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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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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 作者:肉书屋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34部分阅读

    ”他突然严肃地凝视着她。

    衣衣一怔,尴尬地转过身去,暗自懊恼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明明知道他的心意,却只能装做什么也不清楚。

    花瓣静静地飘落,两人也一直沉默,只能听到她踩在花瓣之上的柔软声响。

    “落逸哥哥,你是不是同我一般,没有了亲人?”她走到藤蔓围绕的空壳之中,透过缝隙,可以到零碎的星空。

    “没有,你想你娘了?”他能明白前世,她只有一个亲人,但也在一场病疫中离世,剩下她孤苦伶仃,到了别的空间,亦是只有一个朦胧的记忆。

    “都已经过世那么多年了,想也记不起来了,”她摇摇头,“其实,我已经不恨你们,但是,离开了,或许就再也见不了面,想到这里,心就会阵阵抽痛,即使是曾经最恨过的敏赫,也会不自觉的想到他的好,亦是恨不起来。”

    没想到她会将心中的话说出,他温柔地凝视着那双杏眼,心中百感交集,恍若面对的,又是熟悉的银儿,会对着自己撒娇,会将心里话坦白地告诉自己的银儿。

    “你听落逸哥哥一句劝,现在离开真的不是时候。”他有些着急,扣住她的手腕强调。

    “我知道,一年之后才离开,放心,这条小命我还想留着,这么就死了多不值,我还想看到那一山的天籁花,想回去饲养候鸟。”她温柔一笑,闪耀的眼眸之中似乎能看到了那一片青山之上的白,还有鸣翔的鸟儿。

    尤记得,那是自己最初的愿望,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却是没有完成。

    “你送给我的花瓣,我还留着。”他自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美的布袋,打开,递到她的身前。

    那是!衣衣惊讶地看着布袋之中盛开的白色花瓣,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仍旧完好如初地绽放。

    这是他随师傅离开之时,自己亲自采摘的天籁花,送给他希望能平安归来,轻音离开之时,自己亦是送了一朵,但等到他回来之后,已经变了个人……

    “这是用了术法来保存的花朵,每个月都要注入新的法力,所以它从不曾枯萎。”他看出她眼中的疑惑,笑着说道。

    几十年如一日地灌注法力,他的心意,她却是无法给予承诺。

    “对不起,落逸哥哥,明知你将我的灵魂送回这里,还要怪你,即使没有了亲人,但你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 ……”

    “怎么会没有亲人,你现在,又多了一个亲人,”他神秘地绽开了一抹笑意,看了眼一直站在屋内,“你们想在里面站到什么时候?”

    正文 怀孕了

    木屋之内,一红一黄的身影缓步踱出,敏赫妖媚的脸上泛着淡淡的喜悦,置于身后的双手捏了又松,细长的眼眸直直地瞅着呆愣的衣衣,唇瓣微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而浮云邱泽却是相反,脸上并无喜色,一脸担忧地望着她,又若有所思地看向落逸,自怀中掏出丝帕,小心地裹在她被刺的手上。

    “已经没有流血了。”衣衣尴尬地想要拒绝,手却是被牢牢地扣住。

    “不要乱动,深更半夜的到处乱跑,摔倒了怎么办?”他不顾其他两人的目光,硬是将她搂入怀中,“你刚才听到的,都是假的。”俊美的脸有着一丝窘迫,却是紧抱着她不愿松手。

    他是在向自己解释?她突然明白了,瞟了一眼落逸温柔的脸,不禁气恼明知他们两人在此,还带着自己自投罗网,最郁闷的是,把自己心里话都说与了他们听。

    浚“浮云邱泽,你再抱着王妃不放,可别怪本王不客气!”敏赫的脸上已经由欣喜幻化成了一片阴婺,若不是怕伤到了衣衣,差点上前掰开两人。

    然而,浮云邱泽却是置若罔闻的模样,甚至连看也未看他一眼。

    “王妃?谁是你王妃,莫要以为我原谅了你,就能得寸进尺!”反倒是衣衣沉不住气,冷冷地哼了一声。

    藐“衣衣!”敏赫阴婺的脸顿时变得有些无奈,甫要上前,一手却是被落逸拉住,轻轻地朝他摇头。

    “现在不能让她受伤,她已经不是一个人的身子了。”

    “什么意思?”敏赫隐约察觉到了此话的含义,心一颤,猛然看向同样一脸莫名其妙的人儿,她也不清楚?

    不似两人的讶异,浮云邱泽一手搂住衣衣的肩膀,一手罩住她的腹部,神情温柔而慈爱。

    “你干嘛,”她拍开腹部的手,“我又不是孕妇,别摸这,很奇怪。”

    邱泽哭笑不得地递了她一眼,看向落逸,他亦是同样哭笑不得的表情,真是没见过这般没自觉的女人!

    “谁说你不是孕妇,若不然落逸为何让你别蹦跳,这里面已经住了一个小娃娃,你不好好保护,还敢到处乱跑。”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宠爱地在其粉嫩的脸颊印上柔情一吻,原来,她还是一个小醋桶。

    “小娃娃?”一双杏眼睁得老大,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怎么可能会有小娃娃了?”

    “应该是在山洞的那一次。”他嘴角吟着笑,俯下身,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轰!”脑袋一片空白,她的脸如火山爆发,酡红一片。

    “但是,被老虎撞到了胸口,没有伤到胎儿吗?”突然想起狩猎之事,她慌张地握住了邱泽的手,第一次,觉得他的手竟是比自己的还要暖和。

    自己的手终年微凉,但此刻,她的手比起自己的还要冷上几分,可见十分担心,他微微一笑,包裹住她的小手。

    “没有,御医说刚好偏离了腹部,没有对胎儿造成影响,加上后面落逸送来的药调养,没什么大碍。”

    “衣衣怀孕了?”敏赫喃喃地侧过头,愤怒地瞪着落逸,“你竟然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本王,就算她怀孕,本王也非要她不可!”最后的话显然是对邱泽说的。

    “那是我自己诊出的脉,为何要告诉你?”落逸睨了他一眼。

    敏赫无语地抿着下唇,颤动的下巴以及愤怒的眼神充分地显示着他在即将爆发的边沿,待看到衣衣梦幻一般地抚着自己的腹部,犹如一盆冷水朝他铺头盖脸地泼来。

    “衣衣,你……”张了张口,他倒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才脱出口的话就卡在了咽喉之中。

    她此次倒是认真地抬头想要听他说些什么,见等了半刻再也吐不出后面的字,只得看向白衣男子。

    “落逸哥哥,你让我明年再出宫,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难怪刚才他一直强调要明年,她总算是明白了。

    “日后你的肚子会越来越大,到处奔波对你的身子来说颇为不适合,还是好好养胎再生下来吧。”他走到她的身旁把脉,柔声建议。

    她真的不敢相信,抚着腹部,面色有些复杂,有着初为人母的喜悦,又有些担心自己无法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一时之间脑袋思绪烦乱。

    静静地站在一边,敏赫双眼紧眯,看着三人和乐融融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是外人,他无法理解落逸为何可以笑着看衣衣肚中怀有别人的骨肉,亦无法将她推入别人的怀中。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有着只要想要,就必定要夺取的信念!

    “养胎?”他冷冷一笑,“堂堂敏赫摄政王的王妃又岂能怀别人的孩子?打掉!”

    “敏赫,你敢动衣衣,朕就让你知道‘后悔’两字是怎么写的!”浮云邱泽平静的脸顿时掀起了狂涛巨浪,紫色的眼眸隐含着暴风雨前的疾风,旋转着,令人莫名生畏。

    “后悔?本王还真感觉一下这两字的是什么味道,”敏赫嗤笑,跨步一手扣住衣衣的手腕,“王妃,你还是跟本王回府,本王知道你不想要这个胎儿,也会帮你找御医拿去胎儿的,走,跟本王回府。”说着,他便大步要往院落之外走去。

    她说不恨自己了,以后,他一定会好好的对她,就算是母后,也不会再让其伤她一根毫毛。

    “好痛!”被敏赫如此一拉,被邱泽抱在怀中的衣衣忍不住痛呼,就像一个玩偶一般被两人拉扯着。

    “衣衣,你们两人快松手!”落逸脸色有些慌张,上前就要将两人的手掰开。

    顿时,四人纠结成一团,伴随着阵阵尖叫声,以及喝斥声,衣衣脚下不稳,猛然往前倾倒,而拉拽的三人,竟是同时松了手。

    眼见她就要跌落于地,一双黝黑的手险险地撑住了她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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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文了,赶不上12点更完羞愧地飘走~以后大家有经验了,还是别等文文出来,最好第二天再看吧,哎!~

    正文 母老虎发威

    待衣衣站好看清那张面容之后,反倒舒了口长长的气。

    “木叶师傅。”喊了一声,她揉揉眉心,没想到他们会这般拉扯,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皇妃有身孕在身,还是小心为妙。”说着,木叶不快地睨了敏赫一眼,皇室的血统自己又怎会让他伤害。

    许是与木叶早些年便结下了恩怨,敏赫柔媚的眉心轻挑,红唇冷勾,浑身泛着一股火红的颜色,像是从艳红的衣袍之中陡然燃起,炽烈夺目,一皮白色的花瓣还未掉落其上,已然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的燃灭。

    浚邱泽自是注意到他的墨色眼眸已转为褐色,朝木叶递了一个眼神,一手将衣衣拉到木叶的身后,亲自挡在了面前。

    “这样倒好,这么多年,我们两人都未曾真正的交过手,本王倒要看看,前世的草民,今世又能如何!”敏赫轻蔑一笑。

    他绣袍一挥,衣袖之上的火焰迎风而涨,宛若一个灯芯,由里到外的逐渐淡红,他的脚下,所有的花瓣都被焚烧遗尽,只有红色的泥土忖着那双青绸小靴,更是带着妖冶的艳红。

    藐见此,落逸倒是没有插手的打算,走到衣衣的身旁把脉,看有没有吓到她。

    她虽被木叶护在身后,还是能清楚地看到敏赫身上的变化,讶异地瞪大眼,再瞧邱泽,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的变化,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落逸哥哥,他们两人,真打起来,谁会赢?”她小声的询问。

    “你关心谁?”落逸用眼角睨着她,故意轻眨了下眼,一副偷掖的模样。

    “自然是孩子的爹了,”她的脸虽是羞红,嗔了他一眼,紧张地注视着前面的动静,“才刚说原谅了他,又仗着王爷的身份想要我和他走,真是,看来还真是不能让人打心眼喜欢,又不坦白,还装腔作势!”将脑海中可以想到的缺点都砸到了他的身上,才觉得稍微解气。

    但落逸却是莞尔一笑,摇了摇头。

    “你竟然将他的缺点看得这般仔细,自也是知道,一切都是为了你,想到这些,你自然也就不再气他了。”

    衣衣甫要还口,只听得一声大喝,定眼看去,敏赫手中居然盯起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就连风都被火焰的气息鼓动,不安地卷起,一地的花瓣也随着风缓缓地卷入火球之中,宛若飞蛾扑火一般。

    “木叶师傅,要不你上前帮邱泽吧,我怕……”呐呐不按丢扯了扯木叶的衣袖,她的脸上满是担忧。

    邱泽,你倒是使出术法啊,怎的傻站着,又不念术语,等到敏赫将球丢落,岂不是连念术语的时机都错过了!

    木叶摇了摇头,这是皇上为了尊严而赌上的比试,自己又怎么可以插手,更何况,皇上也并非她看来的那般弱不禁风。

    “你听到没,浮云邱泽,就连衣衣都觉得你没胜算,若你是开口求饶,本王倒是说不定可以饶了你。”敏赫的嘴几乎咧到了耳根,以一副卑睨的姿态看着他。

    “那只能说明她在乎朕比在乎你多,”浮云邱泽倒是老神在在的模样,神情地看向她,见其躲到木叶身后,不禁爽朗一笑,“这辈子,朕是要定她了!”

    怎么他老说一些有的没的!衣衣的脸几乎烧得通红,微一侧头,更是看到落逸眼中的笑意,值得干咳一声,假装什么也没听到。

    “好你个浮云邱泽,那就让你去见阎王吧,至于衣衣腹中的孩子,本王亦会让他稍后去见你!”猛然大喝,艳红的身影烧得更旺,手中举起的红球已经有二十厘米的宽度,就似一个火红的太阳。

    再也没有犹豫,往邱泽的方向重重一砸下。

    忍不住偷看的衣衣全身战栗,没想到邱泽果真是站着不动,亦不还手,任由火球直直落下。

    “不要!”她想要冲去,落逸早已扣住了自己的肩膀,奈何怎么也挣脱不开。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火球落到了邱泽的头上,缓缓的,缓缓的落下。

    就在紧要关头的时刻,双眼竟然一片茫茫,心几乎要禁摩,慌忙伸手将泪花擦去,却是看到了令人意外的一幕。

    那个火球落在邱泽身上之际,就如同大火遇到了水,每往下按压一刻,就消磨一刻,明黄的衣袍轻轻飘动,没有任何被烧到的迹象,就连他的背影,也如火球没有落下之前一般的挺直。

    “你!”敏赫亦是无法置信,如此大的火球消耗了自己诺大的法力,为何,他却是毫发无伤的模样。

    待看到他徐徐睁开的眼帘,才愕然地发现,平日中紫色的眼眸竟是金灿灿的闪着怪异的光芒,那是浮云皇室隔代遗传的龙眼!与自己的眼眸竟有着同功异曲之妙,皆是不用念及术词,便能操作术法。

    想必,必定是在自己集中火球之时,他亦暗自筹集了法力,所以才能抵抗得住火球的袭击。

    “敏赫,不好意思,朕的龙眼第一次对外使用,你可是第一个迫使朕使用之人,应该不会太扫你的兴才是。”邱泽讥讽地扬起嘴角。

    “本王倒还想继续见识下去!”被他的言语激怒,敏赫的脸整个黑了下来。

    落逸见衣衣不知为何往两人相反的方向走去,亦是没有再拉住她,但也很是奇怪,她端去一盆水,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竟是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朕亦是一样!”邱泽冷笑。

    两人蓄势待发,褐色的眼眸将目光直直射向金色的眼眸,一时竟是没有察觉迎面扑来的水迹。

    “噗!”

    “噗!”

    将水盆中的水泼光,衣衣冷冷地瞅着两人同时僵硬的身躯,用疑惑的目光望向自己。

    “麻烦你们两位,要打架,请签订生死状,死后的财产,麻烦不要的都丢给我,还有,请离我们远一点,莫要伤及无辜!”

    正文 皇淑妃的毒

    敏赫和邱泽两人不免狼狈地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水迹,见她生了气,亦是收起了术法,同时睨向憋笑的木叶与落逸,不免心中冷哼。

    木盆扔在地上,她瞟了两人一眼,突觉背脊之后一片阴冷,不由怔怔地回过头,看到一个自己怎么也料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小院落的门口。

    仍旧与第一次见面那般,在宫女和太监的簇拥之中款款走来,面色红润,额间的一点红色朱砂艳丽生姿,肩系赤黄罗莎披风,脚踩碧螺鞋,细长的眼眸在众人之中徘徊,最终定在了衣衣的身上。

    “想不到,本宫当你是草,他们都当你是宝,到底,你有何等的魅力,本宫倒是看不出,”

    “你是如何得知的?”衣衣讶异,就连敏赫妖男都是刚刚清楚,难不成是刚才在外面听到的?

    “宫中没有永远的秘密,就凭你们,能瞒得住本宫?”锦绣的华丽长袖轻舞,她似笑非笑地看向落逸,“国师,好久没见,你的容颜未曾见变,本宫倒是要向你请教,如何才能青春永驻的秘方呢。”

    衣衣怀孕的消息,除了落逸,还有几位御医,但落逸是不会将此事告知他人,所以,也就是御医说了出去?

    藐邱泽愕然,但同时有些担心,斜眉看了一眼敏赫,他的脸上,反而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

    “青春永驻不过是一个神话,人都有老去死去的时候,万事注定皆会成空,皇淑妃又何必太过执着?”落逸微微一笑,话中有话地说道。

    “执着?你不一样的执着,否则,又为何会回来,浮云皇室又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如此卖命地过了这么多年后又继续回来辅佐,你说你是一个不理朝政之人,但依本宫看来,未必!你的心,一直都在她的身上,不是?只要她有任何的要求,你都不会拒绝,因此,本宫倒觉得,你很可能会和本宫最对,实在是大大的不利。”一手轻轻地放在衣衣的肩膀之上,她的神色透着一股邪魅。

    落逸却是突然不出声了,皱着眉,看向皇淑妃黑色的指寇正缓缓沿着衣衣的臂膀滑到颈项,来回地轻轻抚摸。

    “将你的手拿开!”被触摸得全身发毛,衣衣正欲排开她的手,反被其阴婺的眼神吓到。

    “区区一个从民间来的贱民,也敢命令本宫,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五指一掐,顿使陷入只能的皮肉,她冷嗤。

    鲜艳的血顺着黑色的指寇如同藤蔓一般地顺着五指流下,在其转弯的手腕之处,静静地滴落,染在覆盖红泥的雪白花瓣之上,格外触目。

    “母后!莫要伤了她,”敏赫着急的出声,奔到一旁,朝宫女要来一条丝绢,想要帮其止住血,奈何皇淑妃并未收手,“母后!”

    “现在知道叫本宫母后了?前些时日,不是还为了她与本宫冷战,看来她这条命,还真留不得!”说到此,手下的力道更是多用上几分。

    衣衣咬着唇,硬是不出声,也不出口求饶,脸上泛起一抹嘲讽的笑,似乎自己如何也摆脱不了这对母子,多年前如此,现今又是如此。

    “皇淑妃,你要杀便杀,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她竟是开口挑衅地笑道,全然不顾邱泽和落逸暗示的眼神。

    “你不怕死?”皇淑妃倒愣了一下。

    “怕死?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汗,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皇儿,估计我死了之后他会哭得稀里哗啦,然后一辈子也不认你这个母后了罢,说不定一个想不开直接去庙里当了和尚,那你的如意算盘可就真砸了。”瞧了眼抿唇着急的敏赫,她说得云淡风轻。

    “你敢威胁本宫?”

    “威胁倒是不敢,我的小命还捏在皇淑妃你的手上,一个不快就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皇儿!你说,你可是为了她会不认母后?”皇淑妃的脸色略微铁青,狠狠剜了一眼衣衣,转过头去问敏赫。

    他却是凝视着衣衣,目光深沉而执着,轻轻点了点头。

    “会,等了她这么久,母后,孩儿真的会为了她抛弃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原不过故意说出奚落皇淑妃,没想到敏赫反说出他自己的心声,令她尴尬的别过头去,只见落逸恍然大悟一般轻笑,而邱泽的脸色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这不过是自己下的赌,因为敏赫的纠缠,所以她赌他不会轻易让皇淑妃杀了自己,没想到,却是赌对了。

    皇淑妃咬了咬牙,竟是徐徐松开了五指,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血迹,颇嫌脏了手,往后一摆,任由宫女和太监们打来清水洗净。

    “痛不痛?等会得上点药。”敏赫上前用丝绢细细且温柔地擦着她的伤口之处,不敢用上力道,不时轻轻吹了几下。

    “不用你假好心,刚才不是还想要剜我的肉,现在不过伤了点皮。”一手拍开他的碰触,衣衣满脸的不屑。

    “剜你的肉?”他一脸的不解,“本王何时对你说过这句话?”

    他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衣衣冷冷一笑,刚要跨步离开,手腕却被皇淑妃用力扣住,顿时明白自己仍旧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

    “你不是说要打掉我肚子中的胎儿,这不是剜我的肉是什么?”她的手轻抚着腹部,眼生警惕。

    他呆滞,目光望向她的手捂住之处,说不出话来。

    邱泽欲举步往前,落逸走到他的身侧轻轻摇头:“莫要轻举妄动,皇淑妃已在衣衣的身上下了毒,你此刻过去,无济于事。”

    脸色一白,邱泽愕然地抬眼看向衣衣的伤口,果真,伤口的周围泛上了一层淡淡的黑色。

    “母后,你对她下了毒?”敏赫此时也发现了她颈项之处的变色,猛然脸色剧变。

    正文 蛊毒

    轻触着黑色的指寇,皇淑妃面上微笑,细长的眼眸微斜地睨了一眼衣衣的伤口,得意地点了点头。

    “没错,本宫是下了毒,不过,此毒可是不易解开,因为,这可是蛊毒,只有如此,国师才不会那么容易地救走她,她也才会乖乖的和我们回府。”

    没想到她会下蛊毒是为了防备自己,落逸略微自责,但又有些担心这些毒会对衣衣体内的胎儿不利。

    蛊毒!当听到这两个字,浮云邱泽的脸由冰海凝结成了冰石,紫色的眼眸在皇淑妃身闪打量了一番,顿时扬唇,露出一抹怪异的笑。

    浚“孩儿自有办法让她回府,母后,你先帮她解了蛊毒,她的腹中还有胎儿,莫要伤到了她的身子!”敏赫没料到母后竟是会偷偷下毒,早知道如此,就不会派人通知她过来了。

    “人家恨你入骨,你倒是对她痴情一片,皇儿,你是不是被她下了什么,等会母后带你去看一下,免得中了这个贱民的毒!”松开紧抓衣衣的手,她快步上前双手拢住敏赫的脸,眼眸之中溢满忧心。

    真是可笑,她对自己下了毒,还担心自己对她的皇儿下了毒,这算不算是将脏水泼在别人身上,又怪此人从此地路过呢?

    藐“皇淑妃,倒不知,这蛊毒,是何人给你的?朕倒是从未听说过你会用毒,而且还是高深莫测的蛊毒,稍微不甚,可是会自食恶果的。”邱泽亦是不顾落逸的再三阻拦,走到衣衣的身边,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红中带黑的伤口,心中一拧,几乎吸不上气来。

    自食恶果?他话中之意是反噬?皇淑妃突然愣了一下,为何自己当初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此毒物自是由本宫亲自饲养,控制得宜,又怎会自食恶果,皇上,你多虑了,还是该担心担心你还未出声的孩儿吧,说不定,连见都见不上一面,他就消逝不见了。”阴森地笑着,也不理会敏赫陡然眯起的眼帘。

    “母后,你莫要告诉孩儿,这毒是你饲养的,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孩儿何曾见过你碰毒,这些蛊毒,是从哪里来的?”他记得,后来回宫之后曾派落雷去调查衣衣的遇袭事件,后面的杀手都中了蛊毒而死,明明母后从不碰毒物,现在,又怎么会突然之间冒出蛊毒来?

    被他的话气得差点跳脚,皇淑妃缩回抚在其脸庞上的手,恨铁不成钢。

    “你是在帮母后,还是在帮他们,有什么事,等回府了再说。”冷下声,递了他一眼。

    敏赫便是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瞧见衣衣泛冷的眼神,自是明了,自己好不容易和她拉近的距离又远上许多。

    “果真是母子同心呢。”衣衣嗤笑了一声,又迷糊地看着邱泽牵起自己的手,一条冰凉又滑溜的东西顺着他的衣袖滑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悄悄的眨了下眼,她恍然大悟,是小绿!

    可是,小绿可以医治伤口的毒,对于藏与体内的蛊毒,是否有效果,她自己也不知道。

    “回去吧,这里本宫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将她一起带走,皇上的皇妃还在龙昀殿侯着,还是不要让人看了误会。”华丽的绣袍一甩,她朝宫女们吩咐,又向敏赫递了一眼,先

    行出去。

    “王妃,请回府。”两名宫女上前就要搀扶衣衣,其真正用意,是怕她跑了。

    “本王的王妃本王自是会顾着,退下。”敏赫拂开了伸向她的手,冷声喝斥,见宫女们呐呐地退开,上前挽住了衣衣的手。

    然而,却是被她推了开来。

    “我自己有脚,用不着劳你大驾,你还是准备好回去和你的母后商量如何剜去我的肉才是。”转过身,朝木叶师傅欠了欠身,若有所思地瞥了邱泽和落逸一眼,利落地回身让宫女们带路。

    敏赫叹了口气,终究是无奈。

    本不过是因为妒意才会说出那些话,却是伤到了她的心,无怪会如此的讽刺自己,真要打掉她的胎儿,自己又于心何忍。

    “对蛊毒你真的没有办法?”想了想,他还是走到落逸的面前。

    落逸轻轻摇头,但脸上反倒没有邱泽那般担忧的神色,目光仍旧温柔,想到了什么,自衣袖之中掏出放到他的手中。

    “这一包是保胎药,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里面已经将需要的药材都写明,每日煎服一次,你到时便好生看顾她吧,煎药之事,最好莫经过他人之手。”不顾他讶异的神色,柔声叮嘱。

    “你以为本王真不敢打掉她腹中的胎儿?”敏赫烦躁地瞪了他一眼,心中颇为压抑。

    “你敢!”邱泽却是将此话当真,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给朕听好了,你们母子敢动胎儿一根脑筋,衣衣的身体有任何的不适,朕都会一一奉还给你们,包括皇淑妃向她下的蛊毒!”手上青筋凸起,关节之处泛着晨白,他几乎是从牙齿中吐出这些字。

    “本王的母后可不是你说动便能动得了的,浮云邱泽!”

    “那我们便试试?”邱泽突然之间邪邪地咧开了嘴,诡异的神色,就连木叶都不禁往后退了几步,免得遭鱼池之秧。

    抿了抿红唇,敏赫冷哼了一下,便不再答话,不知是被他的脸色吓到了,还是因为不相信他说的话。

    “事已至此,争吵又有何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衣衣的性命,敏赫,小人难防,记得,药一定要是你自己亲手熬制,不能假手于人。”落逸语重心长的说道。

    邱泽怪异地看了一眼落逸,自是发现了他眼中的犹豫,心中一惊。

    他向来善于占卜,难道,此次又卦出了何事?今日若不是他让他们前来等候,恐怕一时还难以找到衣衣,但,谁知又冒出个皇淑妃,看落逸的表情,便知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本王会亲力亲为的。”点了点头,不做多想,敏赫绣袍一甩,径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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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着码字,结果发上去才发现或者多了,或者错了几个字,又不能修改,哎,童鞋们,将就着点,不要打我呀

    正文 同一条船

    敏赫王府外,灯笼高挂,一顶青色小轿正正地停在大门口,四名轿夫威武地站在轿旁掌灯,目不斜视,双|岤微鼓,一看就是武功高手,守在门口的侍卫也不敢冒然地赶人,只得由着他们。

    远远的夜色之中,只见三顶轿子抬了回来,眼尖的认出了前面带头的黄|色轿子,几名侍卫慌忙上前迎接。

    “恭迎皇淑妃娘娘,娘娘,有人在此等候,说是故人,但属下们不敢冒然放他进府。”侍卫长小心翼翼地禀告。

    轿子旁右边的宫女撩开了轿布,左边的宫女用丝绢垫在手中,轻轻地扶着皇淑妃下了轿。

    浚“故人?冒充本宫的故人还少么?赶走。”衣袖一摆,她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是。”侍卫恭敬地躬身。

    但此时,那顶青色小轿突然向前倾斜,里面的主人稳步走了出来,一点都未将那群侍卫警惕的神色放在眼中,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小的眼睛透着一股j诈的味道。

    藐“是你!”皇淑妃的脸色变了几变,瞧着后面轿子步出的身影,不免有些着急,“你现在过来干什么,本宫不是与你说好到时候会安排时日见面的吗?”

    甫一出轿门,敏赫早就看见了政王,亦是猜到了些什么,将衣衣牵出轿子,交代府内的宫女将她带入府内,故意用自己的身子遮住了她的视线,待看到入了府中看不见,才缓步跺了过去。

    “政王好雅兴,如此深夜,还能散步到本王府外,是想将解药交出来,还是,想让本王送你回罗敷国?”吟着狐媚而冰冷的笑意,他双目如炬。

    “呵呵,王爷说笑了,何来的解药一说,而且,本王此次前来是特意来拜会皇淑妃,好像与王爷无关。”政王倒是脸不红气不喘地笑着答道,但其尖锐的眼神,竟是露出些许恨意,在皇淑妃看过来之时,又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幸好政王未承认下毒,但皇儿又是怎么猜到此事是政王教自己下的毒,不行,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和政王暗中往来,否则,必定要防范。

    “皇儿,你先与她进去休息吧,母后与政王有要事要聊,”她转过头,对着政王,“请入府再谈。”朝宫女递了个眼神,示意她们先行给政王带路。

    政王嗤笑地睨了敏赫一眼,小小的眼睛转了几下,在宫女的指引下,才举步往里走去。

    “母后,你若是再与他商量陷害衣衣的计谋,莫怪皇儿翻脸!”明白母后是不会将他们要谈的事告诉自己,他面色凝重地下了最后的通牒,续而转身入府。

    伸出了手想要抓住皇儿的衣襟,但想了想,还是任由他去了,毕竟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低叹了声,直接走回自己的院落。

    政王已端坐一旁,饮着清茶,一身的淡色灰袍倒是将其富态的身躯稍稍收敛了些,但瞧其一身俗气的珠宝,虽是价格不菲,但戴在他的身上,反倒忖托不出任何的尊贵气势。

    “说吧,你今日来做什么?”款步走置主位之上坐下,她没有多大的耐心。

    “皇淑妃,若不是本王当日助你母子两夺得了政权,又何来今日的风光,你可是当本王是乞丐,说话这般的不客气,怎么说,现在本王都是罗敷的政王,即便是小国,也该得到应有的尊重。”他细声细调地说着,眉毛一挑,小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深知若不是自己为了控制衣衣,才不得以托他给了自己蛊毒,也是仗着如此,他才前来对自己如此说话,她亦是强行忍了下来,露出一抹看似谦和的笑容。

    “政王说到哪去了,这些本宫又怎么会忘记,只是,你应该知道本宫的皇儿现在被衣衣那贱民迷了心窍,做事不顾及大局,所以,当着他的面自是不方便说,本宫倒是要多谢政王的蛊毒,否则那小贱民还不一定会被带回王府。”说着,她朝一旁侍候的宫女招了招手。

    不多时,一名绿衣宫女捧着一个黑色的木盒走到政王的面前,一手打开了盒盖。

    只见璀璨的珠宝燿燿生辉,玛瑙翡翠夜明珠全都置在了那只看似不大,却盛满了奇珍异宝的盒子之中。

    细小的眼总算是张开了,双手搓了搓,露出得意的笑。

    “这,本王怎么好意思收呢,看着价值不菲,皇淑妃定然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收罗到的。”他假意推辞道。

    “价值不菲对于本宫来说,也不过是些珠宝,本宫自知政王喜欢收集奇珍异宝,便是留了个神让下属们寻了些出来,还望政王喜欢才是。”看穿了他的虚伪,心中冷笑,但她的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那便多谢皇淑妃娘娘。”他终于不客气地揽入怀中,小心地摸了几下拇指大小的夜明珠,才依依不舍地阖上盒子。

    “谢自是不敢当,不过,政王,我们可是同一条船上之人,你派人暗算本宫的皇儿,也太不厚道了吧?”即便真送东西塞了他的嘴,但她还是不得不说。

    政王一愣,双眼闪烁,无辜地望向她,一副模糊的模样。

    “不知皇淑妃所说的暗算又是怎么一回事,本王又怎么会去暗算你的皇儿呢,怎么说,他也是岑儿喜欢的人,也是日后的君王,本王又岂会动他的脑筋。”细眼滴溜溜一转,他讨好地说道。

    “那道是怪了,不知是谁,竟会两次对皇儿出手,而且每次都是在衣衣那小贱民在的时候动手,难不成是浮云邱泽?他可是宝贝那贱民宝贝得很啊。”若有深意地睨了他一眼。

    将十指一伸,侍候的宫女立即跪到了她的面前,捧起手指,小心地插上了一根根长长的银色指甲套。

    “喔?谁敢动敏赫摄政王,本王自然是要查清楚,免得被怀疑,那可就不好办了,”某人尴尬地笑了笑,话锋一转,“本王此次前来,是为了告知,北边的军队蠢蠢欲动,皇淑妃还是早做打算,免得到时候坏了时局。”

    “又是青羽做的好事?”她冷冷一笑,银色的指寇在木椅之上留下一道赤色的痕迹,“无妨,今日,本宫便让皇儿登上皇位,看他还如何折腾得起来。”

    正文 依旧是王妃

    “你可以松手了。”她冷声道。

    房内的宫女都已经被她遣退,但他仍是扶着自己的手,想要抽回,却被用力扣住,不免口气不佳,外加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犹豫地松开了手,敏赫苦涩一笑,走到一旁将香炉点上,放入淡淡的薰衣草香,瞬间,清香的雅韵味道充斥了整个房内。

    “你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再一起用早膳,本王带你到庭院中散散步。”他开始解开衣襟,打算到早就准备好的热水中沐浴一番。

    喀衣衣侧过脸想要拒绝,竟是瞧见了他的身躯,尴尬的别过头,脸上飘起一朵云霞,快速走入房内。

    而某人墨色的眼眸反倒起了一片戏虐的笑意,没错,他是故意的!

    “你们母子打算囚禁我,亦或是杀了我?”拨弄着珠帘,她的脸色变得淡然,目光直直地瞅着五颜六色的珠子,轻轻地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宛若一曲无人能够欣赏的乐曲,令她深深的陶醉。

    踊踏入温水的身子僵直,他看着水面荡起圈圈淋漓,自己的影子模糊不清,眼眸之中刺痛却是那般清晰可见。

    “本王从没想过要囚禁你,也没想过要杀了你,你依旧是王妃,是敏赫王府的王妃,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他轻轻说道,万分疲惫地将身躯仰躺在木桶之上。

    姣好的肌肤蕴着水的温润,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突而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惊,慌忙自水中站起,随意套上了一件衣物。

    “说得真好听,那我现在便要回龙昀殿,你可是允许?”她嗤笑了几声,笑容愕然地僵住,看着一双出现在自己眼帘之下的大脚,正踩着柔软的地毯,站在自己身前。

    缓缓抬头,她有些迷惑地望向他。

    “是不是很痛?”他伸出掀长的手,想要碰触她颈项的伤口,眼神却瞥见了她完好如初的颈项,不禁一愣,“小绿在你身上了?”

    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她捂住领口,轻轻点头,亦是看见一抹伤痛从他的眼底滑过,有些讶异一向自恋自信的人,也会有如此的表情,妖冶的面容之下,也会伤心,也会难过吗?从前世,他对她就只有不断的掠夺,从未在自己的面前表露过如此一面。

    “可惜,小绿解不了蛊毒,”她笑了笑,很是勉强的咧开唇,“我们非得要如此尖峰相对吗?这么多年来,你杀过我,也救过我,现在又囚住我,到底,何时才能让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主宰自己的人生?”

    墨色的眼眸黯淡下来,绣袍轻垂,整个人似乎失去了生趣,隔着珠帘,他打量她平坦的腹部。

    “本王从未想与你尖峰相对,本王亦是有自己的理由,只是对你来说,只是无关痛痒,甚至是深深厌恶,”他叹了口气,徐步踏到软塌旁,颓然躺下,“罢了,就算是龙昀殿,也在本王的掌控之中,你想回便回吧,但本王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顿时欣喜地问道,没想到这个敏赫妖男还有这么好商量的一天,看来太阳要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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