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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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杏俱乐部 作者:肉书屋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的美好印象。它们虽然式样普通,价钱也不昂贵,但是几乎都有一段美好的典故。比如她曾经喜欢的那套米黄色连衣裙是丈夫陪她上街挑选,用他的话来说,黄色可以带来旺气,有此颜色在身,保你生活生意都会走好运。可是,一切没有应验,那么这套连衣裙现在又代表着什么?芩倒觉得有一种讽刺的味道,继续穿着它,自己的心总是有点不得安宁。而且她最怕春兰提起,因为这位热心的同事常常说她穿得那么的老气,还清楚地记得她曾经穿过的那些不算土气的衣裙。昨天这位有心人就问起:“你那套黄色的连衣裙挺好看的呀,怎么不见穿了。”芩只能笑笑不答。更让芩受不了的是,春兰接着说道:“你不穿漂亮些,男人怎么会喜欢你?”她仍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她内心在反问:“难道女人就要靠衣服来博取男人的欢心,那是多么没有意思的事情。”

    过了一段时间,她又对文胸的需要与否,在内心深处产生了阵阵的烦恼。她自己并不丰满的茹房似乎没有带文胸的必要,再说,文胸制造的那些r峰特效,她觉得有些假,有些自欺欺人。其实这种想法过去就有,不过,她仍然还是没有完全的拒绝,说真的,一心为了讨好男人她不承认,但其中多少包含着美化自我的意思。

    方芩走着一条与大多数女同事们不同的道路,说是朝相反的方向那可能有些不准,但是,至少是,别人都在穿着上突飞猛进、日新月异的时候,她仍然停留在原地不动。她不仅衣着上保守,而且从来不涂脂抹粉,那怕是浅浅地擦点口红也从未尝试过。有一阵子,单位里不少近视眼的女同事纷纷去做俄罗斯眼科手术,欣喜地把各式眼镜束之高阁。可是,她仍然无动于衷,只是当老眼镜摔坏时,她才买了一副比较新款的薄边镜子。她不知道,也不想评议那些脱胎换骨的女同胞到底为了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就是自己,真实就是真实。如果说是为博取别人的关注,博取男人们的欢心去那么做,她觉得要不是男人的浅薄,那就是女人的可笑。

    有一天,好几位女同事聚在财务室里,欣赏着春兰新穿上的短裙,红色的,把p股包得很紧。大家正在赞美之时,有人推门进来报销,原来是办公室的秘书江南。他进来后,女人们并不回避,他很快反应过来她们聚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就笑笑对春兰说:“这么漂亮的裙子呀?”

    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2之二)

    春兰很得意说:“给你老婆也买一条。”

    江南:“太短了,可能不敢穿。”

    “你买回去她不就穿了。女人不能个个象修女一样呀?”

    “修女有什么不好?”

    “哎呀,‘修女有什么不好’,你说的这话怎么和我们的方小姐一样?”

    “方芩?”

    “是罗。”

    “我看她穿得就挺好看。”

    “她那么老土,舍不得花钱唷。”

    “那不叫老土,那叫真实,或者叫真材实料。”

    “哎呀,没想到在分局里,居然有人为她赞美呢。”

    “好了,好了,不谈了,报销报销。”

    “方芩,你的支持者来了,还不赶紧给他报。别开心多给了钱。”

    方芩一直未出声,表面装得没有特别反应,但是,心里的确很宽慰,其中还带有点感激。孤立中来了后援,好货有了识货的人,这就是最可贵的。类似刚才这种开玩笑,在办公室是很平常的事,过后不到十分钟,任何一位参与者都会忘个一干二净。但是,今天方芩却想了很久很多。秘书江南她并不完全陌生,因为大家同在一个部门工作,只是分工不同,而且办公的地方也离得挺近,从走廊向西只隔两间房,说话大声些,相互间都能听得到。江南年纪大约四十,个头挺高,大眼睛和高鼻梁透出几分的不俗。大家经常议论说,他不象地道的南方人,倒象是东北佬。江南是分局里唯一的大学生,听说当过记者,还是军队的记者。除了对自己的女儿,方芩也许没有直视过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对这位男同事自然在相貌细节上也不敢有过多的关注。但是,她印象中最深的是,江南是属于那种斯文人,没听过他说粗口,更不谈那些荤段子,有空嘛多是坐在一边百~万\小!说读报,挺有些修养。财务室他并不常来,其实他到别的办公室串门也不多,是那种“挺能坐”的人。在大家特别是女性们的眼中,他得分挺多的还有,不喝酒,不打牌,一般情况下的吃喝聚会,他是很少参加的,下了班就回家。他的妻子大家了解不多,只知道是个什么公司的领导。可他的儿子却又成了大家议论的中心,因为那孩子学习挺好,考上了全市最出名的重点中学。哪个当家长不是望子成龙?分局里的大多数已成为爸爸妈妈的那些人,最头疼的就是孩子学习问题,在“下一代”中考上重点学校的是少之又少,准确地说完全没有。这些已成爹妈级的同事都喜欢和他聊聊这个话题,其实是向他请教些诀窍。说吃喝玩乐的东西不是江南的强项,可是说起如何教育孩子,他却异常的有兴趣,可以和你讨论整整一个上午。他的观点很简单,面对着应试教育,要想孩子的成绩好,家长的陪读少不了。做父母的要拿出时间来,一是和孩子们一起讨论问题,二是经常检查他们的学习情况。

    方芩和江南接触的开始和重点也是这个孩子的教育问题,她的女儿正面临着中考,而且把握性不大,挺让方芩c心的。她看得出江南这个人既有主见,又有经验,而且为人也挺细心和热情,上个月她干脆把女儿的一大堆作业交给江南,让他看看,提点改进学习方法的建议。江南连夜看完,第二天提出不少具体的看法,还特别交待方芩,晚上不要再让孩子听歌和泡电视了,强调对孩子应适当给予一些约束和压力。此外他又重复了自己的“陪读论”:“父母要关心和参与孩子的学习,因为我们孩子自觉性还差,因为我们身处的是一种不太合理,但又无法摆脱的应试教育。”且不说江南的观点正确与否,人家能把事情说得这么有逻辑,有哲理,分局里能有几个人?是呀,是呀,家长的关心和参与,道理正确,可是却让方芩想起来就心酸,江南也许并不知道她的家庭现状,不能怪他。家长,家长,谈何家长?!残缺的“家长”正是她家庭的真实写照,多少年来,凡是学校开家长会,何时见过那位当然的“家长”。虽然她已经习惯了独当一面,但是她完全清楚两个人的力量和智慧一定超过一个人,可是她没有这个福分,教育女儿只能靠自己单枪匹马了。她曾有那么一瞬间,短短的一瞬间想到,如果能把江南请到家里一对一地给女儿辅导一下,该多好呀。问题还没有等想完,方芩脸就红了。她不停地怪自己,怎么可能呢?即使自己大胆邀请,人家还不一定有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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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3)

    交通事故

    “舒服吗?舒服吗?”披头散发的薛兰慢慢地把阳物从嘴中退出来,一边反复问着。鲜红的小嘴象是刚喝完牛奶一样,唇齿间还挂满了r白色的y体。当她听到“领导”给予满意的回答,扮了个鬼脸,又一次把头埋到了对方的下t,这回她含得更深更深,有一下子几乎顶到了喉咙,她条件反s地抽了下胃,但并没有完全退出,只是把深度向上调高了一些,又津津有味地继续投入其中。

    说是自己的癖好,还是对“领导”调情或是报答,总之,她对心爱的男人有一种狂热的爱,以至于爱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而对那粗壮下t的爱又增添几分的痴迷和贪婪。她太爱这个男人了,有如遇到救星而相知恨晚,所以称他为皇上,首长,领导。她一辈子没有享用过如此美妙的性a,尽管每每有些少许的胀疼,弄得她直往床角里缩,但她喜欢,因为有谁能进入她的身体那么深,那么猛,那么多次数和经久不衰,难怪她感慨“一天等于二十年”。没有,只有他,这位初恋情人,才能把她一生中所有性欲开发出来。后悔与热情并存,补偿与放肆混杂,人性与兽性难解难分。她完全昏了头,心灵中没有任何的羞愧,想的只是继续,不断,下一次……

    此刻已是凌晨三点了,尽管很累很困,但今天他们就要分手了,她一点都没有睡意,而是紧紧的抓住那个可爱的东西,不停地抚弄,久久不愿放手,她喃喃地说:“我爱死它了,我要把它带走,永远放在我的里面。”她每次做a完后,都是如此地回味,如此地说法。她多想再来云雨一回,但是,她明白“领导”已经很累了,他必需好好睡睡,否则天亮后又不知有多少事情要对付。她终于把手松开了,静静地躺在一边,日前发生的事情即刻涌上了脑海。

    昨天上午,她和“领导”出游张家界八天后正在返回广东的途中,在衡阳附近不小心和一辆突然掉头的大货车相碰,车头和前右玻璃窗破损,好在双方人员没有伤亡,只是玻璃碎片落了薛兰的一身。此处离城大约有三十多公里,周围尽是农田,连村落也是在依稀掩映中,好让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真是乐极生悲,一路上,她们白日游玩,晚上做a,身心疲劳而又欢畅,犹如新婚赏蜜月。正常的话,昨天是她们分手的日子,美好的时光不得不暂时划个句号,可是,偏偏碰到这般意外的事情。不过,薛兰有种窃喜,因为事故虽然让人晦气,但是,这样一来,她可以不那么着急回家了,又可以和心上人多呆上一段时间,这样的事故说不好要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多停留几天。当然,她挺疼惜“领导”的身体,这些天来,要开车,要爬山,还要晚晚陪伴自己。

    在路边等了近一个小时,交警前脚来了,不多时保险公司后脚也到。保险公司看了看,留了个电话就走了。可是,交警那里就麻烦多多,又是看现场,又是做笔录,一直到了下午四五点才有个初步结果。决定书签了字,却不让提车离开,说是规定要在本地修理。到了修理厂,又说没有配件,要等长沙的消息。最后到了晚上十点,证实长沙也没有那辆进口车的配件,交警才愿放行。薛兰自始至终并不着急,不时嘻嘻哈哈地和交警或是其他人开个玩笑。可是“领导”有些急,因为他不想在此地修车,这种小地方怎么能修好进口车呢?所以车子出了扣车场后,便立即到修理厂请工人帮忙用帆布遮盖好右窗,然后就朝衡阳方向驶去,整整折腾了一天,当时已经是深夜零点了。车子开出两个小时后,到达了衡阳,看看实在难以再赶路了,他方才同意找个宾馆住下,待天亮后继续上路。

    这次出游,对薛兰最大的收获不仅是性a的满足,而且她对“领导”有了直接和感性的了解。他身体健壮自不用说,而且床上技巧和功夫也是很棒的,虽然有时会偶尔失态和粗鲁,但是,穿上衣服后,他是个极为稳重的人。他善于把每件事情都事先计划好,然后一一付诸于行动。一路上,衣食住行他都安排得妥妥贴贴,薛兰好像有了个贴身警卫和生活秘书。她最欣赏他的是,此人异常的干净和整洁,开车不管多困,烟瘾有多大,他从不会在车内吸烟。到了宾馆也是如此,必定是到卫生间去过烟瘾。车厢内的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挡风玻璃前是从来不放杂物的,而每天所有的行程结束后,无论是早是晚,一定把地板的尘土清理干净才作休息。他每晚洗澡,没有热水,就洗凉水。无论多累,换下来的衣服也必定当晚洗净晾好,从不积压。他的一切优点,恰恰是自己丈夫的缺点,不收拾,乱堆放,常常成为夫妻间吵架的起因。而丈夫在床上的无能,更是让人觉得生活的索然无味。虽然薛兰觉得这个不足不能怪丈夫,但是,自己却想过另外一种更有情趣的日子也并不是非份之举吧?

    她曾经一度想到离婚,但是,“领导”并没有积极的反应,还冷静地劝说不要走到这一步。为伟大的爱情,为了证实自己全部的身心已经是“领导”的,她决定至少要做到分居。对此,“领导”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对这种态度,她有时会十分的失望,甚至不以为然,难免怀疑这种犹豫和清醒是不够热情或是有其私心的表现。但是,仔细地想想,“领导”是对的。她也知道,大家都是有了家室的人,夫妻的离弃有极强的扩散性,只能造成家庭的破裂,这必定会导致不少人受到连累和伤害。我们有理由去寻找情爱的新天地,但我们也肩负着维护家庭的责任,做人就天赋如此。丈夫和妻子的确不能满足自己的所有欲望,但是他们并没有伤害我们,我们也不能对他们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背叛和偷情严格来说当然是伤天害理,但是,只有当它是公开化的情况下,才会从理论变为现实。可是,在隐蔽的状态中,大家便都能相安无事。医生对自己的癌症病人,经常采取不就是这种隐蔽好过公开的做法吗?病人不知道自己的危机,其实没有什么不好,或许还能安心愉快地过完不多的时光。证实自己的爱情至上,离婚并不是最佳的办法,同样的道理,结婚也不是最佳的办法。那永远都是种制度和形式而已,世界上结婚无爱多的是,而非婚有爱的也不乏其人。爱情就是爱情,不在乎你给它穿件怎样的外衣,更不在乎你给它个什么名份。请用自己的良心去做好你的妻子或丈夫的角色,请用你的爱心做个伟大的情人。

    “领导”的那么一段话让她开始有点生气,而最后又相当折服:“凭心而论,其实你的丈夫并不很差,只是在某些方面不能满足你。他对你,对家庭很忠诚,很爱护,我说的不是吗?这样的男人,在现今世界也算是不错的了。你不要做过头的事情了,要不我会觉得有种罪恶感。回家吧,以不变应万变。……这对我们的爱并不妨碍,如果要想得到细水长流,我们更应当这么做。你不要再问我了,我爱不爱你,你看不出来吗?为何非要挂在嘴上呢。”

    '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4)八级台风

    八级台风

    这次的二号台风十分强劲,豪雨乘着狂风向大地阵阵的袭来,雨水犹如筷子一般的粗大,即使份量不轻,但无意垂直落地,而是嚣张地打横向北扫去。天幕黑压压的,本是傍晚但已如深夜。在它践踏之下,原本是人类活动的地方,但此时此刻,却成了狂风暴雨表演的舞台。人们全都龟缩到了任何可以躲避的角落,房子内,屋檐下,桥d中,伸长脖子观看着上空的恶剧。狂风和暴雨一会象是同伙,齐心合力,步调一致地冲向除了它们之外的任何自然和人为,原始和文明的东西,哀求和投降也没有用处,通通格杀勿论。毁灭者与毁灭者之间,难免有火并的时候,这时情景就更为惨烈了,狂风犹如挥舞的大刀,呼呼作响,强雨变成百万,千万,万万支利箭直s向狂风的心窝,不知是谁的呐喊,不知是谁的得胜高呼,也不知是谁中枪哀号,总而言之,长空一片的混乱,大地留下一层层的狼籍。我们可爱和自大的人类这时也许变得谦逊了许多,面对着简直就同世界末日一样的预演,他们除了诚惶诚恐,余下的就是期待风雨手下留情。

    风雨的肆虐和厮杀并无停止的迹象,胆小的方芩惊诧中又有几分的烦恼,她想到小女儿一人在家里,想到早上出门时窗户定是没有关严。半个小时前,她和江南早就站在了单位的出口,原来准备象平时一样,坐江南顺道的摩托车回家的。如果不是台风突然而来,想必现在已经到了家,或许正在吃着热腾腾的晚饭。可是,可恶又讨厌的台风,让她眼下束手无策,心急如焚。

    “敢走吗?”她听到江南在问。

    “你敢我就敢。”她犹豫了一下,居然如此回答。

    “好吧,穿上雨衣,上车。”

    她俩披上雨衣,快步跑向几米外的车棚下。江南把军用雨衣向上提了提,右脚跨上摩托车的前椅,伸手打着了火。方芩跟在后面,也登上了后座。“突突”两声,车子开出了大门,起先车身晃了几下,可瞬间后又掩隐在浓重的雨水之中。大街上,车辆很少,有的大约也是象江南不愿再死等的弄潮儿。街边已经倒下不少的树木,好在最严重的,也只是横在马路的一半,另外一半摩托车还能幸运地钻过去,大的汽车可能就麻烦了。风雨很猛烈,冲得摩托车不时左右摇摆,那种一会忽然失控,一会又重新把握的味道,让方芩心里挺害怕,双手紧紧抓住江南的雨衣,身子也越来越向前贴近,她已经触到江南厚实的背和腰,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稳当多,安全多了。

    江南在前面不时大喊几句:“坐稳了。千万不要掉下去!”

    方芩使出力气回答道:“你放心,你自己注意!只要你不倒,我就不会倒!”

    “别担心,我是老司机。”

    “我不怕,好刺激呀。”

    “说什么?”

    “好刺激!”

    江南没想到方芩如此的无畏和轻松,而方芩也才发现江南还有勇猛的一面。包括方芩在内的大部分同事,江南给人印象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说他曾经当过兵几乎没有人能联想到一块,大家只知道他是大学生,两个中级职称――编辑,经济师,想象力丰富一点的人会说,江南十足的象是个中学教师等等。听到这些议论和评价,江南总是笑笑而已,并不答话。喜欢百~万\小!说的江南,最近又迷上了电脑,还拜方芩为师,因为方芩是单位里唯一懂电脑的人。让方芩这位老师吃惊的是,他居然要学五笔输入法,其实她自己也是初学者。更想不到的是,经过半年的练习,现在打字的速度已经和她不相上下了。大多数男同事并不喜欢舞文弄墨,而其中又最最怕写文章,宁可外出办事,到处转转。固然,江南这类人,男人们大凡并不欣赏和叫好,甚至新新女性也觉得此人少了几分猛男之气。如果说到吃喝玩乐,谋官捞钱的本事,他离得就更远了。方芩并不这么看,可能是由于年龄相近,经历接近的原因,她从一开始认识江南,就觉得和这个人有许多共同的语言,谈话虽从不热烈,但每每十分投机。下乡当知青她们虽然相隔两地,但是,描述的农村生活差不多就是一个同样的版本。说到人生的喜好,又以小时看过的小说电影特别的一致,比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青春之歌》《红旗谱》等等。今天中午在单位饭堂排队,方芩很巧跟着江南后面,而江南前面是人事科的苏小姐。轮到苏小姐时,她双手“刷”地把两个饭盒往橱窗一推,一下子为自己和男朋友打了两份饭菜。看到这种不自觉的行为,队伍后面的人颇有些意见,但碍于同事的面子,又不好出声。最最受到影响的江南,并不着急,只是瞧了苏小姐一眼,笑笑说道:“嗬,不得了,双枪老太婆来也。”

    苏小姐雾水一头地回头问:“你在说我?双枪老太婆是什么意思,是三级的吗?”

    江南没想到对方不仅不解,而且敏感中还容易引发歪念头。但他并不想马上说开,仍然想逗逗下去,说道:“是很三级的,超三级的,你不懂回去问你爸爸就会知道了。”

    看到这段小c曲,方芩乐得直笑,难得见到她如此地开心,那是一种心领神会的开心。犹如最先知道谜底的人一样,她为自己明白什么是双枪老太婆而有些得意。她悄悄地对江南说了句“我知道”,江南请她小声些,不要公开,她欣然会意,但是,好一阵子,她莫名其妙自己的“立场”为何站在他的一边。事后她又在想,江南这个人真逗,把历史和现今,讽刺和幽默合在一起,拿我们那一代人熟知的江姐故事来对付时下这些不懂规矩的小青年,别说,还真是挺形象的。

    落得个好玩之后,她转而产生一种同代人遇知音的喜悦之感,她越看江南越觉得曾相似,好像就是小时的朋友,或是过去的老同学,哦,他不是很象文峰吗?太象了,相貌相似,性情也挺吻合的。当然,高兴之余,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深处又有一丝丝的遗憾,并且还不容易挥之即去。

    她还渐渐地留意到了,最近江南出入她办公室次数和时间都比过去多得多。春兰很鬼,一见江南进来,立即换了一副与人方便的态度,一边狡黠地说:“你们谈你们谈。”一边站起让出室外。她似乎猜到了,江南来此的目标并不是自己,又或许真是出于好心,不要妨碍和打扰了他人有“要事商谈”。当然,看到江南离开后,她又会很快地溜进来,还追问着方芩:“哎唷,谈得这么开心呀。”

    “没有呀?随便谈谈嘛。”

    “假话。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多一个可以谈得来的人,是件好事。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人关心不好吗?听说,最近江秘书经常接送你?……还不认。挺好的嘛,我还没有这个福气呢。江南倒是挺好人的。”

    方芩是不能再和春兰说下去了,春兰对江南的评价她虽然也有同感,但是她不能张口表示任何东西。她深感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可为什么自己要心虚呢,我什么事也没做错呀。看来自己是想得太多了,其实事情本来十分的简单:一个好心的同事和另一同事谈得来,或是一个好心的同事帮助另一位同事。完全是同事之间的友谊和热情,别去想那么多,这样不好,实属不智的念头。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人家条件很好呀,怎么会把我这个说相貌没相貌,论本事没有本事的女人放到心上。

    如此一想,方芩心理轻巧了许多,但是,这并不能维持多久。在方芩的脑海中很快再次和顽固地浮现出江南的身影,无法彻底地挥之而去,请之而走。她不得不承认,有意地轻描淡写自己的念头其实那是在糊弄自己,活像可笑的鸵鸟。说到底,自己真是心虚,困惑呀,这又是为什么?也许问题就出在这个“家室”之上。这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严格得如阶级矛盾,两者其间天生就有一条鸿沟,一条底线。不能跨过去,且不说为自己,为了人家,也应当这么做,谁要自己没有那个福份,缘分。再不能向前走了,保持原地不动,保持同事的关系。她拿起了电话,想致谢并告知他,明天不要来接她了。她的确很感谢这位热心的同事,江南接她上下班已经有半年多,真是可以做到风雨不改,半年如一日。记得,那是在一次偶然的聊天,大家才知道两家离得都挺近,同在一条小街口。记不清是谁先主动,反正从那天开始,方芩就搭上了江南的顺风车。每天早上,江南就会等在方芩的小区门口,而在傍晚时分,他又将她送回这个大家熟悉的“老地方”。

    可是,方芩把电话又放下了,一想现在不行,这样的私人时间打到一个男同事家里不合适,一旦是人家的妻子接听,不是把人家搅了吗?明天再说,明天一定要说。可是,一个个“明天”过去了,她始终没有说出口,每次话到嘴边,硬是没有决心说出来。她知道,完了,她真的很想见他,很想有多点时间和机会见到他。甚至就是象今天这样的大风大雨,她出于这种心理,不仅对江南有完全的信任,而且生发出无穷的勇气,她乐意和他一起,珍惜每一次短短的过程,即使他把她带到任何地方,即使是急风暴雨把她俩一起淹没,她也同样情愿。

    '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5)做作业

    做作业

    芩将泛红的脸庞轻轻地枕在他的胸脯上,她感觉他身上很热,应该说是发烫了,因为自己脸庞的热度本来就已经不低。她还听得到他的心跳很快,也很有力。他吻了她一下解释说:“现在好些了,刚才简直就快蹦了出来。”她觉得眼前的此君是上天送给她的大礼,这是一份爱情,热情和激情的赐福。为得到这么一位健康,强壮的男子,情人,她深感幸运而激动,她十分的知足了。原来总感到人生缺些什么,现在一切都有了,如果一直这样活下去,足够她好好地享受一辈子。他的肩膀很宽阔,犹如游泳运动员一般的发达,靠在这上面你有一种安全感和依赖感。她的身子紧贴着他,肤色居然相差不大,虽然不如自己那么的白净,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算得上是挺细白的了,而且相当的平滑,看不到什么明显的疙瘩和疤痕。这可能是天生的,可能是此人平时有所保养,也可能是体毛较少的缘故,当然除了那个地方之外。她其实并没有仔细地打量过他,既没有胆量,也没有时间,她和他相互赤ll地展示给对方,前后也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何况他们之间有许多爱抚要忙,有许多感受要说。自然,活跃的下t是今晚的主角,无论是谁对谁,印象一定是强烈和深刻的。从他平滑胸脯往下抚摸而去,经过稍微有些肥胖的肚子,你会碰到那毛绒绒的三角地带,象是一大片生机盎然的丛林,浓密而且富于弹性。那曾经勇猛和狂乱地进入自己身体的阳具,此刻威风已减,只是乖乖地、疲软地耷拉在两条大腿之间。大腿长得毕直,似乎过于丰满和柔软了一些,但是,那只是一种外表,刚才就是它们犹如两把大钳将自己的臀部夹得生疼。膝盖也比常人显得圆滑,即使是伸直了上下皮r挤在一起,也见不到太多鼓起的折皱。离自己此刻视线远些的小腿,修长而光滑,体毛稀稀拉拉不成气候,让人疑是他比大多数的男子进化得更快,也可能是他身上少了些男人的元气。可是,她喜欢他这个样子,不仅对人,即使对小狗小猫,她一概受不了毛蓬蓬的家伙贴近身。尽管在他身体上窥视来窥视去有一阵子,可眼光总是不能自制地转回下t正中那个英武的东西,它比任何部位都更加鲜明和生动。在进入自己身体的前奏,它头抬得很高,伸得很长,活像是古时鼓舞冲锋的号角。而在自己体内上下抽动之际,虽然仅仅是偶然瞥了一眼,但是,可以看到胀红的它拖出浑身的津y,反光之下闪闪发亮,其面目让人猛然想起银屏上的深海异形。进入是很顺利,两个器官似乎是量身定做,设计得那么的适合和完美,不大不小,不长不短,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她感觉自己的yd从来没有被这么充满过,任何细小的角落你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他的见缝c针,可见,在此之前,自己有太多的东西被荒废掉了,或者说是,从来没有被开发过。她喜欢被他开发,她再不愿意浪费自己的情爱,自己的身体,总之一切资源。我要把一切都给他,因为太爱他了,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爱,如果说自己的身子已经给过前面那个男人,但是,这种爱是第一次,第一次。无论有什么不符合道德的地方,感受就是感受,不必隐瞒,不必虚假。其实,她哪有什么时间和兴致去想那么多的忠于谁,属于谁的玩意和教条,她要全心全意地去享受,满怀激情地去抚爱着心上人,拥抱,亲吻,交欢已经无暇顾得其他。大凡头一回的尝试,都难免囫囵吞枣,但是,她现在冷静下来,估算一下大概他从进入到退出,至少持续了二十分钟以上。这也是一生中同样没有经历过的,也应当说是一种惊喜和突破。正是由于时间的充足,她的热情一次次地被唤醒和调动起来,先行者的他总是在前方耐心地等待着她,然后携着她手共同登上美妙的境界。决不象有些人,一上床只顾独自的往前冲呀冲,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前面的已经不见了踪影。同样是器官的接纳,过去只是走走过场而已,而现在是欢天喜地;过去打开门户,只略感微风徐徐,而现在涌进的是一股股激流。快感,什么是快感,今天她有些亲身的体会,虽然她没有十分的把握。茹头勃起、下t湿淋、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全身发烫、冒汗等,进而通体有一种特殊的放松之感,这算不算是?说不定那就是高c,那种据说很难得到的高c,难道我会有吗?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太陌生了,太神秘了。而现在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又是来得太急促了。无疑他是真正的男人,至少是一位能让自己快乐的男人。我爱他。当然他也爱我,看得出来,爱得很强烈。他刚才是那样紧紧地拥抱着她,使她有几次差点透不过气来。嘴唇不停地吻着她的脸,手,胸,脚和湿润的下t。他一次次地赞美她的洁白,娇嫩,语无伦次叫唤着“我的爱,我的爱。”而疯狂中又不失细心――这就是他的优点中优点,他一边做着各种猛烈的动作,一边不忘了问她“这样行吗?这样喜欢吗?一定要你喜欢,一定要大家都喜欢。”她奇怪地感觉到,和这个男子在一起,被照顾和被占有总是配合,结合得极好的,所以任何引起的疼痛,任何可能是过分和怪异的要求,你已经不会太在意,因为你也想满足他,也想让他得到与你自己同样的享受。她回答多次是如此“你觉得好,我就觉得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最欣赏的不仅是他给带来的刺激,而且还有一两个细微的动作。当他把阳具完全抽出来后,并不倒头自己先喘息,而是让她躺着别动,然后拿干净的纸巾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下t,那是一副惜香怜玉的神情,又象是一场捕食的厮杀后,母虎一口口地舔舐受伤幼崽的动人镜头。她大为感动,也很害羞,因为那是自己最隐私的地方,为此她不知道该向他说些什么才好,只是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独享这种对皇后般的伺候,她是到了很久以后才慢慢习惯的,最后已经成为了他们做a的最后一道例行程序。

    还有好多好多羞于回想的细节,尽管以上的描述已是林林总总,不说也不想那么多了,索性把千言万语,把所有的过程和体验归结为两个字――幸福。

    “幸福?那是很高的层次,我可没有给你那么多。我只是觉得你付出许多,也失去了许多。你对得起世界上的任何人,你应当得到好的回报。没有人给你,我来给你。我爱你,我同情你,仅此而已。何况,我也需要,我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和你一样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做点正经事了。”

    “我们刚才不正经吗?”

    “你说呢?……要那么假正经干啥!正经并没有给过我们什么好结果。”

    “那好,我们不要正经。”

    “起来吧,作业还没有做完呢。”

    “嗯,我不,不做了,让它不及格就不及格好啦。”

    “不行,这对你是一件大事,一定要把文凭拿到手,你才能扭转现在的处境。”

    原来,江南今晚是到方芩家辅导学习的。方芩一直为转干的事情伤脑筋,与她条件相当的许多人,早两年就成为了正式干部。可是,她一是y差阳错地失去两次极好时机,二是天生不会到领导那里跑关系,所以转干的事一误再误。今年十月,又有一次机会,听说是最后一班车了。这次转干的其中条件之一,是必需要有大学文凭才合资格。还算江南有预见,在一年前就鼓励她上党校大专班,果然现在管用了。正常的话,应当今年八月份毕业,完全搭得上转干的这班车。

    自从方芩上了大专班后,自己没少用功,江南也没少帮忙。除了几乎每晚接送方芩到党校上课,他还经常给她讲解学习中的疑难问题。修改作业是常有的事,有时,看到方芩身体不好,或情绪不佳,经不起她几声的求援,他干脆整篇整篇地帮她把作业做完。好在江南是个喜欢写东西的人,做学校的那些作业可说是信手拈来,三五千字他一个晚上就可编造好。可以说,方芩学习上每次进步,身后都有江南的推动。她并不是典型的读书人,自然不喜欢啃书本,也许这是文化水平过低的缘故,也许是枯燥无味使人提不起兴致来。有几次,面对无趣的方芩已经想打退堂鼓了,最后都是由于江南的鼓励和规劝,她才坚持下来,要不可能半途而废了。

    一般情况下,他们讨论学习上的事情都是在办公室,可是,这回作业挺急,上班中挤点时间根本做不完。为此,她流露出了几分的急躁,同时也扭捏地流露出邀请江南到家里来,搞次连夜突击的意思。江南想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答应晚上八点准到。为了环境安静些,她早早就把女儿送回父母那里了,所以从八点之后,方芩二室一厅的一套大房子里,见到的只有他们两人身影。这是江南事先没有预料到的,他更没有预料到他和她正在今晚改写了人生许多的记录。

    方芩一直对江南心存感激,接送上下班,辅导学习上进,还几次送她到医院看病等等,她清楚地知道,江南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正在超出一般同事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她在今晚之前弄不清楚。但是,她很想报答他,所以江南的到来,让她感到很高兴,她热情给他倒水倒茶,坐在他的身边听他讲解。其实客人并不觉得热,可她照样把风扇开到了最大一档。而江南对方芩的所作所为,其重要的动机是同情,他觉得这个女子过得很清苦,应当向这类弱者伸出援助之手。他也清楚,他对方芩的关心比对任何同事的都要多,他和她之间已经到了无话不谈,信任、坦诚而交心的地步。虽然他俩关系挺好,但是,一直注意男女有别,相处的时候决无任何失态的地方,接近而不亲近,热情而不多情,保持着一分的距离,十分的规矩。

    的确世间上的事情总会发生质变的,只是契机的问题。夜深人静常常是挑起情欲,扩大和深入非分之想,之行动的温床,可将情势直接引伸到天时地利人和,今晚他们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俩越坐越近,脑袋几乎贴到了一块,而手与手之间又偏偏胡乱相碰了几下。目光越来越闪烁,心绪也飘忽不定,无法再把注意力集中在课本之上,好像魂魄游离到了身外。什么“路线,方针,政策”,什么“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一切概念都模糊不清了。最后,先是江南放下书本,把方芩洁净的小手握起。而手在不停颤抖的方芩低下了头,虽说羞涩,可身子却又趁势偎到他的肩膀上。就这样静静坐了一会,方芩站起身来,轻轻地拉了拉江南。对女主人用意这时还不能十分把握,所以江南迟疑了一下,但是,他很快也起身了。这时,方芩脸红地转过身去,从背后牵着他手,把他领进了卧室。进门后,他们紧紧地拥抱着,亲吻着,芩双脚一发软,再也站不稳了,抱着他向后退了退,最后一起倒在大床上。大床本来很乱,看来没有收拾过,当他俩加入进去后,那就更是乱成一团了,好似翻天覆地。

    当激情过去之后,方芩为此表示抱歉,可江南表示更乐于是这番情景,因为乱与不乱,表示着有备和无备,无备更好,更好……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作业完成了,这次作业是有关政治经济学。方芩最怕的就是这一门,虽然有人代劳一篇作业明天就可以拿到学校交差,但是,好多问题她只是似懂非懂,特别是什么“商品价格”不算,又来了个“商品价值”。厌倦之中,她却想轻松一下,问了个问题:“人的价值怎么计算?能用斤两称吗?”

    江南思索了一下,笑了笑答道:“?

    第 3 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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