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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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莓恋爱日记 作者:肉书屋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客厅外的光线有些刺眼,我用力地拧着眉头,他察觉到后立刻将门小声带上。

    “你休息吧!该吃药的时候我再叫你。”他咳得声音都变了,但还是轻声细语地,小声对我说着。

    慰问的声音停歇,我心里却起了漩涡。

    为什么明明他也感冒,还要拖着病照顾我。明明我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他却对我该死的好,温柔得要命。

    我的脑袋混乱不堪,身体的痛苦又涌上来。

    魏翔代表的是过去的记忆,是那些我决定遗忘而后不愿想起的。

    我知道自己不能够接受他,甚至得离他越远越好。

    警戒的声音不停在脑中响起,但他黑色深邃的眼睛却像烙印在我脑海里一样,纵使闭上双眼,仍然无法挥去。

    无可奈何之下,我回忆起婉婉的模样。希望能够借着婉婉,来冲淡对那双眸子的印象。

    然而一直到睡去,魏翔的身影都还是那么牢固地停留在原处。

    而他苦涩的笑容,也越来越显鲜明。

    第四章

    “阿满。”

    谁在叫我,我正在睡。

    原本黑色的房间,有扇窗通往外面。“刷──”地声窗帘被拉开起来,耀眼的光线s入,刺伤我的眼。

    谁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边来,趴在我耳边低语。

    “我知道医生想干嘛了──”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唉,你快醒醒啊,怎么都叫不醒咧──”她用力摇着我。

    我很困,真的很困。我想这么告诉她,但是眼睛却睁不开来,只能躺在柔软的床垫上面,使不上力。

    “我没有办法待在这里太久。”她着急地说:“要是让医生发现就糟糕了。”

    “阿满、阿满!”她不停摇着我。“快醒过来!”

    “刷──”地声,窗帘又被拉起来,光消失了。

    “草莓,不是叫妳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房间吗?”

    我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调好象是我的,却又不太相似。

    “你要让阿满睡到什么时候?”

    “等我安排好一切,自然会让他醒来。”

    当男人出现,黑暗的房间里又恢复宁静,没有半点声音,只有柔软舒服的床垫与散发香味的蓬松枕头,勾引人往梦乡堕落。

    “那阿翔怎么办?”遥远的那头,我听见熟悉的字眼。

    阿翔怎么办?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早上。

    厨房里有洗碗盘的声响,奈奈收拾好书包后,进到房间里来探视我。

    她带着口罩,看起来没有生病的迹象。

    “早安爸爸。”她叫了我一声,“我要去上学了。”

    我点点头。今天喉咙好象没那么痛了,于是我开口问她:“妳没被传染感冒吧?”声音经由喉咙出来时,连轻微的震动都会使得喉部疼痛。

    “我们学校有打感冒的那个针,所以不会感冒。”她说的是流感疫苗。

    我再度点头,她说过再见后就出门。而后魏翔走进来。

    “好点了吗?”他端了碗稀饭放在床头,然后将我扶起来。

    我将就地吃了几口,然后吞下药,又躺回床上休息。

    他吸了吸鼻涕,跟着将没吃完的东西端出去,在厨房里又咳了几声。

    我突然想起昨天好象做了一个有关他的梦,但梦见了什么,却在吃过饭之后忘得差不多。闭上眼,我不停地想着,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一起遗忘在那个梦里,但无论多么努力,空白的脑袋里仍是没有想出个答案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走进房里,见我眼睛还张着,颇是惊讶。

    “你不睡吗?”他问。

    我摇摇头。“都睡两天了。”

    “那……”他手里拿着一本杂志。“那我待在这里陪你,时间到再叫你吃药。”他坐在床边地毯上,笑了笑,安静地翻起他的杂志来。

    这两天不是在客厅,就是在房间,我可以听见他翻书或看电视的声音,但他又细心地不弄出太大的噪音,睡着的时候知道有人顾着,老实讲我睡得颇安稳。

    他总是看着发型杂志,或许跟他的工作有关。

    “都是日文的,看得懂吗?”我问。

    “看不太懂的时候就用猜的,反正也只是一颗头。”他抬起头来和我说话,我们的视线平行,他的眼底有着笑意,彷佛有什么东西让他很开心似地,认识他以来还没见过他这样子。

    “你在高兴什么?”我忍不住问。

    “有吗?”他说。嘴角上扬。

    “嗯。”

    “如果有的话,大概也就是这几天都跟你在一起吧!”他继续翻着杂志。“虽然你一直睡,不过你生病的时候不会发脾气,我觉得我们就像回到以前一样。”他一直笑着,嘴角的笑意大概只有我发现。

    “我对你这么糟,还朝你拳打脚踢的,你干嘛要留下来找罪受?”

    “跟以前被兔子打的伤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而且我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就好了。”

    魏翔的话不知怎么地,让我胸口些微刺痛。

    又过了一阵子,他拿下我头上的毛巾去浸冰水,弄得一双手冰冷冷地回来帮我敷额头。没有间断的辛勤举动,没有埋怨自己也是病人,我凝视着他,刺痛的地方整个紧了起来。

    他说我以前曾经爱上过他。

    那么我知道我可能是因为什么而爱上他。

    我向来就无法抗拒对我好的人,无法抗拒想温柔地对待我的人。

    “阿满,你睡了吗?”

    翻书的声音停止,床边的人动了一下伸出手来,冰凉的掌心停在我脸颊上。“还是好烫,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退烧呢……”

    我听见他忧心的声音。

    十一月已经有些冷,我了一下醒来,发觉魏翔已经不在。

    嘴巴有些干,但床边没有水,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地从床上站起来,往房间外头移动。

    客厅里电视正小声响着,魏翔整个人塞在榻榻米上那个小暖桌底下,全身卷了起来,看来十分冷的模样。

    我这才想起病的这几天都没管过他,奈奈也没把家里多的棉被拿出来,他该不会就这样在客厅暖桌底下睡了两天吧?客厅只有三叠榻榻米大,被他这么一睡,就整个挤满了。

    转开水龙头,用杯子接些水喝过以后,我撑在厨房喘了一下稍作休息,才又回到魏翔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将他摇醒。

    “怎么了?你怎么出来了?”他揉着眼睛,从暖桌里爬出来。

    “你一直睡在这里吗?”我难以置信地问。

    “嗯,奈奈有说要我去她房里睡,我觉得不太妥当。”他说。

    “那你也不能睡在暖桌底下。”

    “因为晚上很冷……”他打了个呵欠,但呵欠才打到一半,就开始咳嗽。

    “到我房里打地铺好了。”我啧了声,头痛得要命,还得为这家伙晚上睡哪里烦恼。“衣橱上面有干净的棉被,去拿下来铺。”我告诉他。

    “这样不会为你带来不便把?”他问。

    “不会。”我回答他。没人在睡暖桌底下的,那太不健康了。

    他又扬起嘴角,我看了眼,便回房里去躺着休息。

    睁着眼凝视天花板时,他的轮廓落在我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不肯散去。

    他笑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开心。

    我做了什么让他值得开心的事情吗?为什么只是对他好那么一丁点,他却像拥有天大的快乐一样。

    魏翔动作迅速地打开衣橱,从里头要拉出棉被,但衣橱里我塞了太多东西没整理,他一扯,一些杂七杂八的就霹雳啪啦地全掉出来。

    地上散落着我从来没印象的书和杂物,我本来想睡的,却让一本有着粉红色封面的书本给吸引了注意。

    魏翔也发觉到了,他拿起来放在手中,而后我努力由床上爬起,从他手里将那本粉红色书皮的厚重砖块本子抢走。

    “那是……”他看着我。

    “是草莓的日记,这不能给你看。”将日记本压到枕头下,我若无其事地又躺回原处,但刚刚冲出去抢书的举动让我头昏眼花了好一会儿,病人果然不能逞强,我晕得都快吐了。

    “嗯,我知道!”魏翔没想太多,他收拾好地上的杂物后,跟着在我的床旁铺好被子,钻进去,咳了两声。

    “阿满。”他叫。

    “什么事?”我皱着眉头,棉被里传出来的声音很闷。

    “棉被没有客厅的暖桌暖和。”他朝着我说:“如果半夜睡一睡,你发现我爬上你的床去,那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日本的天气真的很冷,所以我希望如果真的那样,你能将就抱我一下给我温暖。”

    “少得寸进尺。”我冷冷地告诉他。

    他笑了声,床下响起杂志翻页的声音。

    会开玩笑了,适应得很好嘛!我啐念着,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劲,才搞了这个瘟神回来同住。

    感冒差不多要好,已经是豪斯登堡回来后第五天的事。

    大哥偶尔会打电话来,说的也不过是阿爸就要死掉,我怎么还不回家看他最后一眼这些老话。我晓得大哥是开玩笑的,自然也就敷衍过去不认真响应。

    魏翔手底下到日本进修的员工们已经先行回去台湾,就留他一个老板在日本新宿,过着无业游民般的生活。

    星期六早上奈奈不用上课,我没有调闹钟,就这么一直睡,但屋外的电铃持续不停地响,一声接过一声,无休止地连邻居都想吵起来般不愿停止。

    我醒过来,拖着疲惫的身躯翻身下床,哪知却踩到某种不知名物体,定睛一看,才发觉是魏翔。

    “呃。”床底下睡得正好的魏翔被我一踩,也醒了过来。

    “抱歉。”我打了个呵欠,跨过魏翔急忙去玄关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良智,我摇头,她就是爱大清早来打扰人家的好眠,让全世界的人都陪她一起早起才高兴。

    良智脱下鞋,很自动地往客厅走去,然后将手中的包袱放到桌上,仔细的一个结一个结打开。

    我关上门跟着走上去,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妈,您今天还是这么早。”

    “不早了,都快七点了。”良智说着将一幅幅相亲用的相片摊放在我面前。

    “这是干嘛?”我傻眼。

    “婉婉也过世两年,你是该时候为自己打算打算。”良智公式化地说着,脸上没什么表情。“这是我问过很多户人家才帮你挑出来的对象,你选一个看得上眼的吧!趁早结婚,你还年轻,多生几个孩子没问题。奈奈就让我来帮你带,这样对你和她都好。”

    “我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意思。”双手环胸,对于良智这种无礼的要求我真是受够了。“奈奈是我的女儿,就算以后我真的再娶,她也还会跟在我的身边。”

    “你怎么就是那么固执。”良智指着相亲照片。“你要女儿,自己生一个就好,我都做到这个地步替你找对象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把奈奈还给我。”

    “妈,现在无理取闹的人是妳!”这个老太婆总是有理说不清。

    魏翔从房间里走出来,尚未梳洗的他那颗自然卷的头蓬乱得像鸟窝一样,他穿了件我的外套冷得直打哆嗦,虽然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但还是直接地就往我身旁坐下。

    “这个人是谁?”良智看了魏翔一眼,对魏翔乱七八糟的样子看不入眼。

    “我朋友。”我说。

    魏翔含糊地说了句:“妳好。”睡眼惺松地抓了抓头发。

    “如果你不选,那我就替你作主。”良智收好照片,站起来准备离去。“下个礼拜我会带女方来和你见面,约定的地点到时候会打电话通知你。你最好穿的得体一点,别丢我的脸。”

    “我不可能去。”我斩钉截铁地回决良智,结婚又不是办家家酒,哪有她说去找就去的。

    “说到底你就是不肯把奈奈还给我。”我的拒绝让良智脸都绿掉。

    “没有什么还不还的问题,奈奈是我生的。”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告诉良智。

    “奈奈根本就不是你生的,你别装傻了。”良智冷冷地看着我。

    “妈,妳在说什么?”她的话让我呆住。

    “我从一开始就反对婉婉怀着奈奈嫁给你,婉婉说你什么也不计较,但我才不相信。奈奈还那么小,只要想到你可能会对她做出你爸曾经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我就一刻也不想把奈奈留在你身边!”良智用冷淡而没有温度的神情看着我,那带着鄙视的眼神一如以前她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

    她冷漠的目光让我的胸口疼痛起来,我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请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奈奈是我的孩子!”我对良智重申。“请妳出去,这个地方不欢迎妳!”

    “我要将奈奈带走!”良智的态度坚定。

    “出去!”我态度坚定地望着她,“请妳出去!”即使不喜欢她看着我时那种冷漠的神情,我仍然迎向她的目光。

    良智还是坚持不肯走,最后是我受不了,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到门外,而后紧紧将门关起来。

    门外的良智仍死命按着电铃,她拍打着门,不停地叫着奈奈的名字。

    在房里睡着的奈奈皱着张脸走到客厅来。“阿嬷来了吗?好吵喔!”

    我将奈奈抱进怀里,摀住她的耳朵,不让她听到良智在屋外弄出来的可怕声响。

    当我抬起头,魏翔正凝视着我。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

    “奈奈是我的女儿。”我从来没怀疑过这个事实。

    奈奈是我从小捏捏捏,慢慢捏才捏得这么大的,血脉相连的关系作不了假,奈奈就像我心头r一样,只要受点伤,都会让我心如刀割。

    这样她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女儿。

    “她想要奈奈也不能说这种谎诓人,这实在太扯了。”我说。

    魏翔不响应,只是笑了笑。

    他的沉默让我感到些许不安。

    我忘记了很多东西,从我完整地成为一个人起。

    我认为那是正常的,因为不好的记忆不需要被想起,除非它们不甘被遗忘,非要重新回到我脑海里不可。

    记忆的片段不连贯我习以为常,因为自小患的那种病,分裂出去的人格让生活碎得像打破在地上的玻璃,四散的玻璃片拼凑不回来,如今看似完整的我身体里面,仍存在太多没填补上去的空d。

    我记得草莓、佐弥、兔子、医生,却忘了个魏翔;我记得养父曾经对我反复虐待,却忘了那些过程与内容;我记得我很爱我的妻子婉婉,却记不起奈奈出生以前我们是怎样相处。

    唯一印象深刻的是,有一天醒过来,我成为了我,有一个妻子,一个女儿,一个幸福而快乐的家庭。

    我无意追根究底找寻答案,因为拥有婉婉和奈奈的我很快乐,对我而言这样的生活已经足够,过去的记忆再也不重要,那些都是可以舍弃的。

    但如今,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的记忆想要回来,穿透我看似平静美好的生活,浮现表面。

    这天,良智又来了,她不停按着电铃,按完电铃又拍门板。

    我原本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却因无法忽视她的存在,而走进浴室里洗澡。打算以莲蓬头的水声与浴室墙壁的屏障,来淡化那些声音所带给我不愉快的感觉。

    只是洗了个澡出来,良智仍在外头。

    “烦死了,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我皱起眉头。

    魏翔剥着暖桌上的橘子,慢条斯理地吃着。

    我拿出吹风机吹头发,风口往头上,也往耳朵。噪音僵持着,我头痛欲裂。

    他跟着开口:“要不要吃橘子?”

    没回答他的话,因为我听不清楚地在讲什么。

    l着上半身,没擦干的水珠沿着胸膛往下滴,在裤子的松紧带处被棉质布料吸附。吹风机的声音嗡嗡嗡地响,头发被我吹得都产生焦味。

    魏翔看不过去,拉掉电线。

    “你干什么?”吹风机的小型马达一停,良智按电铃的声音马上就清楚起来。

    “你的头发快着火了。”他拿着一瓣橘子放在我唇边,抵着我的嘴。

    “我不要。”又将电源c上,我才开口,他就顺势将橘子瓣塞了进来,手指探进我的口腔里,指节碰触到我的牙齿。

    “你的嘴唇很好看。”缩回手时,他的手指滑过我的唇。

    “你真的很烦人。”他的语气太过暧昧,而我被良智闹得头很痛。

    “穿成这样,会令人很想碰你。”他说。

    “我进去穿衣服。”打了个寒颤,正要起身时,魏翔的手伸过来捉住我的手。

    吹风机掉在榻榻米上不停作响,他的身体横过来,将我压在下头。

    “我现在没有感冒也没有勃起,你不用替我擦身体也不用帮我解决生理需求。”我将目光别开不去看他的脸,只是死盯着吹风机。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亲吻了我的嘴唇。

    我不肯张开口接受他的深吻,推他几次也推不开,屋外的电铃和拍门声仍不停地响,这一切都让我好烦躁。

    那个吻沿着胸膛往下,虽说没有意思,但魏翔都还是很成功地挑起我的欲望。这两年来都没发泄过的身体在他缓慢却有节奏的抚弄中燃起情欲。

    我的脑袋分成两边,一边理智地喊着:“停止,快停止,两个男人这样搞下去像什么。”一边却舒服地说着:“让他替你解决生理需求也没什么不好的,上次感觉不就很好吗?”

    魏翔的舌头划过草丛,舔舐着我尚未完全勃起的分身。我的裤子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双脚被以极大的幅度打开,光着的p股就这么贴在榻榻米上。

    “伸进去可以吧?”他问。

    “什么?”我紧闭着眼听不清楚地的问句,吹风机的声音太大了。

    “手指。”魏翔说着,将一根手指探进了里头,触摸内壁,我不舒服地皱紧眉头,他却又再深入一根。

    我的双手放在他蓬松而柔软的黑发中,十指紧紧地揪着,当他的头低下将我的分身完全含入嘴里,我就能感觉到他一进一退的激烈动作。

    完全勃起的yj在灼热的口腔里不停穿刺着,他嘴里的热度传送到我身上,紧紧包裹着我,让我无法抗拒这样的快感。

    激情而猛烈的口交之后,我s在他的嘴里。他咕噜地声将y体尽数吞下,我松开他的头发,瘫在榻榻米上喘息。

    良智的拍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或许就在我沉迷于魏翔口交的时候,良智离开。

    魏翔将吹风机的电源关掉,拔下c头,并且将我的裤子还给我,我站起来背对着他将裤子穿上。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心脏仍激烈跳动,喘息还来不及停止,我这样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的p股红了一块,被榻榻米磨的吗?”魏翔冰冷的手掌突然贴上我还来不及拉起裤子的光p股上。

    我吓了一跳,立刻回头打掉他的手。

    “我下次会小心点。”他笑着告诉我。

    “为什么你认为还会有下一次?”我一张脸冷下来。

    “嗯?”听见我不甚愉悦的语气,他先是愣了愣,而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拿起吃了一瓣的橘子继续剥皮。

    “你应该先去洗手!”我告诉他。

    他的手指刚刚还伸进我的p眼里,看他剥橘子剥得那么专心,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他,免得他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以后狂拉肚子。

    算一算良智今年也五十好几,近期来的医学报导说老人痴呆患者的年龄逐年下降,我猜良替他差不多了,这阵子的行为绝对是初期症状。

    她不止到家里,连我的日本料理店也去闹。我只得先关起门不做生意,省得见到她而后被烦到死。

    之前曾经听过家里有过这种病的顾客抱怨她家婆婆,婆婆一直认为家里的房子是自己年轻时买的,某回看见房地契上面名字写着媳妇的名字,居然跑去控告媳妇侵占她的财产。但其实因为先生早年过世,房子是媳妇辛苦存钱买下来的。

    我那时也是听听罢了不以为意,那知今天也碰上了类似的情况。

    或许再过个几年,良智脑袋再不灵光些,就把奈奈记成她自己生的女儿,而我是诱拐她女儿的陌生中年男子了。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为了远离良智的s扰,最后我去订了三张机票,打电话跟大再说我要回家了。

    这天,等放学后的奈奈回到家,我们把东西整理整理塞进行李箱中,跟着用中文写了张告示大剌剌地贴在门口:

    “给良智:屋主出门渡假不在家,请别再按电铃。”

    准备离开的时候,隔壁邻居刚好开门出来。

    邻居广川智子刚好准备上班,她化着大浓妆穿著妖艳,名牌包包挂在肩上,见了我们便问了声好。

    “智子阿姨。”奈奈立刻往广川冲过去。

    “唉呀,奈奈!”广川摸了摸奈奈的头发。

    我走过去将奈奈拎起来。“不好意思,我们赶时间。”

    “又要出远门啊?”广川羡慕地看着我。

    “这阵子不好意思,我妈老是来又吵又闹,给大家带来麻烦了。”我说着礼貌性的应酬话,跟着带着奈奈离开。

    “智子阿姨,等我回来妳再做马铃薯炖r给我吃喔!”奈奈朝着广川挥手说再见。

    接着我们三个人搭车前往几个小时车程外的成田机场,行李一大堆。奈奈还不知道她爸想干嘛,站在机场的大厅左瞧右晃,背着个包包走来走去看个不停。

    “我们要去哪里?”她问。

    “要回去台湾,带妳去看阿公、阿嬷。”我告诉奈奈。

    “阿公不是已经死掉了?”奈奈惊讶地大叫。

    “是另外一个阿公,爸爸的爸爸。”我说。

    良智正在火头上,我不想跟她正面冲突。心想大哥也一直打电话催我回台湾,这次就当是回去渡假散心,反正也八年没回去了。

    魏翔将行李拿去日航的柜台托送,奈奈在机场的大厅里跑个不停,我心里头盘算着见到大哥时该拿什么态度来面对他。

    奈奈这时候冲得太快撞倒别人的手推车跌倒在地,我还没回过神来,魏翔已经跑向前去,将奈奈抱了起来。

    虽然这么想不太妥当,但魏翔这个人还真是帮了我很多的忙。

    奈奈听他的话,也挺喜欢他,良智相亲照片里头那些女的,可能都还没魏翔有资格当我女儿的妈。只可惜他是男的,我对胸部平平的男人兴趣缺缺,如果他是女人的话,我大概不会多想,直接娶来当老婆了吧!

    魏翔把小丫头扛在肩膀上,朝我走过来。“肚子饿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上飞机?离登机还有一个多小时。”

    “也好。”我们往机场的贩卖部走去。

    “刚刚那个阿姨是谁?”魏翔向奈奈探听着广川的事情。

    “她是智子阿姨啊,”奈奈说着广川的日本名字。“阿姨对我很好喔,会做马铃薯炖r给我吃。我跟她说很好吃,然后她就会很感动,然后就会哭哭。”

    “奈奈很喜欢智子阿姨啊?”

    “对啊!”奈奈天真地回答着。

    “那爸爸也喜欢智子阿姨吗?”魏翔说这句话时,我视线立刻瞥过去。

    无聊的小子,问这种事情做什么?

    “喜欢啊!”奈奈说:“可是我们现在喜欢哥哥比较多,因为哥哥可以把我扛高高。”她p股在魏翔肩膀上摇,笑得不可开支。

    魏翔脸上浮现淡淡笑容,奈奈用手摀住魏翔的眼睛,跟着两个人边玩边走,声音有些吵,引来行人侧目。

    “妳这样我没办法走路了。”魏翔对奈奈说着。

    “那你拉着爸爸啊,这样就可以走了!”奈奈开心地讲着。

    魏翔的手在下一刻真的搭了上来,就放在我的肩膀上。

    而我,并没有将他的手打开。

    第五章

    从日本抵达台湾,再转国内班机回到南部,等出租车将我们送达魏翔家门口时,都已经大半夜。

    我付了出租车钱,抱昏睡中流着口水的奈奈下车,魏翔一个人提了四包行李外加一箱我买给阿爸的免税洋酒,看来还挺轻松惬意地踏着楼梯往上走去,似乎不怎么重的模样。

    他从随身行李中掏出家门钥匙,打开门亮起电灯,跟着招呼我进去。

    “二楼是客厅,三楼才有客房。”关上门,他走在前头,穿过客厅往三楼去。

    他帮我开了客房的门,而后将我和奈奈的旅行箱放在角落地板上,说:“这里你以前住过,记得吗?”

    “不记得。”我还是那句话。

    将奈奈放到床上,夜都深了,我也很累,但魏翔却仍是站在门口不走。

    “还有事?”我问。

    “我的房间就在你对面。”他指指那间房的门板。

    “知道了。”

    “你随时都可以叫我没关系。”他说。

    “嗯,我要睡了。”

    “那晚安。”他点点头,有些不舍地关上我的房门。

    也许他还想和我多说些话,但我觉得我们这阵子说的话已经够多,没其它内容可以继续谈下去。

    而且每回一看见他那张笑得苦涩的脸,我就想别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他。

    躺上床闭起眼睛休息,努力地想把他的面容从脑海中移除,好不容易聚精会神将思绪移到别的地方去,睡意却给搞得全数消失。

    又坐起身来,看着黑蒙蒙的肩间发呆,我转开房里的日光灯,端详这个魏翔口中我曾经住过的房间。

    看起来便像一间客房,床、衣橱、梳妆台、一扇窗、一间盥洗室,干净整洁得很,没有其它多余的装饰。

    衣橱、床边和门边有着细碎的伤痕,我走过去抚摸那些像是被刀子砍过的痕迹,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

    似乎我真的在这里生活过,而这些刻痕是某种特殊的印记。

    “兔子……”或许是兔子。轻声笑出来,因为我想起只有兔子会拿菜刀砍东砍西。牠对什么都看不顺眼──除了牠的饲主草莓以外。

    从行李中拿出草莓的日记本,我坐在梳妆台旁,用藏在书皮夹层里的钥匙将锁打开,深吸了口气做好准备,由第一页开始翻阅,读起那些曾经属于草莓,而如今已属于我的过往。

    日记翻了几页,看了些不关紧要的琐碎事情,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魏翔开门进来。“我看见你房里还有灯光,我煮了泡面,你要吃吗?”

    日记里的草莓刚提到认识魏翔的经过,原来他是被佐弥在同志酒吧钓上的。

    八年前,他才十五岁。我有种青筋突然爆掉的感觉,以前的我居然诱拐未成年少年。那根本是犯罪。

    我看了睡得正热的奈奈一眼,点头随做下到二楼客厅。

    他瞧见我正在翻草莓的日记,显得神色自若地,我以为他会稍稍紧张或询问一下我目前的感觉,但他始终没有。

    端来了碗奇怪泡面,泡面里头有散蛋和黑瓜浮着,热呼呼的汤头既甜又咸,用炉火煮的面条比泡开水来得q,我尝了一口觉得味道出乎意料地不错。

    魏翔播放vcd,跟着往我旁边坐下,盯着电视瞧。

    “这么晚了还看电视,不怕吵到睡觉的人吗?”我说。

    “我转小声点。”他随即调低音量。

    “我是怕你吵到你姊跟阿贵。”我记得魏翔和阿贵夫妻同住。

    “哦,他们不在家,上北部筹备新店去了。”

    影片开始正式播放,我边吃面边瞄电视画面,但看到一半入了迷,碗就直捧着眼睛只盯住前方,紧张得连剩下那三分之一碗都忘记吃。

    “砰──”的一声,电视画面演出血淋淋的镜头。

    “肠、肠子──”那个被开膛剖肚的人被主角以诡异的方式从图书馆阳台推下去,重力加速度下,肚子里面的东西全掉出来,剩下部分一小节的肠子垂在他身体外,随着吊绳的摇晃而摆动不停。

    电影里的日本人惊叫着,我一只手也抓着魏翔的衣服,眼睛瞪得比电影里受惊的演员还大。

    魏翔把我手中的碗拿下来放到桌上,我没理会他做些什么,接下来的时间都靠着他,观看这部超级恶心但又让人移不开目光的血腥vcd。

    “你好象很喜欢看影片。”魏翔问。

    “别吵!”我制止他在我耳朵旁边说话。那个女探员快要找到主角了。

    魏翔低头凑进我的嘴,在唇边吻了一下。

    我用力将他乱七八糟的鸟窝头打开,正精彩的地方却被他的头挡住,这让我眉头都皱起来了。

    隔天下午睡了个饱醒来以后,魏翔先联络上大哥,他说大哥要我们晚上一起回家吃顿饭,还说阿爸很想念我做的菜。

    魏翔开车载着我和奈奈先往黄昏市场采买食材,紧跟着驱车回到老家。

    当车停在门口,我们还没走进院子,便看到一个穿著白衬衫的男人朝我们走来。

    那是大哥阿丰。

    很多年不见了,大哥还是像我离开时的模样,虽然一身的书卷气,两道眉毛却总是扬得高高的。

    他说话总是铿锵有力,彷佛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难得了他,自信十足的模样,就算是天塌了下来,只怕他也会卷一卷当棉被盖。

    “等你很久了,死小子!”大哥开朗地笑着,一靠近我,手肘就勾住我的脖子,用力地将我往他那边拉去。

    “会痛,大哥!”我哀叫。

    “会痛才好,谁叫你一失踪就八年,连个p也没留。”

    “我不是失踪,是搬到日本去。”

    “快点、快点,阿爸在等你!”大哥显然不接受我的解释。“还有妳!”他指了指奈奈。

    大哥圈着我的脖子,让我像螃蟹一样地横着朝屋里走去,半点也不让我有反抗的余地。他从小就是这么强势,长大了还是一样。

    魏翔紧跟在我后头,而奈奈牵着他的手。

    一家人久别重逢的混乱是叫人头痛的,我把洋酒塞给阿爸后,跟妈妈问声好,便说要赶紧下厨,免得食物变了味。

    奈奈对两位老人家颇为新鲜,老人家也欢喜着突然蹦出一个八岁小孙女来,一帮人在日光灯明亮的大厅里有说有笑,声音之大恐怕连隔壁邻居家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的谈话内容。

    我先将厨房的灶起火,然后动手混合稍早浸软的昆布与j汤、葡萄酒、酱油、砂糖等等的,开始熬制寿喜烧的酱汁。接着将铁锅拿出来加热,用牛油热锅,然后放下葱和牛r煎至半熟。又到另一边煮亲子。

    大哥走进厨房里来,也没多废话,开口就问:“你现在的状况如何?”他问的是我以前的那个病。

    “都已经好了,不过脑袋有些糟,很多事情记不起来。”我忙着打蛋做盖饭,其实当厨师久了,工作的时候很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分散我对食材的注意力,但问话的人是大哥,大哥在以前曾经帮过我很多忙,所以我也就随他。

    “翔仔说你把他全给忘了。”大哥双手环着胸靠在门边,悠闲地看我煮东西。

    “他比较虽。”我说。

    大哥笑了出来。“他啊,可是等了你八年。”

    “嗯,我晓得。”大哥知道我和魏翔的事情。在遇见魏翔的那个晚上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大哥、我、魏翔一起到游乐园去,我还记得云霄飞车呼啸而过的声音,景象鲜明得无法作假。

    “其实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事,不过看他找了你那么久,不跟你说说良心上过意不去。翔仔人还不错,感情上的事情你自己斟酌好接下来该怎么做,虽然以前喜欢的现在不一定会喜欢,但是无论怎么样,都好好地谈。”

    “我晓得。”我答应大哥。

    “你在日本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他接着聊到我的生活。

    “还好,在新宿开了家日本料理店,生活过得去。”

    我们聊东聊西地,绕着这八年的空白不断说着。

    寿喜锅跟亲子好的时候,大哥帮忙我将菜端上桌。坐在大厅正和奈奈玩的魏翔回头看我,“准备吃饭了。”我这样说。

    将生好碳火的小火炉搬上桌,摆上淋了酱汁正滚滚发烫的寿喜烧,大家拼命丢下香茹和金针菇,牛r片也扔一大堆,锅子几乎快满出来后,才低头去吃自己的亲子。

    阿爸拿出一瓶清酒,我接过手替他倒满一杯。

    “你也喝啊!”阿爸喊了我一声。

    “我喝酒容易醉。”我跟阿爸说。

    “没关系,我开车啊!”魏翔扒着饭,口齿不清地说。

    “阿爸叫你喝就喝啦,龟毛什么!”大哥拿了几个干净的小玻璃杯过来,除了奈奈和妈妈以外,每个人都斟得满满的。

    妈妈一直看着我们的杯子,然后又看看大哥。

    “妳不能喝!”大哥摇摇头。

    妈妈只好很伤心地啜饮她的香吉士。

    “干杯。”大家举起玻璃杯,顺着阿爸的意,杯底见空了才把杯子放下。

    大哥跟着又将酒倒满,就这样边吃着东西边喝酒,八点多的时候我已经觉得满天星星转不停了。

    我搁下筷子,走到角落蹲了下来。好想吐……

    大哥又把我拉回餐桌上,“你酒量怎么这么糟糕。”

    又喝了几杯,地上摆了五大权空酒瓶,我举起手指数了数,再数了数,但一瓶变两瓶,眼花花地连酒瓶都在转。

    我往大哥倒去,大哥努力将我扶正,跟着我又往魏翔身上倒去。

    魏翔紧紧将我抓住。

    “没事吧!”他担心地看着我。

    我摇了一下头,想了想,又点了头。

    “爸爸喝醉了,脸红红、脸红红!”奈奈咬着牛r片,和她阿炉用香吉士干杯。

    我看着魏翔,他的那头黑发看起来真的又卷又乱。伸出手拨了拨,努力地想帮他弄直,但却怎么拉也拉不好。

    和奈奈像钢丝一样的自然卷比起来,魏翔的发质似乎好多了,然而或许跟他当发型师的职业有关,他很会保养自己的头发,所以他的卷发感觉好松好软,轻柔得像棉花糖一样。

    我发觉我玩起了他的短发,目光一瞄,旁边的阿爸跟大哥都看着我,顿了顿,我才勉强自己将手伸回来。

    魏翔的脸有些红。

    是因为他也醉了的关系吗?

    还是因为我?

    我不清楚,醉得无法思考。只觉得今天的他在我眼中看起来好顺眼,就像那锅煮得好味两完美的寿喜锅一样,叫人心情愉快。

    其实是因为我醉了的关系吧!我的头往桌子倒去,魏翔连忙把我稳住。

    “我先送阿满回去好了,他这个样子不能再喝。”魏翔说着。

    “可是我还没吃饱啊!”奈奈咬着筷子,亲子才挖一半。她望着咕噜咕噜滚的寿喜烧,十分不舍地凝视着。

    “不然奈奈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睡,翔仔你带阿满回去吧!”阿爸摸了摸孙女的头。“开车小心点,遇到警察就要闪知道吗?”

    “知道。”虽然阿爸是在问魏翔,不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点头回答。我们两个都喝酒了,酒后开车是不好的行为。

    告别家人,魏翔开着车载我回去他的住所。途中我叫他停了两次车,也奔到路边吐了两次。而他很忧心地看着我。

    为什么你要这么关心我?

    我想问他。

    每回接触到他的眼神,我总是萌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感,胸口好象沉重了起来,几乎快要无法呼吸。

    明明我就是那个将你忘得一乾二净,当你伤心地寻找着,我却快乐地和家人在日本生活,对你无动于衷的人,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喜欢我?

    胸口疼痛着,我记起等待的滋味。

    婉婉离开我以后,明知道她不会回来,每回到了吃饭的时间,我还是会忍不住望向门口。

    我等着婉婉,而魏翔等着我。

    被期望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等待的人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祈求着他们回来。

    回到家后我刷牙漱口完毕就回房间,魏翔在我门口停了一会儿

    第 3 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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