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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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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 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17部分阅读

    蹙起,腹诽,这日子也太远了点,开口说道:“我瞧着六月六日便是个黄道节日,不如我请家父请旨定在那一日如何。”

    林玄玉正喝着茶水,听了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茶水悉数喷出,皇甫征和沈天佑闪避及时,才没受无妄之灾,皇甫征拿出手帕帮着林玄玉擦拭嘴角,又让人进来收拾屋子,重新摆上茶水,时鲜水果。林玄玉笑道:“这六月份天气热了点,人来往也不大方便,还是八月份好些,天气清爽,再说了虽是小定也马虎不得,一应回礼还得准备好,需要点时日。”

    沈天佑急切的站起身来对着林玄玉深深作揖道:“小定礼品家母早已经准备妥当,还望长卿在太后美言几句,就定在六月六日吧。”

    林玄玉有些儿受宠若惊,这家伙未免也太心急了点,还行起大礼来,张了张嘴,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接口。

    皇甫征乐道:“天佑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这小子,这个时候急的是哪门子的事啊,再说了有言在先,你可是先答应了我舅舅在秋闱中博个彩头,这才允若你们小定的,大丈夫其能言而无信,这事怕是难办啊。”

    因黛玉和沈天佑定亲的事,宫内嫔妃省亲的事,又闻天佑和林玄玉要参加秋闱和明年的春闱,圣上特许几人不需要上朝,特许两人在家中备考。

    林如海心中虽然十分欣喜这门亲事,却总寻思着,自己如花的女儿,要给人家做媳妇儿,万分不舍,不免刁难起沈天佑,说好,若是博了个彩头,便同意这门婚事,如若是名落孙山,此事从长计议。

    其实两家人都知晓,太后赐婚,小玉儿和天佑的婚事是十拿九稳的事,林如海这一出,可有可无,权不够是老丈人看女婿,怎么看都不顺眼的那么一回事在内而已。

    沈天佑耿着脖子说道:“先定了亲,才能安心读,若是心神不宁,如何博取功名。”

    林玄玉心中腹诽:“打量别人不知道你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功名早已加身,三品骠骑将军,外加神策军统领。”

    林玄玉和皇甫征对视一眼,心中皆翻了个白眼:“这家伙铁定是早已经见过黛玉,嘴上不说,口风紧的很。”

    两人素来知晓沈天佑执拗的很,只要是他想办的事,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达成愿望。

    林玄玉也不再捉弄他,毕竟是自家的未来妹夫,这日后若是黛玉知晓了,心疼的可是自己的妹妹。

    林玄玉端着茶水呷了口说道:“此事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权看谁去和太后提了。”

    沈天佑眼神一亮,脸上若骄阳般灿烂:“还望长卿能指点一二。”

    林玄玉漫不经心说道:“当然是请我母亲和沈伯母出面,去向太后邀旨。”

    沈天佑对着林玄玉再次深深作揖,身体弓起一个弧度,急不可耐的疾步向家奔去。

    皇甫征将林玄玉揽了过来,笑道:“你呀,非的这样捉弄你妹夫,这日子不是早定好了么?就在六月六日一天,亏的你装模作样的唬弄天佑。”

    林玄玉笑道:“那也是你配合的好,才会骗过这家伙。”

    林玄玉心中腹诽:“今儿个这家伙的表情可是多姿多彩,比以往那张活像谁欠他八百银钱的木头脸顺眼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搞大了,沈天佑和吾贵妃的老爸吴天佑重名,奶奶的!郁结啊!直接将吴贵妃老爸改成吴佑天,希望曹公泉下有知,莫怪啊!

    吴家列祖列宗也莫怪啊!

    ☆、61第六十一章无题

    皇甫征见林玄玉神色间眉飞色舞,看的心头半醉,全身燥热起来,两人自从别苑那一次后,因事务繁多,已有多日未曾享受那极致、不已的欢愉,身下的存货快堆积如山了。

    林玄玉身上独有的体香萦绕在皇甫征的鼻间,体温透过两人并不厚实的衣服传递过来,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心头,皇甫征倾身,将脑袋搁置林玄玉的肩胛处,抬头亲昵的咬了一口林玄玉那红润的双唇:“宝贝,太医说了,我最近喘渴烦躁,五脏郁结,需要及时行鱼水之欢,方可阴阳调和”

    林玄玉听着皇甫征所谓冠名堂皇却漏洞百出的浑话,忍俊不禁笑道:“你道是和我说说,到底是哪个昏庸的太医如是说的,误人子弟,在我看来,你精神的很。”

    皇甫征不言语,不反驳,听着他的调笑,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双唇,将林玄玉的话语吞进腹中,嘀咕了句:“先让我亲个再说。”

    林玄玉也是初经风月之事不久,只有那一夜既痛苦又甜蜜的经验,食髓知味,又血气方刚,心中不免也被挑拨起一股难以平复的冲动,双手环绕在皇甫征的脖颈处,两人辗转相吻,叫唤着彼此口中浓郁芬芳的茶香,拥吻也从开始的温柔渐渐变的激烈起来,似乎有熊熊火焰于瞬间腾起,两人呼吸急促,浑然忘我,脑中混沌一片,好久,两人方分开,皆以气喘吁吁,脸上泛起红潮,体内躁动不已,两颗强而有力的心脏怦怦的跳个不停。 〗

    皇甫征在林玄玉耳垂处轻轻一舔,惹的林玄玉打了个冷战,皇甫征用着温柔且诱惑的声音说道:“宝贝,可想死我了,你应该能感觉龙根快成铁棒了。”

    林玄玉只觉的从耳垂处传出一股麻痒感,□也有微微抬头的趋势,深深呼吸了口气,沙哑着嗓音说道:“里间去。”

    皇甫征拥着林玄玉一路跌跌撞撞来到里面的房间,关起房门便如脱了缰的野马,撕扯着林玄玉身上的衣服,林玄玉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床榻,两人心意相通,皇甫征会意拽着林玄玉歪倒床榻上,顺势放下帷幔,一刻也不愿耽误,两人动作迅疾,四只手,三下五除二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剥净。

    两具寸丝不挂的颜色分明的躯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厮缠,摩擦,两人狠狠的吻在一起,鼻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脸颊处,呼吸粗重而又急促,□的烈火越烧越烈,焚烧着彼此的理智和热情。

    不消片刻功夫,两人身下俱是傲然挺立在一起,险些一个忍不住,便悉数喷泄而出。

    林玄玉听着皇甫征的呼吸越来越重,只觉那人的双手犹如带火一般,游走到哪里,哪处便迅速燃烧起来,皇甫征不时用柔软的舌尖不轻不重的在林玄玉白皙的脖颈处打着转儿,偶尔用唇重重的吮吸,发出令人害羞的声响,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噬着,一路向下滑去。

    林玄玉只觉得被舔咬之处,酥麻不已,一股火焰犹如被瞬间点燃般,席卷全身,曾经被重重禁锢的如排山倒海之势,狂奔而出,迫使林玄玉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声。

    林玄玉双双手不断的在皇甫征精壮的躯体的移动,皇甫征在林玄玉那殷红的茱萸上舔咬,满意的看着那抹殷红挺立绽放,一手引导着林玄玉的手,探到两人身下,握住两人火热高扬之物,有节奏的催套着。

    两人犹如汪洋大海上一只小小的翻船,随风逐浪,狂风巨浪、急流险滩,不时从身边擦过,波涛汹涌,焚烧着两人的身躯。

    猛然间两人的动作瞬间停止,耳边只闻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两人大口口的喘着粗气,皇甫征的眸中神色暗沉了几分,低哑着嗓音说道:“宝贝,我实在等不及了。”

    在林玄玉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皇甫征的右手便伸了下去,将手上残留的液体,涂抹在林玄玉的后方那处让他怀恋向往的地方。

    林玄玉身体本能的一收缩,皇甫征再次吻上林玄玉的双唇,逼迫他加入其中,手下忙不迭的拍了拍那高耸的双峰,林玄玉挣脱出来,粗哑着啐了口:“你别太过分了。”

    皇甫征牢牢的将林玄玉压住,邪魅的笑道:“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害臊的。”

    不知道是触碰到哪处,林玄玉本能的战栗下,放松身体,接纳着皇甫征的开垦,恍惚间只觉那火热的抵在自己那处,林玄玉羞怒道:“要做就快点,婆婆妈妈的,跟个女人似的。”

    皇甫征也不拿言语刺激林玄玉,分开林玄玉的双腿,雄伟巨物,缓慢而有挑逗的顶进来,然后便抽了出去,再慢慢地进来,又退了出去,如此反复,直到他渐渐适应,才开始剧烈运动起来。

    一时屋内犹如鸟语花香般,春暖花开,旋旖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呢,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和谐,单独开个小张算了!

    ☆、62第六十二章 国舅爷

    两人用热水盥洗完,换好衣服后,已是日暮时分,夕阳西照,天空被夕阳染成了血红色,分外美丽。

    期间沈天佑带着怒气来了趟芙蓉楼,听见里间有了动静后,红着脸折回了家中。

    两人神色自若的在芙蓉楼的二楼雅间用着晚饭,时而谈笑风生,林玄玉夹了块三鲜小炒,放到皇甫征的碗中,踢了一脚,满脸意犹未尽,回味无穷,直勾勾瞅着自己脖颈处的皇甫征。

    正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皇甫征吓了一跳,斜觑了一眼林玄玉绯红的脸颊,心中有些不满,为何非得将自己留下成果拿竖领子给遮住,却十分识相这个时候不能去调笑林玄玉,免得不知道下次何时才能将他拐上床。

    两人用完晚饭后,叫了一壶酒,一壶茶,一些水果糕点,临窗而坐,推开窗户,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街道,街头热热闹闹的,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林玄玉端着茶杯,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窗外,轻声道:“那个叫小眉子的宫女死了?。”

    皇甫征大口灌了口酒,笑道道:“恩,事发没几日,便在一水池中发现了尸体,听闻那日刚巧是月黑风高夜,那小宫女夜里贪玩掉落进去溺水而亡。”

    两人心中皆明,这所谓的巧合不过是人为而已,也不去点破置评,坏事做的越多越好,日后算起账来也更有意思。

    皇甫征踱步到窗前,站在林玄玉的身侧,面对着他,脸上挂着标志性的邪笑:“贾太妃身边那个名叫抱琴的侍婢,倒是个有心的,当场便认出了雅乐公主。待母后和皇贵太妃回到宫中,上赶到母后宫中,陪着二老玩游戏,母后这几日都是笑呵呵的。”

    林玄玉笑着说道:“这可是好事,人家都送上门了,怎好意思拒绝。”

    皇甫征把玩着手中的酒盏,眼里满是笑意:“那两个丫头在汤泉宫玩的乐不思蜀,母后见两人欢喜那个地方,吩咐人守在那,让两个丫头多玩几日,晚点再将二人接回宫。”

    有暗卫跟着,林玄玉不用担心黛玉和雅乐公主的安危。汤泉宫是个幽静的场所,草木繁盛,是个精致的住处,住上一段时日也是好的。

    让林玄玉欣慰的是黛玉的身体,十几年如一日精心调养下来,早除了病根。打自己回来她的性格也比以往活泼了点,虽然仍同以前一样喜静不喜动,却少了些多愁善感,有雅乐公主这么一位活泼好动的女儿家陪着,多少会对黛玉的性格有所影响,这倒是林玄玉乐见的。

    林玄玉笑道:“妹妹难得有个玩的来的玩伴,多玩几日也是好的。大嫂子有心陪着妹妹,有些话却也是不方便说的,同龄的姊妹之间说些悄悄话也是件好事,妹妹年纪还小,倒是没必要拘在家中。”

    皇甫征打趣道:“你也只比小玉儿大上几岁,听你这口气,小玉儿在你眼中倒像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林玄玉失笑,两人的思想差了千年,古代十几岁的姑娘便开始结婚生子,是件十分寻常的事,而在前世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在读书玩乐,正属天真烂漫的时候。

    林玄玉轻佻的挑起皇甫征的下颌,趾高气昂的说道:“当然小了,父亲还想多留她几年了,只是天佑那臭小子不打得意,非得早早的将妹妹定下。////

    两人正玩闹着,便听见门外有敲门声,林玄玉让人进来后,只见钱奴恭敬的说道:“回主子,王爷的话,楼下有位叫冷子兴的喝了酒与人起了纷争,我们本该按照惯例,按摔了多少银钱的东西照原价双倍赔偿,将闹事的人扣了下来,准备押回厨房帮佣。”

    林玄玉玩味深长的笑道:“冷子兴?抓起来便是,这种事情单凭你们自己做主便是。”

    钱奴回道:“单就是冷子兴也罢了,巧的是那荣府的薛大呆子也在二楼雅间吃饭,下楼结账的时候,看到此事,管道起来,带着人在一楼捣乱,口里嚷着是国舅老爷,皇亲国戚,因事关贾家,小的便上来和主子说道一声。”

    皇甫征沉着脸问道:“钱百万那家伙呢?”

    钱奴回道:“去了忠顺王府还未回来。”

    林玄玉十分感兴趣的问道:“与冷子兴发生纷争的是谁?”

    钱奴说道:“姓周的国舅爷。”

    林玄玉听了大乐:“一个国舅老爷,一个国舅爷,算起辈分来,那姓周的国舅爷还得尊称薛大呆子一声爹,凭白天上掉了个老子下来。”

    皇甫征和钱奴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皇甫征拽了拽林玄玉的袖子说道:“要不要下去看热闹。”

    林玄玉听了摇了摇脑袋:“这个热闹无趣的紧,没多大意思,若是袁一霸在的话,这热闹才有些看头。”

    一语刚落下,便听见一声如虎啸的地动山摇的咆哮声响起:“奶奶的,谁在老子的地盘上闹事啊,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嫌脖子上的脑袋痒,让老子给你拧几圈,保管药到病除。”

    皇甫征揉着耳膜,皱着眉头:“宝贝,你这个先锋官,可真是一方毒霸,这地狱吼忒闹了,怎么从军营私自跑出来了,你可得好好的管束了。”

    林玄玉哈哈大笑说道:“说曹操曹操到,前段日子,他飞鸽传书与我,说是呆在军营里无聊的很,手上犯痒,想念呆在芙蓉楼的那些日子了,我便许了他处理完军务,让他在芙蓉楼呆上两个月再回去。”

    却说一楼大厅内,那周公子的姐姐是当今圣上的周贵妃,入宫多年。在京中也是出了名的一霸纨绔子弟,对薛蟠也有耳闻,却未曾遇见过彼此。

    这次因冷子兴喝多了酒,无意中将酒水泼洒到路过的周公子身上,两下起了争执,周公子不管不顾劈头盖脸抄起板凳便砸了过去,将冷子兴砸的脑袋开花。

    冷子兴不是个善茬,以前就曾发生过类似的口角。因卖古董,喝了点子酒,与人起了纷争,被告到衙门。他媳妇将事情告苏她娘周瑞家的,周瑞家的仗着主子的势,不当回事,好笑她女儿一番,小孩子家家不经事,这么点事便怕成这样,得了个空随意和凤姐儿一提,当日便完事。

    冷子兴打此后变本加厉的嚣张无度,在京中结交了一些狐朋狗友,因近日贾太妃喜事,想在这些朋友面前炫耀一番,便在芙蓉楼定了一桌。无意间得罪了周公子。

    冷子兴这边的朋友见他被打,脑袋还被打的见了红,也不管对方来历,两帮人扭扯到一起。

    薛蟠从楼上下来,见殴打在一起的人当中有冷子兴,两人间有些儿交情,冷子兴不时会请薛蟠、宝玉小聚一番,喝喝酒,送送东西的。薛蟠当场脑袋一热,命手下人加入其中,自己并着几个恶仆和那个姓周的对峙起来。

    你一脚,我一拳,你一腿,我一掌,打的是热火朝天分外热闹。

    周公子因人数不如对方众人,吃了亏,脸上身上都挨了很多硬邦邦的拳头,被揍的跟猪头一般渐渐落于下风。

    周公子中嚷唤我是国舅爷,另一个就接口道:“老子还是国舅老爷呢,乖儿子。”

    薛蟠正得意万分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河东狮子吼,两方一愣,手脚停了下来。

    袁一霸得了军令,日夜不停的将军营中军务整顿完毕,马不停蹄的奔回芙蓉楼,龙行虎步,气势威猛进入芙蓉楼内便见到,一楼大厅中,两方人马对峙着,互相耿着脖子在叫唤,酒楼中的家丁一边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大堂内的动静。

    袁一霸怒发冲冠,一声咆哮,唬的两队人马,面面相觑的看着来人。

    袁一霸一撩袍角,一脚撑在一张板凳上,手指着薛蟠和周公子两人:“就是你们带头在我地盘闹事的?”

    楼里有些人见过这个想骂就骂,不认人发脾气的大厨,一见他出来,便纷纷的窜到一边看热闹。

    薛蟠横行霸道惯了的,虽听过芙蓉楼里有位火爆脾气的大厨,却未曾见过面,一见有人比他还嚣张跋扈,心中霎时不大乐意,怒道:“滚一边去,你是什么玩意,老子还有正事要办呢。”

    袁一霸眉头倒竖,鼻子冷哼一声,嘴角一咧,一巴掌直接招呼过去:“奶奶的,老子是你爹,今儿个就打你个不孝子。”

    薛蟠只觉得似铁锤砸下来,只觉得一阵黑,满眼金星乱迸,身不由己,就倒在地下了。

    袁一霸皱着眉头,怒道:“他娘的,原来是个纸老虎,一点儿不经打,老子还未热身便倒了,真不是个东西。”

    袁一霸早就瞧出来这个家伙是个不惯捱打的,只使了二分力气,哪里知晓,连这点力气都承受不了,啐了口,向他脸上拍了几下,登时便开了果子铺。

    薛蟠先还要扎挣起身,又被用袁一霸脚尖点了一点,仍旧跌倒,袁一霸说道:“叫老子爹,不然老子打的你半身不遂。”

    薛蟠忙嗳哟叫道:“老子!饶了我这没眼睛的瞎子罢!从今以后,我敬你怕你了。

    袁一霸踢开薛蟠,啐道:“呸,孬种,老子有你这种儿子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老子不稀罕你这个没种的玩意。”

    将周公子提溜过来,周公子如捣蒜般直点头,口中忙不迭唤道:“老子,饶了儿子,有眼无珠,不识泰山,不该在老子的地盘闹事。”心中却恼怒万分,一天内多了两个老子。

    袁一霸将所有人提溜过来,每个皆跪地求饶,叫着老子,袁一霸大手一挥,说道:“每家放一个回去,拿银钱回来赎人,其余的全部扣押在厨房内打杂。”

    周公子薛蟠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些一拥而上的家丁提溜着一干人等去了厨房。

    没一会儿便轮到了两人,这芙蓉楼没王法了,要造反了,连皇亲贵胄也敢随意殴打,还私自关押劳役。

    袁一霸拍了拍手,扭了扭脖子,大声叫道:“钱奴,老子回来了,上好酒好菜。”

    抬头恰好对上一对狭长的丹凤眸,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袁一霸脸莫名红了下,搓了搓手:“筋骨活动过头了。”

    林玄玉笑着和皇甫征回了雅间,两人走后,袁一霸压低嗓门对着钱奴说道:“将军和王爷看多久了。”

    钱奴嘴,闪闪发光的大金牙露在外,j笑道:“从你那声嚎丧开始便看到了。”

    袁一霸用力一拍脑门:“兴奋过头了。”

    钱奴推了一把袁一霸:“去厨房做几个好菜给主子打打牙祭,主子也没怪罪你,穷担心。”

    袁一霸乐了,兴高采烈的跑去厨房,没一会儿功夫做好了下酒菜,亲自送到林玄玉屋内。

    得了林玄玉的令后,才下来大吃大喝起来。

    皇甫征扔了一个椒盐花生到嘴中,嘎嘣一声,笑道:“宝贝你这个先锋官骂人和做菜的功夫都是一绝。”

    林玄玉轻呷了口茶水,悠闲从容说道:“整一个愣头青,什么人都敢得罪。”

    皇甫征眉头一挑,幸灾乐祸道:“接连将两个国舅爷揍了一顿,还扣押起来,可不真是个愣头青。”

    林玄玉眉尖一动,凝目看了他片刻,笑道:“揍的可是你们皇家的人,你自个儿去解决,可和我这芙蓉楼没任何关系。”

    皇甫征哑然失笑:“宝贝,可不带这么折腾人的,要不拿点实惠的东西来交换,我去了此事。”

    林玄玉倾身,对着皇甫征耳边呼气戏谑道:“征,你可别忘了大军班师回朝后,袁一霸可是规制在你的名下,芙蓉楼是挂在忠顺王也的名下,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皇甫征刚刚平息下的欲火再次被这声轻柔的“征”唤起,目光深幽,暗了几分,狠狠地箍住他的腰,失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是这么点区区小事,我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玄玉心中有些懊恼,有些后悔挑逗起生龙活虎的皇甫征的一腔热情,可惜了袁一霸做了一桌好菜,才动了几口,便遭受冷落。

    还好这厮也知道这个雅间并不是最佳场所,两人身形一闪,从另一侧窗户跃了出去,去了后院的房间。

    良辰美景,芙蓉帐内,春光明媚。

    皇甫正感觉到他身体内部剧烈的收缩悸动,心潮澎湃,猛地抓紧了他,动作愈加激烈,口中柔声叫着:“磊,磊”

    林玄玉只觉眼前一颗一颗星星在闪烁不停,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褥,承受着他的如火热情,花团锦簇,百花绽放,再次被他席卷至□,浓稠的液体,喷泄而出,体内随之而来是一阵滚烫如火,炙热的岩浆。

    两具年轻的身躯紧紧的拥在一起,不断地轻颤着,一起沉溺在欢爱的余波里。

    夜还长,没一会儿帷幔内再次响起的呻吟声,和咆哮的吼叫声,伴着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作者有话要说:  别忘记收藏,留言喔!!望眼欲穿等着盼着呢!

    ☆、63第六十三章乱事一堆

    王夫人、薛姨妈、凤姐儿等人正在喝着茶,闲叙着有关省亲园子的话题。

    忽然外面有人通传,只见香菱眼睛红肿走了进来,宝钗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滞,眸子中神色暗了几分,心中已知晓必定是哥哥出了事,见薛姨妈想开口询问香菱,宝钗放下杯子笑道:“香菱这丫头如今越发娇气了,早上哥哥只说了她几句,到现在还红着眼睛呢。”

    宝钗暗暗对着薛姨妈递了个眼色,寻了个理由辞别了王夫人等带着香菱回了梨香院。

    香菱呜咽着着说道:“太太,姑娘,大爷,在酒楼被被人打了,给人扣押了起来,小厮回来带话,还得拿银子过去赎人呢。”

    薛姨妈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发恨,听了险些晕厥哭道:“孽障,我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个成日不归家,惹祸的祸根。”

    薛姨妈骂骂咧咧的骂了回薛蟠,又骂一回芙蓉楼,周家那个不经事的。

    宝钗劝道:“这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他们一处吃酒,酒后反脸常情。谁醉了挨几下子打,也是有的,况且咱们家的无法无天的人,也是人所共知的,眼下还是先想办法将哥哥弄出来才是,这芙蓉楼胆敢如此嚣张公然扣押皇亲,难保背后没人撑腰,妈妈可别一时气糊涂了。”

    薛姨妈听了止住泪,说道:“我的儿!到底是你想的周全,我一时气糊涂了。”

    两人合计了半天,这是还得请王夫人出面帮着解决,舅舅那毕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周瑞家的同样也收到消息,凝着眉头,沉着脸说道:“这灌黄汤灌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也该好好劝劝你男人,收收性子,凭白舔了这些事端,你先回去,妈妈来想办法。”

    周瑞家的心下思忖,自己虽是太太的陪房,在府中也是很有体面的,谁不礼让三分,尤其大姑奶奶如今贵为太妃,圣恩环绕,二房的人在府中俨然是高人好几等,哪个不上赶着过来巴结。

    眼下却有个难题,太太为了给大姑奶奶建省亲园子的银钱的事忙的焦头烂额,此时万万不能过去添堵,只能从凤姐儿那边下手,托谁去说话才好呢。周瑞家琢磨了会,贾府风俗,年高伏侍过父母的家人,比年轻的主子还有体面呢,这是还得去同素昔交好赖大家的商量下才好。

    巧的是,今儿个赖嬷嬷因蒙贾府恩典,求了贾府,得了个知县的官,眼下正在府中做客,准备邀请贾府众人前去赖家的园子里热闹一下。周瑞家的差人悄悄打听,得知赖嬷嬷已从贾母那屋出来,准备去太太那处。虽然与先前所想的有些出入,凤姐儿凑巧在王夫人处,周瑞家的思索了会,干脆直接回太太去。

    周瑞家的先将事情告诉了赖大家的,赖大家的笑道:“这是我还真做不了主,要不我去求求我们家老太太去给你说个情。”

    周瑞家的谢过赖大家的,许诺了了此事定有重谢,一时赖大家的便急忙去寻了婆婆,将事情简单的说了遍。

    赖嬷嬷是老了成精的人,听了说道:“好了这事我心中有数,你先和周瑞家的在外面呆上一会,晚点儿再进来。”

    凤姐儿正同王夫人说着话,只见一个小丫头扶着赖嬷嬷进来,凤姐儿等人站了起来,笑道:“大娘坐下。”

    赖嬷嬷客气了翻向坑沿上坐了,说了好一通的夸赞王夫人以及大姑奶奶的有天大福气的好话,给王夫人道喜。王夫人和凤姐儿又向赖嬷嬷道喜,说了会祝贺的话。

    金钏斟上茶来,几人喝着茶聊着闲话,赖嬷嬷只开不提,周瑞家所托之事。

    赖嬷嬷笑道:“我也喜,主子们也喜。要不是主子们的恩典,我这喜打那里来呢全是托了娘娘的洪福,我孙子在门上朝上磕了头了。“

    王夫人听了心中十分舒坦。

    说着,只见赖大家的来了,接着周瑞家都进来回事情。

    凤姐儿笑道:“媳妇来接婆婆来了。”

    赖大家的笑道:“不是接他老人家来的,倒是打听打听太太奶奶姑娘们赏脸不赏脸?”

    赖嬷嬷方才说了众亲友要给他贺喜,少不得家里摆个酒席,热闹几日,原本府中事务繁忙,不便打扰,正觉得园中景致还算不错,让众太太奶奶姑娘们去散散心。

    王夫人问道:“多早晚的日子。”

    赖大家的忙道:“择的日子是下个月十四,只看我们奶奶的老脸罢。”

    众人笑着说那日会前去的,赖嬷嬷笑道:“我才去请老太太,老太太也说去,可算我

    这脸还好。”说毕叮咛了一回,方起身要走。

    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周家的,怎么脸色如此晦气,眼下府中喜事连连,你愁眉苦脸可不该啊,今儿个太太奶奶都在,什么事说给大家评评。”

    周瑞家的噗通一声跪倒王夫人面前,唬的满屋子人一跳,周瑞家的声泪俱下的说道:“太太,二奶奶,你们可的为奴婢做主啊。”

    王夫人用青花缠枝查盖,拨了下茶盏,啜了口怒道:“糊涂的东西,大喜的日子哭来哭去成何体统,凭白让人看了笑话去,还不起来。”

    周瑞家的拿出手绢掩了掩眼角的泪,半响才开口将事情说了遍。

    赖嬷嬷听了说道:“这天子脚下,竟然有如此灭绝人性,无视王法的王八羔子,这可是如何了得。”

    赖嬷嬷感叹了翻,寻了个理由,暗中给周瑞家的使了个眼色,带着赖大家的辞别了众人回去家中。

    赖嬷嬷走后,王夫人对着冷笑道:“这芙蓉楼的也太过目无王法了,你也是没脸的东西,女婿成日就知道灌黄汤,嘴里没个把门的,又爱惹事生祸,如今倒好,和别人浑打起来了。也算不得好东西,若是连累宫中的娘娘,你们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周瑞家的匍匐在地上,不敢吭声,任王夫人责骂。

    一时外面有人通传,薛姨妈和宝姑娘到了,王夫人才让周瑞家的起身,周瑞家的千恩万谢站到一旁。

    薛姨妈和宝钗见周瑞家的眼睛通红,有哭过的痕迹,心中已经明了,这边已得知了消息,薛姨妈拉着王夫人的手红着眼圈说道:“姐姐,你可得救救蟠儿,这周家的仗势欺人,芙蓉楼那起小人,也是个没长眼睛的,太过嚣张跋扈,完全不将宫内的娘娘放在眼中。”

    王夫人为了修建园子,从薛姨妈那里得了八万两,俗话说的好,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再着薛蟠是自己的亲外甥,哪里有不帮忙的道理,王夫人温言安慰了薛姨妈一通,拍了拍薛姨妈的手说道:“妹妹放心,此事尽管交给姐姐。”

    王府人让薛姨妈和宝钗先回去歇下,等候消息。

    薛姨妈和宝钗离开后,王夫人拿眼瞅着屋内的几人,对着李纨和凤姐儿说道:“珠儿和琏儿人呢?”

    王夫人自思道,此事涉及宫内娘娘的脸面,若是办不成此事,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娘娘的威风。

    李纨说道:“大爷这几日因操劳园子的事情,身子不大调适,在家中静养呢。”

    王夫人眉头拧成川子,说道:“成日家说你太软弱了,连个大爷都伺候不好,珠儿也是个不争气的,才干了这么点事,身子便支撑不住了,日后还有什么大作为。”

    李纨低垂着脑袋,撰着手帕,指尖都有些发白,心中恼火:“这心偏到爪哇国去了,大爷一再嘱咐自己低调行事,不要惹人注目,自己一直是按照大爷的吩咐,还受了这等无妄之灾,大爷哪点不好了,只是你们这些人浑了眼珠子,没瞧见罢了。”

    王夫人十分不待见这位平日闷不吭声的媳妇,转向对着凤姐儿说道:“此事让琏儿去办吧。”

    凤姐儿想了会说道:“他去了郊外购置园子的花草树木去了,怕是这几日回不来了。”

    王夫人饮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说道:“凤丫头,你一向是个能为有办法的,这事交给你办我也放心,你想办法将此事办妥吧。没几日便是进宫给娘娘请安的日子了,我这里一堆事情要准备,着实抽不开手来。”

    凤姐儿笑道:“太太说的是,家中当然紧娘娘的事先,太太尽管放心好了,我定将此事办的圆满。”

    却说李纨回到院子中,将此事告知了贾珠,贾珠笑道:“可是让你受委屈了,你去看看兰儿,再忍上段时日,我允若你的事便会答成,眼下还得忍耐才是。”

    李纨笑着说道:“我受点委屈倒不打紧,只是太太如此编排大爷,我委实瞧不过去,有心想顶上几句,于规矩礼仪不和,毕竟她是婆婆长辈,只得打落牙齿往肚子吞。”

    一时李纨退了下去,教导儿子做功课。

    贾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薄片后闪过一道凌厉的光泽,唤了黄杞、黄宣进来,吩咐道:“黄杞,你晚几天暗中将此事不着痕迹的透露给老太太,黄宣,你去和药铺的掌柜知会一声,断了薛家所有的药材供应”

    两人得了吩咐,着手去办。

    贾珠心中冷笑:“原本还有心放过你们一把,只带着家人和琏二脱离出去便好,可知晓林玄玉身份后,却不得不另作安排,我东方轩的弟弟岂是你们这些人能够随意的欺负的。”

    东方轩来到此处后,惊了一场,好不容易调好身体,几年下来,对贾府失望殆尽,四下派人打探前世家人的消息,见到林如海和贾敏后,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又惊游戏,几经周折后,只寻到了二弟东方磊,爷爷、三弟、小妹至今全无半点消息,如石沉大海般。

    贾珠和林玄玉两人并未因此放弃寻找几人,一直暗中派人在天朝各地打探着。

    贾珠歪在榻上躺了会,去了李纨处,看了看兰儿同他说了会话,让李纨帮忙打掩护,直接奔向郊外,去了贾琏那,叮嘱他不要过早回府,牵连到贾家这个大漩涡里去。照这个情势看来,上面已有了动作,一切都照着既定的计划在走。

    ☆、64第六十四章元春出场

    且不去细表,贾珠、贾琏如何,自有一番谴婘缠绵。

    却说凤姐儿带着平儿、丰儿几个老婆子走在穿堂中,只见迎面跑来一个怀中揣着包裹,鬼鬼祟祟的家伙,一头撞在凤姐儿怀里,凤姐儿心里正想着心思,下意识的准备扬手照脸打这个不长眼睛小野杂种一个嘴巴子,平儿眼尖认出是宝玉身边第一个得用之人茗烟,赶忙按着凤姐儿的手,凤姐儿定睛一看,笑骂道:“猴崽子,谁家的馒头等着你,怕冷了吃不到嘴啊,慌慌张张定没做好事,怎么没跟着宝玉,倒是跑到这里胡天海地,仔细老爷知道了捶你的皮。”

    茗烟一面急忙将掉落地的包袱捡起,搂在怀中笑道:“好二奶奶,小人没长眼睛,惊了奶奶的驾,奶奶你宰相肚子里能乘船就饶了小人一回,二爷最近读越发用功,这不巴巴的打发了小的去房取些来看。”

    凤姐儿听了笑着让茗回去服侍宝玉。

    眼下府中正建着园子,府中大小事务比以往多了一截出去,再铁的人也有些吃不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王夫人和凤姐儿看着那如流水般的银子往外淌,心下焦急,偏偏这个节骨眼没个准头惹出这些糟贱事来。

    凤姐越想越气,歪在枕上,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叫平儿来。

    平儿连忙答应过来,凤姐道:“我想这件事,竟该这么着才好,也不必等你二爷回来再商量了,你让旺儿的拿二爷名帖去拜见云节度使老爷,你亲自请容儿带着旺儿一道去打听下芙蓉楼是什么来头。”

    凤姐儿心中暗道,这差事办下来,薛家少不得奉上不少好处费。

    贾蓉带着旺儿去了云老爷家,老晚才回来。

    凤姐儿伺候好贾母用完饭,回了屋子,正与平儿说话,只见有人回说:“蓉大爷来了。”

    凤姐儿命平儿去外面守着,将贾蓉让了进来,凤姐儿歪在榻上,拿手顺了顺额角的鬓发,问道:“打听出什么没。”

    贾蓉啐了口说道:“别提了,这个事情难办。”

    贾蓉端起凤姐儿用过的茶杯,大口灌了下去,末了用舌头舔尽余下的水滴,顺势在床榻边沿坐下,见凤姐儿抿着嘴笑,凤眼勾了过来,当场饧了眼,一把拉过凤姐儿手笑道:“好婶子,想死我了。”

    凤姐儿将手中丝帕往贾蓉身上一扔,骂道:“放尊重些,别叫丫头们看见了,你刚说的难办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贾蓉忙笑着跪在炕上求饶,打住笑后,半响才开口说道:“一打听下来,可是吓了一大跳,这芙蓉楼来头可大着呢,这酒楼是忠顺王爷的产业,且那打了人的大汉,是永泽亲王麾下的先锋官。”

    凤姐儿听了十分错愕不已,家中素日并不与两家王府府来往,两位王爷权势滔天,如日中天,如此下来,这是倒是十分难办了。

    贾蓉见凤姐儿皱着眉头,说道:“照我看,这事也不算太难搞定,宫内不是还有个得宠的娘娘么?有老圣人的恩宠,这件事还不是小菜一碟,还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再说了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这两位王爷也太过气势嚣张,当今圣上以仁德治天下,两位王爷公然违背圣意,可见这两人也是个没脑子的。”

    凤姐儿说道:“恩,看来只能将此事如实回禀太太了。”

    贾蓉满脸笑容的瞅着凤姐,凤姐儿出神了半日,忽然把脸一红,笑道:“罢了,你先去罢,我还得去太太那回话呢。”

    贾蓉骤然将凤姐儿的手抓了过来,拿手指在她手心里划了下,抿嘴一笑:“亲婶子,你快去快回。 ”

    凤姐儿红着脸说道:“蓉儿,这会子有人,我也没精神,你晚些时候再过来。”

    贾蓉一步三回头,抿着嘴笑,慢慢退了出去。

    凤姐儿在屋内定了定神后,才带着平儿去王夫人那回话。

    王夫人听了凤姐儿的话后,垂了垂眼皮子,冷哼一声,面色狰狞,咬牙切齿道:“欺人太甚,这事都搞不定,娘娘脸上也无光彩,我们贾家的脸面都让人踩到地上了,若传出去,不是在打我们家娘娘的脸么?。”

    凤姐儿斟酌了会说道:“太太,话是这个理,可这两位王爷与我们家也没交往,没个门路,着实难办。”

    周瑞家的插言说道:“那林哥儿不是随着永泽亲王同去了边关,想来是有些儿交情的。”

    王夫人断喝道:“呸,你个没脸的东西,都是你家那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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