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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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爱人 作者:肉书屋

    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能拥有最朴实和最温暖的爱人,有一个可以和你相濡以沫的丈夫。

    你长大了,小沫,步入大学的你不再是孩子,爸爸想和你说的话很多很多,以后还会陆续和你说,本来想当面告诉你,可是又怕太长表达不清楚,就写下来给你,我和你妈妈为你骄傲,为你自豪,也对你的未来充满信心。好好努力,好好奋斗吧,我的女儿,你的未来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幸福要靠自己奋斗争取。”

    爸爸的这封信是写给我的第一封家书,他强调责任。对晨晨我的责任重有千斤,作为母亲我不仅仅是给孩子生命还要教育好他。回国会不会影响对他的教育,影响他的成长和未来?

    我征求晨晨的意见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回国,回到妈妈生长的地方,他看着我说:“杰西卡,你在那里我就和你在哪里。”

    他已经快6岁了,沉稳严谨,话很少,却不失活泼可爱,喜欢思考提问,我们有时象是朋友,完全可以和他对等j流。那之后我回国任职已经屈指可待。在分公司从上海迁到北京不久,我被任命为wep大中华区总裁助理,其实是为我接任的一个过渡而已。

    然而是否带晨晨回国我还是非常犹豫,我不想让诚知道他的存在,回北京我很难控制这事不被发现。只好先把他寄养在我最要好的那个大学同学家,她的女儿比晨晨大近一岁。

    柳含烟

    她是全职太太,从小受洗,出身于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家庭,因为她的引领,我也慢慢开始接触并接受基督教,应该说在美国后来的几年,我在宗教信仰中找到了心灵的依靠。

    林语堂先生在自传中说,有三种基督徒,一种因犯罪而悔恨,渴望免于良心的责备,一种因痛苦而需要安慰和逃避,还有一种,他们了解所信的为何,然后真心信靠所信的那一位,前两者都可是信仰的开端,却都还不是真的信仰。不能否认,我的同学是最后的一种,而我是第二种。

    我始终不能忘记诚,这是我最大的痛苦和欢乐。我一直想理x的思考和梳理我和诚的感情。毕竟爱情的本质是一种感情,要是没有属于异x间的彼此相吸和喜爱,就不可能产生爱情。我和诚之间的爱情既有精神层面的爱慕和欣赏,更有身体方面的渴望拥有。我们之间是一种成分复杂的感情,其中有怜惜的成分,但又不仅仅是由怜惜构成。

    我甚至思考过人类爱情的产生机制到底是什么?路易斯在《卿卿如晤》的悼妻文中说,在人类的各种情感中,爱情是最具备与上帝x情相似的品质,原本两个毫不相识的男女,一旦真正的爱情产生,就有了为对方赴汤蹈火的勇气和牺牲精神。

    有人说爱情的原动力是上帝在人类身上设置的生殖欲望,在被文明所熏陶的心智和心理层面则表现为对于美的需求和渴望。它好像是上帝在人类情感领域开辟的一座独特的花园,里面有一扇门把这座花园与其他情感领地分开。

    我和诚的爱情是产生在不知不觉中的,我们堕入爱河,是在我们心灵深处那扇爱情的门被打开之后,积蓄在生命中的爱情开始萌动长大。

    人为什么要去爱,如果失去时如此痛苦,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我一直想摸索自己的答案。

    上苍给了我两次机会面对感情,一次是做为女孩,我选择了爱情,一次是作为女人,我选择了责任。如今的痛苦是昔r幸福的一部分。可是我从不曾后悔爱他,更不后悔选择生下晨晨做单身母亲。

    在美国的后几年,我学会了感恩而不再为自己的爱情痛苦。我不断的感谢上苍让我认识了诚,感谢上苍让我们彼此相爱,感谢上苍赐给我晨晨。在无数次祷告的时候我都会替他祷告:“诚,我知道你已经娶了别人,今生我们再无聚首的可能,可你平安喜乐,健康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

    我决定回国,哪怕是面对伤痛。

    一下飞机,我才知道很快在北京进行谈判的合作伙伴竟然是诚。我看着资料发愣,老天没给我一丝逃避的机会和可能,必须要面对他。我不露声s的看着谈判资料,这6年,他的一切我无从知晓,只知道他要和那个女演员结婚,他们是否有孩子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帝台春

    谈判那天我进入诚公司总部大楼,前台的女孩不认识了。6年了,她们不再青春,可能去了其它部门,迎接我们的总裁助理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还有一个副总,都不认识了,刘助也应该单挑一面了。

    18层的小会议室是我熟悉的地方,设施完善,还是地毯铺地。我进去的时候一眼看到诚,他坐在圆桌的那一侧,缓缓的站起来,他的眉毛动了一下,有几秒的愣神,很快总裁助理引我到他面前,

    “这是……”

    我伸出手,我们彼此礼貌问候,6年了,我们的手轻轻握到一起又很快分开,两个公司的人分别简单彼此介绍落座。我们对坐着,我无数次预演过这个场景,只是深吸一口气,慢慢坐下来,虽然看到他那一刻,我心里的酸楚还是无法抑制的涌动,他不很见老,但是有几根白发,还是很有肌r,身材匀称,没发福,气s也不错,只是眼睛里有非常明显的傲慢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清高,不,不是清高是冷峻。他的眼睛里慢慢冒出怒火,我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我太了解了,那是愤怒。他转身和身边的总裁助理低语,那人很快离开会议室,返回时拿着一盒烟和打火机放到诚的身边,他摸起烟盒,看看对面的我又放下,没拆,推开烟,拿起茶杯,啜饮了一口,再次坐好,谈判开始。

    一进入谈判程序,我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我看出诚有几次走神,虽然不过是几秒钟而已,他的眼神犀利的盯着我的时候我镇静自若的与他对视,都过去了,6年了,恩恩爱爱也罢,悲悲切切也罢,都是过去时了,他不属于我,他是那个女演员的丈夫,我也不属于他,我是晨晨的母亲而已。他似乎想从我的眼睛里寻找到什么,可是他俨然失望了。

    我微笑着看着他,我们早已结束,我们是陌路人,只不过是谈判使我们重新相遇,这就是生活,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

    一上午的谈判很快结束,我们一行人离开他的公司。我没回公司,而是让司机开车送我去百盛,那里是诚带我第一次购物的地方,在那他给我买过一床春秋被。我在百盛逛了一会,后来又去簋街吃饭,就在我和诚曾共进午餐的那家饭店。一个人吃着麻辣小龙虾,几乎难以下咽,生活的酸甜苦辣比嘴里的味觉更明显,他有白发了,那个我爱的男人竟然有了白发,6年前他还很意气风发,可是我不能多问候他一句。

    返回昆仑饭店的时候觉得异常疲惫,哪里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变化的只是我,6年,人生很宝贵的6年时光,我现在人到中年,是一个母亲和女人,6年前我那么单纯,连接吻都是他教我的。

    我睡了一觉,醒来去洗浴,我有个习惯一直记电子r记,很多我的事和晨晨的事都记下来,他每个时期的照片也都传上去,只是不象博客那样发表而已。我要给儿子写一段话,告诉他今天的事,我看见你的爸爸了,孩子,可是我们只是客气而礼貌的见面而已。

    在门被嘭的关上那一刻,抬起头看见进来的竟然是诚,他还穿着上午谈判的衬衫,他的话语和动作让我意识到他想g什么,我本能的下床站到床的另一侧,他一步步走向我的时候我紧张的不知所措,他应该早结婚了,可能孩子都很大了,难道他还没过去我走给他留下的伤痛?他简直是头狮子般的暴怒,6年未被爱过的身体,骤然被他突入,真的很疼。

    剔银灯

    他把我放到床上,我觉得自己好象在做梦,这个我爱的男人,以前是那么温柔怜惜。他肆意的贬低着我,还提起我的夜总会经历,我的悲伤无可告白,难道他还爱着我吗?他不会多在意那一百万,一定是还在伤心,为我6年前的不辞而别而伤心。

    我真想好好看看他,可是他眼睛里全是愤怒和绝望,他用手盖住我的眼睛。

    我为自己哭泣,也为他哭泣,这份爱,一直太沉重了,沉重的几乎压垮了我,也桎梏了他,否则以他的个x和为人,不会以这种方式报复。

    我心里阵阵悲凉:“诚,我们已经有孩子了,都5岁多了,你还是不能原谅当初我的离去吗?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你已经有妻子,应该也有了孩子,我已经不是你的女人,只是你儿子的母亲。”

    从晕厥中醒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和我尽在咫尺,我们对视着,他的眼睛里是孩子般的疑问,可是他什么都没多说,就那样看着我,我的手伸进他的头发,又去抚摸他的脸,这是我们已经隔绝了6年之后的爱抚。

    毕竟是四十岁的男人了,看着他的白发,我心疼不已,这些年他幸福吗?快乐吗?那个女演员他的妻子,很爱他吗?他爱她吗?不论爱与不爱,此生他已经不属于我了,永远的不属于我。

    他低下头轻轻吻我,带着烟草的气息,他答应过我戒烟,那是在他决定娶我之后,说在孩子出生前一定戒烟,可是他俨然没戒掉,上午在会议室他就想抽烟,那个下午他一定没少抽。

    他的唇触到我的唇是那么轻柔,刚才他一直没吻我,此刻的吻却充满温情,我们对视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想知道的很多不想知道的也很多,我不想问,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看着我的眼睛,搂紧我的身体,那久违的熟悉的拥抱,就象6年前我们在一起的很多夜晚,他也是这样温柔的把我揽在怀里,宠溺着,爱怜着。

    锦围春

    我思念了他6年,每当凝视晨晨面孔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他,想起我们一年多的相依相恋。所有的快乐和美好,所有的不快和争执因为回忆而永恒。多少个漫漫长夜我想到他会微笑,会哭泣。

    诚,爱我吧,如果6年的分离换来的只是和你一夕的恩爱,我还是要拥有,哪怕是短暂的不能再短暂的相属,我还是不想放弃。我含泪看着他,他在我的耳旁低语:“别哭,小沫。”

    我抱紧他,再次抚摸他的脸,他的头低下来,吮吸我的身体,就象他第一次吮吸我的身体,那时我紧张害羞,现在我渴望,我渴望他的一切,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肩膀,他的怀抱。

    这个男人此刻更象个孩子,我有多少话想对他说却不能说:“诚,我们的孩子是个男孩,真的象你希望的那样。他长大了,很懂事,知道关心尊重别人,体贴母亲,你6年前就当了爸爸,你曾经对我说,你不至于不敢认自己的孩子,现在是我不敢不能让你认他,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可是我无法告诉他。”

    他的身体诉说着爱意,那不仅仅是我们r体的亲密,那是两个灵魂的结合。

    6年的相思此刻的恩爱,我们彼此融化,我控制不住的叫他的名字,他的身体也在颤抖,那不是冲动是震撼。

    我生命里唯一爱过的男人,此刻重新属于我,我属于他,他还是那么强势,那么霸道,这个男人好象与我从未分离般的熟悉,好象我们昨夜也曾相惜。

    他熟悉我的一切,我熟悉他的一切,我们拼命探索着彼此的身体,生怕分离在即,他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小沫,小沫,”那呼唤里有伤感和委屈。

    我不说话,只是紧紧搂住他的身体,眼泪四溢。他看到我的泪水,停下来,用唇吻去。

    当黑夜包围我们的时候,他的身体包围着我,我们再次成为一体。

    月宫春

    6年前诚曾说过在我们举行婚礼的时候会以上帝的名义起誓,与我联合,成为一体,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6年过去了,岁月和谎言没有将我们分开,我们又在一起,可这却不是属于我的在一起,只是片刻的相聚,让我怎么不痛入骨髓。

    他后来对我说:“我想抱着你睡一晚。”

    我顺从的躺在他的怀里,依偎在他的怀抱。

    “抱着我吧,诚。”我在心里默念。

    “我只有你这一夜的相拥,以后我还是孤单一人。”

    那个夜晚,我在他的怀抱里睡的非常安稳,就象小时候在爸爸妈妈的怀抱。第二天的早晨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洗漱完毕穿好了衣衫要走,我看着他,异常绝望。

    他是有家的人,彻夜不归,是该走了。我在卫生间冲洗的时候,眼泪波涛汹涌,可对自己说:“一会儿微笑着送他走吧,将心比心,如果你现在是他的妻子,知道自己的丈夫和以前的女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

    可看着他站在那里,所有的理智都轰塌了,昨天的一切我深信他还爱我,我只坚持了几秒刚才的想法就奔过去扑进他的怀里祈求他留下,6年了,我不想让他这样走,只想和他在一起多呆一会。

    再也没有了顾忌,再也没有了等待,我迫不及待的爱他。他在我耳边呢喃:“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们怎么可能重新开始?他是有家的男人,做他的情妇?不,我不能。

    我哭着摇头:“我们不会幸福。”

    我在心里默念,就连现在都是偷来的爱,他毫不犹豫的反驳我:“我们会幸福,我们相爱。”

    我不再说话,我们又吻在一起,我不停的哭泣,那一天一夜我们只剩下缠绵。

    晨晨的电话惊醒了我,诚还在睡着,我去外间接电话回来,看到诚睁开了眼睛,他步步紧的追问,我意识到他误会了,只好告诉他接的是自己儿子的电话,那一刻他的表情瞬间黯淡,他一定是以为我结婚了,他抓起一个玻璃杯子,看着我,用力,血,顺着他的手淌下来,我本能的抱住他的手,他的手上不止一个伤口,他在自残,我的眼泪滴到他的手上,我们的血泪j融,我的灵魂都在颤抖:“诚,那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从来没忘了你,也没有再爱过别人。”

    喜长新

    回北京我就着手买房子了,和诚酒店分别之后我很快买下一套公寓,因为晨晨打电话时对我说:“妈妈,我想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酒店的分别诚的决绝让我释然,这样也好,他有自己的家,他恨我也罢不恨我也好,早晚他会回到现实生活里,即使有一天他发现晨晨的存在,现实也会让他理智,我们那一页已经翻过。

    可是我意外的发现我和刘助在一个小区,他的儿子和晨晨在一个幼儿园。刘助是诚同学的弟弟,我们当初要结婚的事他是知道的,他看见晨晨,非常吃惊,问我丈夫是否和我们一起回国,我笑笑说自己是单身。

    也许,我当初的离开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我是个关键时刻极端自私自我的女人,为了自己的野心冷血冷酷,抛弃爱情、爱人和自己的骨r。他没多说什么,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你儿子长的不是很象你,陈总。”

    我无言,晨晨几乎是诚的翻版,刘助似乎很高兴。也许,做为朋友,他的确替诚高兴,晨晨是诚的孩子起码说明我不是他们想象的样子,可是,又如何呢?我特别怕他说诚的家事和孩子,他很绅士,没在我面前说多余的话,微笑着看着晨晨:“你的孩子很可爱,象个男子汉,他会成为你的骄傲。”

    我也微笑着看着晨晨,他正和刘助的儿子在不远处向我们这边奔跑。

    晨晨来北京没几天,就对我说…“妈妈,这里我以前来过。”

    “怎么可能?孩子。”

    “真的;杰西卡。”

    那天我带他外出游玩,路过我和诚在一起时居住的那个公寓楼,他指着那座楼对我说:“这里我好像也来过,妈妈。”

    我哑然,他在我的腹中孕育之时,会记得这里?很快来临的一个周r,他对我说:“妈妈,你以前爱去北京哪个公园,带我去好不好,我觉得喘不过气,想出去走走。”

    我答应了,植物园是我和诚去过不止一次的公园,带着晨晨去看看也好,虽然物是人非,可那里记载着我的爱情和青春岁月。

    惜春郎

    我们母子在梁启超墓前坐下聊天, 6年前我和诚在这里谈天说地,我那么爱笑,那时他的怀抱是我的依靠。6年后带着我们的骨r重游旧地只有我一个人,人生是这样恍然如梦。

    有人向我们这边走来,我和晨晨回头,是诚。我完全没想到的事情,这是晨晨和亲生父亲的第一次见面。诚的表情是惊愕,是不敢置信,是无比的惊奇。他盯着晨晨的脸,那是他的孩子,他握住晨晨手的时候我难过的不想直视他们,晨晨没有权利叫他爸爸。

    我极力掩饰内心的不安赶紧带晨晨离开诚,他却追上来,说自己车坏了。我们一起回市区的路上,诚兴奋不已的邀请我们共进午餐,那时我才知道他还没结婚,我心里酸楚不已,6年,他四十岁了,还是孑然一人,怪不得他去酒店找我时那么暴怒。

    我和陈晨植物园遇到诚的那个晚上,我又失眠了,我有种预感,诚很快会找我弄清孩子的事。果然不久他就打电话请我吃午餐,我不能不去,他叫我小沫,说找我有事,那是我们在一起后他对我的称呼。我想起陈默在我去美国飞机上的预言,难道我们还会鸳梦重温?

    6年,难道我们的爱情真的没有消逝,没有熄灭也没有被人世淹没?我承认晨晨是我们的孩子,诚拥抱住我潸然泪下:“你怎么这么傻?”

    我痛哭失声,6年独自抚育孩子和职场奋斗的辛酸在他男人的泪水中释然,那是我第二次看见他落泪,第一次是他知道我怀孕,我一无所求只想出国,他不停的吻我:“我做了什么,小沫?我去酒店折磨你,你自己怎么过的这6年?我一直以为你打掉孩子、背叛了我。”

    那个下午我在他的怀抱和他说晨晨和我在美国的生活,他抱着我就象抱着一个婴儿,我偎依在他怀里,他握着我的手,后来我问他和那个女演员为什么没有结婚,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苦笑:“你怎么知道的?”

    谢池春

    “网上说的。”

    “我们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在一个公共场合,那时你走一年多了,我已经不再花天酒地,生活规律了,她非常象你,让我觉得很恍惚。后来,我们同居,她是那种看着非常清纯,却经历很复杂很成熟的女孩子。她认识我没多久,就毫不留情的抛弃当时的男朋友,也是一个富家子弟,七拐八拐的我和那个人认识,那个人后来告诉我说,她为他流产过,她和他之前也不是处女,我想我也有丰富的过去,这不是问题,可是慢慢发现她对金钱极度贪婪,曾经一天刷卡几十万买衣服,而且除了美貌没有其他层面的修养,只是她长的太象你了,我一直纵容着她,后来她和我说想结婚,我说你这样的当妻子能安于室吗?她说能,我就笑。第二天她就和媒体说我们要结婚如何如何。”

    “那你是临阵脱逃了?”我看着诚。

    “我骗不了自己,无法说服自己娶她,她对媒体胡说之后我就让她走人,她竟然抱着我的腿跪着求我。那时候我就想她真的不是你,不是我的小沫。”

    我低头不语。

    “我是在骗自己,那时真的希望她一切都象你,想有个家。”

    诚看着我:“你生气了?小沫?”

    “没有。”我也看着他,“我知道你要和她结婚的消息哭了整整一晚。”

    诚紧紧搂住我:“对不起,我总是让你伤心。从和她之后,我很长时间没j往任何女人,觉得累心。”

    从那天起,诚成为我和晨晨家庭中的一员,他去幼儿园接孩子,带着孩子游戏、参观,和我们共进晚餐、共渡周末。从没带过孩子的他对晨晨表现出极大的耐心,我经常加班回家晚,有时他亲自给孩子做饭洗澡,晨晨开始不接受,可是慢慢也接受了。有天诚在客厅等着我,一进门,他就过来拥抱我。

    “怎么了?”我问他。他好半天不说话。

    “我今天给晨晨洗澡,帮他找衣服,在衣柜里发现一套小衣服还有一个玩具,一个安抚n嘴。。。”

    “那是你当初给孩子买的,我带到美国了。”

    风光好

    “是,我知道,晨晨和我说,是他最珍贵的礼物,是自己的爸爸送给他的出生礼物,是爸爸去香港买的,妈妈到美国读书时带来的,他还和我说,我妈妈说我爸爸很爱我的,我是爸爸心爱的宝贝,是妈妈自己偷偷离开爸爸的,爸爸不知道妈妈要带我到美国,只是虽然爸爸妈妈很爱他,但是有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妈妈才离开爸爸的。”

    “我是这样和他说的。”

    “你从没对他抱怨过我,从没抱怨过我妈,是我根本没保护好你们母子,你才不得不离开。”

    “诚,恨不能化解恨,可是爱能化解恨。”

    “我真的不如你宽容大度,小沫,在公司看到你那么平静,自己几乎失控,心里涌起的只是仇恨。”

    “我也不平静,但是人总得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你就是受不了失败的的屈辱,被抛弃的感觉,你一直没受过真正的伤害,太顺了。”

    “不,我是爱的不够,没有你的爱深。”

    有天晚上我加班很晚回家,他带着醋意问我谁在追求我,说晨晨告诉他总有个男人给我打电话,我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很滑稽,那是我初恋男友。后来,晨晨起夜看到诚拥抱我,我对孩子实话实说,我们再次同居。

    那个晚上诚的强烈要求几乎让我难以招架,他在我耳边说:“这是补偿,你要弥补我6年的空虚,我要补偿你6年的孤凄。”

    诚从我们再次同居后就想结婚,带我和晨晨出去,总是介绍说我是他妻子,我不是不想嫁给他,但是一想到他父母当年对我的看法和做法还是犹豫,很快他替他妈妈向我道歉,又告诉我他爸爸当初根本不知道我们要结婚的事,当年的事全是他妈妈一人所为。6年了,我对她妈妈早不再有恨,只是难以面对而已,她毕竟是诚的母亲,是晨晨的nn,我也是母亲了,能理解一个固执守旧的母亲为自己爱子所做的那些事只是出于母x的本能。

    诚的表姐是我很尊敬的一个人,后来我们经常接触,表姐对我说:“小沫,小诚在你走的第一年,我们家族人过年聚会的时候,还是很不开心,他是我们那代人最小的一个,别人都是一家人去,只有他自己,以前他是不在乎一个人去的,还经常嘲戏我们这些在围城里面的人。那次聚会他很沉默,自己一个人喝了很多酒,只是没喝醉,吃完饭给每个孩子甩下红包就要走人,他人瘦的不行,我真的很心疼又不敢实话实说,就叫住他在别的房间聊了一会。”

    第 1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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