小的玻璃瓶,只是不知道当日我打破装有哥哥魂魄的玻璃瓶碎片,是否还留在神桌底下?不过地上那片油渍倒是不见了。
雅素走到白色墙壁的方向,拉出暗格的小门,启动暗藏墙壁内的机关,白色的墙打开后,股强烈的檀香味扑鼻而至。当我被她带到密室裡,勐然记起此处是要脱鞋,所以不必她的提醒,我已主动脱下鞋子才走进去。
雅素点起神坛的灯,此处除了供神的器具之外,没有其它的东西,张椅子也没有,神坛那三层不同级别的台阶十分庄严。我记得第层是供奉神像之用,第二层是师父叩拜静坐之用,第三层是「平民」或跪拜的地方,当日我就是在这裡向雅素跪拜,亦是向她请求宽恕我和美芳的位置。
今天故地重游,视线仍投在神坛的中央,望着那戴有顶尖帽,面相十分慈祥、和蔼、有亲切感的巫爷,并且将他老人家的容貌,牢牢记在脑海裡,另外还拿出佩戴的虎牙,观看巴哇女神骑着的老虎是否少了只牙齿,可是始终看不清楚,因为她另旁有位凶神恶煞,满脸鬍鬚,张开血盆大口的粗壮大汉,似乎紧紧的盯着我,我除了怕他高举双手的利爪外,对他腰间那条粗铁链,不禁感到寒慄。
除此以外,神桌上同样有很金色的罐子,当日我不敢问雅素裡头装着什么,但今天以我的身份问她,相信她必定会告诉我,可是我今天却不感兴趣知道,而她施降用的工具,譬如火炉和些蕃薯之类的用品,设备其全,心想难不成她最近又施了降,不知谁会那么的不幸?
雅素对我说:「主人,你还不上来……」
我错愕问说:「我
不是应该跪在这裡的吗?」
雅素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踏上第三层台阶说:「主人,现在你的身份不样,你应该坐在上面的,坐吧……」
我有些不自然的说:「我还是坐在厂面吧,毕苋这裡是你施降的法坛,我岂能……」
雅素立即转身走到第三层的台阶上,双手合十,不知是向我,还是向着巫爷的神像跪拜,并且连叩了九个头后说:「主人,找现在是你的使者,岂有我坐在你上面之理,别忘记巫爷交代我要有尊卑之分,所以接下来三个头是叩给你的。」
雅素说完连续叩了三个头,刹那间,我感到无比的荣耀,并且发现原来在神坛上接受他人的跪拜,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无形中好像增添许自信心似的,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被人尊重的感觉,喜欢这种至高无上的感觉,尤其是接受雅素这类有本事的女人叩头,是高兴到了极点,唯可怕的,是怕会爱上瘾.
此刻,我很想叩头给巫爷,但瞧见雅素跪拜的姿势,并非我们贯跪拜的姿势,所以望向巫爷的那刻,始终不敢进行跪拜,免得让雅素见笑,可是雅素还没笑,墙上的巫爷像,却对我笑了起来,我只好内心向他祷告:「巫爷,您可别怪我没有向您跪拜,要怪只能怪您自己,为何不先教我跪拜之礼喔……」
突然,我想起雅素上次踏在神坛上,都会先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又披上透明的白袍,我还记得白袍是从左肩围到右边胳膊底下,右肩裸出白布外,而前胸虽有块白布作遮掩,但乳房和乳头是清晰可见,服装和上面的巴哇女神像模样,十分性感,腰间还绑上条类似九节鞭的东西,大概是护身符之类的,为何今天她什么都没做,衣服也没脱,便草草结束了跪拜之礼呢?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不耻下问:「雅素,上次你进行跪拜的时候,奸像有很步骤,为何今次的跪拜如此简单呢?」
雅素嫣然笑的说:「主人,上次是要施降,事先必须请神灵护身,为神灵合施咒,所以步骤比较繁复,今大只是跪拜,所以简单很。」
原来施降前要做那么的事前准备,并非唸唸咒语就行,看来降头师并不是那么容易当,我这个主人不好当,连最基本的跪拜仪式都不懂,还要问底下的人,听起来真够讽刺的,不过,还是言归正传,她带找到此处,究竟有没有其它目的?
我再次好奇的问说:「雅素,刚才你说有位客人来找你,我问对方是谁,你没有回答,接着又把我带到此处,莫非是要向她施降?对方是我认识的?我大嫂?」
雅素即刻回答说:「不是!对方不是主人的大嫂,也不是要向谁施降,千万不要误会,至于对方是华阳夫人,刚才没有回答你,只是想保留神秘感罢了,请别见怪!」
我大吃惊的说:「你说的华阳夫人,是否是华阳集团的主席,李华阳的太太?」
雅素点头的说:「是!我指的就是李华阳的太太。」
我沉思片刻的说:「是他?李华阳好像上个星期刚逝世,难道又是你的杰作?」
雅素毫不考虑,立即回答:「是的!」
我感到十分惊讶,并带有责怪的语气说:「雅素,如果我没记错报章所写的数据,李华阳只不过四十二岁,他的太太三十六岁,育有子女,哗!你居然那么狠心把他给弄死,这未免太过分,太残酷了吧?简直难以置信……」
雅素面不改色的说:「主人,李华阳天性风流,外头养着无数的女人,但终日害怕因果报应,怕妻子会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特聘请两名保镳,表面上是关心太太,实际上是约束她的自由,不管到什么地方都要获得他的允许,完全没有了人身自由。华阳夫人三番几次和他讲解,换来的却是场毒打,身心万分疲累,苦不堪言,所以我不能不出手帮她的忙。」
我虽是同情华阳夫人的遭遇,但也不至于要弄死对方吧?我对雅素的解释,始终难以接受。
我摇头叹气的说:「雅素,即使李华阳恶劣性的对待妻子,但始终是他夫妻俩的事,可以寻求法律途径解决,怎么可以就这样弄死对方,那可是条性命呀!」
雅素理气直壮的说:「主人,我曾遭也篷的伤害,深知女人的伤痛,即使我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施降将他弄死,那他得知华阳夫人找我做水晶治疗,知道我是个女的,便存心不良跟着来,还命华阳夫人合计用迷幻药把我给弄上手,像他这种卑鄙无耻的淫虫,我岂能不出手收拾他?我还要他的灵魂受尽折磨,永不得超生。」
我惊愕的说:「你把李华阳的魂魄也收了?」
雅素随即回答:「是呀!李华阳约束他太太的自由,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待他二让他的魂魄永远关在瓶子裡,永不超生。」
听雅素说了后半段,我也不知道怎样去反驳她,毕竟李华阳的手段也太卑鄙了,留在世上不知还会有少女人受到伤害,但用降头术结束他的性命,我还是难以接受,或许因为我不是女人吧……
雅素轻声的问我:「主人,你认为我的做法不对吗?」
雅素的问题是问对与错,而不是问妥当或不妥当,所以我无法表达我的意见和看法,因为我不是女人,答对则委屈了自己,答错义怕委屈了对方,加上她恨透天下用情不专的男人,所以我必须谨慎的回答,不可敷衍了事。
我想了想回答:「雅素,上天既然能够把降头术交到你手上,那自然有它的道理,至于你如何运用它,可要看你自己了。正所谓运用之妙存乎心,有些事很难去分辨对与错,全在善于思考之间,我指的善是善恶的善。」
雅素沉思了会说:「主人,你的意思是指我的出发点?如果我是帮助华阳夫人,那出手便是对,如果是痛恨李华阳的为人出手便是错,对吗?」
我点头接受且解释清楚说:「对!这是我个人的看法,同时亦是男人的看法,在你们女性的角度看,可能会出现另个答桉,所以在华阳夫人这件事上,无法道出对与错,只能从你的出发点、善与恶之间找出个结论,但是答桉不必告诉我,也不必告诉任何人,因为善恶果报,承受的还是你自己。」
雅素听我说了这番话之后,没有再反驳或追问其它问题,只是闭上眼睛似在沉思,而我望着巫爷的神像,内心默默祷告:「巫爷,刚才为了解答雅素的问题,引用了佛教善恶果报之说,希望没有触犯巫术派的门规,即使犯了门规,您也不能怪罪于我,那是您老人家不曾向我提起过门规事。」
过了会,雅素张开眼睛对我说:「主人,我已经明白你说的道理了。」
我若无其事的说:「嗯,你能明白最好。对了,你带我来这裡不是要施降,是想要我给巫爷行跪拜之礼吗?」
雅素说:「不……主人,你冲凉的时候,我安排个人前来见你……她已经到了……」
雅素说完后,走到另个门口,带了个女人走过来开始我还以为是华阳夫人,可是仔细瞧,竟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来这个女人,不但是我的朋友,还起读过书、做过爱,严格来说,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又是我不敢面对之人。她就是美芳,个曾是我暗恋过的女人。
我感到十分意外的说:「美芳?是你……」
雅素命美芳跪在我的面前,她愣愣地望着雅素,接着又望了我眼,才慢慢跪下,但脸上仍挂着疑惑的表情,似乎怀疑该跪在雅素的面前,还是跪在我的面前,又或许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虎生。
我迫不及待的问雅素:「雅素,你把美芳叫来有特别的事吗?」
雅素说:「主人,我想我这个地方恐怕是待不下去了,所以趁还有些时间,尽快解决手头上的事,可以解决件就解决件,我把美芳叫来,是因为她是主人的朋友,因此先解决她的事,亦算是我对你或对她的个交代。」
美芳瞪大眼睛望着我,嘴巴轻轻吐了句:「主人?」
这回我可被雅素弄煳涂了,她到底在说些什么?想解决些什么?我怎么听来听去,还是听不明白呢?
我有些不耐烦的追问雅素:「雅素,我和美芳之间到底有什么事要你来帮我们解决的?而且还要在这裡解决?请你次讲清楚,别再卖关子了,行吗?」
雅素很冷静的问我:「主人,之前我向你解释过,因为你的关系而让我能够拜在巫爷的门下,并且成为使者,所以对你怀有十二万分的恭敬,其实这裡头还有下文。巫爷临走的时候,除了要我分尊卑之外,还要得到你的帮助,要不然我便要离开此处,不能再待下去,因为我的大劫今日会出现,切只能看我的造化。」
听雅素说出惊心动魄的下文后,我和美芳都愕然的互望眼,接着紧张追问雅素说:「到底是什么大劫数,必定要今日离开?巫爷为何不当面跟我说呢?」
此刻,我对雅素存有着很大的疑惑,毕竟我不相信,这么大的事巫爷只告诉她,而不告知我声,这简直是个笑话,而且是个不好笑的笑话。
雅素很认真的跪在地面说:「主人,巫爷不告诉你的原因,主要是看我的造化,倘若他告诉了你,那你自然会看在他的分上出手帮我,那巫爷便是逆天而行,我所承受的后果可能会加的严重,因此我只能亲自向你求助,若是主人出手帮助座下的使者,就不算是逆天而行,这也是我特地要服侍你、沐浴衣跪拜的原因。」
原来如此,雅素要我沐浴衣,又要我坐在水晶床上接受她跪拜之礼,是另有原因的,现在总算弄清楚,亦解开为何她肯放下身份,改称我为主人的疑惑。
我点头的说:「好!我既然是你的主人,当然会帮你的忙,不过,你还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劫数?难道巫爷他老人家没有告诉你是什么劫数吗?」
雅素露出笑容的回答:「谢谢!有!巫爷说是大浩,就是你的亲哥哥今日会前来报复,因为他得知我师父在我身上施下精咒,令我能使用降头术,而他也有破我身上精咒之法,并且已找到了物品,如果我身上的精咒被破,那施出的咒语便没行法力,即使懂得拖降的方法也没有效用。」
对呀!记得大哥还未夺走我肉身的时候,他听见押解他鬼魂的鬼差们说,雅素身上持有精咒,所以才有施降头术的法力,并且也听到破解之法,就是用处女的落红血,加上经期的血,然后用黄酒搅和淋到她的身上,那便可破掉她的精咒,只要精咒破,法力便尽失,再也无法施降。莫非哥哥已找到处女的落红血?
哎呀!爱美是处女呀!对!爱美曾经说过,只要大嫂需要处女血,她愿意随时奉上,莫非大哥已从她的身上夺走了落红血?可是以大哥处事急促的脾性,怎会等上那么天,直到今天才行事呢?似乎不太可能吧……
美芳突然紧张的问雅素说:「如果你的法力被破除,虎生的肉身还健在,那他能否像小浩那般还阳?」
我对美芳的问题也很感兴趣,同时亦感受到很大的压力。要是虎生可以还阳,她代虎生或虎生的魂魄向我讨回肉身,我当然必须还给他,到那时候我又怎么办才好呢?
雅素回答:「美芳,虎生的魂魄是可以向主人要回肉身,可是主人的身上已有蛇灵护体,并且有万毒不侵的护身符咒,即使主人愿意交出肉身,虎生的魂魄根本无法进入他的体内,甚至会被主人的护体灵物轰得魂飞魄散。」
美芳追问:「如果借用他人的尸体呢?」
雅素摇头的说:「不行!除非那具尸体的魂魄被我扣仕,鬼差没法带走魂魄,那尸体仍属于活体,就可以用来还阳,可是机会很淼茫,因为我必须有尸体的出生日期,方可将魂魄给扣住,而且动作还要比鬼差快,时间上要吻合,谈何容易?除非活人自愿被我施降夺舍,又或者像主人那般让出肉身给哥哥,就另当别论。」
美芳不服气的说:「为何小浩就行?」
雅素有些动怒的说:「美芳!你怎能拿虎生和主人相比,主人并非般的普通人,他肉身失去可以巧妙性的还阳,自杀后又死不去,中了我两次降头术,亦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还当上我的主人,这切证明他并非普通人,要不然巫爷也不会找他当有缘人,当我的主人,当我的救命恩人,你的那个虎生又是什么东西?」
美芳自言自语的说:「为何小浩可以还阳,虎生就无法还阳?假虎生就可以当主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真正的虎生什么都不可以,连自己的身体也要不回,上天太不公平了……」
雅素大动肝火,狠狠地向美芳掴了巴掌,吓得美芳脸色青白,往后退了几步。
雅素不罢罢休,上前把掐住美芳的衣领说:「别在我面前数落主人的不是,别在我面前受委屈扮好人,以博取主人对你的怜悯之心。当日是谁为了保险金,求我置她丈夫于死地?保险金泡了汤,谁先翻脸不认人,还跑去通知小浩虎生复活的消息,并且希望他二人连手对付我?哼!别忘记,你和虎生已离婚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下奴!」
雅素骂完后,狠狠地将美芳推倒在地,还踢出脚,幸好没有踢中。我见美芳被雅素骂得无地自容,很想帮她说句好话,但是想起出院那天,她回家后便立即从房间裡拖出两个行李箱的冷面孔,我就打消了念头,免得自讨没趣。
第八章另个任务
美芳想为虎生争取还阳机会,结果却换来雅素场怒骂,差点险被踢中脚,而我想起美芳昔日的冷面孔,亦不想说话,免得自讨没趣,不过,雅素还未将劫数之事说清楚,刚才只是讲了半,便被美芳打断了话题.
我转移雅素的注意力,继而发问的说:「雅素,巫爷说你的大劫是来自我大哥的身上,我深信大哥是知道切,亦知道他懂破法的窍门,但他处事的态度向不会慢吞吞,为何如此重要之事会拖上整个月,至今才前来报复呢?」
雅素说:「可能是你哥哥找不到其中件破法的物品吧……」
我无视尴尬的说:「雅素,处女的落红血,爱美曾答应随时可以奉上,这个绝对不成问题,至于女人的经血和黄酒,是容易之极,会不会是巫爷算错,你的大劫不是因为我的大哥,而是来自其它方面,不过……他老人家不可能会算错的呀!」
雅素小声的说:「主人,女人的经血可不是随时有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对!落红血可以随时得到,女人的经血则要等好些时日,如此算来,个月时间也能说得过去,就不知道这经血是大嫂的,还是等到爱美的月事来潮,才起破身呢?」
雅素问我:「主人,谁的经血很重要吗?」
我尴尬的说:「不是!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对了,你还没有说我该怎么帮你解除今次的劫数,还有,我在此声明点,我什么法术都不会,万帮不了你的忙,可不能怨我呀!」
雅素很安心的说:「主人,巫爷说天下间只有你能够帮我化解劫难,他说你行,你就定行,千万不要质疑自己的实力,相信巫爷就是了。」
我偷偷窥视巫爷的神像眼,心裡发牢骚的说:「老头子,您可好呀!我还没找到您帮我化解身上的麻烦,您却先叫人找我帮她化解麻烦,您挺会做生意的嘛……」
雅素见我不答
话,再次问我说:「主人,没有问题吧?」
我回答说:「是不是要我求大哥放过你?这点没有问题,即使告诉他我是小浩也无所谓,至于他肯不肯卖这个人情给我,那我可不敢打包票,毕竟你困了他五年之久,往后还要他为那处苦恼辈子,所以很难想像他会饶恕你。」
雅素好奇的问说:「主人,你说你哥哥要为那处苫恼,不知你指的那处是哪处呢?」
我不好意思的指了指下体说:「曾经找你医治的那处……」
雅素想了想,笑了出来说:「哦!我明白了!其实巫爷的意思,不是要主人代我向他求请,而是要我求你赐护身法给我,有了护身法之后,我身上的精咒便不会被破除,日后还可以为你随时效命。」
我大吃惊的说:「什么?要我赐护身法给你?我怎么赐?拿什么来赐?难道要我将虎牙送给你?」
雅素即忙说道:「不是的!主人!你只要将身上的血赐给我就行了。」
我愣住半晌的:「什么……我将身上的血赐给你?你要我的血?我的血真的管用吗?如果管用的话,那不成问题,问题是怎么交给你?要少滴才足够呢?」
雅素说:「七碗!」
我被吓破胆子,惊讶声说:「什么?七碗?七碗血?即使我流七碗血给你,恐怕你也未必能喝得完吧?想吓唬我可没那么容易,七碗……七……」
雅素马上回答说:「主人,七碗血不是给我暍的,而是要你淋到我身上,并且是念着万毒心咒淋到我的身上。」
我内心有些颤抖的说:「你说……真的……呀……真要我……七碗……血……冲凉……」
雅素认真的回答说:「是!」
这回可惨了,人常说七碗饭点血,七碗血点精,为何不要我点精,而要我七碗血呢?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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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何奈何的说:「好吧,七碗就七碗,慢……你这裡哪有抽血的仪器呀?」
雅素指向摆在蕃薯旁那把古铜匕首说:「主人,必须用降头刀取血。」
我吃惊的说:「用降头刀取血?」
雅素点头称是,并且说道:「主人,巫爷交代必须使用降头刀,并且指定要取掌心的血,是五指齐全的那隻手掌,他还要我再三叮嘱主人,必须专注观看血流入碗内的情形。」
我望着自己的手掌,十分无奈的说:「掌心就掌心,就看着办吧……」
雅素向我叩头道谢后,接着对美芳说:「快把七个碗取来,同时到浴室帮我准备沐浴的水和鲜花。」
美芳应了句后,便出去替雅素取来七个碗,当我看见她手中的碗,差点又快晕死过去,因为那可不是普通的饭碗,而是中型的汤碗,我开始后悔为何要到这裡来,亦后悔为何刚才不尽早离去,不明白为何要答应雅素的请求。
也罢,七豌血就七碗血,倘若是平常的捐血,我肯定不会答应,但这裡要求的就无所谓,反正什么怪事我全都遇上,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死了可以还阳,砍下手指可以不觉疼痛,葬了的毒蛇可以不见蛇体,身体无故出现蜕皮的异状,还有什么怪事值得去惊讶番的?七碗就七碗吧……
雅素上前点燃白色的蜡烛,接着将七个汤碗字排开,虔诚的在巫爷神像前祷告番,跟着告诉我要从掌心哪个位置下刀,并且再三叮嘱,必须刀过,不可下两刀,交代事宜后,她便脱下上身的衣服,双手交叉式的摆在双肩上,唸唸有词的在全身摸了遍。之后起身走前几步,将身上仅有的短裤也脱下,露出黑茸茸的毛穴,她还是没有穿内裤的习惯,接着叩了九个头,又在身体上摸了遍,最后赤裸裸跪在我的面前,双手合十,贴在胸前丰满的弹乳上,视线则投在汤豌上。
此时此刻,已由不得我打退堂鼓,只好拿起降头刀,对着巫爷诉了遍苦后,口念万毒心经的咒语,依照雅素所说的,刀口从掌心打横,由下至上,狠下刀,鲜血立刻从伤口流出。我是想闭上眼睛不看,但巫爷要我仔细的看,可能他恐防盛满而溢出,所以要我留心看着。但我的感觉像是被他捉弄了似的……
当望着掌心的血流入碗中的刻,眼前突然浮现个画面,吓了我跳,因为画面的人物正是小时候的我,血不停地流,画面中的我也跟着长大,所有的亲人都随着我而出现,当盛满碗后,画面刚好停留在我肉身被大哥骗走的那刻。
我十分紧张的马上把手移到另个空碗上,同样是出现奇妙的画而,不过,这次裡头的人物并不是我,而是个我不认识的医生,当他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脚不便于行动。这回我没有被画面吓着,因为我不认识裡面的人,可是当血盛满之际,画面的人物已到死亡的刻。
第三碗同样出现奇怪的画面,裡头的人物同样是我不认识的,可对方也是个残废之人。这个人原木不是残废,直到战争逃难的时候,双臂才不幸被炸断,后来死于混乱的街道上,看到这裡也自然知道又盛满了碗。
第四碗的开始,我开始悟出巫爷为何要我专注看着血液流入碗内的用意,可是有点我始终弄不明白,画面的人物与我何开系?为何非要我看不可?不明白的是,为何画面裡的人物,全部都是残废?
第四碗浮现的人物是哑巴,在我还未看第五碗的时候,已猜中对方是个瞎眼的,第六碗又猜中是个聋的。最后碗,我猜不是半身不遂,便是患有小儿麻痺症的苦命人,可是我猜错了,画面并非残废之人,能走路、能说话,四肢健全,后来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只有四肢健全,第五肢就不健全,因为是个死太监.
不知不觉,我的注意力全投在浮现的画面上,当发现没有碗的时候,我才知道已盛满了七碗血,于是拿起白布抹掉掌心的血,耳边突然响起巫爷的声音,我即刻停止所有的动作,细心聆听他在说些什么……
巫爷在我耳边说:「虎生,刚才七个画面裡的人物,便是前七世的你,全部都是残废之人,虽然你今世没有残废,但却丢了整个身体,这说明你欠下的因果债,缴了七世都无法清还,所以我要你自破掌相,自流七碗血,将前七世的因果次清还!亦只有清还了这笔因果债,你才能跳出五行外,不再接受大自然的约束。其实我看雅素的造化,同时亦看你的造化,如果你害怕或记仇,不肯交出七碗血帮她,等于是你不帮你自己,那我和你的缘分也只能到此为止,幸好你能不记仇恨并通过考验,你果真是我的有缘人,快过来找我吧。还有这位火使者,从今往后,必全心全意效忠于你,她能帮上你很忙,祝早日找齐另四位使者!」
巫爷这番话,可真吓了我跳,原来刚才画面浮现那七个残废之人竟是我的前生,我怎么会那么倒霉,七世都是残缺之人,而且还有世竟是死太监,真是不敢想像。不过,今次能通过考验,偿还了切因果债,心裡还是满高兴的,尤其是巫爷最后那几句,雅素日后必全心全意效忠于我,不必担心她会再陷害我。
雅素轻轻地叫我:「主人!主人,没事吧?掌心是不是很痛?可以给我看看……吗……」
我张开手掌看,掌心的伤口已成了道伤痕,而这道伤痕好比向掌纹宣示,从今往后刀两断,不再需要它为我安排命运,切的命运由我自己去安排,由我去决定未来的人生。
我张开掌心给雅素看并说:「不碍事,不痛……你看我的伤口,已成了道旧伤痕,又怎么会痛呢?对了,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还沾有泪水,刚才哭过了?」
雅素脸露欢容,抹掉脸上的泪痕说:「不!不痛就好,我没哭,只是担心罢了。」
我知道雅素很信任巫爷的法力,相信巫爷不会让我出事,所以她不可能是担心,只是心疼落泪罢了,我忍不住摸向她的秀髮说:「我们到浴室继续吧……」
雅秦要求等等,接着把美芳叫到面前,发出命令:「张开嘴巴!」
美芳很不愿意的慢慢张开了嘴巴,雅素用中指点了点碗中的血,接着抹在美芳的舌头上,美芳表面上虽然是乐意的接受,但其眼神上已把她给出卖,而我不知道雅素想怎么样对付她,也很想代她向雅素求情,可是却提不起劲,只能做个静观其变,置身于事外的观众。
雅素的手指在美芳的舌上抹乾净后,拿了旁边的水交给她说:「美芳,刚才主人的血已化解我当日给你服用的蛊丸,你身上的蛊毒已完全解除,从今往后你不必再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我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桌上那张五十万的支票拿去后好好照顾自己,希望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过着幸福的生活,去吧!」
此刻,我想起自杀那天,雅素确实要美芳服下杜药丸,现在她用我的血为美芳解降,无意中,等于弥补丁我上次在医院,以假虎生的身份,强行与她做爱之罪,如此看来,巫爷真是没说错,雅素确实帮上我很大的忙。
美芳喜出望外的说:「你……你……真的肯放我走?」
雅素发出会心笑的说:「放心!去吧!不过,有点你必须牢记,刚才我给你喝下主人的血之前,已知道你并没有向第三者透露过主人是小浩的身份,所以我才解掉你肚内的蛊毒,正因如此,你体内已有主人的灵血,日后要是出卖主人,必定暴毙七孔流血而死,可别怪找没有事先通知你,倘若你绝口不提主人的事,自然能活得像个普通人般,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这裡……就当是做过的场梦吧……」
美芳立刻答应说:「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虎生的事,绝对小会!」
雅素温和的说:「美芳,既然我肯主动解掉你身上的蛊毒,表示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他日在街上遇见彼此也没必要打招呼,如果你想试试看透露主人的事会不会暴毙身亡,那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支票拿去,走吧!」
美芳在半信半疑的神情下,拿起支票,再暍完雅素递给她的水,连忙叩了几个响头,转身迅速离去。其实找很想对美芳说句对不起,但就是说不出口,像是有股力量在压抑我似的,而且这种怪现象已经出现次,还是我根本就没有勇气呢?
美芳离去后,我即刻问雅素:「刚才你对美芳说暴毙事,是真是假呀?」
雅素窃笑的说:「当然是假的,美芳担心会说错话,必定会与这裡的人断绝来往,我就是想要她有个新的开始,万她真的不小心透露了主人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又威胁不了主人你的,对吗?」
我支持雅素的处理手法,忙点头认同说:「嗯,希望美芳有个好的开始吧……」
我开始对雅素有所改观,觉得她并非个心肠恶毒的女人,无可否认,我也许是受了巫爷的影响,又或许是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天,总之绝对是件好事。
雅素小心翼翼将七碗血摆在盘子上,接着起身说:「主人,我们到浴室吧……」
我望着赤裸裸的雅素,下禁春心大动的说:「好的,走吧……」
我帮雅素拿了两个汤碗的血,块走到浴室,雅素放下手中的盘子后,再提醒我,血必须从她的头顶淋下,并且直要念着万毒心咒,而不是念万毒之火的咒语,最后再将准备好的花朵洒在她身上,那赐护身法的过程,便完满结束。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嗯,明白了,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雅素不好意思,急忙跪在我的身前说:「主人,请开始……」
我拿起第碗血的时时,不禁自言自语的说:「没想到我第次替女人冲凉,淋的不是清水,也不是泉水,而是自己的血,真够绝的!」
最后,在不想耽误时间的情况下,我开始在雅素的头上淋下血水,除了专注念万毒心咒之外,也很专注观看血水淋在头顶的情形,心想可能会有奇妙的事情出现,可是七碗血已全部淋在雅素的身上,并且花朵也全部洒完了,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只不过是个白雅素,变成个红雅素罢了。
雅素知道已经完成整个护身法过程,忙起身向我道谢,接着又不停抚摸自己的身体,并且将血抹向没有被淋到的部位,例如乳球下的位置,阴道、臀沟、胳肢窝、小腿等等,总之,当作我的血是宝贝就对了,点儿也不浪费,只差没挑出舌头舔上舔。
雅素自我抚摸的动作,十分香艳诱惑,看得我心裡极为难受,心想还是不看为妙,于是说:「你自己冲洗乾净,我先出去……」
雅素道谢的说:「主人,我很快便冲洗完毕,你先到法坛坐会,我就来……」
我带着片喜悦走进浴室,却坏着份失落步出浴室,我知道雅素不会要求我为她冲洗,我也知道自己不会提出这个要求,但为何感觉上像缺了些什么似的?也许这就是人与人接触的空白空间,而这个空间,就是你不动、他便不动的矛盾心理下,所产生的无奈局面,俗称空白空间.其实两人都想动,或者很想对方动,偏偏就是等待的矛盾心理,最后得到的是箩筐的失落,和满腔空虚的寂寞。
回到法坛上,望着巫爷的神像,内心有诉不出的空虚,而今六亲已断,孤苦伶仃,不禁自我评审,是否以前的我会比较好,但感觉上又不是。以前的我是自卑、怯弱之人,现在的我是威勐大地的雄狮,口袋还有花花绿绿的钞票;以前是名穷光蛋,还是个即将被裁员的员工,这趟回来想依靠大嫂帮忙找工作的潦倒汉,照理说现在的我,应该是春风满面,得心应手,逍遥之人,为何却会如此愁感呢?
望向巴哇女神的神像,和那血盆大口的粗汉,我突然产生种很奇怪的念头,以后在他们二个人的神像裡,会不会也加上我呢?日后我会不会像他们样,受世人供奉为神灵呢?
耳后传来了脚步声,我知道雅素已冲洗完毕,回头看,她已换上套整齐的套装裙,不再是披上那种透明的薄丝袍,感觉上虽是少了那股香艳的味道,但气质上却高贵很,她怎么说都是皇族的成员,言谈举止少不了温和高雅的贵气。
刹那间,从雅素的身上,我似乎悟出了个道理,就是她的过去和我的过去。她贵为皇族脉,可以忍辱负重,跑到荒山野外生活,并建立起受人尊敬的面,即使是做死人生意的雅凌,同样是苦尽甘来,最后亦得到大家的爱戴和尊敬,那我为何要在此处长吁短叹呢?
我应该为我的未来去创造切,现在虽是孤苦伶仃,但身边已有了雅素和青莲教的支持,只要我学好降头术,他日跪拜我的人必不胜数,何来空虚愁感呢?
回头仰望巫爷的神像,再看看掌心刀下的伤痕,渐渐明白巫爷的用心良苦,他赐给我的这道伤痕,就是要我振作起来,不要再接受命运的安排,而是要命运接受我的安排,因为我是真正的降头师,是大自然的正地司。
雅素小声的说:「主人,想什么想得如此投入,看来是件好事吧……」
我耸耸肩的说:「没什么,只是想着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不过暂时毫无头绪.」
雅素安慰
我说:「主人,不要杞人忧天,切有巫爷看着,你未来的路必是条康庄大道,相反的我这裡就要把它结束掉,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不明白的问雅素说:「为何你不能待在这裡?是不是我刚才赐护身法出错,导致没有效力,所以你必须远走他方?」
连串的问号,只换来雅素会心笑的说:「不是!主人赐的护身法很成功,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我。当然山还有山高,世间没有事是绝对的,但要伤害我则是不容易。而我要结束这裡的原因,主要是想跟随主人到外面闯闯,即使帮不上你的忙,起码可以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你不会不接受我吧?」
我受宠若惊的说:「雅素,我是去学艺,而不是闯江湖,你别想歪了,况且我能不能找到巫爷还是个未知数,即使找着了,也未必能保证学成归来,我实在没有信心能保护你,快快打消念头,想也别想了……」
雅素笑了笑说:「主人,我知道呀!就是你现在没有法力,所以我才要跟着去保护你呀,不过,还未离开这裡之前,请你还要再帮我个忙,拜託……」
我立刻问道:「不会又是要我的血吧?」
雅素说:「不是血啦!这裡需要带走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走人,但不能留下的就必须把它消灭。」
我听不明白雅素说些什么,于是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带不走,便必须消灭的?」
雅素回答说:「就是瓶子裡的魂魄。」
我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这件事怎么会扯到我身上?那些魂魄又不是我经手弄来的,何况我也不懂得怎么去消灭。
我问雅素说:「那些魂魄是你弄回来的,如果要消灭当然是你亲自出手,怎么会找上我呢?况且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不懂得怎么帮你,恕我爱莫能助了!」
雅素很自然的说:「主人,普天之下就只有你有这份能力,那就是万毒心火呀!」
这回我不再发问,直接回答雅素说:「又是巫爷交代的吧?走吧……」
第九章人类的真面目
雅素要求我用万毒心火,将她瓶子内收服的魂魄全部起消灭,我知道她敢向我提出这个要求,必定是巫爷交代的,所以也懒得再去追问原因,便答应了她的要求,而她也不浪费时间,将所有的瓶子摆在铁盆内后,立即拿到神坛外的空地去。
走到神坛外的空地,我才发现裡头的瓶子可真不少,实在难以想像个女人竟可以杀害那么人,而今我帮她灭掉这些鬼魂,或许算不上是狼狈为奸,但罪孽难免是会有的,只盼因果之报不要罚得太重就好了。
突然,我想起巫爷要我掌心捱那刀,目的正是断绝果报这环,那岂不是表示我造下什么孽都不会有报应?难道降头师真的可以隻手遮天,横行无忌,为所欲为?
不过,不管巫爷有没有欺骗我,但他先让我断果报之根,再促使我做罪孽之事,这招挺奏效的,起码我心理的包袱已没那么沉重,也不会因害怕而止步。
我从铁盆裡拿起个瓶子,打趣的说:「雅素,天下最毒妇人心,看来这句话没说错,要不然这裡也不会有那么瓶子,你应该赚了不少呀!」
雅素把我手中的瓶子夺回,放入铁盆裡说:「主人,太阳快下山了,争取时间吧。」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立刻往后退七步,双腿盘坐,闭目凝神,可是刚要施起万毒心火的咒语,突然想起铁盆内有虎生的魂魄,如果我就这样把他给灭了,那不是很对不起他吗?毕竟他是我的好朋友,而且临死之前,还不顾性命也要赶来通知我逃命,试问我怎么能下得了手呢?
我良心发现的说:「不行!我不能烧死虎生,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雅素开解我说:「主人,虎生的魂魄必须灭掉,要是被鬼差押走,经鬼王或判官查,那我的麻烦可就大了。因为我不是降头师,还未跳出五行外,仍受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约束,我顶只能用降头术唬唬人,断不能以降头术夺取他人之性命,这是严重违反大自然法则,所以,请你尽快消灭切,拜託……」
我迟疑未决的说:「雅素,记得我还是鬼魂的时候,你曾亲口对我说要灭掉我的魂魄,为何这次不肯亲自操刀,却要我来代劳呢?」
雅素尴尬的说:「主人,当时我只是吓唬你,将你的魂魄扣在瓶子内罢了,我是没有消灭魂魄的能力,假如我有此法力的话,早已快快将它们解决,尽早离去,何必在此耽误时间呢?」
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撒谎,但要我亲手灭掉好朋友的魂魄,实在难以下手。
雅素正想对我劝说之际,忽然显得心神不定,手指出不知在算些什么,总之,感觉上不会是件好事。
我好奇问:「雅素,为何神色如此慌张?」
雅素神情凝重的说:「大劫已经到了……」
我紧张的追问雅素说:「我哥哥来了?」
雅素点点头的说:「是!」
我开始有些心神不定,再三问句的说:「雅素,会不会算错了?我大哥怎么会等到太阳快下山才上来,照理由破法这玩意,半挑选烈日当空,午时最为适当,我还记得你说过,我大哥的魂魄不在他自己的身上,你便东手无措,为何这次又能使用心灵术知道他的行踪?你不是想要我快点动手,故意装神弄鬼,吓唬我的吧?」
雅素冶静的说:「没错!我是无法在主人的大哥身上使用心灵术,但用在你大嫂或爱美的身上则畅行无阻,试问你的大嫂和我已断绝了来往,今日她俩故地重游,该不会是找我聚旧的吧?况且巫爷已告知大劫是来自你大哥身上,此刻太阳快下山,这半阴半阳的地气,正是我法力最难掌握的刻。」
我惊慌的说:「这么说……我大哥是有备而来了?」
雅素冷静的说:「主人,这些瓶子已经来不及烧了,我要去应付你大哥,可以的话,请你别让他拿到这些瓶子,万被他抢到,只要释放个魂魄,我的麻烦就大了,要不你先躲进神坛裡,可是……还是不行,你大哥知道神坛的所在,要是被他冲进去,会给主人带来大的麻烦,我还是到前面把他拦住,你就躲躲吧……」
雅素说完后。急忙奔向小屋的空地,我知道她不希望我大哥闯来后院,免得给我惹麻烦。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裡不停盘算着,雅素无法在我哥哥身上施降,我哥哥也无法破她的法术,但她个女人如何能抵挡个男人的蛮力?况且还要应付另外两个女人,万我赐给她的护身咒没有效用,那她岂不是等于送死吗?
我虽然不曾做过什么英雄救美之事,为人也向胆小怕事,但总不能如此窝囊的躲在这裡,选择当鸵鸟还是当乌龟吧,我必须与她并肩作战,她怎么算也是我的女人,只要是我的女人,我就有责任要保护她,这是我的尊严,也是男人的尊严!
我丢下装有魂魄的瓶子,马上追赶过去,并大声喊说:「雅素,等等我!」
雅素停下脚步,却想阻止我说:「主人,快回到后院,你大哥快到了……」
我取下颈项所佩戴的虎牙,转而戴在雅素的颈上说:「万我赐给你的护身咒无效,起码这个可以顶顶,还有我不能让你个人去冒险,有祸同当就是了!」
雅素摸着虎牙,情绪激动的说:「主人,我全听你的……」
我牵苫雅素的手说:「那我们就在后院等,总之,你大可放心,我会保护所有的瓶子,绝不会弄丢个。」
雅素紧握我的手说:「好!即使瓶子丢了,我也不会责怪主人,大不了死便是!」
我和雅素弄来两张椅子,故意坐在神坛的门口,堵住入口处,并摆出副有备而战,却又傲慢轻敌的嚣张模样,可是雅素最后还是决定在我的身旁,保持使者该持有的态度,不敢与我平起平坐,我深知她是不想触犯巫爷所颁下尊卑之分的法令,而我也没有勉强她,所谓无规不能成方圆,毕竟往后还有四位使者出现.
雅素听声的说:「主人,你大嫂已经来到门口,应该很快便会找到这裡,同行的还有华阳夫人和她的司机……」
我好奇的问:「华阳夫人怎么会和我大哥扯上关系?」
雅素回答说:「华阳夫人和你大嫂是碰巧块上山,她俩人是不认识的。」
我随意应了声:「嗯……」随即装出脸轻鬆的表情,其实内心十分的紧张和矛盾,因为我不知道待会看见自己的肉身会有什么反应,不知道强行霸佔我肉身的大哥,会如何对待我这位借体还阳的弟弟,万动起手脚打起来,我能顶得住吗?而令我左右为难的是,我应不应该表明眼前这位虎生,其实就是他的弟弟小浩?
雅素的心灵术和推断能力都很强,与大嫂同行的除了爱美和华阳夫人之外,大哥果然也跟着来了,另个我不认识的人,应该就是雅素所说的华阳夫人的司机.
没想到,今日与大嫂再次见面,非旦不能相认,可能还会出现水火下兼容的场面,他们行三前两后的五个人,步步走过来。照道理,我的焦点应该停留在自己肉身的大哥身上,可是我改不了坏习惯,即使借了虎生的肉身还阳,对大嫂那片淫邪之念始终如,尤其是她因动作所掀起波涛汹涌,起伏不平的欲血沸腾面,教我心痒难耐,口乾舌燥。
不知是大嫂陪着人哥,还是大哥陪着她们,最后全都在我的面前,彼此凝视对方,不发言。我察觉大嫂消瘦了许,神情亦显得有些憔悴,或许她还未适应借我肉身还阳的老公,又或许是床事得不到满足所致,但她身后的华阳夫人就判若两人,不但精神饱满,肤色莹白光润,而且还散发出些高贵的气质,不过从她疑惑的眼神中,似乎不是我们的敌人,感觉像是路人甲般的看热闹.
此刻,我原不想透露自己是小浩的身份,藉以虎生的身体,开口先打个招呼,希望彼此间能拉好点关系,可是瞧见自己的肉身,便感觉很怪异,始终说不出口。
大哥提着罐不知装有什么东西的铁罐,逐步走到我面前,但视线却直盯在雅素的身上说:「虎生,你怎么会在这儿?能不能走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猜测大哥手中的铁罐,就是落红血和经期血,加上黄酒调製好要用来破雅素法术的物品,我即刻提高警惕,脑海中也决定必须转移大哥的目标,要不然怎么样解说,也难以化解他与雅素之间的仇恨。
我当机立断的说:「大浩,我知道你并非是小浩对吗?」
大哥愕然瞪住我说:「什么大浩?你喊我大哥的名字想干什么?你和那臭女人是什么关系,怎么不见你老婆美芳?难道你和她是伙的?」
大哥连串的问号,不知是否想转移我对他身份的怀疑,当然,我开口便把他给唬住,自然也会咬着不放,断不会无功而退,同时亦决定保密自己是小浩的身份,所以先证明是虎生的说:「美芳和我离了婚,她的事已与我无关,况且我刚刚命雅素交了笔钱给她,你不相信可以拨电话问她,刚才是不是收了雅素的支票。」
大哥向大嫂使了个眼色,大嫂拿出手机转身走到后面,大哥则紧盯着我,似乎在观察我身上的伤口,又似下在判定我到底是不是虎生。不会儿工夫,大嫂向我大哥点点头,应该表示查证得实,我并不是在撒谎.
我冷静的说:「大浩,你这次上来是想找雅素报仇的吧?」
大哥发起脾气,大声咆哮的说:「我是小浩,我哥哥大浩已经死了五年,你别再喊他的名字!要不然别怪我不当你是我的朋友!」
我实在佩服大哥的临场镇定,和他那份投入的表情,他真是可以彻底忘记自己的身份,相反的,我想扮演另个人已深感压力,何况是忘掉自己的身份,或许这就是拍戏演员最基本的要求:要演戏就要先忘记自己是谁.
我放弃挑问大哥的身份说:「也罢,你今天是来找雅素报仇的吗?」
大哥凛然正气的说:「当然!这个臭女人凭自己懂得操纵些降头术,便四处危害人间,我今天是为民除害!为我大哥报仇!」
我冷笑的说:「哈哈!你这不是在倒自己的米吗?如果你不是大浩,你不曾被雅素害死,你怎么知道她利用降头术危害人间,是杀害你大哥之人?别告诉我是你大哥的冤魂向你托梦,所以你便上来找她报仇,这可是严重的刑事罪哦……」
大哥被我驳得哑口无言,暴跳如雷追问我说:「虎生,你之前不是也曾遭受过这个女人的毒手吗?当日你中了她的蕃薯降,害得你全身被烧得体无完肤,接着在医院死后重生,其实最清楚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怎么你却反过头,问起我来了?」
我笑了笑说:「哈哈!听你这么说,那报仇的人应该是我或是你人哥本人,怎么会是你找上门呢?难道你也像我遇过此劫数,还是手上握有确实的证据?」
大哥被我嘲笑番后,怒之下,将大嫂拉了过来说:「你可以问问我的老婆,这个臭女人骗了她少钱?」
大哥终于露出了马脚,我即刻反问说:「小浩,你怎么称她为老婆,她不是你的大嫂吗?我都说了你是大浩,还装什么嘛……真是的……」
大哥挑开话题的说:「我现在是问这个臭女人,到底骗了我大嫂少钱?」
雅素忍不住插上句说:「淑贞,你不妨照实话说,我有没有骗你的钱,顺便也告诉你这位霸佔弟弟肉身不还的卑鄙鬼,你这五年的空虚是怎么过的,哼!」
大嫂脸羞怯尴尬之容,急得不知所措,大哥盛怒之下,推开了大嫂,接着将手裡铁罐的盖打开,朝向雅素的身上泼出去的说:「去死吧!」
我急忙挡在雅素的身前,急喊声:「雅素!小心!」
大嫂也在这个时候冲上前阻止的说:「浩!不要!」
大嫂企图以身体遮挡在我们前面,可惜她迟了步,铁罐的液体已泼在我和雅素的身上,同时也沾到大嫂的身上。望着大嫂的胸脯,想到泼在我身卜的液体极有可能是她的经血,刹那间,涌起股前所未有的莫名兴奋.
大嫂神色慌张的望着雅素和我说:「你们没事吧……」
雅素双手举高冶笑的说:「我当然没事!」
大嫂拿出纸巾,急忙为我抹掉手上的液体,当我瞧见大嫂雪滑的玉臂,和那纤纤的玉指,还有胸前摇晃汹涌的弹乳,我已情不自禁捉向她的手,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我俩似触电般,双双凝视对方,彷彿想从眼神中窥探对方的切……
大嫂湿润的朱唇,微微颤抖轻声的说:「你是……小……不可能……」
就在这刹那间,我真捨不得放开大嫂的手,很想将她拥抱在怀裡,但理智告诉我不能,亦在这个时候,脑海裡灵光闪,让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就是让大嫂好好瞧瞧,她现在的丈夫是个怎么样的人,而我也想瞧清楚,在我面前的那个,到底还是不是我的亲大哥?
雅素紧张的问我说:「主人,你没事吧?」
雅素喊了我声主人,引出众人纷纷惊叹的说:「主人?」
大哥瞧见雅素安然无恙,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或许他担心雅素会向他报复,急忙将大嫂拉到身边,颤抖的说:「
她怎么……会……没事?不可能……鬼差明明……」
雅素发怒的冲前步,大发雷霆的说:「大浩,现在你无法破我的法力,该是我出手的时候了吧?」
我知道雅素不能用法力对付我大哥,所以先把她叫回来身边说:「雅素,回来!」
雅素不敢违逆我的旨意,马上回到我身边,我想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于是以温和的语气说:「大家不用怕,雅素不会伤害你们,其实背后操纵切的人是我,而不是雅素,所以你们不要误解她,当天我身体被烧得体无完肤,医生也说我回魂无术,其实那次是我练功过度,才引发出假死之兆,既然是假死,必然会复活,所以我的复活并非什么奇异现象,大家都明白了吧?」
大哥激动的说:「是你在背后操纵切?所以雅素才会没事?」
我把握机会的说:「大浩,你现在知道我的法力了,刚才你那些什么血和酒,对我完全起不了作用,你相信吗?」
大哥仍不相信的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你操纵切,定是那个贱人!」
我大方的对他说:「大浩,需要我在你面前证明切吗?」
大哥问说:「怎么样证明?」
我对雅素说:「你把那些瓶子拿过来。」
雅素迟疑了会,最后还是听从我的吩咐,将装有魂魄瓶子的铁盆拿到我面前,并依照我的指示,放在离我七步之外的距离.
我担心大哥会抢地上的瓶子,于是先发制人的说:「大浩,裡面装的是什么,相信你最清楚,毕竟你曾住过五年,如果你敢释放裡头的魂魄,那这些孤魂自会被鬼王审讯,恐怕到时候你也难逃劫,不相信的话,你大可试!」
大哥犹疑不决,似乎被我吓着了。
华阳夫人开口问说:「请问我先生的魂魄也在裡面吗?」
我点头称是的说:「是的!全数都在这裡,包括小浩的魂魄也在裡面。」
人哥和大嫂脸露惊讶之色,可能他们没想到,我的魂魄也被雅素给收了,而我刚才撒这个谎的时候,其实花了很大的压抑力,才成功的没有笑出来,要不然可功亏篑了。
我问华阳夫人说:「你想释放你丈夫的魂魄吗?我可以叫雅素找给你。」
大哥即刻劝阻华阳夫人,千万不要释放魂魄,我知道大哥是上当了,他害怕鬼王会追根究底的找上他,所以为了自保,便向华阳夫人出言相劝,而她也没有意思要释放先夫的魂魄,又次让我见识到女人残酷的面。
准阳夫人间我说:「请问不释放,那该如何处置?是不是拿回家长期供奉呢?」
我浅笑的说:不必,我大可用万毒心火将所有的魂魄烧弃,切随烟而逝,那世上再也没什么魂魄,了百了,等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何?
大哥怀疑我的法力说:「虎生,你真能使用什么火,将切烧得了百了?」
我点头的说:「是的!但裡面有个魂魄是小浩的,他无辜当了你的替死鬼,你忍心要他魂飞魄散,忍心在他魂飞魄散之前,捱万毒之火的苦刑?对了,或许你不瞭解什么是万毒之火,我简略讲解遍,就是引来五种毒物作火引,五毒物烧死后,其灵魂便会钻人人类的魂魄内。你试想隻烧红的毒物,钻入你体内是何等的灼热,最后因毒素而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消失于无形中,你忍心吗?」
大嫂吓得脸青唇白,急忙说道:「浩,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小……太残忍……」
大哥脸露满意的笑容,但语气却嘲讽的说:「淑贞,你别听他胡说什么万毒心火,他使得出来才怪,我就不相信他有这个本事,你有本事就做给我看,虎生!」
大嫂悲壮中问说:「万他真的有本事,那我们怎么办?怎么面对小……」
大哥冷笑的说:「等他有这本事再说吧……」
雅素忍小住出声的说:「主人,他在使用激将法,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想反正这些瓶子都是要烧的,那就乾脆把它桡掉。正好也解决我对虎生魂魄犹豫不决的难题.当我双腿盘坐,凝神闭目,念起万毒心火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心火烧那般的热痛,简直伤心透顶,根本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我的亲大哥。
我闭目凝神运起吐纳法,集中精神,默默念出心咒,这次和上次样,很快便听到既恐慌又奸奇的惊叫声,我知道已成功引来了五毒物,当抵达最后段咒语的时候,体内所涌起的怪异能量,突然停留在肩臂上,并且不停地在膨胀……
「喔滴二般滴,哇亚阿罗卡密,耶卡也路阿卡曼,三巴滴梳当,呼哈罗……」
直到念完心咒最后个字,双臂随着吐纳法的手式,五指张,肩臂那股能量随即从食指射出道红、橙、黄、蓝、绿、靛、紫的火光,并直射入盆内,而爬进盆内的五毒物随着七道火光全数燃烧起来。当瓶子发出爆碎的声音时,隐约传出凄惨的哭泣声,接着在空中慢慢扩散而消失。
火盆巾七道火光熄灭后,盆裡所升起的七种颜色圆圈烟雾,在天空慢慢扩散,之后又逐渐组成个大圆圈,然后在神坛的范围,慢慢沉淀下来,这壮观的奇景再次出现于我眼前,而众人响亮的惊叹声不绝于耳。
雅素惊喜若狂的呼叫说:「主人,我这裡也成了圣地!实在太好了!」
眼见这次成功施展出万毒心火,我的内心涌起阵阵狂喜之悦,因为圣凌师太说过,要是倍受压力的环境下,仍可淋漓尽致的将法力施展出来,表示意念力够坚定,而这也是巫爷临走前,再三叮嘱要我修练的意念力,如今成功施展出万毒心火,又怎能不兴奋呢?
其实最兴奋的那个恐怕不是我,而是我的亲大哥,他见识过我的法力,对于我说小浩魂飞魄散事,必深信不疑,试问他怎么能歪高兴,只差没激动向我叩头道谢罢了。
相反的,大嫂的神情有些失落,可能她在伤心小浩的处境,我很想告诉她我就是小浩,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这样做,况且我暂时也不能表白切。
雅素怒骂大浩的说:「你还不死下山,是不是想等死!还有今天我看在你是我主人的朋友分上,不计较你向我泼血事,放你马,但你给我好好记住,以后看见我们最好赶快滚开,别再让我们遇上,要不然必要你好受!滚!给我滚!」
大哥拉着爱美的手,再想拉大嫂离去之际,大嫂突然将他甩开,并走上前对雅素亲切的说:「对不起!打扰了!」
雅素心平气相的对她说:「淑贞,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不过你也该好好看清楚,你这个老公是何等的卑鄙、何等的冶血、何等的无耻,如果他敢欺负你,只要告知我声,我保他必死无疑!哼!」
大嫂上前向我拜别,临走前还凝视我眼,情意深深的说:「对不起!打扰了!」
找忍受离别之苦的说:「走好!保重!」
大哥迫不及待催促大嫂和爱美离去,华阳夫人则上前有事要和我商谈,但我即下逐客令,命雅素送走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有什么事改日再谈,回去吧!」
第十章委屈是福
雅素送走了华阳夫人后,立刻拿了盆水给我清洗,由于大哥的目标不是我,加上我穿着又是较沉色的衣服,所以不需要怎么清洗,只是身上有阵酒味罢了,反倒是雅素的情况比我严重很,不但衣服全被沾上,头髮也沾了不少,所以要求我等她会儿,方可陪我下山。
雅素出去后,独自对着巫爷的神像,我很想向他老人家倾诉心裡的委屈,可是满肚子的苦水却个字也吐不山来,或许这就是人所说的「有苦说个出」。
巫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虎生,我知道刚才所发生的切,但我不知道你能否在这件事上领悟出什么道理。不过有点你处理得很好,就是懂得去维护自己的人,这回你才真正俘虏了火使者的心,这也是我为何要破例,先教你万毒心咒的用意,目的就是要你先解决好这裡的切,让你有个忠心的使者,全心全意、十停的为你卖命。至于你受的委屈,亦是你的福分,没有这个福分,你又岂能成为虎牙的主人,明白吗?」
我想起圣凌师太说过要成为虎牙的主人,必须承受很大的委屈,但巫爷想要我在今天的事件上悟出些道理,我就完全不明他指的是什么,于是问:「巫爷,您想我在今天这事件上悟出什么道理呢?可否说得明白些,您是指哪方面的道理?」
巫爷浅笑声的说:「就是消灭真正虎生魂魄的道理。」
听了之后,我不停反覆思考,似乎是悟出些道理、但又难以完整具体的讲出来,甚至又觉得不关虎生魂魄的事,思绪实在是混乱不已,出现矛盾的心态,极想有阵强烈的风,将所有的烦恼吹散。
巫爷笑了笑说:「看来你已悟出了道理,没错,就是你现在这种凌乱复杂的思绪,因为个降头师,如果施法前出现这种状况,意念力必会鬆散,无法集中,最后导致无法发挥山应有的能量,万不幸发生在与对方拼搏的刻,那就十分的危险,甚至会有丢失性命的可能,所以这点你必须谨记在心,万万不可出错,就这样……」
巫爷时常说走就走,完全不会尊重对方,不过,他临走前总会通知声,不会让我们对空气说话,但他说施法的时候若受凌乱复杂的思绪影响,便会出现危机,甚至丢失性命,听起来挺吓人的。换句话说,他所谓的道理,便是施法前切记不可婆婆妈妈,定要快狠准,倘若犹豫不决,只会令自己受伤害。
巫爷走后,过了会儿,雅素已换上另套衣服,这回是穿件深蓝色短袖的露腰v领小背心,胸前除了对丰满的弹乳外,腰间还露出诱惑的小肚脐,和那幼滑纤细的小蛮腰,而黄色的短裙只刚好遮掩内裤的位置,不对,她好像有不穿内裤的习惯,那她坐着万不小心裙边被掀起,腿间的春光不是必洩无遗?
雅素嫣然笑的说:「怎么这样望着我,穿得很难看吗?」
我忙回答说:「不是,这样穿挺有朝气的,看来你的心情已经转好了……」
雅素望了自己眼,继而转身检查臀部的位置,可能她觉得我的眼神很怪异,所以自我检查番,可是她并不知道,她转身检查的动作,差点又让我疯狂的扑向她,因为她下半身那条超短的薄裙,根本遮掩不了丰腴雪白的臀肌,结果露出大半个弹实韧翘的诱臀,而最要命的是短裙的布料以轻便为主,青春朝气为性感卖点,不管是前后步,或是左右张,裙底下所露出的粉滑玉腿就是短裙的灵魂,如果腿肌线条优美又洁白无瑕的话,那裙内之交叉点便是诱人犯罪的陷阱,短裙的丰人是魔鬼。然而,偏偏在我面前的正是位性感的魔鬼。
雅素笑了笑说:「实话说,今天肯定是我这生中最开心快乐的天,因为我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事能比今天兴奋,即使杀了也篷也不会,肯定不会……」
我好奇问:「在你心目中,也篷不是第位?成功向他报复,不是最大的乐事?」
雅素摇头的说:「刚才洗澡的时候,我亦想过这个问题,后来才发现,原来我直想着要找也篷报复,只是精神上的种寄托罢了,而真正能够让我得到开心相兴奋,则是份死而无怨的满足感,然而这份死而无怨的满足感,上天终于赐予我了,所以世间再没有任何东西,能覆盖我对这份满足的执着。」
雅素这番话,听起来好像是很简单的道理,但裡头又似乎隐藏着很大的玄机,然而,她说这份死而无怨的满足感,到底又是指哪个部分呢?
我不解的问道:「雅素,能否说说到底是哪个部分令你感到无限的满足呢?」
雅素态度认真的说:「就是主人你!」
我受宠若惊的说:「我?不可能吧?」
雅素拿下颈项的虎牙说:「以前我利用降头术去谋取金钱,杀害所有用情不专的男人,以洩我对也篷的心头之恨,每杀个,原以为是快乐,但我却不知道已堕入仇恨的痛苦中,还以为在报复中得到解脱,终日麻醉在迷失自我的边缘上,不是嫉恨,就是怒怨,或是猜疑,最后还要不停想着如何施加手段去俘虏对方……」
我不禁的说:「那是挺辛苦的哦,也没啥意思喔……」
雅素同意我的说法,接着说:「对!所以当你把虎牙交给我的时候,彻底把我给俘虏住,从那刻开始,我知道我已死而无怨,接着你在众人面前委屈你自己,又为我承担切的罪过,甚至不惜为了我,狠心灭了虎生的魂魄,种种的切令我无限的感动,试问我能跟随到这样的主人,还能不满足吗?并且能拜在巫爷的门下,又能成为座下的使者,这简直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赐我重生的机会呀!」
现在我总算弄明白,巫爷为何会说,我的委屈亦是我的福分,我虽然失去个亲大哥,却换回个肯为我卖命的美人儿,我没了自己懦弱的肉身,却换上粗霸的龙根,我失去事业和过去的切,却得到大的产业,和未来的奇趣人生。至于说失去的家人,这点就很难顶替,凤姿能不能算上个就很难说,但她对我的关怀,犹如亲人般的亲切。总之,我的委屈等于收穫,实在没必要再闷闷不乐的。
雅素把虎牙交到我手上说:「主人,这虎牙还给你,谢谢!」
我望了虎牙眼,又望了雅素眼说:「你也算是受过很大委屈的人,我相信虎牙会愿意跟着你,这就让你戴着吧,反正你身上也没有什么法宝护体.」
雅素惊讶的说:「这可是巫爷赐给你的法宝哦!」
我笑了笑说:「巫爷他老人家赐的法宝中,也包括了你在内,那由你来看管这些法宝,最恰当不过了,不是吗?」
雅素嫣然笑的说:「嗯,谢谢,主人,我希望你帮我取个名字,可以吗?」
我不解的问:「哦?为何好端端的要我替你取个新名字?」
雅素解释说:「主人,今天是我的重生日,我想要有个新名字,不想再用以前那个雅素,毕竟雅素带着太的不开心,可以吗?」
我想了想说:「也好,反正你已是巫爷门下的使者,取个名字也是应该的,你是五使者之中的火使者,那就取个狐字吧,叫火狐,如何?」
雅素立即回答:「好呀!火狐这个名字,我喜欢.就叫火狐吧……」
其实我对火狐这二字挺喜欢的,尤其是将狐字套在雅素的身上,简直是绝配。
雅素对我说:「主人,天色已晚,要不然我们现在就下山,好吗?」
我点点头的说:「嗯,走吧!」
我和雅素从后院走到小屋前,她进屋内取出个行李箱,接着把门锁上后,便相我块下山。
我问雅素说:「雅素,你不是送我回酒店吗?为何把行李箱也带上,难道这行李箱是给我用的?」
雅素说:「主人,以后别再叫我雅素了,应该叫我火狐才对。从今以后,我会跟随着你,照顾你的起居饮食,如果我不把行李箱也带上那怎么行,难道你不想要我今晚留在酒店陪你吗?」
我尴尬的说:「其实个人在房间挺闷的……」
雅素脸泛红霞的说:「我说过今晚和你同房吗?走吧……」
当我看见雅素的敞篷跑车,以为和大嫂那部模样,但后来瞧清楚是不同牌
子,而她今天又恰好穿着短裙,不禁想起大嫂当日到机场接我的时候,同样也是穿着性感的短裙,当时我还刻意窥视她裙底的春光,而今雅素这身打扮,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第三集完)
辉煌的降头师(第三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