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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劫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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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枉得不洁身
晨初唱,东方天际,已现出鱼肚白色的朝曦。夜里负责看守镖物的史、陈二镖师,却双双倚在库房门上打著盹,任凭晨曦越渐耀眼,却也无法将二人从好梦中照醒。
只听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辞:“再一下……我的……小霜霜……再一下……就好了……”原来史大说起梦呓了。睡梦中,陆玄霜赤身露体,风情万种地倚偎在史大结实的x膛上,史大一手揉著陆玄霜的r房,另一手在她翘起的丰臀上尽情地索,大享艳福。
正值忘我之际,只听得耳边一个声音说道:“这位兄台,天亮了,你也该醒了……”史大眼睛一亮,只见花弄蝶笑著脸站在面前,却哪还有陆玄霜的踪影呢?
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虚梦境中,顿时一股怒气袭上心头,道:“你臭书生,叫你熊……”
陈忠顿时由睡梦中惊醒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花弄蝶先是吃了一惊,继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扰了兄台的好梦;想必梦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娇美的罗?”
史大惊骇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作啥子梦?”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著什么……小霜霜,小霜霜?这是谁呀?”
陈忠抬头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这家伙,平时私底下嘴巴不乾净,居然在梦中也敢乱来!”
史大脸上一阵羞红,心想:“不得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威远镖局&39;我还待得下吗?不堵住这书生的嘴可不行!”于是哈哈笑道:“公子见笑了,梦中事岂可当真?方才头脑混沌失了礼数,还请公子别和我们这种chu汉子一般见识。”
说著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还礼道:“兄台你太客气了,打扰你的美梦,小弟原也有错。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赔礼。”
陈忠见花弄蝶极为客气有礼,心中甚喜,遂抢先道:“我叫‘陈忠&39;,也有人叫我’胖子陈&39;,你瞧瞧我的身裁,这外号不虚吧?”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指著史大道:“这家伙叫‘史大&39;,酒色财气样样j通,所以把身子弄得向皮包骨似的,你瞧,一点油水也没有……”说著说著,便伸手掐住了史大消瘦的面颊。史大“呼”的一拳,击在陈忠的脑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
花弄蝶笑道:“原来是史兄和陈兄。”
史大脑筋一转,道:“胖子陈没半点义气,老爱泄我的底。方才我所梦到的,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风流的丑态,没让公子见笑了。”
陈忠c嘴道:“才不呢!他方才梦到的小霜霜,正是……”史大急道:“闭嘴!”
花弄蝶“刷”地一声,敞开摺扇轻摇道:“陆玄霜姑娘秀丽清新,貌美动人,乃是绝世美女,在下见她一次后,便难以忘怀;史兄与陆姑娘朝夕相处,自然更加迷恋爱慕,也是意料中事。现下只有咱们三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忌讳;大伙儿只要不摆在台面上说,自然不会惹出事端,况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可放宽心。”
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但心中却仍感不安。
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恋陆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下自能体会,但所谓‘各有姻缘莫羡人&39;,在下略通面相,方才趁两位熟睡之际,为两位看了看面相五官,发现二位天庭红润,面带桃花,相信三日之内,二位皆能娶到娇妻。”
史、陈二镖师闻言一愕,不禁冲口问道:“是真的吗?”
花弄蝶摺扇轻摇,神秘笑道:“是真是假,三日之内必见分晓。”向二人躬身一揖,告辞而去。
史、陈二人呆了半晌,皆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由陈忠打破了寂静:“他说咱们要讨老婆了,是真的吗,”
史大皱眉道:“咱们活了三十几个年头了,一直讨不到老婆,短短三日之内可得娇妻?这太玄了,我不信!”
陈忠道:“如果上天当真赏给你一个老婆,你要是不要?”
史大邪笑道:“倘若有像咱们小霜霜那样美,便是只能玩她一天,我死也甘心。”
陈忠哈哈笑道:“好兄弟,咱们可真是臭味相投啊!”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这时,另两名前来换班的镖师见了,不禁好奇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神秘笑道:“不告诉你们!”说罢哼著歌相偕离开。
当日,陆氏兄弟把谢锋的案子在官府做了断后,便决定在将谢锋择日安葬后,继续完成押镖的任务。镖局里上上下下得了消息,j神皆为之一振,一扫往日的y霾。
三日后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静。陆玄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毫无睡意。但闻街道上更夫敲了三响,陆玄霜不由起了身,蹙眉道:“都已经三更天了,大师哥怎还不来?”竖耳细听,窗外除了蟋蟀的唧唧叫声外,却是一点动静也无。
陆玄霜略带失意地低下了头,不经意望著自己的x口。虽然穿著葱绿抹x,却遮不住那丰腴的双峰;闻到自己身上阵阵的肌香,不由神魂一荡,伸手探入了抹x,轻捻著自己柔嫩的r头,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神游于与白少丁的欢爱当中。
原来自从三天前两人在西街鬼屋内暗通款曲后,白少丁便开始毫无忌惮地对陆玄霜的r体索求无度;每当夜阑人静时,白少丁便会潜入她的闺房,共赴巫山云雨。不仅夜里如此,纵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机会,便会强迫陆玄霜一起共享鱼水之欢。以前两人在一起,便是谈天、打猎、游耍、练剑,如今两人唯一的活动,便是作爱交欢。由于白天镖局里耳目众多,白少丁便会带著陆玄霜到客栈、荒郊、破庙等地进行交欢;三天下来,x交的次数已多得令陆玄霜羞于计数了。
对于一个甫经破瓜,初尝滋味的少女而言,这样的次数,似乎是太多了一点,陆玄霜也觉得尚未成亲却暗通款曲,是件败坏门风的行为。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依旧挡不住白少丁的软硬兼施,一连几次饱尝甜头后,陆玄霜也就不再拼命反抗了,即使白少丁强迫她把rb纳入口中吸吮,也不会极力抗拒。三天下来,陆玄霜已由一位羞涩懵懂的少女,蜕变成一个热情成熟的少妇了。
陆玄霜闭上双眼,吐著热气,左手捻著自己的r头,右手在自己浑圆挺直的玉腿上,一阵阵的轻挑西后,纤指渐渐移向了两腿之间的果实中,开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跃著。
正当陆玄霜即将进入忘我之际时,忽听得“呀”的开门声,她心中一惊,赶紧以锦被盖住自己的娇躯,惊惶未甫地颤声道:“什么人?”但见白少丁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手中提了个小酒瓶;陆玄霜这才放宽心,嗲声道:“还不快进来?”
白少丁这才走了进来把门栓上。
陆玄霜脸上一片酡红,低头不语。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么?那样做能快活吗?”
陆玄霜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呸”道:“天杀的!还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为你不来了,说不得,只好……哼!讨厌,我不来了啦!”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语。
等了半晌,陆玄霜见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动,大惑不解,正想转过身来时,一只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一个满盛的酒杯已递到她的唇边,耳边白少丁低声道:“来,把她喝了。”
陆玄霜将杯中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后,整个娇躯倚偎在白少丁的怀里,娇声道:“大师哥,你爱不爱我?”
只见白少丁轻抚著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喃喃道:“白少丁自然爱你,但爱你的却不止白少丁一人。”
陆玄霜娇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紧紧抱住了他,粉颊在他裸露的x膛上挨挨擦擦的,柔声道:“我只要你爱我就成了,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闻言一颤,半晌不语。
只听得陆玄霜又道:“这次押镖,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咱们也好尽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的,令人提心吊胆……”
白少丁扶起了倦懒不已的陆玄霜,两只眼睛在她充满妩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继而神色黯然地说道:“难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吗?谢锋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灵堂上吊祭过他?”
陆玄霜嘟嘴道:“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开口闭口谢锋长谢锋短的?能不能别再提他了?”
白少丁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么?都在这节骨眼了,居然一点悔意也没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开陆玄霜,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门离开了。
陆玄霜顿时呆坐床上,泪珠盈眶,满怀委屈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也不知隔了多久,陆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泪珠,泪珠像断线珍珠般,滚落在挺拔的双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r房上擦拭著,就在这触之际,心中突然产生一股熊熊的欲火,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著,口中不断发出y荡的呻吟……。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来攘往的,好不热闹。史大和陈忠拖著疲惫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两人轮职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两人纵使熬夜不眠,j神也不会太差,这次却不知怎么搞的,才刚守夜,竟不知不觉地呼呼大睡,还是换班的镖师把他们两人给叫醒的;醒来之后,两人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痛,j神奇差无比,只好早点回家休息。
陈忠伸了伸懒腰,打著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觉不可!”半晌,不见史大搭腔,便抬头道:“史大,你哑吧啊?”
只见史大“呸”的一声,嘴角一撇道:“他,什么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现在三天都过去了,连只乌g也没遇著。花弄蝶这浑球只会瞎三话四,胡说八道,啐!”
陈忠哈哈笑道:“讨老婆的事,咱们也别妄想了,反正咱们想著小霜霜来过乾瘾,也没啥不好。对了!今天咱们睡个饱,晚上再到‘翠心楼&39;去找银杏图个风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样……”
史大听了,这才转为笑脸,吐了吐舌头,y猥地笑道:“说起银杏这骚娘们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战二夫,居然面不改色。陈忠,她的舌头可带劲吗?”
陈忠y笑道:“硬的送进去,不消片刻便软的出来;软的再送进去,顷刻间便又硬梆梆的,你说她带不带劲呢?”
史大贪婪地伸出舌尖舔著双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换我攻前面,你战后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厉害,还是她软的行!”两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说个没完,原来的疲倦似乎一扫而空了。
回到家里,史大坐下来汲了口水,陈忠浅饮半杯后,打个哈欠道:“我真累死了,不睡一觉的话,今晚恐怕斗不过银杏这骚货,别叫醒我哦!”便伸伸懒腰,走进自己房门。
史大暗自讥笑道:“没用的家伙,如此不济事,还想学人家嫖妓!”一口水正自入喉时,忽听得房内陈忠大吼著:“哇!我的天啊!史大快来看呀!”
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声,喷了出来,不禁喝道:“叫什么叫?叫魂啊!”立即起身推门而入,正要骂出口,突然看见眼前桌面上,摆著夜明珠、玉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宝。这十一件宝物,正是“威远镖局”所保这趟镖一百零三件宝物中的一部份。
史、陈二人面面相觑,许久不语。为何严密看守的宝物,竟会出现在自己家中?两人有著同样的疑问。
史大定了神,立即将门窗栓上,用块方角大布将这十一件宝物包起来,在陈忠的床底下挖了个洞埋了起来。
待事情处理完毕,陈忠不禁颤声道:“宝物是咱们看守的,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史大皱眉道:“咱们守在库房门前,寸步不移,这些珍宝是怎会跑到咱们房里呢?真教人想不通……”
陈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来:“啊!我看咱们是被人点了睡x了,歹徒便利用咱们昏睡之际,将宝物窃了出来,放在咱们房里……”
史大如五雷轰顶般呆立著,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语:“照啊!
歹徒不把宝物尽数窃出,仅偷了十一件放在咱们房里,想必其目的并非真的要窃宝,而是想栽赃,咱们监守自盗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想到这里,顿感恐怖之至。
陈忠吓得全身发颤,牙齿格格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史大一拳击向桌面,咬牙道:“看来咱们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说不得,咱们赶紧收拾细软衣物,避避风头再说。”
陈忠指著床底道:“那这些宝物怎么处置?”
史大道:“陷害咱们的人,巴不得咱们带著宝物逃走,这样一来,咱们更是罪证确凿,百口莫辩了;我看宝物还是留著,待咱们逃到安全的地方后,再写一封信给总镖头,告诉他咱们是被陷害的,请他前来挖取宝物,如此一来,或许可以澄清咱们的冤屈。”
陈忠拍手道:“此计甚好,就这么办!”
商讨完毕,史大飞也似地离开陈忠的房间,转了个弯,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准备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担搁,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史大推门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呆若木,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原来就在史大的目光所及之处,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倦懒地横陈在史大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到,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r房上尽情地揉捏抚,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那绝色美女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y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史大喉中发出一声低吼,顿时y心大炽,怒涨的rb似乎要把裤裆子给撑破了;不由分说,立即跳上了床,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那女人,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疯狂的吻著。
这个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正是陆玄霜。
史大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亲芳泽的陆玄霜自动送上门来,顿时欲火y心埋没了理智。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到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著,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陆玄霜本已沉溺于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当中,忽然平白地出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胴体上大肆轻薄,非但不以为忤,反而欲火更加高涨,轻“嘤”一声,立刻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他,自己也使劲地吸吮著对方的舌头;一双玉手更是紧紧地抱著史大的身躯。
两人j赤条条的身躯,皆不断地颤动,史大那chu大雄壮的rb,在陆玄霜的y唇上不停地摩擦,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这时,史大的两片嘴唇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著她那匀称的脸庞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地移动著;当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x脯时,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x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r房,开始逗惹地前后推移,手指也在她的r头上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著她另一边的r头。
由于两边的r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陆玄霜已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
陈忠兀自在房间打点行李,正值忙录之际,听到了史大房内传出女人的浪叫声,倍感惊奇,立刻抛下手边的工作,倏地冲向史大的房间。才到门口,竟见到史大和陆玄霜j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史大的rb在陆玄霜的r洞里上上下下,拼命地抽c著,他的臀部也随著抽c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著,双手五指紧紧罩住她的r房,口中不断喘著气。而陆玄霜的娇躯也随著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仰著头,紧闭著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著。
陈忠见到了这般光景,哪里还按捺得住?喝了一声:“我也要!”急忙脱下了裤子,下身赤裸著跳上床去,跪在陆玄霜的脸蛋旁,低下头向她那雪白诱人的娇躯上大肆亲吻。
这时,陆玄霜渐渐睁开了双眼,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g昂头挺身,chu大红通的巨b,不禁又爱又怕,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了那话儿,张开了湿漉漉的双唇,将红通的g头纳入口中,不断吸吮著。
陈忠一声低呼,竟把她的樱唇充当桃源洞口,一进一出,一抽一送地动了起来。陆玄霜也配合著陈忠的动作,双唇不断地吞吐著;陈忠更加亢奋不已,怒涨的巨b,在她口里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陈忠和史大就这样占据了陆玄霜的上下口,藉著高炽的y心,奋力驰骋著,弄得大汗淋漓;而陆玄霜也在两人的合攻之下,逐渐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陆玄霜缓缓张开了双眼。
她只记得一阵昏厥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虽然清醒了点,但眼前一片漆黑,除了感到自己躺在一张硬梆梆的木床上外,什么也看不见。
陆玄霜一定神,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发觉自己的嘴里,竟充满了又湿又黏的y体,这不知名的y体似乎从嘴角渗了出来,把自己的脸颊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难过。便“呸”的一声,把黏稠的y体吐了出来,心里头感到一阵恶心。
待欲起身,才发觉自己竟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有个人抱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自呼呼大睡。
陆玄霜心头一惊:“大师哥,是你吗?”正要伸手摇醒那人时,突然在脸颊旁碰到了一g毛绒绒、软绵绵的rb。
陆玄霜心里感到一阵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们是谁啊?”
全身没命似地挣扎,拳脚疯狂地向著那两人又踢又打。
两人睡得正熟,突然挨了一顿拳打脚踢,尽皆惊惶地滚下床去。其中一人点著了桌上的蜡烛,陆玄霜眼前一亮,差点儿昏厥过去。
只见两人一个高瘦,一个矮胖,全身j赤条条地,两腿之间的rb皆一览无遗。不消说,正是史大和陈忠。
陆玄霜见到了这般光景,自知已遭两人的玷污,心中极为羞辱、忿怨、伤心、难过,不觉哭闹不停,屋内充斥了她的哭闹叫骂声。
史大和陈忠急忙在旁安慰劝说,陆玄霜兀自在俩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将两名y贼碎尸万段。史、陈两人真是一点办法也无,脑袋一片混乱,只得任由陆玄霜 打咒骂。
陆玄霜屈著身体缩在床角,紧紧地抓著被褥掩著自己赤裸的胴体,一双妙目哭得又红又肿,眼角还噙著泪珠,全身兀自抽搐著。
良久良久,陆玄霜口中吐出了一丝声音:“我……我的衣服还我。”
史大道:“大小姐,当我发现你在我床上时,并没有穿衣服啊!”
陆玄霜立即挥掌赏了史大一记耳光,气急败坏地怒道:“你……你们不知用什么方法把我掳了来,毁了我的清白,现在又把我的衣物藏了起来,不让我回去,究竟是何居心?”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尽皆急忙辩道:“冤枉啊!大小姐,咱们便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干出这等滔天大罪啊!这事太过蹊跷,你还是暂且息怒,咱们好好谈谈……”
陆玄霜咆哮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史大紧张道:“大小姐,咱们如果送你回去,你待要如何处置我们?”
陆玄霜狞笑道:“我先把你们那害人的东西给割了,再砍掉你们的双手双脚,挖掉你们的眼睛,割掉鼻子,在你们身上划出一百道伤口,然后泼上盐水,丢到山上去喂狼。”语气充满了无比的歹毒怨恨。
史、陈二人听了,脸色一变再变,全身感到毛骨悚然。史大森然道:“大小姐,咱们在你身上造次,确实该死,但你也得讲讲道理。你自己光著身子在我床摆出撩人的姿态,便是柳下惠重生,也会克制不住,更何况是我们呢?
“是啊!”陈忠接口道:“咱俩人纵使有万般的不是,可是,大小姐,你自己呢?”说著指向自己的裤裆子道:“我这害人的东西,也是你自己先抓去又吸又舔的,怎么事情一结束,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陆玄霜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一咬牙,也不顾自己赤身露体,呼地两掌,向史大和陈忠击去。史大见她凶狠有余,威力不足,便伸手搭住她的r掌,手肘抵住她的纤臂,接住了这一击。而陈忠一时失神中掌,肥胖的身体滚倒在地。
陆玄霜一掌得逞,立即又向史大发出一掌;史大正要举手拆解时,突然感到丹田处一股杀气,暗道:“不妙!”却已来不及闪躲,丹田中了陆玄霜一腿,整个身躯踉跄倒地。
陆玄霜急忙奔出房门,史大喝道:“陈忠!拦住她!”
陈忠从地上跃起,扑向陆玄霜。陆玄霜反身一击,被陈忠两只肥大的手掌接个正著,立即又反腿一踢,正中陈忠胯间;陈忠痛得抱著胯间哇哇大叫,翻滚倒地。
史大站起身后,立即追了过去。才跑出房门,却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只见陆玄霜赤裸的身子不再逃跑,左手遮著下体,右手却已多了一柄剑。
史大这一惊非同小可!陆家的拿手绝技“天地人三才无量剑”在江湖上也小有名声;陆玄霜的拳脚功夫不行,但剑法在陆德威的调教之下,却也有几番火侯,一旦将这套剑法使将出来,一般人还真抵挡不了。
史大见自己占了下风,不禁陪笑道:“大小姐,其实这只是一场误会,咱们有话好说……”
陆玄霜怒“呸”一声,二话不说,挺剑便刺。
史大不敢小觑了陆玄霜,小心翼翼地向后闪躲。顷刻间陆玄霜已连攻八剑,剑剑刺向要害,似乎非置史大于死地不可。
史大边退边躲,不消几招,已被逼到了墙角,无退路可躲。史大见陆玄霜披头散发,目光凛冽,不禁产生一股惧意,嗫嚅道:“大……大小姐,有话好说啊!”
“到地狱去说吧!”陆玄霜一声怒叱,剑尖长虹经天般朝他头颅削去。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陈忠矮胖的身躯扑向陆玄霜的裸背,双腿紧紧地夹住她的细腰,双手从她两腋间伸了出来,抓著她丰满的r房不放。
陆玄霜大惊,一分神失了准头,“堵”地一声,剑尖c入了史大头上一寸的墙壁上。史大吆喝一声,右手食指点向她的“ 中x”,顿时陆玄霜娇躯一软,昏厥在地。
史大和陈忠面面相觑,对于方才的凶险犹有余悸。
陈忠喘息道:“现在怎么办?”
史大抱起了陆玄霜的裸躯道:“去把你床底下埋的宝物给挖出来。”
陈忠依言将宝物挖出来,用布包好后扛在肩上走了出来,却也正好见到史大把陆玄霜抱了出来,只是这次她不再赤身露体,身上已穿著一件绣著鸳鸯戏水图的红色半透明丝质肚兜,下身也著了一件r白色的亵裤。陈忠心头雪亮,知那肚兜和亵裤乃是“翠心楼”妓院一名叫“银杏”的妓女所送,也就不加追问,兀自等待史大开口说出下一步要怎么做。
史大从腰间取出了一只大布袋,将陆玄霜的身体小心地抱了进去,绑住袋口,一把提起扛在肩上,不假思索地说道:“咱们快到西街鬼屋去再作打算。”
陈忠皱眉道:“西街鬼屋?那地方y森森的,没几个人敢去,咱们硬生生地闯进去,岂不是太……”
史大苦笑道:“就是因为没人敢去,咱们才会安全,废话少说,快走吧!”
先行大踏步走了出去。陈忠虽觉不妥,也只好快步尾随于后。
其时已是二更时分,加上乌云遮月,街道上一片秽暗,除了打更巡夜的更夫外,再无他人。
史大和陈忠快步向西街走去,不到半个时辰,已来到西街尽头的废弃古宅中。两人蹑手蹑脚、胆颤心惊地走进宅中的地窖里。点了火摺,但见蛛尘封,丛草高长,地上一片零乱。
两人略为整理,挪出一块乾净之地后,皆嘘了口气,倚墙坐了下来。
两人望著燃烧的火光,尽皆不语。良久良久,陈忠才叹口气道:“这下咱们不逃命也不行了……”
史大皱眉道:“原本还有洗刷罪名的一线生机,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咱们究竟得罪了哪一号人物,竟要如此陷害咱们,可恶!”
陈忠问道:“现在你有什么计划?”
史大道:“咱们绝对不能被逮著!镖局的人料想咱们一定不可能南下或西行,咱们就偏偏往西逃命,让他们一辈子也找不著。”
陈忠搔头问道:“为什么他们会认为咱们不可能西行或南下呢?”
史大讥笑道:“你真笨啊!往南走便是广东,正是镖物的目的地,在那地方你敢把宝物销赃出去吗?往西走便要越过武夷山,这是相当大费手脚的,所以镖局的人必会往北或向东追赶,这样一来,咱们就安全了!”
陈忠听了,不禁拍手叫好,直夸史大有脑筋。
史大道:“大小姐失踪一天了,现在镖局上上下下一定心急如焚,天一亮便会大批出动寻找,届时咱们要离开就困难了。”
陈忠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现在就逃走,还躲在这里干什么?”
史大低声斥道:“你真是笨得可以!现在如果连夜就跑,更夫如果看见了,咱们的行踪不就暴露了?要在五更响起,更夫交差回家,无闲杂人等时,才是最佳时机。”陈忠连连点头称是。
史大见地上火堆火力渐小,便加了几把随地捡起的废柴;柴火一添,火力更加旺盛,火光把两人照得满面通红。
陈忠嗫嚅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今天早上的那番光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史大邪笑道:“咱们和大小姐作爱的梦想,终于达成了!”
陈忠道:“史大,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要放大小姐回去?”
史大道:“我有一个提议,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陈忠道:“你说说看。”
史大道:“说真的,咱们能躲多久,我也没啥把握,一但被镖局的人逮到了,光是奸辱大小姐这项罪名,咱们不被大卸八块才怪!既然‘死&39;是迟早的事,咱们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活著时尽情享乐。”
陈忠闻言一愕,道:“你的意思,莫非……”
史大邪笑道:“没错!让大小姐当咱们的情妇!”
陈忠不禁笑逐颜开,心花怒放,随即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尽失,皱眉不语。
史大道:“咱们r都吃了,还能吐出来复原吗?你不必担心大小姐不肯,起初自然不会答应,几次以后自然就肯了。”
陈忠道:“我真不懂,今早咱们和她的一场恩爱,为什么她偏不认帐?”
史大道:“只怕是给人暗中下了春药,自然在发作时,像个y娃荡妇似的和咱们搞,醒来时哪会记得呢?现在我只担心逃亡期间,这位宝贝大小姐会不会给咱们添麻烦。”说著反手在布袋上轻轻一拍。
陈忠道:“史大,把大小姐放出来吧!她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
史大嘿嘿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喔……”说著解开袋口,把陆玄霜抱了出来。
陆玄霜正值昏迷当中,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美而不可方物。史大桀桀赞道:“好个睡美人,真不敢相信咱们竟然能得到她。”史大和陈忠不约而同地靠了过去,贪婪地欣赏著她的每一寸胴体。
陆玄霜真可以说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瞧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当真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湿漉漉的朱唇不时吐气如兰,从她我见犹怜的睡容中,散发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韵味。不仅容貌动人,身裁更是苗条娉婷,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双腿修长挺直;虽然穿著半透明的肚兜,却把那一对丰满高耸的r房绷得紧紧的,两颗晕红娇嫩的r头毕览无遗,r白色的亵裤更是掩盖不住那一处乌黑丰满的草丛地带。
两人看得心里头痒痒的,感到裤裆子越来越紧。史大伸出颤抖的双手,在那雪白光泽的玉腿上一阵抚,只觉得细柔滑腻,触感极佳,一时便舍不得收手,啊著,竟探入r白亵裤中,五g手指开始对著那草丛地带细细抚弄。
陈忠也没闲著,一双r掌沿著她那端丽的面容一路抚下来,停留在半透明的肚兜上;那肚兜滑不溜手的,香味扑鼻,引起陈忠极端兴奋,双手罩住了丰腴的r房,隔著肚兜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推移;后来索x撩起了肚兜,真枪实弹地轻捻著那两颗柔嫩无比的r头。
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对著昏厥中陆玄霜的诱人胴体大肆轻薄。
这两人已经豁了出去,反正“死”是迟早的事,他们决定要趁还活著之时,好好品尝陆玄霜的r体。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陆玄霜的口中开始发出了娇喘、呻吟,一双妙目也徐徐睁了开来。
陆玄霜清醒过来,竟发觉两人正向自己的身体施以猥亵,心中又气又急,正要挣扎开来,陈忠立即反手扳住她的双掌,史大紧接著将整个身躯压了下来,在她耳边吐著热气道:“大小姐,你醒啦?我们的服务你还满意吗?”一脸y猥的表情。
史大突起的裤裆子紧紧地贴在陆玄霜的胯间,虽然有衣衫隔著,陆玄霜却已感觉出史大的“东西”已经按捺不住,跃跃欲试了。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一股寒意不觉渗入心头,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太……太放肆了!快……快放开我,放开我……”朱唇已抖不成声。
陈忠柔声慰道:“大小姐,不要害怕,咱们只会疼你,不会害你的……”
史大道:“反正我和陈忠放不放手都是死路一条,你又不相信我们是被陷害的,说不得,只好将错就错了……”说罢往陆玄霜的红颊上一吻。
陆玄霜忙挣扎道:“不要这样!好,我相信你们是无辜的,快放了我!”
史大笑道:“大小姐,你都被我们奸辱了,就算你相信我们是被陷害的,你还是会想杀了我们。为了保住我们两条小命,只好委屈大小姐当我们的情妇,陪我们亡命天涯了!”
陆玄霜感到必然会遭到一场凌辱,所以死命地挣扎。史大解开了她的肚兜,诱人的r房立刻弹跳了出来,史大心中一喜,两手开始在她全身上下温柔地爱抚。
陆玄霜咬紧牙关,尽全力压抑著,却阻挡不了一股不知从何处深涌而来的快感,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了起来,挣扎的身躯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陆玄霜蹙眉闭目,口中娇喘连连。史大握住了她的双峰,伸出舌头舔著r沟上的汗水,舌尖再沿著r房的曲线一路舔将上来,直抵顶点地带,舌尖在r晕上细细舔弄著,间或用牙齿轻轻咬著鲜红娇嫩的r头。
陆玄霜再也按捺不住,正要发出兴奋的浪叫声时,陈忠的嘴唇压了上来。当他的舌尖抵住陆玄霜的牙龈时,她不由得张开了嘴,让他那火热热的舌头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良久,他才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著。
史大的攻势也丝毫没放松,尝尽了两颗r头的美味后,又一路沿著诱人的曲线吻了下来,用舌头在那迷人的肚脐眼上一舔再舔后,两手拨开她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他的舌头也开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跃了起来。
陈忠不停地引逗著她的舌头,两只手也逐渐移到了她丰满的r房上,手指轻捻著那两颗最敏感的r头。陆玄霜双手没了束缚,便也立刻伸出将陈忠的头紧紧抱住。
两男一女就这样持续了许久以后,史大抱著陆玄霜光溜溜的屁股,把身子翻转过来,陆玄霜顿时整个赤裸的娇躯趴跪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史大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全身的衣物,只见那话儿早已高高举起,不断抖动著。史大跪在陆玄霜的屁股跟前,用手扶著rb,g头对著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了两下;陆玄霜酡红著脸,“嗯”的一声,史大这才将那话儿用力一顶,抱著她光滑的屁股,一下下抽c起来。
陆玄霜快感连连,兴奋地将臀部挤向史大,配合著史大的动作,也跟著一前一后蠕动了起来。
陈忠在陆玄霜的唇内唇外尝了许久后,便也脱光了全身,抓住了她的下颚,把涨得chu红的rb塞入她的口中,并且也前前后后规律地抽送著。陆玄霜想要吐出来,但陈忠立即抓住她的头,配合自己的动作,前后不停摇晃著;不多时,不消陈忠帮忙,她的嘴也能自动吞吐起来了。
陆玄霜大约十七、八岁年纪,正是朗敦暾初上的青春年华,对于男女之事,所知甚少;虽然已有多次的经验,但却依然似懂非懂。今日她一女迎战二夫,已算前所未有,若说要把那话儿纳入口中,也可说是匪夷所思,纵使现在陆玄霜的情欲已淹没了理智,心中也是一百个不愿意。
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吞吐,陆玄霜的心中顿时起了很大的变化,对于含在口中的东西,慢慢地觉得它很雄壮,本来讨厌的东西,如今却变得十分珍贵,嘴巴一前一后卖力地吞吐著,深怕这宝贝突然从口中消失了。
史大和陈忠,只要配合著陆玄霜的动作尽力驰骋即可,但陆玄霜却要同时去迎合两人。有时史大向前一挺,陆玄霜便把屁股向后挤,两人皆能感到无比的舒畅;但这动作若不与陈忠配合好,当陈忠向后一抽时,那话儿很容易从少有口交经验的陆玄霜口中掉出来。不过她把口中的东西视若珍宝,岂肯就此停止?于是不用陈忠自己动手,她也会伸手把它握起,在那chu红湿润的g头上用舌头一舔再舔后,再把它纳入自己口中,嘴巴继续一前一后地做著未完成的工作。
陈忠红著脸,喘著气,奋力驰骋著。突然,他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不多时,全身一阵颤抖,他低吼了一声,那话儿终于在陆玄霜的嘴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出了大量的浓稠流状物。
白色流体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沿著她的下颚、粉颈、酥x,一直到r房处才停了下来。
陈忠虽然泄了,但依然不停地动著,喘气道:“吞下去!”陆玄霜便将充满在口中的流状物,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这时,史大也已到了紧要关头,他发觉陆玄霜全身哆嗦著,喘气凝重,随时便要丢了,于是又抽动了几下,突然间向前用力一顶,只听得陆玄霜“啊”地一声浪叫,舒畅地升了天,花心甘泉不断喷出,洒在史大的g头上;而史大也同时泄了出来,流状物充斥在陆玄霜的r洞中,两人皆在同一时间内,获得了极为满足的高潮。
史大和陈忠原本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尽皆软绵绵地脱离了陆玄霜的身体,两人就地坐了下来,喘著气,望著陆玄霜白晰的裸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陆玄霜获得满足以后,整个身躯趴了下来,俯卧在地,一脸满足地闭著双眼,口中不时断断续续喘著气。
史大望著陆玄霜赤裸的背高高低低起伏著,不禁吃笑道:“大小姐,你这辈子大概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吧?”陆玄霜不加理会。
陈忠伸手抚弄著她鬓上的发丝,柔声道:“大小姐,你便跟著咱们吧!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陆玄霜这时缓缓张开了双眼,口中发出“哼”的一声。
陈忠伸手擦拭著陆玄霜从嘴角流出的白色y体,歉然道:“大小姐,为了图快活,把你身子弄脏了,真对不起,我这就帮你擦乾净……”陆玄霜依然不予理睬。
陈忠沿著嘴角一路上擦拭了下来,当要触及到她丰满的r房时,陆玄霜忽然伸手将陈忠推开,整个人一起身,一个箭步向著墙角放著包袱的地方冲过去。
原来当陆玄霜睁开双眼时,目光所及之地,放了一大二小的包袱,而两个小包袱,皆各自c了一柄剑,端的是史、陈二人逃命的行囊。陆玄霜原是千金之躯,岂料竟在一日之内,连遭史大和陈忠两次的玷污,清白全毁,心中痛恨之极,只因恼于无力对抗这两名y贼。适才发现包袱内c著剑,正在想办法如何弄到手,陈忠却又伸手来自己的身体,眼看就要触及r房,不免又会遭来一阵轻薄,只好硬著头皮,立即起而发难。
史大和陈忠原以为陆玄霜已臣服在两人的rb之下,从此成了两人的禁脔,可以任其摆布,岂知大谬不然。史大见她发难,立刻想通其所以,二话不说,整个身子向包袱扑了过去,伸手抢剑。
说时迟那时快,陆玄霜也几乎同时伸出手来,当她的手握住一支剑柄时,史大也抓住了她握剑的手腕。她要将长剑抽出,硬是抽不出来,想要挣也挣不开,迟疑半晌,立即又伸出另一只手抢第二支剑,可惜为时已晚,史大抢先夺到了剑,剑尖抵住了陆玄霜的咽喉,沉声道:“大小姐,你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快了点吧?”
陆玄霜恨恨地说道:“你最好立刻把我杀了,否则日后我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史大顿时转为笑脸,轻松说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要杀我们?可以!
有本事到床上去杀!哈……“色眯眯的笑脸直盯著她那j赤条条的娇躯。
陆玄霜气得脸色惨白,见史大的那话儿又逐渐抬起了头,不禁转过头去,却也看见陈忠的rb也在膨涨中,心里头恨得牙痒痒的,快速拾起了肚兜和亵裤,著上身体后,急忙转身面墙而坐,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史、陈二人y猥的双手,又开始爱抚著陆玄霜的娇躯了。
四、佳人遭虎吻
史大和陈忠趁著五更初响时分,偷了一辆马车,挟持著陆玄霜逃离了福州城。这一路上为了怕镖局的人追到,一行马不停蹄地向西急驰,除了经过市镇时采购些粮食、衣物外,始终是不停地赶路。几天以来,只要陆玄霜一逮到机会,就要想办法逃跑,可是始终落了空;她恨史大和陈忠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随时都要被迫接受他们r欲的洗礼。陆玄霜起初几天抵死不从,甚至以死相胁,但从没一次能因此躲过rb的攻击;几天以后,陆玄霜便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任由两人摆布控制。有时他们会拿出珍藏多年的y书,如绣榻野史、隋炀帝艳史、杏花天、如意君传、灯草和尚等,陪陆玄霜一同观看,一方面排遣舟车奔波之苦,一方面更可以挑动她的y心情欲。
虽然陆玄霜已成为史、陈两人的禁脔,但她毕竟是受到强迫胁行,有时想起自己的委屈,便会心生怨恨,对两人吵闹哭啼,甚至又 又踢;而史大和陈忠除了强向陆玄霜逞欲外,对她倒也能百般容忍、逆来顺受,当真把她当千金大小姐一般供奉著。正也因为如此,陆玄霜对两人深厚的敌意,也在短短几天内迅速消失了。
正是逃亡后的第七日黄昏时刻,陈忠不断地鞭策骏马,马车随著坡地向上急驶,转了几个弯后,迎面而来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端的进入了武夷山区。
陈忠一脸的不高兴,心中有气,便把马匹当做出气筒,不断鞭打著;马匹悲嘶不已,急向前驰。突然,由身后车篷内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呻吟声及男子的喘息声,两道声音此起彼落,撩人心弦。
陈忠眉头一皱,立刻转身掀开车布褂,向车篷内嚷道:“喂!你们小声一点好不好?”只见篷内陆玄霜赤裸著身子,两手扶著篷竿架,弯著身体站立著,屁股高高翘起;而史大则从她背后紧紧地抱著,两手五指紧抓著她那对坚挺的r房,chu红的rb兀自从她高翘的屁股向r洞没命似的前后抽送著。
陆玄霜低著头,眸子半闭,双颊一片晕红,微启的朱唇兴奋地发出间间断断的呻吟声。史大亦发兴奋,那话儿更加卖力抽动著,抓著她r房的一双r掌更加狂烈地爱抚著;灵活的舌头,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断的舔著。车篷内,两人营造出无比浓厚的春色。
史大原本早已估算出今日必会进入武夷山区,是以和陈忠坐在车篷外,驾著马车,一路上观察地形。突然由篷内传出陆玄霜哼哼唉唉的呻吟声,声音虽然细若蚊蝇,但史、陈二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今天早上,三人才玩过杂交的游戏;午时行经“福田镇”,在某家客栈打尖,陈忠又携著陆玄霜在客房内搞了一次,所以这个时候,理所当然该轮到史大“上工”了。是以史大嘻皮笑脸道:“嘻嘻!我失陪了。”
正要钻入篷内,陈忠急道:“喂!你别走啊!武夷山路我又不熟,你若进去,待会儿我走错了山路怎么办?”
史大啐道:“要上山,自然就要往上走,这还要人教吗?中午我让你先玩过一次了,这次你就行行好,让我痛搞一次吧!”说罢便一溜烟钻入车篷中。
史大放眼一瞧,只见陆玄霜娇躯横陈,衣衫零乱,双峰及下体,尽皆暴露出来;左手食、中二指捻著鲜红的r头,右手中指在湿答答的桃源洞内尽情挑动,口中不时娇喘连连。史大见y书或开或合,散了一地,便即了解陆玄霜一人在篷车里,太过寂寞无聊,只好翻看y书来消磨时间,一时便动了春心,只好自求慰解。
这等春色映入眼中,一般人哪里按纳得住?史大的rb涨得要把裤裆子撑破了;一个是春情缭绕,一个是y心大炽,不消说,一场嘶杀自然就在车篷内展开了。
陈忠见两人已陶醉在r体的欢爱当中,哪肯理会自己?只好暗骂几声,放下布褂,挥鞭赶车。马车一路蜿蜒地沿路盘行,大约走了将近两盏茶的光景,马车沿著山路向左转了个弯,山路顿时一分为二:一条坡度略为陡升,另一条略有下坡之势。
陈忠心想:“既然史大说要一路往上走,那现在就不必再问他了,免得说我坏了他的好事。”听到篷内两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又想:“况且现在他们已到了紧要关头,更加分不开身了。”便选择了那条陡升的支径,催鞭沿路急驶。
车篷内,陆玄霜不断将高翘的屁股挤向史大的腹部,而史大更加拼命地驰骋著,两人战得一脸酡红,汗水淋漓。再过不久,只听得陆玄霜“嘤咛”一声,全身起了痉挛,史大便即紧紧抓著她的双r,向前用力一顶,两人尽皆“啊”地叫了出来,双双获得了最大的满足。顿时两人身子一软,坐倒在地。
史大紧紧地抱著陆玄霜赤裸的娇躯,一张脸在她柔腻的红颊上细细摩擦著;陆玄霜吁了口气,闭目不语。
史大抚弄著她耳鬓的发丝,在她耳边吐气道:“大小姐,快乐吗?”见她不答,便伸出舌头舔著她额头上的汗珠。
史大爱极了陆玄霜,恨不得能和她连连出战,只因阳j方泄,阳物疲软,只好将她搂在怀里,手指轻捻著她那晕红的r头,过那肌肤之亲的乾瘾。
陆玄霜虽闭目不语,心里头却雪亮著;心想这史大恁地好色,才刚完事,又来轻薄;心中虽然厌恶,却又自知抗拒不得,心想若再不设法阻止,只怕最后又要再搞一次了。于是“嘤咛”道:“史大,帮我个忙好不好?”
史大听了这娇声柔语,心中一酥,啾嘴在她红颊上一吻,y猥地笑道:“大小姐,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要能让你快乐地升上天,我什么都做得……”
手指头更加卖力地揉捏。
陆玄霜忍住一波波的快感,低声道:“方才我看著‘杏花天&39;,一时勾起春意,才引你来陪我,现在你从第六十八页开始念给我听好不好?”
史大笑道:“遵命,我心爱的大小姐。”拾起了地上的y书,朗朗地念了起来。
陆玄霜双r获释,不禁吐了口气,便也依然埋在史大的怀中,闭目休息,对于史大念出的y声秽词,却是充耳不闻。
陆玄霜以为转移史大的注意力,便可蒙混过去,岂知却打错了算盘?那“杏花天”一书内容极为y秽,史大本已无意再行交欢,不料竟在y词的激励之下,雄心yx又起,便在陆玄霜耳边吐气道:“大小姐,再让我搞一次吧!”
陆玄霜闻言大惊,忙从史大怀中挣脱开来,后退道:“别开玩笑了!才刚结束而已……”心想自己依然赤身露体,便急忙拾起肚兜亵裤穿上。
史大指著自己怒涨的rb,喘气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便向陆玄霜扑了过去。陆玄霜惊叫一声,急忙向后闪躲,却发觉下半身已被他紧紧抱住,才刚穿上的亵裤又被硬生生扯了下来。
陆玄霜又惊又怒,身体四肢拼命挣扎。
她被史陈二人掳挟了七日,这七日中究竟被玷辱了几次,自己也数不清了。
虽然每一次交媾都高潮连连,但她毕竟只是浅尝人道的少女,那经得起史陈二人不分昼夜地蹂躏?况且自己贵为小姐之尊,竟成了部下泄欲的工具,心中的羞恶恼恨油然而生,所以对于史大的逼迫自然抵死不从。
眼见史大不肯罢休,陆玄霜怒叱道:“史大,快给我住手!你……你还当我是大小姐吗?”
史大右手食指c入了她的r洞之中,y笑道:“就是因为你是我最宝贝的大小姐,我才会这么卖力地要让你爽呀!嘿嘿……”开始在她的r洞中挖弄起来。
陆玄霜的下体被挖得湿答答的,快感直冲脑际,身子慢慢停止了挣扎,口中哼哼挨挨道:“好……好吧!要就快来,别再欺负我了……”
史大笑道:“遵命!”当即抽出沾满y水的食指,挪了挪身体,将红通的g头移向y水潺潺的r洞。
当rb正要c入时,突然整辆马车起了一波波巨大的震动,车内物品尽皆掉落一地,两人也跌了个四脚朝天。
史大踉跄爬起,揉著头上的痛疱,向著车篷外怒叱道:“陈忠!死胖子!你在搞什么鬼?”气呼呼地穿上了衣裤,倏地往篷外钻了出去。
只听到篷外陈忠无辜地说道:“我怎知这条山路竟如此巅簸?”篷外霎时安静了下来。
陆玄霜伸手拾起了地上的衣裤,想到自己竟沦落到被人逼奸的悲惨下场,不禁热泪阑珊,却忍著不哭出声来。
篷外这时忽然又传出史大的叫骂声:“我的老天爷!你是猪啊?再往前走是一片黑鸦鸦的迷雾森林,你带咱们来这里做什么?”
陈忠强声道:“是你说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过照你说的去做罢了,我有什么不对?”
史大微一迟疑,又嚷道:“你方才经过了一个左弯的山坳吗?那里是例外,当时你应该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自然就会陡升。你不认得路,自然就该问我,怎可自作主张?这下可好,走错了路,车辏又断了三g,修理起来又得担误行程了!”
陈忠怒道:“你当时正和大小姐快活著,叫你有什么用?你自己好色误了事,却来怪罪于我!呸!”两人斗了一阵子嘴,才开始修理轮子的车辏。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史大将两g新车辏装上车轮后,挥汗道:“再装上一g,马车就能动了,只是天色渐渐暗了,而且这条路狭窄巅簸,要转向而行又得费一番手脚……啊!这……她……大小姐跑了!”
史大原本扭头和陈忠说话,突觉眼角余光有道人影闪动,转头一看,才知陆玄霜已从车篷内跳出,飞身往前跑;当史大与陈忠起身追去时,已相距数十丈之遥。
原来陆玄霜自感命运乖戾而泪眼汪汪时,瞥见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有一物件特别耀眼光亮,定睛一看,不觉大吃一惊;眼前之物,竟是当时白少丁送给她的五凤褂珠钗。
当初陆玄霜一直把它c在发系上,后来遭到史、陈二人的挟持,受到两人的玷辱,自觉对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这只金钗,便把它收藏在车篷内;岂知这次马车的据烈震动,竟把五凤钗给震了出来。
陆玄霜睹物思情,前尘往事一幕幕映在脑海中。当时与白少丁在后花园中海誓山盟,浓情蜜意,自许要好好珍惜两人的缘份,岂知突生大变,自己被史、陈二人所掳,失去了清白,却不能守住贞c,任由两人摆布玩弄,自甘堕落。
想到这里,已然伤心欲绝,紧握住金钗,失声痛哭道:“大师哥,我对不起你……”当时史大和陈忠二人正在斗嘴,所以没听到她的啜泣声。
而这半个时辰之内,陆玄霜内心交战了无数次。该不该逃?逃到哪里?若逃回镖局,还有脸面对老父、大叔、白少丁吗?想到自己已是不洁之身,好几次竟放弃了逃走的念头;但一想到方才史大逼奸的那一幕,不觉咬牙切齿,新仇旧恨油然而生。
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牙一咬,抱著壮士断腕的决心:“逃不了,顶多再和这两名y徒周旋就是!”穿上衣服,紧握金钗,吸了口气,倏地钻出车篷,没命似地发足狂奔。
听到后方远处史、陈二人的叫嚷声,陆玄霜更是迈开大步,唯恐被他二人追赶上来。所幸三人的轻功身法皆在伯仲之间,是以史、陈二人一时之间也追不上陆玄霜。
眼前高木大林,一片y黑迷蒙;陆玄霜慌不择路,发足乱闯,只往树多林密处钻去。奔了一阵,只听到背后喊声大振,四下里有人大叫:“大小姐,这里危险得很,快出来!”她心中更慌,七高八低的乱走,越行树林越密,到后来竟已遮得不见天日。
此时陆玄霜又渴又累,身体四肢也被树枝划伤了好几道,身体疼痛不已。奔了一阵,耳听得呼声渐远,但始终不敢停步,在草丛密林中狂跑,到后来全身酸软,再也奔不动了,只得坐在石上喘息。坐了一会,心中只道:“快逃,快逃。”
可是双腿如千斤之重,说什么也站不起来。
忽听身后有人嘿嘿冷笑,陆玄霜大吃一惊,回过头来,吓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将出来,只见身后一高一矮两具形影,正是史大和陈忠。
陆玄霜向两人怒视半晌,片刻之间,都是动也不动。陆玄霜突然大叫一身,转身便逃。史大抢上前去,伸手抓她后心。陆玄霜向前急扑,幸好差了数寸,没给抓住,随即发足狂奔,左弯右绕,步步踉跄。
忽地眼前一个黑影扑上前来,紧紧抱著陆玄霜不放。陆玄霜惊骇不已,眦目一看,正是陈忠。
只听陈忠叫嚷著:“这里太危险了,快随我们回去!”
陆玄霜喊著:“不要!不要!”身子左右狂摆,急欲摆脱陈忠的纠缠,只是苦于双臂已被陈忠紧紧拴住,动弹不得。
正自焦急之际,脚上踩到一颗小石,石滚脚滑,两人扑地便倒。
由于地面倾斜,陆、陈二人竟不自禁地往下滚动。史大一惊,忙伸臂阻挡;只是这滚势太强,史大被这滚势脱弹而出。陈忠这时也按捺不住,两手一松,抓住了身旁丛草,止住了滚势,却见陆玄霜仍向下滚落。
不多时,坡度倏地变陡,陆玄霜已向陡坡跌落;这坡度恁也太陡,滚下去只怕有x命之忧。千均一发之际,一只手急忙伸出,抓住了她的后心,正是史大。
陆玄霜一心想逃,一时顾不得自己x命,紧握的金钗往他手上用力一戳,史大哀叫一声,急忙放手,陆玄霜顿时从陡坡直坠下去。
史、陈二人大吃一惊,俯身大叫:“大小姐!大小姐!”却哪里有陆玄霜的踪迹?
陆玄霜缓缓睁开了双眼,心中一片茫然;待欲起身,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又饿又累,下体略感灼痛,这才发觉自己躺在一幢木屋内的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虎皮被褥。她吃力地爬下木床,妙目四望,但见屋内的桌椅设备,尽皆木制;桌上烛光粼粼,把自己的影子托得长长的,显然已是黑夜。
陆玄霜心想:“我是得救了,可是这是哪里?”伸手抚心,不觉倒抽一口凉气。原来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丝不褂,r房y部,完全裸露,连件贴身的亵衣亵裤也无。但见地上肚兜、亵裤及破烂不堪的衣服散落一地,急忙拾起穿在身上,心中颇感不安。
屋内空无一人,陆玄霜推开大门,但觉眼前光亮耀眼,定睛一看,才知屋外升了一堆材火,火焰熊熊,烧材声劈啪作响。材火旁坐著一人,见到陆玄霜也不说话,冷笑几声,兀自用一柄弯刀削著一g木b。
陆玄霜小心翼翼地望著那人,是个三旬左右年纪的壮汉,扎筋栗r,挺x凸腹,敞著x膛,露出结实的肌r,一脸的络腮胡子,有如刺 一般。
陆玄霜道:“是你救了我吗?”
那壮汉嘿嘿笑道:“废话!在这鸟不生蛋的绝谷中,不是老子救你,还会是谁?”
陆玄霜见他开口chu俚,笑容暧昧,心想绝非善类,便淡淡说声:“那可多谢你啦!”立即踏步离开。
只听得那壮汉道:“小姑娘恁地无礼,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表示一下就想离开吗?”
陆玄霜道:“方才我不是谢过了吗?”
壮汉道:“心中了无诚意,便是谢一千次一万次都是狗屁。更何况· ··嘿嘿……你走得了吗?”
陆玄霜脸色大变,退了两步,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壮汉削著木b,狞笑道:“在这绝谷之中,寸步难行,没有我带路,你能活著离开吗?再说,老天爷知道我躲在这鬼地方,寂寞难熬,所以把你赏赐给我,我怎能辜负老天爷的厚爱呢?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疼你爱你的。哈……”
笑声充满了y邪之意。
陆玄霜才逃出狼窝,又入虎x,心中暗暗叫苦,不及多思,发足便跑。只听到背后哈哈笑道:“你他妈逃得了吗?”顿觉后心已被抓住,整个娇驱不自主地被向后拖去。
那壮汉强把陆玄霜揽在怀中亲吻著,陆玄霜哇哇大叫,抡拳便打,“啪”地一声,这一拳结结实实正中壮汉下巴。壮汉先是一怔,继而口中发出一声怒吼;这一吼,把陆玄霜吓得头晕目眩,胆颤心惊。
她本以为这壮汉不过是个山中野夫,自己是个习武之人,一拳便可撂倒,岂知他非但无动于衷,这一吼更如龙吟虎啸,充沛不绝,显然内力j沛,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
只见壮汉怒眼圆睁,满布血丝,盯著怀中的陆玄霜喃喃道:“你敢打我?你臭婊子也敢打我?”见她吓得全身颤抖,满是惧意,霎时将她翻转过来,趴在他的大腿上,撩起她破烂衣服的下摆,撕下她的亵裤,露出了裸露的丰臀。
忽而举起右手,偌大的手掌打将下去,啪啪声响,陆玄霜雪白的丰臀霎时出现一个个硕大的红色掌印。
陆玄霜痛得哇哇大叫,泪流满面。那壮汉却不知怜香惜玉,挥掌打个不停,怒道:“你的命是我救的,就应该好好报答我。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敢打我?
!老子这一生最气女人打我,女人一动chu,我就要抓狂!赏你几个巴掌,看你以后敢不敢?“
陆玄霜幼年丧母,从小受到父执的疼爱,娇生惯养,人人都得让她三分,何时受过半点的委屈?便是一道耳括子也没受过,更遑论一掌一掌打在屁股上;史大陈忠虽然强行逼奸,却也不敢对她动chu,反倒是两人受到不少陆玄霜的拳掌相向。如今被这莽汉打得死去活来,心中的娇气早已吓得不知去向,哀号道:“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呀!”
壮汉一声冷笑,剥掉陆玄霜全身衣物,双臂将她举起,向前轻轻一掷,陆玄霜顿时飞身而出,摔在十几尺外的地上,全身疼痛难当。
壮汉叱道:“还在地上装死?快给我爬过来!”陆玄霜不敢违抗,四肢趴在地上,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一步一步爬向壮汉,泪水潸潸而流。
壮汉叱道:“还哭?哭什么?”忽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左颊上,顿时左颊发红,高高肿起。此时陆玄霜那还敢哭?吓得噙住泪水,泪珠只在眼眶中滚动。
壮汉心中甚是得意,盯著一丝不挂的陆玄霜哈哈笑道:“你们女人就是这么贱,打了才肯听话。我告诉你,老子叫‘雷一虎&39;,喜欢打不乖的女人,有机会你在江湖中打听一下便知。我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已在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待了三个月了。你知道这三个月有多难熬吗?连个女人都没有,憋都憋死了;幸好老天有眼,叫我救了你,我终于可以好好发泄发泄,一带你回来,便在你身上干了五次。嘿嘿……真过瘾!”
陆玄霜眼前一黑:“难怪我的y部总是微微发疼,原来……”想到自己的身体又被另一个男人蹂躏了,心中唏嘘,不禁轻叹一声。
雷一虎叱道:“叹什么气?遇上我雷大爷,是你这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只要乖乖服从我,你的日子就很好过,否则……嘿嘿……”拿起弯刀,在木b上削下一片飞屑。
沉默半晌,雷一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向赤裸的陆玄霜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y笑道:“你不错嘛!脸蛋漂亮,身材惹火,正好适合当我的宠物。左右无事,你表演点余兴节目让我欣赏吧!”
陆玄霜不知他打什么主意,一脸恐惧地望著他。
雷一虎道:“你怎么动也不动呢?快点玩弄自己啊!把自己的y水给搞出来,y水越多,待会儿你的痛苦就越少,嘿嘿……”
陆玄霜闻言大惊,羞赧地叫道:“我不要!”
“你说什么?”雷一虎闻言大怒,目露凶光,右手巴掌也微微举起。
陆玄霜大骇,未免再受皮r之苦,不禁栗声道:“你别打我!我做……我做就是了……”纵使有千万个不愿意,她只有牙一咬,伸出左手揉捏自己丰满的r房。
雷一虎喝道:“笨女人,连自慰也不会吗?躺在地上,两腿张开,y部要朝向我。你再装蒜,别怪我揍你!”
此时,陆玄霜才真正体会出史大、陈忠对她的好;和这可怕的野汉比起来,和史大、陈忠在一起,简直像置身天堂般。如今自己由天堂掉入地狱之中,再也不得翻身了。
陆玄霜自知万般休矣,在劫难逃,只好逆来顺受,免受皮r之苦。于是她翻身躺下,两腿微张,桃源洞口朝向雷一虎。
雷一虎y笑道:“动作要y荡点,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不必装高雅!”
陆玄霜强忍羞辱,伸出纤细的双手抚自己的身体,但觉肌肤光滑细嫩,身段柔美;妙目一眺,只见自己有一对高耸挺拔的r房,红色的r晕缀上美丽突起的r头;当身体挪动时,双峰微微颤动,自己也感到撩人心弦。轻抚著自己从腰枝到丰臀的曲线,心中不觉兴起一股继续抚的强烈欲望。
“我好美啊……哦……”陆玄霜心中呐喊著,向上翘的r头,充满了无法抗拒的诱惑,顿时伸手在自己细致柔腻的r房上揉搓抚,纤纤玉指也不断地捏弄著r头。
“啊!好舒服……”陆玄霜身不由己地,右手从纤细的腰枝一路抚,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手指拨弄了一会儿,接著又向下移到桃源洞口,在两片娇嫩的r瓣上轻轻抚。
陆玄霜初时红著脸,从鼻上轻轻吐气,继而气喘嘘嘘,紧接著转成阵阵的呻吟声,偶尔夹杂著诱人的浪叫。原本睁开的双眼,也变得半开半合,最后妙目紧闭,朱唇微启,陶醉在自己创造的太虚幻境中。
陆玄霜每一个动作,雷一虎尽皆看在眼里;他削饰著手中的木b,寻思:“女人就是这么虚假,嘴巴说不要,现在却原形毕露了,嘿嘿!我得赶快赶工,等一下就更j彩了……”露出了y猥的表情,细细地雕饰著手中的木b,色眯眯的双眼更加注视著陆玄霜的一举一动。
只见陆玄霜娇躯横陈,移肩扭腰,撩人遐思。左手爱抚著颤动的r房及翘起的r头,右手拨开桃源洞口的两片r瓣,对著小巧的y核揉捏捻转;这时y水如匮堤般从r洞中渲泄而出,沾湿了y核、r瓣及丰满的丛草,使得黑色的丛草看起来极为光亮晶莹;有时在兴奋之余,竟以食指权充男人的rb·在自己湿漉的桃源洞中抽抽。
此时陆玄霜欲火中烧,羞耻之心早已抛到九宵云外,一昧地玩弄自己,只希望享受到空前的快乐,哼哼唉唉地浪叫著,脸上的表甚是y荡。
这般活色生香的光景,雷一虎看得红光满面,气喘不已。过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雷一虎兴奋大叫:“成了!”立即跪在陆玄霜的丛草跟前,手中多了g雕饰过的木b;那木b的形状、大小,无一不像是一个状硕男人兴奋时的大阳具。
原来雷一虎不断雕制的,是一g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雷一虎见陆玄霜的y水涔涔流出,满意地点点头,便将假阳具正对花瓣的洞口,慢慢c入。陆玄霜突然感到有什么硕大的硬物c入了自己体内,不由得浪叫了几声,双手拼命地揉搓著坚挺的r房,兴奋地扭动著腰枝。
假阳具抽c著,甜美的感觉从腰枝传上来直达脑海中,刺激了女人的官能,陆玄霜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的旋涡中。假阳具不断进出,配合著这样的动作,r办陷下去又翻转出来,每一次都带出许多y水;陆玄霜犹如狂风骇浪中的小船,不断折腾。为时不久,陆玄霜终于忍不住了,浪叫一声,全身发软,两条腿颤抖地挺直了…………
从这一夜起,陆玄霜开始过著非人的生活。她要为雷一虎洗衣、烹调、挑水,所有苦差事都包办了,与以前的大小姐生活形成强烈的对比。她很清楚地知道雷一虎想把她调教成x爱的奴隶,她被迫在雷一虎面前大小便;进食时不准她用手去拿,只能像狗一样用嘴去碰;帮他洗澡时要对著他的那话儿用嘴吸吮。只要有时间,他便会想尽办法玷辱陆玄霜,逼她用假阳具自慰,稍有不从,便加以毒打,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然只过了短短五天,陆玄霜却已彻底的觉悟到,自己只不过是雌x的动物而已,原本娇纵的x格,也产生了极端的改变。
正是第六天午后,绝谷中哗啦啦地下著大雨,雨滴如豆,雨声大响。只见木屋内两人j赤条条,陆玄霜张开朱唇,握著雷一虎怒涨的rb,纳入口中吸吮著。雷一虎俯头仰视,见陆玄霜正自卖力地吸吮,发出“啾啾”声响,脸上便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掌抚著她的头以示嘉许。
陆玄霜“嘤咛”一声,将那话儿吐出来。rb早已涨得巨大坚硬,红筋脉动,g头湿漉漉的,光亮无比,陆玄霜兴奋地用自己的粉脸摩擦著那grb。
雷一虎道:“喜欢的话就用舌头舔……”陆玄霜立即伸出舌头,从g头向上舔过去,尤其在g头的下缘舔得特别仔细。
雷一虎喃喃道:“嗯,很好,就是这样……”陆玄霜得到勇气,不顾y毛刺在脸上的疼痛,又把rb含入口中,用舌头挑动著。
雷一虎抓住她头发的手开始c纵,让她的头前后移动,红通的rb就像活塞一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她也陶醉在那样的摩擦感里。
雷一虎便让她的头自由运动,自己伸出双手,在陆玄霜颤动的r房上揉揉捏捏。
雷一虎采取立姿,陆玄霜跪在他的跟前,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取乐,彼此都兴奋不已。过了一阵子,雷一虎渐渐地跪了下来,而陆玄霜配合著他的动作,也由跪姿转换成趴姿;原本握著rb的双手,也不得不放手,用两手掌撑在地上,承担上身的重量。
雷一虎这时双手也放开她的双r,左手抓住陆玄霜后脑勺的长发,一前一后地推动,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上抚著。两人变换姿式,配合得天衣无缝,陆玄霜得嘴始终吞吐著他那雄壮的rb。
只见陆玄霜卖力地吞吐著,全身随著前后颤动,鼻中不时吐出热气,双颊一片酡红。雷一虎见她办事认真努力,便伸出双掌抱住她丰腴的臀部,低下身来用舌头不断舔著她裸背每一寸肌肤。
舔将完毕,雷一虎随手往地上一伸,拾起了地上的假阳具,反手一握,往陆玄霜那湿淋淋的桃源洞口c将下去。陆玄霜全身一颤,立即加快了嘴巴的动作;雷一虎也迅速c作著假阳具,她的桃源洞中抽抽。
陆玄霜欲火高涨,上下口都被玩弄著,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口中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正自紧要关头,陆玄霜忽觉下体一阵剧痛,顿时哀嚎一声,冷不防往雷一虎通红的rb咬将下去。
雷一虎疼痛难当,一声惨叫,把陆玄霜狠狠推开,双手紧 下体在地上翻滚著;而陆玄霜也噙著泪,轻 著自己桃源洞下的肛门。原来雷一虎在极端兴奋之下,失去了理智,将手中的假阳具往陆玄霜的肛门c入,陆玄霜疼痛难当,一失神便往雷一虎的巨b咬下去。
只见雷一虎踉跄地站起身来,怒眼中s出万道杀气,咬牙道:“臭婊子你敢咬我?找死!”呼地一掌击向陆玄霜。
陆玄霜惊骇已极,尖声道:“饶命呀!我不是故意的!”身子一偏,迎面而来的掌力往头顶上掠过,“碰”地巨响,木屋大门顿时被击成粉碎,屋外的大雨喷洒进来,洒得陆玄霜满身飞雨。
陆玄霜见雷一虎痛下杀手,自知已闯了大祸,留下来非死不可,就在电光石火的转念之下,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拼命向著大雨如注的屋外狂奔。雷一虎痛 著下体,咒骂一声,也一脚跨出了屋外。
只见大雨滂泊的绝谷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正自追逐著。谷中道狭石碎,陆玄霜的速度打了很大的折扣,不多时雷一虎的巨掌已向她身后搭了过来。
陆玄霜惊叫一声,一不留神便被地上的乱石绊倒在地。雷一虎一把扯住她的长发,呼呼两巴掌便往她红颊上招呼,狞笑道:“这笔帐咱们回去有得算了!”
拖著她的长发往回便走,却不顾陆玄霜疼痛地哀嚎。
走了几丈远,雷一虎感到背后一股杀气,正欲转过头时,只听得一声怒叱:“快给我放手!”一剑向扯住陆玄霜长发的手掌削去。
雷一虎立即撒手闪避,翻身一望,只见一个高瘦汉子手持长剑怒目而视,另一个矮胖汉子已将陆玄霜抱在怀中,倒退而立。
雷一虎怒目横眉,沉声大吼:“你们是谁啊?c手管啥闲事?”
陆玄霜颤抖的裸躯紧紧埋在矮胖汉子的怀里,泪眼哆嗦道:“陈忠……救我!他好可怕,你一定要救我……呜……”
这二人正是史大和陈忠。自从陆玄霜跌入绝谷之中,史、陈二人便发了疯似地寻路找下来;由于谷深坡陡,径蹊难觅,这一路下来可真费了好大一番手脚;几天下来,费尽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下到谷里来,偏偏又遇上了谷内大雨淋漓,两人咒天骂地,正愁找不到躲雨之处时,忽听到大雨滂泊声中,夹杂著陆玄霜的哀叫声,不禁拼命地飞奔前来,挺剑阻止了雷一虎的暴行。
陈忠见陆玄霜娇躯赤裸,伤痕遍布,不禁心生怜惜,含笑道:“大小姐,你放心好了,有我们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伸手指向雷一虎道:“混帐东西!敢这样欺负我们家大小姐,史大!给他点颜色瞧瞧!”
史大见雷一虎一丝不挂,那话儿晃呀晃著,不禁皱眉道:“哪来的浑汉?光著身子献宝啊?老子阉了你!”一剑便往雷一虎的那话儿削去。
雷一虎一声怒叱,挥掌还击。只见掌风朵朵,刚猛不已,史大的长剑竟占不上一丝便宜,反被他的一双r掌逼得连连后退。
史大心中暗暗叫苦:“这浑汉掌力可真惊人,我可不能输啊!免得被大小姐瞧不起,说我连个山中野汉也制伏不了……”心念一转,转守为攻,剑尖立即往他下盘刺去。
雷一虎大叫:“撒手!”猛然一掌击向刺来的长剑。
史大持剑的虎口剧烈疼痛,长剑脱手落地。雷一虎又一掌击来,史大眼明手快,向后一纵,顿时躲开对方的攻击。
陈忠看在眼里,不禁皱眉道:“史大,你搞什么鬼啊?赶快摆平他!”
史大急道:“这家伙太厉害了,我打不过他。”伸手将陈忠怀里的陆玄霜抱了过来道:“换你上!”
陈忠尚未回过神来,只听得“喀嚓”一声,雷一虎硬生生将史大的长剑折成两截。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脸色大变:“这可不是‘黑虎断魂掌&39;吗?那么这家伙是……”两人皆不约而同地哆嗦起来。
陆玄霜看在眼里,心知不妙,生怕又回到雷一虎的魔掌之下,不禁抱紧史大,颤声道:“求求你一定要带我离开这里,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你!”
史大大冒冷汗,颤声道:“这次恐怕罩不住了,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武林中闻名色变的江南四大y魔‘豺狼虎豹&39;之一的那只雷老虎了……”
雷一虎嘿嘿笑道:“算你还识货,老子喜欢玩女人,打女人,杀女人,对男的没半点兴趣;我只要这臭婊子,把她交给我,你们就可以滚了!”
雷一虎确实是江南四大y魔之一。“豺狼虎豹”四大y魔,在江南一带奸y掳掠,危害良多;雷一虎更是喜欢凌虐良家妇女,先奸后杀,受害的女人不计其数,曾数度引起武林的公愤,武林中卫道之士也曾多次配合官府,围剿四大y魔,只可惜连连失败。
三年前四大y魔正式拆伙,从此四人各行其道,互不干涉,“豺、狼、豹”
三魔也先后消声匿迹,唯有雷一虎的暴行始终没有终止过。三个月前,武林传言某位顶尖高手打败了做恶多端的雷一虎,迫使他逃离中原,江南一带终于得以太平,怎知雷一虎竟躲藏在这武夷山的绝谷之中。
史大自知难敌,只得陪笑道:“原来是轰动武林的雷先生,失敬失敬!我们家大小姐这几天受到您老的照顾,真是万分感激……”
陆玄霜见史大的态度突然转变,大为错愕,急忙从史大的怀中挣脱开来,躲在陈忠身后哀求道:“不要把我交给他!求求你们!我会乖乖侍候你们的……”
只听史大又道:“只是大小姐她离家数日,我们家老爷可急得很,咱们身为属下的,奉命把小姐找回,若是还把小姐留在这里,可就说不过去了。我看这样吧!您让我们带走大小姐,让他们一家团圆,我保证明天一定送来几个天姿国色、妖冶动人的美女来服侍你,让您老人家玩个够,您佬意下如何?”
“废话!”雷一虎叱道:“老子想玩的女人,天底下有谁带得走?我就喜欢这婊子,不玩死她我不开心,你这般罗哩罗嗦的,找死!”呼的一拳击向史大。
史大大为吃惊,立即低身闪躲,不料雷一虎内力惊人,拳风从史大头顶上掠过,竟把史大扫出数尺,瘫倒在地。
陈忠呼啸一声,挺剑疾刺;雷一虎嘿嘿一笑,右脚一抬,陈忠中脚喷s而出。
陆玄霜尖叫一声,发足狂跑。
雷一虎狞笑道:“臭婊子!你逃得了吗?”话未说完,人已拦在她面前,一把将她高高抓起,又重重抛在地上。陆玄霜惨叫一声,眼前一黑,便即晕死过去。
雷一虎哈哈大笑,将陆玄霜扛在肩上,拍拍她丰腴的裸臀,y笑道:“咱们回去有得玩了……”
正要发足离开,忽听得背后史大叱声道:“雷一虎!看招!”雷一虎转身一眺,忽然眼前一黑,双眼刺痛不已。雷一虎 眼哀嚎,痛苦不已。
原来史大倒地之时,手中碰到地上的碎石及泥巴,灵机一动,便双手抓著泥石,见雷一虎稍不留神,便将泥石砸向他的双眼,果然一举奏效。
史大见机不可失,呼地一脚踹中雷一虎的丹田后,立即扶起了陈忠,抱著不醒人事的陆玄霜,发足便跑,任凭雷一虎在背后如何地破口大骂,也是头也不回地逃离这恶魔禁地。
绝谷中一战,史大、陈忠及陆玄霜三人当真受创极重,尤其是陆玄霜不但遍体鳞伤,而且始终昏迷不醒。史、陈二人不敢怠慢,连夜快马下山,寄居在山脚下“福田镇”的农家中,又延请镇上郎中前来医治;所幸三人皆只是皮r之伤,并未殃及肺腑,只是陆玄霜因惊吓过度,只消史、陈二人稍一接触,便发疯似地哭叫不已。两人便索x将农宅买了下来,专心让陆玄霜养病。
这农宅位于“福田镇”的边陲地带,四周绿草如茵,花木宜人,昼可闻鸟叫,夜能聆虫鸣,倒不失为养病的好处所,兼以史、陈二人细心照顾之下,陆玄霜病体恢复极快,神智也逐渐清醒过来;史、陈二人唯一感到不同以往的,是病愈后的陆玄霜,个x有了很大的转变,原本娇纵霸道的大小姐,似乎变成了温柔婉约的小女人,对史、陈两人的态度,显得卑躬温和,似乎不再视自己为大小姐了。
陆玄霜病体康复,史、陈二人可真乐歪了,尤其是史大,更加兴奋不已。原来起初为让陆玄霜专心养病,史、陈二人约法三章,在陆玄霜病愈之前,绝不允许动她的歪脑筋。史大每见陆玄霜那艳丽的娇容,撩人的身裁及我见犹怜的神情时,当真是欲火难耐,尤其是在这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情况下,更觉得长夜难熬。眼见时机成熟,史大自然迫不及待地向陈忠提起了期待已久的春宵计划。
“不行!”怎知陈忠竟反对道:“大小姐的个x大变,可见心灵的创伤还没恢复,咱们千万不可乱来……”
史大气急败坏地回口道:“你有没有搞错?一块香喷喷的r放著你不吃,等著发霉啊?大小姐她饮食正常,睡眠充足,身子骨早就康复了;咱们冒著生命危险,把她从雷一虎那y贼的手中救出来,可说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自然会对咱们温柔得跟小猫一样,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呢?每次见到她,我就……我就想上,难道你不想吗?”
陈忠正色道:“这几天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游戏也该结束了,咱们自己的命不好,没道理把大小姐也给拖下水,咱们老是用强硬的手段,虽能逞一时之快,但难保下次大小姐不会又找机会逃走,更难保证不会再遇上第二个摧花y魔。为了大小姐好,咱们还是放她回去吧……”
“我的天啊!”史大额头一拍,冷然道:“你什么时候改吃素了?怎么不通知我?当初咱们劫持大小姐,本来就要她成为我们的禁脔,让咱们能尽情地发泄享乐,这样咱们的逃亡才有价值,现在你却要像菩萨似地把她供起来,那当初又何必冒著生命危险,把她从雷一虎手中救出来呢?更何况咱们朝不保夕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被逮回去,不把握有限的时光,及时行乐怎么行?我不管,大小姐有一半是属于我的,我要玩属于我的那一份,爱来不来随你……”说罢便往陆玄霜闺房的方向走去。
只看到陈忠一个箭步挡在史大面前,手中多了把长剑:“老史,咱们兄弟十几年了,一向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甚至女人都玩同一个,可说有著过命的交情;你一向比我机伶得多,做你的搭档,我很少吃亏,所以我一向都依你。以前咱们一直都妄想著能和大小姐痛痛快快大搞一番,在你的当机立断之下,果然梦想成真了,坦白说,我真的死而无憾了。既然咱们的梦想已经如愿了,为什么还不能收手呢?大小姐是无辜的,她应该回去和白少爷成亲,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才是,和我们在一起,我们能给她什么呢?史大,放了她吧!如果你真的要硬来,做兄弟的只好撕破脸了……”把剑一横,一副凛然之色。
史大和陈忠相交十余年,知他绝非儿戏,当即态度一转,哈哈笑道:“傻兄弟,这是干嘛?既然你如此深明大义,做兄弟的当然乐意配合罗!咱们选个好时机,想办法把大小姐送回去,你说好不好?”陈忠见他让步,也跟著哈哈应诺,却不知史大心中早已另有计划。
是夜三更,月兔低垂,银光洒落在农宅,恬静异常。
一道黑影掠过陈忠的房门,蹑手蹑脚地靠近陆玄霜的闺房,正是史大。史大心想白天你陈忠百般阻桡,现在睡死了,却要如何再来阻止?
偷偷来到门前,但见房门虚掩著,心中大喜:“天助我也……”兴冲冲移动脚步,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一看,床上睡的,不正是勾人欲火的陆玄霜却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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