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4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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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斗 完结 作者:肉书屋

    第 4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激动起来,直起身子像是要扑向如熙,被就在边上的王爷轻轻一踢,就又翻倒在地上。

    “我佩服你的勇气,也同情你的遭遇,更能理解你的心情,但鄙视你的手段,因为你实在太笨,那年在宫里自杀的柳嫔都比你聪明。”

    “谁敢说我笨?谁敢说我笨!我会说话就会背《女儿经》,家里谁都没有我聪明,你居然敢笑话我笨?!”江紫怜挣扎着爬起来,又想扑,她的神智已经极度不清醒,但好在边上有王爷护法,看到她异动,又是一脚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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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往事 第8章

    “我知道贴身婢女在外面的另一种说法是宠婢,说白了就是和姬妾一个性质,逸王妃,大齐最尊贵的王妃头衔,你纵使容不下我和那两个姬妾,大可以在过门后再来清理,那时你就是把我当着王爷的面杀了王爷也拿你没办法,你依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逸王妃,除此之外,其他人没有资格动我半根头发。”

    王爷眼角抽搐一下,要是不知道如熙的身份可能真的会是这样的处理结果,但既然如熙现在身份不同以往,他怎么可能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如熙也太不信任他了吧。

    王爷还觉得委屈了。

    “会背《女儿经》又怎么了?尚书千金又怎么了?你所受到的教育是扭曲的,导致你的性格也是扭曲的。因为你爹是二品尚书,你高高在上,平常所接触到的人都要看你的脸色过日子,你高兴了他们才能有口饭吃,你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只因为你是唯一的嫡女。

    虽然你没有嫡亲兄弟,但你在家里的地位不会改变,我曾听说尚书夫人早先不光受到冷落还被生了长子的妾室暗地里欺侮,直到生了你这唯一的嫡女,江大人把你捧在手心如宝如珠。在这方面我承认你的确很聪明,你完美的利用了律法,你知道妾室是没有资格扶正的,所以那个生了长子的妾室虽然在江府的地位很高也不可能将你娘取而代之,江大人也不会去为了一个宠妾而自毁前途,你却可以对她指手画脚颐气指使,当她终于忍受不了的时候,也是被你扫地出门的时候。

    至于江大人他是不会介意这些的。说不定他还会夸赞你做得好,没错吧?

    只是很可惜,因为你娘地遭遇使得你错误的认为你娘的不幸都是府里地姬妾们引诱了你的父亲而造成地。所以你恨她们。而你的那些庶出的兄弟们,想必也把自己老子的那一套给学了个全。于是连带的你开始恨起那些用美色和身体来引诱男人从而换得衣食无忧地女人们,所以我一点都不奇怪你后面的那些报复行为。

    于是我能够想像和理解处于这种心态下的你当得知皇上将你赐婚给王爷的时,你尚未过门就对王爷的女人开始了残忍的打击的行为是非常正常和合理的。”

    所以我同情你,你们家落到今日下场,也是咎由自取。谁叫尚书大人家教不好。”

    讲了这么大段的话,如熙地语气始终平淡,情绪也很平静,简直就是不带任何感情的陈述一件事实,半个多月前发生的事就好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与她无关一般。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不能等到过门后再动手,那样风险不是要小很多吗?”

    江紫怜呈跪趴地姿势卧在地上,肩膀抖得厉害,几次想直起身子都没有成功。也不知道是不是王爷那一脚踢伤了她。

    挣扎了一会儿,江紫怜终于抬起头来,怨恨的表情让她地脸都扭曲了。好在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突然看到这么一张两眼赤红地脸。胆小的可能都得吓出n来。

    “你不过是个贱婢。想知道?等下辈子吧!”

    “你要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你。日后想说地话我也不愿意听了,你好好养伤吧,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了。”如熙的眼睛弯了弯,如果不去注意她脸上的痂疤的话,会觉得她的这个笑容与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只是在当下,却让人觉得背上发寒。

    “来人。;k更新最快。”

    “少爷。”郎孜应声推门进来,一抱拳。

    “将她带下去,好好照顾着,别让她跑了“是,少爷。”郎孜绝没有半分客气,直接提了江紫怜的后脖衣领就将她给提走了,跟提小猫小狗似的。

    “如熙,你不会是真的要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做吧?”七长公主忧心忡忡的看着如熙,不会真的是刺激过度了吧?

    “为什么不呢?我的手伤成这样,经脉肯定受损,能不能完全恢复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不是我不信任幽伯,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乐观。”

    “那也不必要用这么血腥的方式啊,要活生生的划开肚子,还不等你做什么呢,就得活活痛死了。”

    “怎么会呢,针刺麻醉就是了,我会让她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看着我是怎么将她的肠子从肚子里给拿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人的肠子的弹性有没有羊肠子那么好,要是我的手能恢复的话,我到是想做件东西来给凭栏院和摘星楼的姑娘公子们用,他们天天迎来送往的更要多多保重自己的身体。”

    “呕……”七长公主实在忍受不了了,捂着嘴,飞快的跑了出去。

    结果突然失去支撑的如熙不可避免的倒了下去,眼看着她重伤的背部就要与床板来个亲密接触。幸好,有人及时接住了她,没让已经脱了好几层皮的背部再度遭到重创。

    “谢谢岳公子。”一只坚实的胳膊稳稳的揽住了如熙的肩,然后轻轻的扶着她脸冲外侧躺下,并为她盖好被子,如熙轻声道谢。

    岳夜鸣默默的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如熙那些血淋淋的言论对他也造成了冲击,他需要好好整理消化一下,然后想想对策。

    王爷也是一脸惨白,如熙最后一句话让他不寒而栗,用人肠子做成的东西给人用?

    王爷于是也飞快的离开了,就是姿势比较怪异,同走同脚。

    留在最后还没走的幽伯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越想越兴奋,赶紧把闭着眼睛的如熙给晃醒:“你说的针刺麻醉真的可以在人清醒地状态下划开肚子?你在哪里看到的?”

    “呃……”如熙转转眼睛,想着怎么措词。

    针灸在中国的历史很悠久。但是针刺麻醉却始于1958年,到她上辈子生命结束时都不满50年,而这个与中国很类似地世界。针灸的水平也与中国古代一样,还不具备发展出针刺麻醉地条件。所以如熙也有所犯难,怕万一没解释清楚误导幽伯那就不好玩了。

    “理论上应该是成立的吧,不是说针灸可以减轻病人的痛苦吗?”

    “啊?你刚才是胡说的啊?”

    “幽伯,应该不算胡说吧,也许真的可以朝这个方向研究一下呢?前人没有弄出来。后代就不能搞啊?”还是不要讲太多地好,新知识的更新要慢慢来,一口吃不成一个大胖子“那把人肚子剖开之外还能再缝起来吗?不会失血而死吗?”

    “幽伯,疡医的职责是什么?这不就是他们的专业范畴吗?他们不会只满足于割个脓包、治个刀伤什么的吧?幽伯,你难道不想知道人的身体内部是什么样子的吗?”如熙觉得她真的是很邪恶,竟然引诱幽伯这个从毒入医的危险分子。

    “小丫头,你要是个男儿身该多好啊,老夫一定收你为徒,就冲你地这些个想法。将来一定有大成。”

    “幽伯,无妨啊,大不了我做个黑医就是了。反正有你的名号在上头罩着,不愁没有病人。再说了。那些江湖中人也不在乎这个,只要能救自己的命。管他是不是有医证地大夫。”如熙也似在开玩笑一般说笑着。

    “嘿嘿嘿嘿,你到是想得妙,好好歇着吧,一会儿该吃药了。”幽伯更狡猾,不否定也不肯定,嘴角高扬的出去了。

    如熙也微笑着再次闭上眼睛,重c旧业始终是她地梦想,能有个顶级地师傅那是最好不过,至于未来她要如何重c旧业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七姐,我有话跟你说。”王爷离开了如熙地病舍,追上七长公主,与她一道回她的闺楼。

    “你想说什么?”七长公主与王爷一道进书房谈,两人坐下,丫头送上茶水。“你说如熙会不会真的拿江紫怜抽筋扒皮啊?”王爷还纠结于这个问题。

    “呕……”正打算润润喉的七长公主差点把茶杯给扔地上,“你这家伙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个话题了,还嫌不够恶心人啊?”

    “可是……如熙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那你想怎样?”

    “哦,没什么,我只是想如果她真的要这样做的话,我是不是要给她另外安排一个地方,你不是说这里沾上血腥不吉利嘛。”

    “找死!叫你不要说了。”七长公主一掌拍向王爷,王爷身子向后一缩,笑嘻嘻的闪过。

    “怎么?怕了?人家一小丫头都不怕,你怕什么?你不是见过的听过的比她还多嘛。”

    “十三,你是不是想我把你扔出去?”

    “呵呵,不想不想,我要是走了,剩岳夜鸣一个,我还怕你吃亏呢。”

    “吃……能吃什么亏?”七长公主一下口吃,脸庞觉得发烧。

    “咦?七姐,你找到克制岳夜鸣的办法了?”

    “事情还不到非要武力相向的地步,你昨天还自告奋勇去探他的底,现在呢?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着什么急,这个……总会问到的。”

    “还总会问到的。实际上是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开口吧?”七长公主一针见血戳破王爷的虚伪泡泡。

    “你不也一样,有能耐你去问啊。”

    “哼哼,我才不去呢,只要如熙在这里一天,他就跑不掉。我更加不着急。”公主这会儿又不着急了,老神在在的。

    “好,我就一直在这里呆到年前。我就不信找不着机会跟他说话,他总有主动找我们的时候。”

    “那时就是他要准备带走如熙的时候。”

    “我可以先带她走啊。”

    “呵呵。那我还得再派人在后面跟着。”

    “干嘛?”

    “捡人啊。打架总是要受伤的,捡一个是捡,捡两个也是捡,无所谓。要是你们伤了,那再带回来治;要是他伤了。那正好送官府交差。”

    “七姐真关心弟弟啊,能想得这么周到。”王爷皮笑r不笑地笑着。

    “那当然,谁叫我是你姐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就冲你这声姐姐,我也得帮你不是?”七长公主也巧笑嫣然,但比王爷还更显虚伪。

    “那可多谢七姐了,只要到时候不要给弟弟使绊子就好。”

    “哪能呢,我这里又没有什么好手。”七长公主眨眨眼。纯粹一副无辜小女人状。

    “哼哼,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屡次三番为那家伙开脱。你……”

    眼见着王爷即将说出什么惊人的消息,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让七长公主蹦到心口地心脏又回归原位。

    “七小姐在吗?”

    “进来。”

    “七小姐。”来人站在书房门口抱拳行礼。

    “幽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老夫想收如熙为徒。不知小姐和少爷有什么意见?”

    “哦?这是好事啊,我们没意见,只是如熙同意吗?”七长公主心里一喜,昨天还说到这事呢,今天就来了,老天都站她这边啊。

    “她没有异议。”

    “那可好,要不要搞个拜师仪式?”

    “不用麻烦了,喝杯拜师茶就可以了。”

    “行行行,我这就派人安排,幽伯打算什么时候进行?”

    “明天吧。”

    “呵呵,幽伯等不及了?如熙可是女孩儿啊,上次不还觉得可惜如熙不是男儿身?”

    “老了,没那么多时间了,既然眼前有一个合适的,又何必拘泥于是男是女呢。”

    “哈哈,好好,那就明天,我这就让人下去准备。”

    “有劳小姐了,老夫告退。”

    “幽伯慢走。”

    幽伯向七长公主和王爷又抱个拳,乐颠颠地下去了。

    七长公主和王爷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喜色。

    “哈,如熙做了幽伯的徒弟,岳夜鸣就是想带人走都不可能了。”

    七长公主乐得直拍巴掌,可是王爷就郁闷了。

    “这下连我都没法带走如熙了。”

    “哎呀,跟着你有什么好,在这多好,这里冬天不冷夏天不热,交通又方便,要什么有什么,跟着你走,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吃一顿苦头,到时候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喂喂喂,七姐,她现在可还是我的婢女。”

    “好啊,我写信给皇上,让他来决断,是让如熙跟着你走,还是让她留在这里跟幽伯学医。”七长公主脖子一扬,根本不怕王爷的威胁走,女孩家家地学什么医,又没什么用。”

    “哼,说不定皇上觉得在我这里更能保证如熙安危,同意让如熙留下呢?”

    “如熙是我的婢女,她的去留由我决定。”

    “连自己的婢女都保护不了,你这主子不要也罢。”

    “你……你……”七长公主成心往王爷的伤口上撒盐,把王爷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你”了个半天,“你”不出下文来。

    七长公主挥挥手帕冲王爷飞了个得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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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往事 第9章

    在七长公主和王爷的共同授意下,幽伯要正式收如熙为徒的消息被下人“不经意”的透露给了栖园的岳夜鸣知晓,用来试探他的反应。

    当着下人的面,岳夜鸣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提出希望到时候自己也能够亲临现场,然后等到对方一走,岳夜鸣转身就恨得咬牙切齿。

    混蛋!

    皇家的人当真是狡诈到了极致,竟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明着看孔优收如熙为徒是好事,但实质上却是借孔优拴住了如熙,日后想再带她走就难上加难。

    难道真的要自曝身份?

    可是不这样的话他又有什么理由去反对如熙拜师呢?

    岳夜鸣陷入天人交战的境地,左右为难。

    同时,幽伯要收如熙为徒的消息也转告给了如熙知晓,如熙自然心里欢喜,盼着明天快些到来。

    第二天上午,待如熙换过药后,小小的病舍里再度挤满了人,小翠端来一个茶盘,茶盘上放着一杯烟气袅袅的清茶。

    幽伯就站在如熙床前,如熙在小丫头的帮助下坐起身子,伸出双手,用掌根夹着茶杯端给幽伯。

    七长公主和王爷表情欣喜,但岳夜鸣却仍旧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见着如熙已经端起了茶杯,终于按捺不住,一把夺了过来放到了一边。

    “岳公子,你这是为何?”昨天没试探出岳夜鸣的反应,因此七长公主和王爷都防着岳夜鸣可能发难,就等着他呢。

    “在下只是想问一句,是不是非得拜师不可?”岳夜鸣的眼里只有如熙。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透盟。

    “当然,岳公子,学医是如熙毕生夙愿。幽伯肯收我为徒,是我的荣幸。”

    “但你可知。一旦拜师,你这一生都将没有自由的生活了。”

    “未来地事谁也说不到,今日我是奴婢,也许谜我就可恢复自由,如熙谢谢公子的好意。但如熙心意已决。”如熙不卑不亢,她只觉得奇怪,这个岳夜鸣未免对她有些关心过度。

    “是呀,岳公子,如熙都不反对,您不同意也要拿出理由来呀。”七长公主已经准备要看戏了,于是跟着加了一根柴,她就不信在这样的场合下都不能把岳夜鸣地秘密给出来。

    “七小姐,商少爷。在下知道你们如此迫在下的意图,想必今日已经存了想看戏地想法了吧?”岳夜鸣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下看破迷雾。

    “岳兄此言差矣。商某可没想过岳兄会在这大好日子里破坏人家的拜师礼。”

    “岳公子,难道你认为老夫收如熙为徒对你来说是不能接受的?”幽伯也c一脚。他很不满意有人打岔干扰他收徒。

    “岳公子。希望你能有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算你是客人,我也要不客气了。”七长公主拿出了炙地气势。

    “哼……”岳夜鸣轻扯嘴角,露出一个讥笑的表情,轻蔑的看了七长公主和王爷一眼,让王爷有些不满,他生为大齐最尊贵的王爷,何时受过这样的眼神。

    “岳公子,如熙很感谢公子当日的救命之恩,今日是如熙拜师的大喜日子,还请公子一边观礼。”发现屋里气氛不对,如熙急忙打圆场,她不想在稍后看到什么流血事件。

    “倘若当日不是因为你伤重,我也不会接受帮助赶来这里。手机站;更新最快。”

    “但公子还是来了,如熙也得已活了过来,所以如熙从心里感激公子,公子与小姐和少爷之间的间隙如熙不过问,只希望今日能完成夙愿足矣。”“但你一旦拜师,那你这终生将再也没有自由的一日。”

    “公子言重了,自如熙成为了少爷地婢女之后,如熙就已经没有自由的那一日了,除非少爷愿意开恩膝如熙奴籍。”

    “哼,要你家少爷开恩,难于上青天。”岳夜鸣瞟了王爷一眼,王爷回瞪他一眼。

    敢打他侄女的主意,不可饶恕,回头就抓去见官。

    “公子还有问题吗?如果没有地话,吉时快要过去了。”如熙小小的提醒了一下。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那在下也不再打扰,只希望你能答应在下一个心愿。”

    “如熙何德何能?”如熙有些惊讶,屋里其他人地耳朵都立刻竖了起来,就等着听岳夜鸣地心愿是什么。“岳某的心愿只有你能达成。”

    “好吧,请公子直说。”

    “只希望日后你能好好保护自己,不是每次都有那好运气被人救地。”

    “是,如熙明白,谢谢公子,如熙会保护好自己,所以如熙会努力向幽伯学习医术,相信日后很难再有人会轻易对如熙出手。”

    王爷一下子握紧拳头,这事的确是他失职,怨不得谁,但他保证绝没有下一次。

    “那就好,岳某就放心了,就此告辞。”

    “公子要走了?”七长公主和如熙异口同声。

    “是,岳某在此叨扰过久,既然如熙已经无事,那岳某也没有理由再呆下去,谢七小姐这些日子的款待,告辞。”

    “非得走吗?不能留下?”“不必了,留下也无意义。”

    “可是,岳公子,只怕你一离开,就逃不开外面的天罗地网了。”如熙又不是笨蛋,她当然知道岳夜鸣一旦走出雅情小居会碰到什么事,所以好心提醒,希望他能够权衡利弊。

    “无妨,让他们来吧,岳某自出道以来还从未怕过什么。”岳夜鸣说的很豪气。让王爷又是一阵气闷,他就不信了,他的手下会连个人都拿不住。

    “可是岳公子要是出了事。让如熙又情何以堪,还是留下吧。公子难道不想看到如熙恢复行走的那天吗?”如熙诚恳挽留,虽然她是最没有立场的那个,但她想弄清楚岳夜鸣对她地关心到底是为哪般。

    “是啊,岳公子是如熙的救命端,那就是商某的朋友。留下来吧。”王爷被七长公主暗中踢了一脚,心不甘情不愿地也出声挽留。

    幽伯看出端倪,悄悄的退到墙角,冷眼旁观。

    “这个……”岳夜鸣决心要走也是无可奈何,真让他甩袖走人他也舍不得,谁知道他走了之后如熙又出什么事,所以这番挽留也对了他地意愿,只是明面上还是要做些推辞。“如熙还想等能够行走了亲手向公子斟一杯感恩茶,公子若是走了。叫如熙又上哪去寻人呢?”

    “是啊,如熙说的在理,好歹她是你救回来的。就算要走,也请等到她能下床吧。至少你也走的安心不是?”七长公主在旁边帮腔。

    如熙说得情真意切。七长公主也说得诚心诚意,岳夜鸣仰天长叹一气。低下了头。

    “如此,那岳某只有再继续叨扰下去了,有劳七小姐了。”有台阶不下那是傻子,岳夜鸣很明白这个道理。

    “无碍的无碍地,只希望公子能住得舒适。”七长公主以袖掩口,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王爷很无奈又很气恼的冲着身后的白墙拼命的翻白眼。

    “那么,老夫现在是不是可以喝茶了?”幽伯很不客气的哼了一声,让其他人好不尴尬,这本是如熙的拜师礼,结果却成了现在这样。

    如熙抿嘴轻笑,示意身后的小丫头扶她躺下休息一会儿,等小翠换茶回来她正好可以休息一下,老这么坐着也很累人的。

    “抱歉,幽伯。”

    “哼,小子,我知道你关心如熙,但你不觉得你关心的毫无道理么,你是她什么人啊?”被冷落半天地幽伯心情非常不爽,借机发难,实则也是试探,而他这一问,也问出了在场其他人的心声。

    是啊,这岳夜鸣到底是为何如此关心如熙呢?

    岳夜鸣看着幽伯,但眼角余光却在注意如熙,如熙表现得毫不在意,脸上挂着浅淡的微笑,侧躺着,眼睛虽然也看着岳夜鸣,却不像另几人一样那么热切,给岳夜鸣地感觉就是,你姑且说之,她姑且听之。

    “呵,这个……”

    “不说也无妨,只是以后就不要再靠近老夫的徒儿了,虽然你是她地救命端,但男女有别,别让人家说闲话。”岳夜鸣刚开了个头,就被幽伯打断,一副根本就不耐烦听地样子。

    七长公主和王爷顿时泄气。

    幽伯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话大喘气了?

    “幽伯说的是,岳某自当从命。”岳夜鸣并不在乎,只要如熙在他地眼皮子底下就行,他在这里一天,就必须确保如熙安全,他已经是半分也不相信那个王爷了,自己的甥女还是自己来保护的好。

    “小姐,茶来了。”小翠重新换了杯热茶进来,之前的那杯早在这群人废话连篇的时候就冷得差不多了。

    如熙再度被扶起,用双手的掌根捧起茶杯递给幽伯,“师傅,请喝茶。”

    幽伯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再放回茶杯,整个拜师礼就结束了,就这么简单,却足足折腾半天才喝到这口茶。

    “恭喜幽伯收得爱徒,日后如熙一定会有大成,幽伯的医术后继有人。”喜庆的时刻当然要说喜庆的话,屋里众人此时都放下一切心事,纷纷向两个主角道贺。

    幽伯笑得那两颗绿豆眼都深深的隐藏在了脸上的皱纹里,“好好好,为师一定好好医治徒儿,待日后康复,为师一定送份大礼补偿今日的拜师礼。”

    “谢谢师傅,徒儿一定好好学习。”如熙最为高兴,这将是她生命的又一重保障。

    “小姐,如熙姑娘该喝药了。”又一小丫头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碗汤药。如熙一天得喝好几道药,比吃饭的频率都高。

    “拿过来吧。”如熙冲那小丫头挥挥白色的粽子手,在岳夜鸣眼里显得极其刺眼。

    汤药已经先放温了。并不烫嘴,如熙照样用双手掌根捧着碗屏住气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七长公主见侍候如熙地丫头有些忙不过来的样子,上前帮忙,从如熙枕头底下去摸如熙的手绢给她擦嘴,结果不当心带出了一件东西,叮当一声掉在木质脚踏上。然后滚落地上,接着一路滚到了岳夜鸣地脚边。

    “哎呀……”见着那东西,如熙惊得叫了一声,那是三娘留给她的玉佩,因为玉佩会妨碍治疗地缘故,所以把玉佩给解了下来放在她的枕头底下。

    岳夜鸣眼疾手快的一把捡起,然后很自然的走到窗边就着日光仔细检查,看看有没有摔坏。

    “没事,没有摔坏。”走回床边。岳夜鸣将玉佩还给如熙。

    “谢谢。”如熙捧着手接过。

    “真抱歉如熙,我没有注意到“没关系的,七小姐。没摔坏就好,这是我娘地遗物。我唯一的留念。这次能大难不死,想必是我娘在天上保佑我呢。”

    “那肯定的。回头我让人给你拿个匣子过来,把玉佩放匣子里,放枕头底下说不定哪天又掉出来一次,摔坏就可惜了。”

    “嗯,谢谢七小姐。”“好了,你休息吧,累了一上午了,明天我们再来看你。”

    “好的,诸位慢走。”如熙也不客气,她也着实是有些累了,这次伤得太重,她的精神很容易疲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

    如熙既已要休息,屋里的人也就陆续出去,岳夜鸣故意礼让,让自己走在最后,在走出房门时,装祖手关门的样子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如熙,看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于是他也阖上了房门。

    回到栖园的岳夜鸣心里轻松不少,刚才那半真半假地一番告辞,让他终于能够名正言顺的留下来。

    他当然也知道只要他前脚告辞离开雅情小居,后面王爷的人手就会尾随而至,只要一天没抓到他人或者皇上大赦天下,他身上地那张通缉令就永远有效。

    现在自然没有了那层顾虑,让那王爷郁闷去吧,连个婢女都无法保护的王爷根本不够资格做他地对手。

    而与此同时,七长公主地闺楼里,公主和王爷也在喝茶。

    “你注意到没?岳夜鸣捡起那块玉佩时的表情很奇怪,他太紧张了,一块玉佩而已,犯得着吗?”王爷眼睛微眯,嘴角微翘,轻声细语,笑得像是发现了猎物地猎手。

    “你怀疑……?”七长公主把玩着茶杯,不答反问。

    “你不也怀疑吗?否则何必半真半假的挽留他?”

    “呵呵,这下他再也跑不掉了。”

    “夜鸣,冶鸣,呵呵……,虽是猜测,但相信真相已不远矣。”王爷举起茶杯,七长公主也举起自己的茶杯,“干杯……”

    虽没证据,但七长公主和王爷的猜测却是有根据的,在已知如熙是欧阳海的外孙女的情况下,除开卓家父女,其余会对如熙如此关心的人,世上只有一个,就是欧阳海那始终下落不明的独子——欧阳冶鸣,王爷再仔细思索片刻,去年中秋时,他在温家遇到的那个趴屋顶的蒙面人八成就是化妆后的岳夜鸣。2月27日是书友狼崽子的生日(就是友情赞助虫子书友群的那只狼崽子),所以特此加更一章祝他生日快乐,希望他能接受这迟到的生日礼物。

    另:《宫斗》已进入尾声,不日内将完结,回首第八卷,写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只好等全书完结后再行修改,在此虫子谢谢大家的鼎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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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往事 第10章

    如熙拜了幽伯为师,第二日就开始了正式的学习,幽伯先从最基础的理论教起,在一般的学徒身上这个基础理论少说也得教授一年,可到了如熙这里就不管用了。

    因为如熙在家时就已经看过大部分的医书,这个时代的医学理论她也已经非常的熟悉,幽伯拿这些教她,只能是跳跃式的学习,只讲解如熙不明白的地方,其余的在熟读几遍之后就全部跳过。

    如熙有时候会下意识的拿这个时代的医学理论与她在地球上所学的医学理论比较,然后就她的疑惑提出各种问题,因此课程越是往后,越不像是师傅在传授技艺,相反倒有点像是在探讨学术问题,等到如熙把这几本基础理论熟练背下来之后基础课程就算结束了。

    如此神速的学习进展让王爷他们都叹为观止,公主还特意去问幽伯,这样学习会不会基础不扎实。

    幽伯让公主只管放宽心,如熙有学医的天赋,这就是她的天赋使然,毋须担忧。

    天气日渐转暖,如熙伤势渐好,脸上已经丝毫看不出曾经受过重创的样子,虽仍不能下地行走,但由于背上伤势好转,可以自行坐起,于是七长公主着人按照如熙的口述绘图给她特制了一个轮椅,如此,如熙终于可以不用整日的闷在屋里,而且公主还把如熙给换到了沁园,那里更大更宽敞,同时离栖园只有一墙之隔。

    想必岳夜鸣一定很满意这样的安排,否则他不会在第一时间就过去打招呼。

    而对公主和王爷来说,猜测归猜测,还是要拿到真凭实据的好。他们俩甚至打了赌,赌这个岳夜鸣什么时候会说出真相。

    至于赌注就是今年的花魁,如果今年的花魁花落凭栏院。那就要送把王爷,可如果让别家得去。那公主要出钱让王爷成为第一个入幕之宾。

    敢情王爷美色当前之际再度把皇上地警告给抛诸脑后。

    而在这段时间里,那个江紫怜自杀三次,但都被及时发现救了过来,她每自杀一次,对她的看管就更严格。

    第一次自杀是以头撞桌角。结果房间里的桌子柜子凳子,凡是带有尖角地家具全部搬走,连床都没有,只让她打地铺,免得她撞桌子自杀不成改撞床,而且没有凳子,她连垫个脚吊颈都没办法。

    第二次自杀是她连续几天故意摔坏了餐具之后偷藏了一块尖锐的破瓷片在一个夜深人静地夜晚割腕自杀,哪晓得如熙突然问起江紫怜的表现结果从丫头口中得知此事之后迅速推测出江紫怜的计划使得江紫怜的第二次自杀也没成功,日后的餐具也全都换成了木质地。

    无计可施的江紫怜最后咬舌自尽。可也没死成,因为她咬错了位置。咬舌自尽通常是舌头齐根而断,人忍受不住痛苦而昏死过去。而且因为舌根部的血管较大,且由于舌在口内。不易采用压迫血管等方式来止血。导致自杀者无法止血而死。

    江紫怜并不知道这个道理,她只咬了舌尖。因为舌尖最薄,最好下力,可结果除了弄自己一嘴血痛得半死之外,一点事没有,反倒让看管她的人用布条将她的嘴绑上免得她再咬舌,反绑双手不让她解开自己嘴上的布条,只在吃饭的时候才释放她的手和嘴。;更新最快。

    于是江紫怜开始了她的第四次自杀,绝食,并且拒绝治疗,任由身上地伤口化脓溃烂。

    如熙在搬到沁园之后找了个暖和的日子,坐着轮椅让小丫头推着她去看江紫怜,对于自己日后的人体实验品,她当然要关心一下。

    孤零零地一个小屋,空无一物的房间,江紫怜只穿一件粗布大褂,赤着脚,嘴里绑着布条,双手反绑在身后,瘦得皮包骨,蓬头垢面双眼无神坐在铺在地上地被子上,根本没注意到门口地如熙。

    房间里有股子不太干净的味道,但没有看到秽物,可知下人有勤快打扫,只是这江紫怜不太合作。

    如熙停在门口看了一眼就退了开去,对身后地小丫头吩咐了几句,小丫头点点头走开,稍后就来了一个带着麻绳的身强力壮的仆妇,仆妇将“身轻如燕”的江紫怜一把提起拽到屋外廊柱下,将手里的绳子一头绑在廊柱上一头绑在江紫怜的手上。

    绳子大概有五六米长,给了江紫怜一定的活动空间,而且在屋檐的庇护下,她倘若不想晒太阳也可以缩回屋檐下躲着。但显然被关在房间里月余的江紫怜已经不太适应屋外的环境,仆妇一松开手,她就缩到了屋檐下,使劲的蜷起身子不让阳光照在自己身上,仆妇想把她拉出来,江紫怜使劲挣扎,甚至在地上打起滚,就是不肯到太阳底下来。

    见仆妇为难,如熙让仆妇站开,也免得发狂的江紫怜伤了人,然后如熙示意小丫头将她推到江紫怜跟前,小丫头不敢推太近,怕江紫怜突然扑上来伤了如熙,只停在绳子的长度外围。

    但如熙不满意这点距离,她想就近看看江紫怜的状况,否则也不会让人把她给拴在屋外。

    “我来吧。”一个轻轻的男声在如熙身后响起。

    “有劳岳公子了。”

    一身白衣的岳夜鸣绕过如熙,径直走到江紫怜跟前,手里拿着根长g,只在江紫怜腰间轻轻一拨,几十斤重的江紫怜就像一张薄纸一样轻飘飘的“飞”到了如熙的跟前。

    “啊……”江紫怜突然发出一声犹如受伤野兽一般的凄厉的惨嚎声,让在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几人都吓了一跳。

    江紫怜似是万分惧怕阳光,在地上滚来滚去寻找庇护所,甚至还想爬起来再躲回到屋檐底下,可是岳夜鸣手中的长g比她更加灵活。封死了江紫怜能翻身地所有角度,江紫怜挣扎不停始终不得如愿,嚎得声嘶力竭。渐渐的没了力气躺在地上喘气。

    如熙始终冷静观察,丝毫不被江紫怜如今的状态所干扰。就等着她安静下来。

    “剥掉她地衣服,我看看她的伤。”“啊?姑娘,这大白天地……”丫头和仆妇都吃了一惊,姑娘还真敢开口,边上还站着个男人呢。

    “无妨。既然之前给了她机会让她享有做人的尊严她却不珍惜,那我们也不必顾及她的尊严,脱。”

    “是,姑娘。”

    本就饿了几天,身上又有伤,江紫怜其实已经是外强中干,看上去还可以实则已然是砧板上的鱼r任人宰割,仆妇解开她腰间衣带的时候她连抗议地力气都没有。

    衣襟一打开,江紫怜就犹如光溜溜的白条鱼似的一览无余。除了那件大褂,江紫怜身上未着片缕,躺在地上全身微微颤抖。

    若是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势必会引起男人极大的“性”趣,但此时的江紫怜却毫无美感可言。只会让人觉得倒尽胃

    好在现在这里没什么人。总共也就五人,而岳夜鸣在仆妇解开江紫怜衣带的时候就已经背转过身。因此当众扒衣有让江紫怜尊严扫地之嫌,但实质上还是给她留下了最后的尊严。

    如熙坐在轮椅上静静的看着,从脖子到胸到腹到腰到腿然后又回到胳臂,仔仔细细看了个遍。“翻过来,让我看看背后,小心点不要弄伤她。”

    仆妇蹲下身,小心的将江紫怜翻了个个,在牢里地时候,用的刑多数是在背上,所以江紫怜的背看上去更加吓人,虽然治疗一直有在进行,可由于她不配合,所以到今日身上地伤也没恢复得让人满意,身上的痂疤一道一道,可以肯定,如果再没有好地治疗手段,江紫怜身上只怕会留下满身地黑疤。

    “治疗不能停,我要她健健康康的,如果她仍旧不配合治疗,就从屋顶上吊绳子下来把她绑起来,有办法做到吧?”

    “姑娘,那她只要用力往下一蹲胳臂依然会拉脱来地。”

    “那就把胳臂上的绳子多放点,让她可以蹲下又不会拉脱胳臂,不论你们使用哪种办法,反正不能让再让她有机会作贱自己。”

    “那她不吃东西又怎么办呢?”

    “你们也是七小姐身边的老人了,办法应该比我多吧,而且我听说鸨母有的是办法修理不听话的姑娘。”

    “懂了,姑娘,就交给奴婢吧。”

    “麻烦你了。回去吧。”前面一句是对那仆妇说的,后面那句是对身后的小丫头说的,于是轮椅转了半圈向外而去,岳夜鸣也随着一道离开。

    仆妇重新给江紫怜穿好衣裳抱她到屋檐底下坐着后也去找人来重新治疗,这下不怕她不合作了。

    在沁园门口,如熙礼貌与岳夜鸣道别,回去继续百~万\小!说,幽伯真的拿她?

    第 41 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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