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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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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作者:佚名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7

    李萱诗说完大概明白了,郝江化这些后宫佳丽都是怎么来的,无外乎两条,郝江化兽性大发奸污女性,李萱诗再去给他擦屁股,让他染指过的女人变成他的情妇。

    我讥笑李萱诗说:“你可对他真好啊。”

    李萱诗说:“没错,我对他是太好了,不然我还能做什么呢?他完了,我的名声也完了,我只能去给他补上一个又一个窟窿。我不想让别人,尤其是你看我的笑话。后来出了白颖那事,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到那时,我就知道回不了头了。郝江化和白颖那样之后,他发现了我一个弱点,就是我怕你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开始要挟我,要走了山庄一半的股份,那时候公司还不赚钱,所以他没有看上。

    其实我们早就撕破脸了,我也不怕告诉你,白颖那次怀孕,不是你的孩子,是郝江化的,也是我的主意,白颖跟你说过吗?“我点头,李萱诗说:”就是这个把柄,郝江化甚至让我去陪一个姓郑男人睡觉,是为了让他当上副县长。我也去了,我早就是烂货了。“

    我说:“既然这样,你还给他生那么多孩子?”

    李萱诗苦笑说:“你以前是我唯一的儿子,郝萱是怎么来的,我跟你说过。然后是鬼迷了心窍吧,我想把对你的感情转移到郝小天身上,于是我爱他宠他,可是我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就算他不是一个白眼狼,我也无法让我自己接受他是我儿子的事实,可是我没想到,我对他的好,居然让他变成了一个恶棍。之后我想,也许有个亲生的儿子,会让我释怀,于是就有了思高和思远,但是没有用,即便他们出生了,我也依旧想着你?我疯了,我一直就是个疯女人,我就想告诉你,你不是我唯一的儿子……除了你,我还有其他孩子,那时候我再次怀孕,我以为你会骂我,会说我不注意身体,可是你却笑着恭喜我,你从来没有注意到我,关心过我。当我知道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时,我哭了一整夜……但是,我接到你的电话,你又在电话里说你和白颖有多么好的时候,我又有了疯狂的念头,我要毁了白颖,我把白颖吃的药给换了,然后她就……”

    “够了!你别再说了!”我的声音不高,但是已经是近乎嘶吼,我大口喘着气,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李萱诗疯狂的母爱造成了一切。我恨我自己是个傻子,如果我早能发觉,也许,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爱真的能让人这么疯狂么?我承认,李萱诗不禁是给了我生命,她从小对我的百般教导成就了曾经让人羡慕的我,可是她又亲手毁掉了我。让我从一个前程似锦的有为青年成为了阶下囚。她口口声声说是毁掉白颖,实际上毁掉的是我。

    我含着泪说:“可是,你,却亲手把你儿子送进了监狱,是你亲手送进去的……你怎么还好意思说你爱我?”

    李萱诗长出一口气:“小京,我不想解释,可是,我……我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也许郝江化有,但是,我出面,才能让你不被判的那么重啊!你想过没有,如果是郝家的人,在法庭上会是怎么样说你?”

    仔细回想一下在法庭上的经过,李萱诗没有说谎,她确实处处维护我。可是在哪种情况下谁会在意这些细节,即便是现在,我一想到她坐在原告席位时的样子,心中仍然忍不住滴血。我合上了眼睛,说道:“算了,不提了,都过去吧。”

    我站了身,在出门之前回首对她说:“我就当做你今天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身上还有姓郝的那只畜生给你留下的印记,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骗我。好么?”

    我这句话是指徐琳曾告诉我,李萱诗在四处穿了一枚金环,上面刻了郝江化的名字。李萱诗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她点头说:“永远不会了。”

    当我的手扶住门把时,李萱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冰冷微微颤抖的身躯紧贴住我,泣道:“小京,你能不能,在一切结束之前,继续骗我,继续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从来不明白你来是做什么的,让我一直蒙在鼓里,好不好?”

    她这话说的我心中一痛,我何尝不想再次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何尝不想有个幸福完整的家?可是就是这个女人,亲手把这一切都葬送了。她现在还要我继续在她面前演戏,满足她的那一点虚无的爱。她的爱让她投进了郝江化的怀抱,却告诉我一切都是因为我,更荒谬的是,她居然想把另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当做是我,我根本无法接受我回身猛地把她退开,冷笑道:“你放心吧,在人前我会的,但是在这之外,绝不可能。”

    说完我冲出了房门,再次回到我的小屋,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在继续,我和李萱诗还是表面上亲亲热热,暗地里冷言相向。李萱诗又交待了很多问题,她为了保证在郝江化众女人中的地位,开始立威,并用了一些洗脑的手段,保证自己绝对的强势。原因还是她那可怕的自尊,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尊严受到一点点打击。

    而对于只有她一个人为郝江化产子,她说是因为剩下的女人都自觉的避孕,不给郝江化生产,郝江化也没有办法。那些保姆们,则是在李萱诗的授艺下服用避孕药品。李萱诗说,她后来想明白了,不想造孽太多。

    不想造孽太多,却把孽都造到了我头上,我对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而且,我始终怀疑岑菁青的死因和她有关,只是不方便直接问她。我也很怕知道答案,怕亲耳听到我的母亲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杀人犯。

    李萱诗和王诗芸一直在这段时间运作将一部分山庄股权转到何晓月、王诗芸、吴彤这三个女人名下的事情,目的是分化郝江化的财产。她们的计划是李萱诗和郝江化各自将名下股权的拿出一部分,分别转到这三人名下。在计划开始之前,李萱诗反复询问我和何晓月的关系,当她确定何晓月是可以控制的时候,采取游说郝江化。至于吴彤,她是郝江化的人,不带上她,会引起郝江化的怀疑。剩下两个女人徐琳和岑筱薇是不可掌控的,不在分权范围之内。

    郝江化对于如何运作资本并不了解,但是他对于财产看得还是很紧的,游说他并不容易,需要时间。

    这段时间,我对李萱诗的态度虽然不好,可是李萱诗一如既往的对我关爱有加。我毫不隐瞒的把这一切告诉了岳母。岳母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激怒李萱诗。可是我实在做不到,有的时候对李萱诗发完脾气,回到屋里又有些后悔,但再次相见时,仍然忍不住板起脸来。

    最先忍不住的是王诗芸,她曾说过我,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现在都是为了你,你还天天跟个大爷似的。萱诗姐即便做错了,她现在也在尽力弥补,你就不能放她一码吗?

    那次之后,我和李萱诗的关系稍稍有了缓和。李萱诗欣喜若狂,她悄悄劝王诗芸对我好点,更暗示王诗芸有时间陪陪我。我和王诗芸在省城相好之后,一直再没有亲近,李萱诗故意安排机会让我们两人一同出差,我和王诗芸又睡在了一张床上。

    郝江化还有两个把柄在我尚未掌握,一是视频的下落,我一直没有问李萱诗,这毕竟涉及到女人的隐私,我不确定她是否会告诉我在哪里。我曾问过岳母,岳母也是这个意思,不到最后时刻,先不要让李萱诗知道你的到底掌握了多少。

    另一个是罂粟的来源。我曾问过李萱诗罂粟是从哪里来的,结果很失望,李萱诗也不清楚,但她肯定的说,是郝江化自家种的,郝江化提过这事。我已经探查过山庄每一个角落,确定这里不可能有场地方便种植。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郝家的祖宅,那里我一直没有机会过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郝虎隔断时间就会回一趟祖宅,非常有规律。以前郝龙在世,这个现象并不明显,所以被我忽视了。郝虎回去会不会是照看那些毒品作物呢?我让老宋专门跟踪了几趟郝虎,老宋的报告是肯定的。老宋身手敏捷,爬上了高树,发现了那片作物,并且拍了照。

    我拿到照片后,发现罂粟花种植量并不大,专门查了法律条文,这点东西也就是够拘留的,不过足以让郝江化丢官。我不敢大意,特地问了岳母,岳母说,这倒是可以利用,但是要防着郝虎一人把罪责承担,弃卒保帅。

    我想了想,岳母说的没有错,以郝虎和郝江化的性格,他们多半会这样干,所以必须要阻止郝虎为郝江化顶罪。

    郝虎的性格暴躁,文化程度不高,这是可以利用的。我要让他相信,贩毒被抓就是死路一条。能在他耳边吹风的有谁呢?现在可以利用的人很多,几个女人除了吴彤外,都可以说上话,但是李、王二人不能让她们知道,何晓月胆小怕事,岑筱薇和旁人关系太差,想来想去还是徐琳,她已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怕再多做一次。她虽然和郝虎交集不多,却和她老婆王红说得上话。

    自此,徐琳在我的授意下,有事没事就和王红提起她以前那些牌友,谁拿了几克毒品就被判了重型,谁倒卖一点摇头丸就被枪毙。本来王红对法律就是一知半解,只在电视上看过毒贩被严惩的后果,听了徐琳的话倒也信个八九分。

    吹了一段时间风,一个匿名电话打到县公安局,说郝家山庄里有人藏毒,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县里来人调查一番,自然一无所获。

    这之后徐琳又粉末登场,在郝江化身边献计,说万一要是那汤里有罂粟壳的事情发了,不如让郝虎顶包,反正他也知道,郝江化势力大,大不了再帮他脱罪。郝江化听这话是为他好,欣然同意。于是就找来郝虎商量,郝虎头脑简单,当时就应了。

    徐琳又去找王红,说郝江化说万一有事,郝虎会去顶罪,王红急了,当场痛骂郝江化。徐琳说你可别声张,好好劝劝你爷们,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认。徐琳还说,再去劝劝郝江化,让他换个旁人,总好过让自己亲侄子去。又嘱咐王红千万不能说是徐琳泄露的消息,不然这个忙她就不帮了。

    最后徐琳一句一句的教给王红怎么去套郝虎的话,让他亲口告诉王红他随时准备为郝江化顶雷的事,这样一来,泄露消息的就是郝虎而不是徐琳了。

    王红对徐琳千恩万谢之外,更是言听计从。王红经过徐琳的调教很顺利的套出了郝虎的话,可是她一劝自己的丈夫,却换来了一阵拳打脚踢,郝虎还恶狠狠的警告王红,男人的事情,老娘们别插嘴。

    王红没办法,哭着去找公爹诉苦了。次时郝奉化已经有些痴傻,王红废了老大的劲才解释清楚,末了告诉公爹,要是郝虎再出了事,他公爹就彻底绝了后,更搬弄是非说,公爹三个儿子都毁到了郝江化手里。老头儿听了这话,眼角老泪纵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红把这一切告诉徐琳后,徐琳也没了主意,郝虎是铁了心和郝江化干了。既然如此,我也无计可施,几张图片和一个详细地点发到了省禁毒大队,郝虎愿意替郝江化顶罪,那就顶吧。

    没几天,省公安厅来人调查,郝虎果然顶罪,被刑事拘留,少量的毒品虽然是小案,但是审查也需要一个过程,就在审查的过程中,岳母加了一把力,把郝虎曾经犯过的几件案子再度翻了出来,郝虎后悔了,他在狱中翻供说是罂粟是在郝江化授艺下种植的。郝江化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却有几个得力靠山,花了重金终于撇清自己。只是苦了郝虎后悔当初没听老婆的话,如今事发,前途惨淡,他本不懂法,也信了老婆几克毒品就要死刑的话,终于在看守所里铤而走险企图越狱,被狱警当场击毙。这个结果是我始料未及的。

    郝奉化一枝终于绝后了,一个传言也散开了,郝家造孽太多,老天爷要收他们了。这个传言不是我散开的,是山庄的员工和保姆们自己传开的,就连李萱诗也相信了。

    其实就是我也有些受影响,难道郝家的报应真的来了,从挑拨郝小天和郝杰开始,我就没想过让郝小天把郝杰伤得那么重,后来郝龙被杀,再到郝虎被枪毙。这几件事虽然都有我来挑起,但是结果都比我预想严重的多,包括郝小虎的夭折在内,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可是这些报应好像全都落到了郝奉化一枝,对郝江化丝毫没有影响,他除了破财之外,并没有受到任何报应,每日仍旧恣意在花丛中,享尽齐人之福。难道真是神鬼也怕恶人?我不信,我相信郝江化的报应早晚有一天会来到的。

    传言传到郝江化耳中后,他并没有认为这是他造孽太多的结果,而是把所有责任归到了我头上,指着我的鼻子说所有灾祸都是我带来的,让我马上滚出郝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在怕他,他的几个侄子已经都废了,对我的人身安全不再构成威胁。

    我和他针锋相对,直言他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他不过是小人得志而已。郝江化想动手揍我,可是我已经不是多年前的我,他却更老了。如果和他打一架,我自信不会吃亏,但是和一条狗动手,会脏了我的手,我还要留着它,慢慢地玩,我要等着当他的一切尽归我所有的时候,他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

    郝江化和我僵持一阵后,被劝架的众女拉开,他叫了保安,一队保安由老宋带着进来,给郝江化留了一句:“我们只负责山庄安全,您家事我们管不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郝江化起得破口大骂,说要开除老宋,但是事情已经不由他做主了。李萱诗首先反对,她认为老宋做得没错,郝江化又是一阵暴怒,李萱诗彻底和郝江化撕破脸,两人当众对骂。郝江化怎么说得过李萱诗,甩了李萱诗一个耳光,又踢了郝萱,扬长而去。

    我看了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李萱诗——我的母亲又为我受委屈了。

    那天晚上,书房里隐隐透出灯光,我在门口呆立了很久,没打招呼推门走了进去,当时我的大脑是麻木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看看她,进门的时候甚至忘了敲门。

    李萱诗没在书房,而是在里间,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斜靠在床头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愣愣地走神。我进屋,她都没发觉。

    李萱诗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蕾丝睡裙,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肩上,一侧的脸还红着,是郝江化的杰作。

    李萱诗看我进来,很惊讶:“小京,你怎么来了?”自从上次交谈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独处了。

    我走过坐在床边说:“还疼么?”

    李萱诗笑笑说:“不疼了。”

    我抬了抬手,想去摸她被打过的脸,可是还是放弃了,李萱诗看出我的意图,拉过我的手放在她脸上摩挲:“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真好……”

    我说:“让你受苦了。”

    李萱诗还是笑:“我自找的。”

    我说:“以前的事情都别提了。整垮郝江化,我就会离开,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我累了。”

    李萱诗拉着我的手不放,她说:“我知道,我会尽快帮你的,可是我真不想那天来啊,哪怕多看你一眼也好。”

    我说:“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像母子吗?”

    李萱诗沉

    默片刻说:“为什么你会是我的儿子,如果我们没有这层关系,该多好。”

    我抽回了我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了膝盖上:“别多想了,这怎么可能改变。早点睡吧,我走了。”

    李萱诗突然说:“小京,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你恋母吗?你那时没有回答我,你今天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

    李萱诗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现在这个情景,我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但是我能避开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吗?在我发现白颖出轨郝江化并且李萱诗也知情之前,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逃避是因为我不敢面对,不敢面对是因为我……的确如此。

    今天,李萱诗又来问我这个问题,我该骗她吗?她那天的表白,和今天做的一切,完全表明了她的立场。虽然她错了很多,可是这完全是因爱生恨,对于一个爱过我的人,我该骗她吗?

    看着半卧在床上,露出浑圆香肩和大片胸口雪肌的李萱诗,我在想,如果她不是我的生母,我会不会相近一切办法,和这个诱人的性感女性一亲香泽。在白颖还没有出现的日子里,我和她相依为命那段岁月,我故意靠近她,腻在她怀里,是一个十几岁男孩子该做的事情吗?

    我一直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敢再想了。可我又不愿意欺骗她,我说:“恋又怎么样,不恋又怎么样?”

    李萱诗不再说话,她逼事着我,目光里少了以前那份歉疚,那是两团火,充满了执着。

    我不敢和她对视,默默离开了书房。

    李萱诗就在书房住了一晚她就又回到了中院,我很奇怪,昨天那么激烈的冲突,以李萱诗的性格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难道又有什么变化,我心里想着各种问题,很久不能入睡,到了夜里两点多我听到书房门响,李萱诗来了?她这么晚还来书房,是不是和郝江化又起了冲突,她是不是又被殴打了?我忍不住走出了房间,进了书房。

    果然是她,她正背对着我,身上穿着一件长身真丝睡袍,头发湿漉漉的,看样子刚洗过澡。听见背后的动静,李萱诗转了过来,她还是那副惊讶的样子,说:“小京,你怎么还没睡?”

    李萱诗脸上还是红红的,那种红晕,任何一个有过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那是高潮后留下的红晕。

    她又和郝江化上床了!

    李萱诗,你怎么那么贱,刚刚还问过我是不是爱你,转眼间就爬上了我最恨的人的床?刚刚被人狠狠掴了一个耳光,然后马上钻进了他的被窝。我刚刚还在担心她的安危,没想到她是被人爽够了才来的这里。

    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母亲,从今以后她不过是一个被其他男人随便用的母狗。与我再无半点瓜葛。

    我涨红了脸,问道:“你,你,你……是不是……”我问不出口了。

    李萱诗会意,淡然点头说:“是。”

    我说:“好,好,你愿意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管不着你。”

    李萱诗急道:“小京,你听我说……”

    我打断李萱诗:“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那里穿了个环子还刻着姓郝的畜生的名字吗?”

    李萱诗讶然道:“哪里?你再说什么?小京……”

    还在和我装糊涂,我气急败坏地说:“你说哪里?还不是那个,那个让人捅的地方?”

    “你听谁说的?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堪么?”李萱诗一脸肃然,脸上失望之意表露无遗。

    我说:“徐琳,你的好姐妹,你们一起干过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

    李萱诗点了点头说:“好,你因为一个是非女人,你这么怀疑我。”

    我无语,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仅仅是为了挑拨而挑拨,这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看到别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乐趣。看李萱诗的样子,我恐怕错怪她了。可是她犯了那么多的错误,我为什么会总是纠结一个莫须有的金环呢?难道,我……

    还不容我细思,李萱诗突然做出了一个我意向不到的动作……

    站在我面前,默默无言的解开了睡衣的带子,罗裳轻分,半掩着一对雪白大奶,纤细腰肢下一蓬乌黑油量的卷曲毛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再往下看,已是寸草不生,顶端一道裂缝白白嫩嫩,毫无岁月痕迹。

    我竟看痴了。

    李萱诗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拨开两片秘处唇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楚,这里有什么?”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忽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只曾在这里肆虐的手,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一股热血腾地涌上了头顶,我感觉脸都在发烧,那感觉就好像那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第一次解开了白颖的衣襟……

    我的喉咙在发干,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李萱诗发现了我的异样,突然裹紧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别这样……”可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猛扑了上去……

    李萱诗已经顾不上互助衣襟,奋力地挣扎抵抗,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我,怎么还顾得上她无力的挣扎。

    嘴在她脸上乱拱,手也不客气的攀上她的胸膛,那对曾经被我含在口中很久的丰润乳房,再也不是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泄我疯狂的欲望。

    李萱诗被我压在了墙上,她不敢惊动旁人,低声怒道:“左京,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我牛喘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给我,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李萱诗骂道:“你疯了,你混蛋。”

    我说:“你不是爱我吗,我也爱你,来吧,怕什么?”我用腿顶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揉摸,那里并不干燥,分开肉唇后就能感到一丝湿滑,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刚刚姓郝的老畜生做下的好事,怨气欲火交织,更让我头脑发昏:“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

    这句话说出口后,李萱诗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还待在说什么,在这个空挡,我找到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头也顶了进去。

    “呜……”李萱诗发出闷哼,她躲避这我的舌头,可是在那个小小洞天中,又有多少空间可供逃避,最终我和她的舌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诗曾经接过吻,唇对唇轻轻一碰即离,那是母子间示爱的吻,是纯洁无暇的。而着这种湿吻,已经超越了人伦的界限。

    “啊!”在李萱诗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后,我吃痛叫出了声,也离开了她的嘴唇,我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诗大惊失色,她急道:“对不起,小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吗?”我没有理她的关切,又过去强吻她,这次她不敢再咬,任凭我把她的舌尖吸住把玩。

    李萱诗还在无声的反抗,她试图夹紧她的双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乳房的手。可是都没有用,我用尽全力去征服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却顾忌惊动旁人,不敢奋力。

    我抱住了李萱诗的腰,把她扛在肩上,几步走进里间,将李萱诗扔在了床上。这张她为我准备,用来和别的女人欢好的床榻,终于轮到她了,而床的男主人却从未曾改变,这些恐怕她也从未预料。

    李萱诗攒缩在了床脚,惊恐地看着我,仍旧说道:“左京,求你了,别,不可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拉住了她的双腿,然后恶狠狠地说:“为什么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儿子吗?”

    李萱诗身子一颤,忘记了抵抗,被我分开双腿架在腰间,我挺着那根已经硬的发痛的东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丝毫犹豫的捅了进去,知道那一刻李萱诗才发出一声悲鸣,反应了过来。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从此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李萱诗的私处仍然很紧,夹得我严丝合缝。我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一切,机械的做着挺送的动作,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一动也不动,不抵抗也不配合,甚至哼都不哼一声。那样子就好像我在强奸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她的下体,由湿润到滑顺,再到液体沾湿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当她的身体第一次颤抖后,巨颤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那张俏脸也更加红润。

    我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冲撞,让啪啪响声充满整个房间。当我到达顶峰时,我尽数倾泻在了李萱诗体内。

    这一切都是无声的,欲火退下,看着从李萱诗敞开的大腿间流出的股股白浆,我才知道大错已经酿成。我突然感到我连郝江化都不如,他尚且知道不让儿子染指继母,而我却禽兽不如,强奸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是个畜生。

    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做出,我心乱如麻。看看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李萱诗,她仍然闭着眼睛。我拉过一床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无力地对她说:“对不起。”说完我拾起衣服穿好,脚步踉跄地逃出了书房,跑回自己的房间。

    就这么几步路,我仿佛用尽了全力,关上房门,我靠在上面蹲了下去,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我家如此不公,让一个又一个有违人伦的惨剧发生在我家里,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断问着这个问题,直到大脑一片空白,瘫坐在地上。

    那一夜我没有睡,一直坐在门口,直到天亮了,有人来敲门。

    “谁?”敲门声响了很久,我才觉察。

    “是我。小京,开门。”李萱诗在门外说道,听她的语气很平静。我现在最怕的就是面对她,不是怕她不肯继续帮我,我已经无颜面谈什么报复了,只想尽快躲开这个地方。

    尽管我不敢见她,可我必须开门,昨夜受伤害的还是她,我逃避是没有用的。门开后,我垂着头不敢面对李萱诗。李萱诗大方地说:“小京,进去说。”

    关好门,我和李萱诗各自坐下,李萱诗说:“昨天那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们都不要提了,好么?”

    她顿了顿又说:“以后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不用觉得这是个负担,事情起因本来就在我,如果我弄出那么多事,咱们一家几口还是很幸福的。你没必要对我愧疚或者有其他什么想法。”

    我抬眼看了看李萱诗,她看上去面如止水,可是眼睛却红红的,明显是昨夜哭过。无论如何我都上海了她,我一个不忍,轻声道:“妈,对不起。”

    李萱诗脸上一脸的惊讶,却有掩饰不住喜悦,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她的声音都变了形:“小京,你叫我……”

    李萱诗站起身来激动地把我拥进怀中,呜咽道:“好儿子,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再贴上她柔软胸膛的那一刻,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昨夜那对与我赤裸相见的雪白大奶。无论我和李萱诗怎么想去忘记那晚都是不可能的,发生过毕竟发生过,再也不会改变。我和李萱诗的关系除了母子、仇人外,又要加上一条男女,哪怕我们以后再无纠缠,这段记忆也在无法抹去。

    李萱诗说:“你看看妈妈好么?”

    我抬起头,看到了李萱诗饱含深情的双眼,在目光中我又找到了那份久违的慈爱。我们对视了很久,李萱诗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那份慈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和一点幽怨和些许自怜。

    李萱诗说:“妈妈最爱的永远是你,你还爱妈妈么?”她口中的爱,让我捉摸不透,是亲情又或其他?

    我还爱她么?我说不出口,我想可能还爱吧,可是她做出的事情又让我永远无法原谅。而且,我对她的爱也那么单纯吗?她的问题,我恋母吗?我永远不想给出这个答案。我宁愿把昨夜发生的种种,当做是对她的怨恨,转而做出的报复。

    李萱诗没有等我回答她,她低下了头,深深地吻我,这一吻又超越了母子的界限,唇舌相绕,互吐津露。

    李萱诗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她把我拥地更紧,好像生怕我从她怀中跑掉。

    唇分时,我和李萱诗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还是含情脉脉地看我,看得我心里有些紧张,依旧不敢和她对视。

    李萱诗终于移开了目光,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说:“其实早该像昨天那样了,那样这些就都不会发生了,只有你和我知道,你愿意娶谁就娶谁,偶尔来安慰我一下,我就知足了。小京,你知道吗?我不后悔,也不恨你。其实……我,很喜欢的……所以你也不要自责,还是那句话,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想着你和我怎么样了,就该做出让步。记住我的话,我先走了……你没睡好吧,再睡一会儿,今天放你假。明天按时上班。”

    李萱诗站起了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妈,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她回身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既然你还这么叫我,那就听话吧。”

    李萱诗走了,我的心却哪里平静的下来,该如何处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找岳母?这件事我怎么敢和她说,我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我躲在房里一天都没有出门,就连三顿饭都是由保姆送来的,保姆说是夫人让送的,李萱诗很了解我,她知道以我的性格恐怕整整一天都会把自己藏起来。

    我在第二天去了公司,还是不敢和李萱诗见面,她也没让我为难,一天都不找我。

    李萱诗这几天很怪,总是夜里很晚才到书房,我心中疑惑,又不好意思去问。那天我隔着窗子看到李萱诗又来了,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而且很慢。我以为她崴了脚,忍不住出了门想要扶她。

    李萱诗看见我,很不自然,说:“这么晚还不睡,赶快回去吧。”她一个劲儿的让我走,并且不让我扶她,这么推拒着走到了灯光下明亮处,我这才看清李萱诗脸上的红晕。看来她又被郝江化干得爽了,她那奇怪的走路姿势,恐怕是被郝江化的庞然大物祸害的一塌糊涂才出了怪相。

    我心里莫名的痛,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了上来。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一言不发甩手就走。李萱诗看了出来,她无奈地说:“小京,你听我说……”

    我头也不回:“没什么可说的了,早点睡吧。”李萱诗四下看了看,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我赌气和衣上床,说:“太晚了,你回去睡吧。”

    李萱诗坐在了我身边,低着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辩解说:“我想什么了?”李萱诗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不是气我和郝江华那样了?”我说:“那是你的事,不用和我说。”

    李萱诗不说话了,沉默很久才说:“我不是想邀功

    ,我就是不想让你误会,刚才是那个来着,这几天也都是,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了和他一起睡了,我才在完事之后到书房睡的。我跟他那个……就是,就是要说动他股份的事情,刚才晓月也在的……我们也是为你。”

    李萱诗的话说的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一个男人却让女人出头用身体为我换取利益,让我情何以堪。而我又错怪了为我付出的李萱诗,更让我心下不忍。自从那一夜后,我对李萱诗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她的确伤我很深,我一直强迫自己去恨她,可是过了那一夜,我的恨突然变得苍白无力。

    我坐起身,手搭上了李萱诗的肩头,轻声说:“我知道了,可是我还是不喜欢你和他……”李萱诗抚上我的手说:“没事,我就是知道你不喜欢心里也是高兴地,至少你开始在意我。”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手扶在她肩头没有说话。我们两个人都不说也不动,气氛凝结住了,这种场景实在不是一对母子该有的。

    我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犯傻说:“很疼吗?”李萱诗古怪的白了我一眼:“哪有你这么问你妈的?”我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错误,再也不敢说话。李萱诗却说:“我早烦他了,每次就是只知道弄,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活了这么大岁数,一点都没看透,都是自己作的……小京,你和白颖怎么样了?”

    李萱诗突然提到了白颖,让我没想到,我说:“没怎么样,还有联系,还算在一起吧。”李萱诗说:“唉……是我害了她,好好一个姑娘,让郝江化糟蹋了,害得你家也没了,害得人家没了爸爸,你再见她时,跟她说我对不起她。”

    我点点头,没有答话,白颖母女现在已经恨她入骨,岂是一个道歉可以了的。这次和李萱诗合作虽然是岳母的意思,但也仅仅是因为我妥协和利用李萱诗,并不代表她们的恨意稍减。

    李萱诗接着说:“我知道这没用,算了,说不说无所谓了。”我说:“我会转告的,你放心吧。”

    李萱诗紧接着又转了话题,说:“刚才郝江化弄我后面来着,所有的女人后面都被他弄了,除了白颖,她一直死守着,她说过,就算弄也要把第一次给你,她其实一直爱你。”

    我默然,李萱诗告诉我这个干什么,是想让我知道白颖还顾忌我和她的最后一丝情面,是因为愧疚害了白颖而告诉我,想让我们复合吗?前面,后面,人都被郝江化玩弄过了,还有意义吗?

    李萱诗的话不仅没能让我释然,反而激起了我的恨意。提到白颖和郝江化的奸情,我心中又是一痛,不由的狠狠盯了李萱诗一眼。

    李萱诗好像没有看见,道了晚安,走了。

    她的话让我又睡不着了,莫名其妙的提起白颖,我相信她不是没有目的的,让我更恨白颖,她又在为白颖说好话。如果她希望彻底拆散我和白颖,在前几次对话中,她早就说白颖的坏话了。结合她这几天的表现,我只能想到一个结论,她是希望我继续仇视她,这是她的救赎。她越这样,我越觉得对她的恨意越淡。这又是不是她的目的呢?这个陪伴我成长的女人,让我越来越看不清了。

    接下来两天中,李萱诗仍然是一样的作息,我进了她的办公室,让她不要这样做了,李萱诗淡淡一笑说:“郝江化就快答应了。”

    那晚还是如此,李萱诗回书房后,我去找她,想安慰她。我一见李萱诗的面,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她穿着一件短身睡裙,仅仅能遮住大腿,而她腿上,却是一双渔网长袜,紧紧地绷在腿上。

    我想刚才她和郝江化玩的一定很疯,情趣内衣都穿上了,那么她此时也一定没有沐浴,那对我含咬过的乳头会不会还挂着郝江化的口水,下身最神秘处是不是正在淌着郝江化的子孙。

    胸中顿时堵了一块大石,可是有苦难言,僵在了当场。

    李萱诗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到了我薄薄的睡裤已经高高隆起,她捉狭一笑说:“要不要给你找个女人泄泄火。”我连忙说道:“不用。”

    李萱诗说:“行了,你也别客气了。回去等着我给你安排吧。我先去洗个澡。”李萱诗拿了在这边备下的衣物去了保姆们的公共浴室。弄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了好像真回去等安排,不走实在没事可做。

    李萱诗洗了大半天才回来,她总算穿了件正常的衣服,我的火也退了下去。李萱诗见我还没走,说:“还在这里干什么呢?”我说:“找你说说话。”李萱诗说:“好吧,屋里吧,我累了。”

    李萱诗进屋上了床,她又邀我和她并肩躺着,我开始不肯。李萱诗说:“你别瞎想,怕什么?”于是我和李萱诗连榻长谈,内容很多,有关往事,有关她,有关我,还有关于郝江化,等等等等,说到伤心时,都不免落泪。

    我们也提到了白颖,我如实说了白颖的现状,也说岳母和白颖都恨她入骨,李萱诗默然,然后说这是应该的。她还所,如果有必要,她愿意跪下向她们赔罪,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徒劳。

    我没有告诉李萱诗我和岳母的关系。李萱诗也没多想,她说以后要多孝顺岳母,童佳慧对我,比她对我更好。关于白颖,李萱诗说,如果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是她害了白颖,否则白颖不会背叛我。虽然让我再接受白颖确实是男人都很难忍受的事情,可是如果我再不要白颖,白颖会彻底崩溃。

    我说我已经有了决定从新和白颖开始,李萱诗很真诚地祝福我们。我接受了这份迟了太久的祝福,如果她当年不作出愚蠢的决定,敞开心扉接受白颖这个儿媳妇,哪怕就是给她点气受,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也已经很深了,李萱诗打个哈欠,说想睡了,我要走,李萱诗说,就在这里睡吧,咱们俩好久没睡在过一起了,就当圆她一个梦。她说我俩相依为命时,我们总是在一张床上睡的。

    我没推辞,关了灯翻身背对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听到有人轻叫:“小京,用力干我啊,肏死我啊。”我被李萱诗的梦呓唤醒了,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虽然没有醒来,睡姿也是那么美。她的那声呻吟已经让我熄灭的火焰又升腾起来,几次想把她揽入怀里,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欲,没有再做丧心病狂之事。

    我就这么看着她,直到她醒来,我又闭上眼睛装睡,可是我感觉到了,她一直在看我。我假装醒来,又看到李萱诗饱含情意的双眼,对视片刻后,李萱诗轻轻笑了:“小京,睡得好么?”我说了一句还好,就闷声不响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萱诗也一样,我们不在对视,却又不知道目光该放向何处,李萱诗突然说:“小京,再让我抱抱你好么?就像小时候一样。”她总提起小时候,总让我无法拒绝,可是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却不容她接触。如果再让她发现我有了反应,我还是人吗?虽然她刚刚迷幻的梦呓,表露了她内心深处的世界,但是我想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愿再触碰那条底线。

    我说:“还是不要了。”

    李萱诗凄凉地叹道:“我知道,你恨死我了,谁让我作孽太多呢。”她说着又翻过身背对着我,我有些不忍心,扶住她的肩头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萱诗说:“没关系,我明白。”我说:“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李萱诗翻过身没经我同意就钻进了我的被窝,将我抱住她说:“小京,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你无论多大,都是我的孩子。”

    李萱诗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我,胸前那对柔软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心中欲火更旺,我顶住了她,我想她一定不会不明白。她竟然将她的腿跟稍微挪了挪,让我的男根挤在她两腿之间。

    我很尴尬,向后挪了挪,将将分开。李萱诗完全没有在意,更好像我侵犯她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说:“小京,别害臊,你小时候也这样的,男孩子很正常……以后,要是有机会多让我抱抱你好吗?我就这点奢求了。”

    我说声好,又不答话了,合上双眼感受着李萱诗的体温。再次睁开眼时,李萱诗还在看我,眼中好像凝着一汪春水。

    两张脸靠得很近,已经分不清是谁最先开始的,看着看着就黏在了一起,不伦地母子深吻突然爆发,久久不能停息。

    唇分后,李萱诗贴我贴的更紧了,好像要把整个人都挤进我身体里。她扭动腰肢,不停地在我身体上挨蹭。

    我几乎难以忍耐,可是在李萱诗触碰我裤带的时候,我用尽最后的神智制止了她,我不想再变成禽兽,有那一次已经够了。我叫了声:“妈,不可以,你是我妈妈!”

    李萱诗也僵住了,她说:“你不是,那次……”

    我说:“我不能再错了。”

    李萱诗缩回了手,依旧抱着我,她说:“我已经错了很多,我不怕再错了。小京,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愿意的。”

    我说:“可是我不愿意。”

    李萱诗说:“在你小时候,我就有过这种疯狂的想法,那时候我不敢。你爸爸走了,我只能幻想,在我身上的是你,后来你爱上了白颖,我的心都死了。我好想和你那样一次,哪怕只有一次。那天你那样对我,其实我是开心的,可是我还是放不开,事情过了之后我想了很久,我已经是个烂女人,不如放纵到底,让你快乐,我也圆了梦。小京,我知道你是爱妈妈的对不对,你小时候就这样,对不对?”

    李萱诗的话我不能否认,我的确有很深的恋母情结,我也像李萱诗一样不敢承认。我把那天的错误归结于我对李萱诗的恨,可是我知道,我骗不了自己。我和她后两次鬼使神差的热吻就说明了问题,我们只要抛弃道德的约束,什么都可能做的出来。

    我还是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妈妈,我们再也不可能那样了。那是我对你犯下的罪。”

    李萱诗神色黯然,她说:“你心里真这样想吗?那你为什么还那样亲我?”

    我无语。

    李萱诗说:“还是那句话,你达到目的之前,让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我对岳母曾经说过,岳母忌讳的也是我和她的关系,但是最后仍然让我达成了心愿。如今李萱诗再次说出同样的话,我很害怕,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李萱诗再次吻了我,我还是没有抵抗力,如果不是因为天亮,外面有人声响动,我恐怕要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李萱诗的执着是我从未曾想到的,几天来她总是在骚扰我,我又定力不足,总是被她得逞。从分被同眠,现在已经发展到同在一个被窝里。每一次,每一次我们都会亲的天昏地暗。我感觉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那是在我的房间里,我对她发了脾气,我对她说,你别以为你这样勾引我我就会不恨你了,没用的!李萱诗很委屈,默默无声的下了床离开了。她走后我才后悔,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她这一走,直到后半夜才回来,自己去了书房。我过去想圆两句,发现她又是洗过了澡,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衣,脖子上多了两处明显的吻痕。而我,从未亲过那里。我又不愿意了,挂了脸色。

    李萱诗说:“他同意了,明天转股份。”原来她又是为了我,我走了过去,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李萱诗搂着我的腰,抬头看我,我没有忍住,俯下了头,这是那次强暴之后,我第一次向李萱诗索吻。

    李萱诗自然不会拒绝,我们拥吻着滚到了里间的床上。李萱诗自己脱下了本就不多的衣服,然后又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我和李萱诗再次赤裸相对。

    李萱诗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早就怒涨如铁的下体说:“京,你还记得妈妈以前为你洗澡么?那时你都好大了,还要妈妈帮你洗,有一次,你的小鸡鸡还硬了呢。”

    我还记得,就是那次,在那个蒸汽缭绕的浴室中,比妈妈矮了两头的我,听话的让妈妈给我打香皂,冲水。她就是这样,总怕我在浴室中滑到,总怕我洗不干净。那年,我已经十岁,在班里听早熟的坏学生说了些男女之事,回家在看到已经见惯的妈妈的裸体,竟然有了古怪的想法,专门去偷看她两腿之间的地方。在这之前,我从没有有目的的去看过那里。

    我记得那时,妈妈下面还是有乱蓬蓬的一堆黑毛的,我还天真地问,为什么妈妈有,我没有。妈妈回答我说,等你长大了就有了。

    现在我有了体毛,她那里却光洁了。和上次一样,看到那条鲜红的肉缝后,我硬了。那时年幼的我曾经立下决心,再也不让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从此再也不肯让妈妈给我洗澡了。

    然而造化弄人,我们母子终于还是有一天再次赤裸相见了,亲情却化成了欲火。

    李萱诗的手颤巍巍的握住了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前后抚弄,她跪了下来,伸出香舌,在我的我的马眼处轻轻一舔,然后捧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

    仿佛陶醉在了我下体的气味中。之后她一口将我的阴茎吞了下去,她并没有展示出高超的口技,嘬住龟头,用力的吸吮,好像要把我吃了。

    李萱诗对我的阴茎几乎到了爱不适口的程度,她一连为我口交了十几分钟,也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直到我拉起了她,她才说:“想插妈妈了?”然后趴在床上,摇着肥白的屁股说:“小京,来,干死我这个贱货。”

    李萱诗光光的私处已经爱河泛滥,刚才无论是我并没有挑逗她身上任何敏感的地方,她自己的手也一直放在我的臀腿两侧。

    我抚上了她的白臀,挺着男人的东西,慢慢靠近她的爱巢,那时我还在问自己,真的又要进入自己的亲生母亲吗?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理智是不可能战胜性欲的,即便我再犹豫,也还是顶上了那两片软软的花瓣,慢慢地磨研进一个龟头,感觉到紧窄腔道内的湿滑温暖。

    李萱诗丰臀向后一沉,我和她,我的生母,相连合体。李萱诗呻吟道:“小京,你回来了,真好,你回来了,让妈妈再生你一次,啊。”

    我不在犹豫,抱住李萱诗的腰,疯狂地抽插起来,之后更从后面握住了她的双乳,屁股还在打桩机一样不住耸动。李萱诗要么不时回头向我索吻,要么就轻吟低唱。

    “好啊,小京,妈妈终于得到你了。”

    “小京,妈妈夹得你紧吗?”

    “肏妈妈爽不爽。”

    “小鸡鸡真棒,不啊,是大鸡巴,是我儿子的大鸡巴。”

    李萱诗的淫词浪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身下这个女人是我亲生之母,我正是从我正在宣泄情欲的那个肉洞来到这个世间的。禁忌的交合让我在痛苦中获得了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没有多久,我就一泻如柱了。就在那同时,李萱诗体内也涌出一股热潮,浇在我仍在她体内的龟头上。

    我和李萱诗同时瘫软在了床上,我趴在李萱诗的后背上,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问我:“妈妈好吗?”我根本不敢接她的话,情欲退去的我,心里除了自责只有悔恨。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和自己仇恨得人,更是亲生母亲上了床,做了爱。

    我颓然反身,仰躺在床上,悔恨的闭上了双眼。

    李萱诗趴在我身边,用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胳膊,温柔地说:“小京,别内疚,是我勾引你的,错都在我,你以后不用把我当做妈妈,我就是一个你随时可以干的贱女人。”

    她越这样说,我心里越难受。我还恨得起来她吗?我不知道。

    李萱诗见我不理她,识趣的闭上了嘴,枕着我的胳膊,一只手在我胸口搓弄。我想了很久,才说:“咱们只能有这一次了,以后,我也许不会再怪你做的那些事,但是也别指望我们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做不到。”

    李萱诗说:“我根本没想过你说的这些,我只有一个愿望,能够得到你。我的心愿满足了,就是死我也不后悔了。小京,我欠你的,这辈子是还不完了,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愿意做你的妈妈了……唉,真羡慕白颖啊。”

    我想下床时,李萱诗抱住了我:“就这一晚好么,抱着我睡。”

    在床上,赤裸的男女再次拥吻爱抚,比之前一次更加细腻。李萱诗把乳头塞进我的嘴里,她说:“再吃一次吧,我喂不够你。”我贪婪的吮吸着曾经给我乳汁的乳头,更让那两颗猩红小豆在我口中变得坚硬挺立。

    李萱诗再次为我口交,这一次她没有再用力,充分展示了她的温柔细腻。我趴在她身上纵送时,李萱诗媚眼如丝娇啼不断,一次又一次的引着我亲吻她的嘴唇,揉捏她的奶子,含咬她的乳头。

    那一晚,我足足和李萱诗在床上疯狂了四次,每一次都是在她上面的口中涨大,然后又在她下面的口中萎缩。

    李萱诗不厌其烦的为我口交,甚至在抽插过程中,她有时也让我拿出来,放进她嘴里肆虐一番,然后又回归到洞孔之中。

    最后,我们都筋疲力尽,相拥着入眠,那时我的阴茎还有一半泡在她体内。

    郝江化终于交出了山庄部分股权,最后分配的结果是,他和李萱诗各占25,王诗芸占20,何晓月和吴彤各得15这次分配是瞒着其他几个女人的。

    我和李萱诗经过一夕之欢后,关系完全改变了,那之后我完全恨不起她来。情欲之门一旦打开,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抛去了道德的禁忌,一旦有机会就会尽情做爱。甚至在她的办公室里也控制不住情欲,纵情狂欢。

    李萱诗许久不提进一步收拾郝江化的事情,我也碍于情面,没有逼她,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暗自思量,这样对不起白颖,更对不起岳母。

    李萱诗再次向我寻欢时,我推开她已经伸进我裤裆的手,很郑重的对她说:“我们什么时候才开始对付郝江化?”

    李萱诗顿时神色黯淡,垂着头说:“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你放心,我不会违背我的诺言,等你报了仇,我也不会再纠缠你。就现在吧,我把一切都交给你。”

    我说:“你别误会,我真的已经可以放下你做的那些事了,只是你知道不能让郝江化得到报应,我绝不甘心。”

    李萱诗笑笑说:“没关系,我已经很享受了,能和你好好相处这些天,我感觉我这辈子都没白活。”

    我说:“我们本不应该的。”

    李萱诗找张椅子坐下,咬了咬牙说:“小京,你知道吗,中院里面,到处都是摄像头,拍了很多内容都是郝江化聚众淫乱的,也有他利用女人收买市里领导的,如果这些东西曝光,郝江化不但会丢官,还会坐牢。摄像头装的时间比较晚,里面内容不是很全,但是足够让郝江化倒台了。我一会儿会把这些视频交给你,怎么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真没想到李萱诗会主动把这个东西给我,我以为她永远不会让人知道这些隐秘,因为这样会把她的丑态暴露在我面前。

    李萱诗真的去了,她回来时拿了一个袋子,里面是三个移动移动硬盘。李萱诗很郑重的把袋子交给了我,并告诉我,这是一份复制品,郝江化自己还有存根。她又说了一句,让我感受到了她的真心:“记住,不用顾忌任何人,包括我。”

    李萱诗走了,我却陷入了沉思,我还敢把这些东西曝光于世吗?郝江化做的,也是李萱诗做的,我和李萱诗走到这一步,我还能对她下狠心吗?

    我没有办法去下这个决心,我能做的只有把这些东西交给岳母,由她去判断。当然,我也知道,我这样做,其实已经把李萱诗逼到了绝路,岳母不可能放过她,到时候,我再为李萱诗说两句话吧。

    那些视频我没敢去看,我怕在里面看到李萱诗的丑态,同时我也怕里面还会出现白颖。我也没敢大意,用我以前买的硬盘复制了一份。第二天,我谁都没告诉,独自一人上路回家,这些东西不能邮寄,不能托付给任何人。

    到了家,岳母和白颖还是一如既往的欢天喜地,我的情绪却不高,在白颖做饭的时候,我把硬盘交给了岳母,告诉她这是郝江化聚众淫乱的证据。也和岳母说了这是李萱诗给我的,并转述了李萱诗的话,更告诉她李萱诗的歉意和悔意。我不知道这些能不能起作用,帮一帮李萱诗,但我觉得希望很渺茫。

    岳母说,看了再说吧。

    晚上我推说累了,婉拒了白颖的求欢,白颖以为我想和她妈妈睡,她很听话,早早的就回了房间关上门。

    我也进了岳母的房间,把硬盘接好后,打开了里面的视频。里面文件太多了,明明也很混乱,根本分不清那个有什么意义。

    怕什么来什么,点开第一个文件就是白颖的,画面中只有白颖和郝江化两个人,在一张仿古的锦榻上,白颖穿着一件紫色的轻纱透明长裙侧躺在床上,娇美的身材暴露无遗,胸前粉乳和脐微缨更是看得一清二楚,郝江化就在白颖身后,两人紧紧相贴。

    白颖的纱裙被郝江化从后撩开,一只手在白颖胯间抠摸,另一只手从白颖身下穿过,隔着纱裙抓住乳房用力的揉搓。白颖双眼已经迷离,鲜红的嘴唇半张着,舌头顶在贝齿之间,鼻翼颤动,发出轻轻哼声。

    就看到这里,我已经面色铁青,岳母果断关上了这段视频,她握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动怒。岳母说:“我知道你会不高兴,可是都是发生过的事情了,别再难受了,好么?”

    我点点头说:“放心,我没事。反正早就知道了。”

    下面一段连着几段都是郝江化与其他后宫交欢的,有一人,也两三人一起侍奉郝江化的,除了岑筱薇,几乎所有组合都有。郝江化很会玩弄女人,口交、乳交、肛交都曾出现过,郝江化分的很清,他在和李、徐这些女人做爱时,从来不碰伺候的保姆,最多是让那些保姆脱光了衣服在他身后推着他的身体助兴。

    只有同何晓月一段,他才没有避讳的将连何晓月在内的三女一同奸污,郝江化几乎不拿那些保姆当人,刚从何晓月屁眼里抽出的阴茎,转眼间送入阿君的口中,身后又是在给郝江化舔着屁眼的阿文。

    郝江化和李萱诗苟合的视频几乎没有,李萱诗出现的时候总有其他女人相伴。看得出来郝江化对其他女人的兴趣更大,但是每次做爱总是先把李萱诗送到高潮,才敢去和其他女人欢好。

    他的东西确实巨大,能力也强,每次射精至少都要几十分钟,看那些女人的表情,从迷离到厌倦的变化很明显。

    尤其是王诗芸,每次到了高潮马上脱身,她更喜欢和女人在一起,不过她只和李萱诗、吴彤、何晓月同时出现过,一直没看见过徐琳的踪迹,也没有她单独和郝江化在一起的画面。

    这些视频场景各不相同,有些是在各人的房间,有些是中院儿的庭院里面,还有不少是在后面郝江化的私人温泉池。

    快速浏览完很多视频后,我没有反应时不正常的,

    即便是岳母呼吸也重了,我们知道还不是欢好的时候,忍着情欲继续观看。

    白颖再次出现了,这次不是白颖一个人,还有李萱诗,画面一开始是一间空屋,我在进度条上随便点了一下,正好看见白颖和李萱诗两人跪在郝江化身前,一左一右的捧着郝江化的男根舔吻,而白颖一手还拿着手机,她话的勾起了我的回忆。

    那时我正在南非出差,晚上给白颖打了电话,听到电话里白颖好像正在吃东西,就问“你吃什么呢?”

    白颖说:“没啊,哦,我在吃樱桃,你不在家,我无聊去摘了点樱桃。”

    视频中,白颖躲开郝江化按在她头上的大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郝江化低声在白颖耳边说了几句,白颖之好又用舌头舔了一下那枚硕大龟头。腻声说:“好大的樱桃呢,有鸡蛋那么大。不说了,你听谁来了。”

    白颖把电话递给李萱诗的同时,郝江化又把她的头按了下去,旁边的李萱诗接过电话说:“儿子,妈和颖颖一起吃樱桃呢。”说完她侧头在郝江化的肉棍子边上嘬了两口。

    电话里我听到的“砸砸”声原来是这样的。

    挂上电话后,白颖愤然站起,对着郝江化一阵拳打脚踢,骂道:“你混蛋!我老公给我打电话呢,你还这样,你想逼死我吗?”说着白颖委屈地留下了眼泪。

    李萱诗也埋怨郝江化,又去安慰白颖。

    郝江化哈哈大笑:“多刺激,来,让郝爸爸看看乖女儿的小骚屄湿了没有。”说完他根本不理正在哭泣的白颖,强行抱过来,推到在沙发上,分开了白颖修长白皙的大腿。

    白颖接着打郝江化,没有作用,郝江化把巨大的阴茎在白颖腿间磨了几下就插了进去,郝江化毫不怜惜白颖,一上来就是狂轰滥炸,白颖从抵抗慢慢变成了娇啼,之后终于开口叫出:“郝爸爸,你的鸡巴好大,肏死女儿了。”旁边李萱诗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让郝江化伸出手指桶进了她的洞孔。

    看这段视频时,岳母几次想从我手中抢过鼠标关闭视频,都没有夺过,我就是想看看当时白颖和李萱诗是如何不要脸的欺骗我的,我把这段视频看到郝江化放弃白颖,去干李萱诗,两女热吻那一段才快进下去。到后面还有郝江化二次勃起,轮流插入两女的片段,我又恢复了正常速度,忍着心中郁结,看完了。

    视频播放完毕后,已经自动跳到了下一段,可我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意识到里面在播放的是什么。直到岳母唤我,我才回过神来。我挤出一丝笑容,想告诉岳母,我没事。

    岳母摸了摸我的头,说:“小京,难为你了,要不你先去睡会儿。”岳母的意思很明白,她先审一遍这些片子,然后留下有用的再让我观看。我想了想,既然已经看过了,也不在乎多一两部,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默默摇了摇头。

    岳母说:“那你会不会因为这些东西再对白颖发火?”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看到妻子这般淫浪,无论如何是无法接受的。即便我已经知道了白颖不堪回首的过去,再受到画面如此清晰地视觉冲击,我怎么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我以为我已经释怀,但是受了这个刺激,一股强烈的怨恨又油然而生。

    岳母当然不希望你我这样,她打心底希望我和白颖重归于好,哪怕不能像从前那样,也盼着我们还能在一起。岳母对我太好了,她甚至为了我放弃报复李萱诗,我如何能再叫她伤心。我忍着心中的痛,咬住牙对岳母说:“妈,放心吧,我不会再生颖颖的气了,都过去了。”

    视频接着一个又一个,无非是男女之间那些事,大都是一晃即过,里面也有几个白颖出现的内容,也都一扫而过。直到第三章硬盘,才有了新的发现。

    那是在后院的温泉,温泉池里四女两男,依偎在郝江化身边的两名少妇也是青春美艳,可我并不认识。郝江化对面池中另一端,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他被温泉的热气已经熏得满面红光,在他左右,分别是徐琳和何晓月。岸边还有小文小雨两名保姆端着红酒和水果伺候。

    郝江化两手各揉着身旁两名少妇的一颗乳房,手指不住在乳头上撩拨。他说道:“郑市长,怎么样,我这个小地方不错吧。”

    对面那人就是郑市长,我这才想起来,我以前见过他。郑市长一脸的淫笑,在身旁两女脸上各香了一口,说:“地方好,人更好。”

    两条淫虫不约而同相视大笑。郝江化说:“哪里?哪里?人再好也比不上郑市长家这两位爱媳啊。郑市长公子的眼光不错啊。”

    郑市长说:“不错个屁,那两个废物,要不是我看上她们俩,能轮的上我家那俩废物?不瞒你说,她们俩的肚子都是我搞大的。”

    郝江化恍然大悟一般道:“哦,原来郑市长两个宝贝孙子,该叫你亲爹啊。”两人又是一阵淫笑。

    郑市长的手一直在水下活动,向来是在抚摸徐琳和何晓月的屁股,他笑过后说:“听说你也好这口,把自己的儿媳妇也给弄上手了,哪天是不是让兄弟也尝尝啊。”

    郝江化眼珠一转:“他奶奶的,我那个那算是儿媳妇啊,是我那婆娘和她前夫生的杂种,不过倒是让我给肏了,郑市长要是看得上,包在兄弟身上,不过就是这小娘们儿不好弄啊,得她点头才行,她爸妈可都是省里的官。”

    郑市长干笑一声说:“哦,这样啊,那将来有机会再说吧,我看还是先疼疼眼前的美人。”说完他一偏头含住了徐琳的乳房,在上面嘬咂。

    郝江化嘿嘿一笑,把身边一名少妇搂了过来,张开嘴和她亲吻,手却伸到了另一名少妇的下体。

    几人极尽淫乱之能事,先开始两男还分开奸淫身边女子,到后来六个人干脆乱成一团,不分彼此,几个女人更是好哥哥亲爸爸的乱叫成一片。两个男人也在四个女人上下八张嘴里胡乱突刺,场面混乱不堪入目。

    最后小文小雨也被拉入池中,郝江化和郑市长让两女相拥,他们二人分别从背后进入,完成了这次淫乱。

    事毕后,郑市长把他两个儿媳妇拉到了身边,左亲亲右摸摸,感叹着说:“我这两个宝贝媳妇啊,我不但爱肏他们,还爱看她们被别人肏”

    郝江化说:“像郑市长这么热衷给儿子戴绿帽的亲爹也不多见啊。”

    两人又是一阵淫笑。

    看完这段视频,岳母说:“小京,这可能是我们最能让郝江化丢官的证据,合适的时候就把它交给纪检部门,到时候郝江化和这个姓郑的全都会受到惩罚。”我机械的点了一下头,心里却想着,郝江化会不会真的让白颖去给姓郑的侮辱。

    耐着性子,又接着看后面那些视频,郑市长又出现过几次,每次出来作陪的只有徐琳、何晓月和吴彤,或是那些保姆。郑市长曾经问过郝江化,李萱诗怎么不来。郝江化谄媚的笑着,说:“郑市长反正也尝过鲜了,一个老娘们有啥可稀罕的。”看来他是说不动李萱诗了。

    关于吴彤,我有些小瞧了她,别看她外表是文文静静的一个娇小少女,到了床上可真是淫荡风流。其中有一段就是她和郝江化、郑市长3p的场景,地点应该是在吴彤的房间。

    视频中吴彤跪在郝江化和郑市长中间,手里攥着两根阴茎左舔几口右舔几口,同时为两人口交。她叫郝江化干爹,称呼郑市长干爸爸,一口吴音软语的她说起话来嗲声嗲气:“干爹,干爸爸,让女儿喂你们奶奶吃好不好?”郝江化和郑市长一左一右的吃她的奶头来。

    她向两个男人索欢时,一手抠摸着自己的下体,一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干爹,干爸爸,快来干女儿啊。”

    吴彤被夹在了中间,前后两个洞孔被分别占领,这时的吴彤仍然游刃有余,时而和在前面的郝江化舌吻,时而扭头把香唇送给郑市长。

    看视频长度,足有两个多小时,我把进度条拖到最后,仍然能看到吴彤撅着屁股给郑市长口交,身后是仍旧勇猛的郝江化的画面。

    这段视频中有一段对话,让我了解了吴彤这个女孩,她说:“干爹,干爸爸,女儿可不想再当个小科员了。什么时候你们也给女儿弄个官当当呗,怎么也得是个科长吧。”

    两条命根都攥在吴彤手里的男人当然无所不应。

    看到吴彤如此淫浪,我突然想起白颖说过她和吴彤一起同候郝江化淫乱的时候,郝江化曾提出让白颖扮演王诗芸,吴彤扮演多多,被白颖拒绝了,吴彤却欣然应允。如果找到这段视频正好是进一步拉拢王诗芸的证据。我依稀记得,刚才看过一部,里面同时出现了白颖和吴彤,当时正在火头,竟然忘了这个茬。只好在费一番周折,回去挨个查找。

    翻回头,在大概的位置又快速浏览一遍,果然找到了那个视频,而且正是白颖曾经提到过的那个场景,对话清晰,证据确凿。

    找到这段后,再次回去看剩余的视频,都已经麻木了,就是那些搞来搞去的事情。除了郑市长也再没有其他关键人物出现过。

    三个移动硬盘,几百个视频,从晚上八点看起,就算是一扫而过,都看完时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最后一个视频播放完后,播放器画面回到了原始界面,我兀自呆坐在计算机前,手里扶着鼠标愣愣地出神,脑海里又浮现出白颖和郝江化淫乱的画面,感觉心在滴血。

    等我缓过劲儿来,回头一看身边,岳母已经不见了,她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我都不知道。我想她会是去洗手间了吗?

    等了一会儿不见岳母回来,颓然站起,想回去休息。就在这时,岳母带着浑身哆嗦着的白颖走了进来。

    岳母拽着白颖的胳膊,把她推到我面前,厉声道:“看你干的好事,还不给左京道歉。”岳母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蛮横地对待过白颖。即便是第一次让白颖给我道歉,她也只是言辞犀利的说教,拉拽推搡恐怕白颖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经历。

    白颖在我面前垂首道:“京,对不起。”

    我无奈地长叹一声:“算了吧。”

    岳母也到了我们身边,她说:“哪能算了,得好好教训她,都是让我惯,越来越出格。你不管,我管。”岳母说完,伸出手,在白颖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白颖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但是她不敢跑也不敢抵抗,委屈地看了一眼我和岳母,还是垂首站立,大气都不敢出。

    岳母呵斥道:“去床边趴着,我非好好揍你不可。”

    岳母家里还有这规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心里何尝不明白这都是岳母在做给我看,让我消气。我说:“妈,不用了,我没事了。”

    岳母不依不饶,白颖也乖乖听话手扶着床沿,翘起了屁股。岳母走上前去,掀起了白颖的睡裙,然后竟然一把拽下了内裤,又是重重一记,打得白颖雪白臀肉一阵乱颤。

    我赶忙上前制止:“妈,你别闹了。这不用。”岳母换了一脸媚笑:“干嘛?心疼啊?”这话问得我说不出话来:“我……不是……”

    岳母收起笑容说:“你要是不心疼,就揍她两巴掌,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我已经被岳母弄得哭笑不得,气消了不少。又看见白颖雪白臀间夹着两片肥腻爱唇,被视屏勾起的欲火更加旺盛。

    岳母适时的拉起我的手,引到白颖屁股上,娇声说:“想打就打吧,妈站在你这边。”岳母拉着我的手打白颖的屁股,那力道哪里是在打,根本就是在抚摸。

    岳母扶住了我的腰,同时仰起头来:“亲我。”我低下头和岳母深深地接吻。突然间下身一凉,白颖已经跪在我面前,脱下了我的裤子,抱住了我的大腿,紧接着阴茎就进入一个温暖是热的空间,一条灵巧的舌头,不住在龟头上逗弄。

    看来今夜又能享受到一次母女花。岳母的良苦用心着实让我感动,与其抓着过去不放,不如遂了岳母的心愿。可是,今夜我不会放过她们。

    我狠狠地把岳母推开,然后又把白颖拽了起来。故作凶狠地看着他们,岳母也有些恐慌,怕我过不去这道坎,她说:“小京,怎么了?”

    “你们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我故作冷淡地说。

    岳母还想狡辩,我没给她这个机会,推了白颖一把:“你说,怎么回事?”白颖倒是老实,我一问就把她妈妈出卖了:“是妈,她说你看了那些视频,生气了,让我来道歉,还说都听她的,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突然觉得岳母很天真,对她无奈的笑了:“您呐。”岳母见我露了笑脸,也知道我是装模作样,摇着头说:“闺女大了,胳膊肘往外拐啊。”

    我又绷起脸来:“你老出馊主意,今天连你一起罚。”岳母扑哧一笑:“必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算了,今天便宜你了。”她挽住白颖的胳膊说:“颖颖,一会儿别多想,放开点,让左京出出气,听见没?”岳母嘱咐一番,亲手给女儿脱去了睡裙和挂在腿上的内裤,然后又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在岳母的带领下,两人一起为我脱衣,等我们三人都赤裸之后,我一手挽着一个上了床。岳母很主动,让我躺在床上,爬过来和我亲嘴,她又拉着战战兢兢的白颖把头凑到我们之间,三个人同时伸出舌头黏在了一起。我看见,一对母女的香舌也在不停触碰。

    这种游戏虽然刺激,但是却很吃力,岳母收回舌头后,躺了下来,招呼我说:“过来,乖儿子,来吃妈妈奶。”我听了这话,身子不有一震,我是心理有鬼的人,很怕人知道我和李萱诗的秘密。

    愣了一愣,马上怕了过去,把岳母的乳头放在嘴里吮吸。另一边的乳房还空着,我恶作剧心起,让白颖去吃另一边乳房,岳母马上捂住了乳房,惊道:“不行,不行!”我推开她的手,说:“女儿吃妈妈的奶,天经地义。”

    白颖迟疑一下,也凑了过来,吸住了岳母另一边乳头。看得出来,白颖只是把乳头放在嘴里含着,并没有挑逗,就是这样也让岳母浑身娇颤不已。

    偷眼望向岳母,那张成熟俏脸已经红到耳根了。在我眼前的白颖更是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嘟着红嘴唇,装模作样假装吃奶。我吐出口中的紫葡萄,捧起白颖的小脸亲了上去,白颖嗯婴一声献上香吻。枕着岳母的乳房和她的女儿亲嘴,整个人都轻飘飘了。

    之后我又如法炮制,把白颖推倒在床上,邀岳母一同去亲白颖的乳头。岳母哪里肯去,不依道:“哪有妈妈吃女儿奶的。”这话对我来说完全是刺激,想想画面都能让人血脉喷张,在我无赖式的苦求下,岳母终于低下了头。不过她可不肯在白颖身上和我接吻。

    白颖就在我和岳母一同品尝她的小樱桃时,娇吟起来:“啊!妈妈,老公,别啊,好羞人啊!”我听了白颖的呻吟越发控制不住,站起身来,挺着家伙让她们一同来亲,岳母第一个做了示范,然后白颖才肯听话。起初是两人同时在棒身龟头啄吻,之后干脆变成了先在白颖口中深插几下,然后放进岳母口中肆虐一番。来来往往,忙得我不亦乐乎。

    我自然不会只顾自己的享乐,在给母女二人口交时,我会在亲吻一人的同时,右手去爱抚另一人的私处,母女二人的反应都要比平时大上几倍。转瞬之间,汁液就流了我满手满脸。

    我很想让她们在我面前更亲近一些,可是两人如果是在我身上时并不忌讳相互碰触,离开我身体马上就变得畏首畏尾,生怕碰到对方。

    我不住出言诱导她们相互爱抚:“宝贝们,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啊……爽啊。”

    “轻一点啊,我会受不了的。”

    在我的指奸下,母女分别发出娇吟。我继续揉捏她们的秘处,在花径深处抠挖,同时也继续着我的要求:“你们亲一亲好不好?”

    “不要啊,好难为情的。”

    “不,我不要。”

    母女同时拒绝了我,之后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动她们一起互动。于是我干脆给白颖下了命令:“颖颖,去,和你妈妈亲亲。”

    白颖虽然害羞,但是听我话已经是她的死穴,她羞羞答答叫了一声:“妈……”然后就把岳母搂进了怀里,岳母娇嗔一声:“小京,你个坏蛋。”也屈从了。

    母女俩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四条美白大腿相互纠缠,两个羞人娇处距离不过方寸,我钻进两人中间,左舔一口,右添一口,哪怕是四只白嫩的小脚踢打在我身上亦是一件美事。

    挂着满头满脸的蜜液,我恬不知耻的从两人中间爬了上去,岳母被我的丑样逗得扑哧之乐,白颖也有些忍俊不禁。不过白颖确实心疼我,用嘴唇为我清洁了脸上各处水迹,也不计较哪些是她的,哪些是岳母的。岳母也在我身后用一对饱满的乳房按摩着我的后背,同时把手探到前面,轻轻撸动我的男根,顶端不可避免的戳在了白颖身上,白颖不惧,反而挺上小腹和我紧贴,到后来就变成了岳母握着我的下身在白颖身上摩擦。这种刺激几乎让我擦枪走火。

    我忍不住了,一翻身骑到了白颖身上,白颖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在平时我向她求欢时,她从不拒绝,但这次她却说:“老公,你先去干妈妈好么?”

    岳母停了直捂脸,嗔道:“你这孩子,哪有这么说的。”我想想确实也该长幼有序,在白颖嘴上亲一下,又在她水流成河的下体掏了一把,这才挪到岳母身上。岳母推我:“你先去和颖颖好吧。”≈ap;ap;lt;/front≈ap;ap;gt;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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