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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精英受,落魄牛郎攻
1.
夜如水。
低低轰鸣之后,黑色林宝坚尼幽灵一样疾驶而出,滑入浓浓夜幕。
半山下,酒绿灯红。这城市妖娆的一面,刚刚开始。
陈少!甫在门前停下,便有殷勤的门童上前伺候。
随意把车钥扔给对方,陈冉一面拾级而上,一面扯了扯箍了一天的领带,松口气,随口问道:今天有什么节目?
那边厢,大堂经理已经笑着迎了上来:陈少,好些时没来了,还以为您有了新去处,把这里给丢了呢。
陈冉笑了,随口敷衍道:最近忙了些。今天都有谁在?
林少和李少带了几个朋友来,还有陆少也来了。陈少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jason也在啊回头帮我送瓶酒过去。对了,上次那个新来的做法国菜的厨子,今日当值?
是,还是照上次的例,送餐进来?
嗯。
一面走一面聊,到了属于自己的包房门口,经理殷勤的打开门,陈冉往沙发上一躺,呼了口气。
白天快被累死了,还是这里松快点。
餐点大约二十分钟后送来。经理看看那个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人,犹豫了一下,问道:陈少,要叫alex过来吗?
等了足有半分钟,当他开始怀疑对面那个人是否睡着了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嗯。
陈少您先休息,我下去安排。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陈冉被有分寸的敲门声唤起。他有些茫然的看向门口,那里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手里托着银质托盘。
陈少,醒了?alex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点点磁性,有种奇异的安抚的味道。
陈冉捧着头,嘴角扯开一点微笑,慢慢坐直了身体,随手拍拍身边的沙发面:过来。
男人慢慢上前,不忘反手带上门。小心的把托盘连同食物放到茶几上,倒好酒,然后坐到他身边。高大的身形立刻带来空间上的压迫感。陈冉又笑了,懒懒洋洋:喂我。
alex也笑了,喝一口酒,握住他肩膀,低头就吻了上来。
喂,喂!我是真的饿了!陈冉一边推开他一边笑躲。红酒从口角溢出来,到处泼洒。脸上,身上。带着果香的酒精味道让喘息开始加重。alex低头吮吸他的喉结,陈冉颤抖了一下,难以抑制的发出细碎的呜咽。他闭上眼,抓住他的头,alex的头发修的极短,几乎贴近头皮,他感受着掌心细细密密的刺痛,一路抚摸下去,在他肌肉纠结的背上慢慢流连。
感觉到他的鼓励,alex熟稔的用舌头解开他的衬衣扣子,开始进攻那对精致的锁骨。
门口传来有点流气的口哨声。
陈冉睁开眼,拍拍alex的脸让他起身,然后坐起来用手指推了一把头发,无奈道:你怎么进来的?
陆景安左右开弓,搂着两个胸围至少38吋的短裙艳女,表情痞气,理直气壮:来谢谢陈少的酒谁知道你这么大方,开工都不锁门呐。
滚!陈冉笑骂,横他一眼,刚被撩拨过的眼里水波荡漾,又换来对方一记更流气的口哨。
啧啧,凶死了!对方嘻嘻哈哈搂着人走了。
这么一打岔,却是没了兴致。alex察言观色,铺开餐巾开始服侍他吃东西。
一起?
alex只是笑笑不搭话,拈起杯子开始喝酒,一付放松的样子。
这样出手大方又好服侍的金主,也是难得。
陈冉是这间私人俱乐部的出资人之一,去年几个公子哥们一时兴起,弄了个自己消遣的玩意,只在小范围内开放,私密性与舒适性皆是一等一的好,并且,很是养了几个俊男美女。这里酬劳丰厚,服侍的对象又是年轻富豪,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所以吃这行饭的精英们一时很有些趋之若鹜。
alex当初就是被高薪**进来的兼职的,白天,他是某机构的健身教练。
他服侍的第一个对象就是陈冉,此后再也没换过。事实上,这些公子哥里也就他对同性感兴趣。
犹记得第一次当班,对方推门进来那一刻,刹那间的心悸魄动。
看在酬劳的份上,他原本已经预备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不把自己当人。为了避免无法满足对方的要求,他甚至还准备了少量工具和药物。
怎么都没想到,对方竟是这样年轻英俊,并且,带一点点拘谨和生疏。
俯身压下去的瞬间,脑子里瞬间闪过的竟是,世上还有这种好事。
第三杯红酒下去,陈冉开始有些发热,两颊浮起淡淡红晕,口唇湿润,仿佛邀人品尝。他撑着头,眉头微微皱起,看着alex靠的愈来愈近,小心翼翼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了上来,拇指一下一下抚弄他的耳后敏感区。他哆嗦了一下,想逃,却被抓住了,对方的舌头不住撩拨,越来越深,吸走所有氧气。
耐心而技巧的挑逗下,陈冉很快便放弃主权任由施为。alex搂着他,一边细吻一边有些迫不及待向套房内间移动。有些时没见到对方了,他忍得简直发疼。
一个急促的来电又一次打破好事。
陈冉有些艰难的掏出手机,瞄一眼来电,低声骂了一句damn it然后坐到床边按下接听键,声音有些发冷:tina,什么事?
抱歉陈先生,5分钟后要跟美国那边开-call,跟您确认一下
-call?陈冉下意识的反问。
那边楞了一下:关于货币基金的合作,上周五定下的,今天下班前我还提醒过您。
陈冉这下彻底清醒了,好容易被撩拨起的**一下子褪的干干净净。
他有些歉意的对alex作个手势,后者理解的笑笑,然后识相的退出卧室去到客厅,临走还不忘替他关上门。
tina,把会议号发给我。
迅速在脑中理了一下思路,陈冉强迫自己快速进入工作模式。一边恨恨的想,下次一定让鬼佬跟中国时间走。
工作起来,对时间便失去了概念。悲惨的是他没带电脑,所有数据全靠记忆,还要应付来回拉锯、言辞交锋,对方像狐狸更像鳄鱼,恨不能吞掉所有利益,这边当然分毫不让,据理力争。一通电话打到手机快没电,终于取得初步共识,约好时间下次聊细节。双方秘书亦在线上,不时能听到打字声隐约传出,不出意外的话,半小时内会议纪要便会发至双方邮箱。
结束电话会,陈冉精疲力竭,简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把手机一扔,直接向后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只剩喘气。
过了一会儿,门被轻轻打开。他听到动静,却依然闭着眼,实在不想动弹。
温暖的手指按摩上头部,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