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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桑德拉的炼狱(黑蕾丝系列) 作者:[美]菲莉卡·艾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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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为什麽克拉拉的母亲不来呢?」第二天她们吃午饭的时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x交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x朋友,过去也想交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後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後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交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後,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x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後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g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r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後动,这样她的r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n头,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g带子从前向後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n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n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n子,克拉拉朝後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x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r房,对那样两只n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n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n子,直到n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n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舔了舔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n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
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j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x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n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n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n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r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chu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n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後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n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r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n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n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n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n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n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n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c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是呀,当然,你说过你不要处女,所以找让底埃特办了这件事,他很卖力,是不是啊,克拉拉?」
克拉拉点了点头,「你想让底埃特再跟你做一次爱吗?」罗伯特又说。凯蒂亚猛然回头望着她的情夫,他耸了耸肩,好像他们的谈话与他无关似的。
「你愿意吗,克拉拉?」克劳德追问。
「是的,」姑娘小声地说,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克劳德站起来走向她,「弯下膝盖,蹲下去,」他叮嘱她,糊里糊涂她就蹲了下去,罗伯特也蹲下去伸手进她大腿裆的兜带里去,他的手指感到了潮湿,毛皮堵着克拉拉的g口,他心不在焉地碰了碰她已经绷紧的皮肤,感觉到粘y从她体内渗出来。
他抽出他的手,让别人看。「看啦,克拉拉!你第一次跟我们时,因为兴奋太慢受到惩罚,现在没什麽好抱怨你了。」
「大概她想让底埃特c她。」弗朗索瓦兹用她的长指甲戳了戳姑娘低着的光脖子。
「紧紧她腿裆里的兜带,」男爵忽然c话,「让她蹲着,叫她膝盖并得紧一点。」
罗伯特执行他朋友的建议,克劳德饶有与趣。这样一来,克拉拉很不舒服了,紧紧的兜带引起一阵阵不很明显的快感。
「现在来看着我,克拉拉,」男爵和蔼地说,开头胖姑娘的眼睛朝他快乐地迎上来,她一直盼望他再来c她,打从他破了她身之後,她就在盼望了。她确实感觉到他在移动她的兜带,让他突起的男人的特徵撩拨她兴奋,她滚圆的肚子兴奋得一抽一抽,抽得她的继父看见了,忍不住伸手过来她那细腻如缎的皮肤。
「不要太激动,」男爵提醒说,克劳德歉意她笑了笑等着,「仔细看,克拉拉,」男爵又说了一遍,他朝凯蒂亚走了过去。
凯蒂亚穿着紧身比基尼上身衣,高腰短裤,站在她情夫的身边,他花两三秒钟就摘了她的比基尼,让她的n子无遮无挡地摆出来,按着他又用大姆指勾着她的裤腰,轻易地就将裤子拉下来,他还一边伸进头到她分开的腿裆里,去嗅她的x气味,尽可能地托起她的骨盆。
克拉拉无助地看着,难以忍耐自己的那份骚动,毛皮抚揉着她那张开的g口,她试着摆动屁股,但弗朗索瓦兹还紧接住她脖子上的牵绳,迫使她头後倒,r房耸出,「安静点,你这傻姑娘。我们没教过你吗?」她气愤地尖声叫。克拉拉小声叽咕着,她太需要了,她不想看男爵跟另个女人造爱而置她不顾,她想他来c她自己。
男爵搞上了凯蒂亚,他用手上下抚她的光身子,两个工人早就听说了男爵的怪癖,但不会想过能亲眼所见,停下手头装模作样的工作,索x在一边观赏起来∶姑娘如此不舒服地伏在草地上,男爵在c他的情妇,动作越来越激烈。
凯蒂亚赤裸身子被男人公开c辱,觉得很得意,她喜欢有观众,这样增加她十倍的激动,这一回知道克拉拉如此激动地在一边看着,增添了她对这种体验的又一种震撼。
最後男爵把凯蒂亚放在草地上,抬高她的腿,把腿搁在他的肩膀上,让自己的yj一下子截了进去,使让他勃起的g头在g口磨蹭了一会,戳进去抽出来,戳进去再抽出来,每次都让凯蒂亚兴奋得颤动不已,她的y蒂周围的皮肤被牵扯着,这块兴奋中枢间接地受到刺激。
男爵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如果他愿意他可以c她一小时,让她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最後才是他自己的发泄,这一次他没花很长时间,十分钟之後他就加快了频率,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甲胡乱动作,碰到他的x口,告诉他,她是被c得差不多了。
他恋恋地戳进抽出,一会慢一会儿了猛戳一记,她最喜欢的搞法,直到她小声地叫喊起来,她的脚跟在他肩头擂鼓似的,她的屁股抬得很高,让他把她压下去,他堵紧她的r,让他发泄,他惊奇地发现,他觉得多麽超脱,又奇怪甚至她的肌r都和他的长在了一起,他兴奋不起来。
他抽了出来,朝克拉拉看过去。她整个身体充满欲求,肿胀得厉害,眼皮因为生理需要而搭拉着抬不起j神。可以的倍受凌辱的大腿紧着保持一个姿势。走进草坪,他去试着她的那g儿带的张力,然而又伸手进去,像罗伯特那样看带里的毛皮被她的粘y沾浸得如何,以资证明她有多兴奋。他触她时,她的眼睛像被欲火薰了似的,他却知道他不能再逗惹她了。他对她没一点味口。
「他在等着什麽人跟她来上一次,」他歪斜着嘴评判道。她局促不安地扭动身体,感到困窘,不知他这话是什麽意思,她惧怕她腿裆里的那块湿毛皮,却又无奈何自己,她体内的欲望如此强烈,她也顾不得由哪个男人来c她了,只要有人能让她放松压力,享受到凯蒂亚刚刚得到的那份满足。
克劳德认识到他的机会来了,他站起来,朝他继女走过去,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接过牵绳,「请求我呀,克拉拉,」他就说了这一句,但她立刻理解了。
「请,继父,我吧,」她恳求他。她的声音再不带勉强了。她差点就要急得尖叫出来,活勃勃颤动的r体和过於想满足一下x欲的需求是最重要的事了。她再也顾不得对还是错,她也没有时间去想到她的母亲,想到这是对她母亲的背叛,这个高个、极富x格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能给她的身体必须要的,克拉拉打定主意让他使她心满意足了。
她朝他伸出手去,「快点,快点,继父,」她连声说,快乐地「哦哦」呻吟着。
克劳德开始动手解她丰满的身体上捆扎着的带子链子,这样他可以埋进她的那堆无知的、驯从的赘r里去。他有点懊恼不该让罗伯特、弗朗索瓦和底埃特他们把她的身体弄这麽烂熟,而他自己才头一回沾腥。克拉拉脑子很清醒,马上意识到他在想什麽,他开始亢奋地往里戳。手死命抓住她的n子,她发誓一等回到家?她将肯定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俯首称臣,这样她的r体就再少不了激动和满足了。
克劳德和克拉拉在草地猛烈颤动,两个人都叫喊出声,发出亢奋的呻吟。男爵转身走了,凯蒂亚穿好衣服,进屋冲澡,弗朗索瓦兹坐在罗伯特的膝上,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男爵在沈默不语的卡桑德拉身边坐下。
「克劳德是个傻瓜,」他平静地说,「她将失掉所有的赘r,变得相当有味,但她不再天真无邪了。」
「我认为这正是他想要的,」卡桑德拉语调也很平静。
「是倒是,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破坏他们最心爱的东西的?」
「我不知道,即使是的,他们得先有心爱的东西,才会破坏他们心爱的东西,克劳德似乎不能心爱什麽,只是欲求。」
「你的悟x多好呵,亲爱的,我怎麽样?」
「你告诉过我,没有爱这种东西,」她回答。
「那麽我就不必担心会损坏什麽东西了?」他微笑着。
「不。」
「如果我想损坏什麽东西,什麽又是我不能损坏的呢?」
卡桑德拉斜睨了他一眼,他似乎很严肃,「我想你得接受这样的事实∶没人能拥有一切。我一直这麽对你的女儿说。」
「也适合於你吗,卡桑德拉?」
「是,」她诚实地承认,「我不可能拥有很多我想要的,但我活下来--你也如此,这样对你更好,我以为你和你的朋友似乎总有短暂的乐趣,那塑造个x。」
「这话不能配你家庭教师的身份!听你说这话有多麽奇怪呀,昨晚你还不安地打发时间,让人看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使我们快乐,而就此事本身,你现在却坚持说也是如此不妥。」
卡桑德拉闭上了眼睛,「我忍不住呀!」
「你总是可以离开的,」他耳语似地说,「为什麽还不走,在我向你提出更多要求之前?」
她摇摇头,「我不想离开,我答应过孩子,她们回来我还在这里。」他的眼睛发亮了,「是的,当然,孩子们!那麽我可以放心了,在她们回来之前你不会离开,是吗?」
她知道她话说得太远了,实际上她离不开他,她对此点了点头,「是的,我该一直待到她们回来。」
「好极了,今晚,克劳德离开後,我们将把助兴器介绍你,让你感受感受那种快乐。」
卡桑德拉僵了,「我不认为┅┅」
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嘴唇∶「小声,卡桑德拉,你已经告诉我不能对你要求太多,助兴器很多人都用,我认为你会为它们给你的快乐感到惊讶的,毕竟我还有些特别的计划,周末在罗伯特,弗朗索瓦兹离开前大聚会一次,今晚过後我该对你讲点细节。」
「为什麽你喜欢羞辱人?」她口气平淡。
「因为羞辱和疼痛一样能增加快感,此外我要你失去控制,卡桑德拉,甚至到现在我也不觉得你有过那一次把你的全部都向我和盘托出,要在这里待下去,你就得这样。」
「我已经!」
「不,没有,」他突然不悦起来,「你还没有,我意识到这一点。」
他大步走开,进屋去了,卡桑德拉战栗了∶为了完全征服她,他准备走多远,她是否坚强得足以忍受他。
卡桑德拉通过卧室的窗子,看见克劳德由司机开车,送出与世隔绝的汉普斯特庄园,他乘的车在她眼前一消失,她想起男爵这天早些时候在院子里说的话。她觉得腹部肌r抽起筋来。她知道在她眼前摆着的又是打算考验她的承受能力,有时她真想收拾行囊马上离开,但她又不能,每回挑战,每回胜卷在握,使她更接近这个令人迷惑的男人,她知道她爱上他了。她很肯定通过逐步贴近他,她能帮他发现他x格中温柔的、更有有人情味的侧面,这个侧面叫凯蒂亚系统地损坏了,卡桑德拉不知道玛瑞塔也这样相信过,因此,玛瑞塔死了。
床头电话响了,她跳起身来去接,是男爵。「克劳德已经走了,十五分钟之後请到健身房来,你只需穿两片式游装。」
正好十五分钟之後,卡桑德拉拉开门走进健身房,她紧张得几乎腿软,她上次遭受的屈辱使她不得不提起勇气,硬着头皮跨进门去,另外四个人正在等她。
其他三个人都一丝不挂,男爵正相反,仍旧是衣冠楚楚,他们带着不同程度的兴趣和兴致看着她朝他们走过去,罗伯特认为她的腿非常秀美,yj开始颤动,而凯蒂亚却锺爱她那份显而易见摆在睑上的痛苦。
男爵笑着说∶「不错的比基尼嘛,卡桑德拉,新买的吗?」
这时候可笑地讨论她的泳装,很难跟他平日的语气一致。「是的,弗朗索瓦兹帮我选的。」
「适合你穿,然而很抱歉请你现在脱下来,爬到平榻上去,」她犹豫了,而他的眼睛圆睁,「来吧,来,卡桑德拉,使时间考虑。」
她不认为自己习惯当众脱衣服,一看到男爵的脸,她只得动手了。上身没拖泥带水就滑了下来,下身可带来问题了,她跨出裤口,脚勾住了?差点歪倒。她终於脱光了,弗朗索瓦兹不无欣赏地喃喃说,「我认为你长了点r了,卡桑德拉,这适合你。」
男爵看了一眼她滚圆的r房,又让目光跳到下体微微圆起的肚皮,他点了点头,「这话一点不假,弗朗索瓦兹,这种生活适合她!爬上平榻,我们都巴望开始咧。」
卡桑德拉一上平台就仰面躺着,瞪着天花板,假想她是在她自己房间里。「侧过身来,团起身体,四肢抱紧。」她只得服从,男爵一边发指令,一边移向她身後。她吓出了一身汗。
他搭了一只手在她背上,感觉到她皮r发僵、身子滚烫,「没什麽好怕的,弗朗索瓦兹就喜欢你现在的角色,是不是呀,罗伯特?」
他的朋友大笑起来,「她当然喜欢∶这是我妻子最爱的活动,」但卡桑德拉不信,她亲眼看见凯蒂亚绝望地从那间卧室里跑出去,在她那种,很会控制的特x看,没什麽快乐可言。
罗伯特转过身站在卡桑德拉的面前,动手玩弄她的n子,温存地握住再放松,用大姆指挑逗n头勃起。
这是美妙的感觉,但她恐惧地感到男爵在分开她绷紧的屁股,在肛门里仔细地c进一g涂过油的手指,她僵着皮r抵挡c入,因而更痛。
「放松,卡桑德拉,」声音有点不耐烦。他希望她能接他的意愿办,但她的害怕发展为恐惧,一点也放松不了。她听他叹了口气,走开了,她想扭过头去看怎麽一回事,但罗伯特抓住了她的下巴,「看看我,卡桑德拉,看着你使我有了什麽样的反应,使你激动吗?」
他现在完全勃起,yj竖得与肚皮平行。g头肿得发紫,吹胡子瞪眼似,开口处一颗小小的晶莹的粘y。卡桑德拉让他的兴奋所刺激,从头到脚活抖活抖地使她也不可能去想什麽事将要发生。
「放低点膝盖,」男爵的声音从他後边转来,「用你的胳膊把左膝向後弯,」卡桑德拉敬重他,乐意听从他,弗朗索瓦兹滑下一只手到她分开的腿裆里,仔细地用一个振荡器在y唇上移动,慢悠悠的,直到外y开始不由自主地张开,她让慢慢颤动的振荡器触较敏感的小y唇,却仔细地避开了y蒂。
凯蒂亚看着男爵朝卡桑德拉的肛门里c一截细细的橡皮头,他坚持往里推,直到上面白线记号处。到这时,她有了一种高涨的欲望,想滚动。
「拜托,停下来,」她哀求男爵,想挣扎着站起来,但罗伯特压下了她的上体,同时弗朗索瓦兹锁住了她的双臂,让他的胳膊仍旧抱紧膝盖,这样她就动弹不了。
「当真,卡桑德拉,我还没开始咧,」男爵说,「用嘴呼吸,放松,这种感觉很快就没有了,」几乎要被吓哭了出来,她执行了他的指令,慢慢地欲望安逸了。男爵仔细地试了试她腹部的肌r,一等皮r松下来,他就压了助兴器的球j,把第一团温和肥皂y脐进了卡桑德拉的肛门。
罗伯特感觉到她在他手底下委曲地一起一伏地喘息,听到她气喘吁吁,这表明她感到不舒服、感到害怕。她团着的身体开始抽搐。「不要呀,不要逼我呀,」她哭喊着,声音里夹着恐惧。
「没人逼你做什麽呀,卡桑德拉,如果你想离开这栋房子,你尽管说好了,」男爵冷冷地回答,没有声音了。凯蒂亚大气不出地等着∶心想这回卡桑德拉准定要走了。但是她的对手闭着眼,咬着牙,就是不吭气。
男爵暗自发笑,「好极了,忍几分钟,收紧肌r让y体进去。」她应允了,努力不去想下一步将如何,抽搐加剧。她觉得再也无法忍耐了,她跳下床榻,冲向几码之外的小套间,猛地蹬上门,一屁股坐在了圆马桶上,这才让她饱受折磨的肌r放松,排出了肥皂沫。
全身都平静下来後,她知道她还得回到那平榻边去,这次她希望学会领受这种感觉的惬意。想到凯蒂亚,她就有了勇气在下阶段表现好点。她走出门去,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头却抬得高高的。男爵抿着嘴唇,当真走过来伸手她的脸颊,「这次会好些,亲爱的,他允诺说,你的身体领悟如此之快,以致於已从兴奋中获取了满足。别害怕,最坏的情形已过去了。」
卡桑德拉松了口气,他对她是满意的。凯蒂亚先前阳光灿烂的脸由晴转y了。卡桑德拉躺回平榻上去,迎着罗伯特急不可待的手耸出n子,男爵又开始助兴过程。
这次他让y体进去得更慢了,她感到充满暖意,整个腹部起伏颠簸、汗水淋漓,如饥似渴的躁动向上直灌r房里,向下渗进大腿裆。她发出了渴望的呻吟。男爵用空着的手,逗弄她的肚皮,他的灵巧的手一会戳这一会c那,这块高度敏感的表面布满快乐的触点。
凯蒂亚火了。她气卡桑德拉居然有勇气承受;气她的情夫第二次助兴器里没放皂沫,光是温水,她知道效果会是多麽不同,但她已知道,有火她只能闷在肚里发。
那种奇妙的y压在卡桑德拉体内扩散,她感到了男爵允诺过她的激动,知道她处於痛苦的边缘,这种痛苦逐步化解为欢乐。
男爵看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他让她自己决定还能忍耐多久。她的眼睛圆睁,静待痛苦和欢乐一起冲击,终於她失去了控制,像是被巨大的热浪劈倒,起初闭紧的肛肠肌r一松,温水汨汨流出,她翻滚拱伏,忘情於惊人的草率的满足,最後,散了骨架,r泥一瘫,倒在平榻上。
男爵从她再看过去,看到罗伯特,他又惊讶又好笑。他的朋友竟受了小娘们发泄的影响,昏头昏脑失去控制,不自觉对着她的n子就sj了。男爵的快乐原订是让罗伯特去c卡桑德拉的,如果她能挨过这个试验,他缺乏自持,只得取消对他的奖赏了。
罗伯特叹了口气。「她真是不可思议∶她眼里的表情真让人着迷,一看她就想得到她身体的毫不羞惭的欢乐,弄得我不由自主走火了。」
「那麽只好由我来替代你了,」男爵笑了。
「我呢,我怎麽办?」凯蒂亚在一边发急了,伸手拉男爵的胳膊,「我需要你,底埃特,我要你来c我,就现在。」
「我肯定彼得会情愿的,亲爱的,你可以打电话把他叫到你房间里去,我领卡桑德拉去冲澡。」
弗朗索瓦兹看着男爵帮卡桑德拉爬下床榻,领着她穿过健身房,走进毛玻璃门的淋浴室,她几乎不敢看凯蒂亚,她是火冒三丈,气胀破肚皮。弗朗索瓦兹决定上楼去玩弄克拉拉,等到罗伯特硬起来之後,再让他来慰劳她的饥渴。
凯蒂亚怒气冲伸离开健身房,她不打算享用彼得,只有加给别人某种痛苦,才能平息她所遭受的拒绝而引起的愤恨。只有露兹可以接受她发牢骚的这种便利。还好她还剩下足够的理智,也还是用了彼得,他所干的正好是她在遭受了一记闷棍之後所急需的控制x药物。
卡桑德拉几乎不知道她在那里,淋浴器里的水喷洒下来,她骇得跳了起来,男爵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肩上,「是水龙头,小家伙,放松点,我来给你擦点肥皂。」当他的手溜遍她全身,用香皂仔细地涂抹她汗水浸湿的皮肤和身体各处皱折,她让她自己在这份欢乐中失掉了理智,他的手一到腿裆,给她那地方抹肥皂,她就忍不住糊涂了,是他现在给她的平静的欢愉,还是他早些时候给予她的那种猛烈的、掺和着痛苦的兴奋发泄更使她喜欢。
她闭上眼睛,完全靠他的手托住,她的身体在他的触下膨胀,使她自己也觉得诧异,他用海棉给他洗掉皂沫,再让水伸净她的身体,然後他转过身来,扔掉海棉,用他自己湿漉漉的赤裸裸的身体俟着她,两个裸体合做一付,拥 进淋浴的一角,他还让她的脚离开地面,勾住她的小腿肚。
水仍旧向下冲淋着,她用胳膊圈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g头在她的g口触触碰碰找不准目标似兜着圈,迫使她y唇分开接纳,然後一下子直戳进去,感觉到他的手在为她拨开脸上潮湿的发卷。
「看着我,」他急切地在她耳边小声地催促,「我要你看着我,我在c你呀,你的时候要你看着我,睁开眼睛,心肝,让我看透你。」
她睁开了眼睛,他下边在缓缓地动,他看到了她眼里燃着的欲火,快乐攀上的峭壁,她的y道肌r发紧,裹过了他的r柱,他仍旧没看透她,尽管能做的一切都做了,但仍有障碍,她已经度过害羞、屈辱,进了一个预先难以想像的x爱世界,但她的眼睛什麽也没写上,那双眼睛仍旧明晰,仍旧纯净,他得看她的新的自我意识在她目光里有所反映,他才能满足。
他的动作速度加快了,屁股开始扭动,他们搂抱着的身体时合时分,卡桑德拉的眼睛终於睁大瞪圆,就要到那极致的一步了,男爵咬着她的唇,下大力气把她拉过去,弄得她呷了出来,他在和她一起进了忘情的欢海。
起先有几秒钟,卡桑德拉觉得男爵的胳膊紧拥着她。让她拼力抵抗他,很快胳膊一松,淋浴器也被关了,他又像她第一次看到的那样沮丧。
「你干得真漂亮,亲爱的,」他向她表示祝贺,他们用松软的毛巾包裹他们自己,毛巾是仆人给他们放好在 浴室外的小橱里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很快乐,是吗?」
卡桑德拉点点头,但不想承认到底有多少大范围的x经验能符合她还想进一步的味口。
「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聚会吗?」他又说。他在擦乾他自己的身体,穿上衣服,卡桑德拉仍旧裹着温热的毛巾。
「是的,」
「我认为聚会有一个宏大的主题,我将邀请一大批朋友,七十到八十个,基本是罗马似的狂欢,你觉得怎样?」
「我想会很激动。」
「是的,特别我要安排一出额外动人、在聚会开始时出人意料的节目,要我告诉你吗?」卡桑德拉点点头。「拍卖奴隶,我要请一些志愿者做奴隶。你认为怎样?」
她紧紧地裹住毛巾,「我想像你会有一大批志愿者的。」
「你也愿意当一回奴隶吗?」
「不,我不想,」
「我可以想到你会这样回答,但这不是我要想的回答,因此在聚会前,我得改变你的主意。」
「强迫吗?这几乎不是找到天才的志愿者的方法。」
「不靠强迫,卡桑德拉,最终我会找到一两种我自己的方法的,靠仁慈。这次,既然牺牲者被称之为志愿者,就必须靠仁慈了。是休息的时候了,你也完全疲惫了,吃晚餐你就不用在场了,我会为你找个藉口,你得睡觉了。」
尽管不安,卡桑德拉还是睡得很沈、很安祥,一点也不知道下午游戏的参与者聚在起居室里,通过角落里的大电视,收看了当前实况录影。
当他看到卡桑德拉最终在平榻兴奋极致的发泄,他知道他一定得让她当志愿者,他还知道怎样才能使她投降,怎样去做的想法使他如此激动,以致床把已经筋疲力竭、被滥用无度的露兹找来上床寻欢,完事後又c了凯蒂亚一次才算完。连他的情妇都感到惊讶,他竟会这贪欢无度地狂c了女仆和凯蒂亚两人。
第二天早晨很迟才醒来,男爵几乎等不及地要去向卡桑德拉发动进攻了。
第十二章
卡桑德拉觉得奇怪∶第二天大部分时间,除了仆人就剩她一个人。罗伯特、弗朗索瓦兹、克拉拉带着两个双胞胎出门观光去了。凯蒂亚和男爵去看几个朋友,他们来伦敦假道去美国。
一人独处也奇怪,她在一个又一个房间里徘徊,思若涌潮似的回忆起桩桩件件自她到这家来後发生的异常的故事。她已很难想出来应聘工作时她自己是怎样一个人了,她知道她不可能再是原先那个她了,这使她心烦。
下午三、四点钟她接到了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的电话,两个小姑娘都相当激动,海伦娜提到溜冰,各式各样的朋友和他们一块玩,听上去那里的生活才是正常的、再合适不过的,但他们仍然渴望再见到她。
「告诉爸爸我们星期天下午回来,」海伦娜高声说,可以很清楚想像出,她想让她的声音缩短奥地利和英国之间的距离,「他会去机场接我们吗,会吗?」
「会的,我肯定他会去接你们的。」卡桑德拉圆滑地答应着。
「我们不在,你孤单吗?」
「是的,」卡桑德拉笑了。
「很闷吗?」
幸好那个孩子看不到她在回答这个问题时脸红,「有点,」她只得撒谎,「但我就多晒晒太阳,浪费了很多时间呀!」
「我们很快就会见到你了,」海伦娜大喊一声,收了线。卡桑德拉才放好听筒,凯蒂亚和男爵回来了。
「海伦娜来电话了,」卡桑德拉向他通报,努力不去想他的手在前晚给她抹香皂时有多麽亲腻。
「她们什麽时候回来?」
「星期天下午,她很想你能去接她们。」
「星期天?照这样,聚会必须提前到星期五晚上,凯蒂亚,打电话通知他们吧!太仓促了些,但大多数会来的。」
「今天星期几啊?」卡桑德拉问,对她来说,真实世界里的时间已没什麽意义了。
「星期二,这样找志愿者的时间也不多了。」男爵大笑起来,凯蒂亚朝他亲密地微微一笑。卡桑德拉哆嗦了起来。她忘记了他许诺会劝说她志愿在晚会上做奴隶,虽然他强调说他会用仁慈使她改变主意,他和凯蒂亚交换的眼神就使她不寒而栗。
她又感到奇怪了∶男爵和他的情妇消失在楼上,甚至别的人观光回来,他们也没跟她打个招呼就上楼去了,好像是商量好了要孤立她,但没有任何不中听的话,也没有暗示她可能触怒了他们。
晚餐席间交谈也不多。罗伯特和男爵谈老同学、溜冰,女人们甚至无话,连平日里最闲不住嘴巴的弗朗索瓦兹也是。卡桑德拉打算谈孩子们在奥地利的作为,不想也碰到了一睹没有回音的墙。
「我不认为我们真有人对孩子非常感兴趣,」凯蒂亚终於开口了,「只要他们快乐就万事大吉了。」
卡桑德拉不同意她的说法,被她的话惹恼了,「我认为有人应该对她们感兴趣这是重要的,孩子们需要知道某个人对她们是特殊关系。」
「好啊,那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凯茜,亲爱的?」凯蒂亚如是回答,卡桑德拉觉得词穷。
晚餐结束後,她又被排除在外,男爵、凯蒂亚挑战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打桥牌,但她想回房间去时,男爵又很快叫住她,「我们时间不长,卡桑德拉,为什麽不再下来读读书,书橱不有很多吗?」他指着一个玻璃门的书橱对她说。很清楚,希望她待在楼下,她接受了他的建议,所有的书都是j装本,她很想找到珍本,她翻开的每一本都是色情作品。有的是东方的,其它是来自南美和斯堪地拉维亚的,它们的内容都是惊人地暴露。她胡乱地抽出一本,就迅速关上书橱门,然後回到她的座位上去,她埋着头在读,知道他们都能意识到书中的内容,她很高兴她的头发长,能遮掩她脸上的表情。
罗伯特正好坐得脸朝她这,满带兴趣地注视着她,看她翻书页这张看看,那张看看,研究一张张较难以置信的照片或c图。他希望克拉拉更多地像卡桑德拉。弗朗索瓦兹欣赏那个女孩,他喜欢所有能使他妻子高兴投入去干的事,但那个女孩不合他的口味。如果他能有机会指教指教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年轻女子,他会像弗朗索瓦兹那样渴望的。
越往下读,卡桑德拉越觉得不舒服,她虽不再是天真无知、能够为封面的倒错堕落所惊心,但她的身体已被如此的内容撩起欲火,再看照片上成双捉对,颠鸾倒凤的奇形怪状,她不由得把自己和男爵想像成就是影中人。
她一时竟忘了屋里还有其它人,忘记了眼前这场玩得很顶真的桥牌戏,她出神了,想像云游在欢海里、嬉戏在情涛中。终於桥牌打完了。男爵和凯蒂亚赢了,他伸展四肢高与地说,「一场好戏呀!罗伯特,凯蒂亚对我说她要跟你们过两夜,那麽我想卡桑德拉就该跟我在一起吧,你认为如何,卡桑德拉?」
他们都脸朝她看,她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弗朗索瓦兹大笑了起来,「真是只蛀书虫,我原先误解她了!嘿,卡桑德拉,男爵正跟你说话咧。」
听到他们哄堂大笑的声音,卡桑德拉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们,「啊,对不起?」
「凯蒂亚跟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过夜去了,亲爱的,我希望你陪我,」男爵耐心地说。他已经从她绯红的脸颊上、过於明亮的眼睛里,看出那本书已在她身上起作用了,这就是他的打算。
卡桑德拉不相信她真能在这巨大的圆形床上过夜,这张床是他和凯蒂亚分享的。带着亢奋的心情,她随他去了卧室。他立刻和衣倒在床上,伸手去电视摇控器,「让我们来看看别的人在干些什麽,怎麽样?」他提议说。卡桑德拉愕然,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的卧室竟出现在屏幕上,他们的谈话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回荡。「他们知道你能看到他们吗?」
「凯蒂亚知道,至於另两个人嘛,他们也许会猜,虽然隐藏得很快,罗伯特也可能发现那个镜头。」
「每间卧室都有吗?」她的惊慌很明显。
「除了这间房,我还有你的初次加入仪式的录影,过一些时候得看看,你会觉得有趣,这宅子里布满我的秘密系统。」
「健身房呢,我跟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第一次去那里情形也摄下来了?」卡桑德拉恐惧了。
「当然,」他笑了。「事实上,我看到了现场实况的大部分。」
「所以这就是为什麽你总是知道有关我的一切!真卑鄙,你怎麽总喜欢剥夺别人的隐私的呢?」
「我也不喜欢,这是我的家,至於隐私,我认为你同意参与群交,意识清楚地当众表演x爱。你自己就交出了你的隐私权。」
「但一开始我是不情愿的,一开头我什麽也不知道,你就在拍我了。」
他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再制造气氛了,亲爱的,我们有整个晚上的欢乐和激动,为什麽让辩论来糟蹋掉呢?」
卡桑德拉想她该怎样向他解释她觉得被出卖了。她已经被他沾上了,而他的朋友仍旧是他的。一想到她的行动被录过,人们拿了去观看取乐,几乎难以忍受,这等於叫她脸对脸地面对她自己的道德沦丧。
「我不想看你录下我的镜头,我也不想让别人看。」
他伸手把她拉下来躺在他身边,「我还没对你做什麽你不想要我做的事,卡桑德拉,从一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成为这家里的一份子的。每次新的经历过後,你的喜欢程度就增加了,你似乎经历过难为情的阶段,这阶段也将过去了,如果你打算跟我过,待在这里,这阶段必须通过。你也差不多了,卡桑德拉,你已经差不多玩遍了全部的花样,别後退,我要你获胜。」
他的黑眼睛看上去格外墨黑。她颤抖了起来,被他的眼睛的磁力所捕获。「我不愿做你的奴隶,」她小声地说,「我不能像那样作贱自己,即使为了你。」
他假装没听见,「看着我,亲爱的,你不想看看凯蒂亚是怎样得到刺激的?」
不依她的意志为转移,卡桑德拉眼睛就被屏幕吸引过去了。凯蒂亚直立地靠在一g床柱上,双手反绑在床柱上,一条黑丝绒套住她的脖子和床柱,不让她的头垂下来。
「她就喜欢疼痛,」男爵解释,语气不乏埋怨。「两x相交,享受痛苦和欢乐是相当普通的事。你也体验到了。但凯蒂亚的爱好是超前了点,她可以接受难以相信的痛苦,甚至我都不希望再给她制造痛苦。不幸的是她还爱好让别人一样多的痛苦,这些人也是少见的受虐狂。从这样的x爱中寻找原始天生的愉快,但总是需要严格的控制力,凯蒂亚则不再希望接受必要的安全控制和心理满足,换句话说,她正在成为一种危险伴侣。」
「我喜欢我的生活,我乐意这种娱乐,我可以安排满足我的爱好,但我需要生活的合适伴侣来完成这项爱好。凯蒂亚似乎不再走合适的伴侣,她只能待到我找到合适的人来替代她。志愿做一个奴隶吧,卡桑德拉,参加这最後一次娱乐,扮演好这个角色,你将会是那个留下来的人,而凯蒂亚要离开。」
他温存地用手压在她的头脖上,手指弹着那里的肌r,「说是,卡桑德拉,告诉我你愿意做志愿者。」
「不,」卡桑德拉坚定地说,「如果凯蒂亚像你所说,我想可怜她一晚上,因为你不会干涉救出我於窘境,是吧?」
「也许不,」他承认。
「我不能做志愿者,我不能面对一屋子陌生人,套着链子被像牲口一样对待,我不怀疑那将是怎样的,直到我没有一丝尊严和自尊留下。我简直不能┅┅」
他斜了她一眼,看到她差不多快哭下来了。「别在意,让我们来看电视吧,」他急切地说,她觉得他的胳膊搂着她,弗朗索瓦兹出现在屏幕上。
她也裸露着身体,跪在凯蒂亚面前的地上,用舌头在舔她的y器官,凯蒂亚尽可能地前倾她的屁股,男爵按一下按钮,镜头拉近了,清楚地显示弗朗索瓦兹怎样伸出舌头到凯蒂亚的y道里去,旋出了粘y,直逗惹得凯蒂亚被捆着的双腿颤抖不已,乐得她激动地叫喊,在卡桑德拉的耳朵里作响。
同时,罗伯特正在揉凯蒂亚的r房,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把两只n子捏在一起,一次又一次捏n头,弄得两只n头又红又肿。
卡桑德拉看到凯蒂亚兴奋的明显x徵,觉得她自己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早些时候看的书使她感觉r房肿胀,肚皮发紧,现在这种感觉更为明显。
「罗伯特让她等了好长时间,」男爵笑了起来,把卡桑德拉的衬衣从裙腰里拉了出来,按着又伸手去解扣子,卡桑德拉自己迅速地解了扣,还连带摘掉r罩,让n子终於松了绑,她松快地轻叹了一声。
男爵用右手握住一口n子,眼睛仍旧盯着屏幕,罗伯特突然举起一g藤条,「刷」地对着凯蒂亚的n头抽了下去,凯蒂亚乐得尖声叫起来,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弗朗索瓦兹的牙齿对凯蒂亚的小y蒂「突」地咬了一口,凯蒂亚又激动地尖叫出声。这是充满痛苦的满足,她的身体没命似地挣扎,如果不是被捆牢,卡桑德拉真是想不出她会怎样。
卡桑德拉看到罗伯特抽出一g橡皮套,原本套在他的yj上,这是男人护体之用的,yj套很chu,卡桑德拉吓得浑身发抖,难以想像把这g橡皮yj套戳到那个口里去会是什麽滋味,凯蒂亚被颈上的丝绒套遮着,看不真切罗伯特正在干什麽。弗朗索瓦兹在她耳边低语,显然是在向她详细描述yj套,凯蒂亚被说动了心思,再次尽力让耻骨向前蹶出。
罗伯特chu暴地顶着她,把她紧压在床柱上,用力c了进去,凯蒂亚的眼睛激动地睁圆了,卡桑德拉可以想像出那种滋味。他猛烈chu暴的c入,她凄厉的尖叫充满痛苦和激情,男爵忘情地握紧卡桑德拉的n子,一点都没意识到。
最终,凯蒂亚急剧摇晃着身体,到达了兴奋的辉煌顶点,卡桑德拉看着罗伯特亢奋地、战战兢兢地凌辱一个绳捆索绑的身体,那是他最要好朋友。
弗朗索瓦兹给凯蒂亚松绑了,男爵关掉了电视,「他们可以安安稳稳睡上一觉了,让我们也来享受,享受没有痛苦,希望没有痛苦,亲爱的。」
卡桑德拉忍耐不住地为所看到的情形所激动,虽然那不是她情愿的获取x满足的方法,但看到凯蒂亚如此忘乎所以,沈没在欢乐无比的欲海中,她自己觉得垂涎这种美妙的感觉。没几分钟,她和男爵都脱得一丝不挂,躺在了大床中间,她在等着他来满足她的空虚。
男爵从她满脸兴奋得通红,得知她已经是急不可待,他提醒自己小心,不要还没开始就让计划落空。他先让她脸朝下,他跪跨在她的身体上,抚她的肩膀,脊背,用他的睾丸去刮擦她的大腿後部。
他的动作把她压得埋在松软的床榻上,她自在地扭动着,让光滑细腻的床单抚擦她逐渐分开的y唇,细小的电流在她内心深处撞击出火花,她快乐地吭吭叽叽起来。
「转过来,让你前面,」男爵平静地说,她翻过身来。她的皮肤清楚地感觉到他熟练的手指在给他的耸突的r房涂润滑油,再往下涂抹她发紧的肚皮。
他的触如初轻柔,几乎轻柔得她自动要挺出r房去接应他,为得到明显些的刺激,他不管她,反而移开手,她只得安安稳稳地躺下。
「我想我们应该尝试尝试不同的方法,」他很开心地说。
卡桑德拉抬起头惊讶地说,「我都快到了!你为什麽住手了呢?」
他看着她,分明满腹诧异,「是吗?对不起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失去控制,我知道有时候就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什麽我想我们最好还是换换花样。」
「我不需要别的什麽花样。」
「我亲爱的卡桑德拉,我还能说什麽呢?我们都会犯错误,甚至我!没关系,在下一个阶段,快乐是最重要的,让我来告诉你,我心里想些什麽。」
她支起身子看他在干什麽,但他只是打开了电视机,她突然看见自己在游泳池边的小屋里,躺在天鹅绒褥子上。她被眼前这情形震住了,完全没有察觉到被男爵抓住肩膀,按在床上,手法娴熟地把她的手竖过头顶,绑在了枕头下早就秘密安放好的一块木板的洞里,现在她的身体成了「丫」形。
「快放开我,我是打算消受这一晚的。」
「你会的,」他向她保证说,但笑容归笑容,笑容没有半点仁慈,「现在我还得同样处理你的腿,卡桑德拉,你的大腿也要被绑在腿下相似的木板上,那样我可以肯定地控制住我自己所有的动情处。无论怎样,我已注意,当不由你自主时,你就容易获取快乐。当激情勃发时你会觉得不太难为情了,我不想让犯罪感来破坏我们今晚在一起度过的情绪。」
卡桑德拉对他所说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进,她狂蹬猛 ,还是抵不过男爵气力大,一块硬木板c在了她腿下,两边用钢圈固定,这样就锁定了她的两条腿。
「这又不疼的,不会弄伤你,不需要害怕,亲爱的,使一个女人兴奋,又不让她满足,它只会产生某种不幸的副作用,譬如,你的n子会颤动,觉得胀得不舒服,而你的y户也会觉得发沈,」他的手搁在她的耻骨上,「那地方会一连几个小时膨胀得撑开口,直到被c过以後才能归回正常。对於一个男人来说,观看而且知道你的身体多麽地逐渐贪欢,我不以为今晚的游戏会拖多长,只要你同意志愿去做奴隶,就可以解除对你的束缚,我会更喜欢你的个x,愿不愿就全由你定了。」
卡桑德拉知道她无脱身之法。「看啦,亲爱的,想想如果用这把刷子刷刷你的欢乐中枢,会是怎样的感觉?」卡桑德拉大声地喘息着,在绑带里挣扎,想用脚他,但就是现在从带子里挣脱,她也够不着他。他的话撩逗得她的g口已是湿乎乎、淋淋漓漓渗出一片了。她体内急需他触,这种要求愈发激烈。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伸出手用手背抚弄她的n头,他尽量大点范围,让她的n子都感受到这种温存,释然地址出轻叹。这时他就再也无意她的n子,而把兴趣转向她叉开的大腿去。
他一开始启用那把多情的小刷子,就又让录影机放出卡桑德拉在泳池贪欢的片段。她被迫去观看自己接受撩逗,他则乘机狡黠地动用刷子,逗得她兴奋不已。可怜的卡桑德拉以为她已经疯了,激动的浪头一个按着一个仲刷她全身。她在录影里的叫喊和她现在「请别用刷子」的恳求和在一起,对刷子她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男爵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她,玩这种特别的游戏,他可是专家。他知道他能领她走出多远,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她回不了头,他若一停步,她的伤害不知会多麽动人。
「我的那个地方呀,快点呀,求你,」她大声催促,没羞没耻,y蒂勃起得更明显了,积极主动地奉承那把刷子,「让我发泄吧!」她几乎是对着他尖叫了。所有的廉耻都丧失殆尽,她身体的需要驱使她亢奋,「我快到极致了,你得让我发泄呀,请你,求你了!」
他让刷子在y蒂g部停住,再往上迷人地一挑,弄得她透不过气。脚趾不由得扭曲起来。「愿意做我的奴隶吗?亲爱的,我就需要听你说出那个字。」
她的头像波浪鼓似的左右晃动,刷子也在撩逗她,从紧闭的牙缝里,她 出几个字来∶「不,我不愿,我不愿。」
刷子又动了,他的手把y蒂的防护盖顶上去,接住她的下身,一点不准她动弹,这样抑制住她的冲动,仍旧置她於饥渴、紧张、压抑的残酷的欲海之中。
这种折磨真够她受的,她大哭起来。男爵看着她,却一言不发。他知道她会怎样,他能够理解她奋力也得不到他和别人已经教会她的那种极致兴奋会多麽失望。这只是他用来逼她就范的武器,如果她坚持不必要的偏执,那不是他的错。只要说出那个字,现在她不就可以满足,可以开释自己啦?g本不用委曲她哭哭啼啼。
最後,她停哭了,瞥了他一眼,他感觉得出她恨他,「可怜的卡桑德拉,」他柔声地说,「试试,睡吧,过一会我再来看你。」为了让她相信他所说,他熄了灯,让她一人独处黑暗之中,她仍旧觉得身子发紧,欲火中烧。作为外加的逼迫,他仍旧让录影机继续放着,甚至连她闭上眼睛,她也能听到她自己得到x满足之後的欢叫。这种她再也得不到的满足。最终,她的身体平静下来,虽仍有欲求,却不是那 强烈了,虽然她的y蒂仍旧肿胀,却不是那样不安分得急不可耐了。这样差不多一小时之後,她完全睡着了。
她的梦境充满混乱的撩人的想像,她想蜷曲、想翻身,都被绑在身下的木板限制住了。她的头在不停动,从梦中哭叫出声来。似乎才一会功夫,她就又睁开了眼睛。
她仍旧处於黑暗之中,男爵倒是回来了,他手上套上了丝质手套,正在抚擦她纤细的躯体,向下到下身最敏感处,向上到两r凹处,再向上脖圈、耳朵、耳背後。他听到她呼兹呼兹不断加快的呼吸,知道她醒了,「我以为你休息够了,亲爱的,我答应过你,要让你快乐一夜的。现在我把板子翻过来,如果你合作就会很容易,如你抵抗,我就得把彼得叫进来帮忙。」
卡桑德拉没强,事实上,她希望能睑朝下,这样她就可以藉着紧抵床榻而达到x高潮。然而,男爵深谙其道,他在她腰下塞进一块厚厚宽宽的木闩,支起她的身体,这样她的x器官一点挨不着床榻,没有任何压迫。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到这会儿她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敏感,她觉得膀胱胀满,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晚上喝了浓咖啡,她先次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失,他用手撑开她的外y唇,y毛後倒贴在下腹部。她的呻吟告诉他此法有效。那些快乐的火花已经点燃,他一边玩弄着她,一边将自己的巴头凑近,轻柔地 在她的g口处。
既然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卡桑德拉猜不出下一步还会怎样。他的邪恶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弹动,她正想发作,但触动太轻,然而,她一感到他的g头卧在她那地方,她就积极地捺下屁股,想逗他戳进去。
「调皮!」男爵的反应是哈哈一笑,给了她屁股轻轻一巴掌,「如果你想要我进去,你知道你必须做什麽。就是告诉我,你愿意做一个女奴。卡桑德拉,我就要滑进去了,我还在里面蠕动,这样你就可以一鼓作气地到达极致的欢乐。想像一下吧,卡桑德拉,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滋味啊!」
卡桑德拉委曲地抽泣起来,地想像得太美妙了,她的身体被开导得需要这种发泄,但又满足不了这种发泄,她不能、不愿向他屈服,做女奴的想法,被当众羞辱使她不能忍受。「不!」她叫喊,按着便哆嗦起来,因为他的g头滑进了她的g口,只一会功夫,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为了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又为了他轻而易举地驱使她的本能,因而不曾完全c入。
他扭转屁股,抽出c进,让他整条yj沿她那条y沟一路刮擦,用g头「突」地触碰肿胀的y蒂。卡桑德拉的肚子、骨盆和大腿都发了硬,胀得发疼。她每动一下,她听到她自己叫喊出声。它是如此过於兴奋,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失去了知觉,如果还不能让她发泄,还不让她安逸。但是男爵可是老谋深算的,绝不至於让她丢了魂儿,以躲过回答他的要求。他一面c她,一面跟她说话,迫使她去想她的身体明明已经摆给他看的情形。
最後,他决定该是停一会的时候了。仍旧在黑暗中,她又被翻转过来,仰面朝上。这一次一g小棍夹在她的外y唇间,以替代他的。因为这种不断的压迫,她觉得更难抑制兴奋了。她设法迷迷糊糊睡上一回,男爵却又回转来了,他开了灯,用手触卡桑德拉滚烫的额头。她睁开眼睛,呻吟起来,她知道她又要兴奋不已了。
「说『好』,」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手拨弄她的头发,极其温存,完全不像是在胁迫她。「屈服吧!现在,卡桑德拉。」但是她仍旧摇头,她的拒绝激怒了他。
这次他拿来了一个小振荡器,先在她过於兴奋的r房上玩弄,看着眼下萎下去的n头立时竖了起来。血y奔突,n头硬得生疼,他让他的舌头舔拨它们,让卡桑德拉从喉管深处发出快乐的叫喊。
他的眼睛捉住了她,他把振荡器移到她的耳垂,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慌,过了一会,她适应了这种新的快乐的光柱,他又将振荡器移到r沟里,然後是肚脐周围,直到触到膀胱神经,她颤抖着,脸上的一双眼睛变得更圆更大,面颊被奇妙的升腾着的热量烤得通红。男爵看出他已造成怎样的效果。他知道那软软的纤维棍弄不出足够的兴奋,逗她起兴,也知道她无望得以放松,他所需做的是,让她保持原有的亢奋,到这会功夫,她的抵抗是不堪一击了。
她从来也没有这样绝望过,她喊呀叫呀,又蹬脚又扭腰,每一寸肢体被欲火烧灼着,她现在是如卧火 ,汗水淋漓,从n子上滴落。男爵在吮她的n子,他的嘴功和手功一样娴熟,他的舌头画出了她的身体轮廓,也伸进她的肚脐眼里去,她狂乱地朝他尖叫起来∶
「拜托,拜托,停下!弄痛我了。」
「不,不是,是撩逗你,卡桑德拉,那是没有痛苦的,除了不能让你发泄,这在於你,我喜欢给你快乐,我也不忍停下来,你是如此地动人,如此地兴奋。」
「我忍受不了了!」她抽抽泣泣。他的嘴回到她的右r上,含着全部g盘,温存地吮啜着,「得停下来,我要疯了。」
但他的手和嘴仍旧在不停地玩弄她,「也许我又得息一会儿了,」她现在什麽也不是,只是一团兴奋的神经,一想到甜美的折磨将停下来,然後又重新开始,她终於妥协了∶
「不!」她叫喊,这一声是拼足了力气,他听到这麽多叫喊声中最响的,「拜托,不要走。我将志愿,我答应,我将做你的奴隶,你可不要走,你一走让我这样留下来,太难受了,我会做你要我做的所有的事,只要你让我发泄。」
她听到他满意的叹息,一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表情。他的脸挨近她的脸,他的唇盖着她的唇,「你不会後悔的,」他允诺她,「这个聚会将是你一生中最奇妙的。」她什麽也不在乎,她不要听有关聚会的事,有关奴隶拍卖,除了他最终把她推向欢乐的极致,让她发泄,「让我发泄吧,」她轻声地哼哼。他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粘粘的外y,取出了残酷但产生美妙压迫的纤维棍,然後低下头用舌头缠绕她的y蒂,整晚这块r蕾一直鄱在无望地悸跳。整个身体像是被温暖的水流冲刷过,她弹起屁股,猛蹬脚跟,想抬起被绑着的大腿,拼力叫喊。男爵解开了她大腿,截了进去,同时把小振荡器塞进她的屁眼里,这样弄得她的肌r狂乱地抽搐起来,她的子g壁紧握住他的,直到他禁不住被她的发作挤出jy,他的x欲发泄之後,振荡器仍留在她的肛门里,弄得她不停地挤压他,一直在狂呼乱叫,发泄最终满足的快慰。
最终他坐了起来,她抽出了振荡器,伏身她身上,感觉到她松软的r头蹭着他的x毛。过了一会,他又解开了她的手腕,翻滚下来,趴在她的身边,搂抱着她,还用腿勾着她的,像是又捆上一道束缚,「我不是允诺过你吗,一个难忘之夜。」
她的脸仍旧贴在他的前x,这一夜弄得她真j疲力竭了,现在她的身体完全满足了,她考虑的是她对他的承诺,她将成为对凯蒂亚最有创造力的说服了。
「你不必害怕,」他对她喃喃地耳语,她更紧地贴近他,「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我原不想说『好』,」她真想他龙永远这样抱着她。
「我知道,我们俩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不,我真的想┅┅」她收住了口,迟缓该用什麽字眼,她总想在那一次x游戏中智胜他,是多麽荒唐可笑。
「你知道你多神奇呀,亲爱的,」他拥紧了她,「我希望那三个人也跟我们一样玩得j彩,过些时候我们得看看录影。你大可放心,他们是不可能看到今晚这里的一切的。」
「聚会上将有多少个奴隶?」她坐起身来,神经质地问。
「十到十二个,我想可能的话,每组客人出一到两名,自然你属於我们这一组,我将会『买』一个男奴隶跟你一起,这样更好玩一点。」
卡桑德拉抚着她的手腕,她觉得又想哭了,几秒钟之前他们是那样贴近,情感交融,而现在他谈论她作为将要进行的一次聚会上的一份娱乐品。
「我们得睡一会,」他按着说,无视她眼里的痛苦,「你就留在这里吧,x交之後我不喜欢独睡。」这是假话,通常他是情愿一人独睡的。卡桑德拉不知道,所以他展开胳膊拥着她,很快就睡着了,对她应该是他付给她的补偿,而凯蒂亚一直在观察着大卧室里进进出出、灯亮灯熄的动静,盘算着很快她和她的朋友们就要拿这个消耗了她全部仇恨的女人寻欢作乐一晚上了。
第十三章
「我看上去怎样?」凯蒂亚旋转到男爵面前问。他也正在为晚会看装打扮。他从化装镜前的凳子转过身,以满意的神情打量她。她知道她的紫黑两色的裙装,把她的身段勾捏得出神入化。
「太迷人了,」他给了她一颗定心丸。他的语调里有一种打趣的口吻,她没有在意。
「有什麽觉得可笑的地 吗?」
「一点也没有,我知道你选择紫色是因为紫色使人想到罗马,而不是因为紫色适合你。」
「弗朗索瓦兹和我都认为紫色适合我,不管怎样,你是一点也不懂时尚的,只有在女人脱光衣服之後,你才成为行家。」
他哈哈大笑,「可能没说错,至少你碰了次壁,我故意这样说的。来了多少人了?」
「最後一次报数是六十三人,奴隶拍卖什麽时候开始?」
「晚餐以後吧,你一直盼着这个大结尾?」
凯蒂亚犹豫着,照理她会说是。这确实是那种让她开心的娱乐,以她特别的x喜好和x技巧,她可以轻易获胜的挑战,但她知道一点不让卡桑德拉占上风会更有趣,事实上那个女人已经是忧心忡忡了。她知道今晚之後,要麽是她,要麽是她的对手,有一个将可能会永远离开他的家。
「是呀,我一直在盼望,」她希望他没有在意她的走神。「我喜欢看卡桑德拉完全失去控制,全心投入我们教会她的愉乐。但不幸的是,我认为可能会事与愿违,提醒你,试图冲破最後一道障碍将可能闹大笑话。」
「你认为会事与愿违?」男爵若有所思,「如果我打赌,我得说有可能,但我们将会看到,如果我错你对,我们下个星期就得找个新家庭教师了。我不会再用她。」
「如果我错呢?」过去的四十八小时,她和弗朗索瓦兹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讨论这个问题。他从化装凳上站起来,朝她走过去,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吻吻了一下。「这种情形,你就得去找一个赞助者和情人,亲爱的,如此就像你知道的,下的赌注太大了。现在让我们下去用晚餐吧!」
他手一松,她的腿就撑不住她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她从未想到他会如此直率。他们的关系保持了许多年了。她一直想像他也像她需要他那样需要她,只几个字,他就毁掉了她所有的自信,但他也吏便她要下决心获胜。
他们走下楼去用餐,她集中心思在将摆在前面的事情上。卡桑德拉为奴隶,被迫做男爵和他的朋友让她做的任何事。凯蒂亚是他那一组的。她将控制形势,而不是她卡桑德拉。有这样的便利,她就不信她会输。她不敢相信如果男爵辞退了她,这个世界她能去那里。
凯蒂亚是一个生命力很强的女人。她和男爵走进餐厅时,她的头挺得很直,眼睛闪亮。紧握着她情夫的手,在场没有人能够猜出她的世界里有什麽失掉了。整个席间她谈笑风声,不时碰到男爵的目光,还朝他微笑,隔着桌子。他欣赏她的这种风度。
卡桑德拉面临到来的挑战,一点打不起j神。凯蒂亚跟别的客人谈天说地时,她被圈进楼顶的大套间里,那里差不多有十二个志愿奴隶,等着穿上奴隶的服饰。
彼得也在。她好奇怪竟没有露兹。克拉拉也在,可能是权且充数的。她看上去还後悔答应,一个高个奴隶给套上了一副挽具,让她觉得像是把自己装进了露指手套,除了四肢,只让他的大n子蹶在外面让大家看。
不是所有女奴都统一着装,有的穿三点式,手反绑,他们自己没一点能力脱下这种装束。四个男奴隶倒是一式打扮,yj上套着皮护套,手腕用链子连套着,左踝骨上套着脚镣。
卡桑德拉仍旧穿着自己的衣裙站在原地索索发抖。奴隶总管朝她走了过来,她看出他是男爵的一个朋友,但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可怕浅灰色,像冬日的海,他捉住她的上臂,手很chu野。
「名字,」他问,不等她自己动手解扣,就撕掉了她的衬衣,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他狠命揪住她的耳垂,她疼得「啊哇」叫了一声。「名字?」他又重复了一遍。
「卡桑德拉。」她有气无力地说,他更为注意地看了她一眼,好像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意味着什麽。他从她肩上拉掉了r罩,「脱掉你的衣服,快点,丫头,没时间让你假装害羞。」
可笑地考虑到眼前的一切,卡桑德拉想遮挡住自己的n子不让他看。但她只得脱掉全部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他朝她伸过一只冰凉的手,「一付马具。」他给一个助手打了个手势。
卡桑德拉希望能罩住n子和屁股,不想走到平台上去,n子像克拉拉那样为所欲为地展示出来。但看到那付马具不跟那个姑娘的一样,她倒是松了口气。她的y户和r房都被铁遮挡着,一条细链拴住她的手腕,手被绑在前面,还在她脖子里挂着银质小挂锁,连着铁x衣。
他们准备好了一个小时之後,客人们才酒饱饭足。一个小时的等待增加了这间禁室的紧张气氛,彼得由一个淡头发、柔和的蓝眼睛的年轻人相跟着,朝她走来,卡桑德拉情绪快乐了起来。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吗?」他歉意地徵求她的意见。
「当然!你也跟我一样紧张吗?」她问。
他瞄了一眼奴隶总管,此人正忙着跟他的助手谈话。「你最好声音低一点,否则他会把我们分开的。说老实话,与其说是紧张,我不如说是激动,我得离开克拉拉,看到她鼓胀的n子,我又穿着这套枷,真是兴奋得发痛。」
卡桑德拉还是头一回领教了皮yj鞘的全部作用,她同情地打了个晃。「你为什麽志愿?」她好奇地间。
「我喜欢猎奇,在威尼斯我们开过一个奇妙的化装舞会,但我想这一次的可能更好玩。男爵如此有创造才能,你为什麽?我以为你会做客人咧!」
卡桑德拉轻轻地耸耸肩,「如果我想过别出心裁,但我现在也该後悔了,我不喜欢这种气氛。」
「介绍一下,这是安东,他随男爵的朋友从奥地利来。他们打赌了看谁将去当奴隶。」
卡桑德拉朝安东同情她笑笑,「你输了!」
「不,我赢了,」他摇摇头。
她实在是一点不能理解他们了。「为什麽没挑上露兹?」她问彼得。
「男爵认为她必定会出大洋相。另外,克拉拉想在这儿度过特别之夜,过後她就要回到她母亲和她继父那里去了。鬼知道她的生活里会出现什麽!想想克劳德吧!」卡桑德拉不认为生活里会有许多欣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穿三点式的外衣的姑娘溜出房间去用近边的洗手间,卡桑德拉认识到有必要,她刚到门口,奴隶总管就拦住了她。
「你去哪里,」
「洗手间,」她希望它的声音不要显得太紧张。
「我没有你的贞节带的钥匙。」
「在谁那里,」
「这将给你的新主人。放弃这个念头吧!有谁还需要去,离拍卖开始时间不多了!」
她脸「刷」得红了起来,懊恼。她又回到彼得和安东身边,他们对她表示了同情,「我们也是这样。别担心,一被买下就会打开你的锁的,估计男爵就是买你的那个人,我希望我能知道谁将买我,我只是希望不是克劳德,他可苛毒了。」
「你的意思是,克拉拉的父亲今晚也在场?」
「当然,他专门飞来接她回家的。」
他们没能再聊下去,屋里不知何处响起「匡」的一声锣响,奴隶总管要求肃静。他们被四人一组排列好,领着出门,下了三层楼梯,沿着厅里的走道走向屋後的大舞厅。卡桑德拉从未去过那里,她知道平常那里总锁着门。他们没让直接进去,而是等在一间偏房里,房子小得几乎挤不进这麽多人。卡桑德拉很快感觉到,那些紧张出汗的身体都出现了迅速膨胀的x欲的气味。
他们可以听见舞厅里「嗡嗡」的人声。卡桑德拉觉得快要等得不耐烦地尖叫出声,锣声又响了。立即出去四个人,舞厅里的声音从开着的门里传进来,这些人说话的声音都是中气十足,又响又尖,好不激动。
奴隶总管捉住卡桑德拉和克拉拉,还有一个高个混血儿,她穿的是一身紧身短打。有总管助手在内的三名男子给她们三个女人蒙上黑眼罩,眼前一片黑暗,卡桑德拉全心希望她不能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她的脉膊恐惧地狂跳奔突。
奴隶总管在她背後chu鲁地推她,她跌跌冲冲进了舞厅,她身上的装束烘托了她修长的身段。
男爵位居舞厅前座,一见她进来,他就自觉喉咙发乾。她弱不禁风,手带链子、脖套枷,真是美妙。微启的唇、踌躇的步履,显出她有多怕她正在经受的情景。
凯蒂亚就站在他近边,看着三个女人被推进来,匆匆走上管弦乐队演奏平台。底埃特和玛瑞塔第一次搬进这所房子时举行过舞会,克拉拉踏上最上一级台阶,她的n子蹶得很高引得座下男人一片「啧啧」赞赏。
豪赌开始,卡桑德拉面对前方,什麽也看不见,这是迄今最糟的一次。先出售克拉拉。这笔买卖很快做完了,卡桑德拉听得出购买人的声音是克劳德。下一个轮到混血儿姑娘。这一次花的时间较长,许多男人上台来,触她的身体,伸手进三点式裤装,大声对她评头论足。卡桑德拉一直战战兢兢地闷声不响地等着轮到她。最後混血儿姑娘被一组男女领走了。现在卡桑德拉知道,台上就她一人面对众人站着。她不知道他们是用什麽货币交易的,只听到第一个数字是「五」,数字迅速增加,但没有男爵的声音。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伸手卡了卡她的腰,然後向上伸到被罩住的r房。她既快乐又紧张哆嗦了起来,然而他肯定是跪在她脚前,因为突然他的手在分开她的腿,她可以听到他的喘息声,他的手在她罩着y户的面上这里点点、那里戳戳,最後他用两只手若有所思地握紧她的屁股,相当大程度增加了价位,然後离开平台。
他报价之後,很长一段时间沈默。卡桑德拉想张口呼喊男爵,让他快点提价。她突然意识到,如果他反悔,她将一筹莫展,她的下唇开始颤抖。
男爵一直在紧盯着注视她,当他最终看到她原先的害怕被更大的恐惧所压倒,他漫不经心地举起手,报出了他自己的价码。这是一种形式,在座没有人能出得那样高的价,即使他们想冒惹恼他的风险。因此几分钟之後,卡桑德拉就被凯蒂亚领下平台,被推挤着穿过人群,那群人还在等着下一轮,伸出手她、抚弄她,他们的哈哈大笑掺有y冷的残酷。
「好了,卡桑德拉,你在这里了,」耳里是男爵的声音。她突感犹豫。凯蒂亚把链子交到男爵手上,「我希望你在楼上等待时,没觉得有多不舒服,现在让我们来摘掉你的眼罩,让你好好看看我们。」
黑带子摘除了,她一下子竟很难适应,她眼前是黑乎乎的身影,飞舞着金花。慢慢地视力恢复过来,她能够看到男爵,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凯蒂亚、弗朗索瓦兹、罗伯特和三对她以前没见过的夫妇,他们都极富热情、贪婪地盯着她看。
他们现在舞厅一角,那里有罩天鹅绒椅罩的椅子供他们随时落坐,围在一张双人床宽的平台旁,平台上已有一个男奴隶跪着。
卡桑德拉认出那是安东,他们两人都不敢显示认识的样子。尽管他一晚上也是激动不已,但看上去跟卡桑德拉一样理智。新一轮拍卖的竞价声仍旧震耳欲聋,但卡桑德拉尽量不去想厅里别的什麽人。她必须假装是又一次群体x交媾。
男爵慢慢地摊开手,手掌里有两把银钥匙。他用一把打开了她手腕上的锁链,另一把打开挂锁,现在只大腿仍被捆绑着。
他们这一组里二个新面孔女人走近前来逗弄她的r房,她们手指使x衣更贴紧她的r房,n头激动地竖起。「她真可爱,」她们微笑着对男爵说,「难怪你这样想要她。」
他朝卡桑德拉笑笑,拉开她的x衣,她的n头完全暴露了出来。
舞厅太热,那些仍在竞价购买奴隶的人群推挤着她,卡桑德拉觉得眩晕,希望能坐在平台上,但她似乎被捉弄,命中注定该站在台子上他们观看,从中享受乐趣。
弗朗索瓦兹递给她一只高玻璃杯,里面是加了冰块的饮料。「喝下去,卡桑德拉,会使你冷静下来,」她卡桑德拉热烘烘的皮肤,压了压她的脊椎。卡桑德拉忘情地喝起来,但她觉得口渴已经止住,就不想再喝了,弗朗索瓦兹则坚持让她全喝下去。
她喝完後,凯蒂亚就走上前来解开她背上的绊扣,那件罩已叫她的汗水浸透了。罗伯特上前一步,抽掉了罩,跪着的安东发出一串呻吟。
卡桑德拉朝下看他,发现他的yj仍旧套着皮鞘,被牢牢地限制住。虽然她激起他的x欲,他却不能勃起,他的身体正在跃跃欲试。
「别说话,」男爵厉声下令,让卡桑德拉惊了一跳,他竟拿一g细皮鞭抽打那个不走运的青年人的下腹,皮鞘子明显紧抵这一鞭鞭的抽打,他咬着唇不出一声。
「上榻,仰面躺着,安东就要到你腿间去了,」男爵说。她觉得很对不住这个男奴隶,但还立刻奉命行事。「现在,安东,舔她的n子,她喜欢吮得重些。」
卡桑德拉的肚皮害怕地抽动起来,安东朝她弯下身来,那麽多的脸看着他们,许多人都带着明显的兴奋。她难为情得要死,然而他的舌头缠过了她的r头,她觉得她颈部的脉膊跳得很凶。
虽然他的yj被套住,但他整个身子是裸着的,他趴在她身上戏辱她的n子时,睾丸也在刮擦着她的下腹,增加了她的激动,她的腿在平榻不停地蹬 。看到这情形,男爵迅速地打开最後一道挂锁。他们能够很清楚地看到那件罩被嵌进她湿润的皮肤里去刺激她的y户,他忍不住抽出一恨手指按在她的两片外y之间,感觉感觉她的粘y在渗出来。
在卡桑德拉上面,安东正在狠命地啜吮她的n子,头朝向後倒,尽量以最大限度地泄出n头,然後再放开它们,让它们归回原处。这样,与男爵手指的触,引动她的皮r迅速作出反应,它的身体突如其来地绷紧,兴起了一次快速的发泄。
卡桑德拉听到凯蒂亚哈哈大笑,「多麽不要脸啦!卡桑德拉,当着这麽多陌生人的面!」她用手压着这女人分开的大腿,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别在意,我保证还会大量地发泄出来,我们对你付出得足够多了,至少你也得展示一下你的持续力作为报答。」
「安东怎麽办?」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问。
卡桑德拉看到趴在她身上的那个热血沸腾的年轻男人被激动和被扭曲的脸,「我希望他们把我的那件东西去掉。」他对她口齿不清地说。
「我认为最好还是去掉,」罗伯特一旁主张,「如果再不去掉,他就可能遭受不可弥补的损伤。无论如何,我不能看到他老婆会很开心,如果损伤了的话。」
「保持冷静,」男爵劝说道,皮鞘也从他手里的鞭绳上带了下来。安东终於可以自由地勃起了。他闭上眼睛息了一会,他感觉到女人们的手在抓挠他的睾丸和yj敏感细腻的包皮。他的yj硬得生疼,但仍旧得不到允许在他趴着地方移动。
「让我们来打赌他能坚持多长时间才发泄。」一个男人的声音提出建议,按着就讨论时间的选定,赌注的多少。」
「坐起来,卡桑德拉,」男爵说,「结果全在於你的技巧和他的自控力。我出钱压在迅速sj这桩实上,所以请注意你正在对他产生作用。」
卡桑德拉坐直了身体,立即她原先看不到的情形都映入她的眼帘,男爵一群人现在每个多少都脱掉了些衣服,兴奋到了各种不同程度。他们的眼睛都盯牢了她和安东,眼里的表情既激动又存心不良,使她想知道这夜最後结束时,还有什麽摆在她面前。
「用你的嘴逗他,不用手,除了嘴什麽也不用,附带说一下,安东喜欢稍微让他觉得有点疼,以刺激他发泄。」
时间一谈妥,卡桑德拉马上开始。安东仍旧像狗一样趴着,那条r柱硬得跟铁柱似的,卡桑德拉肯定不出一两分钟他就要发泄了。而安东许诺了凯蒂亚尽可能长一点,他之所以打定了主意,是被凯蒂亚哄骗住了。
卡桑德拉像教她的那样开始了,舌头滑到敏感的皮肤下,更为有力地上下拨动这g巴,只搞得头肿胀,她又用舌头缠绕那gr柱从g部到头 。
他在设法控制x冲动,这样她听到了男爵在「格嗒」舌头,表示不耐烦,她想起他才刚说的最後几个字。她不再是柔美地滑动,轻闭嘴唇了,代之,出其不意地咬住安东的g头。一道痛苦的白刃击穿了他正在体验的乐趣。他的屁股向前突出直到触到她的下齿尖,这最後的痛苦的边缘被jy冲垮了,他狂乱地s进了她的嘴里。屁股像皮老虎似疯狂颠动挤压,直到最後一滴滴落下来。
「好极了。」男爵鼓足掌,「我赢了,我相信我会赢,干得漂亮,卡桑德拉。你俩都换个姿势,舒服舒服。」卡桑德拉张开嘴想说什麽,但停住没说。因她不敢肯定能被允许。他扬了眉毛。「你有什麽问题?」
「我想用洗手间,」她呐呐地说,「刚才没有人身上有钥匙。」
「当然没有,钥匙一直在我这里。你可以用冼手间,卡桑德拉,但要等你再触发我们年轻的朋友一次。那种感觉你可以增加你的刺激效果。他得先稍事休息一回,所以让他休息的这当儿,我们将把我们的注意力投向你了。既然你告诉我们这种情况,我认为你应该面朝下躺着。」
卡桑德拉还在犹豫,这一群人却你争我拥,挤向近台,他们的手饥渴地伸出来她,她像「大」字式地趴在平榻上,四个人分别抓住她的手腕和足踝。与此同时,安东被要求站在榻前头观看。
「如此动人的皮肤。」罗伯特的手接在卡桑德拉的脊椎上向下抚,「我总想要一个开心的奴隶,弗朗索瓦兹,递给我油。」停了一会,他的手指比男爵的更轻柔,更缠绵。她的肌r渴望更深的触动。
抓住她手腕和足踝的人着力不一,有人只是轻轻地触到她,拿她当娃娃;有人chu鲁捏住她的脚窝。她整个背脊清清楚楚感受到不同的滋味。她忍不住揉搓着平榻的铺垫,尽量把身体向下压,以平息一点她下腹的深深隐痛。
最後,罗伯特收住了手,每个人也不再触,可他们仍然捉住她的手腕和足踝。她竭力想抬起头来,看看下一步将会怎样,但男爵严厉地命令她趴着别动。
一秒秒,一分分,她伸展着的身体等待着。响起一阵柔弱的喃喃低语,一个字也听不清。她又紧张起来,带着企盼。她身体的每一g纤维由於紧张地期望而结成了疙瘩。那一群人朝下望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害怕地发抖,他们自己的激动也增加了强度。
男爵小心地手举着一只长细颈玻璃瓶,在卡桑德拉背後两尺高的地方。他逐步地倾倒它,看着冰水沿着开口往下流,再往下碰到一g玻璃滴管,滴管的出口是个小孔,一次只能通过一滴。绝对沈默的一群人看着第一滴清晰的冰水通过滴管,落在这个女奴的毫无防范的背後。
冰凉的y体击中她的涂过油的过热的皮肤,卡桑德拉吃惊地长叹一声,她的身体蜷曲起来,更深地压向平榻。「保持脸朝下,」男爵提醒她,她知道还有更多的水滴落下来。就是的,起初每一滴之间有一个较长的间隔,她神情不安地躺在那里,等着冰凉的y体击中她,让她心惊r跳一下。
她慢慢地习惯了这种不安的等待,水滴反而倒有了规律。然而有人伸手过来,分开了她屁股和腿,让水滴能够滴进y户沟,使皮r紧张,那只小圆孔敏感抽搐。每滴下一滴,她的整个身体震颤一下,她的欲望越来越强,开始发出哼哼叽叽的乞求。他们一听到她的哼声,就把她翻滚过来,迅速地给她罩上黑市眼罩,这样她就搞不清水碰到了她身体的那个部位,水什麽时候滴下。
现在小水滴落到她滚烫、肿胀的r房上, 向腹部,流进腰眼。男爵让瓶口j确地对准她的肚脐,一滴水落下,她的腹部就猛地抽绷一下,这样弄得她的腹部一直不安分地抖动。他又一连滴下几滴,看着这些水滚汨汨流向大腿。
虽然卡桑德拉看不到,但其它感官则更为敏锐,她一会咬着上唇,一会咬着下唇,咀嚼这份又苦又甜的折磨。水流到y毛处,她发出了轻松的叹息,屁股扭了扭,想让水流进y沟,那地方激动得发胀。
她只感觉到有手指分开她的外y,像是凯蒂亚的手指在推她的y蒂盖,让她的y蒂显出来,她能体验出许多人在看的那种羞辱。
男爵在等着,看着她不停地想捺低身体,他终於朝安东作了个手势,让他上前来,由一个女人捉着安东的手,掌心向下,使着卡桑德拉的腹部。这一下子提醒了她对膀胱的感觉,她更加拼命地扭动,想躲开这只手。她想轻松一下的需求如此强烈,再也顾不及有人看了。「拜托!拜托!」她的呻吟变成了呐喊,「救救我呀!」她请求道。
「她的声音多美妙,」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看她失去控制的样子多可爱呀!连安东也开始又来情绪了。」大家都朝那个男奴隶看,他先前退萎的yj现在正在悸动。凯蒂亚朝那个青年男子笑笑,舌头舔着上唇。
平榻上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请求他们结束用水折磨她的j神。但他们让他又等待了较长一段时间。他们舔她的脚趾,吮她的脚趾,用丝绸揉擦她的膝弯,却不顾她的x徵区域,就由她的y蒂完全暴出,一点也消退不下去,这是由於有人仍在顶住y蒂盖。最後男爵也玩够了这种把戏。他垂下手,往那块r蕾上迅速地滴上两滴,使得卡桑德拉心智狂乱。
她的身体努力着想从榻上弹出;她发出了舒畅的尖叫,但是她的y蒂盖仍被顶住,使得她过於敏感,几乎j神错乱;她疯狂地摇着头,拼力叫喊出来,她快乐的激浪冲刷了她的身体,给她一阵幸福到了极点的轻松,她心里充满了感激。
她没有多少时间品味全部的欢乐,因为几乎没等她的激情发泄完、安顿下她的身体,她的眼罩被摘除了,她被扶坐起来。立刻她需要排空膀胱的感觉更觉迫切,但她想是要想去洗手间,非得让安东再到达x高潮一次不可。
凯蒂亚太了解她的不适了,她把安东无奈的推到了她的身边,「这是你的,凯茜,你大幸运了,安东似乎是个阳亢的青年男子。亢奋是一回事,x高潮又是另一回事。对一个男人来说,被迫sj两次,毕竟是件相当痛苦的事,你甭指望他会与你合作。」
安东的手现在被绑在身後,他魂不守舍地坐在卡桑德拉的身边,等待她,她低下头去看他的yj,这一群人中的每一个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人觉得他已发泄过一次,他又目睹了卡桑德拉的情欲,由她来再次逗惹他,怕是最无望的煽动了。
她更是心绪狂乱。由於弗朗索瓦兹强迫她喝下了那杯水,她的膀胱满得都快涨破了。她的x高潮过去,她就更为需要去洗手间了,然而这个年轻男人就站在她的脚中间,急切地需要这个机会,转移了她的生理需求。她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x器官,握在掌中,让那gr柱在她的手掌里上下滑动。
他的g头勃起了,卡桑德拉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更兴奋,她更紧地抓着他的巴,手上下滑动的范围更大,而她得到的回报只是他腿裆缓慢地分开。
她决定弄下他的包皮。弯下身,用她的长发摩擦撩逗他的肚皮,她来来回回地摇晃着她的头,以增加他的感觉。他的yj不断地肿胀,她的手仍旧不停地在他的yj上忙着,但没见得增加多少效果,他的勃起还不合要求。
突然想起她喜欢的东西,她抬头看着男爵,他正在聚j会神地看着。「我可以用点润滑油吗?」她毕恭毕敬地问。他点了点头,他的一个男朋友迅速递给她一只小瓶,她仔细地给他涂上,这次收效惊人,安东呼吸加快,yj开始完全竖直。
卡桑德拉惊讶,他的逐渐亢奋反倒使她激动。他喜欢受她控制,喜欢处於迫使他进入激动状态,尽管,这种激动违背他的意志。她跪坐着,端详起了他的身体,这样一来反倒增加了他的激动,他的yj几乎完全勃起。
他已经流露出贪欲之相,她又立刻埋下头去,这次她用她的舌头缠绕着他的g头,只等那个豁口里渗出不言自明的r滴,但令她失望,没东西出来。她的整个耻骨区激动得发胀,来自膀胱的压迫弄得她倾刻难耐,摇摇晃晃,一点不知道正在干些什麽,她全然沈耽於声色r欲之界里。
男爵的朋友们看她在自娱自乐,有些人也互相调起情来,他们自己没什麽行动只是观看,实在难耐。但男爵和凯蒂亚各自待在一处,仔细静观这势均力敌的较量。
安东瞪着这个眼睛圆睁、一头美妙的黑色长发的女人,竭力使自己的兴奋慢下来。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再有一次x发泄,如果他一大意,她的技巧将肯定会使逼他再发泄一次。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惧怕,这种惧怕只是刺激她继续。她伸出一只手,用一只长手指甲戳戳他的y囊,然後捉住他的卵蛋,在手心里握着,轻轻捏弄。她慢慢地增加了手的压力,眼睛直逼他的眼睛。
安东感觉到他的r条的g部发紧,睾丸直竖起来,准备发泄了,「对呀,」卡桑德拉柔声地勉励他,她的嘴热烘烘地吻着他的肚皮,「这就对了,发泄呀,为了我,让我看看你再发泄一次。」
她的话语和她的触一样刺激,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胀得厉害,他的yj头渐渐充血,紫得吹胡子瞪眼似的。他肯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卡桑德拉知道。她缩回了手,想再最後触击他一下,也可谓欲擒故纵,可是这时候凯蒂亚抓住了机会。
她从两个奴隶之间伸进手去狠命地捏住安东的g头。安东轻松她哭了出来,他知道这将延迟发泄了,给他更多恢复元气的时间。卡桑德拉恼火了,想也没想她到底想干什麽,就冲着那个女人挥动她的五指,准备抓她什麽地方。
「不!」她喊道,「那不公平,他都快泄了。」
立刻两个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去。男爵不悦地瞪着她,「你们两人都归我管,」他冷冷地提醒她,「我们想怎样对付你们就怎样对付你们,立刻向凯蒂亚道歉。」
卡桑德拉满腹委曲,都快哭下来了。她实在是人需要用洗手间了,现在尽管她作出种种努力,安东的勃起明显地在她面前减退下去,但男爵黝黑的眼睛死死瞪着她,她只得被迫作出道歉。
「对不起,我道歉,我忘记了我的身份。」
凯蒂亚见达到了她的目的,可以表现得很慷慨大度的,「就给她几鞭子吧,我想,底埃特,她漫不经心地说。他点了点头。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反扣卡桑德拉的手膊。凯蒂亚发明了一种细皮鞭,她常用来抽击她的畏缩的对手的r房。她的目标很清楚,她辣辣地抽了两下卡桑德拉约两n头,痛得她烧灼似的,眼睛里禁不住满眼泪。虽然男爵看到泪花里闪烁的恨意,他还是被逗乐了。
到这时她倒觉轻松了。安东的yj已经几乎一点不见激动了,过了一会儿,卡桑德拉完全失望了。但後来她想到有一种方法她还没试过。她命令他像狗一样用膝、手肘撑着,头朝她的下身方向,弓立於她的身上。他猜到她会怎样做,勉强地依她所言,现在她自己可以动手分开别人的紧闭的屁眼。她再一次手指沾润滑油旋转着戳进他的肛门。就是这样一点极轻微的挑逗,安东的死蛇一样的yj又恢复了生机。她的手指一用力往里c,使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他拼力夹紧,抵挡她的进入。「放松,」她柔声地说,她是再也顾不了他乐意与否了,她只为排解自己灾难的需要。他不肯遵命放松,男爵在他肩头搁上一只手。
「按她说的做,安东,否则我们将会让你够受,那是她的能力所不及的。」
安东立刻老实了,放松开肛门,张开的足以让卡桑德拉的手指滑进去。她的手指寻来觅去,很快发现了输j腺,她结结实实地揉捏那部位,使得他的yj猛然勃起,又硬又胀地完全兴奋起来。她一只手在揉捏着他的输j腺,另一只空着手抚他颤抖的身体。她的手指搁在g头上,迅速一捏一松了几次,加上输j腺的乐不可支的感觉,使得安东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的身体狂乱地痉挛起来,屁股在她的残酷纤指里扭过来扭过去,终於达到了x欲的极致。
卡桑德拉为它的成功感到欢欣鼓舞,澎湃的力量冲刷了她的全身。一开始她竟然没有听出他的呼喊里痛苦多於欢乐,待他发泄完,她发现他握住她的手几乎还是乾的。她知道,对於他来说,这第二次是跟着第一次的脚跟的,也太快了点。这接踵而至的发泄震撼他的,是痛苦而不是欢乐。
安东瘫软在榻上∶痛苦、羞怯地抽泣着。他後悔志愿当奴隶,但退缩是太迟了,他只能等着这一晚的完结了。周围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同一件事,但卡桑德拉几乎忘情於她的角色,她发现那年轻男人起伏的身体几乎一点没从她身上挪开,而是突出,表明了她的成功。
她朝上看着男爵,等他允许她离开房间几分钟,但让她惊愕,他打了个让她等着的手势。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出现了,她拿来了一个大铜盆。她把还在抽泣的安东拉下平榻,置盆於榻上。
「喏,你可以用那盆放松一下你自己了,卡桑德拉。」男爵微笑着说。
她的面颊出火,难以置信地定睛望着他,「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在你们大家面前?」
「当然,奴隶还有什麽隐私权。」
「我不能,」她轻声地抗辩道,她的声音几乎也被惊没了。
「来吧,来吧,卡桑德拉,如果你的x欲能从j神方面用嘴去凌辱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麽我就难以理解你为什麽不能用这个盆尿尿。然而,如果你的排解不是那样迫切,弗朗索瓦兹可以把这盆拿走。」
「我是很迫切,我是要解溲,但不是在这里,不要由你们都来看着。」
「我恐怕不能由你选择,」凯蒂亚满足的说。「当然,你可以请求退出这次聚会,会允许你的,但你就再不能回来了。」
那句话改变了卡桑德拉的心理定势。她可以感觉到他们热辣辣的目光,但在这之後一步,她不想输给凯蒂亚。她光屁股蹲於铜盆上,努力充分放松肌r,好让她的膀胱排空。开始肌r拒绝服从,但是对於「自律」,自她头回来汉普斯特庄院就得知了许多。通过放慢呼吸,压下她内部肌r,她最终设法战胜她的羞怯,热烘烘的y体开始「哗哗」溅落进铜盆里,她甚至品尝到了一种奇怪的激动∶压迫减轻的快感,外加知道赢得了一个胜利。凯蒂亚现在没什麽好说了。
她一解完溲,盆就搬走了。这一群人都涌向榻前,这样卡桑德拉和安东的腿和胳膊被那些耽於声色的男女你扯我拉、你捏我的,缠绕不放,那些人从他俩一无反抗的身体获取他们自己独特的欢乐。她也无法分清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摆弄她。她所意识到的是,这不断的刺激使她所有的孔眼都被堵上了。男人的兴趣是她的两r和腿裆,女人们则趴在她的上方,让她舔她们,吮她们的y户直到她们发出轻松的尖叫,才让开位置给另一个人。
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忽然听到男爵平静的声音叫他们守秩序。每个人退後去了,她躺在那里,大汗 漓,j疲力竭地用空洞无物的目光朝上凝视着金碧辉煌的高高的舞厅天花板。
他朝下看她,微笑着,用两g手指碰了碰她的脸颊,「你干得很好,卡桑德拉,我们将开始对你进行最後一次测试。我所看到的这一切之後,我不怀疑你会和罗伯特一样快乐。你知道,今晚,罗伯特的奢望将可以实现了,他想知道他看到过的蛇术是否是幻觉。我特别为他买了这条蛇,」他举起一条小小的色的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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