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降服冰山美人 作者:肉书屋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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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这样的目光,让她心里一阵阵地发凉,但是天生的傲骨,让她回以同样冷静的注视,现在的她,就是大家所熟悉的那个许漫雪,高傲冰冷而美艳,似乎刚刚那样的茫然走神,只是别人的错觉而已。
在他黑黝的眼瞳深处,闪过复杂的光,然后,掉头就走。
他不是来找柏凌风的吗?就这样走掉了?许漫雪瞪着那重重关上的门,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沉默的男人,他突然好像在生气一般,生气?陆飞扬会生气?她耸了耸肩,暗自怪自己眼花想太多,那个从来没有什么表情的男人会有生气的一天,那就怪了。
虽然在商界,大家都说飞扬的陆飞扬跟开阳的柏凌风,是全世界最难搞的两个人,脾气大又不可一世,可是在她看来,其实柏凌风在某方面而言,比陆飞扬好说话。
陆飞扬在商界,是一个非常具有传奇色彩的人。他在二十岁那年,像疯了一般拼命地学习,两年内拿了四个博士学位,成为it至今仍无人能破的神话。他一出学校的大门,就大刀阔斧地对家族企业进行改革,甚至还嚣张地将陆氏企业更名为飞扬企业,这人之目空一切,可见一斑。
每次遇上陆飞扬,她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因为那个男人的眼神,给她太大的压力了。
他的眼珠,是那种很纯粹的黑色,没有一点的杂色,就如同最名贵的黑曜石一般,濯濯生辉。除了深邃的五官和高大的身材,他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的外国基因,黑发黑眼睛,陆家男人的顽固遗传,看来是很可怕的。
她就很怕与他的眼睛对视,因为每一次的眼神相交,她都有一种错觉,好像心里那些讳莫如深的东西,被他一点一滴全部看到一般,明明那些都被她深埋起来,保护得好好的。
可是,每次在他的注视下,她都有一种变透明的感觉,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糟糕。从小的辛苦生活,让她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只有把自己最真实、最赤l的感情藏好,这样才不会受伤害。
生平唯一一次勇敢的表白,也在柏凌风无形拒绝之中化为乌有。从那以后,她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藏起对他的深深爱恋,表现得就只是他一个公事上的得力助手,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继续待在他的身边。
可是这样的躲藏,在陆飞扬的面前,好像一点用都没有,他的眼睛,让她感觉非常害怕。
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不是她所能碰触的,也许是人的天性都有一种生物的本能,告诉自己什么是危险一定避开。陆飞扬,就是她生命中必须要避开的那处危险,即使,他们的生命说到底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不过她还是尽量让自己与他少接触,再加上这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即使是与柏凌风一样,他们也认识了八年,可是她与他之间,是真正的非常不熟。
桌上亮起的红灯唤回她的思绪,她暗暗叫糟,最近自己好像非常容易走神,这可是不好的习惯,快速地按下通话键,低沉的男性嗓音从里面清晰地传来:“叫业务部的夏怡航上来。”
简单的一句,她的世界,从此分崩离析。
第三章
劲爆的音乐、拥挤的人群、闷热的空气,这就是夜店的标准环境,全世界所有的夜店都一样。
许漫雪半醉地趴在凉凉的玻璃台面上,妩媚的眼波里在醉后朦胧的大眼里流转。工作时规规矩矩盘在脑后的发髻此刻早已披散在后背,真丝的白色衬衣,还有灰色的直裙,她的装扮,就是全天下秘书的标准穿着。
可是,就只是这样普通没有特色的衣着,她却可以穿得特别好看、特别地吸引人,尤其是,吸引着拥挤夜店里百分之九十的男性目光。
纤白的手里握着一杯玛格丽特,这种清淡爽口的酸味,就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一般,入口火辣,到后来却变成了一种哀思。
仰头一口灌下杯中烈酒,痛楚就像这酒y一般直直从喉头一路灼烧全身,八年的爱恋,今天一瞬间化为乌有,除了喝酒,她想不到任何发泄的方式。
脑海里不断浮现今天柏凌风办公室的情景,其实从柏凌风让她叫夏怡航上来时,她的心就已经明白了。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在夏怡航出现时,紧紧地盯着她,想要看出,她是哪一点吸引了他的注意。可是,她看不出来。夏怡航长得不算漂亮,不过清丽的大眼非常地清澈。虽然只是一眼,她却怎么也找不出她吸引柏凌风的魅力所在。
悲哀的是,她却看出了柏凌风与夏怡航那种暧昧,在为他们送上咖啡,退出办公室的那一瞬间,她彻底明白,那个自己苦苦等了八年,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回眸看到自己努力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喜欢上她了。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悲惨?真是傻,八年前被拒绝过一次,八年后依然学不会死心,心还是在痛,这种撕心裂肺的疼楚,不是亲身经历过,怕是永远也不会明白。
“小姐,一个人?”流里流气的男性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这是今晚第十个,嗯,或者第十一个搭讪的?许漫雪懒得理他,直接把空掉的杯子推到酒保的面前,示意再倒一杯。
“喝闷酒会越喝越不开心的哦,不如跟我们一起玩玩?”会来夜店喝闷酒的女人,十有八九都是感情出问题,心里苦闷的女人,可是男人最佳的一夜情猎物。尤其眼前这个女人,全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致命魅力,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男人不死心坐上她身边的空位黏过去,打算发挥一下他自认的无往不利,将这个天生的尤物钓上手。
“滚!”冷冷地丢下一个字,今晚她只想一个人大醉一场,不需要男人这种讨厌的动物来打扰她。
自以为潇洒的脸立刻结为屎脸,大庭广众之下,被这女人这样呛声丢脸,让他面子上挂不住,他好像还听到酒保强忍的闷笑声。
“妳这个女人,给脸……啊!”男人伸过来的手被她一把握住,再用力一扭,“啪啪”两下脆响,当场宣告咸猪手受挫的事实。
许漫雪甩开那只脏手,继续灌酒,对于他痛苦地咒骂声充耳不闻。
如果只是搭讪,她可以当他是空气不存在,可是男人就是这么蠢,面子挂不住,还要动手动脚,算他倒霉,她的心情非常不好,刚好拿来出出气。
不过今晚似乎注定不让她一个人安宁,男子的同伴见他受伤,纷纷围上来,打算给这个嚣张的女人一点教训。
一个一个,虎背熊腰,但脸上的流气却非常一致,看来不是普通混夜店那么简单。
她许漫雪,从十七岁开始,就努力学习各种防身术,柔道、空手道、跆拳道都非常精通,平常应付一两个男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今天,她喝得半醉,而且对方人多势众,这次麻烦大了。
不过,无所谓,真的无所谓,现在的她,怎样都觉得没有关系,将杯里的酒一口干掉,杯子放到吧台的声音清脆极了。
“一起来吧,不要浪费时间。”唇儿一勾,笑得又娇又媚。
众人看得同时一怔,这个女人,真是个祸害,竟然美丽得让人头晕目眩。
一瞬间,喧闹的音乐声,还有舞池里群魔乱舞的人们都被她那抹笑颜给震惊到,一切都安静下来。
气氛在那一刻好像凝结了一般,突然,“妳这个女人,脾气就是这么坏。”一双结实的手臂,悄然无息地搂住她的纤腰,结实的胸膛,牢牢地贴住她挺直的背后。
她全身瞬间僵硬起来,想要反抗,可是男人的手臂就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怎么使劲都挣不开。
这个人是谁?她的心跳变得又快又急,自从她学防身术以来,未逢敌手,可是今天,连他什么时候接近她,她都不知道。
“是我。”他在她的耳边轻语,低低的声音,如同夜色下揉动的小提琴一般,充满磁性,嘴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擦过她细嫩的耳壳,让她紧绷的身子变得更加僵硬。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她非常熟悉,这种独特的声调,听过一次之后,就永难忘怀,这个声音只有一个人有,那就是……
“陆飞扬,你怎么在这里?”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怒火地伸手拍打着他抱住她的手臂。搞什么,一想到抱住她的那个男人是陆飞扬,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嘘!”他像是哄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样,“问这种问题,不是太傻了吗?”
“喂,你们两个聊完了没有?”一直被摆在一旁当道具的路人甲乙丙丁终于开口喝斥道,靠,当他们死的是不是?这个男人一出现,眼里就完全只有那个女人,理都不理他们一下。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你们……”陆飞扬漂亮的眸子抬起来,静静地盯着他们,“给我安静一下!”
天生的王者风范,在那一霎那表露无遗,把那几个空有身材不长脑袋的人一下子唬住了。
手臂用力,将那个醉得有点过分的女人抱坐到高高的高脚椅上。
“乖乖的,给我十分钟,我们就可以走了。”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自己名贵的手工西装,塞入她的怀里。
转身抓握住那反应过来后,不讲江湖道义偷袭而来的拳头,轻松地拦截掉对手的攻击,五指略一用力,轻脆的骨裂声传来,他再抬腿补给对方利落的一脚,成功将敌人踹到墙角去躺着。
很好,不到五秒,就解决掉一个!还有五个。
“我看就不要浪费时间,你们一起上吧!”潇洒地勾了勾手指,挑衅十足地望着那五个人。
虽然忌惮于他的出手不凡,看来是有练过的,但他们彼此互看一眼,仗着人多把心一狠,同时扑了上去。
嗯,看来十分钟是估计错误,五分钟后,陆飞扬让他们全部像剥落的花生壳一样四散地躺到了地板上。
转过身,望着那个醉得眼睛迷茫的女人,“战胜的骑士,可以要求公主的一个吻吗?”
“什……么?”她的脑筋现在有几分乱,酒精已经在她体内发挥著作用,让她理智罢工,停止思考。而且今晚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不可思议,一向精明的头脑此刻对她没有半点帮助。
陆飞扬也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抬起她圆润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直接堵住了她嫣红的唇瓣。
许漫雪,既然我给了妳八年时间,妳都得不到妳想要的,那么现在就换我得到我想要的吧。
从今晚开始,从此刻开始,妳就是我的,用我的方式。
事情,怎么会突然脱轨到这样的地步?
许漫雪望着那埋在她胸前的黑亮的头颅,脑海里闪过一丝清明。她今晚明明只是想借酒浇愁,希望暂时忘掉柏凌风带给她的痛,可为什么会与陆飞扬纠缠在一起?
“妳不专心,嗯?”对她的一切都熟悉的不得了,陆飞扬从她雪白的胸r间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好像要透视到她的灵魂深处一般,从夜店出来,等不及回家,他拉着被他吻得头晕脑涨的她,直接到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开了房。
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如果最开始输了她的心,那么现在,他至少要先得到她的人。做a就是要做才会有爱,从现在开始,一切要照他的方式进行。
在那样的眼神之下,她觉得自己此刻变得赤l无助,被迫将一切荏弱都袒露在他的眼前。“我们,这样好像不对。”都怪那该死的酒精,严重侵蚀了她的头脑。她隐隐感觉现在跟他在做的事情是错的,而且发展下去,结果肯定不是她所想要的,可是迟缓的思绪,混浊的脑袋,让她想不明白。
“不对吗?”他低笑着,眼眸贪婪地欣赏着她不同于以往的娇憨容颜,不管是何种风情,只要是她,他都喜欢,“应该是对极了吧?”这是一个一直错了八年的错误,一直到今天,才有机会把它纠正过来,怎么会不对,是该死的正确。
薄薄的嘴唇抵在她软嫩光滑的唇际,“妳和我,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嗯?”话一说完,不待她反应过来,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灵活的舌头直闯而进,搅入她温热丝滑的口腔里,轻轻地勾弄着她的软舌,一点一舔,细细地扫过,耐心地挑动着她青涩的舌头,吮吸着独属于她的那抹香甜,不时含住她的下唇在嘴里轻咬。
他的吻,温柔而不躁进,就像是在做一件自己最有兴趣的事情一样,不紧不慢地勾着她,挑着她,如同一池温度刚刚好的泉水,让她慢慢地在里面浸润,思绪越来越混乱,对与错;爱与不爱,此时对她来说,都已经遥远了。
她的眼里,只有这个拥她入怀,吻着她的男子,生涩的小舌,悄悄地舔弄了一下他的,引燃了熊熊的烈火。
她感觉到那搂着她的强壮手臂力道忽然变大,一直温吞的男子,嘴唇重重地压上她的唇,舌头钻动着热烈地与她相缠,甚至将她的舌头吸到他的嘴里,贪婪地吸着吮着,啧啧地吞咽着她的蜜津。
他的吻又沉又重,他的舌既灵活又霸道,吻得就像是要将她的氧气全部吸走一般,一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慢慢地放开她。
“妳好香、好甜。”吐出她的软舌,两舌之间牵连起丝丝缕缕的透明唾y,他一点一滴地将它们悉数舔尽,接着舔舐着她柔嫩的下巴,鼻端呼出的灼热气息全部洒在她的粉颊之上,让她的心儿颤抖起来。
握住她腰的大掌往上抚,在她的胸脯下方停住,虎口合住她的茹房下部,手掌一转,罩了满掌的饱满,隔着丝质衬衫揉弄起来。
“啊……”这是男性的手,有力结实,充满力量,他恣意的抚爱,让她体内深处泛起一股陌生的热潮,像过电一般,一直从他爱抚的手掌流遍全身上下,再集中到酸软的小腹。她的手儿无意识在抚上他的腰,像是鼓励又像是要推开他,乱了章法。
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爱抚,嘴唇顺着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吻到早已松开几颗钮扣的锁骨,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没有刺鼻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沐浴r的气息,引得他一舔再舔,不知餍足。
牙齿慢慢地咬开一颗扣子,再一颗,稍稍露出一抹腴白,嗜欲的嘴唇立即吮吻上去,她是他整整盼了八年的宝贝,这一刻将她抱在怀里,就如同抱着一个美好的天堂一般,冲动难平。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到她的背后摸索着,不算太熟练地解开胸罩的暗扣,黑色的蕾丝胸衣立刻被他推上去,露出那对晶莹如玉的茹房。
他屏息地望着眼前的美景,洁白的茹房,近乎透明,甚至可以看到青青的脉络在薄薄的皮肤下,顶端,却是两抹嫣红在雪地里怯然绽放。不是那种淡淡的粉色,而是漂亮得娇艳的红,就如同冬天在枝头怒放的红梅一样,热烈妖娆,惹得他呼吸急促,血y全往下半身冲去。
“雪儿……”近乎低语地轻喃她的名字,这个在心里呼唤了千遍万遍的名字。他吮上了她的娇媚,如同初生的婴孩一样,贪婪地吸吮着她,手掌握住她腴白的rr,方便他更深地掠夺。
灼热的舌头粗粗扫过她漂亮的茹晕,再含住那粉嫩到极致的茹头重重地吸、轻轻地噬,轮流将两枚本来就嫣红的茹头吸得水亮湿滑,坚挺如石,白皙的rr上也布满他肆虐过后的浅红指印。
“嗯……”从来没有被如此孟浪地对待过,她的青涩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激情,身后靠着厚实的大门,手指c入他浓密的发丝里,粗粗硬硬的头发扎得她柔嫩的掌心又酥又痒。
手掌滑向她挺翘的圆臀,即使天天坐在办公室里,但她的臀部仍是又圆又翘,握在手里弹性十足,他用力地揉捏着,将她及膝的紧身裙往上拉,深灰色的裹裙一路向上卷去,露出修长的大腿,他顺着黑色丝袜的光滑线条,慢慢地抚至她的腿心。
男人的体内,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暴力因子,脆弱的丝袜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在几声清晰的裂帛声中,遮敝效果荡然无存。
淡淡的湿意透过薄薄的丝质小裤沾染上他的手掌,他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弧,知道她对他的挑逗产生反应,让他非常开心。
感觉到他试图褪下她的小裤,女性天生的警觉,让她想要夹紧双腿。她是醉了晕了,可是却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至少她知道现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是陆飞扬,那个她一向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
他们今晚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范围内,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与他之间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陆……”
“很好,妳还知道现在抱着妳的男人是谁。”他笑着重重啃了她的茹头一口,当是奖赏,引来她不依的呼痛声,他又心疼地舌头反复轻舔,舍不得了。
在他亲怜蜜蜜的宠爱下,她的腿儿不自觉地放松,他趁机拉下她的小裤。
“不要!”这么隐私这么羞人的地方,竟然就这样被一个称不上熟悉的男人看见,她根本就接受不了,即使在醉醺醺的状态下,也不行,手儿试图遮掩,却被他一把扣住,他跪了下去,将她一条腿抬至肩上,湿润的粉红嫩蕊就这样赤ll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黑亮曲蜷的毛发下,两片粉色的花瓣紧紧地闭合着,点点的花露沾染在肥嫩的花r上,湿湿亮亮地特别诱人,嫩生生水汪汪的少女s处,看得他喉咙干渴发紧,灼热的嘴唇印上她白嫩的大腿。
“啊!”皮肤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大腿内侧倏地抽紧,感受到他的吻慢慢地往她的s处移去,“不要,拜托,别……”
她是处女,可是并不无知,在美国那样一个性开放的国家待了整整八年,该知道的东西,她一点都没有少过。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也许那对别人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可是她接受不了,真的……
“嗯……”他的嘴唇覆盖住她的羞花,几声响亮的亲吻声之后,他的舌头舔弄着顶端慢慢挺立出来的花蒂,反复弹动着,用力吸住再猛地一放,引来她的娇吟声。
舌头顺着女性自然的褶皱,刷过那两片密合的花瓣,像是接吻一样,唇上略一用力,让两片花r微微分开,舌头探入燠热的花x里。
一进去,就被黏热的r壁紧紧地夹住,一股股的香浓春水顺着他的舌头流入嘴里,他啧啧有声地吞饮着,舌头在她的体内翻搅着舔弄着,他的手指探到花x前,掰开那不断想要闭合的花瓣,将它们扯得更开,方便他尽情地吸吮。
他吻着她,与她另一张更私密的小嘴热烈地接吻,丰沛的水声不断传出,他感觉到她的花壁一阵紧过一阵的夹缩,知道她的第一波高c就快要来到,手指揉上肿胀充血的蒂粒,拈住用力地往外拉,牙齿啃噬着那两片丰美的瓣蕊。
“不要!”她哭着、求着,拼命地扭动着小p股,惊慌地想要从他嘴里逃开,身子深处泛起的强烈麻感让她知道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失控,可是来不及了,在他舌头一个重重地挺刺之后,她全身绷得死死地,一波强而有力的水y从她的深处激s而入,全部喷入他堵在外面的嘴唇之内。
“宝贝,妳还真是甜蜜多汁。”他抬起头,邪邪地一笑,刚毅的下巴上沾了一大片透明的花y,那是她的……
脸蛋又热又红,如猫的媚眼,被泪水刷过显得又晶又亮。
“我们到床上去,嗯?”她享受过了,现在,轮到他了。
一把将她抱起来,往那张巨大无比的柔软床铺走去,一边走一边吻着她,沿路洒落的衣物显示出他有多么地性急,等他们穿过豪华的前厅,来到床榻之上时,两人都已经变得赤l。
将她压入洁白柔软的床褥之中,手指剥开肿胀的瓣膜,中指直接探到她仍在高c中的花x内,紧窒的花r一层一层圈围上来将他的手指绞住,吸住。
“痛!”她皱着眉儿娇娇地嚷道,不适应那粗大的中指,而且高c中的花x本来就比平时要更加敏感。
“雪儿,乖宝贝,放松。”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不断地轻声哄着,让她放松下来,如果连他的手指都适应不了,待会儿怎么承受他?
顺着黏腻的体y,他探入她的体内深处,一直到那软软的r膜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纯洁的处子之身,可是当他真的触摸到那层贞洁的象征时,涌上心头的狂喜,让他明白,原来自己也是个很混蛋的沙猪男人,他希望他的漫雪的纯洁,是属于他的。
“不要,你出来。”他的手指弄得她很不舒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其实是很糟糕的。她移动着身子,想要从他的指下逃开。
可是他怎么可能放过她?重重地呼吸着,手指在她的花x里微微勾起,抽动起来,他的手指陷入她的水嫩之中,被她紧紧地包裹着。
“啊……”不适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减轻,酸软的感觉在下腹泛开,让她开始享受到快意。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加入,他努力帮她适应,为之后的破身减轻痛苦。激烈的水声从她的s处传出,点点的水y溅到干净的床单上,留下一圈圈的印记,拇指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点压在她充血的蒂珠之上,带来了另一波的刺激,突然,他的拇指狠狠地掐住她的花蒂。
“啊……”她娇吟起来,先前体会过一次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她全身泛起粉红的色泽,大量的汗水从皮肤下冒出来,手指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可爱的脚指头蜷曲起来。
随着他手指的抽出,大量的水y被带了出来,他的手掌上全是黏黏的春y,他粗喘着握住自己怒胀的男性欲望,抵到她微微张开的花瓣前。
她被高c的波浪冲得头晕目眩,可是下t的沉重压迫感让她睁开眼睛一看,立刻吓得抽了一口冷气,拜托,就算她没有看过真正的男性l体,可她也知道,眼前这赤ll的男性热铁绝对不是普通的尺寸,那种生机勃勃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怕,这样的庞然大物真的进入她的身体的话……
她的脸色发白,想要从床上爬起来逃走,可是手脚都是发软的,全身也软绵绵没有力气,而欲望早就的男人也根本没有给她逃离的时间,他粗硕的欲望在她的花瓣间扫动着,沾上片片湿滑,然后,一个强而有力的戳入,利落且毫不留情。
脆弱的处子血衣完全不敌地应声而破,温热的血y浸上他敏感的圆头。
强烈的痛楚,让她混乱的头脑恢复了清醒,她晶亮的水眸望着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一部分进入了她的体内,而她被迫包容这种野蛮的入侵。
他,不是他,不是他!眼泪突然就这样涌了出来,顺着眼角不断地流淌,她的心里,反反复覆都在呼唤着同一个名字,柏凌风,柏凌风!
而她,也真的叫了出来。
虽然小声,但他还是听到了,强壮的身体明显地一僵,然后,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不再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在她体内凶猛地冲刺起来……
第四章
今天,是礼拜几?
许漫雪睁开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她全身的每一片肌r,每一条筋脉,都清楚明了地告诉她一个字,“痛”!
忍着浑身的酸痛,想要从床上起身,可是她费劲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勉强地抬动了自己的手指而已。
自从那晚和醉酒和陆飞扬发生关系之后,她就被他困在了这个房间里。不停地做,不分白天与黑夜。做到昏过去,醒来接着做,除了吃饭、洗澡及上厕所,他们其他的时间都花在做a上,客厅、厨房、吧台、浴室、甚至连阳台,都有他们疯狂做a的痕迹。
就像野兽一样,初经人事,又这样被反复折腾,她的身子,已到了极限。
身上盖着柔软干净的棉被,室内的空调稳稳地启动着,豪华的房间里显得安静又平和。迥异于前几日的宁谧。
他,不在!脑海里接收到这样的讯息,让她僵硬的身子慢慢变得放松。
陆飞扬是一个魔鬼,一个可怕的魔鬼,这几天没日没夜的日子里让她深深地体会到这一点。当初,对他的敬而远之其实真是正确的,他的情绪变化无常,可以很温柔,很宝贝地吻着她、爱着她,也会突然像是恶魔附体一般,将她卷入激烈到可怕的性a之中。
而现在,这个魔鬼不在房里,她一定要抓紧机会逃离他,如果她动得了的话。凝聚着力气,想要让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可是没有用,她连一丝一毫都动不了。该死的!良好的修养让她骂不出脏话来,只能在心里暗暗咬牙,难怪那个可恶的男人放心地出去,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玩得快残废了,动都动不了了。
她紧紧咬着嘴唇,咽回喉间的硬块,她不能哭,一定不能哭。从十七岁那年开始,她就已经学会了眼泪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忙,只会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出来。
去美国八年,学习再辛苦,压力再大,她都咬牙挺过来了,成为总裁秘书后,每天与公司那些客户还有老j巨猾的董事们周旋,他们每一个不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j商?她不是也熬过来了吗?不能在这一刻变得软弱起来,让以前的努力都付诸流水。
可是,柏凌风,想到心理那个风采不凡举止优雅的男子,她明亮的眼眸还是泛起了淡淡的水雾。她,与别的男人上了床,一个自己根本就不爱甚至连熟悉都称不上的男人,她离自己心爱的那个人,已经越来越远,一切都回不了头。
她不是那种不爱惜自己的女人,失恋后到酒吧随便找个男人一夜情安慰自己,这种事情打死她都做不出来。她那晚,真的只是单纯地想到夜店里喝酒,她不敢回到一个人的家里,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才会选择夜店,那种地方,是一直自律甚严的她从未涉足的。
结果,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还是不要轻易尝试比较好,首次放纵自己,就失了身。如果是别人还算了,最多当作被狗啃了一口,大家天亮后谁也不认识谁,可是却偏偏是陆飞扬。
他,是柏凌风的好友,也是她不能避开的人,除非她离开柏凌风。离开他?这个念头只是刚刚浮起来,心里泛起的那种空虚疼痛告诉她,她离不开柏凌风,至少,现在还离不开。
那么,陆飞扬与她,又该怎么收场?她的头痛得越来越厉害,被自己搞出来的一团糟给弄得一阵一阵抽痛。然后,她的眼眸忽然瞪大,天哪,她竟然有好几天都没有去上班,也没有请假,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这样的刺激,让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想要找那个不知道被姓陆的扔到哪里的手机,可是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实在不能这般勉强,腿儿一动,就脚软地跌落到床下,还好,厚厚的羊毛地毯缓冲了她的跌势。
陆飞扬一推开门,就看到如此养眼的画面,全身赤l的女神卧趴在雪白的地毯之上,乌亮的发丝披散开来,玲珑有致的曲线,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这几天他纵欲过度的痕迹,看得他眼眸一亮,感到又热血起来。
“不用这么大阵仗欢迎我吧?”低沉的嗓音里全是笑意,放下手里拎的纸袋,走过去抱起动不了的娇娃,无视她的冷眼,将她的唇儿放肆地吻了个遍。
“唔,小东西,我可真想你。”抵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叹息着,原来人的欲望,真的是无穷的,以前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就觉得满足,可是现在,真的得到她了,就发现哪怕只是分开不到几个小时,他就想念入骨,这么受制于一个女人,他认栽!
“放我下来。”怀里的女王冷冷地下命令,对他的爱怜视若无睹。好吧、好吧,谁让他喜欢的许漫雪,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人呢?而他,就连她这种逞强的倔强都觉得好喜欢。将她轻轻地放在床褥上,怜惜地看着她一身青青紫紫的爱的印记,唉,她的皮肤太薄又太嫩,随便一个深吻,就会留下瘀痕。
所以今天,看着她那一身,他实在是心疼得不得了,而且他也真的担心,再做下去,只怕会将她弄坏,这才勉强自己出门买些药膏来给她擦,这种东西,他不想要假手于人。“痛吗?”怜惜地抚着她腰间的指印,那是这几天被他握着承受他的冲刺造成的。
耳根热辣辣的,许漫雪努力平复着自己害羞的心情,维持着冷静的面容,“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在她柔嫩的肩上印下一吻,“从那天开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如蝶翼般轻柔的吻淡淡地落在她的肩膀、胸脯、小腹,甚至还有腿心,“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
这个男人,是突然被怪兽附身了吗?许漫雪吓呆了,望着他那称得上是柔情蜜意的动作,半晌,他抬眸望着她,一向野性粗犷的脸庞上浮现的是宠溺的笑容,“雪儿,你是我的。”
她愣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陆飞扬,你这几天是出了什么事情?”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他实在不像是出了事撞坏脑子的样子啊,而且,他的体力也实在是好得吓人,想到这里,耳际感到更热,“你跟我,从来都不是那样的关系。”
他们可以说是只比陌生人好一点点,彼此之间都不熟悉。即是是认识八年,说过的话,恐怕都没有超过一百句,这样的他,突然说,她是他的,她不会吓到才有鬼。“经过这几天,就有了”不介意她看疯子般的眼神,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搂入怀里。她,真是天生适合待在他怀里的女人,瞧,抱着她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你不会是认为,你跟我上床,要对我负责吧?”真的会有这么好笑的事情发生?他陆飞扬可是在美国出生长大的人,思想不会像深受中国古代传统教育的一样古板吧?而且,上过床就要在一起,只怕他要负责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吧。“当然”。他低下头,认真的看着她,“从进入你身体的那刻起,你就是我的了。”
那晚,虽然她惹怒了他,不过他要她的决心依然没有改变过。她差点尖叫,什么叫进入她身体?这个男人的脸皮可以再厚点没关系,说话这么直接。
“我们都是成年人……”
“不要跟我说什么这些烂借口,对于我来说,我想要跟你在一起的唯一理由,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陆飞扬看上你了,许漫雪,从此刻开始,你要记住,你许漫雪是我陆飞扬的女人!”
心跳,好像突然失去了跳动的频率。
“我……我可以自己来”咬牙咽下呻吟的声音,羞愧如同海水般快要将她淹没了。巨大的落地窗帘拉开来,满室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将卧房照得没有一个阴暗的角落。就在这样明亮到不行的房间,她竟然全身不着寸缕地躺在大床上,双腿敞开来任由一个男人在她的s处,嗯,擦药膏。
天哪,这是连想象都不能想象的事情,她想要拉过棉被来遮一下,才想到可怜的棉被已经被那个霸道的男人给掀到地毯上去哭泣了。她现在等于是一点可以拿来遮羞的东西都没有,只能无助地被迫l露,将自己最羞人、最隐私的地方开放给他恣意欣赏。
“羞什么?”看了眼她涨得通红的脸蛋,“你全身上下,我不但看过还舔过,你还害什么臊?”她真想叫他闭嘴!这还是那个一向沉默寡言的陆飞扬吗?外界说他嚣张自大,狂傲不羁,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结果这样一个纯男性的男人,此刻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手还在她的……啊,让她死掉算了。
陆飞扬没有再注意她的害羞,他全部的视线都放在那处被他狠狠凌虐过的可怜私花,两片瓣蕊充血红肿,轻扯开来看到花壁上还有破皮,粉嫣的花儿无处不可怜,让他心疼的不得了。真是,太放纵了,昨晚最后一次做的时候,她就一直闷闷地喊痛,随着他激烈的动作,透明的花y中还微微带出血丝。虽然,女人的初次之后的几次欢爱,会有点点出血是正常的,可是他们已经一起过了四天,她的症状告诉他,他的不知节制已经伤了她。
心下就懊悔到不行,等她熟睡之后,连忙打电话急call严君尧。“你急着找我,就是为了问这种事情?”不敢置信,“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妇产科的。”即使隔着重重的大西洋,陆飞扬都可以听到严君尧语气里浓浓的取笑意味。
“废话少说,到底用什么药?”
电话那头的严君尧低低地用英语流利地交待了一些事宜,再安抚这头已经快要暴怒的猛狮,“好了,好了,别生气,我刚刚下手术台。”这人,也不看看现在美国什么时间,他严君尧可是工作很忙的好不好?
话虽如此,他还是飞快地吐出一连串的药名,对于陆飞扬说的些症状疗效奇佳,“台湾现在是深夜,你去二十四小时的药店买不到这些,还是等明天,去……”将一家私人诊所的地址告诉他。交待完要注意的事项后,他坏心的问道:“是漫雪吗?”能让陆飞扬这么紧张,这么失控的人,除了许漫雪,他从来都不作他人想。
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嘟嘟声。
第二天一早,陆飞扬就赶紧出去连忙去严君尧说的地方买回了需要的东西。顺便去精品店为她买了换洗的衣物,毕竟那晚,她的衣物被他性急地给扯坏了。手指沾着软膏,轻轻地扯紧禁闭的花瓣,推了进去,细细地抹在她受伤的花壁之上。
她咬着牙,忍受着体内窜起的快感,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奇怪,他只是一个单纯,也许不应该说是单纯的动作,她却好像,有了反应。
手儿用力的抓紧干净的床单,凉凉的药膏一抹进去,就奇异的抹平了她下t传来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好像,是真的有舒服了很多,唇儿禁闭,忍住刚刚差点出口的叹息声息声。
他再次揩出白色的软膏,抹至她的伤处,一直到确定她的s处里里外外受的伤都有被细心地照顾到,才满意然后手指带出的丝丝透明的y体,让他的嘴角勾了起来,“雪儿,你湿了。”手指顺着软膏轻轻地抽动着,“有感觉了,嗯?”她好像去撞墙!
暗自呻吟着,无话可说,转过身去,将自己羞红的脸蛋埋入柔软的床单之中,觉得自己的脸蛋热得可以去煎蛋了。他微笑着,没有再去逗她,也实在是因为她目前的身体状况不能再放肆了。虽然心里感到万分可惜,可是她这种难得的害羞娇态,却也让他心情大好。
从纸袋里拿出另外一盒软膏,再次照料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其他痕迹。
等到这让人羞怯到不行又暧昧到不行的擦药行为一结束,她轻轻地叹出一口气,许漫雪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是绷紧的。
这,可能是因为他之前说的那句话吧,他说,他看上了她,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还说,她是他的女人,既霸道又独占的口吻,听得让她心跳加快。
开口想问个清楚,可是自从他说完之后,不等她回应就直接拿出药来给她抹药,而她,也被他弄得羞到极点,
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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