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28部分阅读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 作者:肉书屋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28部分阅读
“所以朕需要一个人帮忙,”他睨了她一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你帮朕洗如何?桶这么大,可以坐两个人。”这可是自己特意安排下去的,只想与其来个鸳鸯浴,还好她自己醒来,否则要叫醒,自己还真于心不忍。
嗔了他一眼,她轻点头,小心地将其扶入木桶之中坐下,竖起膝盖将腿挂在木桶之上,且在膝盖窝处垫了一块软布,以防被搁疼。
她在他的对面坐下身,可以看到某人正打量着自己的身子,不禁又红了脸。
“洗个澡都没个正经!”她横了他一眼。
缠绵了一夜,两人几乎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几乎到鸡鸣才睡着,她根本就算不清楚他要了自己几次,只知道脑袋一直处在亢奋且模糊的阶段,现在身体还酸疼不已,没想到,某人还仍旧是精神奕奕。
“如何才算是正经?一天到晚拿着本书在你面前晃悠,或者是吟诗作对?”紫色的眼眸轻眯。
一整晚,她可是缠着自己不放,非要将上身趴在自己的胸前睡觉,才会惹得自己连连上火,谁让那股柔软老是蹭得他心口痒痒。
“不管,今日我要好好休息。”她瘪了瘪嘴,捏起一块湿布轻轻地帮他擦拭着身子。
“你休息你的,朕一定会好好招待好你。”他暧昧的笑着,同样拿着一块湿布擦拭着她的身子。
“别,我自己来,”她慌忙拒绝,瞟了一眼他的腿受伤之处,“还好没有水弄到,再乱动,到时候弄到伤口可又得发炎了。
“你自己来?怎么自己来,你能看得到那里?”他一手轻抬起她的小腿,戏虐地道。
顺着他的视线,衣衣窘迫地紧拢大腿,羞涩地瞪了一眼之后垂下眼帘,的确,一晚上如此折腾,下面隐隐作疼。
“等下朕帮你上点药。”他轻声说道。
“……”她猛然抬起眼帘,尴尬地摆着手,“不用,等下就好了。”
这种事还不得羞死人呐!昨天晚上已经够丢人了,现在若还让他上药,估计还不如打昏她来得痛快。
“若是不小心处理,说不定就连坐着都不舒服,更别说走路,到时,别人看你走路的模样都要笑死。”他冷声提醒,刚才看她下床走路就有点奇怪,很小心翼翼又忍着疼的模样,大抵是猜到了。
脸色由嫩红转为深红,这一点她到是没有想到,低头想了片刻,才无奈的点头。
两人洗了一会,待擦干身体之后,她尴尬地用被褥蒙住上半身,连着脸也埋入其中,只怕等下看着会羞死自己。
邱泽捏起一瓶药坐在床脚,用手撑开她的两腿,看着里面稍微红肿的现象不由撅了撅眉,看来,得休息两日了。
“快点。”她等了一会,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脸上已经烧红了一片,赶紧催促。
好笑地看着用被褥盖住上半身以及脸的人儿,他用棉花沾了点药,轻轻地抹在了红肿之处,低下头,轻轻一吹。
“舒服吗?”他故意问道,拿着棉花的手邪恶地擦拭了两下。
“别玩了,好好上药!”她声音一抖,恨不得起身掐住他的脖子,都什么时候了,还知道开自己的玩笑。
“但是,朕一个人不作声很无聊,你又不陪朕说话,拿着被褥盖在脸上不闷吗?才刚洗好澡,可别又涔出一身的汗来。”说着,他一手就要去拉她的被褥。
某人却像是一直八爪鱼,紧紧地拔着被褥,奈何他怎么拉,都无法扯开。
“我不敢看。”她在里面果真闷了一口气,呼吸不是很顺畅,但是又不敢露出脸来,可也似乎要到了极限。
将手中的药又在红肿处擦拭了那么一点,他扬唇不怀好意地笑着。
“哎呀,流血了……”他突然惊叫。
流血!猛然拉开了被褥,她直挺起身,自己的月事还没到时候,怎么会流血呢,不会里面真的受伤了吧?
“哪?”她惊恐地看着,只见除了淡淡的白色药膏涂抹在了外口处,并未见到什么流血迹象。
“来,你拿着这个,轻轻地往里面擦一点,就看到了。”他认真地说着。
僵着手,她酡红的脸颊甚是可爱,盯着他的眼,一副为难的模样,就像小时候过年,他让她去夹关在笼子里的老鼠尾巴,只是现在羞涩多于害怕。
抓住她的小手,捏着棉花杆子,轻轻地,探了进去轻轻滚动了一番,又拿了出来,上面除了剩余的白色膏药,什么也没有。
“你骗人,哪有血!”她瞪着他,明显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朕说的是朕的腿被你踢流血了,没说是你的私处流血。”他无赖地笑了笑。
也就是说,自己很白痴的上当了。
正文 她是谁?
两人如此嬉闹了一番,吃了点饭菜,便搂在一起徐徐睡去。
迷糊之中,听到一声声呼唤,衣衣睁开了双眼,听到耳旁的邱泽正不知说着些什么,紧闭的眼帘轻颤,全身崩得僵直。
做噩梦了?她看见枕头旁边放着一条白色的丝绢,内心一阵温馨,多年来他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恐怕是因为自己之前总是做着怪梦。
拿着丝绢,轻轻地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珠,突然,听到一句呼唤,令她停住了动作。
均“银儿……”他又重复了一遍,双手握得死紧。
银儿,又是银儿,到底银儿是谁?她垂下眼帘,双手绞着丝绢,咬了咬唇,不明白为何他们的口中喊的都是银儿。
邱泽是自己一直看着长大,可除了自己以为,很少接触过其她的女子,那么,他口中的银儿又从何而来?
耒至于敏赫妖男……他竟是看着自己喊着“银儿”,更使她或多活少觉得自己与那名女子相像,偏偏,那女子又不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岑儿。
“银儿,不要离开……”此时,邱泽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大喊了一声直挺挺地坐起身来,睁开的眼帘落下一滴清泪。
“你做噩梦了。”衣衣柔声说道,擦拭干净他的泪痕。
冷静下来,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面色有些着急,亦带着一丝冰冷:“朕,刚才说了些什么,你有没有听到!”
就在梦醒之时,他似乎喊了一声,可是,又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喊出声。
她,到底有没有听到什么?
“……”她撅着眉,看了一眼自己被扣疼的手腕,“什么也没有听到,你什么也没有说。”为了银儿,他竟伤害了自己而不自知,看来,此女子在他的心中颇为重要,想到此,她的心中亦是十分的酸涩。
“什么也没说……”他轻轻嘘出一口气,总算没有让她听到。
“我去吩咐女护卫端点饭菜进来,已经午时了,也该吃点东西。”她垂下眼帘,将丝绢放入他的手中,转身下床穿好衣物走了出去。
门口之处。
“皇妃,皇上是不是做噩梦了,怎么嚷得如此大声。”守在门口的一名女护卫小声问道。
“没有。”她淡淡摇头,大概交代了一些清淡的食物,避免在他的伤口还未痊愈之前刺激到肌肤的愈合。
女护卫领命而去,衣衣看着她的身影,偷偷松了口气,幸亏她压低了声音。
但是,甫一转身,却是看到他僵硬的面容,冷冷地睨着她,没有开口,沉默地转过身掀开珠帘,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
她亦快步跟上,小心地扶着。
“你竟然都听到了,为何没有问朕?”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音调,仍旧是难免颤抖。
“你们都不想告诉我,问又有何用?”苦涩的一笑,她扶着他做到床畔,自己坐在他的身边,小心地查看其伤口是否还有流血,幸好,这些药的药效都比较好,成功地止住了血,只是凝结成了一点点的痂,薄薄的一层,仿佛一碰就会裂开来般。
抿了抿唇,他轻轻地裹住她的小手,眼眸顿时柔和下来,扯开笑意。
“你想知道吗?”
他的意思是,可以告诉自己?衣衣愕然地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有些不可置信,因为过了这么久,终于有人肯开口告诉自己。
一个女子,为何牵扯着两个男子的心?
“若是勉强,便是以后再说吧。”她能看得出他脸上的强颜欢笑。
抽出双手,她去柜子边取了一瓶药过来,蹲在地上,卷好他的裤脚,轻轻地磕着瓶口,一点点的粉末被荡了出来,掩盖住手掌大小的伤口。
“银儿不是别人,是你。”他轻开口道,看着她愕然昂起的桃花型小脸,瞪大的杏眼中倒印着他平淡的脸庞,与她的震撼形成对比。
“邱泽,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是衣衣,不是银儿,再说,自小到大,我也没听太皇太后提起过有私自赐给我这个名讳,你在开玩笑吧?”她呐呐地说道,他脸上认真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俊眉轻拢,他揉了揉太阳|岤,自是知晓自己说的她可能会不明白,可若是被怀疑下去,恐怕,他都要被当成花心的男子。
“你的确是银儿,不对,应该说,银儿是你,是以前的你。”思及此,紫色的眼眸逐渐转向深邃,定定地望着她的容颜,不一样的五官,一样的,是那抹梨花般的笑颜,还有灵魂。
“以前的我?”她根本就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失忆过?”否则的话,怎么会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叫银儿?
而且,有时候透过他的眼睛,看到的,仿佛不是现在的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
“没有,”他轻轻摇头,“那是你的前世!”
紫色的眼眸透出一股奇光异彩,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俏丽的身影,喜欢穿一身淡色的梨花白衣裙,唇边总是有着温柔的笑意,时不时地,亲密地搂着他的胳膊,唤着“炎熙,你是银儿的炎熙。”
前世?可自己明明是从二十一世纪而来,他们,是不是搞错了?她咬着下唇,突然发现,自己害怕这种错误,若自己不是他们期待的人,那又该怎么办?
“我的前世,是怎么样的人?”她呐呐地开口,很是害怕。
“一个,我们三人都深爱的人。”他的嗓音低哑了下来,似乎有点点哽咽之意,回忆不停地冲击着他的脑海,却已然无法回到过去。
三人?除了他和敏赫妖男,还有谁?她怔住。
“为何,你们会知道,银儿一定是我?”这才是最关键的,她果真很是害怕答案,又不得不问。
“只消一眼,我便能认出你来,”他突然笑了开来,一扫眼中的阴郁,双手搂起地上蹲着的人儿,“就算是化成了灰,也能将你一粒粒地揪出来。”拥入怀中,眷恋地吸收着她身上的馨香。
这是谁的身上,也无法散发出来的梨花香……独特亦无法取代,是她的灵魂之香!
正文 小心伤口
任由他搂抱着自己,两人突然静了下来,她贪恋地卷缩在微凉的而舒适的怀中,心中变得一片平和,不管事情如何,现在,他们两人只要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了,无论是前世还是来世。
“你,不想知道前世的事情吗?”浮云邱泽的大手温柔地抚在她的背脊之上,宛若在抚摸一只小猫,紫色的眼眸略有深意地瞟了她镇定的小脸一眼。
“我不想知道。”她缓缓摇头,似乎,由他和敏赫妖男的神情,前世应该很是复杂,若是如此,自己根本就不想知道。
“即便你想知道,现在也不能告诉你。”轻吻着她的耳垂,他柔声道,搂着娇小腰身的手不由缓慢揉擦感受她的柔软。
均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他只打算告诉自己最根本的而已?她气结,早就知道腹黑男非他莫属,还真是改不了这个坏习性,但是,偏偏自己就喜欢上如此的他,是不是算自做虐?
“不行,还有些痛。”讶异地看着不知何时罩上前胸的大手,她低声阻止,脸色透着一股朦胧的瑕红,恍若香甜的苹果。
俊眉一挑,他邪恶地揉擦着,很是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薄唇轻扬,滚动的嗓子中冒出低笑。
耒享受着逐渐柔软的的身子,双双往后一倒。
“伤口,小心你的伤口。”她惊呼着,想要起身起看是否有碰到,但却被他搂住腰身不肯轻易松开。
“没有碰到,只要你不乱动。”他淡笑,不禁被可爱的反应温暖了心房。
“先包扎好,不然真的会弄到伤口,好不容易愈合,到时候你肯定会偷跑去杀虎,我想拦你都懒不住,不行,快点让我包扎。”她亦是不管那么多,用力扯开了他的手,拿着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干净包布包裹上去。
一手撑着脸庞,他安静地看着她柔美的脸庞,褐色的弯柳眉映忖着可爱的杏眼,精致的鼻梁之下是小巧的心形粉唇,只要轻轻咧开,就像一个熟透了的石榴正绽露出美丽的果实,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亲上一口。
利落地打个蝴蝶结,她拍拍手站了起来,瞧见他正盯着自己,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朕不会偷跑去杀虎,”他突然道,“所以不会丢下你不管。”
他,明白自己的心思。察觉到这一点的衣衣眼中露出点点温柔的笑意,不知为何,现在只要在他的身旁,就能感受到深深的幸福。
“恩,那你去杀虎的时候要戴上我。”她要求。
“你不能去,你最多只能远远望着。”他想了想,做出了这个决定,只有远远的望着,才不会参合进来,亦不会有危险。
“可是我身上没有伤口,你看,除了被某人留下的一堆青紫,我身上可什么伤口也没有。”她爬上床,拉开衣襟给他看着手臂之上所谓某人的吻痕,更遑论身上的了。
浮云邱泽突然眼神一热,拉着的手放在唇边亦又印上轻轻一吻。
温柔一带,她已落入自己的怀中,不费吹灰之力地手到擒来。
“这次,还会说小心伤口?”他得意地说道,自己这次如此乖巧,为了就是堵住她的口,免得叨叨絮絮。
但,他的话一出,她尴尬地瞥了一眼,垂下眼帘。
“但是,我这还有伤口。”
“哪?”他怔住了,还有伤口?
“今早才上的药,现在就忘记了?”她一手小力地捏了一下,顿时将双腿稳稳地拢住,仿佛他是一只随时会扑上来的狼。
恍若被打击到了一般,他果真扑了上去,压着她娇小的身躯,得意地扬着眉。
“那朕便再帮你上一次药?”
恩?意思是,要了她之后再上?衣衣脑海中直接翻译了过来,“嘭!”粉色的烟花在她的脸上猛然绽放,亮起了美丽的色彩。
“你就不能歇停一会?”她按住那双蠢蠢欲动的大手,无奈地道。
就像是一个小孩喜欢吃糖果,百吃不厌,但久了亦会叫牙疼。
“再过几天,敏赫估计就会找到白虎,到时候,朕想亲近你都没的时间,你就忍心推开朕?”他抿着唇,在她的粉颊印上一吻,用撒娇的口吻说着。
原来他脑中想的就是这些东西,难怪会带自己来这里,不过,当时若是自己选择了骑着小红马离开,也不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说,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重新上药会很痒。”她小声地说,无奈,一说完此话,手中的大掌已然逃离自己的“魔掌”,欢快地占领着要地。
他实在是太喜欢她的柔软,轻捻着,看她垂下的眼帘轻颤,低头凝视着自己的大手,脸色显示着可爱的酡红。
“看来,你也是享受其中,”他嗤笑着,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试着摸摸看。”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她。
什么享受其中,自己只是好奇!她脸一囧,看着自己被搓圆捏扁的,总是觉得有点奇怪,想要抗议,却是被拉着小手印上他的胸膛,透过单薄的衣物,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结实以及一根根清晰可以触摸到的肋骨。
竟然他都可以非礼她,为什么自己就不能非礼他了?
衣衣吞了口口水,十指战栗地探入了他的衣襟,滑上平坦的腹部,自下而上的触摸着,柔嫩的掌心蹭着他平滑的肌肤,那种感觉,实在难以言喻,舒服得令她痴迷。
“舒服吗?”他低哑着声音问。
她只能这么说,深怕自己说得有多暧昧,想了一会才回答道:“很,奇怪的感觉。”
“是吗?不过朕到是觉得很舒服,”他紫色的眼眸突然泛上了一层薄薄的血丝,充斥着眼球,“这会令朕更想要你。”
“……”她还未出口,已被对方深深地吻住。
她兴趣盎然地学着他上下其手的模样,抚摸着结实的身躯,不料对方深吸了一口气,反而御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比前几次都要更早的深入。
充实的感觉瞬间填补了她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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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还要不够?
再次窘迫地看着某人一脸戏虐地为自己上药,她真有一头撞死的冲动了,虽然这次动作轻柔了很多,但是,她彻底因为自己顺从而郁闷。
腰身僵直,她怀疑他是故意的,哪有人上个药上了半个时辰还未好?
“好了没?”踢踢被扣在他手臂上的腿,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地烧成一团云彩,“莫要玩了,木叶今日清晨不是还来找你么?应该是有要事,你怎么还赖在这里,等会他该等急了。”
紫色的眼眸轻睨了她一眼,流露出睿智的光芒。
均“他已经跟朕说了,”手上的药依旧在很缓慢地上,“今日敏赫已经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正往白额大虎的方向赶去,可能明日就会找到老虎。”
也就是说,离邱泽出动的时间不长了……她突然有了一丝丝惆怅,以及担心。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只是自己这两日都沉浸在两人世界的甜蜜之中,以至淡忘了他后面的危险。
耒“我也想要去。”她突然道。
“远远的看着,乖,”他软语劝说,故意用竹竿棉签触着她的敏感之处,“待朕回来给你弄一条虎衣,穿上冬天暖和。”
“可我只想要你……”安然无恙,话还未说完,却被他邪肆的动作弄得轻轻呻吟,喔,该死的色狼!
“原来还不够?”他扬起唇,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将棉签和药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之上,阴笑着,“那么继续,爱妃,朕可是对你百要不厌。”
惊呼着,看着扑上来的身影本想翻身开来,但瞥及他受伤的膝盖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磕到了又将流血。
“都已经不流血了,你怎的还不注意一点,”她嗔怪地睨着压到身上的邱泽,“没有伤到吧?人家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才几天?就跟个猴子一样的乱蹦。”
“猴子?那东西哪能跟朕比,再怎么说,也只能比做龙,直捣黄龙!”说着,他的双手自然而然地罩上了柔软,很是满意的模样。
无奈地翻个白眼,她终于晓得现在说什么,他都会自动转换成自己想要说的词。
双手抚上他细细的发丝,比起自己的要更为柔顺一些,她爱极了这种如丝绸一般的触感,只是,他不大喜欢让人动他的头发,因为,会想要睡觉。
“你想好如何应对了没?”将他的发丝绕在五指之间,享受着发丝自指缝滑落的顺滑之感,“木叶不可能一定会保你周全,毕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杀个绰手不及,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好。”
“朕只需准备好一把剑便成,”他忽然发现,她垂下的杏眼自上而下看着更为像一片雪白的花瓣,轻轻地飘落在白雪之上的感觉,甚是好看,“其他的,都已经吩咐木叶去办,倒是敏赫,奔跑了几日,到时候再对付老虎,恐怕到最后不用法力难以自救。”轻蔑地勾起唇角,他就是算计好了,才会悠闲地在此陪她。
听他说完此话,衣衣一愣。
“是不是那日即便我骑着小红马离开,你也会如此回到这里?”要是真是这样,自己的做法倒显得幼稚可笑了。
一眼看穿了她的倔强和反悔,他慌忙用手捧起她的粉颊,用拇指指腹细细的摩挲着手掌下的稚嫩肌肤。
“虽然朕当时觉得那样对你来说比较好,但是,现在朕倒觉得有你陪在身边更好,以后你回王爷府,一想到那妖里妖气的男人会对你一脸色迷迷的动手,朕就不想放你回去,衣衣,就在这里陪朕好不好?”他改而搂住她的颈项,用脸蹭着柔软撒娇。
她用手轻敲了他两下脑袋,听着醋意十足的话,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至少,将自己丢在那里,他亦会有不安。
“你是想引起内乱吗?到时候找不到我,他第一个就会怀疑你,到时候,整个皇宫恐怕都会被拆了,”她掩嘴一笑,“到时候,你可就成了一个没有皇宫的皇上了。”
“真亏你还笑得出来,”邱泽嘟囔着,瘪着嘴,“朕要是没有了皇宫,你就可以不用爬墙了,光明正大的走,那倒真是如你的意了。”
恩?他还真是龙肚子里不能撑船啊,这么老远的事情都能挑出来说。
衣衣尴尬地扯了他几下头发,看其哇哇叫了两声,不禁偷笑,叫你翻旧账!
“是谁将我锁在宫里不许出去玩的,没见过外面当然想出去走走,不是有一句话叫做‘离不开家的娃儿不是好娃儿’,你都出去那么多次了,一次都不带上我,竟然你不带,只能自己想办法溜出去了。”她哼唧着。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怨他,还好将抱怨丢给自己。
“喔?那你这次才离开了几步远,是不是就不想再出去了?”他闷笑着,用修长白皙的食指轻戳着她透着点点粉色的容颜。
一想到上次的杀手,简直就是如影随形,走几步就杀上来几个,还真是没的玩,她颓废地叹了口气。
“这难道就是不愿意让我出宫的原因么?”
“你现在才想到呀,笨!”他学她的样子轻敲了下她的脑袋瓜,“咚咚”。
某人更是失落了,抚着脑门自手指的缝隙中瞄了他那俊美的脸庞一眼,一副自行惭愧的模样。
“原来你是嫌弃我碍手碍脚,还给你招引来杀手。”双肩微微耸动。
“不是,朕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顿时,浮云邱泽有些手忙脚乱,“衣衣,别哭,来,朕抱抱!”
小小的娇躯立刻被拥入了他的怀中,身形一转,成了她上他下的方式。
“噗哧!”她终于忍不住了,大笑开来,没想到他也会上当受骗,哼,活该,谁让他之前也骗自己来着,全部都骗回来。
紫色的眼眸危险的一眯,他贼笑:“这样更好,朕还免了运动,你来好了。”
轻啐了一口,她翻身要下去,却是被他扣住了腰身,利落的扯下她的塾裤,一个挺身,顿时屋内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
小脸由抗拒转成了羞涩,到了最后,竟是反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使得某人大吼:“你给朕下来!”
正文 骑马出动
山崖之上,秋风扑簌着众人的面颊,远远望去,所有的景色都已泛黄,只有少许的绿夹杂其中,很是奇异的,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有着四座山脉,而他们的护卫队所居住的,正是整个林子的中间,可以将所有的事物尽收眼底。
原来,他们一直居住在四面相环的山崖之间,衣衣冒着冷汗,想到今日木叶带着他们两人蹬上了此处,才顿时发觉。
“衣衣?”察觉到身边人的不适,浮云邱泽皱起眉,不顾众人的眼光将其揽入怀中,“你是不是怕高?”
她轻轻点头,面色有些苍白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之中。
均“若是皇妃不适,不如先带她下去?”木叶有点担心,泛白的脸色看着都让人心疼。
“不用,木叶师傅,你们继续说,我就听着就行了,”她轻声道,侧过脸靠着邱泽的胸膛,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往下,“别担心。”
思及没有多少时间了,木叶也不再多劝些什么,用手指着西南的方向。
耒“今日敏赫王爷就会到达西南方向,而我们也不能在此等待,必须先行去白额大虎之处找个位置先蹲伏下来,待到他与白虎杀得差不多的时候,亦会体力透支,皇上便可趁机出去杀了白虎,而属下也会在一旁看护。”
听着虽然有些趁人之危的感觉,但对于腿部受到重伤的邱泽来说,如此倒算是公平的,只是,即便如此,走路不敢用力的他,说不定都很难击败白虎。
“那属下等人便不前去,若是被敏赫王爷或其他人发现了护卫队的存在,到时候皇上的势力可是无法留存,有木叶大人在,属下皆可放心。”护卫队的队长如此说道,看着皇上的目光有着丝凝重,看来,也是十分担心的模样。
“如此甚好。”浮云邱泽点头应允,这本来就在计划之内,不必要为了一只大虎而让隐藏了如此久的属下暴露人前。
见其答应,木叶一时之间,面有犹豫之色。
“那么,皇妃该处在如何的位置才比较好?”太远,只能是高山之上,但瞧她惧高的模样,恐怕很难呆在上面,太近,又怕有危险。
低下头,他搂紧了怀中战栗的人儿,瞥着西南的方向,若是没有记错,那边有一个小山丘,中有一洞,是传言二十年前被国师落逸炸开的洞,据说是为了威吓白虎不能出来造次,而自己亦去爬进去过,刚好可以容纳三个人站立其中。
“反正朕亦是要等待敏赫与白虎厮杀得差不多才能攻击,以他的体力,应该会坚持两天,木叶,带上点粮食和水便出发吧。”吩咐好木叶,他率先搂着衣衣先行下崖,生怕再久一些便会受不住。
一路而下,随意的收拾了一些细软和粮食水囊,在护卫队的恭送之下出了山壁。
“小红马?”衣衣讶异地看着那匹几日之前留在林子那处的马儿,怎的出现在了这里?
小红马似乎见到了她也颇为高兴,扬着马尾斯鸣两声,用马头轻轻地蹭着她伸过来的手,一副很是舒适的模样。
“是皇上吩咐属下找回来的,说皇妃比较适合骑这种温顺的马,以后便留在皇妃的身边了。”木叶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缰绳交到皇妃的手中。
随手将缰绳又丢还给了木叶,她走到他的身边。
“你是想让我一个人坐一匹马?没门,”她一脚踏上了白马,朝木叶扬声道,“木叶师傅,现在先由你骑吧,反正你也没马。”
看着那匹矮小的马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木叶知道,它是嫌弃自己身材魁梧了些,其实自己只要用术法,跑的比马儿快多了,但又不好拒绝皇妃的“好意”,只得骑了上去。
“你是怕上次骑马摔着,不敢一个人单独骑了?”轻松地跃至她的身后,一手圈着娇小的腰身,一手驾御缰绳,轻轻一甩,“驾!”
白马虽然看着高大,但是经过层层选拔而出的雪马,自然有着与别的马不同之处,不知温顺而且步伐沉稳,即便是在快速奔跑之中,仍旧能使人倍感轻松。
“你这马可比我的马坐着舒服多了,”衣衣惊呼,斜了他得意的脸一眼,“都敢翻下马了,还不敢骑马么?”也腻小看自己了吧,不过就是怕高而已,似乎在他的眼中自己就矮了一大截。
俯身在其颈项之处印上温柔的一吻,鼻翼间闻着淡柔的梨花香,紫色的眼眸蒙上一层深邃,感受着身前的柔软,将下颚靠在她的细肩之上。
“到时候,你一定不要乱跑出来,知道吗?朕不想你有事。”他轻声嘱咐,搂着腰间的手轻轻摩挲。
接过他手中的缰绳,知今晨他很早便醒来,与木叶商讨战略,所以没有睡多久。
“我自有分寸,若是让我见死不救,那也不可能,”她故做潇洒的道,“你再睡一会吧,有木叶在,不会迷了方向。”
本就被她身上的香气引得浑身舒适昏昏欲睡,经她接手缰绳,他亦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觉。
“若是你累了就将朕喊醒,莫要强撑。”反正到西南的山丘洞之中亦是埋伏,还可以睡上一天。
“恩。”她乖顺的点头。
他轻阖上眼帘,沉沉的睡去,虽是稍有颠簸,但也睡得深沉。
白马跑了一段,便跟在小红马的身后,西南离他们出发的山壁不远,且是走小路,大大减缩了时间,加上两匹马脚程也灵活,本是一天的路,才三个多时辰就已经到达。
“皇妃,那边便是白虎的山洞,咱们在这里还是可以看得到。”木叶跳跃下马,指着四百米处的洞口。
“我们在这里它不会发觉吗?”听得落逸哥哥将白虎说得如此恐怖,她都有点惧怕,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老虎威风凛凛,走起路来身上的肉看着都比健美师的要强健上许多。
“只要不流血,就不会。”他轻轻摇头。
两人将邱泽唤醒,找了颗隐蔽的树丛将马儿系住,便搬着食物和水躲入了山丘的洞里,直直地盯着远处的老虎洞,刚好,视线是开阔且斜对着的,看得一清二楚。
“他来了!”才准备好,衣衣突然惊呼。
正文 白额大虎
站在虎洞前的那抹艳丽妖艳的红,手执铁索之人,不是敏赫妖男又是谁?
他正牵着马,走到一颗树下,摸着马匹的鬃毛,一脸的淡漠,不知道对着马说了些什么,往后退上几步,手中的铁索竟是在空中划出了优美的弧度,如蛇一般地圈住了马匹的颈项,微一用力,之见一个马头翻飞,血似泉水一般的喷射而出,连挣扎都来不及,整匹强健的大马“嘭”的一声倒了下去。
他,杀了自己的马!衣衣不可思议地捂住唇,生怕自己会叫出声来。
浮云邱泽和木叶反而并未被惊吓到,看着他的手段,突然之间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用马血引诱出洞内的老虎!
均“看来他的马也跑得极为疲惫了,如此优良的战马,竟然能不反抗地倒下,算是尽忠了。”木叶低声叹道,既是赞扬又有些可惜的语气。
“他有五匹战马,这一匹对他来说还算下等,看来,他早就算好了这一步,只是不知道朕会在他的后头。”浮云邱泽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匹死马,不知道等下能不能掩盖得住自己伤口的气息。
竟然能够受到血的牵引,自然,也就知道哪里有伤口,白虎的鼻子比狗的还要灵敏!
耒这一点,他是万不敢告诉衣衣,否则,到时候肯定会担心,就连木叶,自己都瞒着了。
“这家伙怎的这般没有人性,为了一种动物牺牲另一种动物,怎么说,马都比老虎要温顺上许多。”衣衣看着四处飞溅的血,胸口内胃液翻滚,一点点血自己看了就有些不舒服,但那么多的血,她都有些晕眩的感觉。
“这只老虎若是一般的老虎,他定然不会如此。”木叶莞尔一笑,明白女子心中对动物大抵有一些喜爱,尤其是温顺的。
“若是不舒服就别看了,”浮云邱泽突然瞥了她一眼,用白皙干净的手心罩住杏眼,“等下老虎出来咬马匹,估计你更是看不得。”
听他这么一说,衣衣顿时全身一阵寒冷,情不自禁地往他怀中靠了靠。
果然,没有多久,敏赫似乎也察觉到了空气中飘起的怪异气息,跳上了原本系住马匹的大树之上,利用厚厚的树叶遮挡住了自己的艳红身影。
“吼!”一个吼声突然爆出,振得众人耳膜作响。
一个白色的斑毛大虎自洞中悠闲地走了出来,比起刚才的高大马匹,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足足比马匹大上一倍,走起路来灵活矫健,雪白中夹杂着一点点黑色的皮毛在阳光之下竟是显现出点点光泽,顺滑而耀眼。
它并不急着上前撕咬马匹,而是迈着步伐在四周闲逛,凌厉的目光瞟着各处。
“白额大虎是什么样?”即使被捂住了双眼,衣衣仍旧感受得到邱泽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不禁着急地问。
“很……威猛。”他只能这么说,虽然经常出入这个林子,但见到它,是第一次,难怪护卫队送给自己一个软衣盔甲穿在里面防身,果真是十分惊人的动物,没有术法,的确要赢它实在没有胜算。
“木叶师傅,是不是它开始撕咬马匹了,为什么没有声音?”她知道邱泽不愿与自己多说些什么,只得问木叶。
“没有,它在散步,”接过皇上的眼神,木叶面色一稳,小声地说道,“可能是在观察这是不是敌人为它设下的陷阱。”连他都不得不佩服这只老虎,竟然有着与人一般的智慧。
“我想看。”衣衣急着要拉下眼帘上的大手。
想着到时自己离开,她亦是会看到,还不如让其先做好心里准备,浮云邱泽最终无奈地撤下了手。
而她,当看到白虎的第一眼,腿便开始发抖了。
这算是老虎吗?比平常的动物都要高大,即便动物园中的老虎与它相比,仍旧是显得渺小。
他们,真的打算要与这只动物拼斗?
些许是未发现什么,而且转了几圈也不见人影,老虎徐徐走到马匹身边,嗅了嗅,咬了一口,似乎在品尝肉新鲜不新鲜,待肯定了之后,一口咬在断了的马颈项之处拖着,仿佛是想要拖回洞中。
就在此时,隐藏在树上的敏赫手中的铁链如蛇一般灵活地扭动着刺了下来,尖尖的链端闪着锋利的光芒。
而老虎亦有所觉,四肢一蹬,往后跳跃,险险地躲过了他的这一招。
“哼,你这只畜生倒是颇有灵性,若是平时,抓来养着玩倒不时为一个乐趣,只可惜,此次是要你的命而来,本王还想给王妃弄一件像样的冬袄穿穿,看你体积如此巨大,弄件夫妻袄子倒是核算了。”
鬼魅一般的身影伟岸地站在粗大的树干之上,红衣飘飘,脸上,正绽开一朵微笑,如带着荆刺蔷薇,冷艳地睨视着白额大虎。
听着此话的衣衣顿时眼神一闪,感觉抱着自己腰际的手一紧,她昂起头,对上颇为不悦的紫色眼眸。
“你只能是朕的。”他俯身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宣布。
娇羞地推开他,示意木叶正在身旁,她不免有些意外地瞟了红色的身影一眼,看其脸色没有疲惫之意,看来也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不要去,好不好?你的伤没全好,什么冬袄,都不要了。”她亦搂住他的腰身,有些担心。
真的是因为前世的关系,他们才会这般的对自己吗?若是为了补偿自己,在老虎身上丧命,可不值得。
“有属下在,皇妃自可放心。”木叶无奈地接收皇上射过来的目光,慌忙安慰。
但是,此虎不受术法的影响,那么,自己即便要救皇上也要肉搏,把握,还真是说不准。
可皇上注意已定,这是任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就在三人各自揣想之时,只听“吼!”的一声怒吼,众人的耳朵刹时又鸣鸣作响,白虎似乎是被惹毛了,对着树上的身影,正屈着肥壮的后退,宛若要扑上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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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敏赫妖男的拼斗
手中的铁链一扬,如同听话的蛇一般,瞬间又朝着白额大虎的方向袭去,不同的是,此次是以曲线的方式射去,令人无法揣摩其真正的方向到底是左还是右。
眼见就要刺中,老虎突然白光一闪,已然消逝在了原地。
就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衣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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