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部分
情侠艳史 作者:肉书屋
第 6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ap;quot;收藏到我的浏览器≈ap;quot; 功能 和 ≈ap;quot;加入书签≈ap;quot; 功能!单雪琴与庞寒都是脸色大变,顺着声音望过去,但见不远处的大树后面走出一人,正是剑神韦祥。此时的他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冷静,脸色有些狰狞,本来目空一切的绝顶高手,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戏耍,虽然没人看见,但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奇耻大辱。
韦祥晃了晃映雪剑,冷冷道:“你们是自裁呢,还是我来动手?”
庞寒面不改色,笑道:“先生似乎追错了人啊,那卷轴已经交给云燕子了,你何必追我而来呢?”
韦祥怒道:“你当我是三岁孩童那么容易戏耍么?你给云燕子的卷轴根本不是我要保护的那卷东西,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不过是想引开我的注意力罢了。”
庞寒心道:“这个人果然厉害,连我暗中做的手段都看出来了,那本是我和当初巧音做成好事之后用她的处子之血绘制的梅花图,后来裱成卷轴收藏起来,这次我将它舍出来本想引开韦祥的注意,却被他看穿了,真是让人懊恼!”
韦祥看出他的心思,冷笑道:“你做的本来极为聪明,可惜那卷轴我本来看过,和你扔出去的不是一个样式,明白么。”
单雪琴厉声道:“韦祥,我和你有血海深仇,咱们的事没必要把他牵扯进来,你跟我来对决,放这个小子走吧。”
韦祥哈哈笑道:“果然成了一对儿,连说话都这么护着,你放心,纵然你死了,我也会让庞寒陪着你。”
庞寒冷冷瞧着韦祥,道:“韦先生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呢,我将那卷轴交给你,咱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韦祥道:“让一个人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他,那份文书相信你也看到了,此处没有旁人,我不怕说出来,那东西就是宁王联络几位王爷以及官员的血书,宁王同众多盟友不但写了名字在上面,还都按了手印,这份东西在造反之前绝对不能落到外人的手里。你们此来不就是为了拿到这份文书,然后交给徐太师,让他上书朝廷讨伐宁王么?”
庞寒摇了摇头,道:“我不认识徐太师,更和朝廷没关系,当初一见那文书上写的东西,就明白了一切,只是我对这种事本来毫无看法,也不站在哪方阵营,这次真是冤到家了。”
他看了看单雪琴,道:“你是受了徐太师的委托才来的么?”
单雪琴道:“不是,不过我也不便说出他的身份,此人对我有恩,所以我才会报答他,至于朝廷的纷争我也不愿涉及。”
庞寒摊开双手,道:“剑神老大,你看到没有,我们两个实在很无辜啊,真的是太冤枉啦!”
韦祥长叹一声,道:“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啊,我这次不也是因为欠了宁王的人情才为他办事么,否则凭我的秉性,天下即使乱做一锅粥,我也不会出山。”
庞寒道:“三个无意江湖的人碰到一起,为什么非要杀得你死我活呢,不能做个朋友吗?”
韦祥摇头叹息,道:“庞寒,我一见你就说不出来的喜欢,你的天赋太像我当年那样了,假以时日,你的成就未必在我之下,所以我才说可惜,我赞赏你的天赋,钦佩你的作为,可是我又不得不杀了你,这就是江湖!”
庞寒苦笑道:“看来我是一定命丧此处了。”
韦祥道:“不错,你们必须要死,我会让你们死的没有痛苦,算是一种补偿吧。”
庞寒依然面无惧色,道:“嗯,那就多谢了,不过我还不想死呢。”
韦祥道:“你不想死也得死啊,要我怎么样才能说服你自杀呢?我实在不忍下手啊。”
庞寒微笑起来,笑容显得十分诡异。
韦祥刚要说话,可是忽然觉得四肢酸麻起来,根本使不上力气,只听嘡啷一声,映雪剑也落在了地上,这恐怕是剑神一生之中唯一一次弃剑吧。庞寒来到韦祥面前,笑嘻嘻道:“剑神老大,我虽然极其佩服你的剑法,不过你出世太久,处事能力就不行了啊,你没听说过天衣蜜香这种东西吗?它无色无味,随风而走,能在不知不觉中迷倒任何高手,你也不能例外。”
庞寒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在韦祥身上轻轻一点,韦祥应声倒地,但却奋力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你怎么会有南宫世家的看家法宝?”
庞寒得意笑道:“所以说,交朋友太重要了,这是我刚从一个好朋友那里要来的,当然也包括解药,方才我趁你说话的时候,暗自将解药吞下一粒,然后从袖子里打开天衣蜜香的瓶盖,那东西只要随风飘到你这里,纵然是天神下凡也挡不住啊,哈哈。”
韦祥再也挣扎不动,嘴里说了几个你字之后,便昏睡而去。庞寒点了点头,道:“剑神,我尊重你是个绝顶高手,所以这天衣蜜香的量并未放多,三日之后你自然会醒来,当然假如你命好没被这里的野兽吃掉的话,那是你的造化。”
庞寒捡起地上的映雪剑,笑道:“这柄剑可是好东西,扔在这里可惜,若是被人捡走还不如我来替你保管吧,你应该感谢我,当然你现在说不出话来,你的谢意我心领了。”
他来到单雪琴面前,笑道:“别怕,现在刮得是东南风,天衣蜜香没有多少吹到你这边来,我给你半粒解药就可以了。”
说着将药丸塞入单雪琴的嘴里。
单雪琴缓过劲来,哭笑不得道:“没想到天下无敌的剑神居然被你弄成这副德行,他如果醒来的话,恐怕要暴躁如雷了,你不如现在就把他杀了,以免留有后患。”
庞寒皱了皱眉,忽然诡异一笑,道:“我有了一个更好的法子,你想不想知道?”
单雪琴皱起眉头道:“一定是什么整人的坏法子,我才不听呢。”
庞寒道:“他是你的杀父仇人,我若是不杀他,你会不会恨我?”
单雪琴低下头,面色羞红道:“虽然我还没有和你……不过也算是你的人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没意见。”
庞寒微笑着点了点头,忽然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多谢娘子的话,我现在有个更好的法子让他还你的债。”
单雪琴娇羞满面,虽然她已经年过四十,可是由于驻颜有术,看起来不过是个年轻的美貌女子,配上晕红的双颊,登时显得美艳不可方物,庞寒情不自禁将她抱在怀里,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坚定地说道:“娘子放心,你成了我的人,我会给你以前没有的快乐。”
说着伸手去解单雪琴的衣衫,单雪琴推开他的手,嗔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咱们找个安稳的所在再说好不好?”
庞寒急于办事,哪管那么多闲事,紧握单雪琴的纤手,柔情无限道:“既然已经是夫妻了,还犹豫什么,再说这里环境优雅,空气新鲜,地上还有一层软草,比在床上舒服多了,办完了事还能马上泡在溪水里洗一洗。”
说的单雪琴抿嘴而笑,媚眼如丝道:“好啦,你不要胡说八道了,我听你的就是,只不过我虽然年纪比你大很多,可是那方面没有任何经验,恐怕你得教我。”
庞寒笑道:“娘子的命令就是圣旨,我自然必须遵从才是,保证让你满意的很。”
说着眨了眨眼睛,很无耻地笑了笑。
第十六卷 第七章
庞寒再去揭那单雪琴的衣衫,此时的她已经不再阻拦,而是默认其为所欲为,庞寒一阵兴奋,高兴地说道:“多谢娘子成全,我一定好好待你。”
单雪琴娇滴滴道:“夫君随意就好,你现在做什么都可以。”
庞寒听了这话更是来了劲头,三下五除二就将单雪琴身上的衣衫剥去,露出雪白娇美的身子。庞寒目不转睛的看了又看,赞道:“娘子如此美丽,在下真是有福之人。”
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嘴巴却被对方温柔的香唇堵住,分开之后,但见单雪琴眼中充满柔情,娇声道:“别废话了,赶快开始吧。”
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倍极缱绻,二人游龙戏凤好一阵折腾,庞寒为了尽兴,自然使出十八般武艺,单雪琴初经人事自是什么都觉得新鲜,也极力配合,你来我往好一阵厮杀,比起之前的生死搏杀倒是更用力了许多。一直到了日头偏西,庞寒这才停了下来,道了声,“咱们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做。”
单雪琴香汗淋漓满面娇羞,嗔道:“你还有完没完,做了半天还没够吗?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力气。”
庞寒附耳过去,低声道:“娘子好像比我更有精力吧,我记得有几次你在我上面翻腾的很厉害呢。”
单雪琴捂住庞寒的嘴巴,娇声道:“不许你再说了,人家好害羞。”
庞寒哈哈大笑,一双手在四处放肆地奔走着,单雪琴娇喘吁吁,媚眼如丝,温柔地看着庞寒,此时的她受到雨露的滋润,比起之前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庞寒瞧得不禁呆了,喃喃道:“都说做那事有美容的效果,看来果然不错啊。”
单雪琴娇笑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庞寒嘿嘿笑道:“我说的是实话,之前见娘子的时候,你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让人看了不寒而栗,哪还会注意到你的绝世容颜呢,而今再看娘子,当真是美若天仙,普天之下没有女人比你漂亮。”
单雪琴幽叹一声,道:“当初我身怀复仇的重任,自然不敢想得太多,多年来清心寡欲一心勤练武功,为的就是报得父仇,然而自从见你之后我心中的一潭死水已然泛起涟漪,如今好事做成,你可不要辜负了我。”
庞寒脸色郑重起来,发誓道:“我若辜负了娘子,一定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单雪琴捂住了他的嘴,嗔道:“你不要再发誓了,我又没让你这样,只要你心里记得有我的位置就行了。不过,你嘴上说的那么郑重,手却为何这么不老实呢?”
原来庞寒在发誓的时候,双手仍然在单雪琴的身上不停运动着,庞寒尴尬一笑,道:“娘子不要误会,我是在为你疗伤呢,你的经脉被韦祥的剑气所伤,以至真气受损,内脏也受到了影响,我现在准备用体内的真气为你疗伤,所以正在用精妙手法为你打通奇经八脉,将真气灌入到受伤的位置,只要用法得当,相信几个时辰之后你就会恢复的更好了。”
单雪琴点了点头,温顺地接者受着庞寒的,看向庞寒的眼神里充满着柔情蜜意,对庞寒也报以绝对信任。庞寒将她的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就连深邃之处也统统做了查验,然后若有所思道:“娘子的身子果然完美无瑕,真是让我又是佩服又是喜欢。”
单雪琴嗔道:“你光顾着看了吗,想没想怎么替我疗伤?”
庞寒笑道:“当然想过,我已经将各处受伤的位置记得清清楚楚,输入真气的时候,自然会事半功倍,你的伤只会好的更快。”
单雪琴道:“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种疗伤方法呢。”
庞寒笑道:“那是你们屠龙派孤陋寡闻而已,武学博大精神,自然有许多不同之处,这医治内伤的方法也是花样百出,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说完在单雪琴耳边低语了几句,单雪琴听闻之后,满面娇羞,道:“怎么还要做出那种姿势,真是羞死人了。”
单雪琴转身过去,俯弯下腰,道:“你想做什么就来吧,我已经休息好了。”
庞寒点了点头,道:“娘子小心,刚开始可能有点疼,过会儿就好了。”
他挺身而起,与单雪琴的身子相接,她娇吟一声,声音微颤道:“轻点呦,确实有点疼。”
庞寒缓慢动作着,道:“初次从这个地方进来是有点别扭,待会儿就好了。”
说着暗运丹田真气,将纯净的真元输入单雪琴的体内,她顿觉一股清凉之气从后面进入体内,分散到奇经八脉之中,说不出的舒服让她开口道:“想不到你的真气如此浑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许多呢。”
庞寒道:“这是我习练琨茹神功的结果,你若愿意,我可以教你方法,咱们一起双修,不但进益奇快,对身体也有极大的好处。”
单雪琴娇声道:“那就把你所有的力气使出来,让我舒服舒服,好不好?”
庞寒笑道:“放心,一定让娘子满意。”
他将自己的真气发挥到了极致,头顶升起一团白气,逐渐将二人笼罩起来,气团飞快地旋转着,逐渐升到空中,里面传出动听的声音,似是仙乐婉转,曲折悦耳,过了两个时辰,白气一分,两道人影从里面分出。
但见单雪琴面色红润,笑吟吟站在当地,点头道:“果然是好功夫,我很喜欢。”
庞寒道:“能治好娘子的伤才是最重要的,我们现在去溪水里洗一洗吧。”
单雪琴点了点头,娇躯一纵,跃入溪水之中,在清澈的溪水之间洗涤雪白的身体。庞寒望着面前的佳人滴水,不禁呆住了。单雪琴瞧着他呆呆的样子,一边拧去长发之中的水分,一边娇笑道:“你还傻愣愣的看什么呢,还没看够吗?”
庞寒跃入溪水中,疾步来到单雪琴面前,搂住她一阵亲吻,道:“对于娘子这样的美人来说,我永远都看不够啊。”
单雪琴轻轻推开庞寒,幽幽道:“今天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日子,只是不知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庞寒道:“这是从何说起,娘子何时变得如此悲观起来,只要我们愿意,咱们就此隐居于此也无不可。”
单雪琴叹道:“我知道你只是在安慰我罢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我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如今我们卷入了宁王叛乱的是非之中,恐怕从此再无宁日了。”
庞寒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卷进来又如何,我有信心让咱们摆脱这种麻烦。”
单雪琴若有所思,道:“我奇怪的是既然这个名单如此危险,宁王为什么还要把它藏起来呢,直接烧毁不就行了么?”
庞寒笑道:“娘子是出世之人,对这种权术的东西不太了解,宁王既然决定造反,他与众位盟友签订条约,自然担心盟友叛变,手握其他人的把柄就是最好的办法,把柄就是这份名单,至此一来,只要他说名单在自己手中,其他人又怎么敢背叛他呢,只能一心一意辅佐他造反了。”
单雪琴慨叹道:“按理说这些人都是位高权贵之人,这一世的富贵怎么折腾也消遣不玩,又何必干这种伤天害理辱没祖宗的事呢?”
庞寒道:“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贪欲是没有止境的,更何况这里面的几个王爷当年都是有希望夺取帝位之人,自然不甘心屈居于下,都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九五之尊,我想即使那个宁王以后事成,恐怕几个王爷之间的战争也不会停止。”
单雪琴道:“为了一个位子,闹得生灵涂炭,这又何必呢,我觉得还不如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好。”
庞寒叹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制止其叛乱已是枉然,只能寄希望于朝廷方面能够力挽狂澜,尽快解决此事,免得伤及更多的无辜!”
单雪琴点头道:“这样也好,我们应该尽快将名单送出去,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庞寒忽又问道:“现在娘子可以说出背后邀请你夺取名单之人了吧?”
可是单雪琴还是摇了摇头,道:“此事干系重大,不是为妻不愿告知,而是我不希望让你牵涉其中,什么事都由我来承担好了。”
庞寒将单雪琴搂入怀中,叹道:“我们现在不分彼此,你又何必如此呢?”
单雪琴道:“只要你活得好,我就开心,有什么难为之事,我都愿意挡在你的前面。”
庞寒十分感动,捧起她的俏脸,就是一阵热吻,单雪琴激烈地回应着庞寒的举动,半晌过后,忽然噗哧一笑,道:“咱们俩光在这亲热,倒是忘了那边的那个人。”
庞寒知道她指的是剑神韦祥,便笑道:“我方才说有个更好的办法让他替你还债,这个主意你想不想听啊?”
单雪琴道:“好啊,你来告诉我吧。”
庞寒拉着单雪琴回到溪边,二人各自穿好了衣服,庞寒来到韦祥身边,蹲下来道:“本来我是想将阁下留在这里听天由命,不过现在又有了新的想法,也算是废物利用吧,不是,是物尽其用才对。”
他将韦祥的半身扶起,靠在一棵大树的树身之上,然后打了一个手结,口中默念心诀,单雪琴瞧在眼里,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庞寒回应道:“这是我跟一个朋友学来的迷心之法,我要让这个人以后死心塌地为你卖命,做你的保镖,这样岂不是比杀了他要好得多么,起码这个人的身手可以保障我们平安办完那件事。”
单雪琴惊叹道:“没想到你居然想出这么个稀奇古怪的主意,真让我佩服到了极点。”
庞寒笑道:“你在旁边看着好了,待会儿就可以完成了。”
单雪琴又问道:“可是韦祥不是普通人,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你的迷心之术蛊惑?他要是冲破了你设下的心障该怎么办?”
庞寒道:“要是方才正面对决之时,我绝对不敢使出此法,可是眼下他被天衣蜜香所迷惑,正是心防大弱之时,借着这个时机正好可以试一试迷心之术,成功的可能性还是不小的。”
单雪琴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也就不再出声,看着庞寒继续运功。
但见庞寒打完手结,心诀默念完毕,手指方向立即s出一道罡气,径直s入韦祥的眉心。只见韦祥眉头一皱,似乎有所反抗,可惜力道实在太过薄弱,十分轻易地被庞寒所突破,庞寒奋力运功,将力道发挥到极致,甚至额头也渗出了汗水,单雪琴忙着给他擦汗,也在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后,庞寒长出一口气,起身道:“果然是个高手,搞定他可真的不容易,若不是我内心清明,倒差点让他反噬了,真是个不容易对付的人。”
单雪琴急忙过来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庞寒笑道:“你看我这个样子,难道还失败了不成?”
单雪琴白了他一眼,嗔道:“就会说笑,我在问你这个人真的会听我们的话吗?”
庞寒笑道:“当然试一试就知道了,我给他喂下解药,看他怎么对我们。”
单雪琴急忙制止道:“他要是醒来之后对我们动粗怎么办?我们两个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庞寒笑道:“我先封住他身上一半的x道,让他无法发挥武功,即使他没有被我的迷心之术制住,也无法对我们形成威胁。”
单雪琴这才觉得安全,点头道:“那你开始吧,不过万事还需小心,我现在觉得不如直接把他丢在这里好了,这么做实在有点让人不放心啊。”
庞寒道:“不能这么说吧,如果把他放在这里,倘若他醒来之后,依然会找我们的麻烦,不如想个办法让他为我所用,总比被追的像狗一样乱窜的好。”
单雪琴皱眉道:“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鄙,为什么要那样比喻呢。”
庞寒笑道:“娘子既然不喜,我不说就是了,我现在可要动手了。”
他先是伸手点了韦祥身上的重要x道,让他即使醒来也不能发挥武功,然后再把天衣蜜香的解药塞入韦祥的口中,过了一会儿,只见韦祥倏然睁开双目,盯着庞寒和单雪琴一动不动。
单雪琴被他看得有些心里发毛,推了推庞寒,道:“是不是没成功啊,我认为咱们还是赶快逃走吧!”
庞寒笑道:“你比我大了二十多岁,怎么胆子比我还小呢,你看他眼神呆滞,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举动。”
可是话音刚落,那剑神韦祥就立即站起身来,手指一勾,居然将庞寒挂在腰间的映雪剑抽了出来,嗖地一声,一道剑光向二人刺来。
庞寒和单雪琴本是想躲的,可是此时距离太近,那韦祥的剑法又是极快,根本没法躲避,唯一做的事就是闭目等死了,就在这一瞬之间,庞寒想到了很多事,他在怪自己多事,不如将这个剑神留在森林里喂狼好了,何必多此一举,无端搭上了自己和单雪琴的性命,他的目光瞥向单雪琴,却见她面带微笑,心中不知何意,却听嘶地一声,二人身后的一头恶狼已被映雪剑刺穿,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原来这恶狼趁着庞寒与单雪琴在关注韦祥的时候,已经偷偷了上来,正想伺机咬人,而这二人都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韦祥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种情景,却被醒来的韦祥一眼看中,这才拔剑相刺。虽然庞寒封住了他的周身x道,但却只是控制了他的内力,对其剑法的影响却是微乎其微,所以才会一击中的。
正当庞寒和单雪琴目瞪口呆之时,只见韦祥将映雪剑双手捧上,恭敬说道:“在下为主人杀了那头恶狼,从此之后,只要有我在,没人敢你们分毫!”
第十六卷 第八章
庞寒拍手大笑道:“成功了,剑神已经归顺我们,这下我们就安全了。”
单雪琴瞧着韦祥,还是有点不信的样子,可是面前的韦祥显得有些呆滞,看向二人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恭顺和卑微的味道,让她怎么也无法想到,几个时辰之前还是睥睨天下的剑神,现在居然成了二人的忠实仆人。
单雪琴有些不放心,问道:“你的迷心之法可有期限么,他不会突然醒悟过来吧?”
庞寒摇了摇头,笑道:“心术是最难破解的技法,虽然韦祥功力深厚,可他在最微弱之时被我用迷心术控制住,想翻盘就难比登天了,恭喜老婆大人身边从此多了一位铁杆保镖,只要他在身边,没人敢欺负你了。”
忽然韦祥眉毛挑了一下,左右四顾,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庞寒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韦祥冷冷说道:“我发现似乎有人在跟踪我们。”
忽又一皱眉,“现在似乎又没了。”
庞寒一惊,也静心倾听,可是什么都没有发觉,道:“没有啊,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单雪琴道:“你的功力比他差了很多,自然什么都听不见,或许真的有高手在追踪我们也说不定,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庞寒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赶快赶路要紧,当前最重要的是走出这片森林,然后回城与家人相聚。”
单雪琴脸色一红,道:“你是不是在城里还有很多老婆也在等你,所以才这么着急?”
庞寒笑道:“你在担心见面的尴尬是不是?放心吧,她们相处久了已经知道如何对待此事,会把你当姐妹看待的,再说相信过不了多久,雪晴也会回到我身边,到那时你们姐妹也能相聚一起,这不是很好么?”
单雪琴娇羞满面,“娶我倒也罢了,你要是把雪晴和宁秀一股脑收进门来,那王天元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恐怕你的麻烦会很大了。”
庞寒毫无惧色,笑道:“我这些日子遇见的麻烦还不够多吗,多一个王天元有什么打紧,再说咱们身边还有一位剑神辅佐,怕他个鸟!”
单雪琴见他豪气干云,眼中也不禁生出仰慕之色,将头靠在庞寒的肩膀上,叹道:“有时候我真觉得咱们不出这座森林,直接在这里隐居就好了。”
庞寒笑道:“你若喜欢,我性们在这里留下多久都可以。”
当即问韦祥:“你再确认一下到底有没有人追踪到此?”
韦祥将听力发挥到了极致,片刻之后终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任何发现。单雪琴叹了口气,道:“可是我们终究还是要出去的,徐惠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我还要找她呢,毕竟是我的徒弟啊。”
庞寒道:“徐姐姐也是大人了,相信她会稳妥处理自己的行踪,咱们相见之日不会太久的,对了,你肚子饿不饿,我去捉几只山j野兔给你打牙祭。”
还未等庞寒动手,韦祥的身形已经先行飞奔出去,剑光闪了几闪,便见他已飞奔回来,手中多了几只山j,接着洗拨干净,又捡来树枝做了个火堆,用较粗的树枝搭成木叉将野j放在火上烘烤,一切都不用庞寒和单雪琴动手,剑神的悉心伺候让庞寒和单雪琴既感到欣慰又有点不太适应。
不消片刻,架在木叉上的烤j已经r香四溢,庞寒咽了口吐沫,从树枝搭起的架子上撕下一条j腿,递给单雪琴,单雪琴接过,张开樱口吃了起来,不住赞赏味道鲜美,庞寒也撕下几块r来品尝,但觉入口芳香娇嫩,十分开胃。他笑道:“想不到堂堂剑神,不但剑法出众,厨艺也无比精湛,从此我和拙荆口福不浅啊。”
韦祥在旁恭敬答道:“属下自幼便对饮食极其看重,因此在习武之时也拜访了不少名厨,学习了很多烹制烧烤之法,虽然技艺简陋,但也勉强可以入口,主人喜欢就好。”
庞寒点了点头,道:“你也坐在这里吃吧,这么多只j我们两个也吃不完。”
韦祥恭敬地遵命一声,坐下来安静地吃了起来。
单雪琴却有了一个疑问,小声问庞寒道:“他既然能记起以前的事,却为何还要死心塌地辅佐我们,这其中是不是有诈?”
庞寒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天地之间不管是任何人都会按照一定规则行事,比如杀手以杀人为己任,厨师以作出好菜为目标,师者传道授业解惑,武者追寻武道为最高境界,诸如此类;这迷心之术不是删去当事人的记忆,而是要改变他的人生规则,我给他设定了辅佐咱们俩的规则,并不是删掉他的记忆让他变成傻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对咱们有何意义呢?”
单雪琴赞道:“真是高明已极,那以后你多用此招找来高手辅佐不就行了么。”
庞寒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啊,我之所以让韦祥就范,是因为趁着他中了天衣蜜香的当口,这个机会可遇不可求,不是什么高手都会吃这一套,如果他谨慎一点,见我甩袖子的时候就应该察觉到我有放毒的嫌疑,那样的话咱们俩此时也就不会坐在火堆旁安静的说话了。”
二人聊着聊着,天色已经晚了,单雪琴道:“现在天色已晚,咱们已经无法出去,不如在这里搭一间茅屋,暂时将就一晚吧。”
庞寒笑道:“对于我们来说,白天黑夜其实没什么影响,娘子不过是想在这里多留一会儿,是不是啊?”
单雪琴脸色一红,低头道:“让你猜中了,这个地方代表着我人生新的开始,我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啊。”
庞寒附耳过来,低声笑道:“娘子还是在回味方才的玩耍吧?放心,待会儿我就会让你重温旧梦,而且还有很多新的招式没有用上呢。”
单雪琴娇羞满面,啐道:“当着他的面,你也跟我说这些,真是不害臊。”
庞寒笑道:“咱们的保镖十分知趣,你看他已经去砍伐木材,给我们做茅屋了。”
单雪琴抬头一看,果然发现韦祥已经在寻找合适的木材砍下,为茅屋做准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一个简易的茅屋已经搭建起来,四周用了较粗的树干搭建,屋顶用细树枝和茅草掩盖,即使下雨也不会漏水,屋内的地面用柔软的茅草铺就,躺上去还算舒服。
庞寒四仰八叉地倒在上面,招呼单雪琴道:“我的宝贝儿,快到老公的怀里来。”
单雪琴啐道:“你小声点,韦祥还在外面呢。”
庞寒伸头一看,见韦祥正坐在不远处的火堆旁,正襟危坐,似是在为茅屋里的二人守卫。庞寒笑道:“你看我们的保镖多敬业啊,此刻正在那里守夜,咱们的安全不用顾虑了,快来跟我快活一下吧。”
说着就来解开单雪琴的衣衫。
单雪琴拉住庞寒的手,满面羞红道:“下午的时候不是已经做了很多次么,怎么你现在还想来?”
庞寒正色道:“所谓学无止境嘛,在这条道路上是没有尽头的,我一直在探索这事儿的极限到底在哪里,直到现在还是没有答案,况且我与娘子情投意合,做多久都不会感到厌倦。”
单雪琴用手指点了一下庞寒的额头,啐道:“你就知道耍贫嘴,我很疑惑自己是不是嫁错人了。”
庞寒翻身将单雪琴压在身下,笑嘻嘻道:“想不想知道嫁错了人,待会儿你再说吧。”
说着迅速将她的衣衫剥下来,揉摸着娇美的身子,不停赞叹道:“娘子保养的真好,这身子如此完美,让我怎么看都看不够啊。”
单雪琴娇笑道:“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要不要我换个姿势向你展示?”
庞寒将她拦腰抱起,笑道:“不忙,先做一会儿再说,我可不是光看不做的主儿。”
单雪琴格格娇笑起来,片刻间那笑声就被激昂的娇吟声代替了,此起彼伏婉转动听,庞寒在宛如仙乐般的声音中显得干劲十足,将自己拿手的功夫施展起来,激烈的劲风将四周的空气挤压的啪啪作响,茅屋也随之摇摆起来,似乎随时要塌下来似的,外面的韦祥却对这边的动静毫无反应,只是默默坐着,食指一直按在剑柄的顶端,不像是守卫,却像是在等待……
他在等待什么?屋内的庞寒和单雪琴当然不知道,他们正在挥霍着自己旺盛的精力,已经忘掉了一切,将所有的斗志投入到眼前的大事之中,至于其他的纷纷扰扰又有什么值得关心和注意的呢。
忽然,剑光一闪,韦祥的映雪剑已然出手,那凌厉的寒光直奔茅屋而来。轰地一声巨响,另一道剑气从茅屋的后面激s而出,与寒光撞在一起,韦祥身形蹬蹬蹬倒退三步,表情显得十分严峻,冷冷道:“阁下到底是何人,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但见茅屋之后绕出一个人来,身子轻飘飘飞上一棵大树的枝头,足尖轻点树枝,在风中摇曳多姿,乃是一位妙龄女郎,身穿黄衫,容颜绝色,飘然出尘,气质却冷冷的,更奇怪的是,她手中没有任何兵器。
韦祥面色一寒,道:“你居然可以空手发出剑气,在下十分佩服。阁下是何人,为什么跟踪我们?”
那女子默不作声,身子随着树枝在风中微微晃动,眼睛却盯着茅屋,不知想着什么事情。韦祥有些不悦,大声道:“你究竟是何人?再不说话,我可要不客气了!”
黄衫女子忽然开口了,声音如同夜莺吟唱,却又充满冰冷的寒意,“我不想和你说话,你叫茅屋里的那个男人出来。”
韦祥虽然因为迷心之术辅佐了庞寒,可是傲气还在,怎么会受得了对方如此的轻视,当即冷哼一声,“你不跟我说话,我就用剑让你说话。”
但见韦祥轻轻挥动手中的映雪剑,月光之下,映雪剑发出孤寒的光芒,一道清冷的剑气如匹练般向树上的女子击去。黄衫女子依然面无表情,“哦,能发出剑气了,不错。”
说着右手食指轻轻一弹,便有一道白光闪了出去,砰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两道激烈的剑气相撞,巨大的威力让旁边几十棵大树的枝叶剧烈摇摆,落叶纷纷而下。韦祥又是禁不住退后三步,忽觉额头一热,他发现自己流汗了。
普天之下,还有何人能让堂堂剑神流汗?这连韦祥自己都不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那黄衫女子的武功深不可测,他也知道想拼下这个强敌难比登天。正这时,有人笑道:“大家刚见面,何必动手动脚的呢,和气生财嘛。”
只见庞寒大摇大摆从茅屋里出来,韦祥语气间不禁有些埋怨,“主人为何才出来?”
庞寒不悦道:“老子正在里面办事,却没想到这外面轰轰地打了起来,我就算出来,总得先穿上衣服吧,是不是啊娘子?”
他回头去问刚从里面出来的单雪琴。
单雪琴脸色一红,推了推庞寒,让他不要再胡说。此时庞寒转头向那边的树上望去,却是一怔,那树上的绝色女子,他并不认识,虽然自己阅女无数,美女不知见过了多少,那位黄衫女子虽然姿容秀丽、风华绝代,在他所见过美女中堪称顶级,可是他确实没见过此女,而又有些古怪的是,他却又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这种奇怪的感觉庞寒还是头一次遇到,只见他拱手道:“姑娘请了,在下庞寒,不知您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那女子却不说话,只是伸出纤手,忽地凌空虚抓,一股强大的劲风扑面而来,庞寒来不及抵挡,忽觉那劲风具有强大的吸力,居然一下子将他带了起来,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那女子飞去。
凌空抓物,居然有人会这种功夫,庞寒心念电转,没有想出到底是什么人物。在单雪琴的惊叫声中,韦祥已然出手,只见他身形暴起,映雪剑挥洒出片片星芒,呼啸声响彻云霄!此时他不再留力,而是将剑气发挥到了极致,妄图用极大威力的剑气得那黄衫女子放弃控制庞寒。
却见那黄衫女子微微一皱眉,足尖一点树枝,身形轻飘飘飞起,此时庞寒已经恰好飞到,被她扣住衣襟,像是拎小j一样,在空中盘旋几下,嗖地一声,向林中的另一个方向奔去,韦祥的全力进攻则完全落了空,只是将一棵大树拦腰砍成两截。单雪琴焦急地呼叫道:“快点去追啊,不能让庞寒被捉走!”
韦祥应了一声,急忙闪动身形,驰奔而去。单雪琴知道自己功力差的太远,即使跟着去也无济于事,只好靠在茅屋的边上,无奈等待消息。
庞寒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虚弱,被一个女人而且是年轻的女人像是小j一样拎在手里,这种挫败感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好在庞寒和女人打惯了交道,他知道自己起码没有性命之虞,对方既然只是捉住自己,便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既然对方有所要求,那么活命的机会就大得很了。他也曾想用天衣蜜香,可是现在x道被制,手足无力,想放毒都没力气,更何况这女人功夫高的邪门,天衣蜜香也未必对她管用。
但听耳畔风声潇潇,却又闻到如兰似麝的阵阵香气从那女子的身上发出,实在好闻极了,让他不禁有些心醉神驰,暗道:“这女人究竟如何来历,韦祥已是顶尖高手,在她看来居然毫无威胁,只在他发出绝命一招的时候才纵身躲避,而且空手发力甚为高明,虽然司寇茹也会这种功夫,但是仅限于掌力,却远没有到达剑气的层次。难道这女人的功力已经臻至化境,达到剑客的水准了?”
半个时辰过后,黄衫女子停下脚步,来到了林中的一块空地,将庞寒往地上一扔,庞寒扑通坐在地上,抬头看向那女子,心中不由得一荡,面前的女郎近看起来更是完美无瑕,在月光之下显得如同女神般圣洁高贵,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让人心神皆醉。
庞寒定了定神,先是深呼吸了一口,站起身来,拱手道:“敢问姑娘为何将我带到此地,有什么事直说不就行了吗?只要我庞寒能办到的事一定帮你办好。”
黄衫女子冷哼一声,道:“你胆子倒是不小,就不怕我杀了你?”
庞寒笑道:“你若是想杀我,一开始就能杀了,我在你眼里就像蚂蚁一样弱小,既然不杀我,还将我带到此处,必定有事相询,对吧?”
黄衫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还算聪明,我将你带到此处,确实有话要问你!”
庞寒笑道:“有什么话你就问吧,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衫女子冷冷盯着庞寒,那两泓秋水深邃不可见底,瞧得庞寒心里直发毛,忽然,她终于问出了一句话:“你为什么会用丁一山的功夫?”
第十六卷 第九章
庞寒暗吃了一惊,要知道丁一山是几百年前的武林前辈,功夫虽然高深无?
第 6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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