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5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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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求 紫晓 作者:肉书屋

    第 5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她痛苦地看着他,“主人明明知道那酒里面下了什么,为何还不顾一切地喝?”

    “是啊,那是我配制的药,你带走并且送给了九天——我怎么会不清楚它的味道?”他自嘲地笑一笑,继续蹒跚地向前走,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形象气质可言,“我为什么还要喝?”

    “主人为了她不惜毁了自己,她可曾明自主人的心?如果不是她对皇上暖昧不明,主人和皇上还是好好的兄弟,,”她知道,此刻他如此狼狈的模样根本不是因为醉酒,他其实正在忍受着体内烈火滚油般的煎熬!

    他笑笑偏头瞟了一眼,那透彻了然的眼神,比此刻雨水的洗刷更加不堪,顿时让她所有的话梗在喉咙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知道当年我为何赶你走吗?”他喘息地道,平息下t内一股走岔的真气,“你就是九天安c在我身边的j细吧?所以,我其实不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而赶走你,你不用恨她,你不敢告诉九天我的真实身份,却时时泄漏我们的行踪和秘密,你可不知道九天是多么聪明,前因后果一对照,就会发现,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凤十三怎么那么像一个人啊?但你不该和雷泽接触——九天一定会清算,,”

    “主人,我并不知道皇上会用您的药对付你,对不起,,”她的眸中充满泪水。

    “剑影,你好自为之吧,,”他沉沉地道。

    曾经他身边的四大死士之一、因一语之误被绮罗醋语打发走的剑影,跪在雨水肆意流淌的地上哀哀哭泣,伞斜斜地掉在身后,一阵狂风卷来,暴雨迷离中,霎时不见了踪影。

    趁来越虚弱如踩在云端的脚步丝毫未停,募地,前面街。处多了一道静静矗立的熟悉身影,遥遥地面对着自己,那么有所思地等待着。

    雨点在她手中的伞面上啪啪地打散纷落,在没有光亮的雨夜里,溅起一串碎碎的珍珠光,他从来不知道,等待的身影竟然那么美丽得令人窒息!

    他慢慢过去,直到看清那张深深烙印在他心版上的美丽面庞,看清那明媚的凤眼中盈盈的泪水, 看清那晶莹如珍珠却不知是雨是泪的水痕,,

    他微微牵起嘴角开心地笑了笑,一个踉跄扑过去,双手紧紧搂住眼前温暖又有点瘦弱的身躯,终于彻底地放心下来。

    那坚强柔软的身影一步未退,张开双臂抱住他,牢牢地支撑住了他的体重,和他满腔的依赖。

    “我回来了——”他喃喃地道。

    “嗯,我们回家吧!”我勉强压抑住心头翻涌的疼痛酸热,力图镇定地道。

    这么脆弱的清歌,带给我的震撼绝对不亚于当年在草原上,他身中重毒当着我的面昏倒的那一幕。

    “嗯,凤凰儿,我为我们争取了满长的时间,你放心吧!”他倚着她的肩膀,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嗯,我知道,你是我引以为傲的丈夫,是忆爵最伟大的爹!”我柔声道,脚步放得很稳,生怕震痛了他,咸热的泪水混杂着寒凉的雨水,在我的脸上静静地流淌。

    “男人么,应语要有担当,我不能让我老婆孩子吃苦,,”他咕咕哝哝,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你放心地睡,别担心,有我呢!”我努力让声音完完全全听不到一丝波动,道。

    “嗯,有你,我不担心!”他呢喃地道。

    如果能永远这么相互扶特着走下去,再枉暴的风雨,又能耐我们何?

    第三十八章 回家

    枉躁无情的暴雨还在持续,伞早巳丢失在身后的某一角落,远远地我们已经看到,睿王府的大门边已经灯火通明,几乎照亮了半条宽阔的街,门。挤满了急切等候的熟人,巴巴地望着我离去时的方向,一下子温暖了我冰冷的心,泪水控制不住就那么突然流淌下来。

    我惊怯失措地离开府时,只说我要去接一下睿王,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等在那里。

    “到家了。”我低低地道。

    一切都没事了,这次,慌张归慌张,我却已经不如以前那样遽然袭来般通彻心肺,现在这样一寸寸肝肠俱断的痛,更如没有开锋的锯子一般点点凌迟着我的心,此刻我脑海中只涌上来一个念头,这人世间这么多的烦恼,也许,我们一家人真的只能在世外才能寻到真正的天伦之乐。

    “没事,千万不要让他们看出什么!”清歌疲倦地闭着眼睛,语气虚弱双腿软弱无力,神智巳经有些模糊,可是还是强迫自己镇定地去顾及身周的一切。

    “放心——”我带着鼻音气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不要管这些了好不好?

    “快,王爷和王妃回来了……”不知是谁惊喜地悄声叫了一句,跟着顿住了,也许是我们此刻的狼狈吓到他们了吧?

    我一身青衣女服早巳湿透,头发被暴雨打得散乱劈头盖脸,清歌一身还算优雅的白衣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在一团墨黑中突兀映出的雪白脸庞更是让人心惊r跳。

    我扶着清歌跟跟跄跄地走近,那屋檐下快速抢上来三道身影,轻飘飘地扶住了清歌的另一边,只是清歌的手臂正紧紧地揽着我的肩膀,他们尽管出手巧妙含了高明武功,一时竟没有分开我们。

    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爷爷的身手,第一次领会到爷爷的确是武林高手这个事实,那一瞬间移形换位,竟比现代那高端特技还要神奇,只是,他的神情不该这么悲伤的。

    “爷爷,清歌没事的,下回你教我这个戏法吧。”我勉强地笑一笑,死死压制了心头翻涌的浪潮,清歌让我绝对不要让他们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云青和鸿飞似乎不相信我还能笑得出来,拿眼诧异地盯了我一下,鸿飞马上抬头疏散了等候的人群,云青眸光在我身上多停了一瞬”随即锐利的眼神在清歌身上迅速绕了一周。

    爷爷支撑着清歌的另一边,无言一笑,忧思蚀骨。

    片刻时间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已经把清歌带到了内院寝房,避开了一切管事仆人的眼光,只留下少数几个,仿佛是云青极快地吩咐下去,“快去给王爷王妃准备热水沐浴,马上!”

    鸿飞早已接过冰心手里的一盆热水送到床边,原本他们不能出现在王府主卧室,有碍礼仪,但此时此刻谁还能想到这些?

    我和爷爷早已收起了勉强的笑容,添了一层浓重的担忧,爷爷手脚麻利地把清歌平放在床上,迅速伸指点了清歌胸前几处大x,凭我对人体结构的些微了解,爷爷是在帮助清歌护住心肺,不让毒y渗入,只是现在还来得及吗?

    我暗暗悔恨自己怎么没有学会这门功夫,刚刚与清歌一见面时就该帮他护住心肺,现在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了。

    爷爷迅速搭上他的脉象!皱如松皮的脸上终于慢慢舒展,绽开一抹轻松的神色。

    “不要担心,娃娃,我就说清歌这孩儿不会那么傻,这药都被控制在体内一处,没有蔓延,现在施被完全来得及!”

    “真是毒药?该死的凤九天——可我以为清歌的体质似乎不惧毒药……”我呜咽大急。

    我知道清歌此去皇宫没有好事,可是还是安慰自己,皇上不会真的下手的,绝对不会的,直到一个时辰前,那突然猛烈撞击而来的心痛令我幡然醒悟,清歌,清歌,你我是否已经心灵相通,否则为什么我能那么强烈地感受你的感受?

    你那透明高洁的心,是否也已经碎了?

    “他体质本来不怕这此小毒,只是重新中过盅毒后难免有此损伤……”爷爷沉缓看着我道,谨慎的口气分明是怕我听了责怪自己,可是此刻我怎么有心思去理会这此于事无补的往事?

    “那可怎么办?爷爷你能治的?”我急得抓起爷爷的手乱摇。

    “这药是他自己制的,他知道在体内哪一处最好。这并非要命的毒药,而是废人武功的东西,清歌一般用来惩沿恶人——”爷爷谓叹了一声,“总算九天手下没有下真正的毒药,否则清歌这孩子死心眼……我那言儿若在天之灵得知他们兄弟自相残杀,该怎么安生?”

    九天、兄弟相残……

    我再也忍不住,猛然站了起来,“我们夫妻一路走到今天,不惜性命去帮他,原本也不求富贵荣华,不求高官厚禄,最后连这点小小的平安也难以奢求么?”

    “谁教他们生在帝王象,我当日不许言儿嫁他,又何尝没有顾虑到未来……”爷爷叹道。

    “哼,这与帝王家无关,清歌也是帝王家,可为什么就能永远保持不变?千理由万理由,总归还是个人的野心贪心,我倒想去问问他,他到底是不是要死我们才甘心!”

    我越说越怒,挥袖便要冲去皇宫,胳膊,被一把拽住。

    不是爷爷,是还在似昏似睡的清歌,满面冷汗,脸色苍白,可是他的意识还是听到了我的话,并且要阻止我,我的心一痛,慌忙拿起旁边拧干的温热绫帕,轻柔地为他擦去隐忍的汗水。

    “你这是何苦……”我喃喃道,纷落的泪水滴满他刚刚擦干的面庞。

    “ 别去,别离开我,我需要你……”清歌喃喃地,声音细若游丝,“去了也许就出不来了……”

    爷爷看向我的睿智眼神中含着深深的悲悯,我怔怔盯着清歌,紧紧地攥住一边的衣角,直到“兹啦——”一声,衣角被我硬生生扯下了一抉。

    云青和鸿飞快速地把热水抬了进来,硕大的水桶,足以待得下四五个人,云青走上前抱起清歌放进水中,自己和鸿飞也跳了进去,爷爷示意我出去等候。

    “怎么?”我一怔。

    “我们要给清歌毒,必烦把他浸泡在热水里,以银针刺x的办法释放那此毒y,你在这里,爷爷无法安心。”爷爷温言解释。

    “可是……”我怎么放心?

    “出去吧,小姐。”云青冷道,“莫老爷子是怕你担心,王爷要赤身毒,你虽是王妃但待在这里依然不合适,而且你没有内功,什么忙也帮不上,你看了针疗过程反而难受!”

    我顿时怔怔,云青说的虽然直白,却是对的。

    “我在门外等着!”我默默退了出来。

    门内什么声息都没有,我一直呆呆地守在门外,秋天的天气很冷,我巳轻成为一块寒冰,谁在我的肩头心疼地披了披风,谁给我端来了椅子和热茶?谁默默地陪伴在我身边?

    我什么都没有留意,我只是牢牢地看着紧闭的房门,清歌,只要你醒来,只要你键康,即使失去地位,失去了武功,那也不算什么,你还有我,有忆爵。

    假如从我们认识的那一刻起,我得知你与我相识的代阶竟是无边的痛楚和拆磨,我还会不会毅然决然地跟你在一起?

    清歌,醒来吧,你一定要坚持醒来,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我,不能没有你……

    终于,东方翻起了鱼肚白,昨夜的暴雨来得突然去的悄然,没有留下一丝让人记忆的疫迹,爷爷颌着疲惫不堪的云青和鸿飞走了出来”云青手中,捧着半盘的黑血。

    “进去吧!”爷爷温言直接地道,含笑看着有些恍惚的我,开门见山地说明白,不敢再让我担心。

    可是,我还是不敢进去,我的腿麻了,我的脑袋也麻了!

    “没事,好了,他好了!”爷爷轻轻摸摸我的头,似喜似悲。云青和鸿飞虽然疲惫,却难掩轻松。

    心中的秤驼重重地落到了实处,那点点渗血的伤瞬间收敛好转,比任何灵丹妙药还要管用。我二话不说,一头奔进去。

    床上的清歌脸色已径不那么雪白,呼吸也不那么似有若无,我悄悄地探出手在他的面上微微一触,暖意,顺着指节慢慢攀爬,一点一点收藏在内心。

    我笑了,又哭了,重重地磕了下去,向来倔傲的膝盖此时虔诚至极,“谢谢老天保佑!”

    迷迷糊糊中,满天迷雾,每次都是这样毫无新意,这样的梦么,我都习惯了。

    一个久已不见的绝色美人慢慢飘过我的眼前,身边,跟着两个名有特色的美男——等等,两个?那一身忧雅白衣笑吟吟神仙风耍的不是清歌吗?

    他们三人正在我前面边说边笑,我大急追过去,“清歌——”

    他顿时收敛起和另一名黑永男子谈笑的意态,似乎带着一点震惊的神气,极快地看向我。

    那美人也适时地偏过头,向我温柔俏皮地露齿一笑。

    “你——”我顿时呐呐不成言。

    圣母玛丽亚冥月,还有——与她十指非紧扣的酷哥冥罗?

    “我现在叫你裴夜凰,你还会习惯吗?”冥月笑眯眯地靠近我,“长发窈窕,才多久没见,你比以前漂亮多啦!”

    我却只顾着看向一脸迷惘深思回忆困惑交织的清歌,脸色苍白如雪,“他怎么会跟你在一起?爷爷不是说他没事了吗?你怎么还能勾走他的魂魄?”

    冥月秀眉微动,还来不及回答,清歌已经慢慢地向我走来,俊逸绝色的面庞上挂着阴沉的表情,清潭瞳眸深不可测地睇定了我,这时我终于注意到,他是用走的,不像冥月和冥罗是用漂的。

    “你,怎么也来了这里?”他低声飘渺地开口,怀着满腹的复杂感受心疼地看着我。

    此时我根本就顾不得旁边的两个“闲人”,下意识猛地扑过去要搂住他,我要带他回去——原本只是失态,扑势去了一半才想到这里的“人”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魂”根本没有实体,心底盘桓出丝丝悲凉可是这时怀里却突然多了一具温暖的躯体,一手紧紧地回抱我,将我的头按向宽阔温暖的肩怀,另一只修长温暖的手正轻柔地抚着我的头发。

    “这里阴气如此之重,你身体不好怎么能来?”虽是责怪的语气,却是不加掩饰的浓浓的关心痛惜。

    我顿时怔怔,未及开言,泪水已经奔涌决堤,还是这么温暖柔和的清歌,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冥月顿时瞪大了眼睛,完全想不到我这样的人也能够变成如此柔顺,似乎是要把我这次的失态牢牢记住。

    要记就记吧,敢把清歌从我身边带走,难道我还会饶了她么?

    第三十九章 一家人

    总觉得有那些地方不一样了,是清歌看我的眼神,还是他的那种态度,不再是清歌的温和包容,也不似凤十三带着似有若无的邪气,仿佛,仿佛是两者合而为一,成就了一个全新的清歌。

    这样的清歌,亲切中有了疏离,平和中添了威严,眼底清若寒谭,却又深若静海,依日让人全身心地依赖信任,但再也不能也不敢在他面前肆无忌惮。

    怀抱的暖热存在是这样的真实,待眼中情不自禁的泪流尽,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摸索着,捏捏清歌的脸,也是温热的,清歌将我搂得更紧,无奈一叹,“天上人间,我的脸都保不住了!”

    一旁冥月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我的动作已轻让她忍俊不禁,清歌的话更是让她噗哧一笑。

    “什么大上人间?啊——”我惊讶地抬头,“难道你想起来了?”

    “我应该想起来什么?”清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倒是你,怎么一点也不讶异?”

    “想起来你是——不对,”我迅速转头看向冥月,凤眼精光闪烁,“神仙的魂魄你也能随意勾走吗?”

    冥罗挑眉,显然对我质疑他的女人很不满:“注意你的口气,这可是我们的地盘。”

    “难怪胆子这么大,原来是有人撑腰,”我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昔日的那点交情自然也不作数了。”

    冥月一怔,温柔笑道,“我可从来没有背叛朋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迅速离开清歌的怀抱,拉起他的手,“那么,现在我要带他回去,可以吗?”

    冥月诧异地看着我,“你问我做什么?应该问他啊!”

    她伸手一指清歌,这次轮到我傻了,难道不是她带清歌来这里的?

    “怎出?”清歌压抑的语气中透出淡淡的好笑,“你以为我现在是鬼魂?”

    “你不是——”

    “我已经有你,有忆爵了,可不会随便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那药即使没有得到及时的排解,最多便是失去内力却不会伤害性命,我哪能就这么死了?

    只是昏迷之中,总觉得有一桩心事未了,往事在脑海中模模糊糊地闪现,一个容貌非常熟悉的女该在偷偷哭泣,哭得我的心扭绞成一团,身不由己地就想去劝慰她。然后,我便莫明其妙地飘啊飘,来到了这里,无意间撞见了昔日的朋友,往事募然在脑中历历在目,原来如此。

    只是,我却没想到,你比我更早知道你我之间的事——你既然可以想起前尘往事,难道我还应该懵懵懂懂下去吗?”清歌叹道。

    “那些其实有什么要紧,你一如往昔地对我好!这不就够了?”

    此刻我心酸酸,鼻子也酸酸。

    “是啊,尤其知道我那什么都不懂的凤凰儿竟然也知道情爱滋味了,心底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

    “我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凤凰儿,我是你的妻子!”我不满地道,伸手戳戳他。

    他浅笑着看我,那种温柔的眼光几乎要溺毙了我,害我不知不觉低下了头,“是啊  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

    “真是旁若无人呢,”冥月微笑,“现在不会怪我当初带你过来了吧?”

    “清歌,只怕你不是无意间撞见他们!而是他们特意在等候我们呢!”我短促一嘲,凤眼瞟向有些局促的冥月,哼,凭她,在我面前撒谎?

    “也算是吧,原本,以大月星君对你的好,他有没有觉醒都无所谓,不过他舍身保护你们的心可是感动了天上地下一大把神仙,最后这种差使就落到了我们身上,你们就好好珍惜你们的缘分吧!天同星君的那棵枝叶茂盛的情根树,巳径成为天界最出名的旅游圣地了,给天帝带来了不菲的收入……”冥罗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轰隆,睛空中劈来一道闪电,冥罗眼疾手快地拉着着冥月避到一边,清歌拉着我的手迅速一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嗯……”我摇了摇头,好重啊,我哀嚎!

    头顶上!温暖的手正柔柔地穿梭在我乌密的青丝中,合着一把天鹅绒一般的好嗓音,“别动,你受凉了,刚刚喂了药,现在好好躺着吧。”

    我抬起起头,迷迷糊糊冲他笑一笑,“你喂的么?你好了?”

    “除了我,谁有资格在你昏睡中喂你药?别担心我,我体内的药已经完全出来了,只要好好休息两天,内力就会完全恢复。有外公和你在,我放心得很。”他轻声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骨碌碌转转眼珠,突然想起清歌前半段话,什么意思?不自觉摸摸嘴唇,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是这种方法喂药啊——顿时脸上开始发烧,但愿没有别人看见。

    “说起来,我们配合得满好的,一点都没有耽误时间呢!”我仔细想一想,是啊,似乎很有默契,我忍不住无声地笑弯了凤眼。

    清歌偏头看我一眼,“要是你敢配合不好,我醒来一定打你p股!”

    “喝,现在这个清歌懂得吓唬我了,似乎还是以前的清歌好一些!”我扁嘴。

    “人格分裂有什么好的?”他不以为然,转而扬起似笑非笑,这种笑总是十分的狡诈,“那时候你还想着一同要了我和凤十三呢,小色女!忘了?现在真正两个都归你了,又不高兴,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哪!”

    我顿时红了脸,扬眉怒视他,“还说呢,喜欢耍着人玩,看我傻傻地表白,你一定笑翻了!”

    “哪有,我是烧了一杯的嫉妒之火无处发泄!”清歌无辜地道,“那时候我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就是凤十三,凤十三就是我啊!”

    我眨眨眼,“你的人格!竟然分裂得如些彻底!”

    “不知你是拐着弯骂我呢,还是单纯一问。”清歌睃了我一眼,“现在头可痛了?”

    “嗯,跟你这么一闹,好像不太痛了,不过好困……”

    “你一夜未睡,困也难免,趁现在没别人知道你醒了,就好好睡一会吧!”清歌柔声道。

    他躺在床外侧,左手绕过我的头颈,让我的头颅安安稳稳地搁在他的肩窝,双眸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我打了个哈欠,有些昏然地问道。

    “在想——为什么最后用雷把我们劈回来?”清歌一本正经地疑惑道。

    我噗哧一笑,“肯定是天帝恼羞成恕了,拿咱们的事儿赚钱——亏他是天帝呢!再说,又不是劈我们!”

    “原来这天上人间,都不过是一场闹剧啊!”他轻轻地松口气,闭上眼睛。

    我敛起笑容,想起前世偶然记住的一句话,“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不错,只是一场闹剧,你何必往心里去?”

    “还好!有你,有忆爵……”

    “嗯,你在天界有老朋友吗?”我突然问道,想起了百鸟军团跟我说起的事儿。

    “有,你也知道的,怎么了?”清歌睁眼问道。

    “那你可高兴了——你觉得咱们儿子比较像谁?”我坏笑道。

    “像——不要告诉我,他也是某某投胎!”清歌遽然睁天眼睛。

    “聪明!奖你一个吻,啵——”我笑眯眯地在他右脸颊用力啵了一下,“你说是谁?”

    “这小子生下来就比一般婴儿聪明得多——”清歌直着眼睛道,“难道是他,不会吧?”

    唉,我的清歌为什么这么聪明呢?任何问题到了他这里都不成问题,真无趣啊!

    “情儿——”清歌突然掀起帐子叫道。

    门口,一道脆脆的充满关心的声音传来,“王爷,小姐醒了?”

    “嗯,她想抱抱忆爵,你把忆爵抱进来吧!”清歌撒慌真是面不改色,我终于有点体会现在的清歌的确是不太一样了。

    纪情很快把忆爵抱进来,清歌隔着帐子接过来,纪情放下孩子,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小姐,不要太累了自己。”

    忆爵快手快脚地瞟到我杯里,软嫩的小身子使劲拱,大有一副吃不到奶不罢休的架势,我笑眯眯地正要伸手要抱住他,清歌巳经哭笑不得地把他拎起来了。

    “吧——吧——”忆爵四肢挣扎着想脱离魔掌,终于发现小孩跟大人天生的力量差距,他不动了,可怜兮兮地垂着四肢和小脑袋,活似软绵绵的布口袋一般,一对泪汪汪的凤眼看着清歌,小嘴扁了又扁,含糊不清地叫道。

    “吧吧?好奇怪的名宇,”清歌微微摇了摇手中的小布口袋,笑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给爹改名字了?”

    忆爵发现眼前的“吧吧”根本就是冷酷的代名词,一点都没有被他的可怜可爱打动,他眨眨看似泪汪汪就是没有一滴泪的凤眼,迅速转移求救对象,看向我,“吗——吗——”

    “好了,清歌,再怎么的,他才一岁,知道叫爸爸你就该偷笑了——”身为妈妈,看得儿子好不可怜地向我求救,哪里还有看戏的心情?我赶紧伸手去解救可怜的小布口袋。

    “小色男,看在你妈妈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清歌轻轻一笑,把他放进我的手中,他迅速躲在我的怀里发抖,控诉的清澈眼神不停地在清歌身上转悠。

    清歌微微侧过身子,将我们母子一起搂进温暖的杯里,忆爵转动着灵动的眼珠,瞟瞟注意力不再放在他身上的清歌,又不怀好意地在我胸部蠕动起来,弄得我哭笑不得。

    “上次我被雷泽带走的时候不就断了奶?不是开始给他喝牛奶了吗?怎么还这样?”我手中抱着忆爵举高,可是衣襟巳经被他快手快脚地扯开,“男该子这么依赖可不好……”

    “唉,小子……”清歌见势不对,如闪电般伸手来拎,可惜这小子已经快、根、准地叼起一边茹头,一边乐滋滋吧嗒吧嗒地吮吸起来,痛得我微一抽气,臭小子,真像头小饿狼!

    “你——”清歌眼巴巴地看着他快乐的表情,嫉妒得要命,一时都也无可奈何了。

    “你说,这小子,现在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清歌阴沉着脸,看着闭着眼一个劲快乐吮吸的忆爵,以及,我胸前的一抹雪肤。

    “晓得不晓得又怎么样?反正他是我们的儿子!”我微微一笑,怜惜地看着忆爵。

    他其实还很小,要不是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这么小的孩子一般是没有断奶的,想起我当年,喝奶喝到足足两岁,我爸爸被我气得呼天抢地,我忍不住捏捏忆爵红润饱满的小腮帮子。

    清歌盯着我胸怀的眼神越来越暗,我只顿着调整忆爵的姿势,免得他被喝下肚的奶呛到,旁边伸过来一只修长干净的手,轻轻拨开我原本只是微敞的衣襟,一下子袒露出整个雪白的胸部。

    “清歌——”我大窘,忆爵还在我怀里呢!

    “厚此薄彼……”清歌咕哝,一手柔柔地握住我另一边柔较的茹房,“不能只便宜了这小子,我也要……”

    我伸手要拨开他的手,他微微用力捏了一下迅速撒回手,脸上露出暧昧的邪气笑意,“我们似乎好久没有……好了,等这小子吃饱了再轮到我吧,免得说我跟小该子较真呢!”

    我嗔了他一眼,伸手要拉拢衣襟,被他阻住,“不要,就这样好不好?可怜的我,连眼福都要被剥夺吗?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一家人。”

    “嬉皮笑脸——”我啐了他一口。

    他坏坏地笑着,看着我,看着忆爵,清歌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若有所思起来。

    “我记得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想去我九天质问——”清歌突然道。

    我顿时冷下脸,“怎么?你反对?这次我是不可能听你的话的,不狠狠教训他一顿,我就不姓云!”

    “你本来就不姓云!”清歌白了我一眼,我瞠目,“嫁了我!你自然就姓凤了!”

    “你——”我脸红了,这样的清歌,我果然是摇架不住的。

    “你教训起人没轻没重的,我可是记得澜城那个倒霉的谢长金,可是我知道你这次是铁了心要给丸天一点颜色看看——为了避免你闯祸,还是让我教你一个法子吧!”

    “你肯教我?”我喜出望外。

    “不教你怎么行?清歌叹了口气,“谁教你是我的妻子呢!”

    第四十章 惩戒

    一叠叠厚重的奏折慢慢地即将消耗完毕,皇上终于抬起头,旁边机灵的小太监连忙端过来一碗温热的参汤恭恭敬敬地递上前去。

    下面,坐着丞相和太傅,处理着皇上交到他们手上已经批阅完毕的奏折,然后再由丞相传到各部各处。

    这就是天日朝堂日常处理政事的程序,传承了数朝,只是今天的气氛却有些沉闷。

    一向活跃不吝于提出自己政见的太傅皱着老眉,手中几次弄错了奏折的归类,更别提对皇上蹦出一字半语,谨慎的丞相虽然还是以前那副模样,可是那副忧从中来的样子——说他在忧国忧民绝对没人信!

    皇上观察了片刻,直到手中的参汤喝完,才懒懒地道,“是不是睿王出事了?”

    “是啊,好好的,怎么又抱病了?是不是请辞不成生闷气……”太傅不知不觉地顺着皇上的思路忧虑地说下去。

    “咳……”云丞相猛力地咳嗽了一声。几乎把自己的肺都咳了出来,太傅猛然惊醒,讪讪地望向一脸不豫的皇上。

    “皇上怎么知道臣等是在为睿王出事担忧?”云丞相小心翼翼地问道。

    难道,朝堂中暗暗流传甚广的关于清歌抱病的说法,是真的?事实真的跟当今皇上有关,皇上做了什么,怎么罗儿一点口风都没有露出来?

    太傅闻言也遽然睁大了双眼,是啊,皇上怎么就能肯定自己心不在焉是为了睿王,难道皇上此刻也心不在朝政上?

    “咳……”这次轮到皇上有些支支吾吾了,俊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嗯,朕以为,两位爱卿心中,现在最要紧的事,除了朝政,大概就是睿王了,而现在朝中无大事,所以朕猜测,想必两位是在为睿王突然请辞的事闹心!”

    “原来如此,”太傅忍不住感叹一声,“恭王不幸刚走,明州那一摊子还没找到接手的人,勇王又早已去世,边境目前虽然安静却缺乏可以信赖的优秀武将,偏偏在这个时候,睿王又想走,睿王一走,瑞王妃肯定也是要走,天日一下子就少了两根顶梁柱,这,唉……”

    “太傅此言差矣,睿王固然是天日人才,区区小女却是蒙皇上格外开恩才赢得些许名声,岂敢称是‘天日的顶梁柱’?女儿家抛头露面已属不该,太傅此言若再传出去,小女可不成了天日的笑柄?!”云丞相气急,暗暗狠狠盯了同僚一眼。

    女儿处境本就艰难,迫得清歌不得不装病勉强稳住局面,再被这老头不知轻重地一阵搅和,要是这话让皇上上心了,女儿外孙和女婿的小命可就玩完了!

    太傅老眼微微一眯,正欲反驳,却瞄见云熹眼中气急败坏的神色,一怔,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打个哈哈,却听皇上沉静而悠闲地道,“睿王夫妇,的确是朕的左膀右臂,他们一旦离去,朕的江山只怕也要塌了一半,两位爱卿,朕就把劝说睿王夫妇留下的重任交给你们了,朕看得出来,睿王夫妇还是颇为敬重二老的,就请二老务必给朕完成任务!”

    什么叫打蛇随g上?这两个老臣虽说智谋不会亚于绮罗,却没有绮罗那么狡诈灵巧,连难缠的绮罗也数次栽在了他的手里,他们怀着一腔耿耿忠心,刚硬难折,怎可能不掉入自己的圈套?皇上抖了抖手中的毛笔。微微弯起嘴角。

    清歌,你智谋绝顶,朕不信,你吃了这等闷亏,会如此沉着,你会伤心,会失望,只是,你会如朕的愿反扑吗?

    我期待着……

    太傅看着皇上嘴角似轻松,又似悲凉的微笑,慢慢觉得有一股郁气回旋上升,堵住了他的嗓子眼。

    “臣只怕无法胜任……”云熹低下头。

    “朝堂上,睿王独独对云丞相的说辞哑口无言,一来,自然是因为丞相的话有理,睿王无法反驳;二来,睿王极其疼爱王妃,对王妃无有不从,想必对丞相这位岳父的话也是绝不违逆,丞相不去尝试,又怎能轻言放弃?”

    皇上一口堵住云熹没有说出来的为难。

    唉,他越来越觉得,官当得大,当得离皇帝太近,实在是很苦恼的事情。

    “启奏皇上,太子求见!”

    皇上抬起头,“朗乾,他来做什么?”

    “既然太子有事启奏,这边的奏折也处理得差不多了,臣等就先告退!”太傅道。

    “无妨,朗乾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你们不必回避。”皇上淡道,“让太子进来吧。”

    一身宝蓝缎服的朗乾跨了进来,面容俊美贵气,冷漠成熟,身量已经达到了成人的高度,器宇轩昂,沉敛稳重,比起他父皇年轻时少了一丝锐气,却多了一丝缜密。

    只是这一年来经历了不少事,原本就不甚开怀的他更显得沉默寡言,除了日常学习以及听政外,极少与外人沟通。那双明明还是少年的清澈眼睛却如世故成人那般深沉莫测,冰冻三尺,连他母妃看到也不免心底发寒,轻易不敢与他相聚。

    只是今天,他冷漠的眼中明显泛出一丝喜气,沉稳的步伐也轻快了不少。

    “儿臣见过父皇!”他朝皇上跪下,皇上平静地微一抬眸,他便站起来向太傅和云熹恭敬地鞠了一躬。

    “功课结束了?今日有什么喜事么?”皇上和平地问。

    平心而论,皇上还是十分注意与自己的儿子的相处之道,他不想走上先帝的覆辙,只是在皇上的心中,资质庸常而母亲又是他最厌恶的魏家人的朗坤根本算不上是他的孩子,他没有投去些许关注,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步上了先帝的后尘,如果他知道未来两个儿子朗乾和朗坤的恩怨纠缠皆源自于他们年幼时的遭遇,也许,他会发自内心地反省自己今日的做法。

    人也许会对过去的错误引以为戒,但却在不知不觉中总是踏入同一条河流中。

    “儿臣是来恳求父皇,给儿臣一天假!”朗乾鼓足勇气道,俊脸微微发红。

    “哦?你平日去公主府朕并未阻拦,何必特意告假?”皇上轻笑道。

    “是这样的,若风一直待在家里不肯出门,偶尔只愿意来宫中一趟,难得今天婶婶送来请柬,邀请我和若风去参加什么‘庆生晚会’,是为了堂弟忆爵而办的,说是忆爵出生这么久,满月和百日都过了,还没跟京里的亲人朋友打个招呼,实在说不过去,现在趁着庆生晚会先跟大家打个照面,等忆爵周岁时再隆重请一次。

    若风竟然也愿意了,儿臣一来想陪若风出去散心,二来也想去看看古怪的婶婶又有什么新鲜事儿。只是涉及嬉戏,有不务正业之嫌,儿臣觉得还是得到父皇允可比较妥当!”朗乾扬起淡淡笑意。

    晚会?从来没听说过的新鲜玩意,听送请柬的睿王府人说,有点像宴会,可比宴会有趣多了,难得若风终于愿意出门,而且,自己也好久没有认真和婶婶聊聊,去看看也好。

    听说,王叔要请辞,一旦父皇真的愿意放王叔离开,自己以后,还能见到婶婶吗?

    皇上微微一动,终于抬起眸认真起来,“请柬?专门送到你宫里的?”

    “是啊,婶婶差她的贴身侍女送过来,婶婶担心儿臣出宫的安全问题,所以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遍,把身边武功最好的云青都送过来了。”朗乾道。

    皇上眯起眼睛,云熹和太傅面面相觑,这个云绮罗,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可知,还邀请了什么人?”皇上淡淡问道。

    “姑姑那里似乎已经请过了,婶婶的几位兄长,左不过是一些家里人,对了,”朗乾笑笑地转向太傅,“婶婶似乎也请了太傅,那请柬已经送去您家了!”

    “哟,这丫头还没忘了老夫?”太傅顿时喜上眉梢,“如此,老臣可要回去给小王子好好准备一份见面礼了!”

    云熹站在一边微露笑意,细不可察地以眼角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皇上。

    皇上面无表情,浑然不觉手中的毛笔已经弯到了极限——家里人?这就是你的反击?未免也太绵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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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暧昧潮湿的欢爱气息充斥了整个空间,我慵懒柔若无骨地窝在清歌的怀里,凤眼微殇,双腮潮红,仿佛一只被喂得饱足的猫儿,甚至仿若要细细地轻舔自己的毛爪。

    温馨米色的帐幕内,赤l性感温暖劲健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我,欢爱后的倦怠慢慢袭向我,清歌在我的脖颈间轻舔,虽然刚刚经过一次完美的失控,但当他性感温润的唇刷过我赤l的肌肤时,依然引起了模糊的颤栗,我轻轻推开他的头。

    “才一次就吃不消了?”熟悉又模糊的笑声低低沉沉。

    我翻身搂住他的脖子,身体的慵懒并不能模糊我心头的尖锐疼痛,为了这一刻的安宁,我们到底付出了什么?

    “我只是觉得,便宜他了!”我噘起艳红的嘴唇。

    清歌俯下头轻轻地啃咬着我的唇,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边含含糊糊漫不经心地道,“你难道不觉得,排斥是一种惩戒人的好办法?”

    “我前世今生都几乎被人排斥过,从来没有被惩戒的感觉!”我哼了一声,不屑。

    我伸出舌头濡濡地轻舔一下他的嘴角,引出他喉间的一声迷离呻吟,“小妖精,别逗了,否则我不能保证你这个女主人今天能出现在晚会上!”

    我展颜娇笑,最喜欢清歌褪去理智被情欲占据上风时的模样,真是太性感了,呵呵。

    ?

    第 56 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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