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11部分阅读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 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11部分阅读
两进了暖阁后,两人在围坐在熏笼边,黛玉笑盈盈的看着林玄玉皱着眉头端着五彩小茶盅,迟迟没有动作,秋枫、雪雁几个丫头掩嘴忍笑,大爷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吃这些东西,黛玉递了眼色过来,雪雁取了一方糖块放进去,林玄玉才端起喝了下去,黛玉又拿了一片糖果给林玄玉含着。
两人随意说了会闲话,用了早膳,略坐小片刻后,黛玉吩咐小丫头去了林玄玉住处取来斗篷,看着他穿戴齐整,出了院子。
林玄玉回到院子中,唤来林贸,吩咐道“你前去永泽王府,去将雪狐带回来。”
林贸没有多问,便应了声缓慢退出。
林玄玉坐在椅子上,手抚着案几上的由整块沉香木雕刻而成的三阳开泰暖手,嘴角含笑,那人明明知道自己体质不惧冰寒,偏偏堂而皇之的将这价值非凡的三阳开泰暖手送了过来,顺带的将雪狐拐去,雪狐自幼在林玄玉身边长大,十分粘人,无非是那人的独占欲发作罢了,连小东西的干醋也要吃,要了过去拘在府中。
林玄玉想着那小东西怕是被拘狠了,有些不舍的便换了林贸过去,让他前去永泽王府将雪狐带回来。
大军班师回朝,举国同庆,军队三日后,要回到京城郊外的伏牛山扎寨安营,分批轮流回去家中与亲人团聚几日再归回军营。整顿军容风纪,布置好训练事宜,这些问题无须林玄玉操心,自有副将会将军安排妥当。眼下林玄玉担心的是,随着圣旨封官加爵的赦令颁下,这几日府中怕是要门庭若市,车水马龙的,家人或多或少会受到困扰。自己多年未归,怎容这些打搅了全家团聚,早已做好了安排,借大军长途跋涉,身心劳累,需要静养,暂时不接待任何可客人,婉言谢绝任何前来拜访的官员。
林玄玉这边正想着事情,外面就有人通传,说是贾府派来过来探望。
林玄玉让林诚进来后,林诚恭敬的行李道“大爷,贾府来人了。”
林玄玉问道“都是些什么人过来了。”
林诚道“宝二爷、琏二奶奶。”
林玄玉婆娑着手下的三阳开泰暖手,深邃的眼光掠过,漫不经心说道“一律按我吩咐的话打发回去。”
林诚微垂着脑袋“已照着大爷的吩咐说过了,只是他们说是得了老太太吩咐前来探望太太、姑娘,大爷,老太太多年未见外孙,十分挂念,要接姑娘、和大爷去府中一解思念之情。眼下正与守在门口的侍卫僵持着呢,将贾府的马车拦在了门外”
林诚想到门口那几个身姿挺拔硬朗的侍卫,浑身散发着一股煞气,令人望而生畏,只觉的全身上下都要沁出冷汗,只听从大爷吩咐,不管不顾,任凭再大的官员前来,一律阻挡在外。
一语未了,外面再次响起一阵脚步声,外面回话说是林华有话要回禀。
林华形色有些匆匆,额头挂着冷汗,进来后恭敬的行礼后说道“大爷,沈将军突然带了神策军过来,说是奉命维护京城治安”
林华抬头瞄了一眼林玄玉,接着道“沈将军正在赶人呢,贾府的人也在内。”
林玄玉心中疑惑了下,这沈天佑大清早跑来凑什么热闹,沈府大门口肯定也是给堵的水泄不通,排起长龙,与自己家情形肯定不相上下,他竟然还有精神跑来这里折腾。林玄玉又想到那些所谓的神策军,似乎看到沈天佑此刻那张冷酷的脸,此时更是冷如冰霜,满脸黑色了。想到此处林玄玉忽然笑了,犹如春暖花开般灿烂。
林玄玉摆了摆手让两人退下,心中冷笑,这老太太倒安的一副好心思,见自己一夜之间突然升了官封了爵,便打着亲情的旗帜,摆起老祖宗的架势,急不可耐的抛出橄榄枝。父亲去扬州任职的时候,只派了几个有脸的管事相送,连个正经得主子都没有,几年间只偶尔互通家常信件,并无过多往来,父亲迁回京中在翰林院任职后,只碍于情面偶尔接母亲、妹妹去贾府一趟,背地里却没少受到那些捧高踩低、长了副势利眼、富贵眼的奴才冷眼,讥讽。
世间人情冷暖,自古都是水涨船高,功成名就,简在帝心,立身扬名后,自然不泛有锦上添花、烈火喷油之人,能做到雪中送炭之人却是少之又少。
林玄玉起身,似笑非笑的眺望着白茫茫一片的大地,唤了五味子过来道“你去通知下去,不许任何人透露贾府来人的消息,若是有丁点儿传道太太、老爷、姑娘耳中,找人牙子过来,全部打发出府。”
五味子看着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风流无双的林玄玉,心中暗暗佩服起自己大爷的手段,这几年虽远在西北沙漠,却对家中一切了如指掌,任何风吹草动也逃脱不了大爷的掌控。想到贾府派人前来,五味子心中冷笑一声,恭敬有礼的福了福身,退了出去,吩咐下去。
林玄玉怡然自得端着下人送来的滚烫茶盏,坐在院子中的亭子内赏着雪景,林玄玉估算着时间,放下杯盏,披好宝蓝色的大氅,出了院子,向大门方向踱步而去。
却说林府大门口,可谓是热闹非常,前来送礼的人,载着各式礼品,排起了长龙,几乎将整条巷子口都给堵上了。
一辆豪华的马车,后面后拉着匹白色的俊马,搭着鞍笼,停在了林府大门口。
周瑞家的看了一眼门口眼花缭乱、繁花似锦的排成长龙的人群眼中闪过不屑,隔着厚厚的毡帘说道“奶奶、宝二爷,林府到了。”
车外寒风冷冽,车厢内却暖如春日,当地拢着象鼻三足鳅沿鎏金珐琅大火盆,银霜炭烧的正旺,里面铺着新猩红毡,凤姐儿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贵气逼人,端端正正坐在坑上,手内拿着小铜火箸儿拨手炉内的灰,听到周瑞家的话后,掀起厚厚的毡帘,往外瞧去,扫视了一眼大门口的人群,放下帘子,按住正要下马车的宝玉说道“好兄弟,你是个尊贵人,这大冷的天,下车冻坏了可怎么办,只待下人去通传下,我们直接进去不是更好。”
宝玉拢了拢身上的乌云豹的氅衣,扭股糖似的蹭着凤姐儿,说道“好姐姐,还是你关心我,我这不是急着去见林哥哥么,忘记了外面大冷的天了。”
凤姐儿嗔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手中的精致雕花小铜火炉放到宝玉手中,笑道“好兄弟你是女孩一样的人品,精贵着,但凡一点冻着,都不行的,不让骑马也是为你好,哪里能学他们猴在马上,横去来着。”两人一边说笑着,凤姐儿让周瑞家的上前去递上名帖。
周瑞家的带着几个婆子拿着名帖上,熟门熟路的来到大门口,却见朱漆大门边上站着并不是往日林府那些仆从,门口赫然屹立着两排身姿傲然,英气勃勃的手拿红缨枪的侍卫。
周瑞家的瞧着那一排排迎风而立,煞气凌然、威风凛凛的侍卫,打心底感道发憷,有些儿明白过来,那全长龙为何在排在巷子口,却没有接近林府大门口。周瑞家的转念又一想,荣国府可是林府的娘家,那是何等的最贵,殊荣,拢了拢衣襟,笑着上前。
没待周瑞家的靠近,“闲杂人等一概不许接近,擅自靠近者死。”伴随着声音的落下,一杆红缨枪便直指周瑞家的脑门,周瑞家的何曾见过这等仗势,顿时吓得面色惨白,比白雪还要白上几分,大气都不敢喘,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冰冷刺骨,冷光乍现的红缨枪,发出一声惨叫,倒退了好几步,狼狈跌倒在地,当场吓的魂飞魄散,险些晕过去。
后面的几个婆子瑟瑟发抖七手八脚的将周瑞家的搀扶起来。
周瑞家的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将名帖递过去,断断续续说道“我们是荣国府的,是你们府上姑太太娘家人。老祖宗十分思念孙儿,特地命二奶奶、宝二爷,前来拜望,不是什么闲杂人等。”
那侍卫将红缨枪收起,重重的垂到地面,发出声闷哼声,目不斜视,看也未看那名帖一眼,冷冷说道“我们只认识军令,其他一概不认识”
侍卫哼了一声,说道“如若在上前半步,血溅当场”
躲在大门内的林诚大总管,心中一惊,急急忙忙回去禀告林玄玉。
周瑞家的看着面沉如水,说着威胁恐吓的话,吓得和几个老婆子踉跄着身体,退回马车旁边。
周瑞家的退到马车边缘,喘着粗气,呼出的冷气瞬间化成浓浓的白眼,周瑞家的全身直冒冷汗,猛捶了几下胸口,才稍稍制止住那七上八下,狂跳欲爆破胸膛的心,隔着毡帘惊魂未定的说道“奶奶,奴婢办事不力,门口的守卫不让我们进府。”
凤姐儿听了,连忙掀起帘子,立眉嗔目断喝道:“少胡说!混账东西,这话也能从里嘴里混吣出来,姑太太可是老祖宗的嫡亲闺女,怎么可能不让我们进府,定是你说错了话,没得下台,编排起林府的不是。”
周瑞家的因跌倒在地,身上沾染了好些残雪泥土,头发也歪歪斜斜的倒在一边,凤姐儿见状起了疑心,又听花中有文章,疑惑的问道“说,发生什么事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的变成这样衣衫不整,没得丢了我们荣府的脸面。”
周瑞家的连忙添油加醋的将刚才发生了的事说了遍,她心中恨不得凤姐儿能大闹林府一场,才可解心中之恨。
凤姐儿是何等心思机敏的人,听了周瑞家的叙说,便知她因刚才当众丢了老脸,下不了台面,将林家恨上了,故而三分真,七分虚的将事情说了遍。
宝玉一听两人对话,怒道“林哥哥神仙一样的人,怎的会这样对我们,肯定是那些污浊臭气的浑人,背着表哥干下的。”
宝玉掀起毡帘跳下马车,凤姐儿一见宝玉跳了下去,又听了周瑞家的话,心中有些担忧,万一所说的是真的,宝玉吃了亏,回去如何像老祖宗交代,要知道老祖宗可是将他当命根子一样疼的,但凡一点而磕着碰着便嚷的阖府皆知。
凤姐儿心中唬的慌,也管不得这是在林府大门口,便也扶着周瑞家的手,下了马车。
两人刚下了马车,却见不远处,一片片刺眼的金色光芒闪过,照的几人眼睛都睁不开来。
只见巷口突然响起一阵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前方领头的一人,染墨的黑发随风起舞,一裘白袍衣袜翻飞,在冰冷彻骨的寒风下,猎猎作响,显得器宇轩昂,丰神俊朗,跨下一匹黑色鬃毛翻飞,四肢修长,步伐轻盈的汗血宝马,云在后退,风在轰响,一声嘶鸣由远而近,雄壮昂扬,连绵不绝,原地打桩,马停,风止,黑雷打着响蹄,不屑的看了一眼四周的人,用马尾巴不耐烦的翻扫了几下,它恨透了不能肆意狂奔,只得缓慢行走。
马上的沈天佑轻轻抚抚慰下有些暴躁的黑雷,黑雷讨好的将马头蹭了蹭沈天佑的手,身后跟着二十几身穿着金光灿烂的百兽光明金丝铠甲的训练有素,英风飒爽,犹如天神一般的气势恢宏的神策军,一眼看过去犹如金色的热浪,金光粼粼,光芒万丈,异常雄伟,气势磅礴。
沈天佑冷眼了一眼四周的人群,打了个手势,二十人立时有序地排好队伍,分成两队,动作一致,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
周围那些排场长长队伍的送礼人等,本来还在窃窃私语,见到来人后,立马噤声,心下升腾起了畏惧感,靠在墙壁边缘,恭敬而又虔诚的跪了下去。
他们其中有些人有幸目睹了当年皇储之争一幕,形势危急,千军一发之际,突然几百个天兵天将,身穿金色铠甲,手持黄金圣弓,从天而降,扭转乾坤,将太子一党擒获,被世人奉若神明。
今上也因此被天朝百姓视为真龙转世,才会得到天神天兵的帮忙,民心所向,众望所归,太皇退位,今上顺理成章,顺应天命,万众瞩目下等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
今上登基后,这群黄金卫士,也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再也未在世人眼前出现过,今儿个又突然出现在此,众人心中热血沸腾,狂热崇拜,磕了三个响头。
沈天佑斜睨一眼痴傻的宝玉策马打他身边经过,神策军中一人走出队列前,居高临下大声朗声道“大军班师回朝,众将士在边关浴血奋战多年,保家卫国,需要修养身心,以便更好的保境安民,为国家做贡献,任何人不得打扰将士修养,全部退出去,否则暂立决,杀无赦。”
随着一声高昂霸气十足的“退”落下。
巷子口形形色色的人等带着拉着马车,抬着轿子,一个挨着一个十分有顺序的退了出巷子。
凤姐儿只觉得呼吸心跳都快停止了,拉了下呆愣的宝玉,浑身发软,上了轿子,车把式赶紧将马车驱赶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圣斗士来了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沈天佑正翻身下马,将黑雷交给下手照料,顶头便见林玄玉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两人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又是武将,两家又是世交,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见了面后,林玄玉将沈天佑迎了进去。
两人先去见了林如海、贾敏,才回到院子中,一时丫头又摆上热热的茶水,几色点心。
林玄玉斜睨了一眼沈天佑,奚落道“眼下不用上朝,又没有战事军情要务的,不在家中好生歇着,你特地大清早来我家门口,巴巴帮着解围,要不要我说声谢谢呢。”
沈天佑心中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同皇甫征一样欠揍,嘴角不自在的抽搐了下说道“你何时沦落到要兄弟帮忙的田地了,谢就免了,倒不如到外面陪我痛快的打上一次场。”
几年相处下来,林玄玉对沈天佑的脾性还是了解一二的,若是他不想说的事,每次都会打马虎眼过去,硬逼他也起不到丝毫作用,一个字也不会套出来,也不追问,呆在房中也是无趣,还不如两人去外面打斗一番,心中想着如此,便起了身与沈天佑,去了院子中切磋武艺。
冬天日短夜长,直至下午时分,沈天佑才辞别了林玄玉,骑马回去沈府。
入夜后,外间天寒地冻的,冷风刺骨,林府中的人也早早歇下。
林玄玉唤人打来热水,盥洗后,擦干头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子将头发束起,穿戴整齐后,便让守夜的人也早些就寝,在床榻上歪了会。
夜深人静,万物俱寂时分,林玄玉从床榻上爬起,沿着床榻的边缘敲了几下,床板侧翻过来,露出缝隙,林玄玉轻巧的闪进去,又将床榻恢复原位,进入密室,疾步如飞穿过过悠长的通道,推开尽头的石板门。
门外的人听见动静后,急切的打开石板门,箭步上前,将来人猛的拉了过来,双手如同铁钳一般将林玄玉紧紧的箍在怀中,林玄玉刚从门内出来,只觉得醇厚的酒香携着冷气扑面而来,席卷着波涛汹涌的激|情,铺天盖地的灼热的密吻打每间、双眸、鼻梁开始落下,最后落在了自己的双唇上。
那人的呼吸间全是芬香醇厚的酒香。
林玄玉微微眯着眼睛,迎上那温柔如水的双眸,心里头忽然一片柔软,阖起双眸,放松身体,抬起双手,圈在那人结实健硕的身体,带着热度的双手贴上那人早已变凉的脊背上,心中腹诽“下次再也不能再纵容他了,完全不分场合的开始发情。”
皇甫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搂着林玄玉的身体,重重的碾开林玄玉的双唇,与他的唇舌深深的纠缠起来,双手也在他身上到处燃气熊熊大火,想借此勾起两人深深的。
林玄玉心中一惊,这厮果然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行为间全无半点忌讳,眼前可不比家中,这里可是皇宫大内,禁军无数,虽然四周一片安静,唯有瑟瑟的晚风吹过,带起树叶沙沙的作响声。
林玄玉透光双眸的缝隙见着那人隐忍而又柔情似水的眼神,心中热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回应起来,浑然忘我,身体内涌现出一股熟悉的感觉,就犹如那一夜般,有些微微发痒,似乎在渴求什么,轻柔的唤了声“少正。”
这声柔情而又魅惑的呼唤声彻底的摧毁皇甫征的理智,发出嘎哑压抑的呢喃声“长卿。”
皇甫征紧紧的抱着林玄玉,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无一丝间隙,原地一个轻巧的转身,便已经闪到暗处。
皇甫征只觉得全身上下,涌起排山倒海的热浪,那人的温顺,体贴此刻倒成了导火线,皇甫征的吻从他唇上移开,辗转到那人敏感的耳垂处啃噬起来,令他发出急促压抑的喘息声。
在皇甫征热情的挑逗下,林玄玉难以抑制的发出声呻吟声,微微张开双唇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却仍然不能压制身体内一股一股火焰般的灼热。
细密而又琐碎的细吻再次席卷而来,皇甫征全方位展开攻势,最后来到那人嫣红的双唇中,掠城攻地,霸气的大举进军起来。
皇甫征的手也不闲着,撩起林玄玉的长袍,娴熟的伸了进去,一股冷风灌了进来,林玄玉倒抽口冷气,沁凉的空气让林玄玉打了个寒噤,眼神有些清明,看了一眼四下,暗道“自己怎的如此不受撩拨,也不管不顾随着他放肆起来。”
皇甫征一手搂着林玄玉的腰身,一手灵活的抓着那柔软尚未有动静小东西搓揉起来,见他双眸潋滟,透着一丝清明,再次狠狠的堵上那人的双唇,吮吸起来,让他再次沉陷激|情中,为自己展开那妩媚的娇颜。
林玄玉费力的抵开皇甫征的唇舌,将他舌头向外推去,喘着粗气说道“少征,别在这里”
皇甫征手下十分忙碌,低哑着嗓音说道:“放心,方圆十里都没有人,你的任何一寸肌肤,我都不舍的让别人看见。”
林玄玉咬紧牙关,强烈如电的□从下腹烧了上来。
皇甫征见打消林玄玉的担忧后,急促的呼唤道“长卿。”腰杆一挺,两人紧紧拥在一起,林玄玉自然感觉到他那高昂的那处,是如何的硬挺,灼热,似乎能将刮起燎原大火,越烧越旺,能顷刻间焚烧整个人的理智。
林玄玉心中消极的想道“既然都这样了,干脆放纵一次好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喘着粗气,平息着滚烫炙热的余波。
皇甫征拿起丝帕将两人身下擦净,擦拭掉两人手上的黏湿润液,再将丝绢揣入袖子中,待看不出一丝异状后,两人才从茂密树荫下走了出来。
林玄玉瞧了一眼皇甫征收起的丝帕,无力的瞪了一眼皇甫征说道“你留着它干嘛。”
皇甫征嘴角勾起抹轻佻的笑容,说道“想你的时候闻着你的味道纾解一下。”
林玄玉啐了他一口,便不搭理他,径自的向外面走去。
皇甫征跟上嘀咕“天黑风高的,我们干脆回去算了,崩去搭理我哥那烦躁的声音。”
两人来到一间大气磅礴,恢弘壮丽的大殿前,等候已久的福公公,急忙上前,恭敬的行礼后说道“王爷、将军,两位随小的进去。”
宫殿空旷无比,福公公亲自摆好茶水,点心小吃后,说道“两位请慢用,小的先告退了。”
皇甫征唤住福公公,问道“皇上哪里去了。”
福公公原是皇甫轩身边的贴身小太监,皇甫轩登基后,一跃而为大内总管,是当今圣上身前的红人,年纪虽不大,为人处世却很有一套,他见皇甫征今日心情似乎大好,斟酌着陪笑说道“回王爷的话,圣上只嘱咐小的,等王爷和将军来了之后,好生伺候着”
皇甫征心情十分舒畅,挥了挥手,也不为难他,不甚在意的笑道“本宫又不会吃掉你,如此小心翼翼干嘛,本宫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下去吧。”
福公公诺诺的应了声缓慢的退了出去,随手将大殿门带上。
皇甫征拿起案几上的茶壶,给林玄玉倒了一杯说道“长卿,润润嗓子,这是上等的西湖龙井,一旗一枪的。”
林玄玉横了一眼皇甫征,看着杯盏中芽芽直立,汤色清洌,幽香四溢的龙井茶,端起杯盏,一手拿着茶盖子轻轻拨弄几下,抿了口,入口香气浓郁,甘醇爽口,口齿留香,说道“果真是好茶。”
皇甫征端起喝了口,邪佞的说道“茶虽是上等的好茶,却食之无味,还不如回家吃你好了。”
林玄玉斜了皇甫征一眼说道“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不知道收敛些。”
皇甫征放下茶杯,凑到林玄玉身边说道“龙井再香也没你好闻,不是无味是什么。”
林玄玉右手婆娑着杯盏边,左手放在膝盖处敲打着,缘漫不经心说道“雪狐呢,怎么还不还回来。”
皇甫征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说道“谁让它总是粘着你,拘个几天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如果闷了,我每天去给你解闷。”
林玄玉被他的话逗乐了,好笑道“一个畜生的醋也要吃,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皇甫征一脸不以为然,放在案几下的手,不规矩的将林玄玉放在膝盖上的手,抓到手中把玩,抱怨道“你以后离天佑那小子远点,竟然陪了他一上午,早知道有这样的好事我亲自出马去你家帮那些人赶走了。”
林玄玉笑道“恩,来了好多送礼的,他帮着直接撵了出去。”
林玄玉瞄了一眼不安分的皇甫征,皇甫征在林玄玉手心轻轻的扰了一下,林玄玉觉得有些痒,抽回手,皇甫征又将他手抓过来,玩弄着,声音低沉的说道“你这个外祖家还真有意思,人都没死,让人一口一口老祖宗叫着,死了的人才被称为老祖宗呢,莫非她老人家嫌命长了不是?”
林玄玉嗤笑“真好笑,我林家的老祖宗在祠堂里供奉着呢,他算我哪门子的老祖宗。”
皇甫征嘴角微微上翘,讥笑道“这话说的好,昨个儿和润莲闲聊的时候听说,宁府儿媳妇送殡的时候,那场面叫一个壮观,四王八公差不多都到全了,王孙公子更是不在话下,简直就是人山人海,可惜我们竟然错过了这样空前盛世的大场面。”
林玄玉置之一笑,没有搭话。花开富贵,莫过牡丹,可春季一过,也难逃的凋谢的名媛,大红大紫的牡丹,富贵过了头,已近飘零摇摇欲坠落入尘埃之态,竟然有些人还醉生梦死的不知死活,仍然过来锦衣玉食、奢侈华贵的生活。
林玄玉心中想着,贾王史薛,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的,秦可卿这次送殡怕是已成为当今圣上心头一根刺了。新帝刚登记未满两年,根基未稳,百废待兴,面对错综复杂的各方势力,碍着上皇的面子,眼下肯定不会有太大的举动,落的一个不孝不仁的名声。
皇甫征见林玄玉皱着眉头思考着问题,凑了过去,在他粉红的双唇上轻啄了口,说道“想什么事呢,这么出神。”
林玄玉摇了摇头,将头依靠在皇甫征的肩头笑道“守多大碗儿吃多大的饭,宁府那个天大的福分也不是人人都有哪个命去享受的。”
皇甫征手穿过林玄玉的后背,将他脑袋往里搁置了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靠着说道“你也得乘早做打算,眼下你荣升高位,那些人还不得赶鸭子上架似的涌过来巴结奉承,朝中党派斗争从未真正停止过,眼下你和天佑连两个便是他们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联姻更是个普遍现象,这两天天佑没少受这方面的困扰,估计轮番轰炸后,便借口保卫京城治安,逃到你家去避难去的。”
林玄玉笑道“我就说呢,那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偏偏一大早就跑到我家门口站岗来着,原来是为这个,你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我倒得好好合计下我妹妹的事情,别有用心的人不在少数,没准就打起我妹妹注意。”
皇甫征婆娑着林玄玉的脸颊说柔声道“只要不将手伸到你头上,我便不去搀和,否则的话”。
皇甫征冷哼了一声,令人不寒而栗,打住了下面的话。
林玄玉凝着眉头,坐正身体,说道“你这话我倒不爱听了,难道我妹妹的事就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皇甫征连忙陪着笑脸,将林玄玉的脑袋轻轻按到肩头,说道“我这不是打个比喻么?知道你宝贝你家妹妹,我早替她想好了一个好人选。”
林玄玉疑惑的问道“什么?。”
皇甫征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林玄玉看着不远处的龙案,顿时心头起火“你安的什么心思,让我把妹妹送进这个吃人不眨眼的地方。”
皇甫征见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板正林玄玉的身体,与他面对面,说道“我是那样的人么,怎的会将你妹妹送到这个鬼地方,我瞧着天佑就是个最佳人选,几年相处下来,第一、他的人品你是有所了解的,重义气,够兄弟。第二、他们沈家世代从医,医术超群,你妹妹嫁进去后,养身这一方面无须你再劳心劳累的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林家因为行医,注重修身养性这一方面,行的都是一夫一妻制,一心一意,无妾侍纷扰,这点不正合了你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意。
皇甫正心中得意,将你妹妹终身大事安排妥当后,这样你以后的注意力就全转移到我身上了。
他那点小心眼,还能逃过林玄玉的法眼,林玄玉也未去点破,倒也认真思考起,这一举多得的好事,沈天佑确实是个最佳人选。
两人正各怀心思想着事情,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咳嗽声,只见皇甫轩穿着一裘明黄|色的长袍,上面用金丝绣着九条五爪巨龙,头带金冠,不怒而威,帝王之气尽显,踱步走了过来说道“都在想什么国家大事了,竟然这么出神,连朕过来都不知道。”
林玄玉起身欲行大礼,皇甫轩瞧了自己弟弟的那傻样,咳嗽了下“林将军为朝廷立下万世之功,当为朝廷文武百官之表率,大礼就免了吧。”
皇甫征瞧着装模作样的皇甫轩,冷哼一声,扶着林玄玉,只让他作了一揖,林玄玉微微低垂着脑袋说道“圣上的话令微臣惶恐,感到汗颜,这都是上托圣上洪福,下赖百姓援助,将士用命,微臣不敢居功。”
皇甫轩赐坐后,林玄玉和皇甫征入座,福公公进来送了新的茶水,恭敬的站在皇甫轩身后。
皇甫轩看着下面的两人,眼中闪过笑意,眼神示意福公公将桌子上的一叠奏折,拿过去给两人看。
皇甫轩把玩着兽头镇纸,眼神斜看着身后的屏风,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容。
待两人翻看了一会,皇甫轩笑道“北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你说这些官员也挺有意思的,巴巴的送来这样的奏折,真让朕百思不得其解。”
皇甫轩拿眼扫视了下首两人,只见林玄玉穿着白色绣竹的长袍,衣领、袖口镶着滚边,精致又不失雅气,一头及腰的墨发用一个玲珑剔透的玉簪子束起,配上那遗世独立,风华绝代的容颜,就仿佛从云端走来的谪仙一般,令人惊艳却望而止步。
皇甫轩心中暗暗想道,怪不得能将自己弟弟迷成那样,第一天回到宫中,母后唠叨着给他娶亲,拿了许多名门闺秀的画像给他瞧,皇甫征瞧了没瞧一眼就说,歪瓜裂枣的,也好意思拿来丢人现眼,这都是从哪里找过来的稀世奇珍,大天朝连个能看的人都没有。又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一句话概括,大天朝的女人没一个能入他的龙眼。
母后当时就嘀咕了句“瘦的你嫌人家弱不禁风,丰满的你嫌弃人家长的跟猪似的,矮的说是娶个这样的还不如搂着冬瓜睡觉,高的就说,还要大老爷们干嘛,让娘们出去顶天算了,放眼望去,高矮胖瘦,他都能鸡蛋里挑出骨头来,你还不如娶个男的过门算了。”
皇甫征一听,乐呵呵的笑着出了门。
皇甫征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怒道“这些个王八羔子,长的好看就成了祸国殃民了,老子亲事母后都没说什么,他们倒替我担心起来,好一个为国为民,尽忠的尽职好臣子。”
林玄玉瞪了一眼皇甫征,抿嘴未说话。
皇甫轩笑道“那么多奏折你就盯着最下面的一本看了,上面的都没入你的眼不成。”
林玄玉心中腹诽:“这不都是你念那首诗后,才会误导他一直盯着那本看了么。”
皇甫轩冷哼一声“这就是所谓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道理,朝廷各方势力就开始坐不住了,纷纷打起主意来了。”
皇甫轩踱着步子,走了过来,随意拿起本奏折,扫了一眼,笑道“我天朝疆土万里,山川河岳举不胜举,入冬刚下了一场雪,全国上下就变成灾区了,上奏的折子里除了要钱还是要钱,你们说好不好笑。”
皇甫轩翻看着随意的念道“二月陕西府闹饥荒,三月济南又闹饥荒,四月山西闹饥荒,五月东南沿海内乱、六月浙闽闹水灾,七月四川流民叛乱,八月几个省闹地震,九月、东南沿海起战事腊月各地纷纷闹起雪灾,好笑不,到处都是奏请拨快赈灾的,天朝的国库都快给搬空了。”
皇甫征瞥了一眼皇甫轩,幸灾乐祸的说道“哥你这个皇帝坐的还真憋屈,上面上皇念旧,心地仁慈,顾念着有功之臣,老臣世家长居几个富庶之地,过着豪华奢侈的生活,中间是伸手要钱,要权的臣子,下面到处都是嗷嗷待哺,缺银缺粮的难民,国事艰难啊,你还得整天装出副孝道仁慈,顾及老臣子的心意,又不能委屈了新秀。”
皇甫轩横了一眼皇甫征说道“我只当你不知道你哥哥的苦处呢,要不哥哥的位置和你换一下。”
皇甫征手下穿过案几,把玩着林玄玉的手,谢敬不敏的说道“算了吧,我闲散自由惯了,那位置烫手的很”
皇甫征踱着步子,漫不经心的说道“眼下西北告捷,震慑了诸边的小国,暂时不会起什么大的战乱,外患此时倒不足为虑,只是这内忧倒成了心头大患,且不论灾情真假,照这样下去,国库半年之内就会被搬空。”
皇甫征来回晃着,停在林玄玉身边说道“林将军有没有什么高见呢。”
林玄玉狭长的丹凤眼闪烁着狡黠的光泽,说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想必圣上不会陌生,不知道圣上有没有听过一句拿着皇家的银子往皇家身上使罢了”
皇甫轩起了兴趣说道“接着说。”
林玄玉笑道“就光谈接驾这回事吧,哪家接驾不是把银子都花的淌海水似的,金子银子都成了土,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而接驾的人家真有这么多金银钱财么,那还是拿皇家的钱在往皇家身上用,圣上也可反其道而行之,弄几个小规模的省亲出来,这银子自然会落到国库内。”
皇甫轩拧了张椅子出来坐下,皇甫征将林玄玉的椅子往自己身边挪了点,皇甫轩瞪了一眼皇甫征,说道“当年你和小九协商,谋天下利,五五分成,你的产业遍布天朝各地,这银子你自然是不缺,你想出这个主意出于什么居心呢。”
林玄玉微笑说道“圣上伟才雄略,不会想不透微臣刚才所说之话,话中的意思,生上不上就是想借微臣的口将这话说出来的么。”
皇甫轩冷笑道“揣摩圣意,自古都是死罪,你胆子倒是不小。”
林玄玉笑而不语。皇甫征见皇甫轩欺负他家小人儿,怒道“哥,没事我们就走了。”
皇甫轩恨铁不成钢,自己弟弟完全变成绕指柔了,任人家搓圆揉扁的,还帮着别人唬自己,完全不将自己个九五自尊放在眼里,只怪小时候自己将他宠坏了。
皇甫轩伸手戳了下皇甫征的额头,说道“胳膊肘只知道往外拐,还威胁起哥哥来。”
林玄玉笑道“圣上是聪明绝顶的人,自然是再明白不过的,但是只怕你过不了一个人的关。”
林玄玉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屏风后。
皇甫轩虚咳了下,说道“这就不劳爱卿操心了。”
送走了林玄玉、皇甫征后,皇甫轩疾步走到屏风后,福公公早早的就踮着脚尖挪了出去。
皇甫轩将屏风后坐在长榻上的人扑倒,压在身下说道“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有什么想法没。”
那人挣扎起来,将皇甫轩推开,说道“你皇家的事还轮不到我随意置喙。”
皇甫轩细细的凝视着面前的人儿,只见他面如冠玉,目似星辰,让人过目难忘,不是水溶还是哪个呢。
皇甫轩将水溶揉进怀中说道“溶儿,打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注定我们会纠缠生生世世,这林家小子出的主意实在够狠够j,一个国家如果将经济命脉扣死,离国之毁灭将不远矣,何况是几个世家,家毁人亡只顷刻间的事情。”
水溶说道“其实你自己早有这样的打算,只不过借他口说出而已,又何必故意来问我,还赖在别人头上。”
皇甫轩凝视着水溶说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就算是几个虚的名位,你心中也会有成见,但是我没足够强的力量,让天下人畏惧,到时候何谈名正言顺的让你登上皇后的宝座。”
水溶依靠着皇甫轩的胸口说道“我未曾在意过那个虚名,心中有些难受罢了。”
皇甫轩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说道“你不在意,我在意,打见到你起,我就发过誓言,让你做我的皇后。”
水溶噗嗤一声笑出“你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我是个世子,还以为是个郡主呢。”
皇甫轩脸上微红,尴尬的笑道“你自个儿长的好看,害的别人误会,还笑话别人。”
皇甫轩一把抱起水溶,语气凶狠威胁道“等会让你哭个够,看你还笑话我不。”
林玄玉和皇甫征出了大殿,两人行到偏僻处的时候,皇甫征拉着林玄玉说道“长卿今天别回去了吧,天都大晚了。”
林玄玉看着皇甫征可怜兮兮的眼神,心中觉得好笑,这厮每次都来装弱小这招,配上他那修长健硕的身材,有些好笑,伸手在他鼻头上拧了一下,说道“依你还不成,人高马大的装可怜也不觉得滑稽。”
冷冽的寒风刮起,暮色下的天空显得更加宁静,再冷的寒意也冷却不了情人间澎湃的热情。
作者有话要说:\(o)/~
☆、第五十章琐事一堆
第五十章琐事一堆
却说凤姐儿、宝玉回到贾府,去了贾母住处回消息。
进门便见一屋子花红柳绿、珠钗环绕,花团锦簇的围在一张案几旁,看着贾母、王夫人、薛姨妈斗牌玩。
贾母正带着眼镜,瞧手中的牌,见两人进门口,略抬头拿眼扫了两人一眼,见宝玉有些恹恹的,不大高兴,心中便知晓一二,将牌倒扣在桌子上说道“我们刚玩上,你们就回来了,打牌本就是图个热闹,可巧你薛姨妈今个儿也在,凤丫头你也过来凑个趣。“
凤姐儿素来是个聪明伶俐、惯会擦眼观色,讨贾母欢心,,见他这个光景,如何不猜透□分呢,便知贾母这是让她晚点回话,怕在人前失了面子,拿眼扫了四下,笑道“再添一个人更热闹些。”
贾母道:“叫鸳鸯来,叫他在这下手里坐着。姨太太眼花了,咱们两个的牌都叫他瞧着些儿。”
凤姐儿叹了一声,向一边探春道:“你们识书识字的,倒不学算命!
探春道:“这又奇了,这会子你倒不打点精神赢老太太几个钱,又想算命。
凤姐儿道:“我正要算算命今儿该输多少呢,我还想赢呢!你瞧瞧,场子没上,左右都埋伏下了。”
说的贾母薛姨妈一干人等都哄笑起来。
凤姐儿和鸳鸯入坐后,贾母笑道“这天大冷的,小孩子家家陪着我们几个也怪无趣的,让他们一处去顽吧。”
贾母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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