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六夫临门第48部分阅读
宠妻:六夫临门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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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在呢。”
岳熙听完连忙转身带着岳灵儿去找,岳灵儿紧紧跟在岳熙身边,道:“我找过了,差点就将帐子掀翻,可没有,哪都没有!”
岳熙来到岳灵儿的帐子,眼前零乱的好像被打劫了一般,看来岳灵儿是找了个遍,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脸色凝重的开始查找,半天才直起腰,脸色如冰,夏蓉玉死了,还有谁知道凤尾珠的用途?而且没有藏宝图凤尾珠也是无用,想到这,他愣了愣,忙道:“藏宝图呢?”
聆岳灵儿也愣了,转瞬惊道:“梅林观!五师兄……二师兄真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梅林观了?”
岳熙忽的一跺脚,沉声吼道:“不好!”
岳灵儿不明所以,只当五师兄也觉察出放在梅林观不妥,埋怨一句,一转身也跟着跑了出去。
大雨磅礴,两人什么都没披,命人吩咐马匹,上马赶往梅林观,夕兰等人见二人行色匆匆,疑惑的踮脚看着,道:“凤尾珠是什么?定情信物?唉,怎么那么粗心呢。”
房凌远站在她身边,泰然微笑道:“是啊,怎么这般粗心呢……”说这话时,眼底闪过莫测的深邃。
傍晚时候,岳熙与岳灵儿回来,众人一看二人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如意,那张脸沉的好像千年未开化的冰山,特别是岳灵儿,紧紧的攥着拳头,垂着头,进来半天只是站着不语,屋子里的气氛一下气被两人弄的紧张起来。
林夕兰小心翼翼的开口,“熙,怎么样?找到了吗?”
众人一副‘那还用问’的表情,夕兰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道,我不问,你们能言语?
“没有……但这件事,我们白业谷不会善罢甘休!”语气冷的能将夕兰冻成冰棍,安抚一下快要结冰的小心肝,扯开嘴角安慰道:“总会找到的,待雨停了,我命人拔营,看能不能找到!”
岳灵儿抿着嘴角,冷冷道:“不用了,蓄意已久,怎么可能还会找到。”按照岳熙的说法,那人早就盯上她了,而且只等着他们除去夏蓉玉独得,帐外大雨下的飞烟四起,外面有人偷听两人也未发觉,刚刚情急提到梅林观,忽惊觉中计,连忙奔出去骑马去梅林观,只想在那人之前到梅林观取回真字画,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藏宝图、凤尾珠在一天内蒸发消失,这件事不是针对她,却已经与白业谷结下仇怨,白业谷不会就这么算了。
这些人都是人中龙凤,何人听不出岳灵儿的意思,当下缄默不语,夕兰想,这凤尾珠应该不仅仅是定情信物,或者像武侠小说里写的是什么增强功力的宝物也说不准,偷的人一定是武林中人,唉!人在江湖飘,哪能不被偷,蛋定吧!
赫尔寨被半是围剿半是投诚的安置好了之后,翌日,林夕兰以慰军责满,献策有功的身份坐着三匹马拉的蓝顶马车风光回京,她的马车后跟着夏景颜、烨弘棉等人的马车,艾德与林玉明就在烨弘棉车上,魏枫、晏阳天、官韦、房凌远同坐一车,虽然挤了点,不过四人均表示同意,白亦宁与柳父一个车,岳灵儿与岳熙在他们之前快马加鞭先行一步去请法兰特使,而岳灵儿则在进城后转道去见狂帝。
因为严谨的封建制度,弄的夕兰只能自己一个车,就连小奴也是坐在车厢外,还有两个小厮紧紧跟着车侧步行,她的车前是三千京营侍卫,车队的最后是那一万重甲步兵,几乎是怎么去的怎么回来的,破赫尔寨根本就没有他们的用武之地。
进入凤京,街道两旁的行人、小商小贩及林立的酒楼茶肆窗口处,到处是看热闹的人,阳光明媚,百姓们的脸上洋溢着灼灼的光彩,对第一辆蓝顶的马车兴趣盎然,原因无他,今早京报头版头条,‘礼部郎中林夕兰献策破敌,还凤国清平盛世!’,所有的人都在猜测,这位传奇人物将来的仕途必定风光无俩。
下马车就见于民义、林玉清、方晶晶、陈昭襄,还有一众家奴在门外迎接,搞得跟老佛爷驾到似的,夕兰有些不好意思的给三爹爹与清哥儿等人施了礼,然后一家人热乎乎的进了门。
烨弘棉等人各回各的府邸并未跟来,只有晏阳天、官韦几个自然而然的跟着进门,魏枫也被二人连推太拽的拉进去,房凌远仰头看了看林府的匾额,笑着呢喃着:“林府,这匾额又要换地方了!”
晏阳天见他还在门口发呆,以为他是感慨良多,毕竟房凌远的经历过于坎坷,先是有着大好前途的御前侍卫,一落成为地宫的杀手,而后在赫尔寨山谷避祸两年多,要不是遇见林夕兰,现在还不知道去哪飘零。
毕竟是孩子,对夕兰的感情朦朦胧胧、酸酸甜甜,正是梦中情人的情结,对夕兰的占有不似其他夫郎那么专横,所以对魏枫亦或是房凌远都不会特别排斥,一见房凌远如此,顿时升起同情心,道:“凌远兄,快进去吧,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真是太倒霉了!无线键盘坏了,笔记本上的数字键打开后就关不了了,结果没办法打字,只好用台式电脑打,台式机器又没办法联网,无语了,只能用u盘传文件,然后再从本本上传的红袖后台,晕死!这期间因为没有输入法而废了半天劲,呜呜呜呜……,今天是黑色星期二……。
【329】变故
正文 【329】变故
“家?”房凌远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嘴角,家,这个字有点陌生啊!难道自己真要嫁给林夕兰?还是……?他竟然有些迷茫了,多少年了,他做事一向都有明确的目的,嫁人?目的是什么?‘一时痛快牺牲一辈子的幸福,值吗?’值吗?他怎么想到这句话了?这个女人一直问他目的,然后她反问,值吗?奇怪的女人,唉,头有点痛……。
“凌远兄?”晏阳天见他眉宇越来越深,现出痛苦的表情,呃……,痛苦?凌远兄为什么一提到有个家就痛苦?唉!这些年一定是受了太多的苦,可怜啊!
房凌远回过神来,恍若隔世的看了眼晏阳天,笑道:“进去吧!”
一行人舟车劳顿,纷纷回房沐浴更衣,待晚上一同吃顿团圆饭,夕兰沐浴之后,四肢僵硬的爬上床,刚想好好歇歇,就听门外有小奴喊道:“夫人,夫人……来圣旨了!”
咖夕兰一股脑的坐了起来,心道才和艾德分开,怎么就来圣旨了呢?急忙忙穿上鞋,抬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扎紧,小奴进门,也跟着主子手脚慌乱的穿官服戴银冠,脚登朝靴紧着出门,到前堂门口正巧与快步走来魏枫走了个脸碰脸,两人都红了脸,还是魏枫让她先进,夕兰也知道不是谦让的时候,便先一步进去。
颁旨的居然是李江,夕兰先是一怔,他不是失踪了吗?岳灵儿还说在地宫的地牢里见到过李江,可地宫的所在没人知道,就是岳灵儿也是昏迷状态进出的,房凌远知道地宫的所在,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呢。不待她想明白,李江已经开口,“礼部郎中林夕兰接旨!”
“臣,林夕兰接旨!”夕兰双膝跪地,身后的一众家人奴仆跪了一片。
聆李江瞟了她一眼,尖细而熟悉的声音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礼部郎中林夕兰睿智聪颖,知人善用,破赫尔寨功绩斐然。然,房凌远不法窃取赫尔寨金矿己为私有,林夕兰与其私定终身,干系难脱,房凌远交大理寺审理,林夕兰停职查办,以观后行。钦赐!”
晴天霹雳!柳父当场昏厥过去,岳熙急忙上前查看,一众家奴乱作一团,晏阳天气的眼睛都蓝了,转身去找房凌远,结果这时才发现房凌远早就没了踪影,夕兰被当场摘掉银冠,脱掉官服,只穿着一身中衣傻傻的站在那儿,到现在她还没缓过神,为啥自己就成拔掉叶子的玉米棒了?
李江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温和道:“右相大人已经向太上皇提起你们的婚事,陛下应允了,林姑娘,您依旧富贵显赫啊!”
“嗯?”夕兰一怔,什么意思?这话里有话啊!太上皇插手烨弘棉的婚事,也就是说内阁右相,左相与将军之子,户部尚书,御医(岳熙已被任命为四品御医),不说枝枝蔓蔓,这朝廷的主干都成了她林夕兰的夫郎,太上皇是忌惮一家独大?
李江转头扫了一圈,笑着道:“老奴还未恭喜林姑娘,太上皇亲自未林玉明公子挑选妻主,今个儿定了翰林院学士解大人么女解婉儿,赐婚是何等荣耀,林家可两次了,真是要羡煞旁人!”
“赐婚?”林夕兰今天成了小傻瓜,不停的惊诧,怎么太上皇暗中有了这些安排,而且很显然这些早就预谋好的,太上皇难道一直在防着她?
李江走后,林家的顿团圆饭也告吹了,夕兰回到房中不停的反反复复思索着,利害关系,利益冲突,她摆出来又挪过去,想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官韦为她揉着头,也在思量,道:“琳儿要娶的都是凤国的中流砥柱,女皇还小,太上皇有顾忌并不意外,给明哥儿赐婚就有些想不通了。”
夕兰嘴角溢处一抹苦笑,道:“她是怕明哥儿将来进宫,明哥儿还有几年也要进宫选秀,凭艾德与明哥儿如此亲近,明哥儿多半会被封品,你想若是那样,林家岂不是根深蒂固的参天大树,就是女皇也要忌惮几分,太上皇是不希望看到如此,也绝不会让事情发生到那个样子。”
“呵呵……既然琳儿知晓,为何还愁云不散?”官韦拂了拂她的眉心,温柔的将她拥进自己怀里。
夕兰也笑了,淡淡的,自嘲道:“我恐怕太上皇还有棋子未落,事情还没完,可我又不知道她到底要走哪步?有些担心!”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办法的,你的夫君又不是庸碌之辈,为琳儿遮风挡雨的本事还是有的。”
“那倒是!”夕兰听他这么说,心里亮堂不少,道:“岳岳此时应该到阔驼山了,瀚宇带兵与他汇合,一切都要结束了,待日子平稳,我们一起去丽南,金秋儿待我不薄,在丽南留了宅子给我,我也应该抽空去拜祭他!”
世间有些事、有些人就是如此的执着,金秋儿当初落魄街头,若不是夏蓉玉命人给了他一碗饭,现在他不一定会死,不过一碗饭,当日没因这碗饭而活命,后来却为这碗饭而丧命,人生还真是太过残忍,金秋儿死的时候除了微微惊诧,还是走的很泰然的,想必终究还了这份人情债,死也瞑目了吧!
官韦手臂微微收紧,夕兰感觉到他的不安,仰头道:“官官,西域……西域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闻言,官韦动了动嘴角,坚难的扯起一个笑,温和道:“有什么事能难倒为夫的?我能回来,就要与琳儿天长地久……地久天长!”
夜,很美,虽然很深沉,可,有时候,你是看不到的。
出了凝妆小筑,林府客房,魏枫简单收拾了行囊,将一封写了千万遍的信笺放在桌案上,俯身吹灭烛火,转身离去,这一步,他踏出去,他知道,他不会再回头,青灯古塔,明山大川,他的余生绝不能在床榻上与药相伴,天高路远,余生,能走多远走多远……。
【330】最好踹飞
正文 【330】最好踹飞
魏枫走了,晏阳天惊诧不已,夕兰却平静如常,正如她预料的,她留不住他。
晌午,夕兰收到岳炎的飞鸽传书,说与李瀚宇失散了,阔驼山上是千年的老林子,即便是春天,那也已经灌木丛生,一猫进去就就算是只大象也不易找到,更何况是人?夏蓉玉带着一千残兵败将躲了进去,李瀚宇追踪而至,岳炎寻着沿路留下的标记却只看到最后一个标记看不到一个人。
夕兰看完信笺心里担心,忙提笔写了回信,并在竹管里放进一条发绳,这是李瀚宇曾经用过的发绳,系好后,放飞信鸽。
官韦释然一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头,道:“琳儿聪慧过人,凤国无几人能及。”
咖“几人?说起来我就不及你们几个,这还能称得上聪慧了吗?”她只要动一动,官韦和烨弘棉能最先反应过来,晏阳天与岳熙虽然也聪明却不太精于计谋打算,夏景颜倒是心里有小九九,却只管他认为重要的事,其它事绝对抱着个扫门前雪的态度,所以平日里也不与夕兰研究事情,反观小九似乎十分关注她,不过到底不懂朝廷宫闱之事,有些时候也就只能看着,插不上话。
小九终于能和夕兰说话了,接道:“夫人是最聪慧的,不然烨相他们也不会一心一意要进门啊!”
“亦宁这话说的对!琳儿,这么说,我们还真是聪明绝顶呢!”官韦嘻嘻笑道。
聆夕兰闻言也笑,嗔道:“你呀!说是说不过你,不过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就像我们初识的时候,官官,不要深沉的不言不语,不要隐忍的笑,更不要在这里塞满心事!好吗?”她说着语气放缓,手掌轻轻摸着他的心口,这里,装了太多,一不小心就会溢出来,她聪慧不聪慧不重要,而她在意他,所以就算笨笨的也能感觉的到。
他握住她的手,压制心里的感动,面上痞痞道:“琳儿的手就像是柳絮,感觉痒痒的,再乱摸可要不妥了!”
“你……没正经的!”虽然是笑骂,可见夕兰脸上笑靥如花。
春天,万物复苏,白天柳絮纷飞,暖暖的阳光照的人懒洋洋的不想动,到了晚上,房檐上喵喵叫的猫儿相互厮磨,成就温存良宵。
夕兰泡了个香薰浴,披了件外衫靠着床阑随意翻看着账本,小九坐在一边打量着她,好像一幅画,怎么看都看不够,看了一会儿,夕兰打了哈欠,慵懒的挪了挪身子,道:“有你把关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以后账目上的事你全权打理就好。”
小九连忙摇头,“这怎么行?有些事还是要夫人拿主意的。”若是连生意上的事夫人都不理会了,那他以后还有什么借口留下陪她?总不能说‘好多日子不见夫人了,今晚就让为夫服侍夫人吧!’哎呀,只想想就觉得羞人。
夕兰哪里知道小九的心思,那些个夫郎总有各种理由留下,今晚要不是要看账目,进房来的一定不是小九,即便如此,她也不觉得哪里不妥,半倚着身子,睡眼迷离的望着小九越来越红的脸。
“若有拿不定主意与我说也好,我帮你参谋参谋。”说完打了个哈欠,懒懒道:“九儿,你打算坐那一夜吗?”
小九一直坐在椅子上,离夕兰有一米多远,此时听她这样说,心蓦地漏掉一拍,面色发窘的站起身,顿了顿,心领神会的转身去吹桌案上的烛火,夕兰望着他慢吞吞的背影,暖暖一笑,小九还是小九,青涩的好像初春的草芽,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每次与他在一起她都会觉得,想多余的事就是对不起这颗嫩芽,会内疚的。
烛火熄灭,房间内一片幽暗,夕兰只觉有人将罗帐放下,轻轻柔柔的躺在她身边,她听见他鼻端急促的呼吸,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好像待宰羔羊,即期盼又有些不安。
还真是颗嫩芽,夕兰在黑暗中勾了勾嘴角,手指搭上他的胸膛,头顺势躺在他的臂弯,调皮的指尖在他的胸口打着圈圈,嗯,胸口很结实,衣衫的质地很光滑,像是江南的锦缎,江南?小九什么时候不穿自家店里的衣衫了?
“九儿……”
“…………”
“九儿?”夕兰微微扬起头,虽然是暗处,今晚的月光却是好的,隐约可见他的脸廓。“啊!呜呜……”她的嘴猛的被人用手捂上,惊恐的眼睛瞪的浑圆。
“我松开,你不许喊!你要是出声,我就杀了白亦宁!”声音温文儒雅,轻轻的,好像在呢喃细语。
夕兰点点头,她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再挣扎也是无用,是以他拿开手之后,她也没打算喊救命。
“林夕兰接旨!”身旁的男人突然语气严肃的开口。
她先是一怔,“你耍什么花招?”
男人不耐的又道:“太上皇口谕,林夕兰接旨。”
这下她是真反应不过来了,呆呆的看着黑暗中那双深邃的眸子,只听他道:“太上皇口谕,林夕兰智谋高超,手段独特,朕年迈,凤体沉重,为凤国基业所不舍,是以将夜鹰营交于你,望林爱卿忠心为国,鞠躬尽瘁,保凤国百年基业永存千古。逐,夜鹰营都统房凌远携领。钦赐。”
“林大人,还不谢恩!”此人正是房凌远,传达完口谕,再看向夕兰时眼底尽是狡黠之色。
“你……说的是真的?”她现在完全没了睡意,脑顶一群乌鸦飞过,只留一堆鸟粪,炸得她没有一丝头绪。
“房某何时骗过夫人?”房凌远笑容清雅的脸一点点在她眼底放大,直到距离以毫米计算,夕兰才倏的一惊,躲向一旁,僵着嘴角道:“房大人传圣旨的地方还真特别呢!”
“房某一向不在乎俗世眼光,在哪传达圣旨目的都是一样的,还有,夫人不高兴我们又能在一起了吗?这可是我争取了好久的结果呢!”房凌远以十分诚恳的语气陈述着事实。
“给我争取?我看你是吃饱了没事撑的,还不闲乱吗?”夕兰要是有晏阳天的功夫早就一脚将他踹飞,最好踹的地球的另一端,今生再不相见。
【331】六夫临门
正文 【331】六夫临门
只一夜,夕兰从停职人员成了名副其实的特务头,还是太上皇的贴身间谍机构,将来会成为艾德直接领导的见光死组织。
不过成为这个组织的头头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现在要用个人,查个事,为京报探听点隐秘消息还是极有效率的,直到这时她才知道,房凌远根本不是什么单文竹的儿郎,纯属某人瞎扯淡,可恨的是她当时竟然没有质疑,没去查他的底,不过貌似就是当时查了,她也得将错就错,事实证明,破赫尔寨房凌远是至关重要的人物。
听了房凌远的意见,夕兰特别制定了夫郎轮侍表,岳炎、夏景颜、李瀚宇、岳熙、小九、官韦、烨弘棉,晏阳天极力要求被全体驳回,七位夫郎每人一天,到第八天属于夕兰自己的时间,然后依次再轮,周而复始,直到头发变白,牙齿掉光,而空出的那天自由时间,她则要用来处理夜鹰营的事务,平日的急件由房凌远多担待一些。
柳父听说夕兰有规有矩的制定了轮侍表,夸赞她越来越有妻主的样子,心里倍感安慰,但因他多次受刺激病倒,现在还只能卧床休息,夕兰的婚期因各种事情一拖再拖,眼下太平盛世,柳父便提出设宴请亲戚朋友观礼,而夕兰的几位夫郎也都有这个意思,她只好顺水推舟的将日子定在了下个月初十。
咖婚礼要准备的东西不少,可因之前都有准备,就是没用上,现下倒轻松不少,太上皇虽然在面上免了夕兰的职权,却在她大婚在即专门赏赐了一幢宅子,大大的六进门宅院,里面装潢一新,夫郎们分分往自己的院子搬东西,古董字画,鎏金灯盏,丝萝绸缎,红木的摆设,让人看的错不开眼睛。
林府的牌匾一挂出去,立刻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百姓,惊的看着这位林夫人的夫郎们大显手笔,夕兰一直不觉得官韦家底丰厚,可这家伙这些年竟也攒了不少产业,在王爷、相爷、将军面前一点都不落后,最让众人跌眼镜的是岳熙的嫁妆,法兰国准备的西洋玩意连皇宫大内都没有,西洋钟,留声机,还有两把火铳,统统拿进府。
朝日国有这个习俗,儿郎的嫁妆要慢慢的抬进府,不管是夫君还是郎君都要如此,要是过于寒酸以后进门也会没有地位,所以有好多因为借债置办嫁妆而要好几年才能还清。
聆林府门外就听围着的人群不时的唏嘘惊呼,弄的夕兰倒不好意思了,可还必须得在门外看着,这也表示对夫郎进门的重视,李瀚宇与岳炎虽然还没回来,可李月华与狂帝都派了人来送嫁妆,于是乎,她从站不稳到坐下,然后又坐的腰疼,直到快要掌灯了,最后送嫁妆的小九才算圆满收尾。
这可不是她偏心,实在是夫君郎君有别,前面六位都是夫君,一为正夫五位侧夫,小九只是郎君,所以压后。
郭美颜来帮忙,说是帮忙,却围着晏阳天套近乎,夕兰亲耳听到郭美颜说,等天儿成亲的时候她要给他置办轰动京城的嫁妆,然,晏阳天却不领情,瞥着嘴道:“有钱了不起吗?夫人娶的是夫郎,又不是比富!”
夕兰在心里叫了声好,回房将自己设计的辫绳拿来送给他,辫绳是蓝丝绦,上嵌有红宝石,正适合少年正茂的儿郎戴,天儿得了乐的嘴都合不上,郭美颜见了满脸的不高兴,暗自嘀咕她是在哄小孩不哭,夕兰也不计较,反正天儿高兴就好。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岳炎和李瀚宇回来。
还好这一次有惊无险,两天后,狂帝与李月华派人出去接应,不到晌午就有人报信说岳炎、李瀚宇到了北城门,夕兰站在门口等着,两人却直接随各自的家长回住处了,她一个也没等来,心里不免有些泛酸,还是柳父说,“还有三日就大婚,不见面是好的,这样才能举案齐眉,相携终老。”
夕兰一想岳炎是最信这个的,要不然好几次两人情不自禁他都忍住了,只说白业谷的儿郎不能在成亲前侵犯妻主,这样会对妻主不好,也不知道怎么个不好法,反正他就是忍住了。
幸福终于近了,成亲之日宾朋满堂,鞭炮震天,夕兰粉妆玉戴,一身红罗金丝喜服,笑靥如花的站在门口等夫郎们上门,远远的传来锣鼓唢呐的声音,渐渐看见京营侍卫开路,簇拥着枣红大马,新郎官戴着紫金冠喜气洋洋的走近。
定睛一看,第一个来的居然是李瀚宇,李瀚宇见到夕兰,翻身下马,然后媒人说了句,“百年好合,多女多福!”,她才过去牵他的手,李瀚宇顺势迈过火盆,而后自有小奴领着进前厅。
随后来的是夏景颜,之后是岳熙、官韦、小九、烨弘棉,依次按照程序进到前厅,最后来的是岳炎,待他迈过火盆,夕兰与他携手共同进去,典礼正式开始,也不知是谁发明的牵红绸,林夕兰拿头儿,夫郎们一人牵一节,最后岳炎拿尾,原地转圈圈拜堂,夕兰转到哪,便跟着媒人的吩咐鞠躬叩首,敬天拜地及高堂在上的三位父亲,如此一番折腾的她两眼冒金星。
还好之后的事就是男人的事了,几位夫郎留在前厅陪酒,她则回自己的卧房休息,夕兰看着足有十人睡的下的大床,惊愕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柳父说,洞房花烛一生只有一次,没有哪个会愿意放弃小登科,所以,这床必须存在。
前厅沸腾的声音渐渐静了下来,夕兰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一女七男同一张床睡觉?太……恐怖了!就在她紧张的时候,一众夫郎鱼贯而入,她瞠大了眼睛看着这几人,真是个顶个的俊美绝伦、各有千秋,不禁让人稀罕的口水直流。
咦?夏景颜呢?
岳炎感受到她的疑惑,解释道:“景颜肚子不舒服,已经与我说了,将他的位置让给小九。”
新鲜事啊!夏景颜不是一直讨厌小九吗?怎么现在这么护着了?还真是李瀚宇说的对,只在一时气头上,将来承认是一家人,他会对小九最好。
“兰儿……,累了吧,我们也早点休息吧!”岳炎说完夏景颜的事,便吩咐撂罗帐共眠。
“呃……一起吗?”夕兰说的结结巴巴,心里一点底没有的问道。
“嗯!”六人齐齐点头。
“我怀着宝宝,你们不准欺负我!”np?不行,她要崩溃了!
“夫人!我们会很温柔的!”六人说完不顾夕兰的惊呼,将她稳稳的放在床中间,小九先羞涩的吻了她的额角,轻声道:“愿与夫人白头偕老。”
李瀚宇上前亲吻眉梢,“愿与夫人举案齐眉!”
烨弘棉吻了她的鼻头,“愿与夫人心心相惜。”
岳熙吻了她的手背,“愿与夫人携手一生。”
官韦顿了顿,轻啜了一下她的唇角,笑着道:“愿与夫人唇齿相依。”
最后,岳炎吻了她的发髻,狭长的凤眼闪烁如星,深深道:“愿与夫人缠绵永世,永世缠绵!”
怎么?只是这些?怎么不是np啊?吓死银了呢!
夕兰带着感动,甜蜜,心满意足,左右看了看,咧嘴道:“干爹真好,女尊真好,美男真好,嘿嘿……再多娶个就更好了!”
“兰儿,有我们还不够吗?”
众人抬头,门口,夏景颜捂着肚子,欠着腰,摆着招牌式的锅底脸,怨气十足的瞪着某女。
《六夫临门》算是结局了,希望大家喜欢!谢谢亲么一路追文,非常感谢,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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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后记-手握乾坤(上)
正文 【332】后记-手握乾坤(上)
朝日国,宁远五十七年。
夜深沉,鸣虫蛙叫,白日里绿油油叶子到了晚上透过宫纱灯的光晕斑驳婆娑,皇宫内院安静的只有徐徐的晚风,而偶吹动枝叶,响起沙沙声,一行巡逻的侍卫走过,齐齐的步伐显示出他们纪律严明,领队的是最近刚刚被提拔上来的御前红人房凌远。只见他身穿红边银面轻甲,头以红丝绦发带束发,身姿高挑的站在最前方,一张脸姑娘般的清秀,然眼眸却如鹰隼般犀利。
京营内部最近不太平,前任都统黄缪因与内廷太监庞学合谋向各地方官员敛财受贿,将女皇三年一度的选秀搞的乌烟瘴气,这期间包括为太子选的侍儿,太子好男色,太子府已有百名侍儿,可这位太子仍旧贪新忘旧,此次对黄缪与庞学受贿,以次充好的举动大为不满,暗中攅了言官,以凤国律法狠狠的参了黄缪与庞学一本,女皇陛下大怒,将二人撤职查办叫大理寺审理。
于是空出了京营都统这个肥缺,内廷外廷积极活跃起来,都想办法将自己人安排进去,这其中包括房凌远,他的父母本是皇族远支,在一次剿匪中父母离世,十岁那年他成了孤儿,因房家有颇为丰厚的家底,是以他的舅舅房霍名收留了他,同时收了房家的财产,房凌远在十二岁前过的还算安稳,直到舅舅因赌债被迫变卖庄园,将他送进普陀寺习武,便随妻主远走他乡,房凌远自此开始了孤立无援的苦行僧生活。
咖在普陀寺习武的俗家弟子个个非富即贵,只有房凌远顶着皇亲的称谓却是实实在在的乞丐,师兄弟们的嘲笑,让小小的他为自己定了坚不可摧的目标,他一定要学优下山,将来出将入相,重振房家声威,半年前,女皇狩猎,有虎出没惊了座驾,正巧房凌远在山上练功,及时出手救了这天下之主,陛下欣赏他的冷静和武艺,破格赐封御前侍卫分队长,属从七品的修武校尉,别看是武官中最低品阶的官,可对于房凌远来说,这绝对是好的开端。
房凌远估计的不错,因为屡次随驾亲侍,嗅觉敏锐的官员们立刻将目光定在这个小校尉身上,就连太子夏蓉玉也时不时的找借口与他谈话,心思路人皆知,不过因为是陛下宠信的红人,她还不敢贸然下手罢了,大臣们笑谈间认定了这是迟早的事,所以都对房凌远高看一分。
侍卫倒岗,房凌远借机歇息,不禁想起刚刚进宫之前,刑部侍郎还找他谈话,明里暗里希望他能为内廷所用,这样一来,京营都统的位置也就有可能是他的,他有一丝丝心动,可以他对女皇的观察,这样小小的举动很可能会毁了他的锦绣前程,有时聪明反被聪明误,陛下喜欢的绝不是自认聪明的人。
聆想到这,他一口回绝了刑部侍郎,闹了个不愉快,现在心里正筹谋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上一层楼且让女皇心无芥蒂?
“房校尉,陛下传您去梨花宫。”小太监气喘吁吁的推门,还没站住脚就急急的说道。
宫里的小太监就是如此,初来乍到,跑腿的活是一定躲不过去的,所以就算梨花宫到紫光正殿要近两个时辰的路程,他也要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不然就有苦头吃了。
房凌远起身,整理好佩刀,举步出门向梨花宫奔去,他也是如此,不管路有多远,有多么荆棘不堪,他都必需稳步走过去,不容有半点差池。
梨花宫,灯火幽暗,洁白的窗纸上映着斑驳的影子,那些是梨花宫德君喜爱的幔帐的影子,他不是第一次来梨花宫,最近女皇总是留宿在这儿,因为德君满四周岁的女儿极其依赖女皇,母子连心,又是皇女,所以就算其它宫的君侍不高兴也是无法,谁让女皇只有两个女儿呢,太子已过了及笄之年,这么女则就宠的无人能及。
“房校尉,陛下在偏殿!”门口的小侍一见房凌远立刻前头领路带他去梨花宫偏殿。
偏殿内,陛下天颜威坐,命人退下,只单独召见他。
“房凌远,孤儿,父母双缢,母舅离乡,你在普陀寺习武六年,志愿是重振房家威望,朕说的可有遗漏?”女皇说话的语气浅浅淡淡,却带着不可蔑视的威严。
房凌远心里一惊,女皇何故说这些?虽一时想不透彻,却还是恭谨的点头,应道:“回陛下,是。”
女皇见他答的谨慎,多一个字都不说,无论何时皆这般冷静,心里愈发的肯定,就是他了。
“房凌远,朕赐你尚方宝剑,夜鹰营副都统令牌,协办查匿太子邪教一案,钦此!”
“…………”就算房凌远在冷静此时也懵了,他怎么没听说过夜鹰营?太子邪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的源头,经过发展,陛下只是听了作罢,她要的是结果,房凌远莫名其妙的领旨回去,不消片刻便有夜鹰营的侍卫联系他,从此,他成了陛下真正的暗卫。
“陛下,太子殿下组建了地宫,位置既在西郊的一处宅院地下。”房凌远如实禀告。
“嗯,凌远啊……夜鹰营的都统年老而不及所物,渐不能任,你是朕心目中的最佳接替人选,行事上一定要会抓紧时机,一撮而就,朕看太子对你有意,你大可放长线钓大鱼,这是个机会,你且好好思量!”
女皇陛下一住口,房凌远便接道:“为陛下校命是臣的职责,还望陛下明示!臣一定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陛下满意的点点头,冷冷道:“色也,祸也。将计就计,你且陪她玩玩吧!”
“遵旨!”
同年六月,废太子,另立德君之女艾德为太子,房凌远随着这场大突变,人间蒸发!
【333】后记-手握乾坤(下)
正文 【333】后记-手握乾坤(下)
宁远六十一年,房凌远趁夜见女皇陛下,汇报一惊天秘密。
当年白业国亡国,国库金银尽数存留下来并绘制了藏宝图,藏匿与白业谷狂帝与已故妻主共同画的一副山水画内,不知何故那幅画丢失,狂帝手里仅剩下开启藏宝大门的凤尾珠,此事,夏蓉玉已知晓,并派人紧追不舍,希翼借宝藏造反,求登皇帝宝座。
女皇听到此,微微皱了皱眉头,眼底滑过一丝痛,半晌,迟缓道:“不能让她得逞……。”
房凌远见她不肯下重手,想了想,道:“陛下,臣无意中发现一避世山谷,臣想,臣是不是该离开了。”
咖女皇回过神来,凝思着,最终点了点头,道:“知我意者房凌远,这四年辛苦你了,你且去逍遥一些时日吧,待螳螂捕到蝉,你这黄雀再吃也不迟。”
房凌远领会圣意,一闪身消失在夜幕。
宁远帝负手伫立,面上风霜凝露,帝王家,自古以来就没断过争夺皇位,她这一生宠幸男子无数,却不敢轻易怀胎,最怕皇女众多,扰乱夏家几百年的统治,没想到仅两个女儿还是要争,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且让她折腾去吧,待收网给一些教训,留她一条命吧!
聆宁远六十三年,消失两年的房凌远特意去见了女皇陛下。
“陛下,臣查到汉水郡一商户之女,名为林夕兰,近日与白业谷之子岳炎十分亲近,那岳炎已将附有藏宝图的字画送给了那女子,臣以为,林夕兰将是所有事情的关键。”
女皇见房凌远从不批阅奏折,这次却意外的头不抬,眼不撩的快笔疾书,不知道是和重要的文件。
半晌才抬头,道:“嗯,盯着吧,不要太紧也不要松懈,且看变化,不急于一时,咳咳……”说着轻轻咳嗽两声,脸颊上立时染上两抹潮红,无视紧皱眉头的房凌远,接着道:“这女子人品如何?”
房凌远回道:“商户之女,算是聪慧的,且还知书达理,却是难得的好女子。”
“哦?”女皇笑了笑,道:“能得房凌远夸赞,必是极好的,嗯……,景颜最近好像要去一趟景宁府,你安排一下。”
房凌远一愣,“陛下的意思是……?”
“景颜已是双十的年龄,不能再拖了,朕年迈,怕看不到他成亲,既然岳炎那孩子能相中林夕兰,你又说她是好的,那就试试吧,好的不一定会合适,但不合适和错过可就是两码事了,凌远,这件事你安排吧!”
“遵旨!”虽然女皇在他面前很随意,很亲切,不过他可时刻记得这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天下之主,何况就算夏蓉玉这样的刺青,就算白业谷那样的深藏不露,却依旧在她的掌握之中,这天下,这万物乾坤,现在,就是这个人的,他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平起平坐?
房凌远得令离开,根据林夕兰的行程,安排了山崩,迫使她从汉路改走水路,又设计她乘的船起火,后来顺理成章的被夏景颜所救,剩下的事情可就是天意了。
这一年,夏蓉玉动作越来越大,以至于房凌远常常往返于皇宫与赫尔寨山谷之间,女皇从他口中对夏蓉玉、与夏蓉玉相关的赫尔寨、西域以及林夕兰等人的关系了如指掌,直到真正收口的时候,她同时发现即便全在她的掌握之中,她的生命却在衰竭,她在心里不愿承认是自己亲骨肉给她长年下毒,以至于现在无力回天,在灯枯油尽之际,她安排了最后一件事。
“夏蓉玉贬为庶民,流徙千里。”
同时暗暗召见房凌远,气息浅薄的缓缓说着话,“免林夕兰官秩,终身不得录用,林家以林夕兰一代为准,三代不得入宫侍主,京营都统李瀚宇官降,终身不得出将入相。”说了这些话,已费了她大半的力气,缓了一会儿,才又道:“宝藏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相信皇姐在天之灵也是这个意思,我研究了那藏宝图,已经在图上做了标记,只是有一处不妥,以我之见,应该还有一个口诀配合凤尾珠才能打开宝藏,凌远……,将夜鹰赢的令牌交给林夕兰吧!”
“嗯?”房凌远一怔,只几秒钟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轻叹口气点头道:“臣,遵旨!”
说了这一会儿话,女皇已经感觉十分疲倦,可有些事,还是要说,她怕不说就没机会了,于是又开口,道:“凌远今年多大了?有二十二了吧!这六年你为我办了不少事,件件都是大事,我感激你。”
房凌远一听,心蹭的提到嗓子眼,额头上顿时冷汗直冒,低着头,应道:“为陛下效力是臣这辈子最大的幸事,臣,感念皇恩!”
女皇闻言竟牵起嘴角笑了,“凌远也有害怕的时候吗?凌远,你知道我一直不忍对玉儿下手,可你竟然瞒着我帮他们设圈套要了玉儿的命,这可谓无毒不丈夫啊!”
房凌远扑通一声匍匐
宠妻:六夫临门第4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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