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回 神符篆(下)
但是老爷子为人那是没的说,丐帮对他可以说是惟命是从。毕竟他是这两任帮主的师父之外,也是他们更早之前的丐帮帮主。说到这的时候,李麟昊明白了,这老爷子远比看到的谈笑间知道的多得多。李麟昊道:“刚才幸亏还是一时语塞了呢,看样丐帮这趟浑水,也不是说趟就能趟的”。张珺保道:“眼下的情况,看样是不可避免的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我总感觉宋灵芸好像学会了什么邪功。要不然当时的白虎也不可能没有正怼过灵君然。而且林老爷子刚走的时候,她像是在他的头顶之上,吸取什么一般”。
张珺保的眼光,观察的向来细致,李麟昊想到这的时候,不仅想起了当时的白虎,确实没有想要和灵君然死缠的迹象,很明显它能感受到自己的实力绝对是受到了削弱。而且珺保说的更没错的林敬堂的死法和其他人确实是不一样,从遗体上可以看出,的确是像是经历过了吮吸一般,整个身体剩下支撑的更多的就只是骨头。
李麟昊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要从这老爷子身上学到他的武功,然后在搏命的时候,减少体力消耗。以及如果能封住灵…宋灵芸的命门,我们取胜的机会就更大了是吗?可是那个老爷子刚刚就走掉了,等下怎么和他相遇还是个问题呢?还有着‘神符篆’,你究竟了了解了多少?你小子怎么跟一本百科全书一样,怎么什么都知道”。李麟昊这连珠炮一般的发问,珺保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你小子怎么什么事都问我,你一帮手下都是干什么用的,现在更是让他们去各种活动联络的好时机。还有这‘神符篆’的事,我也都是听来的,但是这老爷子的手段肯定是不一般”。
说到底,没能领教过这种东西,当真是有些让人怅然若失呢。看着张珺保这暗搓搓的样子,李麟昊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二人没多久回到客栈,李麟昊找来了南重楼和姜无常,不禁问道:“这个王蕲城到底是什么人?我们要是和其联手的话,你们怎么看”?姜无常差点叫出了声:“王蕲城”?!!!李麟昊不禁有些好奇,问道:“怎么?你认识”?旁边的南重楼立马就说道:“这人我也认识,江湖上有名的能人儿。这么多年,他都没有露面,有传闻他早就病逝了?怎么?少主,这就给你遇到了”?南重楼觉得是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李麟昊更激动的是姜无常的反应,这可不想他平时的风格。
李麟昊没有太听南重楼说的话,而是直接朝着姜无常说道:“有什么事。您请直说,放心。我一定给你做主”。姜无常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少主,如此的话,那我就不妨给跟您说一说,我为什么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是如此的激动”。
王蕲城,雍都项王牧人士。年少时性格顽劣,据说事事都喜欢跟他父亲对着干,才是有意如此。但是正因如此,他们王家也遭受了灭顶之灾。我惊讶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我的母亲姜阚正是他们家的管家。只不过父亲虽然是管家身份,但是我出生之后,就托人把我送到了毒王谷。因为我父亲觉得:“给人做下人,子孙就还是下人,这是他不愿看见的”。但是他又说过:“王老爷待他也确如兄弟一般,送我出去,也不过是为了让我更好的出人头地。而且去毒王谷这件事,王家老爷也是有着一定的功劳”。姜无常苦笑道:“按道理来说,他还真算我的少爷呢”!
再说这“神符篆”,王蕲城也的确是一个武学奇才。那一年他心灰意冷遁入江湖之后,并不是说失志或者失意了,而是因为他在躲,他在学。有一次,他到了湘西,有一样的东西深深迷住了他,而这个东西,就叫做湘西赶尸。赶尸的人是一个身穿道袍的法师。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有一个活人,当地人叫做“赶尸匠”。无论尸体数量有多少,都由他一人赶。不管什么天气,都要穿着一双草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长衫,腰间系一黑色腰带,头上戴一顶青布帽,手执铜锣,腰包藏着一包符。
法师不在尸后,而在尸前带路,不打灯笼,因为他是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阴锣,一面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的,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若两个以上,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黑夜行走时,尸体头上戴上一个高筒毯帽,额上压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王蕲城洞察了其中的奥妙之后,死人都可以行走,那么万事万物都有灵,也就是说召唤他们都有着方法便是了。而这符咒,不就正是这通晓鬼神的必经之路吗?
从一开始,他也是这种鬼画符,到了后来他能做到凌空画符。中间经历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凭借着这种实力足以让他的仇家闻风丧胆,也足以令丐帮唯他马首是瞻,一路走来他成就的名声自然是不低的,而且他当年的战绩,可以说于年少时的教主相比,也算不遑多让。无论是之前的昆仑金剑颜舜华,还是我大哥南重楼都不是他的对手。
听到这是时候,南重楼咳嗽了一声说道:“惭愧,惭愧”。那眼神就是不想让姜无常再说了,狠狠的瞪了他一下。李麟昊道:“但说无妨,我们知己知彼,方能看到有无联手的机会嘛”。南重楼道:“少主,放心。虽然败在了他的手中,但是我心服口服,绝对没有想要和他作为仇敌的意思”。姜无常也补充道:“我大哥,可坦荡了呢”,随后自己哈哈大笑。
李麟昊笑道:“二位,看样都跟他有些渊源,我看这次必然是需要和他联手才是了。只是眼下,怎样才能请的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