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兼收完结+番外第22部分阅读
财色兼收完结+番外 作者:肉书屋
财色兼收完结+番外第22部分阅读
,露出了染血的中衣,犹豫了一下:“你受伤了,别走了,留下来跟我们一起走吧。”
谭影冷然瞄了她一眼:“我本来就没打算走。”
锦绣被噎得眼一翻,深呼吸一下,不再理谭影,跑到孤狼跟前查看他的伤势。
孤狼衣裳被划出许多口子,左肩上一道很深的刀伤,血肉翻开,潺潺冒血。
锦绣也不敢擅自处理他伤处,拿出止血药粉洒在他伤口上,心痛地问道:“很痛吗?回了驿站再好好给你疗伤。”
孤狼低头看着她,笑道:“不碍事,小伤。”
锦绣分明看到他左手痛得微微抽搐,却一副没事人样地微笑。
锦绣抿抿嘴,正想扶他走,孤狼笑容一敛,拉过她的手仔细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绣,你的手受伤了!”
锦绣叹道:“就划了一道小口子,比起你的伤,我这算啥啊。”
孤狼摇头,剑眉紧蹙:“都怪我没保护好你,下次我一定不让你受伤。”
锦绣搀住他的胳膊:“还下次啊,最好再也别遇到这种事了,来,我扶你走。”
孤狼点点头,紧锁的眉毛稍稍打开,目光也柔和许多,任由锦绣搀扶着往候晓谕走去。
众人进了驿站,军医忙碌着给受伤的人疗伤,候晓谕伤势较轻,简单处理后也着手为伤员治疗。
章逸云只受了轻伤,而他手下的侍卫牺牲不少,但此时此地只能暂时将她们草草安葬,心情异常沉重,不愿多言。
锦绣也不便打搅他,候晓谕也不要她帮忙,只叫她陪着孤狼。
孤狼包扎好伤口后终于撑不住昏睡过去,手臂、肩膀、胸口均缠满绷带,肩头已渗出血渍。
昏迷中的孤狼不能刻意隐忍,面容透出丝丝痛苦,双目紧闭,额前和胸口满是细密的汗珠,脸颊蕴上不正常的绯红。
锦绣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烫手。
绞了温热的湿布轻轻为他擦去汗水,擦到他胸膛时,孤狼身体忽然微微一震,右手猛地擒住了锦绣的手腕用力一拉,锦绣猝不及防扑到他身上,急忙撑开身体,避免压倒他伤口。
孤狼胸口急剧起伏着,剑眉拧起,紧握她的手,辗转头部,呼出的滚烫气息吹拂到锦绣脸上。
锦绣脸一红,刚想移开,孤狼痛苦地闷哼一声,左手一扬,搂住了锦绣的颈脖,力气之大令锦绣顿时伏到了他身上,脸颊触碰到了他的肩上,孤狼痛得仰起颈脖低声呻吟,慢慢张开眼睛。
锦绣努力用肘部撑在他身体两旁,拉开了些距离,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墨瞳。
那双眸子不似往日那般清亮,比平时湿润,半眯着眼帘,睫毛并不是很长也不卷翘,却根根分明,眼角因高烧染上一缕嫣红,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媚惑。
孤狼涣散朦胧的目光一遍一遍仔细打量着锦绣的脸,忽然低声呢喃一声:“绣,我找了你好久。。。”
锦绣一怔,刚想说话,孤狼放在她脖子的手突然用力揽过她的头,下一秒滚烫的唇就印在了锦绣的唇上。
锦绣脑瓜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孤狼炙热的嘴唇毫无章法的在锦绣唇上碾转吮吸,双臂牢牢地箍住她娇小的身体,修长的左腿圈住她的小腿,截断了锦绣逃避他的所有可能。
锦绣不敢用内力挣开孤狼禁锢,只能任由他虐待自己的嘴唇,直到一丝腥甜在口腔蔓延,孤狼才放开她。
锦绣嘴唇已被蹂躏得破了皮,火辣辣的痛,她咧嘴嘶了一声,不满地斜了孤狼一眼:“你真跟狼似的,咬人嗫?”
孤狼凑近她,伸舌舔了舔她唇上的伤口,痛得锦绣往后缩脖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别来了,你受伤发着烧呢,清醒点!”
孤狼稍稍偏头,迷蒙的墨瞳眯了一下,忽然微微一笑:“没有烤黄羊味道好。”
锦绣顿时头顶冒烟,一梭子眼刀射向孤狼,咬牙道:“敢情你刚才把我当烤肉吃啊?”
孤狼笑着低声呢喃了一句,锦绣疑惑地凑过耳朵:“你说什么?”
“娶我。。。”孤狼因高烧变得艳红的薄唇在她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忽然含住她的耳垂。
锦绣一抖,鸡皮疙瘩掉满地,正想呵斥他,孤狼松开她倒回床上再度昏迷。
锦绣捂着火烧似的耳朵,站起身呆呆地看着再度昏迷的孤狼,良久叹了口气,端起木盆打算去换水,转身看到候晓谕含笑站在门口。
锦绣干笑道:“师父,你是啥时候来的?”
候晓谕媚然一笑,款款走近,伸指点了一下锦绣被咬破的下唇,痛得锦绣一哆嗦:“在孤狼把你嘴唇当烤肉吃的时候。”
锦绣脸也跟着耳朵一起发烫,尴尬无比,转了转眼珠,嘟起嘴诉苦:“我也没料到他突然就发动‘袭击’,来上一通狼咬,师父您看,我嘴巴被咬得多惨啊!血淋淋的呢。”
候晓谕勾起锦绣下巴,满目怜惜:“啧啧,真是伤得不轻呢,可怜哟。”
锦绣得逞地眯眼笑,候晓谕玉指忽然一用力,迫使锦绣微张开嘴,紧接着候晓谕柔软的红唇印了上来,痛得锦绣直哆嗦,差点把水盆给摔了。
她不敢偏头避过候晓谕这甜蜜又痛苦的惩罚,只好默默承受。
说也奇怪,候晓谕香馨温热的舌尖舔过她唇上伤口后,居然很快缓解了疼痛,伤口收缩变小。
从候晓谕檀口隐隐传来药香,舔吻了一会,他才挪开了唇。
锦绣眨眨眼,感觉嘴唇一片清凉,不再疼痛,惊喜地看着候晓谕。
候晓谕不等她开口,就把她往屋外推:“去把水换了吧,我先给孤狼瞧瞧伤,以后我再跟你细算账。”
经过候晓谕精心治疗,孤狼很快退烧,伤势也无大碍,忙到此时,天也泛白了。
锦绣收拾好东西,见候晓谕十分疲累,走过去横抱起他:“师父你累了,我带你去歇息吧。”
候晓谕也不挣扎,微笑着颔首,很自然的靠在她肩窝,圈上她颈弯,闭上眼休憩。
锦绣吻吻他柔滑的青丝,抱着他走到隔壁房,轻轻放到床上,候晓谕居然已经睡着。
锦绣轻手轻脚帮他脱去外衣鞋袜,盖好棉被,坐在床头,静静端详着候晓谕的睡容,目光定格在他包着纱布的颈脖上。
心开始阵阵抽痛,什么时候他武功变得这么弱了,自己居然毫无察觉,还以为他是最不用担心的那人,竟然让他陷入危险境地,如果这次不是谭影及时出现,这人只怕已经
手指紧抓着膝头,俯□在候晓谕鬓角吻了吻,躺下钻入被中,轻轻拥着他,合目柔声道:“师父,以后不许再瞒着我,要记得哦,你死了我绝不独活”
很快锦绣鼻息变得绵长。
候晓谕长睫一颤,睁开眼凝望身边人的睡颜,回拥住她,埋首在她怀中:“我与绣儿至死方休。”
作者有话要说:俺是亲妈亲妈亲妈!!! 我不是后妈~~~~~~~~~~~
看俺多好啊,元宵节送亲亲 3╰)╮
嗷嗷嗷,打滚~~~~~~~ =v=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今天过节,不要bw我好不~~~~~~··
79
79、蕴育爱结晶
似乎预感到了她今日会回来,玉冰鉴很早就起床,只要听到门外有马蹄声传来,总会亲自打开院门站在门口眺望。
当发现只不过是路人经过,本晶亮的冰眸一次比一次黯淡,却仍旧执着守望。
近些天,玉冰鉴身体有些虚弱,小碧不得不陪在他身边,看到他如此,心中不免对锦绣有些埋怨,忍不住嘀咕:“那个女人也真是没良心,外出这么久连个信也不捎回来,好不容易托人带了口信,也不说个回家准确日子,害宫主您苦等。宫主,等那女人回来,你要好好说她一顿才是。”
玉冰鉴看了小碧一眼,声音清冷:“锦绣是我妻主,你以后要称她为君侯。”
小碧嘟起嘴不情愿的点点头。
玉冰鉴轻叹一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不再言语,继续默然等候。
小碧怕他站久了劳累,奔到屋中拿了件外衣,又搬来一把靠椅,给玉冰鉴披上外衣,刚想扶他坐下,玉冰鉴扶着他的手忽然一紧,黛眉微蹙。
小碧紧张地问:“宫主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玉冰鉴不语,一会儿后展开眉头,舒了口气:“没事,突然有些肚痛罢了。”
小碧扶他坐下:“要不咱们找个大夫瞧瞧?”
玉冰鉴摇摇头:“无碍,晓谕哥就要回来了,他是神医,还用得着请别的大夫么?再说,也不甚要紧的。”
小碧皱眉道:“宫主您这几天身子都不大好,等那女人。。。君候回来了,定要她好好陪陪您!按理说,您是她第一个夫郎,又是玉寒宫宫主,怎么也该排在第一位吧。”
玉冰鉴知他小孩子心性,不去计较,只管一心等候。
直到蓝君梦等人下工回家,锦绣的马车还没有出现,眼见天色已晚,玉冰鉴身子又虚,蓝君梦坚持请玉冰鉴回屋,玉冰鉴只得起身。
众人正准备关门回屋,玉冰鉴脚步一滞,轻声道:“她回来了。”
小碧瘪瘪嘴:“宫主,这句话您今儿说第二十遍了。”
“不,这回的确是她。”玉冰鉴转身望去,斜阳余辉温柔的洒在他周身,为他镀上一层金黄淡雅的光芒,冰眸似被尚有余温的光芒融化成浅泛涟漪的湖水,闪耀粼粼波光。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夕阳之下,小路尽头,果然有两辆马车朝他们驶来,越来越近,隐约都听得见车轮转动碾压小石子发出吱呀吱呀之声。
车妇响亮的一甩马鞭,前方那辆马车车帘一掀,露出那张被玉冰鉴魂牵梦萦的脸。
随后,那人也远远的看见了玉冰鉴,赶忙把手圈在嘴边,大声呼喊他的名字,不断告之她回来了!声声呼唤兴奋中夹杂着些微哽咽。
玉冰鉴如水的眸子悄然泛红,他松开扶着小碧的手,一步一步向那人迎去,上次他只能等在宫门前,无法出迎,这次终于能在她回到身边的第一时间走向她。
锦绣放下手,痴痴看着微风中慢慢迎向自己的男子,芙蓉玉面白衣如雪,青丝轻扬翩然若仙,那平日极少有波澜的冰眸,在与她视线交织的一刻,暗藏的思念便汹涌而出,将她深深卷入。
锦绣没等马车驰到玉冰鉴面前,就纵身飞出马车,向他奔去。
玉冰鉴停下脚步,静静等待。
锦绣冲到他面前停驻,细细端详着他,唇角上翘,伸出双臂将他揽入怀中。
锦绣个子长了些,已经与玉冰鉴差不多高了,玉冰鉴顺从地依靠在她肩头,环抱住她。
锦绣在他耳边轻声道:“冰鉴,我回来了。”唇轻触白玉般的脸颊,埋首在他颈脖,贪婪地深吸着那幽兰清香。
马车停在他们身旁,候晓谕等人下车来,也不去打搅他们,只默默看着。
两人终于分开,玉冰鉴淡色薄唇已然微扬,眸中的寂寞消散无踪,他抚上锦绣的脸庞:“我想你。”
只三个字,再无多言,却足以让锦绣爱怜之上更添心痛,握住他的手亲了亲:“我也是,好想好想你。”
候晓谕上前挽起玉冰鉴,两人相视一笑,三人一同往家中走去,孤狼小跑着追上她们。
章逸云站在马车旁并没同去,目送着她们走入院门。
院门口那不高的门槛,划分出槛内槛外人,而他只能站在槛外。
叹了口气,正欲离去,忽然一声呼唤,锦绣不知何时跑了出来,站在院门槛外,笑盈盈向他招着手:“章公子,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好。。。”
未及思量,内心蛰伏的渴望已脱口而出,等他惊觉,为时已晚。
锦绣向他走来,笑道:“走吧,尝尝我夫郎的厨艺,保证以后你都吃不下醉仙楼的菜。”
章逸云微微一笑:“好,那就叨扰了。”
锦绣推着他往家中走去,玩笑道:“能被你叨扰,咱三生有幸!”
章逸云心中一甜,唇边笑意更浓。
晚饭后送走章逸云等人,已是掌灯时分,小碧憋不住话,不顾玉冰鉴嗔怒的眼神,告诉了众人玉冰鉴身体不适已有数日。
候晓谕急忙为玉冰鉴把脉,锦绣颇为愧疚,拥着玉冰鉴:“你身子不适我都没发觉,我真是迟钝。”
小碧斜了她一眼:“你心里但凡有宫主,怎会没注意到?”
“小碧!”玉冰鉴严厉地瞪了小碧一眼。
锦绣没心思跟小碧斗嘴,手掌轻轻抚着玉冰鉴的背脊,垂首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玉冰鉴摇摇头,柔声道:“不,你很好。小孩子的话别放心上。”
候晓谕松开把脉的手,抚了抚玉冰鉴的青丝,对锦绣微笑道:“你啊,说你粗心还真不假,就快当娘了都懵懂不知。”
“啥?”锦绣闻言心咚咚直跳,两眼犯迷糊:“我。。。当娘?当什么娘?”
候晓谕白了她一眼,揽住玉冰鉴柔声问道:“冰鉴,这几日可是无力嗜睡,吃不下食物,时不时想吐?”
玉冰鉴想了想,点点头。
候晓谕握住他的手:“你这不是害病,而是害喜!恭喜你,你怀了小宝宝了,快要当爹了。”
玉冰鉴愣住,旋即惊喜地看向候晓谕。
候晓谕颔首,同样欢欣,再一次肯定:“没错,你要当爹了,千真万确是喜脉,才一个多月,日后可要好生注意了。”
锦绣张大嘴瞪圆了杏眼,喜上眉梢,指着自己鼻尖,结结巴巴:“我我我,我要当。。当娘了?!”
突然跳起来大笑道:“我要当娘了啊!!哈哈哈!我有小包子了!!哈哈哈哈。”
卓娅走过来轻轻给了她一拳,笑道:“你这混蛋这么走运,居然当上娘了!恭喜你啊!!”
锦绣鼻尖朝天,得意瞄了眼卓娅:“你就老实说你羡慕嫉妒恨我吧,我要当娘了,你八字还没一撇呢。”还故意朝蓝君梦那边努嘴,摇头晃脑。
卓娅嘴角抽抽,咬牙道:“你这人果然欠揍,听别人说好话就皮痒!”
小碧附和道:“没错,她就是这样讨厌!”
锦绣不晃了,咳嗽几声,仍然欢喜不已,搂住玉冰鉴使劲亲了亲:“冰鉴,谢谢你,我好开心!”
玉冰鉴含笑依偎在她怀中,美眸满溢幸福。
孤狼蹦跶过来,好奇地盯着玉冰鉴的肚子,手伸了伸很想摸上去。
锦绣拍掉他的爪子:“狼爪子想揩油吗?”
孤狼晶亮的墨瞳睽着玉冰鉴,认真说道:“我想摸摸小宝宝。”
玉冰鉴玉面蕴红,羞涩地垂眸。
锦绣紧忙搂住他,护住他的肚子,瞪了孤狼一眼:“现在哪里就能摸到,等小宝宝生下来再给你看。”
孤狼咧嘴开心得笑着:“我以后也要生小宝宝。”众人差点集体绝倒。
锦绣白了他一眼:“你只能生小狼崽,去去,别来刺激我们了。”
候晓谕忽然轻叹一声:“没料到冰鉴如此快就怀上了孩子,他解蛊不到一年,身子很虚,本不宜怀孕,以后需要精心调养,方能有望保住腹中胎儿。”
锦绣一惊,转而担忧:“这都怪我糊涂,师父,冰鉴怀孕可有危险?”
玉冰鉴也抬头期待地望着候晓谕,候晓谕犹豫了一下,随即宽慰的笑道:“为师必会尽全力照顾好冰鉴,虽无十成把握,但总有希望保住孩子,只是过程会很辛苦,日后生产难免危险,怕冰鉴熬不住。”
锦绣咬咬唇:“若是冰鉴怀这孩子会有生命危险,那我宁愿不。。。”
玉冰鉴伸手掩住她的嘴唇,美眸坚定的直视着她:“我要这孩子。”转身握住候晓谕的手:“晓谕哥,我想要这孩子,我不怕危险。”
候晓谕眼眶微红,回握住他的素手,慎重道:“放心,有我在,定不让你跟孩儿出事。”
众人稍稍心安,见天色不早,劝慰了一番,各自回屋休息。
锦绣自然陪玉冰鉴,候晓谕本要叮嘱几句,锦绣紧忙保证道:“师父放心,冰鉴身子虚,就算没有身孕,我也绝不敢再动那心思了。”
候晓谕白了她一眼,嗔道:“知道就好!别忘了你动了那一次心思,害冰鉴日后多受好多苦!可给我记着一辈子才是。”
锦绣流着冷汗拼命点头:“再不敢乱来了。”
锦绣小心伺候玉冰鉴洗浴后,把他抱上床,安顿好,自己也洗浴了,一同躺下,将他轻轻拥住:“冰鉴,以后要辛苦你了。”
玉冰鉴垂睫轻声道:“不辛苦,我很开心。”
锦绣一手轻柔地隔着亵衣抚摸着他平坦的腹部:“这里住着我们俩的小娃娃呢,日后生下来,他一定跟你一样美一样善良。”
玉冰鉴恬静地注视着锦绣,将手覆盖在她手背上:“女孩子要那么美作甚?”
锦绣眨眨眼,凑过去啄了啄他的粉唇:“男孩女孩都好啊,只要别生出来像我就行了。我好想要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小冰鉴呢。”
玉冰鉴目光更柔,闭上眼,樱唇迎上她探寻而来的唇,唇齿久久缠绵,直到呼吸渐渐急促。
锦绣怕他动情,不敢再深入,恋恋不舍放开他香甜的嘴唇,掖好被子,吻了吻他的鼻尖,柔声道:“睡吧,晚安。”
天刚亮,锦绣就悄悄起床赶去上工,到了箫家总店,被告知箫肃已经在等着她了。
锦绣暗中感叹,箫肃能有今日的地位,应征了一句老话:成功人士都是永远比其他人勤劳滴。无论自己来得多早,箫肃总会比她更早,所以箫肃是老板,而她是员工。
箫肃接过木匣放到桌上,取出那对玉狮子,细看一番,颔首赞道:“三掌柜果然不负重托弄到了镂兰白玉狮子,总算我没看错人。这回秦王寿宴箫家也不会失礼了。”
他小心将玉狮子放回匣中,对锦绣笑道:“秦王大寿那天,你与我一同去王府贺寿献礼吧。”
锦绣有些措手不及:“我也去?但我只是个小伙计,身份低微,且这段时间我打算把自己的婚姻大事办妥了,正式娶我两位夫郎过门。那么多掌柜不能都陪你去么?”
箫肃一怔:“你要娶候晓谕跟玉冰鉴么?这么快?”
锦绣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都快当娘了,总不好还拖着不娶孩子他爹吧。”
箫肃惊喜道:“两位中哪位公子有喜了?”
锦绣笑道:“是冰鉴。。。已经一个多月了,我想尽快娶他们过门,虽然暂时不能入籍,但也要正正经经给个名分。”
箫肃点点头:“说的也是,男儿家谁不盼望能风风光光嫁一个好妻主呢,不过。。。”
他展扇摇了摇:“秦王寿宴就在两日后,你跟我去一趟也不会太耽误婚事。那日秦王府上必定权贵巨富云集,见见世面也未尝不可。且听说皇上凤后会亲临寿宴,连各国都会派使节前来贺寿,其中包括伽陀国的皇室成员。。。”
锦绣心中一紧:“伽陀国。。。皇室使节么。。。”
箫肃点点头,眼神颇为玩味:“不如参加完秦王寿宴,你再操持婚事也不迟。如何?”
锦绣思绪微乱,相思的苦涩滋味涌上心头。
广袤的草原上啊,那儿有一位英俊男子,目光宠溺温柔,胸怀若海,正直如扎雅格齐,一身银色铠甲,端坐于夜龙白马之上,遥望她离去的方向,永远等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小包子,终于有了小包子了,那啥,第一个怀小包子是冰山美人,然后是保密~~~~~~=v=
虽然一个多月就被查出来了,但俺家师父是神医么,女尊跟现实不一样咩。嘿嘿嘿,扭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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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王府众生相
秦王府外,玉辇纵横金鞭络绎,来庆贺秦王三十大寿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甚至连皇上凤离婷都将驾临秦王府为秦王风池莲亲自庆贺。
府外鞭炮声不绝于耳,一批接一批的贺礼不断抬进府中。
秦王甚至包下了皇都最有名的戏班进府唱戏助兴,苍月城首席花魁兼第一舞姬廖鑫儿也到场庆贺,现在正坐在楼阁上,陪坐在秦王身边。
秦王风池莲并不看他,只慢慢品茶。
端王凤远琪抱着一名娇美的舞姬,拿着酒杯坐在对面,她调笑道:“皇姐,这么大喜的日子,身为寿星的你怎么光喝茶水呢?来来来,还是跟小妹喝一杯美酒吧。”
风池莲放下茶杯,手指作势禅了禅衣摆,眼都不抬,恍若未闻。
凤远琪好像习惯了秦王的冷遇,继续挤眉弄眼调笑:“你不喝酒也别冷落了身边的绝世美人嘛,难得廖公子前来助兴,你就不能赏个笑脸给人家?”
风池莲凤目微抬,脸上那道伤疤触目惊心,她尚未开口,身旁的廖鑫儿启唇笑道:“端王爷说笑了,鑫儿出身桃李蹊,能参加王爷九千岁的寿宴已觉得万分荣幸,只求能一旁侍奉便好,怎能越矩忘了身份呢。”
秦王眼一挑,回首瞥了他一眼,廖鑫儿垂眸含娇微笑。
风池莲冷哼一声,收回目光,淡然道:“本王对风月之事从来不感兴趣。”
端王故作惋惜,捏了捏怀中美人娇嫩的脸颊,坏笑道:“月姬,幸亏你遇到的是本王,若是今儿侍奉的是我皇姐,那就可惜了,我皇姐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她啊,一颗星心都拴在某个绝世公子身上呢。”
秦王睇了端王一眼,目光冷冽如冰。
凤远琪冷不丁哆嗦一下,咳嗽几声,干笑道:“我开玩笑呢,皇姐别在意。”
秦王站起身,对周围宾客略一点头,拱手道:“本王要去准备迎接圣驾,离开一下,暂时失陪。”说罢撂下端王与廖鑫儿,径直离去。
廖鑫儿幽幽叹了口气,起身向端王翩然施礼道:“鑫儿也得去准备一下了,待会儿还要献舞。”
待廖鑫儿离开后,端王摇头叹道:“可惜了这么一个绝世美人,白白被皇姐冷落。”
又伸手摸着怀中美人柔嫩的脸蛋,坏笑道:“月姬,你今天涂了多厚的粉呀,看看,全沾到我手上了。”
月姬葱白食指轻戳了下端王的胸口,娇嗔道:“王爷干嘛如此奚落奴婢,怕是看上别的公子哥,嫌弃奴婢了吧。”
凤远琪一把捉住他的小手,嘴唇故意轻擦过月姬的耳垂:“你的手也要多保养,学学人家廖鑫儿,不过,今日擦的胭脂好闻,是什么花瓣做的啊?”
月姬嘟着嘴,推开她的头:“我哪敢跟廖公子比啊,王爷既然已嫌弃了奴婢,还抱着奴婢闻香作甚,快离了我这里吧。”
端王一把搂紧他,眯眼笑道:“你敢推开本王,今晚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这小蹄子。”
周围的官员贵族们都哄笑起来。
其中一人问道:“听说今儿皇上还特意命宫廷乐师们前来助兴,其中包括凤启国第一乐师雪飞离,那首蒹葭飞天曲堪称仙境之乐,极难弹奏,当今世上除了雪飞离之外,无人能演绎,不知今日能否有幸听到他演奏这首曲子。”
旁人附和道:“早就耳闻‘仙乐蒹葭飞天曲,独传飞离惊世人’的传说,一直未能有幸聆听,说不定今日托秦王大人的福,能一尝夙愿呢。”
“雪飞离啊”端王笑容很玩味:“他虽然琴艺冠绝天下,相貌又生得极美,但可惜是个哑巴,还偏生自视甚高不识抬举,本王可不稀罕听他演奏什么劳什子飞天曲。”
众人哑然,月姬急忙替她斟上酒,撅嘴娇声道:“月姬不好么?王爷为何如此惦念那个什么雪飞离?”
凤远琪大笑着举杯一饮而尽:“不提那人了,还是月姬善解人意,今儿好好陪本王乐乐吧。”
楼下,秦王冷冷扫了一眼欢声笑语的楼阁,凤眸闪过一丝厌恶,她转身往园中走去。一路上,众人见到她都停驻一旁,恭敬施礼。
风池莲进了书房,并不掩门,坐在靠椅上,仆人上了一杯香茶便退下。
她端起茶,拈起茶杯盖将茶沫轻轻刮去,神情专注,姿态美妙,凤眸平静如水,全无先前的冷冽狠厉。
本静谧的走廊中,忽然传来声声悦耳铃铛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莲步随着铃铛声戛止,停在书房门口。
“鑫儿见过王爷。”云鬓淡香玉面樱唇,窈窕佳人风华正茂。
廖鑫儿妖娆美目水光点点,期盼又微带怯意的望着秦王,雪白修长的手略为紧张地绞着丝帕。
可惜,风池莲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品茗香茶。
廖鑫儿抿抿嘴,轻移玉步走进书房,回身将门掩好,想了一会又悄悄闩上,忽然,风池莲冷声道:“打开门!”
廖鑫儿手停在门闩上,轻轻颤抖,他闭上眼紧咬红唇,放下手,并没打开门,而是慢慢转身朝风池莲走去。
走到她跟前,跪下来伏在她膝上,低低抽泣,晶莹的泪珠滴落在秦王红色衣袍上。
风池莲默然看着他,等他终于抬起头,风池莲伸手挑起他下巴,芙蓉玉面泪痕犹存,微红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深情款款。
廖鑫儿哽咽轻唤:“王爷鑫儿好久没见到王爷了”
风池莲食指划过他玫瑰色的红唇,目光毫无波澜,淡漠地看着他:“我还让你活着,就是对你莫大的恩赐,懂吗?”
廖鑫儿痴痴看着风池莲,轻声道:“若是要鑫儿活着离开王爷从此再不相见,不如赐死鑫儿。”
风池莲眼一眯,放开了手,冷声道:“哭够了就起来。本王有事交代你。”
廖鑫儿拭去眼泪,翩然站了起来。
风池莲不再看他,端茶吹了吹:“箫阳这只老狐狸怕是察觉了我们的事,李桓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廖鑫儿神情冷峻,俨然换了人似的:“王爷的意思是除掉这个废物?”
风池莲摇摇头:“让她多活几日吧,她大事办不成,控制箫家那些小喽啰还是挺有一套。目前棘手的反而是章逸云”
一听风池莲提到这男人的名字,廖鑫儿心中不觉泛酸,又不敢显露半分,只垂眸静待。
秦王瞥了他一眼:“暗卫已查出玉寒宫余孽潜伏在皇都附近,只是他们身边多了几个棘手的人,牵扯了盟国,现在暂且不要动他们,撒网捞鱼最好一网打尽,不急在一时。这群人中还有伽陀国大驸马锦绣,此人挺不简单,不仅令伽陀国密灵王痴心相许,成为箫肃亲信,还三番四次救下章逸云,甚至插手查案阻我大业!你给我想法接近她,用美色||诱她为你所用,顺便离间那群人的关系,必要时牺牲一下也未尝不可。”
廖鑫儿惊讶地瞪大了美目,颤声道:“王爷妾身不愿意侍奉其他女子”
“闭嘴,你当你是什么?”风池莲峨眉紧蹙,不耐烦地喝道,目光阴霾:“胆敢忤逆本王,你就永远呆在春带雨迎来送往吧!”
廖鑫儿只觉得她的眼神如刀般割在自己心上,抖索着跪到地上:“王爷若要鑫儿为您去死,鑫儿绝无半句怨言,可是,王爷可否只让鑫儿此生只侍奉王爷一人?”
风池莲失去耐心,一脚踢在廖鑫儿软腰上,怒道:“你不要以为侍寝过本王,就把自己当成了主子,若不听从本王命令,本王有的是办法叫你求死都难!”
泪水滑落脸庞,廖鑫儿忍痛挣扎着重新跪好,低着头轻声道:“一切听从王爷吩咐。”
锦绣跟在箫肃身后跳下马车,箫阳先行带着贺礼进府去了。
箫肃嘱咐锦绣道:“带你来参加秦王寿宴,可别乱了方寸丢箫家的脸。”
锦绣连连点头:“箫老板放心,我一定不会给您丢面子的。”
箫肃打量她一番,称许道:“这身衣裳还挺适合今日的排场。”
锦绣摸摸身上这件淡红绸衫,得意笑道:“是师父给我做的,他选料眼光不但特好,手艺更称得上是最棒的裁缝师。”
“此话倒不为过。”箫肃也赞同,抬首向她身后一瞧,笑道:“逸云也到了,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恐怕是被章丞相押解来的。”
锦绣转身一看,果然看到章逸云跟在章莲后下了马车,章莲还特意附耳嘱咐了他几句,章逸云满脸无奈的点点头。
随后,两人带着抬着礼物的仆人们朝她们走来。
箫肃对章莲恭敬施礼道:“箫肃见过章丞相。”
章莲笑看着他:“不必拘礼了。你母亲呢?”
箫肃抬头微笑道:“母亲大人已入府了。大人今日红光满面,神采飞扬,必定也有喜事临门。”
章莲哈哈一笑:“箫公子真是人精,本官近日确有件喜事,不过,今日主角乃秦王大人,日后,我再告诉你吧。”
她转头吩咐章逸云:“我先去拜见秦王,你就跟箫公子多聊聊吧。”章逸云应诺。
章莲带着众仆人朝府里走去,与锦绣擦肩而过,忽然顿住脚步,回头疑惑的打量一下锦绣,锦绣忙低头让到一旁。
章莲转身慢慢朝她踱来,仔细的端详着她,疑惑道:“这位姑娘是?”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个男主终于冒头了,嗷嗷嗷,是的,他是个哑巴,不是天生的哑巴,他变哑而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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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初见雪飞离
箫肃不着痕迹地挡住锦绣,笑道:“她是我表妹,名叫萧绣,如今在箫家做一名小掌柜,跟我一同来此见见世面,学学眉眼高低。”
章莲微蹙眉头,迟疑了一会,终是摇头叹道:“原来是箫公子的亲戚啊本官方才觉得她很像某位故人,一时失了神哎,想想也是,怎还会有她的亲人活在这世上呢”
章莲最后一句叹息令锦绣莫名心悸,不敢抬头看人,直盯着地面。
章逸云以为她初见朝廷重臣心生胆怯,急忙走过来提醒章莲:“母亲,先去拜见秦王吧,一会儿皇上凤后就快驾临了。”
章莲点点头,先行离去。
箫肃拍拍锦绣的肩膀,示意她安心勿乱,转头戏谑章逸云:“今日丞相大人可是把你五花大绑架上马车的?”
章逸云修眉一扬,笑道:“就差拿刀子直接架我脖子上了。”
锦绣诧异道:“章公子为何如此抗拒来秦王府啊?”
箫肃收拢扇子轻轻敲了敲她脑门:“不该问的休问。”
章逸云摆手笑道:“无妨,我跟萧绣姑娘已是朋友,有些事我迟早会告诉她的。”
箫肃看了看两人,眯眼笑道:“一趟蕲州之行令两位共患难成知己了么?”
章逸云俊脸微红,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倒是锦绣痛快地点点头:“我与章公子如今已是好朋友了。”
“哦?”箫肃展扇半掩面,故意拖长声音,意味深长的瞟了章逸云一眼:“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锦绣没觉得有甚尴尬,但章逸云听到锦绣肯定的话语本就难掩欣喜,被箫肃这么一调侃,更觉羞窘,急忙拉着他朝府中走去:“时候不早,我们也入府去吧。”
三人刚踏进门槛,就听府外一阵马蚤动,回头望去,秦王府前停下几辆豪华大马车。
负责接待贵宾的秦王侍婢从首辆最豪华的马车上扶下一位穿湖水色长衫、怀抱古琴、身形清瘦的男子。
罥烟眉含情目,玉面清辉,体态袅娜风流,此男子略显病容的绝美容颜令在场所有人无不震惊。
府中亦有好事纨绔世女闻声而来,瞧见那男子,俱惊喜道:“传闻第一乐师雪飞离会亲自抚琴为秦王大人贺寿,果然非假!”
众人的惊艳声传到阁楼上,端王凤远琪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情不自禁站起身往楼外望去。
月姬粘了过来歪在她身上,摇着凤远琪的手嗔道:“王爷还说不理那人,可他一来,您的魂就飞去他那儿了,把月姬全忘脑后了。”
凤远琪回过神,笑嘻嘻搂住月姬香了一口:“我闻到好大股醋味啊,月姬身上还带了一坛老醋不成?”
月姬扭着身子依偎到她怀中,撒娇道:“王爷别看了,多陪陪月姬吧,听说今日那雪飞离还要为廖公子伴奏呢。月姬稍后也会献舞,王爷就只看着月姬好不好?”
凤远琪抚摸着他柔软的腰肢,调笑道:“好好,本王今日就把这对招子挂在你身上,你总满意了吧。”
月姬娇羞地伏在她怀中,含笑望向楼下被众人簇拥入府的雪飞离,抬头悄悄看了凤远琪一眼,端王的视线又飘向那琴师去了,月姬媚长眸子闪过一丝落寞。
雪飞离被一群崇拜者簇拥着,几名宫人护着他走入王府,锦绣跟随箫肃也进了王府,章逸云在阁楼南边选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坐下,箫肃与锦绣也跟着他落座。
箫肃扇子指指阁楼东面,对锦绣笑道:“坐在东边的人全是朝廷重臣或皇室贵族。”
又指着西面:“西面则是凤启国商贾巨富。”
扇尖点点桌面:“这南边么,就是四品以下的官员或风流名士的地方了。”
锦绣一脸了悟的点着头,随后又皱眉道:“我只是个小伙计,东西南三面好像都不收留我这类的人,我还是下去吧。”
箫肃忍俊不禁:“放心,你混在人群里面丝毫不起眼,无人会注意你。”
锦绣不敢明着抛给箫肃卫生球,憋着嘴倒茶骨碌一口,差点呛着。
章逸云笑道:“我倒喜欢这里清静,不需要跟那些人奉承谄媚。”
锦绣边咳边摸出一条手帕,正准备擦嘴,忽见章逸云怔怔地盯着自己手中的手帕,仔细一瞧帕子,不觉脸红,讪笑道:“对了,这是章公子的手帕,我一直忘了还了,正好还你,放心,我洗了
财色兼收完结+番外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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