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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产生远比广播体操更加滑稽和屈辱的效果。看着台上的裸体壮男时而换腿高蹦,时而倒地侧劈,时而摇肩拧胯,时而扭腰晃腚,台下的气氛无疑更加沸腾。口哨声,尖叫声几乎要盖过响亮的伴奏,纸杯,水果,泼出的啤酒,喝空的饮料瓶也纷纷向台上招呼起来。
在气氛的熏染下,许亚雷兴致也渐高涨。他晃着脑袋朝正兴奋不已地对着舞台又喊又叫的龙三笑着说道:“瞅你那爽劲,呵呵,我再帮你加把火!”许亚雷说完,右手抓住蒙在横亘在自己和龙三之间那个大圆桌上的桌布一角,用力地一抽,随着桌布的扯掉,上面的酒杯果盘噼里啪啦散落在地上。
龙三连忙起身,不明白这位许少爷要干什么。突然,那张被撤掉了桌布的圆桌亮了起来,原来一直被厚绒桌布蒙盖住的圆桌台面是一块玻璃,鼓型的桌体完全中空,灯光就是从中空的鼓身里照出来的。
龙三和其他不知就里的少年好奇地围聚到大圆桌边,一个赤裸裸的粗壮身体赫然镶嵌在被灯光照亮的玻璃桌板下面。那是一具折叠着的身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被装进这张大油桶般粗细的玻璃匣里面。
最下面是一张向上躺仰着的、成熟男人的脸,大张着的嘴由于咬着一个亮亮的金属口撑而不得闭合。他的身体从腰部向上折起,压在背下的双手捆在一起,并被一根绳子拉紧后固定在匣边的铁环上。叉劈在上方的两条粗腿分叠到自己脑袋两畔。由于两个大脚趾分别被两根细绳拴在脑袋两侧台边的铁环上,使得双腿被牢牢地固定着,无奈地把最隐秘的私处坦现在身体的最上方,紧贴在玻璃板下面。也许是被以这个艰难的姿势固定在玻璃匣里有了一段时间,红胀的身体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油油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散放着一种诱人的红亮。
龙三他们哪里想到自己坐了半天的桌子下面竟有如此洞天,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忘却了仍在台上裸舞的陈虎,痴痴地看着玻璃板下边现出的惊人场景。
许亚雷越发地得意,他右手举起了一杯刚被倒满的啤酒,左手在玻璃板上一抠,打开了玻璃板上正对着那人脸部的一个药瓶盖大小的圆洞。
“呵呵,见到新朋友,还不得先干一杯。”许亚雷小心地倾倒着右手的杯子,让流成一溜儿的啤酒顺着圆洞淌落在那人咬着口撑不得闭合的嘴中。
为了不被源源不断流落口中的啤酒呛着,那人只能主动地吞咽起来。
“乖乖,这...这也太绝了....厉害,厉害......”龙三不断地叨念着,兴奋地观看着,由于吃惊而一直咧大的嘴仿佛也被咬上了口撑。
看着许亚雷把满满一杯啤酒倒完,龙三几个早已按耐不住了,争着抢着向许亚雷请求也要亲手喂上一杯。
许亚雷却一摇脑袋,说道:“一杯就行了,他要是喝醉了一会还怎么‘干活’!”
看着龙三他们一脸失望的神情,许亚雷举起了一根黑黝黝的家伙,笑着问道:“谁想给他试试这个?” `
少年们一瞧,竟是一根粗壮的橡胶阳具。龙三似乎还没明白这接下来的该怎么耍,当他看见许亚雷已经把正对着那人紧贴在玻璃板下面坦露着的肛门上的大圆盖打开时,一下就茅塞顿开了。龙三一把抢过许亚雷手中的物件,淫笑着说道:“这个我来,叫鸡打炮的时候,在那些浪妞们的小逼里也玩过。”这少年年纪不大,却已是性场老手,十三岁时就已童贞不再,几年过来,玩过的小姐小妹早不计其数,甚至也暗尝过几个俊秀小哥的鲜儿。
看着龙三手持淫器就要往玻璃板上已被打开的那个大圆洞里插,许亚雷故作无意地提示了一句:“龙三,你也不问问这人是谁,只怕.....”许亚雷故意不再说下去。
“怕?怕什么?管他是谁呢!”淫心大兴的龙三倒是满不在乎,尤其当着自己一班小弟的面更是不能含糊。龙家家业堪比许家,垄断了连同周边数市的汽运和河运业,尤其其父,不同于许亚雷的财神老子许建业和唐帅宝的矿主老爹唐大炮,虽然儿子胡作非为,但两人毕竟还是白道商人,无甚罪孽。龙三的爸本就是黑道起家,且为了争权夺利,背地里没少杀杀砍砍、暗算过对家。三子龙三从小就秉承天性,阴损狠毒倒是一点没浪费父亲的血脉。因为在生意上还得要承蒙刘闯那通天老爸的荫蔽,所以龙家一直就紧紧巴结着刘家,父一辈的关系有时还得需要在子一辈的关系上去通融,不计其数的黑钱甚至都是以龙三的名义‘借’给刘闯的。刘闯的富家好友许亚雷自然也和这位龙三少爷渐渐熟识了。今天许亚雷突然在这里约见龙三完全也是刘闯的意思,因为高剑峰毕竟是位刑警队长,不象陈虎或顾斌没有什么份量。为了能安全地控制住这头重量级‘奴隶”,必须还得壮大‘奴隶主’的队伍。背景复杂、眼线众多且财大气粗的龙家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但由于一直以为龙三只对漂亮妞感兴趣,不敢冒然全盘托出。所以先用陈虎的光腚舞蹈试探出了这小子竟然淫得男女通吃,这才适时地把最后的王牌亮了出来。
“我要是告诉你他是个警官你怕不怕?许亚雷盯着龙三轻松地问道:“而且,还是个队长!”许亚雷的话看似说的轻描淡写,但经过精心的陈铺,又当着龙三一干小弟的面,其实已经没给龙三留任何退路了。
龙三微微一怔,手里的淫具只是一顿就继续下落了。
“哦?警察...嘿嘿嘿嘿...是警察就更得和他好好耍耍了!”
(六十四)私奴
黑暗往往会给弱小的孩子带来恐惧,而有时对于一个成年男人也是如此。高剑峰虽然已经不是一次经历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刻,但每一次的黑暗都让这位并不胆怯的汉子感觉到紧张不安。他已弄不清此时究竟是白天还是夜晚,在被装在黑漆漆的‘活人棺材’里运到了这个不知所在的地方,被薅着头发从自己的‘包装盒’中弄出来时,是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地库里。顶棚的吸灯散着幽森森的冷光,把高剑峰在‘活人棺材’里闷了一路的汗水包裹着的身体照得白亮白亮。高剑峰刚磕磕绊绊地爬出棺材,还没等他双膝的关节活动开,就在那支薅着他头发的手的拉扯下,撅着光光的屁股被后面的几只脚连踢带蹬,踉踉跄跄地顺着台阶向上一路小跑,沉重的步伐踏得木制楼梯砰砰直响。上面是一个敞亮的厅堂,灯火通亮,但厚重的帘幔把所有的落地窗户都遮挡得密不透风,仿佛要把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开。起初,疑惑的警官还以为又回到了自己曾经落难的起点——地产大亨的富少爷许亚雷那座位于枫丹堡里最豪奢的别墅。可是顺着眼角的余光,高剑峰发现自己被‘运’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这又是哪里?在黑暗闷热的‘活棺材’里恹恹欲睡地躺了一路此时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