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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 作者:紫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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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夜色之中,一条纤细的人影轻轻飘落,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黑色的贴身
劲装裹着来人穠纤合度、玲珑浮凸的胴体,耸挺丰x、水蛇柳腰、高隆圆臀尽露
无遗,曲线之美令人摒息,就算看不到脸,也可想见来人是如何诱人的美女,更
令人涌起想掀开她黑色面罩,看看她庐山真面目的欲望,但那眼神之凝之厉,很
明显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无声地滑入了回廊,她贴上了其中一扇掩着的房门,从她偷听天龙门弟子的
谈话,赵彦应就住在这一房,新婚不久的赵雪晶应该也在里头。
偷偷听着房中动静,英玉寒思考着,她究竟是要问赵彦为何移情别恋,还是
要对付赵雪晶这夺人夫君的媚艳女子呢?她也不太明白,尤其是师娇霜一直没有
表态,没人知道她恨的,究竟是赵彦还是赵雪晶,连她的闺中蜜友英玉寒也不知
情,旁人自更是如坠五里雾中,茫茫渺渺。
不过无论如何,激战之后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翔龙又习惯早睡,其他人并
不放在英玉寒心上,但她还是蒙面,要是暴露了身份,光是孽龙加上天龙,这力
量香剑门也不一定惹得起,以前香剑门和玉女门由於同为女子,一向声气互通,
但从十年前玉女门迁出之后,天龙门声势更旺,几乎完全不把香剑门放在眼内,
这才是最让英玉寒无法接受的一点,她之所以不告知同门,单枪匹马地来找赵彦
的晦气,除了为师娇霜出头,讨回个公道之外,一半也是为了这牵缠久远的心头
之恨。
奇怪了,为什么房中一点声音都没有,面罩之内英玉寒蹙起蛾眉,更用心地
听着,耳朵紧紧贴在墙头上,房中仍是静静的,若有一g针落了地,她应该也听
得见。
许久许久也不闻声响,自己的心跳反而愈来愈快,英玉寒正惊疑之间,肩膀
上突然被人拍了拍,英玉寒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速,她一旋身,长剑已经刺出
数招,来人却已滑到后头去了,难道……难道是孽龙来了?若是他的『流风身法
』,就算武功高强如英玉寒,也只有被他耍弄的份儿。
看到了来人的脸,英玉寒吓的更大了,立在眼前的,不是赵彦是谁?但从昨
日天会上,他的武功明明和自己在伯仲间,怎可能如此轻松地拍了她的肩头?
「是你……怎么可能?」
「的确是我,」赵彦也压低了声音,不想惊动其他人,或许他也不愿让旁人
听到,香剑门对他这负心人的指控吧?英玉寒这样想着,「师伯早知你不会放过
我,天会上头就提醒过赵彦了,要我小心女刺客,所以我早让雪晶移了房,也不
让门内其他弟子接近此处百丈之内,就是为了要一雪昨日之仇。」
「就凭你?」
「凭我还不够,」赵彦笑的好y好邪,英玉寒和他也不是初识了,却是第一
天看到他这样的神情,「不过再加上祖师爷爷的灵药,还有此处声不外放、五十
丈外声不可闻的特x,也就够得很了。」
「你想用什么药物?」英玉寒表面上冷冷地笑了,没用的面罩早被她揭了下
来,露出了宜嗔宜喜、仪态万方的俏脸,她心下却暗暗戒备着,龙之魁身集正邪
之长,又是极好色欲,柜中常有一些可以激昂女x情欲的药物,这点连英玉寒也
知道,杜君安当时以这做宣传,让莫青霜和龙之魁反目,的确也是个好方法。
「英玉寒连碰也不碰你,赵彦你就算有什么药物,也无所施其技。」
「是吗?」赵彦笑得更邪了,「那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在你肩上拍了几下
呢?」
「你………」英玉寒不禁心慌起来,仍和他对峙着,她运功默查,体内并没
有什么奇怪反应,英玉寒不信邪地继续运功,这回就惨了,不运功还好,一运之
下,一股强烈至极的火热,从脸上烧了起来,瞬间烧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热
了,红晕染了满脸。
难道是……英玉寒明白了,药物是涂在墙上,她耳朵贴墙静听,药气便渗了
进来,薄薄的面罩布g本挡不住药力,所以她的内力才会慢慢散乱,以致於让赵
彦欺近身后也没有查觉,而两次强运内力,反而让隐伏的药力狂野地散开,一息
之间流遍全身每个经脉,那异样的火热速度蔓延之快,功力再高的人都来不及运
功抗拒,更何况英玉寒是中在脸颊上,药力直接就冲进了脑中,再加上虽有面罩
遮挡,却只让药力些许地打了个折扣,反而消去了药力的霸道之处,隐伏的威力
在发作时更为强烈。
英玉寒颊上酡红更甚,全身都发热着,手脚慢慢无力了,一股以前从未感受
到的空虚和舒适,在全身上下每寸毛孔冲激着,让她愈来愈无力自持,眼前一阵
迷濛,芳心之中绮思不断,腿间已经湿了起来,温热的润滑暖暖地熨源在腿上,
英玉寒虽夹着双腿,那温热仍不断向下流动着。
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恣意妄为,冲激着英玉寒的春心,她咬着银牙,强忍
着那冲动,那种冲入赵彦怀中,任他解除英玉寒的贴体劲装,将她温柔宠爱,或
者是将她chu暴地脱光,对英玉寒含苞未放、未尝人道的胴体蹂躏摧残的冲动。
看着赵彦邪笑的脸愈来愈近,英玉寒的冲动也愈来愈强烈,长剑早落了地,
她嘤咛一声,带着红霞遍佈的脸蛋和一身火热,投入了赵彦的怀中。
赵彦冷笑着,他回来之后,几乎连赵雪晶这小娇妻都不管了,好不容易趁着
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不在天龙门中,而生xchu豪的翔龙又向来不管这些小节,
趁机偷入了已故龙之魁的卧室,翻找他的遗物,总算找出了这效力强烈至极的丹
药,好用以暗算真实武功绝不在他之下的英玉寒。
从尝到了男女之乐后,赵彦也沉醉於对快感的追寻,虽然夜夜都在赵雪晶身
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奈何赵雪晶的身子曾被y魔糟蹋,虽然他嘴上不说,总
是赵彦心头的一g刺,而这种遗憾,没能『开』到处女身子的憾恨,今夜就要弥
补起来了,一想到这对自己不假辞色、娇艳如花,数招间便令自己丢脸的美女,
就要在他怀中衣衫尽褪、婉转娇啼、逢迎着自己的强悍力量,被他彻底佔有,夺
去她处子之躯,赵彦心中就像是灌饱了美酒一般,醉茫茫的又甜又香。
趁着赵彦不留意的当儿,英玉寒用力咬了咬香舌,剧痛一时间驱去了佔有全
身的春情,让英玉寒醒了一醒,她奋起余力,硬是撞在赵彦x口。
事出突然,又是近在怀中发难,加上现下正是赵彦心神恍忽的时候,本来是
非中不可,但赵彦也是高手,加上中媚毒后,英玉寒通体酸酥,功力g本就运不
起多少,给赵彦硬是来得及清醒,挡下了攻下下y的重重一脚,但顾此失彼,x
前的那一下肘击,却是挡不住了,赵彦只得运功於x,硬是承受了这一击。
他本以为这一下要大大糟榚,以英玉寒的功力,这一下赵彦也要吐血,想到
这儿,他不禁要暗怪自己实在太不小心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看来威力绝伦的
一击,到他x口竟变成了轻轻一触,让赵彦用错了力,x口难受至极;英玉寒果
也不凡,在这情况下,仍能以逃走为先,临时化去力道,借力而遁,等到赵彦回
过气来时,她早已去得远了,气的赵彦搥x顿足。
不过,其实也没有关系,赵彦知道那是什么丹药,就凭那药x,英玉寒绝没
有办法回到香剑门去,揭露他的所做所为,只是赵彦为了今夜要在英玉寒身上逞
凶,特地也服了助兴的药物,下身仍一柱擎天、意动已极,如今的解决办法,看
来也只有回去,好好宠宠香闺寂寞的赵雪晶了。
不知逃了多久、多远,英玉寒已被体内澎湃的热力,煎熬的春心荡漾,夜里
的寒风一点也消不去她心中的火热。
终於力竭的她倒在地上,体力愈来愈狂放的春意,让她脸儿愈来愈红,就好
像可以捏出水来一般,英玉寒再也忍耐不住了,身体里的火烧的她再也无法自制
地在草地上翻滚着,紧贴她诱人胴体的劲装撕裂了,露出了烧红的雪白肌肤,但
英玉寒也管不着了,她喘息着,胴体在地上扭动着,让chu糙的地面磨痛她柔软的
肌肤,刮出了片片望之心疼的红痕,却压抑不住那美妙的温热。
「你……你是谁?」英玉寒的声音哑了,方才那放肆的叫喊、放浪的扭动,
加上药力冲遍经脉,已让她全身无力,双手无力地遮着暴露的身子,只想要男人
侵犯和佔有的她,再也没有抗拒的能力。
来人走近了英玉寒,慢慢蹲了下来,细赏着她火红的俏脸,是孽龙。英玉寒
知道完了,龙之魁的门徒之中,孽龙最是好色,而且他不像龙之魁一般有节制,
只会对玉女门那些,以採补之术纵横床笫的荡女动手,春药对他而言,只是玩乐
小物而已。落入了孽龙手中,只怕不会比落入赵彦手中好多少,但是……英玉寒
有苦自己知,她的身子已经滚烫了,正期待着男人,无论他是对自己温柔爱宠、
或是chu暴y污,英玉寒羞於启口的是,她正等着呢!欲焰煎熬她这么久,英玉寒
再三贞九烈,也已受不住了。
「叫吧!痛快地叫吧!」孽龙在她耳边说了这番话,英玉寒陡觉眼前一黑,
她已被翻了过来,给孽龙按伏在地面上头,几声裂帛声起,英玉寒浑圆如玉、嫩
若香蕊的耸挺玉臀已经露了出来,英玉寒非但没有缩起身子,反而让玉臀高高挺
起,她的飢渴让英玉寒放弃了羞耻,拚命地诱惑男人,渴求那强力的侵犯。
英玉寒一声痛喊,泪水已迸了出来,她真的没有想到,孽龙全不管她湿漉漉
的要害,竟先侵犯她的后庭,那种乾乾的胀裂感,前所未有的痛楚,即令满心欲
火的英玉寒也经受不住,求饶了起来,但孽龙全没有饶过她的意思,仍有节奏地
抽送着英玉寒粉嫩的菊花,让她承受着那异样的痛快。
也不知被孽龙这样侵犯了多久,英玉寒哭声渐熄,臀内的痛楚也渐渐没有那
么难忍了,而且还有一种……一种英玉寒g本无法形容的感觉,正逐步地佔有着
她,让英玉寒心也酥软了,她慢慢扭摇了起来,口中唔唔嗯嗯,轻声地喘叫着。
真是难以相信,这么变态的搞法,她居然会有快感!那快感愈来愈强烈,终
於在英玉寒体内爆裂了开来,她全身剧战,前所未有的瘫软降临到她身上,让惨
遭摧残的英玉寒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她的小嘴,仍轻轻温柔吻吮着,孽龙趁隙
滑入她口中,正轻轻滑动的手指头,那表情、那酥软,在在表示英玉寒的臣服。
英玉寒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正软倒在一张小床上,一床柔柔的被子温温地搂
住了她,感觉好生舒服。自然而然的冲动,让英玉寒坐起身子,但她一声闷哼,
娇躯一颤,几乎是立刻又躺了回去。
不只是后庭间的裂疼,让英玉寒难以撑持,更让她羞红过耳的是,当被子滑
下的时候,英玉寒一丝不挂的身子也露了出来,全身上下全没有一块布遮着,让
她只得缩身于被中,挡着床前孽龙的灼灼目光,她扯裂的劲装,和破损不堪的内
衣,全被扔在远远的一角里,孽龙的全身上下也是一丝不挂,昨夜侵犯英玉寒的
rb一柱擎天,一点遮挡也无地傲立在英玉寒眼前。
「你醒了?」英玉寒本还想以肘撑着身子,但随着孽龙伸过了手来,轻轻地
按上了她香肩,身子不由得又倒了回去。
「你……你为什么要剥……剥光玉寒的身子?」英玉寒蜷缩着,她虽不算高
个子,但那小小的被子也难以尽掩春光,迫不得已下,她只好将线条优美的赤脚
露出了被外,光是那处被孽龙有如火烧的眼光看着,英玉寒真有着自己正被他观
览着赤裸胴体的感觉。她羞的声音也小了,娇滴滴、温润润的语音,就好像正对
着情人撒娇般,要给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发现了英玉寒在偷情呢!
「为了检查你啊!」孽龙嘴角挂着笑,一双手轻轻在被上滑动着,微微地用
上了力,间接地抚着英玉寒的娇柔胴体,薄薄的被子g本阻不住他,那温柔和
舒服让英玉寒愈来愈放松,整个人都松弛了。
「你……你解去了玉寒的毒吗?」英玉寒的声音微不可闻,她g本不信孽龙
光玩她的屁股,就可以解去她中的春药,难道他……他已趁机夺了英玉寒的处子
之身,让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没有,」孽龙的手用上了力,英玉寒一声轻吟,脸又红了,「我解不掉,
或许连师尊再生,也解不了这种毒。」
「怎么可能?」英玉寒还没来得及开口,声音便像被剑斩断了一般,孽龙口
中的三个字,重重敲在她耳中。
「『春蚕散』至y至毒、绝无解方,我g本想不到,师尊竟留着这种媚药,
更想不到会落在赵彦手中,这毒难以制配,师尊也没有配方,赵彦手上的份量,
最多能再对付一个人而已。」
「是春蚕散?」英玉寒闭起了眼睛,「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玉
寒做那种事情?」
「你很漂亮,所有的男人心里,都想对你做昨晚的事情。」
「唉!」英玉寒睁开了眼,孽龙轻言细语中,挑逗的言语看来并没有让她绷
紧的芳心放轻松,「玉寒……玉寒还有几天好活?」
也难怪英玉寒声音微弱、丝毫没有一点儿生气,春蚕到死丝方尽,这方药正
是如此得名,如果是女子中毒,强烈的x需求将令她崩溃,就算再贞烈,也会渴
求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不断在男人的玩弄中泄出元y,直到y尽人亡为止,男
人也是,这药虽和喇嘛教中奇y的『醉骨春风香』有同样效力,但醉骨春风香总
还有解药,春蚕散却是至死方休,犹如附骨之蛆一般。
「再六七天吧!就算你不经男子,春蚕散的药力也会蔓延全身,烧毁经脉,
赵彦可真是做孽,这种毒也碰得的?」
「为什么?」英玉寒眼波盈盈的汪洋,望向孽龙,「如果中了『春蚕散』,
玉寒现在应是欲火焚身,恨不得和你……和你……」
「还记得昨夜的事吧?」孽龙微微一笑,他也不是那么想玩女子后庭,算不
上有这个嗜好,「师尊本想研究出对付此毒的解方,却是功亏一篑,只知道肛交
可以暂压药力,勉可延命。」
英玉寒闭上了眼睛,吹弹可破、皙嫩嫣红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孽龙的手,「孽
龙……或者是风骄阳,既然玉寒……玉寒已是无药可救,你为何还让玉寒活着?
昨夜就让玉寒死了,不是更好?」
「我舍不得啊!」
英玉寒一下子脸红了,她也知道孽龙的意思。如果英玉寒已是注定无救,孽
龙至少还想在这七日内,将英玉寒佔有征服,享用她毫无缺陷的美丽r体,不过
既是如此,英玉寒又何必矜持?她也想好好享受这七日,享受被面前这技巧熟娴
的男子,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攻陷、宠幸的种种快感,失身又算得上什么呢?
在英玉寒玉颊飞红的同时,孽龙的手也出动了,英玉寒身子一震,孽龙的手
已伸入了被内,轻轻地贴上了她柔滑如丝缎的粉背,托住了她的娇躯,光是掌心
便如此火热,烫的英玉寒身上一阵火热,她本能地想躲开,但孽龙的手心却在稍
离之后又贴了上去,那不是孽龙的侵犯,而是英玉寒主动靠了上去,靠入了孽龙
怀中,只有她手抓的薄被,是两人间惟一的隔阂。
「玉寒……玉寒知道自己已完了,你就……就好好的发泄吧!把欲望都发泄
在玉寒身上……只是、只是你要轻轻的……玉寒还没有……还没有破瓜失身……
你若太狠的话……玉寒受不了的……」
「玉寒美若天仙,花朵一般娇嫩,孽龙那会不知克制?不过……」孽龙微微
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让英玉寒更加贴紧了他,嘴唇轻轻点在她发热的圆润耳珠
上头,男x的热气轻拂耳际,让英玉寒登时情迷意动,或许是药力又回到身上了
吧?英玉寒只觉得自己很空虚、很娇弱,亟须孽龙的慰藉与征服,要是他太过着
重自己的观感,而不能放手而为,或许对她而言更不好,英玉寒本能地想到了这
种事,虽然她也不知道,要是孽龙收手,没有尽兴的话,会有什么事发生,「要
是我太过投入,一时不慎弄得太过火……」
「别……别担心这种事了,」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和冲动,英玉寒轻仰玉容,
花瓣一般甜美脆弱的唇已封上了他,任孽龙熟习而流地吮吸舔舐,舌头也在一阵
轻描淡写之后,勾起了英玉寒的小香舌,在她的口中不停流动着,吻的她娇喘吁
吁、迷醉不已。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等到英玉寒终於能放开来时,昨夜那种甜蜜而稍有痛
楚的快活潮流,已重新冲上了英玉寒身子,弄得她呼吸愈来愈急促,纤腰也在不
经意间轻轻地扭摇着,放s出动情美女的无穷魅力,让贴着她身子的孽龙魂为之
销,「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放肆点……弄……哎……玩弄玉寒吧……
玉寒没有经验……不像你是花间老手……你就……就引导玉寒些……」
「怎么样都好吗?玉寒可能会受不了的喔!」轻轻地吻着她宜嗔宜喜、正羞
红娇怯的脸颊,逗弄着她的樱唇、耳际、嫩颊、颈项等敏感之处,孽龙的手也不
闲着,贴在她背上的手轻轻推着,让英玉寒更亲蜜地贴在他怀中,隔着一层微薄
感觉着英玉寒盈满高挺、随着呼吸轻推着他x口的双r,孽龙的另一只手也出动
了。
英玉寒本还不觉得,但一双轻巧柔软的纤足,在他的揉搓之下,那热力也涨
了起来,和体内正渐渐发威的药力,以及孽龙正温柔的爱抚会合着,引发了一重
又一重的欲焰,英玉寒只觉羞不可抑,偏又是快乐无比,她轻轻呻吟着,稚嫩的
身子也慢慢迎合起孽龙的动作,任孽龙的手和口无所不至地在身上漫游。
「怎么样……怎么样都好……啊……只要……只要你……你认为好……玉寒
……玉寒就好……嗯……你……你是最好的……最厉害的……别管……别管玉寒
怎么想……弄哭玉寒也好……弄死玉寒也好……玉寒都……玉寒都甘心承受……
嗯……轻些……哦……不、不要……重些好……啊……玉寒要死了……嗯……」
要是在正常情况下,英玉寒也是闺中少女,这种y乱言语那可能出得了口,
即便孽龙逗的她再心动,英玉寒也不会如此放松,但现在不一样,已经是最后的
享受了,她再也不会留下任何矜持,更何况……更何况体内贲张的火力,正焚烫
着英玉寒每寸肌肤,烧的她春心荡漾,比之惯於床笫间事的玉女门下,其y荡之
处也不差分毫了。
等到孽龙终於扯去了她蔽体的薄被,让英玉寒再次赤裸身前,英玉寒已是娇
喘细细、全身湿滑,腿间尤其是柔软黏湿,染遍全身每一寸的红霞,也掩不住被
孽龙抚捏吮吻过的痕迹,英玉寒的全身上下,已再没有一片肌肤,是不曾被孽龙
驻足过的了。
尤其当孽龙伏在她腿间,贪婪地将处女那未曾开放的妙境饱览无遗,甚至开
始吮着英玉寒那充血殷红的小小突起时,犹如火上加油一般,英玉寒的叫声登时
高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体内,竟还有这种地方,这种被他一吮一吸,就彷如要让
她全身碎掉的美处,那种被舔被吮之后,便像烈火一般冲上了脑际,让她完全无
法抗拒、无法逃脱的快意,英玉寒几乎快乐的要发狂了。
「叫吧!叫吧!更荡一点、更浪一点的叫吧!没人会来救你,就算你受不了
破瓜之痛,我也不会放你的,玉寒今天就要成为这世上最放荡、最骚浪的女人,
保证你欲仙欲死,恨不得要我更坏些!」
「好哥哥……」不断的快感、不停的刺激,让英玉寒y浪的叫起了心肝哥哥
来,她只觉自己正完全开放给他,任他採取、任他剥削,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夺
去,痛快至极,「在玉寒身上……在玉寒身上尽情地使坏……使狠吧……玉寒要
你……要你弄死玉寒……嗯……啊……就是那儿……太……太美了……你……你
要……你要吸死玉寒了……哎呀………玉寒美死了……玉寒美上天了………好哥
哥……嗯……喔……」
看英玉寒放浪若此,孽龙那忍心让她再期待下去?她的腿g早在不安份地搓
着了,汨汨春潮正慢慢涌出来,英玉寒的胴体正等待着,等待着即将来到的狂风
暴雨,将她送上前所未闻的美境去。
一只手搂着她水蛇一般轻扭的纤腰,孽龙挺起身子,好让英玉寒也能看到,
孽龙挺硬的rb正沐浴在她腿间的波浪之中,英玉寒羞的想要转移视线,却被孽
龙阻住,硬逼着她看着那钢枪慢慢地逆流而上,渐渐接近了英玉寒甜蜜酸麻的源
起之处,在他充份的抚爱之下,英玉寒下身两片娇嫩嫣红的『樱唇』,充血充得
红润润的,处子幽香慢慢地透着,刚被他吸过的小蒂,现下看来更是娇嫩诱人。
不只是看着这羞人之处,英玉寒同时也承受着其他的刺激,即使去掉孽龙正
贴着她玉腿,逐分逐寸入侵的钢枪不算,光是孽龙那只看不见的手,在她臀上深
深地探索着,在深陷处搞鬼,手指头不住地轻触着英玉寒湿润的g源,那温柔的
快感,以及愈来愈现实的,自己即将失身的感觉,让英玉寒呻吟着,偏是想不看
都不可得,无比的感官刺激,让英玉寒比昨夜还无力自制。
分开了春泉潺潺的玉腿,英玉寒羞得不敢看他,火热的脸蛋儿熨在他x口上
头,心跳鼓荡的像是要跳出来一般,但肌肤上灵锐无比的触觉,却让本能地逃避
的英玉寒,再无法欺骗自己地迎上了那将来的甘霖,那钢枪轻轻触及了她的『樱
唇』,在上头轻轻巧巧地动着,偏是不肯急色地猛冲进去,一下夺去英玉寒的处
子之躯。
英玉寒知道,孽龙之所以不急,为的是让甫开苞的她,能更适应他的强烈雄
风,减除人道之苦;同时,他也乐的多逗逗她,享受玩弄英玉寒这般美艳处子的
快感,但英玉寒要的不是他的温柔多情和怜惜,正飢渴的她,一心期待的,可是
孽龙好色的本能,将英玉寒蹂躏、摧残、奸y、征服,让她在痛苦和欢乐交错之
中,将自己全无保留地献给他,也让英玉寒崩溃在高潮之中。
但英玉寒虽急色地想拱起纤腰,将处子身一下献上,但孽龙却控制着她的纤
腰,他要好好地控制住她,让英玉寒无论是快乐、痛苦或是崩溃,都完完全全c
控在他手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决定之下,这才是床笫之战最诱人的部份。
听着英玉寒的叫春声愈来愈酸软、愈来愈酥腻,贴上他的裸体也愈来愈热、
愈来愈软绵绵,孽龙知她已被挑逗得够了,这才慢条斯理地挺动腰部,手轻轻分
开了她的臀,慢慢进入了英玉寒窄紧而湿润的处女幽谷之中。
他很清楚,英玉寒虽已足够濡湿,预备好了任他抽c深送,但刚要被男人肏
的幽谷仍是太过窄小,绝对无法接纳他那令y妇也难以承受的r枪,托着她玉臀
的手不由得加紧了动作,让英玉寒的腿分得更开了。
真的很大,虽是被逗玩的y心高炽,英玉寒仍畏缩着,皱起了柳眉,英玉寒
慢慢地挪动着,慢慢吞下了那大rb,这感觉真是难以言喻,空虚感被充实了,
幽谷被他强硬而温柔地撑开,撕裂般的剧痛,混着前所未有的被涨满的快感,以
及终於被他佔有了的心动,英玉寒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爽还是痛、是快活还是
悲伤,只知道要紧紧搂住,这正和她结合着、和她有着最亲蜜关系的男人,享受
着那幽谷之中,逐分逐寸被火热贴上,那种烧的英玉寒全身酥软的快感。
尤其是孽龙虽体贴着她的破瓜之痛,只是深深地c在她体内,没有抽动,但
嘴可不闲着,一面在英玉寒耳边,诉说着英玉寒的r体是如何的美妙,是如何地
勾起他无比强烈的y欲,其中自也不乏令女孩子听了面红耳赤、小鹿乱撞的y荡
言语,一边还不时在英玉寒耸挺的r上来回舔舐吮咬,让已被体内的春药,和体
内的抚玩,弄得芳心荡漾的英玉寒娇滴滴地欲迎还拒,原本被痛楚遮住的快感,
又回到了身上,尤其是从昨夜被干了屁眼后,被痛觉压下的药力,在孽龙的挑逗
下又蒸腾起来,烧的英玉寒更为浪荡。
看英玉寒眉舒神畅、眼波盈盈、玉颊飞红、娇声时作,孽龙知道英玉寒已经
动了y浪春心,再次对她动人r体挞伐的时间已经到了,他挺起了上身,俯下头
去,轻轻咬着英玉寒那膨胀粉红的r尖,咬的她情不自禁地轻喘娇吟,既羞的想
要逃开,却又耐不住想被他舔咬的快感。
一边抬起英玉寒皙白圆润的玉臀,让她的体位更适切,这才随着啪啪水声,
抽送地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猛,chu挺钢枪在英玉寒幽谷中不断摩擦,
刮的y泉滚滚,还不时在英玉寒幽谷深处,轻轻重重地刮她一下、转她两次,小
齿儿在英玉寒体内不断刮搔,肏的英玉寒昏头转向,快活地逢迎着、浪叫着、扭
摇着,彷彿天地间只有这正佔有着她的男人一般。
销魂的快感不断冲上了她的脑际,让英玉寒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在欢
愉歌颂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芳心,那痛快随即又被更强烈、更扣人心弦的痛
快所取代,一波波的浪潮让英玉寒无所适从,她褪去了处女的娇羞,将身心完全
奉献给了欲情,只知拚命迎合孽龙的动作,接纳那令她神魂颠倒的愉悦。
英玉寒就这样一寸一寸地被孽龙完全征服佔有了身心,等到她爽到了极境,
元y尽泄,叫声都弱了下去,幽谷忍不住热烈地吸吮着孽龙的rb,就好像想把
他吞下时,孽龙也感到强烈的快感和征服感充满了全身,他紧紧挺入,将rb尽
g送入了英玉寒的体内,一下强烈的sj,让英玉寒回光返照地高叫出来,承受
了男人的滋润,酥的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泄的魂飞云端,若是现在遇上了敌人,
英玉寒连剑都拿不起来、床都下不去,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孽龙笑了出来,看着英玉寒瘫痪汗湿的艳美胴体,脸上的享受神态就像仍沉
醉在舒爽中,臀下和腿间尽是被抽出来的斑斑落红和y渍,以及被他揉弄出来的
痕迹,在在都显示出英玉寒方才是被什么样的愉悦所征服的。
「好哥哥……好人儿……玉寒死了……被你活活弄死了……哎……怎么有这
么美的滋味儿呀……玉寒真的飞上天了……骨头都被你揉散了……哥哥你真是狠
心……把玉寒肏成这样……玉寒差点……差点就活活的……活活的爽死在你手上
了……」
「如果我刚刚放过你,不那么狠的话……」
「不可以这样……」英玉寒娇弱无力的纤手,轻轻堵住了他的嘴,光看她连
这么小的动作,都是如此费力,不难想见她刚刚真的送上了全部体力,供孽龙欢
爱取乐,「玉寒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酥死了玉寒……弄的玉寒全身乏
力的感觉……好哥哥……玉寒刚刚真的乐死了……玉寒真的爱死你的使坏了……
嗯……」
「很痛吗?」孽龙轻轻地舐着她的脸颊,英玉寒这才感觉到,自己羞红的脸
上,不知何时已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竟全无感觉,那大概就是她在极度的交合欢
乐之中,难以自抑的y乐证明吧?
「不……不痛……只是……只是太强烈了……玉寒一时承受不起………好哥
哥……趁着玉寒还有时间……多佔有玉寒几次吧………让玉寒……让玉寒享受享
受……享受有你宠幸的时日……」
「就算你不肯,我也不饶你呢!多叫我几声好哥哥来听听,我包保服侍得你
更爽快、更忘形、更舒服。」
「好……好哥哥……好哥哥……玉寒的心肝哥哥……啊……」
随着英玉寒娇柔的y声,孽龙再展雄风,让英玉寒再次承受那疯狂的欢乐,
让她再次娇慵地软瘫下来,任孽龙温柔怜爱。
软软地倒在孽龙怀中,英玉寒娇喘着,晕红双颊、眼波盈盈,全身似都放松
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这人可真厉害,即使没有肏她,光用手也把英玉寒弄
的魂飘九天,爽上了无比高潮。
英玉寒的眼角微有些青气,这也难怪,孽龙真的是需索无度,这六天来,英
玉寒日日夜夜都得承受他的侵犯,连用餐都是任孽龙一口一口喂的,室中已没有
半分闭关静修的样儿,四处都是英玉寒畅美后的y渍,就连入浴时,英玉寒也是
被他抱着,在她的娇吟莺啼之中,一同鸳鸯戏水的,英玉寒真没有什么休息的时
候,不过她也真的爱上了如此放纵之趣,热烈逢迎地像是她才是求欢者。
但是到了今天,孽龙却一直没有真正骑上英玉寒放荡的胴体,将热情的她玩
弄的死去活来,只是很温柔地、很轻巧地,触她的全身上下,让英玉寒迷失在
那温柔调情之中,全身都似轻了。
「好……嗯……好哥哥……」再一次的松弛之后,英玉寒的声音,轻软地就
像是还没裁成衣裳的绸缎,又暖又滑,「你怎么了……今天你一直都没有……没
有宠爱玉寒呢……都已经……已经是最后一天了……难道你……你玩厌玉寒了吗
……」
「怎么可能呢?」孽龙吻了她,在她r上流连的手,轻轻地揉着她发烧的r
头,逗的她全身又热了,「玉寒这么的美,这么的娇俏可人,又是这么会享受床
笫之乐,只要是正常男人,玩你一生一世都不会厌。只是,孽龙今天想好好和你
谈心,前几天都一直在你身上享乐,我也真怕你会腻烦,孽龙不想放掉今天的机
会。」
「胡说………」英玉寒闭上美目,挺起酥x,任他在r上留连的手更方便动
作,「你每次都换花样……还故意在玉寒要……嗯……要上天堂的刹那,逗玉寒
说话,什么羞死人的话都让玉寒供出来了,玉寒从来没有……没有尝过被男人如
此玩弄的滋味……真是……真是迷死人了……」
「好吧!我说就是。春蚕散的药力让玉寒你的元y泄而不能守,加上孽龙又
好採补女子,这几天来,玉寒你的yj已在欲仙欲死之间,被孽龙吸了大半,孽
龙真的很怕,要是再和你交合,会活活把你吸死,我真的很不喜欢那种样子。」
「别顾虑了,」英玉寒盈盈一笑,恍若百花齐放,「从……从被你破了身子
……不……是从被你弄了后面之后……玉寒就在想……要是能被你活活地奸y至
死,或许是玉寒最好的死法……好哥哥……你就……就好好宠幸玉寒好不好……
让玉寒被你弄死……在飘飘欲仙中死去……」
「嗯……」
「不过……玉寒还有件心事……」
「说吧!孽龙一定为你完成,不会让你挂心而去。」
「还不就是娇霜师姐吗?」微微吁了口气,英玉寒彷彿沉入了回忆,「要不
是遇上了师姐,受她所影响,玉寒这几日也不会……也不会如此纵情,给你大佔
便宜,而且只想要……要你去杀死赵彦,为玉寒报仇。」
「可是我最知她的,娇霜姐武功很高,对什么事都放得开,可是她心里……
她心里实在是很空虚的,她为了师门的名誉,苦练武功;为了青霜师叔的心愿,
而修练玉女心经;为了做师门表率,让自己循规蹈矩,连出家人都比不上她。可
是……可是她应该也想好好放纵的,即使……即使只有一次也好,把所有别人的
期望全都丢掉,丢的乾乾净净的,」她娇羞地笑笑,轻轻推了孽龙一把,「便宜
你了,娇霜姐可是颇有『内涵』的,要是你逗的她上了火,保证她会迷死你。」
「我可没说要收她啊!」
「你会不收?笑死玉寒了。算玉寒求你吧……也算是……算是玉寒这些天来
……和你日夜交欢的情份上,答应玉寒的遗愿,就算你……就算你不把娇霜姐收
为妻妾,也找……找个时机……像娇宠玉寒一样……把娇霜姐弄得动情不已……
弄得她和玉寒一样……一样快活……」
「好玉寒儿,孽龙答应你,不过……孽龙现在要来杀死你了。」
「快来吧……玉寒……玉寒等着呢……」
慢慢走进天龙门的大殿之中,孽龙看着门下弟子一副慌乱模样,不由得皱了
眉头,他和天龙不过是各闭关了十五天,门外怎么就乱成这样子?翔龙虽没有多
少统率能力,可是赵彦在这方面,却是极为出色的。
想到这儿,孽龙不禁要泛起苦笑,闭关的前半段,他一直在玩弄英玉寒,后
半段才真有点练功的样子,慢慢将英玉寒深厚的功力,全都化为己有,没想到自
己在放松的同时,竟像是出了什么事一样。
「怎么了,师弟?」进了大殿,孽龙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天龙正踱着方步
在殿中来回地走着,愈走愈快,活像是不会停一样,连翔龙也是一副忧心如焚,
只不见赵彦影迹,连赵雪晶都不见了。
「杜、君、安!」天龙一字一顿,「赵彦留书出走,说他发觉了y魔形迹,
就在本山中,而香剑门下也丢掉了两个人,英玉寒还没有被找到,另一位女弟子
却……却被发现陈尸於林中……」
他有些难以启齿,被孽龙以眼光催促之后,才继续向下说,「是中了『春蚕
散』之后,被y魔……蹂躏至死的,而我也发现师尊收藏的药不见了。若非杜君
安,天下有谁知道天外g山居何处?又有谁会去偷师尊的药物?这行动分明是对
天龙门示威,也让香剑门对本门产生误解,彦儿因此才下山去寻y魔。」
「香剑门来吵过了?」孽龙现在知道天龙为何那么烦了。连他都回门了,好
不容易在天会时佔优,让天龙门取得天外g接下来十年的领袖权,偏偏却发生了
这种事情,要是因此而摆不平香剑门,无法使她们心服,他要如何领袖天外g?
若香剑门学玉女门一般走入江湖争霸,天龙门迟早无法维持这一方静土,非得下
山卷入武林漩涡不可,这可是天外g创g以来的最大忌讳。
其实他也可以把真相告诉天龙,若要清理门户,同时让香剑门宾服,他知道
天龙绝不会手软,不过呢?孽龙倒真是很想看看,赵彦若在外搅风搅雨,弄得天
下大乱,那时天龙会如何对付这好徒弟,要是再不给天龙一点刺激,让他动脑用
功,一直在天外g无所事事地耽着,只会埋没了这一代高手。孽龙暗想,怪不得
师尊在世时,老是说孽龙唯恐天下不乱,这名字真取对了。
「可不是?还是师娘亲自来的,」天龙耸了耸肩,「在香剑门中,英玉寒和
师娇霜最是相交莫逆,一听到英玉寒失踪,师娇霜师姑娘几乎是立刻就下山了,
要是让师姑娘诛了杜君安,本门的弃徒还要靠香剑门处置,天龙可真无颜见师尊
於地下了。」
「放一百个心吧!师尊那会为了这种事怪你?」
「说是这样说,不过若真如此,天龙又怎原谅得了自己?」
「那……这样好了,反正我这几天也要下山,就先帮帮彦儿吧!天龙你可要
好好守好山上,我绝不信杜君安会放过这儿的,不过这傢伙很能忍,要隔了这么
久,才卷土重来,总之是小心为上。」
藏着暗笑,孽龙的肚子都快要撑破了,师娇霜一定找不到人,因为真正的凶
手,可是赵彦啊!将惟一可做为指控他证据的『春蚕散』,用在香剑门另一个弟
子身上,赵彦这下全无迹可寻了,除了他孽龙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天龙的用心很清楚明白,是要拗孽龙下山助赵彦,反正孽龙既能七年不回,
要他留在山上,撑着天龙门也是不可能,天龙说出这么多话,其实也只是要他顺
便帮忙而已,这师弟的鬼心计可也是愈来愈多了。
「彦儿新婚燕尔,留着雪晶在山上,每日望君早归,岂不是太过份了?不如
我叫他回来吧!」
「我也知道那危险x,」天龙又踱起了步子,看得孽龙都烦了,「杜君安居
心叵测,又是敌暗我明、俟机而动,若是雪晶留在天龙门中,看似防卫森严,实
则是杜君安的一个最好目标,他既敢用『春蚕散』暗算香剑门下弟子,也不知还
藏了什么手段,不如师兄陪雪晶下山,把她交给彦儿,让彦儿随身守着她,比在
山上安全得多。」
「雪晶也是这个主意,」声如黄莺出谷,步若杨柳乘风,赵雪晶娇小的身子
分花拂柳一般从殿后走了出来,向孽龙盈盈一礼,「前些日子雪晶受了风寒,身
子不适,彦哥才把雪晶留在山上,不入江湖奔波,但若让彦哥面对强敌时,仍挂
心雪晶,雪晶可真是万死不赎,还请师伯忙碌一趟,送送雪晶吧!」
「那就好了,师兄,」天龙微微一笑,向孽龙行了一礼,「天龙以前就吩咐
过彦儿,若要下山,一定要和武林诸正派取得联系,为正道造福,师兄向这方向
去找,应可以找得到他。」
话都被你们正大光明地说光了,我那敢不去找他?孽龙心下苦笑,他又不是
不知道,赵雪晶前些日子的『受了风寒』,是在他的热烈下难以撑持,放浪的春
意又瞒不了人,因而想出的好法子,这回她又要孽龙送她下山,想必是食髓知味
要再让孽龙摘她这朵甫盛放的鲜花,光是看她羞答答地垂着脸儿,不敢看他,孽
龙已可确定个十足十,反正他在英玉寒体内吸了不少元y,虽是努力吸化,但也
未免太过满胀,也要找个女人来发泄发泄,赵雪晶正适合他的需要。
(十四)
终於将赵雪晶交给赵彦了,也不管赵彦留他下来,共同寻找y魔踪迹,孽龙
逃也似地走下了少林山门,不禁要暗地里松一口气。
自从在天龙门内,尝到了偷情放纵的滋味儿,赵雪晶几乎就像是上了瘾似的
渴求,在被他送下山的这一段日子内,她一直都待着孽龙雇的大车之中,没办法
呀!夜夜逢迎孽龙的强烈雄风,赵雪晶早上g本就起不了床,更何况在男子阳j
的灌溉之下,这朵花儿出落地更加动人,若是让她在人前出现,招蜂引蝶、惹来
麻烦不说,要是被有心人见了,发现他和赵雪晶的奸情,传出去也不好处理。
更何况这甫尝人间美味的少妇,对x真是渴求至极,不愧当日y魔对她情缘
丰沛、不乏裙下之臣的评语,连孽龙为了满足她,也费了不少功夫,其实这也不
算是苦处,但真正苦的是,赵雪晶连大白天的,都是一副春心荡漾、无比渴望的
媚样儿,销魂眼儿不断在孽龙身上游动,给别人看来,还真是一副新婚甜蜜的夫
妻样儿呢!
把这苦乐参半的重担放了下来,孽龙又回复了平时的警醒,他边走边感觉不
太对劲,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偏偏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问题,要
真说有什么不对的话,那就是赵彦的态度了,似乎是对他有什么不满似的,但又
不像是发觉了赵雪晶的异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其实不对的还有另一件事情,孽龙并不是没有发觉到,只是不太想把注意力
放上去而已,若说要在茫茫武林中找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原来在武林
中,有重大影响力的门派协助,这些名门正派彼此都有联络,动员了这许多人帮
忙,总好过一个人瞎找,这也就是赵彦为什么要找少林派帮忙的原因。
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看到师娇霜的芳踪呢?赵彦曾入江湖,还算有些许人
面,但师娇霜从未出香剑门,武林之中几乎无人识得,加上香剑门一向比天龙门
还沉潜得多,更不像赵彦有一些正道上的朋友,足以为其耳目。如果说师娇霜真
的放心思在找出英玉寒的行踪,或是要找出y魔报复,她竟选择单独行事,而不
去找以少林为首的名门正派帮忙,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难道是师娇霜已找上了少林,甚或已找上了赵彦,而赵彦竟瞒着他?又或者
师娇霜下山的原由,并不是为了找寻y魔或英玉寒,而是有其他的因素?甚至是
已遭了赵彦毒手?还是她所找上的,是和少林等派一向不通声气的黑道,以和赵
彦完全不同的方向,来对茫茫人海进行搜寻?
其实最后一个方面的可能x还大一点,以师娇霜出神入化的武功修为,在武
林中偏又没什么人脉,应该不会得那些最重身家、师门的武林正派欢迎,反倒是
以力为胜,最不管出身的黑道份子,对她而言还比较容易说通些;更何况,武林
正道查了几十年,也从不曾找出关於y魔的半点蛛丝马迹,要说无能还真的是很
无能,若师娇霜真的心急了,大概也会去找和武林各地的在地人、地头蛇较有关
系的黑道份子吧?
反正香剑门少出江湖,g本也就不用管他什么武林声名,或者是一些正道人
士的观感。其实这也是天外g一向不入武林的方针,最主要考量的一点,「不入
武林」并不代表不管世间事,对於外侮,天外g的出力甚至比那些一天到晚说什
么肝胆涂地、忠肝义胆的正派多得多,天外g诸门只是不想和这些门派搞上关系
而已,这大概也和天外g走的亦正亦邪路线有关吧?
算了,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孽龙甩了甩头,好像要藉着这大动作,把已趋
散乱的思绪给找回来似的,现在他要做的,不是去寻思赵彦或是师娇霜究竟在想
什么,而是要回山上去,好好宠宠对他朝思暮想,春闺寂寞的姬香华才是,离开
她都多久了,想必姬香华也在想他才是。
走过了一间小茶坊门前的孽龙脚步停了一停,一个有趣的传闻滑入了他的耳
内,就在今天晚上,赵彦要在少林山下的望海坪中,当着武林诸派面前,公开y
魔的身份,如果只是他说这种话,大概不会有多少人理他,不过武林正派诸门,
已在少林率领之下,公开宣佈支持赵彦的说法,亦即今晚被赵彦所指出来的人,
就是武林公认的y魔,受武林人人唾骂,绝无翻身之余地。
这可真是一个新鲜事儿,孽龙不禁想要看看,赵彦究竟能翻出什么把戏,看
来也只有对不起苦苦等待的姬香华了,反正只是晚一点而已嘛!
好一个望海坪!孽龙虽是足迹遍及江湖,却也很少见到如此宽广辽阔之地,
一望无际的平野之处,真有点可以一望至海的气势;天外g中天会之处,虽也是
空阔无尽,终属山中,比起来并没有此处的气势,令人心神皆畅,全无一点窒闷
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在海边一样,就算挤了想也想不到有多少的人山人海,
也像是永远也塞不满人一般,总有着空阔之处。
而这块空旷之地,今夜彷彿会打破纪录似的,到处都是人头钻动,孽龙好不
容易才挤到了最前面去,赵彦和各大门派的掌门人都到了,只差和孽龙及赵彦有
着姻亲关系的峨眉派掌门未至,甚至连门下弟子都没来一个,而高雅温柔清丽出
尘的师娇霜,赫然就亭亭玉立在赵彦附近,只是她低眉俏目,像是赵彦所说的,
和她全无关系,虽然她的优雅高洁、出众脱俗,吸引了不少目光,但总没有高台
之上赵彦所说,来得吸引人。
让他说话说一堆,结果说的全都是废话!
台上赵彦声嘶力竭,全在臭骂y魔如何如何可恶,如何如何罪孽深重,黑白
两道都无法忍受,身为武林公敌,应该被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一类,孽龙不
禁有些不想听下去,他在这儿煽动情绪,只是把冷饭再热热地炒一次罢了,又不
是y魔已经在这儿公然现身,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干嘛?环顾全场,人已散去了不
少,最着重实际利益的黑道人物都跑光了,剩下的人多是正道人士,倒是在赵彦
的着力鼓吹之下,群情激奋,恨不得把人给五马分尸一般。
正当孽龙听不下去,举步离开的当儿,赵彦才把话移上了正题,「这一次,
y魔毒手竟伸到了天外g,伤了天外g的两位侠女,也因此香剑门的师小姐才下
山伏魔。」
师娇霜微微颔首,行了一礼,望向孽龙的眼光特别逗留了一会儿,恍若言语
的目光好似在说些什么似的。
「行径虽是嚣张无比,此魔也因此露出了破绽。天外g地形为天然险阻,若
非熟人,绝不可能通行无阻,更不可能在山中随意行动,而不被本g发觉,所以
此魔必是本g中人,至少也是本g破g而出的弟子;不过y魔在外恶名远播,几
乎每隔上几天或几个月,就传出案子,绝非是长留本g之人,这样扣一扣下,在
武功或行动上能成y魔之人,连在本g中都没有几个。孽龙师伯,」赵彦陡地提
高了声音,大的像是整片望海坪都听得到,「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想逃走
吗?」
随着赵彦举臂一呼,四周人众毫无散乱地,迅速围成了一个大圈子,把孽龙
困在其中,赵彦和各派掌门首脑也迅捷无比地冲下了高台,个个剑拔弩张,一副
完全不容辩解的架式,怒斥的言语登时此起彼落地炸了开来,倒是师娇霜落下的
迟了些,也没说句话,连剑也没有拔出来。
「既说我是y魔,还动用了这许多人手,那也行,彦儿,你可有把握留得下
我?」孽龙冷冷一笑,也没打算突围,看他们的动作如此娴熟,想必早有默契,
这一次g本就是为了对付他而设下的局。
赵彦也是j明出众的人物,为了克制孽龙出神入化、无可捉的身法,特地
动用了这许多高手耆老,将他团团围住,让他身法再快、出没再疾,也无所施其
技,若是这些人以守代攻,手上招式连绵,护住了要害,脚上慢慢合围,等到欺
近孽龙身旁时,他也只有力战而死的份儿了。
「那是当然,你这y魔武功高强、诡诈百出,y行令人发指,为武林公敌,
本非一人之力所能击毙。为张武林公理,赵彦这才广邀武林各派正道前辈人士,
要在此处让你这恶贼伏法。为张天理、为伸公义,赵彦也只有不顾师门之情、君
子之风了,但对付的是你这等狼心狗肺的恶徒,师父在天龙门必也容我如此。」
「孽龙师伯,你就回头吧!别再善言辩解、自取其辱了,赵彦还可顾得师门
情谊,向正道诸士为你求情,留个全尸,并让你尸骨留存天龙门下,不至死无葬
身之地。为了师门清誉、为了师父、更为了师祖爷爷一身清名,师伯你就别再挣
扎了,难道你还要让彦儿心痛下去吗?你以为彦儿是甘心情愿,在正道之前自暴
师门败类的吗?天龙门的清誉、天外g的净土高名是否能存,都在师伯你的一念
之间了。」
赵彦愈说愈是激动,到后来简直是声泪俱下,闻者无不动心,但重围之中的
孽龙,却还是一副无动於衷的模样,那全不把众人当一回事的样儿,让各派人士
更是怒火冲天,叫骂声愈来愈大。
纷乱声中,少林长老玄心大师首先出来叫阵,武当的天翼道人也站出来了,
人人都知道y魔不好惹,但是所有恶行都被抖了出来,看他非但无悔改之意,反
而是这样的无动於衷,看得佛都有火。
南山门下的柳月大师本也要站出来,却被赵彦阻了回去,只听得赵彦声震全
场,「千万别上当,他是要乱了我们的阵势,一旦和他单打独斗,就中了他的诡
计,诸位贤达请先归本位!勿要自乱阵脚,予敌可趁之机 」
待得纷乱已定,人人各归本位,将孽龙围在核心,再没有半分破绽时,孽龙
才高笑出来,手上j光闪烁,一口长剑不知何时已滑上手了,在这受困无救的情
况下,竟连一点紧张都没有。
「彦儿啊彦儿……」
孽龙声音似从天际传来,声音清幻又变动无定、无可捉,全不像是从场中
说出来的,赵彦心下叫糟,下了天龙门后,他苦心月余,才想出了这以众敌寡,
对付孽龙那流风身法的诀窍,现在看来对孽龙却没半分影响。
「当日天会之时,孽龙只用上了『如梦似幻』身法中的『春梦无痕』,已经
取胜,难道你以为孽龙技只此矣吗?留点神,接接我的『恶梦』击吧,让我看看
别了两月,你可有什么长进?」
话犹未止,人影已渺,场中众人犹如坠入了深沉的梦境之中,师娇霜两番身
历其境,体会最深,这一次孽龙的出手大不同从前,那一次若是令人神舒体畅、
心神荡漾的少女春梦,这一回的出手,就真如字面所说,是一场令人心胆俱裂的
恶梦。
场中诸人皆是高手,却完全没有人能看到孽龙是从何处出手?向谁出手?只
觉得天昏地暗,明亮圆满的月光似被乌云掩住了光辉,没有一丝光线能传到地面
上,身边处处都是兵器呼啸之声,孽龙的攻势似乎可以从任何方向刺来,那身法
之快,每个人几乎同时都受到了致命x的攻击,若非这些人训练有素,名门正宗
的内力扎g又深,修养可谓极佳,否则在如此劣势之下,怕早已心慌意乱、任凭
屠戮,那能像现在一样,连脚步都不乱了一分,人人各守岗位,守的泼水不入。
心念虽是电转,师娇霜的出手可没有慢了半分,几乎从孽龙出手开始,她也
已拔剑出招,身法如电光石火,四处游动,耳目感官都无法抓得到此人身影,只
能靠着直觉出手,硬碰硬地挡下孽龙大半的攻势,但是场中诸人虽是全力出手,
守的风雨都无法透入,却连自保都很难,场中哀声时起,令无伤的人心下更乱,
出手也渐无章法可循,因为就算是再强固的防御,也难挡得住孽龙那不知从何而
来的攻势,更何况这样护住全身,可是比想像中累得很多呢!
一声卓然入天的长啸,渐行渐远,瞬间便是声传里许,场中诸人手上压力一
轻,这才歇下手来,只觉全身筋骨酸软,以前从没出手到这么累过,日光不知何
时已经大亮,看来至少已经是巳时中了,场中诸人人人带伤,分别只是或轻或重
而已,只有赵彦气喘吁吁、师娇霜面如霜白,两人身上没有伤痕,但方才的激烈
战斗之中,师娇霜出手为众人掩护,身法如电、纵横全场;赵彦揭破孽龙身份,
想必首当其冲,两人都不是躲在一旁,避开战斗的无胆之辈。
少林掌门观心大师本想以场中位望最尊的身份,说些话来安慰众人,话到了
口边却是说都说不出来,只能废然而叹。
谁能想像得到,孽龙武功竟然高明如此、强狠狂横若斯,今日要不是有师娇
霜在场,只怕孽龙高笑远去时,场中众人不只是身上负伤,而是全军覆灭、一个
不留了。
以赵彦的j明,及师娇霜与孽龙最近交手的经验,原先竟都想像不到,他竟
留了这一手,而且还是威力无穷的一手,师娇霜自忖,若非孽龙没有全力对自己
出手,她或许也接不下这连绵无尽的一击。
心惊是心惊,师娇霜不禁也感到痛快至极,自己可从没有这样毫无保留的出
手过,真是打的痛快淋漓。
人人乘兴而来,个个败兴而归,山下原本是热闹已极,各个客栈都是一位难
求,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散的不见人影了,最生气的就是已经预备好大赚一票的客
栈夥计了,客人都跑了,钱赚不到不说,原先已空出来的客房,和原先预备好的
大批食物,这下都销不出去了,只有自己想办法处理,不知又要花多少冤枉钱,
心疼的老板对这些大损失真是无力可施,气的个个都没有什么心情做事,早早就
关了店门,上床去睡大头觉,什么事情都留到明天再处理。
特备的客房之中,淡雅温柔的师娇霜正盘坐床上用功,床前帘幕深垂,从外
面只能看到她优雅的身形。
一向就不太多话的她,从今晨一战后,变得更沉默了,一句话也不说出口,
一整天都待在房里,叫那些想和她搭讪的名门弟子们,g本就无处下手,个个吃
了闭门羹,只能回头来酸葡萄。
蓦地,盘坐的师娇霜身子一震、喉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洒出了漫天血
雾,淡色的帘幕上头登时血迹斑斑,吐的还真不少。
颤着身子,师娇霜下了床来,扶着桌子才勉力坐到了床前的椅上,颤抖的手
打了好久才打着打火石,将烛火点了起来。
师娇霜其实并不想示弱,虽是从大战之后,就负了内伤,却连一个字也不提
起,一直把伤势压到现在才爆发出来,这一下真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散掉了,看来
内伤比她所想的,还要重得多。
房门打开,赵彦施施然地走了进来,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师娇霜眼前的椅子上
头,竟是连一点儿礼貌都不顾了,师娇霜虽是警醒,颤抖的手却已无力拔剑,甚
至连大声呼吓,或走出去都做不到。
「师小姐受伤了,怎么连一句话也不提呢?要是早说的话,赵彦也能帮你一
把啊!」
「不劳挂怀,深夜单房之中,单独男女多有不便,赵公子请吧!娇霜要歇息
了。」
「你都受伤了,叫我怎舍得弃如此佳人而去?别这么见外嘛!好歹我们也曾
有未婚夫妻的名份,也是并肩作战的战友,让彦儿帮你一把,尽尽做丈夫的『责
任』,好好地来宠宠你吧!」
赵彦邪笑着,心中狂喜不已,在赵雪晶和英玉寒身上得不到的,他今夜终於
要在师娇霜身上得到了,她伤势那么重,四下又无人打扰,如此良机若不把握,
还待何时?
「你……你没有受伤?」
「我也很奇怪呀!孽龙g本就没对我出手,大概他也怕得罪师父吧?倒是可
怜你伤得这么严重。」
「他……他果然不是y魔?一切……一切都是你的……的说词?」
「他是,他当然是,有我赵彦出面指证一切,加上武林同道对他深痛恶绝,
孽龙想不成为y魔都难哪!」
「你能指证什么?一切全都是赵彦你的推测之词而已。」师娇霜虽紧咬着樱
唇,到现在却再也压不下去了,一线血丝从嘴角滑了下来。
为了不让旁人看出她负伤,一向不施脂粉的师娇霜特地在唇上上了些胭脂,
但现在在微弱的烛火之下,配上她雪白无瑕、全无血色的瓜子脸儿、娇怯无力的
慵弱模样,反而更显淒清。
「娇霜你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要是你今夜被人先奸后杀,闻讯赶来的
我,又恰好看到衣衫不整的孽龙,从你房中出来,你以为孽龙这下子还逃得过我
的手吗?」
赵彦笑的全无忌惮,一只手轻薄地捻了捻师娇霜寒凉的玉颊,突地,那只手
移了下来,抓着师娇霜的衣襟,用力一撕,指尖在她颈下留下了一道血痕。
清脆的裂帛声下,春光外泄,露出了白玉一般的肌肤,听着赵彦啧啧连声的
赞美,师娇霜负气地偏过头去,努力地想着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口中笑声不断,手指头儿慢慢在师娇霜身上滑动,赵彦正要再接再励,好让
自己心满意足的当儿,异变陡生!烛火突地化成了两点,向他眼睛飞了过去,势
不可当,若非赵彦武功也高明至极,临时运功到脚上去,一式「铁板桥」下来,
险而又险之中,硬是避开了这一下突击。
但是烛光一闪即逝,无光的房中登时一片昏暗,逼的赵彦不暇对敌,先保自
身,屏息以待对手声息,等到蓄势待发的赵彦终於发觉时,师娇霜芳踪已渺,早
不知何处去了,只留下了打开的窗口,一泓月影正照在窗外。
衣衫不整地蜷缩在救了自己的人那暖暖的怀中,师娇霜全不挣扎,连问也不
问,心中似有千言万语不住纠缠,却又不想说出来。
害她的人,是和她原在同一条阵线上的赵彦,而救她的人,却是刚和她动手
过的孽龙,是友是敌全没有办法分辨,这笔帐到底要怎么算呢?师娇霜放弃了思
考,放松了身子,让孽龙能更方便带着她行动,慢慢陷入了茫茫然的睡梦里。
一边加速在夜路间奔行,孽龙的眉头这回皱得可厉害了,他可没有想像到,
竟会把师娇霜伤得这么重,现在加上被赵彦刺激到,师娇霜体内真气更是混乱,
要是不找个地方马上为她疗伤,就算以后伤癒了,对师娇霜的功力也会造成巨大
的影响,孽龙微一咬牙,转头奔上了少室山去。
一夜过去,孽龙悠悠转醒,赫然发现自己的怀中,师娇霜正甜甜睡熟,外衣
全都跌落在床外,只留下蔽体的内衣留在身上,如兰似麝、清馥缤纷的少女幽幽
体香,温柔地扑上了鼻头。
看着她那微透血色、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及那般甜美的睡姿,嗅着师娇霜动
人的处子淡香,再加上一早起来后,被她长腿玉股亲蜜缠着的下身,正是一柱擎
天,惹得孽龙一阵冲动,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真想要让师娇霜在梦中失去童贞
元y,但他微微一叹,轻轻巧巧地离开了她,没有必要趁人之危的。
纤手轻扬,师娇霜把他勾了回来,虽然口中仍梦呓着,但脸蛋儿却忍不住红
了起来。
「还在装睡?娇霜起来吧!」孽龙埋下头去,轻轻吻着她天鹅一般修长美丽
的脖颈,搔的师娇霜在声声娇笑中起了身。
「太坏了点儿吧?竟然装睡逗我,要是我真狠下心去,硬是破了娇霜元y之
躯,你可要怎么办才好?」
「那是最好的,」师娇霜娇羞笑笑,纤手在他x前轻轻抚弄,「如果娇霜不
想要你,又怎会给你这么大好的机会?」
「好啊!」孽龙抬起了头来,把脸埋在她耳畔,嗅着长若流瀑、光可鉴人秀
发上的香气,「原来你这么想要我侵犯你,那好,我保证,会在娇霜最不想要的
时刻,硬是把你弄上床来,在无情的勾引你之后,再把娇霜弄得死去活来。」
「无论娇霜昨夜愿不愿意,你还不是把人家弄上床来了?」
「那是为你治伤嘛!」
「龙哥哥,你就别瞒着娇霜了……」师娇霜嫣然一笑,风情万种,比之原先
那优雅纤细的美态,现在的她更有一种完全不同的风姿。
「上次和你动手时,娇霜就发觉了,你身上还有毒x未清,否则也不会硬是
等到昨早,那种非得动手不可的情况下,才全力出手,如果不是为了採补娇霜身
上,和你同出一源的内力,你才不会救娇霜的,对不对?」
「所以你昨晚才完全不加抵抗,任赵彦轻薄羞辱,就为了等我把你掳走,是
不是?」
「这也被你猜对了,可是娇霜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运功救治娇霜
的内伤?娇霜虽是内伤颇重,功力犹在,你就算不救娇霜,迳行……迳行动了娇
霜的身子,也能达成目的……」
「更何况昨晨一战,你也受了伤,身上又是毒x未清,自救更是当务之急,
可是你却还是运功救治娇霜内创,反而让你自己内创加深,就算今天早上也不肯
动我,究竟是为什么要保着娇霜一命呢?留着娇霜并不能让你对付赵彦,你若是
采光了娇霜功力,一来可以治你自己的内伤,更可以重複功体,尽去毒x威胁;
二来你若把娇霜玩……玩死,不但少了对手,以师父她们的想法,也不会真把你
当成凶手。光是玉寒的遗愿,并不能让你饶过娇霜一条小命吧!」
「你知道玉寒的事?」
「不知道,只是和你两次动手,娇霜感觉得到,这次,你体内有玉寒的功力
在,以你之能,也不用对玉寒用上春蚕散,大概是她中了毒,在最后那几天里被
你……被你照顾着吧?下毒者是不是赵彦?」
「娇霜很聪明嘛!」
「别岔开话题,你还没说留下娇霜一命的原由。」
「玉寒临终的拜託是一个原因;此外,孽龙为了延命,这些年来冒着y魔之
名,害了不少女子,也有些厌了,就这样。另外……」
「另外?」
「另外就是,娇霜为了找我,从香剑门下山,独身入江湖,就只是为了找到
机会献身给我,孽龙非是无情之人,那里舍得害你?」
「原来……原来你……也知道了,」师娇霜玉颊飞红,全身都滚烫了起来,
香肌上透出了鲜艳的酡红色,却没有否认孽龙这算得上是自恋的话,道,「龙哥
哥……你会不会以为,娇霜是无……」
师娇霜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樱唇就被孽龙吻住了,夜来残脂还留着,清甜口
气却没半分污脏,「娇霜放心吧!有娇霜垂青,孽龙欢喜都来不及了,更何况娇
霜是敢爱敢恨的好女孩,热情如火,谁能看不起你呢?」
「那你要怎么办?」师娇霜有点担心,「要是你不採娇霜元y,身子就很难
复原了,旁人的功力再强,终和你练的不是一路,就算吸了,也无能炼化为你自
身的元功。」
「娇霜放心,你这么美,孽龙怎可能不採你?到时候保证採得娇霜你神魂颠
倒,不知身在何处。只是在那之前,孽龙要先养复功力,才能容纳娇霜你的元y
j华,这段时间之中,要麻烦娇霜你为我护法了,就算是为了到时候的欲仙欲死
的代价,娇霜就勉为其难吧!」
「娇霜不就是为了让你大逞r欲,才来会你的吗?」
师娇霜甜甜一笑,双手轻轻抚着孽龙身上,慢慢滑下了小腹,溜入了孽龙衣
内,轻巧无比地贴上了孽龙那贲张的钢枪,温柔地爱抚着,「龙哥放一百个心,
娇霜会为你护法,之后才被你开苞,收为床上艳妾,只是在这之前,让娇霜为你
服务吧!算娇霜为早上……为早上道歉。」
师娇霜的手法的确奇妙,孽龙只觉下身舒适感不断升高,在她的抚弄之下愈
来愈是火热,全身的欲火似是都被燃起来了,熊熊地向下身集中。
慢慢的,师娇霜的手离开了那雄伟的rb,开始轻柔地挑弄捻玩着孽龙的身
躯,那温柔润滑的小手,的孽龙全身舒服极了,而rb也在师娇霜香甜樱唇的
摆弄舐吸之下,愈来愈热烫了。
听着孽龙快活的哼声,师娇霜的「服务」愈来愈落力,不知过了多久,孽龙
终於s了出来,注满了师娇霜口中,被她慢慢吞了下去,舌尖依旧舔动着,吸的
孽龙比方才更是舒服,整个人都酥软了,好像刚和女孩子痛快地干了那事一样。
「娇霜真是厉害,孽龙肏女无数,从没试过像刚才那样痛快的。」
「要不是因为是你,娇霜也不会想到要做这种事情,」师娇霜脸儿羞的抬不
起来,纤幼的手轻轻拭着孽龙下身,「娇霜做的怎么样?好哥哥来下个评断好不
好?」
「连玉女门那些人都没你厉害。」
「那赵雪晶呢?娇霜跟她比起来怎么样?」
「你知道我和雪晶的事?」
「天会前几夜,娇霜睡不着,出来走走的时候,不小心……不小心看到的,
赵雪晶真被你整的很惨呢!连走回房去都是跌跌撞撞的,偏生又是那么享受的愉
快样子,娇霜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所以娇霜才会想办法来取悦我吗?」
「嗯……」师娇霜滑回了孽龙怀中,娇嫩的脸蛋熨贴着他的x口,「其实,
娇霜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若非是你,也不会让娇霜回去翻阅,玉女心经最后一
章那些……那些取悦你们男人的方法。」
「玉女心经上记载的?我还以为,玉女心经一定要处女才能练成呢!怎么会
有这些东西在上面?」
「娇霜也不知道,总之……总之是可以让你高兴就是了,是不是?」
「哎呀!光是和娇霜缠绵在床上,我都忘了要养复身体了。」
「要娇霜在旁边陪你吗?」一边穿回了衣服,师娇霜一边担心地问着。
此处乃是少室山后的一处山洞,少林寺的人为了追杀孽龙,大部份都下山去
了,此处应该很安全,可是孽龙的脸真的是白的吓人,教师娇霜怎能不担心呢?
师娇霜心中很清楚,孽龙本非如此不济,可是昨晨的一场大战,打的如此剧
烈,加上又碰上了师娇霜的处处阻截,打的虽是痛快无比,却也引发了他体内一
直被强压着的余毒,孽龙现下的内伤虽没有师娇霜深,却也绝不稍浅於她;再加
上昨夜师娇霜被赵彦凌辱,气急之下、真气大乱,孽龙带着她,闪过少林派的眼
线,逃到了此处,又是毫不迟疑、全无保留地输功救她,将师娇霜的内创全给平
服,孽龙的内伤却因此加重了,叫师娇霜怎不心疼?怎不担忧?
「有娇霜这等美女在旁,孽龙心上眼前都是娇霜倩影,怎定的下心练功?」
「那……那娇霜到洞外去了。」
「别去,若有人看到此处有人,反而更危险,不如娇霜就躲在洞口旁边的y
暗处,那里凉快些,也比较好藏身。」
「嗯!娇霜去了,你养好了身子后,要告诉娇霜一声,娇霜也好准备……准
备……」她红了粉颊,娇羞地别过了脸去,纤手一挥熄了桌上的烛火,身影轻轻
飘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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