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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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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 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22部分阅读

    两人,翻了个身,不理她们,紫鹃喝道:“你聋啦,没听到晴雯姑娘在叫你,摆个死人脸给谁瞧呢,自己没本事也怨不得人,还不快去弄东西。”

    麝月等几个丫头也不敢过来劝,自从晴雯与紫鹃被老太太明路上放到宝玉身边后,宝玉的心就扑在两人身上,如今谁敢对着这两人大呼小叫。

    晴雯嗤笑:“贱货,疯魔了,倒真想降服我们两人了”说着,向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来,向袭人身上上乱戳,袭人疼的叫了出来,翻身而起,眼睛赤红,咬牙切齿道:“早晚你们得死我手里面。”

    晴雯听了冷笑“把嘴撕烂了她的,敢犟嘴。”紫鹃一把抓住袭人的头发,晴雯连戳了几十下才罢手。

    这厢正闹着,只见只见李嬷嬷拄着拐杖走了过来,骂道:“两位姑娘也不必和这个忘了本的小娼妇儿置气,姑娘教训她,是抬举起了她,她不过是几两银子买了来的小丫头子罢咧,就在这屋里就作起耗来了!好不好的,拉出去配一个小子,看她还妖精似的哄人不哄!

    可巧凤姐正在上房算帐,听见后面一片声嚷,便知几个人又在合伙折腾袭人了,都快成了家常便饭了,懒得管道,无奈的摇了摇头,让平儿却劝说了会,别闹着了老太太的安静。

    吵吵闹闹,忙忙乱乱过去几日,宝玉方才回到家中。宝玉心中暗自思忖:“那日楼内所见二位女子,看上去有些面善,有几分宝姐姐和云妹妹的模样。”情难自禁的回想起那日所见所闻,不觉心动神摇,坐在回廊下,越发如醉如痴,情思萦逗、缠绵固结。忽而又想道这几日与蒋玉菡过着神仙般逍遥的日子,心内犹如被谁放了把火,火烧火燎的很,血气翻腾。

    正出神,忽然感觉一阵香甜的清风佛过,只见袭人替他打着扇子,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站在他旁边。宝玉不免觉得最近有些儿冷落了她,心下愧疚。起身整个人猴在袭人身上,把脸凑在她的脖项上,闻那香气,一面不住拿手婆娑着,一面涎着脸笑道:“好姐姐,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落泪?”

    袭人羞羞答答的刚欲开口说话,只见晴雯跑了出来,挽起宝玉的手,一面在宝玉手心画圈子儿,一面娇艳动人的贴在宝玉耳边吐气如兰:“宝玉,我心的跳的好快,进去帮我仔细瞧瞧,紫鹃的大腿也好生痒痒难耐,去帮姐姐饶几下可好。”

    宝玉左顾右盼,一时拿不定主意,晴雯拿腿轻轻在他身下蹭了几下,宝玉一个哆嗦,只把两支眼睛独射在晴雯身上,晴雯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掩着唇而笑,拽着宝玉跑进屋内。

    讨了个没趣的袭人,眼神犹如蛇蝎般狠狠的盯着屋内,双手紧紧的绞着手中的帕子,恨不得将晴雯和紫鹃千刀万剐,薄皮抽筋,啃其皮饮其血,心生杀愿。

    一跺脚跑去找湘云和宝钗絮叨絮叨,未料,扑了个空,见两人精神恹恹的歪在家中休息,袭人无法,只得转回院子中,抓心饶肺、绞尽脑汁如何挽回宝玉的心。

    ☆、78第七十八章 贾母生病了

    这厢宝玉、晴雯、紫鹃厮缠在一起忙的不可开交。

    迎春三姊妹听得几人再次拌嘴的消息,探春怒道:“大家都藏着掖着留脸面,她们倒好,每日恨不得上房揭瓦,浑说胡打,好好的又生事!横竖求了太太、二奶奶,合该是好好整顿家中风气了。”

    迎春轻声道:“左不过是宝玉那几个丫鬟妈子鬟拌嘴,何必自个儿置气。”

    惜春冷笑道:“不作狠心人,难得自了汉,冷眼瞧着,只有青灯古佛旁真真干净。”

    迎春叹了口气说道:“何苦又说这惹人伤心的话。”

    探春冷笑道:“俗语说的,‘物伤其类,唇亡齿寒’,难道不让人心惊么?”

    姊妹三个唏嘘了会,不免又聊道宝钗湘云两人,心中纳罕,两人最近段日子不知什么缘故,很少出来走动了。

    三人坐在一起说了好一会闲话,觉没趣散去。

    却说这日,邢夫人在王夫人坐了会,明着暗着挤兑了她一番,出了王夫人屋子,走在四通八达,轩昂壮丽的院子里,心中愤愤难平,眼红好处都让二房给占了,为了宫内娘娘园子的事情,这次不知她会贪墨多少油水去,还住着原本属于自己一房的大宅子。

    邢夫人心中暗暗琢磨着,好歹自己是凤姐儿正经婆婆,在王夫人这里讨不着便宜,干脆去敲打敲打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媳妇儿,辖治她一番,去去心中火气。

    邢夫人心中一面妒火中烧,一面带着丫鬟婆子往凤姐儿办事的地方走去。

    刚走到一座假山处,忽闻假山后面隐隐约约有咕咕唧唧的声音传来。

    “可不得了,东府中下人都在说京中一个名气冲天的青楼里来了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哎哟,多少王孙贵子巴巴的拿着钱上赶着去一睹美人芳颜呢。”

    “这也值得大惊小怪的,风月雪月的地方美人多了去了,不过是爷们图个新鲜,凑个热闹而已。”

    “嘘,小声点儿,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怪就怪在,那些人都说那两个美人儿跟我们府中的宝姑娘、云姑娘长的一个摸样,活脱脱一个翻版,在床上一个浪哟,勾的好多爷们都跟没了个魂似的。”

    “呀,好像有人往这边来了,快跑,被人发现我们偷懒了不得了,不被揭去一层皮算是清了。”

    “啊,羞死个人了,我刚想给个东西给你瞧瞧呢”

    邢夫人皱着眉头的瞥着两抹穿红着绿的身影,一溜烟的跑出视线。

    邢夫人嘴角一撇,一拍大腿,阴阳怪气说道:“可不得了,家中出了这么大丑事,哎哟,这造的哪门子孽哟。”

    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眼皮子一睁,眼珠子转了几圈子,低声堆着笑说道:“太太,这可是个大新闻啊,刚好可以借此拿捏住二太太、姨太太,闹她们个没脸。”

    这句话刚好说道邢夫人的心中软肋,她正愁找不出办法下二房风头,敲打凤姐儿,这下可巧,刚想睡觉便有送了枕头过来。

    邢夫人翻了翻眼皮子说道:“去瞧瞧那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王善保家的舔着脸,急忙去了假山处,搜寻了翻,走了回来,在邢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神秘兮兮的将两样东西,递了过去,邢夫人脸色一红,匆忙看了几眼,忙拢在袖子中,带着王善保家及丫头婆子转头去了王夫人处。

    邢夫人趾高气昂的走进王夫人的院子,对着金钏几个丫头喝喝命:“都退出去。”

    王夫人正手持着佛珠,听的邢夫人如此这般放肆,脸色一变,激怒道:“站住,大太太你这是何意,好端端的跑到我这里吆五喝六的。

    邢夫人冷笑道:“二太太我让几个丫头出去,是给你留点脸面,你如此不知好歹。倒也是,我不如你的脸皮厚,只是这样,你不要你的老脸,我却担心自己走出门去被人指着脊梁骨戳呢。“

    一通没头没脑的混话,气的王夫人浑身颤抖,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金钏、玉钏赶忙上来帮王夫人抚背顺气,一张老脸青白交加,面色紫涨说道:“你如此污蔑我,我们去老太太那评评理。”

    邢夫人听了阴笑,上前拽着王夫人的手说道:“正好,索性回了老太太,让她也知道一二,我们家现在不知道闹了多大的笑话呢,被人传的沸沸扬扬的,面子里子都丢的一干二净了。”

    邢夫人一路拽着王夫人去了贾母处,一路上的丫鬟互相偷偷扯子袖子拿眼瞄着两人,不知发生了何事,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贾母见两人拉拉扯扯的闯了进来,把手中茶杯,重重一放,沉着脸,怒道:“你们只当我死了么,还有半点儿主子样子么?凭白让下人们看笑话。”

    王夫人红着眼睛,说道:“老太太,您可得为媳妇做主,我正在家中为娘娘园子的事忙的前脚不沾后脚的,大太太她不管不顾的劈头盖脸,将媳妇骂了通。”

    邢夫人对着贾母福了福身体,冷笑道:“老太太,您可不知道如今外面是怎么笑话我们家呢?我们家好歹是侯门公府,宫内又有个娘娘,如今却被人笑话家中出了两个下九流的青楼女子,这让我们家如何立足世上,如何面对祖宗颜面。”

    贾母见邢夫人越说越不像话,将府中女孩儿比作下三滥的小娼妇,气的老脸灰白,嘴皮子颤抖,一拍桌子厉声道:“你嘴里塞了茄子啦,嚼了粪了,没个把门的啊?大白日的疯疯癫癫的。”

    邢夫人被贾母唬了一跳,换作平时她早就不敢吱声了,今日仗着手中有东西,胆子也大了些,反驳道:“就连东府的人都知道了我们家出了个大丑闻,偏偏我们家被蒙在鼓里,老太太若是不信媳妇的话,只管打发人去找东府的人来对峙。”

    贾母听了这话反而冷静下来,平日里这个媳妇,从不敢如此顶撞自己,今儿个如此反常,大大咧咧的,必是背后有了仗腰杆子,贾母垂着眼皮子沉声问道:“到底是何事,若果你不说个子寅丑卯来,就冲着你如此不孝大不敬,少不得要家法伺候你。”

    邢夫人歪了歪嘴,走了上前,从袖子掏出两个五彩绣香囊,递给贾母,义愤填膺的说道;“老太太,这可是在二太太院子中捡到的,人家都说上面的轻薄女子是我们府上的宝姑娘和云姑娘呢,媳妇虽然不大认得几个字,可这宝字云字,好歹还是认得的,您说说,我们家的面子都被人家拿鞋拔子打了,我们家几个姑娘可怎么办哟,都还没嫁人呢。”

    王夫人听了险些吐血,气的七窍生烟,只得生生忍着,捏的指甲发白。

    贾母接过见是十锦春意香袋,眼皮子狠狠跳了几下,一面是两个人赤条条的相抱,一面是几个字,怒火攻心,一巴掌打到邢夫人脸上,打的她脸上顿时肿了半边,怒气冲冲道:“糊涂的老东西。”

    邢夫人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贾母,贾母剐了她一眼,眼里出火,微微颤颤的起身,走到王夫人面前,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没脑子的混账东西。”

    打的王夫人霎时眼泪滚了下来,险些栽倒。

    贾母对着鸳鸯喝道:“去叫凤丫头来。”吩咐琥珀去东府请尤氏过来。

    贾母眯着眼睛看着两人,心中怒不可遏,一个两个都是蠢货,家丑不可外扬,这两个偏生的没脑子,一路拉扯明晃晃的跑到这里,还不得闹的阖府纷纷杂杂,嗷嗷啧啧的,保不齐生事作耗呢。心下恨毒了不知廉耻下作的宝钗和湘云,诅咒了不下千遍。

    没一会儿,凤姐儿带着平儿等人便到了,贾母喝命道:“ 平儿带所有丫鬟出去!”

    平儿见了这般,不知怎么了,忙应了一声,带着众小丫头一齐出去,在房门外站住。

    一面将房门掩了,自己坐在台阶上,所有的人一个不许进去。

    凤姐儿也慌了,不知有何事。

    贾母阴沉着一张老脸,阴仄的说道:“凤丫头,赶快打发人将云丫头送走,送到她两个婶娘家去。”

    凤姐听得,更了颜色,忙问:“老祖宗,这是怎么一回事。”

    贾母冷笑,从袖里扔出两个香袋来,说:“你瞧。”

    凤姐忙拾起一看,见是十锦春意香袋,也吓了一跳,不敢追问。

    贾母对着泪如雨下的王夫人说道:“如今出了这等丑事,姨太太家是断断不能住在家中了,你赶快去将她们一家子撵出去。”

    贾母转过身对凤姐儿说道:“去查府中谁有这些肮脏见不得人的东西,凡年纪大些的,或有些磨牙难缠的,拿个错儿撵出去,配了人。”

    凤姐儿应了声,缓慢的退了出去。

    一会外面又有人通传尤氏到了,贾母带着她去了内室谈了好一会,尤氏脸色不大自在的走了出来。

    心中又气又恼,家中糟心事一件比一件多,老爷身上私藏着印有宝姑娘、玉姑娘的十锦春意香袋,更令人羞恼的则是,这东西竟然到了老太太手里,这日后可如何做人。

    王夫人和邢夫人被贾母雷霆怒火吓的抽噎不止,站在一旁无声啜泣着。

    贾母正与发难两人,忽然间凤姐儿走了回来,手里拿着封信,递给贾母说道:“老太太,刚二门上送来史家的家信,让老太太您亲启。”

    贾母狐疑的看了一眼凤姐儿,问道:“史家的人呢?”

    凤姐儿回道:“听说将信递给管家的便,急匆匆的回去了。”

    贾母心中一惊,急切的拆开信封,拿出信笺看,未曾看完,急火上攻,眼前发晕,咳嗽了一阵,吐了口鲜血便歪倒了,昏厥了过去,手中的信件掉落地上。

    慌的凤姐儿、王夫人、邢夫人忙搀扶着贾母到床榻上躺好,一面派人出去筵席请医,一面通知家人前来。

    闻讯赶来的三春姊妹,进入贾母屋中,惜春疑惑的检起散落在地的信笺,扫视了遍,递给迎春、探春看。

    迎春叹了口气,心中暗暗惋惜:“云姑娘的名节闺名这一辈子算是毁的个彻底,史家竟然将她从宗族中除了名,当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同卫家的婚事也黄了,被退了婚。”

    惜春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

    探春暗中推了下两人,三人赶忙去看贾母。

    因贾母突如其来的晕倒,阖府都过来请安问好,东府贾珍也率了家小前来问候,林府得知消息后,贾敏带着林玄玉来了躺贾府,贾敏留在贾府小住了几日,直带贾母身体康复才回了林府。

    ☆、79第七十九章 流言蜚语

    自来宗族世家皆有往来,贾母这一病,素日交好的公侯王孙之家,只打发了人送来礼品,不至于落得个薄凉的名声。

    贾母经过着一事的折磨,整个人憔悴苍老了不少,一头银发更胜过去。发狠心将史湘云秘密送外郊外的庄园,只对外称得了“女儿痨”,神志不清,会传染她人,不得不将其与众人隔离,以免传染他人,实属无奈之举。

    薛姨妈一家子因此事东窗事发后,无脸面再居于贾府内,连夜带着家人,回了京中的房舍,避不见人。

    外面已是满城风雨,流言蜚语犹如雪花般散落京中整个角落,哪个不知赫赫扬名的贾家出了两个放着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做,不守妇道,甘愿堕落风尘的行不轨苟且之事的青楼女子,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堪称千古奇谈。

    甚至有人说,这贾家看似诗礼簪缨之族,富贵荣华,其实内囊渐空,入不敷出,经济上捉襟见肘,露出下世的光景。因此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让亲戚家的面容姣好女儿,出入青楼,赚金银,补贴家用。简直就是灭绝人性,天理不容,如此狠心恶毒,令人发指。有人说宁府荣府只有门前的石狮子干净,里面污秽一团,每日只知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又有人说,史湘云和宝钗行为不检,不堪忍受深闺寂寞,生来□下贱,私生活秽乱至极,早就与人暗通曲款,j情不断,心甘情愿让千人骑,万人睡,只为满足一己私欲,酿成今日之丑谈。

    不知是不是有心人的故意推波助澜煽风点火,京中街头巷尾流传一个奇怪的传说:“薛宝钗、史湘云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体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浪言,压倒娼妓。只需花上十几两,便可得手,享受鱼水之乐。”消息一经传出,那些生活糜烂、纨绔子弟,纷纷出动,花重金明察暗访,史湘云和薛宝钗的住处,甘愿奉上银两,只求与美人共度良宵。

    诸如此类的闲言乱语举不胜举,人云亦云,众说纷纭,版本多达百种。爱捕风捉影、兴风作浪的的文人雅士,还将此事记录下来,写成诗篇,以供他人传阅。成了京中炙手可热的新话题。

    贾家在外名声一落千丈,名誉扫地,众宗族世家唯恐避之不及,暗暗与其划清界限,生怕连累自家的儿女清誉。

    但凡家中有儿有女,到了年纪的,豪门世家、公侯亲贵,皆连夜请媒婆为自家儿女筹谋婚姻大事。一时京中媒婆天天笑的合不拢嘴,扭着腰肢,到处牵线搭桥,促成诸多姻缘。

    初秋之际,京中刮起一股百年未见的娶妻嫁女的狂潮。独贾家儿女无人问津。

    贾母亦不知如何平息这股漫天的流言,只得闭门不见外客,埋头忙碌着省亲园子的事情。想着时间久了,风波自然会消停下来。喝令凤姐借以查赌为由,暗中在家中大肆抄检搜院,一经发现家中有人私藏污垢之物,鬼鬼祟祟私自传送,调唆生事,磨牙难缠,背主乱嚼口舌之人,悉数灌了药打发出去,以此掩人耳目。

    搞的阖府人心惶惶,惴惴不安,怨声载道,敢怒而不敢言,噤若寒蝉。

    凤姐素来独断专行,杀伐果决,目空一切,自视高人一等惯了的。除了对贾母、王夫人几个长辈和同辈不敢擅越外,一般后辈及奴仆们哪里放在她的眼里,驱之若犬马,视之若蝼蚁。事发后俨然成了贾府一人之下,千人子上的第二夫人,风头更胜从前。贾珍那边尤氏听闻消息后,卧床不起,贾蓉续弦胡氏亦无心管理家室,称病不起。贾珍无奈,只得再次请了凤姐儿一并整理家中纪律。

    凤姐儿心中得意,带着几个管事媳妇,连续多日,乘夜雷厉风行暗中在荣府,宁府搜家,严惩恶仆刁奴,整顿家风家规。下人们心下皆纷纷咒骂怨毒凤姐儿是脸酸心硬,三面两刀的山大王,母夜叉。

    这厢贾府是乱哄哄成一团,宝玉却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多日不见宝钗和湘云,去处无从得知,伤心之下,小病了几日才好。

    晴雯和紫鹃待宝玉身体大好后,花样百出、层出不穷的换着花样陪着宝玉颠鸾倒凤,一时令宝玉无暇顾及宝钗和湘云的事情。

    晴雯和紫鹃一面哄好宝玉,一面挑唆房里头的小丫头,寻了个私藏□之物,行为不检的理由,告到凤姐儿那,将袭人笞挞后撵出贾府。

    诸多杂事,千头万绪,不一一表来。

    荣府、宁府有点儿乱套了,却并不影响林玄玉、皇甫征等人的好性情。

    这日芙蓉楼内的雅座内,皇甫征、林玄玉、沈天佑聚集一此谈笑风生。

    皇甫征手摇折扇,露出几分玩笑说道:“天佑,平日看你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没想到,不出手便罢,一出手便置人于死地,半分不手软,毫不怜香惜玉啊。”

    沈天佑的目光犀利,犹如一把出鞘的刀剑,冰凉而刺骨,冷笑道:“污垢小玉儿的时候,就得做好心里准备,承受一切后果的代价。说了不该说的话,自然要受到处罚。”

    林玄玉端着酒杯璨烂笑道:“若是再将那两人的住处透露出去,会不会有好戏看呢?”

    皇甫征刷的一下收起折扇,就着林玄玉的姿势,喝了口酒,玩味十足的笑道:“哦,我听闻京中人士趋之若鹜的打探两人消息,只求一解相思之苦。若是将此消息透露出去,岂不是便宜那些下三滥之人,凭白的享受的快乐。”

    沈天佑波澜不惊的放下手中的酒盏,语气透着一股阴森之感:“素闻南安郡王,甚是喜爱收集天下美人优伶,嗜好与众不同。听说很是喜欢玩花样,怕是这个时候已是欲火焚身,急不可耐了。”

    皇甫征放下手中的扇子,挑了块香甜的芒果到林玄玉的嘴边,笑着看他吃了口,然后将剩下的芒果吞进口中,咂咂嘴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也算是好心一片,给了两人如此美好的归宿。想来若是南安郡王知晓了,说不定还会以重金相谢呢。”

    林玄玉淡淡一笑:“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我们应该遵守古训,成全南郡王的一番为一人消得人憔悴的美意。”

    沈天佑讥笑了声,看着林玄玉说道:“你什么时候对那凤凰蛋出手呢?”

    林玄玉眨了眨眼睛,未置一词,沈天佑瞥了一眼皇甫征,从袖子掏出一个锦盒递给林玄玉:“听说小玉儿最近心情不大好,胃口也差,可是谁透露了风声给她。”

    林玄玉叹了口气,冷声道:“此事也不能一直瞒她,若是以后知晓也不大好。毕竟以前也在一起处过,虽不大亲近,心里总归还是会难受。长痛不如短痛,父母商量后,避重就轻的简明扼要的提了下,这几日有些儿不大开心。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有母亲、雅乐、大嫂子、沈伯母陪着,开解下也就好了。”

    林玄玉打开锦盒,只见里面的红布上放着一块质地细腻,白如截脂美不胜收的玉镯,林玄玉拿在手中,端详了会。皇甫征笑道:“这是难得的上等羊脂和田玉,精光内蕴,体如凝脂,坚洁细腻,厚重温润,佩之冬暖夏凉,有养性怡情,驱邪避瘟,驻颜美容之效。”

    林玄玉笑说:“只怕这还不是最难得的。”皇甫征狐疑的看了一眼林玄玉,眼神中充满不解,林玄玉拿起玉镯对着屋中的烛光晃了几下,只见其中透出丝丝柔美的紫光。

    林玄玉将手镯收好,放到锦盒中,合起盖子,笑吟吟说道:“天佑有心了,相必这玉也是难得家传之宝,定是在七星草中浸泡多年,不仅有少正说的那些功效,还有提神静心,百毒不侵的功效。”

    皇甫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天佑,沈天佑嘴角微微露出笑意说道:“劳烦大舅子,想个自然一点的理由给小玉儿佩戴。”

    林玄玉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眼瞧着秋闱在即,你可得加把力了,家父还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沈天佑目光深邃的看了两人一眼,三人闲叙了话,沈天佑辞别二人,回去家中。

    皇甫征把玩着林玄玉的手,眼中掠过抹心疼之色:“宝贝你也要参加秋闱?”

    林玄玉狭长的丹凤眸中闪过抹笑意,在摇曳的烛光下,配上他那犹如谪仙般的容颜,透着股夺人心魂的魅力,饶是相处多年的皇甫征也有些把持不住。拿手不住在林玄玉的大腿处不规矩起来。

    林玄玉一把拍开他的手说道:“林家世代书香门第,我从戎致仕,父亲心中多少有些遗憾。

    我俩的事情,虽未曾公开,父母皆是聪慧之人,自然也会看出一些端倪,只是嘴上不说而已。心中早已有了揣测疑心之感,只想着在秋闱春试中,博个彩头,多少能弥补点心中愧疚。”

    皇甫征伸手揽过林玄玉,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两人静静的相依偎在一起,此时无声胜有声。

    林玄玉侧身,面对着皇甫征,捧着他的脸颊轻柔的说道:“你也不必内疚自责,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早就有心里准备面对对世人的眼光说辞。两情相悦本就是人之常情,既然躲不过,只有坦然面对,把对家人的伤害减低到最小的程度。姑妈那里你也要多尽孝心,千万别让她老人家还未我们的事情太过操心难受。”

    皇甫征深情的目光直视着林玄玉,用额头贴着他的脑袋,柔情似水的说道:“这些我都清楚,就如我深知你的心一般。只是略略担心秋闱那几日,三场下来,是个人都吃不消,环境也不大好,虽是贡院,却也不尽人意。”

    林玄玉失声笑道:“又不是女儿家的,哪里有那么娇气,我的身体如何你还不知晓。”

    皇甫征声音拔高了点,带了点霸气:“知晓又如何,心疼的慌。”

    林玄玉双手环绕在皇甫征的脖颈处,吐气如兰的,暧昧的轻语:“那今日就好好安慰我的正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任你处置如何。”

    皇甫征的眸底划过一丝迷离的光晕,“嘿嘿”一笑,像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抱起林玄玉,在他晶莹的双唇轻轻咬了口,低沉而又沙哑的说道:“你就是个妖孽转世”

    一夜无话,唯有一室温情缠绵,相濡以沫之感。

    80第八十章 秋闱温泉

    八月桂花香,九日三场的秋闱迫在眉睫。

    八月八日这天,林府一大早便忙碌起来。因贡院在城东,林玄玉得提前一天出发,前去那边儿安定下来。

    林如海拍着林玄玉的肩膀,眼睛微微一红,笑着说道:“儿子,别紧张,只按照平时的水平发挥即可。”

    贾敏眼中充满慈爱的理了理林玄玉的衣襟,双眸湿润说道:“大玉儿,东西都带齐整了么?”

    林玄玉心中温暖一片,这话母亲问过不下几十遍,每每听着心中依然是万分暖阳。

    黛玉手捧着锦盒递给林玄玉,双眸盈盈如秋水,轻笑道:“哥哥这一去,定是蟾宫折桂了,要好生照顾自己。”

    林玄玉接了过来,打开,见是两个十分精美的荷包,透着股清凉的薄荷味道。林玄玉饶有兴味的瞧了一眼黛玉,只见她脸微微一红,面色红晕染开,便知另外一个是为沈天佑准备的。

    林玄玉也不点破,将锦盒拢到袖子中,告别家人,带着仆从,翻身上马,出了大门与沈天佑会和,一同向城东出发。

    八月九日卯时整,六声炮响后,墙垣高耸,环境阴森贡院大门缓缓而开,只见两队精神奕奕的身穿大红的士兵,手持黑红大旗,朗声说道:“文昌帝君在此,邪鬼速速退散。”

    林玄玉嘴角抽搐,瞪了一眼身边的低着脑袋,穿着常服的皇甫征,一面心中暗暗腹诽,这厮什么时候混进来了,一面随着人流缓慢移动,士兵将黑红大旗分插两别道上。

    在主考官的宣布下,经过一番检查后,考生进入贡院,九日三场的秋闱正是拉开帷幕。

    九日下来,林玄玉、沈天佑几人消瘦了不少。放榜之日,林府沈府众人皆是喜笑颜开,沈天佑乙榜提名,摘得解元,林玄玉喜得亚元。

    自有一番热闹庆贺的场面。不少相熟的世家送来贺礼,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送上拜帖,相邀以文会友。朝廷亦赏赐下来,赞赏有加,称两人为新一代文武双全的儒将。皇甫征一怒之下,将人直接掳走,去了郊外的伏牛山大营。

    林玄玉怒视着皇甫征:“混蛋,满屋子客人都在呢,你就不管不顾的弄了张圣旨,胡说军情紧急,做事丝毫没个分寸,鲁莽至极。”

    皇甫征陪着笑说道:“那些围着你恭维的人看着实在可恨,你又不喜欢应付那些人,我这不是帮你在解围么。”

    林玄玉拿手按了按额角,没好气说道:“先前你混进考场没与你计较,这次又来这么一出,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皇甫征将林玄玉圈在怀中,丝毫不畏惧林玄玉的怒火:“眼瞧你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还要应付那些虚假人士,你不心疼自己,我可舍不得。”

    皇甫征将案几上的散发着热气的冰糖燕窝端了起来,拿起勺子,试了下温度,递到林玄玉嘴边,说道:“最近哪里也别去,就在军营里呆着好好养养身体。”

    林玄玉也备懒应付那些文人,只气这家伙每次都以军情做借口,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便将人于众目睽睽之下带走。若是被有心拿捏住,又得小题大做,好在这里来的客人皆是朝中相交不错的新一代文人,倒也不用太过担心生出什么是非。

    林玄玉心中暗暗思忖着,不能再如此纵然这家伙,日后越发没个顾忌,蹬鼻子就上脸。抬头瞧着皇甫征整个人也清瘦许多,心下不免心疼起来,贡院那九日虽不比边关苦寒,却也十分不大便利,吃饭沐浴,皆在那么一点儿大小的地方解决。

    林玄玉从善如流的张开嘴,吃了口,吞咽了下去,笑道:“你自个儿也多吃点,别光顾着喂我,没病没灾的,难道还怕我没手了不成。”

    皇甫征舀了口,含进嘴中,笑着说道:“你碗中的比较有味道。”

    林玄玉给了他一个脑瓜子,轻笑道:“油嘴滑舌的”。

    皇甫征一向没个正经惯了,脸皮厚比城墙,不以为杵,反以为荣,忙不得不亦乐乎,你一勺,我一口,没一会儿碗中的冰糖燕窝便见了底。

    两人在帐中小歇了会,出了帐篷,山色清幽,重峦叠嶂,秋风扫过一片落叶,林玄玉张开双臂,感受着空气微润的凉意,脚尖轻点地面,借力往上一跃,整个人翩若惊鸿宛如游龙,在空中轻旋半身,翩翩落到数丈开外的树枝上,俯瞰着下方,一座座井然有序的帐篷,及丝毫不见惊讶,表情如常的进行训练的将士。

    皇甫征眸中神色犹如天上璀璨之星,嘴角上扬,仰望着上方那面若皎月,完美无瑕的林玄玉。

    秋风吹拂,两人长发肆意飘扬,一上一下,一高一地,深情凝视。林玄玉嘴角上挑,眼眸中掠过狡黠的光泽,目光流转,手腕轻摆,微微使力,劲风扫过,如剑雨般密密麻麻的树叶直直朝皇甫征疾驰而去。

    皇甫征目不斜视,薄唇轻抿,俊逸的面容上满是宠溺之色。迎风而立,衣袖轻扬,漫天飞舞的树叶犹如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遮挡一般,轻轻悠悠的洒落地面。

    皇甫征对着林玄玉吹了个响指,换来林玄玉一个白眼。皇甫征犹如离弦之箭般,踏空飞驰,顷刻间落到林玄玉身边。脚尖点在树枝上,飞速朝林玄玉袭击而去,林玄玉反应极其灵敏的躲过掌风,约到另一个枝头,皇甫征如影随形,掌风紧跟而上,一时天地色变,约莫千招之后,依然分不出高低,两人飞身后退,从树上飘落而下,相视而笑。

    皇甫征暧昧的挑起林玄玉的下颌,笑道:“宝贝,武功进益不小。”

    林玄玉回笑道:“彼此,彼此,你也长进不少。”

    皇甫征揽着林玄玉的腰际,邪气的对着林玄玉耳边吹着热气:“去泡个温泉,解解乏。”

    林玄玉捏着皇甫征不安分的手,使力拧了几个圈,皇甫征吃痛的放开手臂,林玄玉放声大笑,笑声传出去好远。林间深处,一道温泉温泉悄然露于眼前。

    林玄玉半盒着双眸,趴在池子边缘,放松身心,享受着皇甫征的按摩。皇甫征动作轻柔的替他揉捏着:“最近西海沿子一带不断有暗卫传来消息,王子腾等人暗中招买兵马,秘密打造武器铠甲,火雷。想来是做好万全之策的打算,准备背水一战了。”

    不知碰到何处,林玄玉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不满的看了一眼皇甫征,慢条斯理说道:“薛家、史家出了这么大个惊天丑闻,朝中的党羽早已将消息传递过去,他知晓了还不心急如焚,眼下必是暴跳如雷。四家心生嫌弃,各自为政,不如当年牢不可破,眼下薛家人心如死灰,败亡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贾家不值多虑,史家现在急急的想撇清干系,独王家挑起大梁。他在外地哪里还有闲情逸致逍遥快活,只怕寝食难安,在大肆收刮民脂民膏,准备孤注一掷,不甘多年的部署化成泡影。”

    皇甫征的手暗暗向水下伸去,冷笑道:“固若金汤的铁墙铜皮难攻,散沙成堆,只须稍微加点火候,稍稍使点力气,便可好不费吹灰之力去除掉。被送入南安郡王的薛宝钗、史湘云对没有伸出援手的贾家、史家、王家肯定恨之入骨,如今还不得巴巴的抱着南安郡王的大腿,煽风点火,挑唆几家的关系呢。”

    林玄玉抓住他暗中使坏的手,皇甫征讪讪的收回手,林玄玉悄然笑道:“不仅恨透了这几家,只怕也恨毒了我们林家。 南安郡王,这个人一向刚愎自用惯了,倒不须多费脑力在他那边。且这人私生活极度糜烂,喜欢做堂会,两人相借风打力,也得有那个命活下来才行。”

    皇甫征眸色暗沉,盯着林玄玉露在水面上洁白无瑕的肌肤,吞了吞口水,低沉着说道:“听说史湘云、薛宝钗如今是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就连青楼勾栏院的人听到做三堂会,都惊恐畏惧,这两人倒如鱼得水,乐在其中。宁府贾珍、贾蓉等人都乐颠颠跑了过去,玩的叫一个津津有味,乐不思蜀。”

    林玄玉听了嘴角不自在的撇了下,堂会,顾名思义,不过是那些纨绔之地,达官贵族子弟,借举办私人宴会,邀请众人,聚集一处,众目睽睽之下,行苟且□之事。

    林玄玉狐疑的问道:“真的?”

    皇甫征点了点脑袋,漫不经心说道:“忠顺被邀请去了一次,呆了不到一炷香功夫,就借机溜走了。回来说是那两人身无一缕,被人用丝帛吊在大厅中间,媚态横生,勾引的众人如狼似虎的,一个接一个的,轮流玩弄。你道荒唐不荒唐。”

    林玄玉心中冷哼,可谓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好好的一个千金之躯,眼下倒成了连娼妇都不如的人尽可夫之卑贱之人。

    林玄玉冷笑道:“怕是药效还残留在体内,如果等药效退了,还如此不知羞耻,恐怕以后彻底沦为玩物优伶了。这种人也不值得同情,她们既然有攀龙附凤之心,那里倒也是个好的去处。”

    皇甫征眸中深沉如海,波涛起伏,直直盯着林玄玉垂在肩侧一缕湿润的长发,隐隐可水下的万般风情,心不在焉的应了声。林玄玉拿水泼了他一下,皇甫征回过神来,淌过泉水,从背面贴在林玄玉精瘦的腰身上,强而有力的大腿圈住林玄玉笔直修长的,双手支撑在水池边缘,一面在他两腿中间磨蹭,一面长舒了口气长叹一声战栗的说道:“这样舒坦多了。宝贝,该是让袁一霸带一万精兵去西海沿子的时候了。”

    林玄玉只觉的炙热的硬物顶着自己,比温泉的流水烫上百倍千倍,两人多日未曾亲近,被他这一折腾,不上不下,怒道:“滚下去,你去吩咐袁一霸兵分十路,秘密前往西海沿子。”

    皇甫征故意恶狠狠的模仿着之时的动作,一抽一退的,不甘愿的说道:“晚点再去,小鸟冷了,需要个暖巢暖暖身子。”

    林玄玉被他下流不要脸的话,赌的一口气不上不下,双腿使劲一夹,皇甫征皱着眉头,闷哼一声,有些儿吃痛,从林玄玉身上翻下来,盯着自己软趴下来的龙根,左瞧又瞧。

    林玄玉笑着将那团软肉捏在手中玩了几下,没一会儿那东西又活蹦乱跳起来,林玄玉嗤笑一声,将那碍眼的东西放开,踢了他一脚:“先去办正事。”

    皇甫征喜笑颜开的从水中爬起,带起一片水花,三蹦两跳上了岸的胡乱披了身衣服,走到温泉外,吹了个响哨,一脸邪佞的看着低眉顺眼的风:“去通知袁一霸兵分十路,带队去西海沿子。”

    风心中冷哼,怎么每次都自己最倒霉。总是遇见主子和这个衣衫不整的家伙在一起,得了命令后,立即退了出去。

    皇甫征跟个上赶着投胎的饿死鬼般,提气运气轻功,三下五除二的扔掉身上的衣服,一头砸进水中,赶到林玄玉身边,抬手抱住他的腰:“宝贝,下手轻点,都快断子绝孙了。”

    林玄玉翻了个白眼:“就算坏成一片一片,我都能妙手回春给你治好。”

    皇甫征不与林玄玉口舌之争,反正每次自己都是落在下风,立刻压下去,紧紧贴住他柔润的身体,吻住了他的唇,堵住那张无往不利的诱人双唇,鼻息粗重,双手顺着林玄玉身体的轮廓向下抚去,林玄玉顺势搂上的他的腰,柔情似水的与他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舌尖犹如调皮的小蛇,玩起你追我赶的游戏,挑起两人灵魂深处的炙热火焰。

    皇甫征的手,娴熟的就着泉水,在林玄玉的要紧处,揉搓着,娇艳的菊花鲜艳绽放,顺着水势,顺利的滑向他心痒的去处。

    林玄玉眉头微微凝起,深深呼吸了口,接纳着他的手指,在皇甫征的舌尖处轻轻一咬,无声的告诉他自己承受的痛楚。两人心意相通,皇甫征抵开林玄玉的牙关,长驱直入,给予他更多的安抚,一手搓揉着林玄玉的精致翘挺。水面拍打着两人相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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