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她不记得我了
水婉俏还真没想到,翠儿会这般纠结她跟公孙进有没有实际关系。
她没把身子给公孙进,不是因为怕丢了身,以后不太好找男人。而是觉得,委身给公孙进这种男人,她宁可用自己的中指破了自己的贞洁。
水婉俏一迟疑,没立刻回答翠儿,翠儿一个心慌,眼泪巴拉巴拉地往下掉,“夫人你…”
翠儿想到可能的答案,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是奴婢不好,没有保护好夫人。”
说着,翠儿又想扇自己耳光,好在被水婉俏给拦住了。
水婉俏是被那耳光声给扇醒的,知道翠儿这丫鬟是误会了。
“翠儿,好端端的你打自己做什么?”水婉俏又好气又好笑,真难得,翠儿对她这般的衷心。
“是奴婢不好…”翠儿一个劲地说自己错,然后哭个不停。
“别哭了,你夫人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她以为之前的回答,翠儿会明白,哪知翠儿情急,一时糊涂了。
“夫人?”翠儿泪汪汪地看着水婉俏,不太明白。
“笨丫头。”水婉俏点点翠儿的脑袋,“侯爷刚被抬回去了。”
“那?”翠儿一阵惊喜,侯爷是没占到夫人的身?!翠儿有些不相信,侯爷来都来了,会放过如花般的夫人?
翠儿把水婉俏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然后奔进屋子里头,仔细翻看。果然没有发现疑似落红的物品,然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呵呵,笨丫头,你懂那事儿?”水婉俏笑话翠儿。
翠儿脸一红,她的确不太懂,刚才那似乎是瞎忙乎了,“夫人,你笑话奴婢!”确定水婉俏应该没事儿的翠儿,古代女子应有的保守思想又回来了,觉得未婚女子怎可讨论这种话题,太过隔秽了。
“夫人,侯爷真没有碰你?”翠儿是高心了,环儿心情开始郁了起来。
水婉俏面色一冷,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环儿。就算环儿真想嫁给她哥,为她哥着想。
但她才是环儿真正的主人不是吗?
好在今天公孙进来,与环儿没什么关系。要是环儿敢做什么事情,催成她跟公孙进的话,那么她便真的容不下环儿了。
“这都大半夜的,夫人又受了惊吓,早点休息。奴婢们告退了。”翠儿也很是气恼环儿的死脑筋,偏生又不知道跟环儿怎么说,才能让环儿脑子通一通。
看到水婉俏有些发怒,翠儿唯一能做的就是拉环儿做,莫让环儿再惹水婉俏生气。
“翠儿,你拉我做什么?”环儿还有一肚子的理要跟水婉俏说呢?
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她觉得夫人就应该缠着侯爷。要是就此怀上孩子,夫人在侯爷府的地位,谁能动摇。
“不行,我要问个清楚,侯爷为什么走了?”环儿越想越不对,觉得事情不能再怎么发展下去。
女人始终是要靠男子过活下去的,相夫教子才是女子应该有的生活和轨道。
要是再这么让夫人任下去,夫人和侯爷之间什么时候才算个头啊。切不能让夫人错过了这些大好时机。
“说什么说,这么晚了,你还不让夫人睡觉了!”翠儿死拽着环儿,不让环儿走。
“你懂什么,我要说的事情,可比睡觉重要多了!”环儿不依,倔得厉害。
“翠儿,你怎地这般不懂事,难不成你想害死夫人吗?!虽说你我是丫鬟,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夫人待我们如姐妹一般。你可别不想夫人好,侯爷亦不是你我能攀得上的!”
“你!”翠儿是真生气了,她明明是为了环儿好,环儿却以为她想攀高枝儿,看上了侯爷。这种侮辱,让翠儿气红了眼睛。
“好,你去找吧,夫人厌了你,可别怪我今天没警告过你!”翠儿推了环儿一把。
她决定由着环儿去闹,看环儿这样子,本就不适合伺候在夫人身边。
指不定她时常帮衬着环儿,圆着环儿,还是害了夫人呢!
想到这里,翠儿转身,愤愤地回自己屋子,不看环儿一眼,每踩一脚,都十分地用力。似把地上没脑子的草木,当成了环儿。
翠儿怒气冲冲地走了,环儿举棋不定。她看看天色,长叹一声,算了,还是明个儿吧。
要是她这时吵了夫人,的确如翠儿说的,夫人必不见得觉得她好。
回到了屋里头,翠儿背着身子睡,听到环儿进来了也不吭声。环儿也气,学翠儿的样,不说话,这一夜也就这么过去了。
众人皆不知的是,确定公孙进离开水婉俏的屋子之后,有两道人影簌地掠过,快得让人误以为乃是鬼影。
“哎,还严明告诫过我,不准坏了她的名节,你这么做是准备逼着她跳河不成?”姜砚函打开扇子。
他当然清楚,以孟溪风的实力,除非他想,否则无人能发现他的存在。
若不是他安的眼线来报,公孙进进了水婉俏的房,他赶来看,觉得水婉俏该是不会从了公孙进的。
谁知道看了一出好戏!
当那些婢女不知轻重想要抓水婉俏时,他也想出手,只不过,孟溪风比他更快,这才让他发现了孟溪风的存在。
其实,孟溪风和姜砚函该庆幸,水婉俏是当真不知两人的存在。要不然的话,两个陌生的男人,三更半夜守在她的房门外窥视着自己,水婉俏一定会磨刀霍霍。
孟溪风没说话,只是看了姜砚函一眼。单单这一眼,份量已经很重了。孟溪风警告姜砚函,今日之事,你我两人知!
姜砚函摇摇头,越发看不明白孟溪风心里头想些什么。
还不如水婉俏好,子一些,可活得洒脱,很是恣意人间。
姜砚函一愣,怎么他又想到水婉俏那儿去了?
孟溪风没再理睬姜砚函,只留给姜砚函一个萧索又显得孤寂的背影。
姜砚函叹,这男人…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一句似轻风儿吹过一般的声音,“她不记得我了。”那声音轻得本无法细细去听,一纵而逝,快得都要让姜砚函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姜砚函皱皱眉头,不对,孟溪风确实说了!果然,水婉俏和孟溪风是认识的,难不成,之前水婉俏都在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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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一:好学篇◆◇
“爹爹,寒儿是谁生的?”“自是你娘亲生的。”
“胡说,寒儿‘出生’那一日,只有爹爹和寒儿,难不成爹爹是寒儿的娘亲?娘亲!”
萧暮痕满脸黑线,低吼,“寒儿,要唤爹爹!”
“是爹是娘没关系,不过爹爹,你咋生的寒儿,从这儿?”
萧小寒邪恶地伸出手指,点向了某人的某朵菊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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